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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满桌酒菜,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许久未进食,肚子不合时宜地响起,惹得帅哥男一番讥笑,可是我总不会虐待自己的胃,随即招呼元宝和慕清寒坐下,而且挤眉弄眼还做了一个不吃白不吃的表情,元宝和慕清寒把头侧开,一副我们不认识你的样子,真是扫兴。

我想凤盏盏怎么着也是大家闺秀,举手投足总要流露出高贵的风范,我总不能露出马脚,我小心翼翼地落座,元宝起步不肯落座,是我硬拉她坐下,饿了这么久了不先吃饭还讲什么主仆?我随着大家的节奏,吃一口,歇三歇,喝点茶,润润喉。我冷眼瞧着大家,连元宝和慕清寒也是一样,就想是在演戏一般,难道他们都不饿吗?

我看帅哥男颇有风度地给我布了一道菜,是香妃苦瓜,调侃道,“我看小姐火气很大,火大伤身,吃点苦瓜,可以去去火。”

“不劳费心,苦瓜再去火,也解不了心头火。”我没好气。

“那小姐的意思是…”帅哥男帅帅的表情,装吧,你就装吧。

“我想吃饭…”我大叫,真的受不了了,穿越也就罢了,我也就认命了,可是不能让我吃不上饭吧,何况守着一桌美味。“明明饿了那么久了,现在就是给我一头猪我也能吃得下,偏偏还要装斯文。”我恨恨地说来,元宝和慕清寒脸都红透了,奇怪没事他们干嘛脸红,许久才明白,是见我失态狂叫,替我羞的脸红。

真的是饿极了,看见桌上一盘桂花蜜酿排骨,我不客气地端在自己面前,甩开匙筷,用手拿着排骨大快朵颐,一盘排骨下肚后,我才觉得生活重新美好充实起来,我原本最怕挨饿,一饿就心慌气燥,难以心安,只有把肚子喂饱了,我才重新找回我自己。抬起头来,看着元宝和慕清寒错愕的表情,还有帅哥男注视的眼睛,我从里面看到了一丝纵容和宠爱,转瞬即逝,难道是我看错了吗?

饭罢,元宝和慕清寒还是不提情绪,问毕,遭到无情的嘲笑,用他们的话说,原来是跟来蹭顿饭吃的,没想到是跟着丢人来了。

第八章 穿心

总算还好,一顿饭的功夫没有白费,我把帅哥男一行的来龙去脉终于搞清楚了。

帅哥男姓易,我自然称呼他为小易,他可能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称呼,新奇地紧,家族世代从商,殇心城有许多产业。这次来殇心城,一是为视察原有的产业,而是为了看有什么可以开拓的产业。

所带的随从里面,那个送衣物的面目清秀的小随从,名叫小环子,自小跟着小易,是他的贴身侍从。而今夜一起能够入座年龄稍长的那位,名叫赵正舫,是易家侍卫大总管,也是小易其中的一位师傅,武艺超强,看起来小易还是十分敬重这位师傅的。

小易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在我的心里不是没有激起点点涟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不愿意多看美的事物呢,赏心悦目秀色可餐。可是他自然很好,我对他的家世还是一无所知,就算家世再好,还能比得过当今太子吗?

当夜在元宝的伺候下安睡,房里的已经换了宁神安心的紫檀香,迷迷靡靡,可我睡得并不踏实,梦里我前世的老公沈离春在我死后另娶,那是个小鸟依人的女子,沈离春无限迷恋地看着她,正如当时看我时的眼神。我从梦中心痛地惊醒,无限哀伤。

别了,沈离春,别了,我的前生。

如果情不是可靠之物,我必须带上一副面具,而最好的面具莫过于权势。权势可以遮盖一切污秽和丑陋,也能蒙蔽人的心灵和灵魂,我今日是凤盏盏,我就定要做上那太子妃,不求权倾天下,但求庇护终身。

醒醒睡睡,终于到了窗外鱼肚泛白,我又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后,元宝伺候我梳洗完毕,今日我没有换昨夜的那套繁复的衣服,而是换了一套简洁的女装,略有中性,我嫌元宝给梳的发髻太重太繁琐,就让她在我头上先梳一圈小辫,然后用衣服的同色丝带一起束紧马尾,英姿飒爽,简洁洒脱。元宝看着我也很满意,还好奇我怎么想出这么奇怪的发式。

“小姐,我们要不要今天就起程?”

