听到少夫人让厨房里的厨娘全都叫过来,张家娘子那胖肥的身子不由颠抖了一下,但想想一众厨娘一直受到她高压政策,想来也没那个胆子,敢当着她的脸面爆她大锅,细想一下张家娘子马上平静了一来。

反而在一旁站着的果儿,到是在心里着急不已,心想着少夫人当真是阴毒之人,竟然借着此事,当着爷爷的面收拾娘亲,顺便让爷爷晓得娘亲的为人,若是那些厨娘经不住问话,一下子将娘亲所做的那些下做之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说少夫人不放过娘亲,连爷爷也不会放过娘亲,连带爷爷也讨厌上她,那可怎么办啊!

一众下人随着柳竹走进了客厅里,冯慧让娴嬷嬷和娘亲、爹爹将孩子们抱进隔壁房里玩着先,她呆会便会过去。

“好了本夫人也不跟你们费话,我想问一下,这汤盅里的补品是那位偷吃了,最好给我说一下”德叔和六叔两位老大,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的帮冯慧打量着。

刚才在厨房里,柳竹很明确的对一众厨娘和厨房细工说了,这次少夫人是要将府里的锅害之一张家娘子,给拿下来,若是你们呆会在夫人面前爆她老底,此事过后人人有赏,再说你们可是受了不少的冤枉气,难道还没受够吗?

这话可是说到众厨娘的心坎里,现在府里当家作主可是少夫人,而不是六叔,咱们怕她干嘛?

现在到手的月银,无端端的少了一大半,那个人也无法不生气,更何况她们可是月月如此呢!难道她们就不用养家肖糊口了吗?这一想大伙想了的那把火烧的可旺,再不请少夫人为她们做主,这日没法过了。

现在听到少夫人问话,马上急巴巴的站了出来,同时指着张家娘子“是她,肯定是她拿去喝了,再让人交给她女儿揣上来的,她平常没少做这种事”

“对啊!少夫人她还拿了不少府里的东西给自个补身子呢!”

“还有她刻扣了咱们的月钱”

“她让咱们当她的奴才,伺候她如伺候主子一样,若是少夫人不相信,请向府里的下人们问问话,看咱有没有说谎”一桩桩上不了抬面的事,全都让一众厨娘给爆了出来。

最后砍柴郎,傻大牛站了出来,将他无意听到的一段话说了出来,这张家娘子,明知那些东西都是给冯慧吃的,可是她却是理直气壮的说着,少夫人身子那么好吃这么补的东西,那能行呢!

还是她吃亏一点帮忙分担一下吧。

这些话一说出来,六叔气的没差点爆血管,看到张家娘子,还在那里嚷嚷着直说自个冤枉,是这些该死的奴才合起来冤曲她,请六叔为她做主。

啪的一声,让如疯婆子的张家娘子,当场呆住了,她没想到六叔会当众赏她一把掌。

“少夫人都是老奴认人不清,这才让此等恶奴在府里横行霸道,请少夫人责罚”说着,便想跪地求罪,但却让冯慧给一把扶住。

“六叔,这是干嘛,这不是在折杀我嘛!再说你老每天为夫君的事,东奔西跑那有什么时间管若大府里的事,这事不怪你”

“好了老弟,这事真的不怪你,这里上上下下全都由你一手管理,出一两个漏子也是在所难免,咱们还是坐在这里看着少夫人,将此等恶奴打杀吧”

看到娘亲此时让人按跪在地上,果儿心急如焚,但却不敢上前求情,怕这一求情会连累了她。

张家娘子生的这个女儿,当真是了得,见着娘亲爱罪,只顾着自个会不公连罪,一点也不想想她可是你的母亲。

张家娘子拼命的向果儿求救,让她去求求六叔,却没想到果儿将小俏脸往一边扭去,这让六叔看的心里一阵阵发寒,这就是他一向疼死的干孙女,不错真的不错。

冯慧这边审犯审的不已乐呼,那边往冯府赶回来的狗娃,却是有点不太妙。

只因他们一行人离开夜市后,便觉的有点不太对劲,怎么平常这条路上多少也有一些人走动,可是今天怎么连一个人也没有,不由警觉万分。

在马车里面抄起了冯慧为他们准备的防身家伙,谁让她(他)两口子,在京城里太招人眼了,若是有一两个对她们不安好心,那性命不是冻过水吗?