“起程?去哪里?”我还在对镜梳妆。

“回相府呀,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昨日奔波之苦,不全为了能够早日回相府,能及时赶上你跟太子的婚期嘛?”

“元宝,这个,其实,我们…”我想说点什么。

“小姐,你不会看上易公子吧?所以不舍得离开?”元宝一副顿时明了的表情。

“没有了,元宝,你想那里去了?你家小姐不会那么花痴的。”我烦乱的说着,元宝的眼神在说,你一直是那么花痴的。

“小姐,你先是跟慕公子私奔,后来你对人家始乱终弃,态度大转变,回来路上却又恋上一个,你这样的态度真叫人匪夷所思。”

“元宝,你不要瞎猜了,你让我好好想想。”我扔下箅子,心里烦乱乱,我想要什么,我到底需要什么?小易,你到底对我是怎样的心思?如果对我不是有一丝好感,怎么安排我住上好客房,送来好的衣服脂粉,还邀我赴宴。

即使你对我有意,难道我真的可以接受吗?才相交一日,我怎知你不是那薄情郎?

门外,小环子已经等候多时,元宝唤他进来,他进门就说,“小姐安好,我家公子说了,今日叫我跟随小姐小心伺候着,但凡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对小环子说,小环子定当尽力办到。”

“你家公子呢?一大清早的去哪里了?”怎么小易不在?

“我家公子去了城西,去那里视察几份祖业,可能要忙一天,怕小姐人生地不熟万事难周全,就派小环子来伺候。”

“看不出你家公子还很尽心呢,小环子,我问你,”我还是没有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你家公子可有妻室?”

小环子顿时支支唔唔半响,说不出话来,在我的逼问下,终于承认,家里不曾有正妻,可是早就有几房妾室,我不禁如冷水浇头,咬着银牙,浑身颤抖。好你个小易,你已经有娇宠几个,现在又对我如此这般示好,算是怎么回事?难道也要把我收回去做妾?

我强大的小宇宙爆发了,那种莫名的气愤伴着血液冲上脑子,震得我头脑嗡嗡响。

我有种被耍弄的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牵在线上的玩偶,换新衣,吃佳肴,住华房,可是这一切却是被人当做花瓶来对待,我怎么甘心,怎么说我现在也是相府千金凤盏盏。

我冷脸打发小环子离开,小环子看我神色愤恨,紧握粉拳,一声“告退”,忙逃之夭夭。

早饭我也没有心情吃,元宝和慕清寒在我身边对视一眼,彼此都没有说话,怎么说呢,大家都能感觉到的共识吧,我为什么会生气?许是我自作多情的以为我是小易的唯一,我已经俘虏了他的心,却没有想到我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且还是没有名分的那一个。巨大的落差叫我怎么受得了?

我沉默半响,看来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这首歌唱得是对的。我还是乖乖回去做我的太子妃吧,怕婚期要近了吧。我问元宝,“元宝,我们出来有月余了吧,爹娘该着急了,我也该回家了,我跟太子的婚期也近了吧?”

“小姐,离你大婚现在算来还有三十六天,我只要赶得及回去,就不会误了事的。”元宝掐着手指一算。

“元宝,我想出去走走。”我无奈。

“小姐,那么我陪你去。”元宝忙说。

“不用了,我只是想自己静静而已,有些事情我要好好想想,毕竟我前面的路太长了。”穿越而来的日子才两天,我都觉得前路迷茫,总要好好规划一下。

慕清寒眼睛里满是关切,想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开口,我知道自己是对不起他,哪怕是原来的凤盏盏虽然今日跟他私奔,他日也未必肯下嫁于他,他真如他自己所说,不过是个受害者罢了。可是慕清寒,请你原谅我,人生在世,又有几件事能随自己心意?

我轻装走出客栈,昨天到达这个城市已是傍晚,没有细看这个城市,现在正是白天,车水马龙,商贾小贩,满眼一派商似繁盛的承平气象。我走到一处景观,不是晴空排浪怒涛卷霜雪的钱塘大潮,不是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西湖美景,却是湖面时宽时窄,两岸林木扶疏,远处碧幽翠竹,真是难得的好景观。

我在湖边一处山石后坐着,细细体量着小易带给我的每一分体温,每一句话语,沉醉其间,想到从里面找到只字片语来证明我是他的唯一。

可恍然间是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小易与一女子的声音。

第九章 做活

天地为之一暗,周边景物忽然失去了神采。

我在山石下探出头想看个究竟,小易手拿玉扇,轻轻指着远方,犹如指点江山般豪迈气概,而另一只手赫然挽在那女子的腰间,他身旁的女子不胜娇羞,巧笑嫣然,伸出玉手牵着小易的袍袖。

当真是一副郎情妾意郎才女貌的画卷。

我冷冷地从山石后面走出来,只觉得心要跳出胸口,疼痛得厉害。

小易看我出现霎时惊讶,关切地询问,“你怎么一人独自出来,我让你小环子随身伺候你,他跑那里去了?真是该死。”

我听见我的声音冰冷,一字一句地吐出来,寒冷刺骨,“不劳费心,你让小环子随身伺候,是怕我撞见你的好事吧?盏盏这两日多谢公子款待,现在就此别过。”

小易瞪圆了眼睛,眼里有些许惊喜,“你就是盏盏?凤盏盏?”

我已经无暇顾及他为什么知道我姓名,只看见他身旁的女子一派怅然若失,神色隐情不定的样子,嘴里低念着,“盏盏,凤盏盏。”小易的手还挽在她的腰间,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我,我只能选择离开。

小易想要跟着追我,“盏盏,你先不要走,你听我说…”

只听一声惊呼,那女子已经摔倒在地,小易低喝一声“该死。”转身回去拉起她,察看她是否摔伤,是该死,该死的小易,难道这个女子的小把戏你看不出来吗?装摔倒来拖住你,不让你离开来追我。

我心里低低的咒骂着,好了,这下也好,也能看出我在你心里的分量。

转身离开时,身后的他们都没有看见我的泪水滑落,或许没有流下眼泪吧,那一刻我迷失了自己,找不到心回来的方向。

等我回到客栈已是炎热的午后,元宝和慕清寒站在烈日下,一直向远处眺望,我心里感动,虽然他们只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但是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下给我带来的安慰还是莫大的。

我走到他们身边,强颜欢笑,元宝和慕清寒默契的没有开口询问,没有落井下石出口讥讽。

“元宝,寒寒”现在叫寒寒觉得顺嘴多了,没有以前一叫寒寒的时候满地都是小米,“我们不能再住在这个客栈,小易这个人我不想再见到他,也不想招惹他,我们还是筹划一下,怎么赚钱回京城吧。”

“小姐,难道你忘记我们上次的遭遇?那个掌柜的竟然想调戏于你呢,要不是那母夜叉看得紧,说不得你早就是人家小老婆了。”元宝大笑着说完,知道自己说错话,忙噤了声,“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话来伤害你。”

“元宝,你放心,没什么的,你家小姐无坚不摧很坚强的。”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一旁的慕清寒往我身前走了一步,情深义重地说,“盏盏,你无须为这小易伤心,为这样的人不值得。虽然你现在抛弃我在先,但我们毕竟是以私奔的名义出来的,一路结交的友谊深厚。这次你想回相府完婚,我慕清寒只愧对于你,我一身贫寒无力相助,但是如我有用武之地,我定竭尽全力。”