为了能活着看到儿女成家立业,说啥也要好好的疼惜自个的小命。

狗娃、三狗、五狗人手一把利剑,小心的注意着前方和后面的情景。

“老马,小心”狗娃从窗纱看到从屋顶射过一排利箭,一把将赶车的马夫,给拖进马车里面,让他帮忙高举一块木板,挡住头顶的利箭,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心急,在京城重地里,派人取他性命。

“少爷,后面还有一个铜锣,咱们拿起来敲吧,把人都给引过来,想来那些人会退出走”老马眼看着马不停的乱奔跑,眼看都快翻车了,着急的不得了。

想冲出去控制纤绳可是箭如雨下,若不是头顶这块木板,他们四人都要死在这里,可是就算有木板,少爷的肩上已经中了一箭,这可是为了救他老马受的,正着急的不知所措时,这才想起自个在马上车放了一个铜锣。

五狗一听有铜锣,问清放在那里后,一把将一个小木箱打开,将里面的家伙拿出来,拼命的敲打着,一下子招来不少的人,还真将刺客给吓退。

轰然一声巨响,狗娃那辆豪华马车一下子翻车了,撞上一户人家的大门,当场散了架子,狗娃四人全都摔倒在地上。

三狗和五狗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东家竟然晕迷了过去,胳膊上流出的血,竟然是黑色的,两人一看不由喊了一声糟了,东家中的那箭是带毒的,得赶紧送回府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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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乌龙一场【手打VIP】

“大哥你和马老将东家送回去,我去仁和堂将大夫请来”五狗话音未落,人如箭般飞了出去;老马和三狗合力将狗娃抱上马背上,翻身上马飞快的往冯府跑去。

“好了,不用再狡辩,呆会娴嬷嬷计算一下,你私吞了下人们多少银子,吃了多少通通给我吐出来。事后除去管事一职,到下面扫地去吧”

张家娘子听到冯慧对她的判决心里不服,想大声喊冤,无奈嘴巴让人捂住,没办法出声,只能含泪干瞪眼,那些银钱都是她将来养老所用,今天一朝散,还不要她老命才怪呢!

果儿看到娘亲让下人拖出去,一脸凄惨的站在那里。冯慧最讨厌她这种没情没义之人,看到生母出事,都不出力帮忙,这种女儿不要也摆“果儿,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日后不用在我面前出现”

果儿听到冯慧的话,身子颠抖不已,完了,这下子全完了。

等闲杂人等全部退下,六叔苦着一张着“少夫人,都是老奴识人不清,给府里添了一条贪婪的材狼进来,搞的府里下人怨声载道,老奴失职了”

“六叔您老怎么能这样说,这不是折杀于我吗?您老对夫君有救命之恩,是我俩的长辈,孩子他们的爷爷,再说世上无完人嘛,您老一天到晚忙着狗、呃,夫君的事,那些下人当然会趁机造反了”冯慧老是狗娃夫君的,来回转变,搞的嘴巴都有点结巴了。

“少夫人大事不好了,少爷出事了”什么?冯慧当场跳了起来,如狂风一般往外冲了出去,两老只看到一条白影从眼前一闪而过。

什么!少爷出事?那还站在这里干嘛,卖饼吗?两老着急的抖着两只老腿子,飞快的跑出去。

冯慧看到三狗背着晕迷不醒的狗娃进来,心跳差点停止跳动,整个人当场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德叔一看“快把少爷送回房去,老夫马上去请大夫”

“你去什么去,等你请大夫来了,黄菜花都凉了”郑熊一把将怀里的猪猪扔进德叔怀里“老夫去请候太医”

冯慧看着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狗娃,两眼的眼泪不由自主流了出来。当她看到狗娃肩膀流出的血是黑色的,突然间冯慧想起了一样东西,可以将狗娃从鬼门关救回来的宝贝。

当场蹦了起来,一把推开挡路人,飞快的跑进客厅里“小紫、小紫你快出来,别躲着,等着你救命啊!”