我觉得有泪要流出,可是我不敢让它轻易流下,这难道就是狗血电视剧里的煽情画面吗?原来只恨琼瑶阿姨写书拍电视赚我们眼泪掏我们钱袋,现在看来不是她的错,在古时煽情才是王道。

走进客栈大厅,正要吩咐伙计退房,就听见大厅几个人在高声讨论着,一人说:“佟掌柜的,恭喜呀,听说你们这尚水城客栈在城西新开一家分店,规模配置同样豪华,将来不愁客源生意兴隆呀。”

“是吗?什么时候开的?我倒没有听说,这尚水城是殇心城最大的客栈了,当然有实力开分店了。”另一人说。

那个被称作佟掌柜的愁眉不展,“哎,我现在就是为此事发愁呢,前天东家来了,见城西新开的客栈客源少,非要叫我想出办法,七天之内务必见到改善,要不我就要走人。叫我想什么法子呢,现在连知道城西开分店的人都不多。”

“你们这个东家真是苛刻,怎么说你也是尚水城的老人了,功不可没,这短时间呢,怎么能有效改观嘛?”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说来说去,都没啥法子帮掌柜的,久而久之就散开去了,只留下愁眉苦脸的佟掌柜耷拉着脑袋,看样子是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遇到这么个东家。

佟掌柜的,你有福了,遇到我真是好运,这些问题,对于你们是难事,可是对于我这个前世的策划高手,可真是小菜一碟了。

我对元宝和慕清寒挤挤眼,真是喜上眉梢,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找寻商机本来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走到佟掌柜的面前,“佟掌柜,你城西的分店可是和这家店面同样规模档次?”

佟掌柜看我衣着光鲜,明艳照人,虽不知道来历,倒也不敢小觑,“姑娘,是的,城西客栈就是仿照这家客栈来建造,历时一年才完工的,木料材质都没有缩减水分,全部都是我监工的。”

“那建造的过程当中,就没有人提起过吗?”我很好奇,在现在社会,你还没建好酒店,不都宣传得人尽皆知了吗?

“东家说,要留着开业那天给大家个惊喜,结果惊喜到没有,现在东家倒是把我给惊着了。”佟掌柜的倒也很幽默。

我不禁莞尔,信心满满地说,“佟掌柜,这个不怕,这件事情交给我,我帮你搞定。”

佟掌柜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是的,我现在只不过是少女模样,谁会把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一个莫未相识的小丫头?想来也是可以理解,所以我原谅了他这般质疑我的专业能力,要知道我曾经策划过许多大型活动,这个区区小case,我又怎么会搞不定?

“佟掌柜,请问,你现在除了相信我,可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我收拾起一番嬉笑,严肃认真的问着,毕竟这也关系人家生计。

佟掌柜的摇摇头,一脸茫然。

“这样吧,你可以不相信。我先出几个点子,你也可以帮着参谋,如果有什么不妥之处,你尽管指出来,这样你也可以放心我不会把事情搞乱。”

佟掌柜看我说的有理,忙点点头,应了下来,毕竟他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

“既然要生意兴隆,必然要聚集人气,如何聚集人气?就要做一些能够吸引人的活动。”

佟掌柜的看我说的头头是道,也跟着在点头。

“佟掌柜,你们本地有没有什么负责做宣传的?”我问。

佟掌柜不知道我说什么,茫然。

“那你们这有什么对外做的活动,可以扩大声势的?”

“这么说来,倒是有,有锣鼓队,舞狮队。”佟掌柜回答。

锣鼓队,舞狮队,这玩意也太没有吸引力了吧。

“那佟掌柜,你在街上看到锣鼓队或者舞狮子的,你会停下来看看嘛?”