小紫这混蛋趁着冯慧在审张家娘子的时候,偷偷的将补汤倒了出去,给了自家婆娘喝后,瞧着媳妇已经吃饱喝足后,便早早的送了小白回窝窝睡觉觉猪,自个独自一鼠跑到洗澡房里泡着凉水澡。

这货现在可舒爽了,穿着大红丁字小裤叉,头顶戴着一双红眼罩,乐呵呵的仰躺在水面划动着四肢。

正泡的高兴时,一不小心让冯慧那凄惨的惨叫声,给吓的连呛了好几口洗澡水,吱吱:这小娘们在发什么疯嘛,喊的那么惨该不会是娃子们出事。

不对啊!老子可没感应到出什么事。算了,老子太发慈悲一次,自动跑出去迎接她。

等冯慧看到浑身淋淋外加猥琐到了极点穿着的小紫,高兴的都不知道怎么形容,狗娃有救了。

“小紫见到你太高兴了”冯慧太激动了,一时忍不住抱起小紫,猛的连亲下去,没差点将小紫给乐坏了,这小娘们什么时候开窍了,懂的对老子来硬的,不错不错长进不少,最好一天三餐这样招呼老子。

等冯慧回到房里,将所有人都请出去后,将小紫放在桌面上,随手拿了一把小刀和杯子。

正抓了抓大红丁字裤,调了一下头顶那大红眼罩的小紫,一看到冯慧亮出尖尖利刀,深身的紫毛当场炸开,奶奶的,这小娘们怎么又来这一招啊!这不是要老子的命吗?老子逃。

小紫一甩**的大尾巴猛的一往无前直往门外冲去。哼,难怪刚才小娘们对它热情的不行,又是亲吻又是胸击,原来是要老子的小命。

这货死活不让冯慧放血,他姥姥的老子都成活药引子了,这不一人一鼠在房里追逐个不停。

最后,大腿扭不过胳膊,只见小紫一双小爪子紧紧的扯揪住桌脚死活不肯松开,吱吱:小娘们快放手,小心老子给你一顿狠。小紫露出利牙,朝着冯慧不停吱叫着,两只小脚丫子不停的蹭着。

急的拉扯小紫那条紫的发亮尾巴的冯慧直冒肝火,狗娃都快不行了,这小子怎么这么抠门,不就一滴血嘛!直的这样吗?

(喂,美女你还没跟人家说明狗娃出事的事呢!)直求爷爷求奶奶的求小紫“小紫你行行好,狗娃中毒了,要不然咱也不会放你的血,若是你不给点血解毒止血,狗娃会死的,你也不想娃子们小小年纪就没爹了吧!来给我一滴血一滴就得了,真的,你放心事后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弄来,要美人松鼠、府里那位的肚兜只要你是看上眼的,老娘说啥也给你弄回来,包证不反悔”

听到是狗娃中毒、还有那些勾人魂魄的条件让小紫当场停止挣扎,转过小小松鼠头吱吱:早说嘛,原来是中毒了,放心吧,他上次喝过老子的血,想来应该不会再次中毒才对,小娘们你快放手,让老子过去瞧瞧,对了,你得记住许给咱的好处。

“什么你要我放手,那行,你可不许逃跑,乖乖的给我血怎么样”冯慧听不明白它在说些什么,但猜想它应该是想让她松手。

小手一放开,只见小紫飞快的跳到狗娃身边,看到箭头上的流出来的黑色毒血,已经变成鲜红的血液,想来毒应该自动解决了,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做一次亏本生意吧。

伸出小爪子一把捉住利箭用力的一扯,扯了出来带着一小股血箭喷了冯慧一身。“天啊!小紫你这是干什么,想谋杀吗?”急的冯慧啪啪两把掌打到小紫的头顶。

小紫委屈的不行,老子好心救这小子你这娘们,在这里疯什么疯嘛!小紫泪眼汪汪的瞪着着急不已冯慧,虽然心里是挺委屈滴!但人还是要救。

只见小紫从小屁屁后面抠了一下,拿出一颗透着淡淡腥味的药丸子趁着冯慧,还在找毛巾压伤口的时候,一把塞进狗娃的嘴里,连吐几口口水在箭伤上,这才一屁股坐在狗娃的肚子,呼呼,亏大,伸出小爪子擦擦额毛。

朝着如无头苍蝇般的冯慧吱吱叫:喂,小娘们,你还在那里干嘛,快给这小子换身衣服吧!这小子才一进城便得罪人,让人至于死地。不过那人还真不简单,箭头上的蛇毒可不是一般的毒物,若不是这小子以前喝过老子的血,想来老早跟神兽大人聊天打野味去了。

冯慧看到狗娃身上的伤口不再流血,脸色好像好了很多,拿起毛巾沾了些水给狗娃擦擦脸和双手。

呜呜,没事就好,可恶,若让老娘查出是那个混蛋,要咱家狗娃命的,老娘二话不说将他家祖坟给扒了不可,再废了他老二,让他当无能的男人。

等郑熊拖着京城名医候太医,走到女儿房间口门,看到夫人和德叔、六叔他们全都站在那里“你们怎么还在站在这里,没进去帮忙啊!”

“哎哟,你还站在这里干嘛,快请候太医进去啊!”佩菁看到夫君,还在那里啰嗦,自家女婿都快没命了。

佩菁一把将门给推开,推着候太医和郑熊进到房里时,刚好看到冯慧捉住狗娃的手,流着眼泪,轻抚着狗娃苍白的脸蛋“女儿,佳婿他、他怎么了?”老天爷保佑,佳婿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若不然女儿还不哭死才怪呢!

冯慧明目含泪,抖着双唇“爹~~呜呜”

吓的郑熊和刚刚进门的佩菁、还有刚刚跑到房里的吴老夫人、吴尚书还有国公爷、国公老夫人一跳。

吴夫人更上嘴一扁“我可怜的乖孙啊!你死的好惨啊!”跌跌撞撞的跑进去,猛的扑到狗娃身上痛哭不已。

吴尚书两行老泪不停的掉落下去。

呜呜,年纪轻轻的女儿已经化为一把黄土,刚刚享了两天孙儿福没想到他竟然也跟着女儿一起走了,这让一连经历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吴尚书,再也忍不住老泪横流,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

年迈的国公爷看到吴尚书,悲痛欲绝的跌倒在地上,忙伸出手使劲的想扶他起来无奈,年老体弱手不得劲“该死的奴才还不过来帮忙”

郑熊看到老爹扶着吴尚书,在那里左右摇晃眼看随时跌倒在一起,吓的郑熊猛的跑过去一把将两老给扶住,老人家年经大了可经不起这么一摔,若是摔出个好歹,那可咋办啊!现在已经够乱了可不能再添上一桩。

冯慧看到大伙都误以为狗娃已经离世,马上站了起来张开嘴巴,想跟大伙解释一翻,却让娘亲给打断了“我可怜的儿啊!别伤心你还要照顾孩子们呢!得顾着自个的身子啊!”

“呜呜,夫人啊!老奴有愧于您啊,您把少爷托付给我俩,我俩没用,呜呜,没把少爷照顾好,让他先我两老离世,呜呜夫人啊!”德叔和六叔两位老人家趴在地上,不停的磕磕着头,哭的都快断了气。

而此时的南阳候已经收到放在儿子冯府上的眼线回报,儿子外出遭伏击身受重伤,现生死不明,吓的南阳候当场魂飞魄散,一回神马上吩咐心腹快马加鞭进太医院请金太医进冯府。

颠抖着双腿想跨上俊马,因心急如焚扬两次上马不成,最后在身边的待卫护持之下,这才跨上俊马,手上鞭子一甩飞奔冯府。老天爷求求你不这样对我,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所干的那些混蛋事的报应,千万不能应在我儿身上,那可是我唯一的命根子,若是他出了三长两短,我如何面对欧阳家的列祖列宗。

今晚之夜注定不平静,有人喜欢有人悲。

第一百六十八章[手打VIP]

今晚京城有名的夜市,再也不见以往的热闹,只见乱成一团,全因南阳候领着一众家兵,在路上横冲直撞,将路人小贩给撞的东倒西歪,搞的小贩、路人怨声载道。

“谁啊!没~”

“你想死可不要连累咱们,他可是南阳候”

“啥,南阳候?快闪”。

“这是出了什么事啊!候爷急成这样”

“嘘,您老行行好,快闭嘴吧!咱可惹不起他们”

“呜呜,我的摊子啊!今晚白干了”小摊贩子一脸无奈的看着,让南阳候一众给撞倒在地上的吃食,直呼倒霉。

马蹄一落,已来到冯府大门,南阳候慌慌张张的从马上跌落到地上,让身边的叶天掺扶了一把,从地上站了起来,抖着双腿直闯冯府。

下人领着南阳候直奔少爷房,人还没到便听到屋里传出,一阵阵悲痛不已的哭喊声,难道鸣儿他~,南阳候听见如此悲痛不已的惨哭声,不由想到狗娃已离世,慌的他脚下一拐,两眼一翻,马上晕死过去。

“来人啊!南阳候晕倒了,快点扶他去厢房里休息”“快、快往这边来”一下子,又增加了一位添乱人员。

两眼含泪的冯慧,头痛的看着眼前这烂滩子,都怪自个嘴慢才误了事,可是外婆你能不能不要捶打狗娃的身子,行不?