佟掌柜地有些脸红,“没有,老朽从来不看,对此不感兴趣。”

我白他一眼,“你都不敢兴趣,那你保证别人感兴趣?既然不敢兴趣,谁会来看?那怎么聚集人气?”

“那老朽真的不知道了。”

佟掌柜,你活一把年纪了却这点活点子都没有,我怎么都没有从你眼睛里看见羞愧呢?

第十章 策划

既然决定要为尚水城客栈的分店做宣传,那就费点心思。

首先当然先去实地考察一番,佟掌柜马上准备了软轿,我们一行很快到了城西的分店,招牌还是原来的名字尚水城,这样不好,总要有个分别,要不,如果有人慕名要找住在尚水城的朋友,是去城西找还是城东找都是麻烦。

我把中间利害给佟掌柜一说,他马上表示同意,“烦请姑娘帮忙取个名字,老朽这会头脑糊涂,只怕取不出什么好名字。”

我看这客栈和城东那家规模一样,只是唯一不同的是,这客栈临水,甚至有一小半就在水山架构,远处看去,似在云雾之间,飘飘渺渺。

“佟掌柜,不如就取名水云间,你看可好。”琼瑶阿姨对不起。

“不错不错,水云间,这名字应景应情,,姑娘当真好才情,能想出这么好的名字。”佟掌柜的大喜,激动的连下巴的胡须也一翘一翘,马上吩咐人去新做牌匾。

你高兴就好,我可开始要条件了,既然城东的这家客栈我不想住,那么城西的客栈我总可以住吧,难得这里景色宜人,而且可以就近策划活动。

“佟掌柜,这活动期间,我们三人为就近方便,可要住在你们店里了。”

“这个自然,不但安排你们住最好的上房,连每日膳食我都按高规格给你们准备,再给你们拨两个丫头伺候,包你们住的舒心如意。”佟掌柜一副自应如此的表情。

我望着元宝和慕清寒嘿嘿一笑,他们两人自然知道我的意图,却有些扭捏不安了,我知道他们怎么想,怕我把事情搞砸了,那样再被人赶出去,丢人就丢大了,我给他们一个放心的表情,他们却回给我一白眼,真是没天理。

“佟掌柜的,既然我们要扩大声势,就必须搞个盛大的开业典礼。”

“姑娘,我们已经搞过一次开业了,只是当时东家说,我们尚水城名声久远,不怕人不知道,所以一切从简了。”

“这就对了,声势不大,自然关注的人不多,这次我一定让殇心城为之轰动。”

首先就要拿出个计划来,佟掌柜的给我准备了笔墨纸砚,虽然我自小因为喜欢也练过书法,可是那点水平怎么能拿出来见人?

人要懂得遮羞的,我谎称手腕酸痛,“寒寒,该是你出马的时候了。”

元宝研磨,我口述,我也就动动嘴皮子了,慕清寒执笔。

“首先,我们要印制宣传单,制作宣传牌,宴请各界名流,派发礼品,制作VIP会员卡。”

真是高处不胜寒呀,我这个现代来的才女,来这里后说话就变成了疯子一般,大家谁都没有听懂,都是大眼瞪小眼,连慕清寒也停了笔,木木地看着我。只好一项一项来解决了。

“佟掌柜,眼下我所做的事,都需要很大的人力,你可能办到?”没有广播,没有电视,连报刊也没有,当然只能多用人出效果了。

“本店伙计众多,再加上我在本地的人脉,这个不成问题。”

“佟掌柜,你们这里可以已经有印刷术了吗?”不知道这个朝代是否已经有四大发明了。

“没有,本朝所有的书都是拓本。”

我又问了一下殇心城有多少人口,多少面积,达官贵人居住的方位等,佟掌柜一点也不马虎,统统给我详解。

“你给我找来十个书生,准备同样大小的纸,一会按我的宣传稿抄写,再找人在集市发,在大街小巷张贴,务必不遗漏任何地方。然后再制作广告牌,在来殇心城的官道路口竖立,内容么无非就是给来人指示水云间的方位,我不管你怎么做,反正一定要防水,不能纯用纸张,风一吹就烂了。”