再打下去,狗娃没让毒毒死却让您老人家给活生生的打死,到时候想不杯具都不成了。冯慧伸出手一把扶着嗷嗷大哭的肝肠尺断的吴夫人“外婆,你先别哭,我~”

吴夫人趴在狗娃身上,悲痛不已的大哭着,一听到冯慧嗓音,马上想起小玲跟她说过,少夫人可是扫把星转世,若不然怎么会克死前夫,再嫁于少爷呢!

一想到自家乖孙,是眼前这扫把星给活生生的克死,吴夫人一脸怨气的瞪着冯慧。

反手一把紧捉住冯慧的小手,凶狠的哭骂着“你这个该死的扫把星,克死一个又一个,现在又克死我的乖孙,你赔、你快赔我的乖孙回来!”

正默默流泪,为冯慧伤心难过的国公老夫人看到,吴夫人如此蛮横不讲理,连忙跑到冯慧身边,捉住吴夫人的手,怒喝道“吴夫人,你这是怎么回事,怎能如此说我的孙女,这事根本和梦儿,八杆子打不着在一起,你太过份了”

吴夫人一个踉跄,气喘如牛,指着国公老夫人怒吼着“她是你孙女,当然这样说,她原先不是有个夫君吗?不就是因为她~”

“外婆、奶奶,你们别吵了”如蚊子一般的声音,在这样吵杂的环境里,当然是让人给无视了。

坐在狗娃肚子上的小紫已,伸伸小脚丫子,撇撇小嘴,哼哼两声:这些人类也太马大虾了,都没瞧清楚,就在那里鬼哭狼嚎的,太丢人类的脸了。

扭扭紫光闪闪毛绒绒的小脑袋瓜子,人立而起朝着挣吵不休的两老那里吱吱叫起来,顺脚蹦了起来。

搞的狗娃郁闷不已,你这货明知咱现在已经是一级病患,能不能温柔一点,哥现在伤不起啊!

吱吱:喂,老家伙,还吵啊!有力气过来给这混蛋一口水喝吧,吵吵就知道吵,你们以为俺小紫的灵丹妙药是假的吗?没有三分三,咱敢上梁山吗?冯慧看到小紫不停的在狗娃的肚子上,蹦来蹦去,不停的吱吱叫着,当真是关心则乱,误以为狗娃伤势有所变化,急的不再有所顾虑,朝着乱成一团的房里人,吼叫了起来“闭嘴,不许再哭,再吵了,狗娃还没死呢!”

话音一落,候太医当场中招,让回过神来的郑熊和吴尚书一人捉住一只手,跌跌撞撞的跑到床沿边上,郑熊那只熊掌毫不留情的,一把将正背对着众人扭屁屁的小紫,给扫到床底下,气的小紫,直吱吱叫喊个不停,对于郑熊这位扫鼠落地的凶手记恨万分。事后,郑熊接受了小紫足足一个月的恶整,没差点让郑熊直呼它小紫爷,您松鼠大鼠有大量,放过小人吧。

狗娃刚刚清醒过来,伸出手抚摸一下受箭伤的胳膊,直呼这次真是大命。

郑熊看到佳婿已经清醒,但却在发呆,误以为狗娃可能撞坏了脑子,直催着候太医快点,却忘了自个和吴尚书两人将人家的一双手给包办了,紧紧的捉在手里,外人不知还误以为这三个家伙在搞基情呢!

候太医,老脸一拉,苦兮兮的道“郑大人、吴尚书,你们能不能先将老夫的一双手给放开呢!若不然老夫如何把脉、医治世子呢?”

吴尚书一看,这才发现自个的手还捉着人家的手呢!马上将手给放手,对着候太医说着“候老,情快点给我孙儿看看”

后面担心的快要死掉的吴夫人,一把将挡在她前面的吴尚书给拉开“候老你快点啊,本夫人听说鸣儿,受的箭伤可是带毒的”

一旁站在那里努力伸出脖子的三狗和五狗两人,都是一脸的自责,他们怎么能让东家出去救老马呢,要救也该他们出手啊,这下好了,身子单薄的东家挨了一箭,现在都快没命了,日后他们两人还有什么面目回冯家村。

老马和娴嬷嬷更是感激、内疚不已,若不是少爷不顾自身安危,拉了他一把,想来现在躺在床上的,应该是老马而不是少爷。

夫妻两人诚心在外面,跪地求上苍保佑少爷大步跨过此劫。

经过候太医及叶天后来请回来的金太医,共同会诊后,一致得出的结论是,南阳候世子很好一点事都没有,连身上的伤口已经隐约之间,看出已经开始愈合,搞的两位老太医站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嚷嚷着不可能、太不可思了。

四只干瘦的老手,不停的在狗娃的身子上游走着,看的冯慧直冒火,他姥姥滴!你们这是检查身体吗?还是在吃咱家那口子的嫩豆腐啊!咱怎么瞧着像是后者的成份多一点。已经清醒的南阳候,摇了摇有点晕沉沉的脑袋,他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梦见唯一的儿子鸣儿,已经离世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吱哇一声,紧闭的大门让叶天一把推开,只见叶天露出一张充满了喜气的笑脸“候爷,世子无大碍,只是伤了点皮肉伤”

“什么鸣儿当真是遭到暗杀?”南阳候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可能是跳的太急了,两眼一黑,差点又摔倒在地上“候爷小心,候爷您的身子一向很好,怎么最近好像~”

叶天只说半句,南阳候马上明白了他想说什么“你的意思是~”叶天点点头,是时候该好好的查一查了。

死过翻生的狗娃,刚刚坐好,喝了一口水,想跟大家说一声,他已经无大碍了,请大伙不要再记挂着他,回去休息吧。

却让激动万分的吴夫人,一个饿狼扑羊,狠狠的抱住他,泪流满脸“我的乖孙啊!还好你没事,若是你出了什么事,你让外婆怎么活啊!”

一边正擦眼泪的吴尚书,看到自家老婆子,如此的失态,马上上前“好了,夫人你不要这样,瞧你那样多失礼,快放开鸣儿,鸣儿没让贼人害死,反而让你给活活的勒死”“哼,我怎么会勒死自个的孙儿,到是你,明早一上朝马上让人切查此时,绝对不可以让那些歹人逃脱,鸣儿下次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屋外的下人们得知少爷没事,全都嚷嚷着老天爷开眼,咱家少爷没事,三狗和五狗两人最夸张,兄弟两人抱成一团,哭的眼泪鼻涕混合在一起,瞧的大伙恶心不已。

“我儿,你没事吧!”在叶天的掺扶之下,南阳候腿脚发软的走到这里,看到鸣儿让吴夫人紧紧的抱在怀里,看着脸色还不错,并没有失血过多的样子,看来那箭伤应该无大碍了。

可是,当他从两位老太医嘴里听来的消息,那只箭头上,明明是沾了巨毒的。心不由沉了下去,看来有些人是不活了。

两眼通红不已却满脸笑意的吴尚书,一看到南阳候,当场脸色巨变,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畜生,你来这里做什么?”

“岳父,我来看鸣儿,刚才~”

“闭嘴,老夫不是你的岳父,你认错人了,我女儿和女婿早已化成一堆黄土,那来的女婿。”吴尚书耿着脖子,瞪大牛眸喘着大气,拼命忍着想冲上前去狠揍一顿南阳候,为冤死的女儿先收点利息。

“好吧,既然您老不承认我这女婿的身份,那我就喊您吴尚书吧,我不跟你说这些,我只看一眼鸣儿,看他是否安好。”

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床边,想仔细看一遍,却没想到让如疯狗上身一般的吴夫人给缠上,不停的打着他,这让他十分的憋气,他不能对吴夫人出手,若不然鸣儿肯定马上跟他翻脸,而不是在一边暗示他先离去了。

南阳候看到这里因他出现而乱成一团,加上吴尚书和吴夫人对他咬着不放,没办法他还是先回去吧。等将今晚的事调查清楚,看看是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要他唯一儿子的命,定要将他一家子乱刀砍成肉酱不可。