佟掌柜犯了愁,“防水,不用纸”,又没了主意。

“那你就用纯铁打造,务必字迹要凸显,让人远远一看就能看清楚。”真是没办法,什么都要操心。

佟掌柜开心的大叫,“姑娘,你可真厉害,老朽佩服呀。”

“你再去给我找十个姑娘来,要能歌善舞的那种。”我想培训一支歌舞队,用现代的舞风,这样会更吸引眼球吧。

佟掌柜这下真犯了难,“姑娘,这可不好办,你叫老朽从哪里找来能歌善舞的姑娘?如果非要找,那就只能从,从…”他看看我没吭声。

“从哪里找,你倒是说呀,都什么时候你还在磨洋工。”真是急死人。

“咳,从青楼,只有那里才有能歌善舞的女子,寻常家的女子别说不会这些伶人把戏,就是会谁家也不能让她抛头露面的。”

“早说嘛,青楼就青楼,有什么了不起的。”一旁的元宝看我如此说早就羞红了脸,用眼神狠狠得制止我,我没有理会她,“佟掌柜,你赶紧去找,要十个身段模样都不错的,不要歪瓜裂枣的,省的出丑吓人。”

佟掌柜有些嗫嚅,扭捏道,“这个,姑娘,老朽不能去,我家拙荆如果听说我去了那种地方,会扒了我的皮,不如,请这位公子代劳?我看这位公子风度翩翩,是副好相貌,去了肯定也会受欢迎的。”佟掌柜指着慕清寒说。

慕清寒顿时发窘,连连摆手表示拒绝,我和元宝笑了起来,“好,就让寒寒走一趟,我相信没有比你更适合的人选了。不过去了那里,人家看你如此美男,可别先扒了你的皮呀。”

慕清寒还想推脱,已经被佟掌柜一个眼色招呼的两个伙计拥簇着出去了。

佟掌柜还在后面吆喝,“公子,去了尽管玩好,只要把这位姑娘要的十个人带回来就可以了,银子尽着花,不妨事的。”貌似慕清寒还在挣扎,不过已经被架出门了。

我和元宝想着,慕清寒在青楼里选姑娘的窘样,笑出了声,怕那些女子见了这么个美男子,肯定要生吞活剥了吧,谁知道慕清寒还能好好的走出来吗?老天保佑他。

只听见佟掌柜“咳”几声,老脸涨得血红,我只好收起调笑,重新谈起水云间开业典礼的事情来。

“佟掌柜,接下来,你要去制作烫金请帖,把全洛阳城内的达官贵人全请来,记得上面一定要写上有绝色美人曼妙歌舞可看哟,还有送请帖的时候,记得给他们府里的小厮打点一下,要他们使劲吹吹那十个姑娘的相貌舞姿什么的,我就不信他们这些个人不争着抢着来捧这个场。”既然世人多爱看一副好皮囊,这招就百试百灵。

第十一章 巧缘

这水云间临水一方,有一处平台,上面放了古色古香的桌椅,虽是夏天,但是因为离水近,到也十分清凉。

我悠哉得坐在椅子上,喝着佟掌柜亲手奉的茶,我现在可是他的救星。

“姑娘,老朽也看出来了,你是个有主意的人,老朽也不知道你想的法子是否有用,反正老朽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的。现在只盼老天开眼,能帮老朽一把。”佟掌柜的还是不得开怀,忧心忡忡。

“佟掌柜,瞧你说的,我既然能想出这些法子,自然有很大把握,你求老天,还不如多求我。”

“姑娘,你不知道,我们这东家说了,如果我七日不能改善水云间现状,那么我只能提着包袱走人。而且还不能支付养老钱,你说老朽这般年纪往后如何度日?家里的妻儿老小可全靠我养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