临走之时,给了个让狗娃放心的眼神,路过门口,看到娴嬷嬷怀里抱正对着他嘿嘿笑的小肉丸子,南阳候一时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小肉丸子那如小包子似的腮帮子。

这娃子不错,长的当真是可爱至极,要是那天能接回府去,天天让他抱一抱就好了。

发了一下愣后,想起身后一众不欢迎他到来的南阳候,重重的跺了跺脚,一脸不舍的离开了冯府。

总算将一众人给送走,冯慧浑身发软的接过小肉丸子,让娴嬷嬷去照顾小贝贝和小猪猪,看看他们有没有吓着。

“狗娃,这是怎么一回事?”冯慧一脸慎重的问着狗娃,这事太恐怖了,若不是小紫,狗娃现在还能中她聊天吗?

狗娃因体肉有小紫血精,和吃了一颗丹药,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等着一伙老家伙走后,狗娃便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上阴着脸“媳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真没想到京里还有那么多人想要我这条小命”

“哼,若不是小紫,你早就见阎王老爷去了,这次的事一定要查个清楚,非将他们祖宗十代的坟全都扒出来才行。”冯慧一脸愤恨的想着,他娘滴!若不是有小紫在,她又要当一回寡妇了。

狗娃伸出手轻轻的握住冯慧的小手“媳妇放心,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明天我便让人去查,一定要查出来,要不然以后出门得将小心脖子上的脑袋了”

“你先在床上躺几天吧,要是好的太快还不把人给吓死啊!今天这事已经够两位太医嘀咕了,若是再出点什么状况,你就等着当白老鼠吧”

“呃”狗娃坐在床上想了一下也是,明明箭头上有巨毒,可是人却一点事也没有,第二天马上又活泼乱跳的,那有人不会奇怪呢!没法办只能按照媳妇的意思来做,自个还是躺在床上,装上两天病患吧。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主子放心吧,我们的人已经将世子干掉了,您就放开心的睡个安稳觉吧!”

“哈哈,成了真的成了,去,拿我最爱喝的桃花酒来,我要好好的喝上一杯。哈哈”

第二天一早,整个京城热闹不已,里里外外都在聊着昨晚的事,大伙都是七嘴八舌聊着,南阳候世子录真是世上少有命大福大之人,竟然中了毒箭却没死的奇闻。

“爹,你听说了没有”欧阳一族族长之家,欧阳涛飞奔直入室内,对着自家老子,大声嚷嚷着,没想到那野种竟然如此的命大,中了毒箭都没死去,真他娘的邪门。

“哼,都几岁的人了,儿子的年经都一大把了,眼看快要当爷爷的人了,竟然一点定性都没有,亏你还是我儿子”

欧阳族长揣起茶杯,慢吞吞的喝了一口极品红茶后,一脸你怎么这么不挣气的样子。“说吧,什么事值得你如此失态”

看到儿子让他说的抬不起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让他说说有什么事非得用跑的跑进来跟他说。

“爹,那乡下野种昨晚让人埋伏,中了毒箭”

坐在椅子上的族长,一听马上站了起来,一脸兴奋的嚷着“是不是已经死了,哈哈,太好了,我们的银钱保住了,南阳候府也随手可得,哈哈,祖宗保佐啊!”激动万分的族长,失态的嚷嚷着,不停的在客厅里来回走动着,一双老手不停的挫动着。

看到自家老爹,高兴成这样,欧阳涛吧哒一下嘴巴,往门口处挪动一下后,再目测一下,觉到自个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后,这才伸长脖了朝着还在那里不停走动的族长喊了一声“爹,你先别高兴,那野种还没死呢!听说那毒箭对他没用”

“什么?”一声如狮吼声,当场在欧阳一族大宅里响了起来。

庞府的庞天明听到狗娃和他们分开后,没多久便中了埋伏,心不由一紧,不知道小娘子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担心的睡不安稳,或一夜泪流到天明呢!

不行,我得去看看,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心动不如行动,只见庞天明让府里的下人,冲冲的备了一些药材,快马加鞭赶往冯府。

昨晚吴夫人昨走之时,留下两个贴身老嬷嬷,让她们尺步不离的照看狗娃,搞的狗娃两口子怎么坐都不是滋味。

特别是狗娃,咱堂堂大男人一枚,你们都是老太婆一位了,还对咱动手动脚(给狗娃擦身子,洗脸)太可恶了,咱的嫩豆腐除了媳妇之外,谁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