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抽疼,他竟然抓住我的后背,“我不是说了,今夜你去陪寒衣,让他满意为止!”他邪魅的眼神让我想抽他。

“你要是以为这样能羞辱我,你就错了!”我逃不开,只好说话,不说话我会被压抑死。

“你错了,我不是羞辱你,是你自己羞辱你自己,而且你以为你那些事情永远都没有人知道吗?你以为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吗?再说,你和程寒衣,谁知道干不干净!”他鄙夷的眼神让我彻底崩溃,头脑发热,全身的血往脑子上涌,竟然想也没想,啪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打完我就后悔了,真的,因为他的眼神阴冷阴冷的,似乎能直接将我冰封,他的嘴角勾起一丝斜斜的弧度,危险的气息便愈加浓烈。

“云弄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把戏,就算天下的男人都爱了你,我也不可能,你以为你爬了我的床,就可以控制我的人么?”他的手用力,我疼地龇牙咧嘴。

“不是你自己要娶我的么,又不是我巴巴的哭着喊着要嫁你,昨夜你明明――”我在床单上看到过血迹,不管云弄影是不是勾三搭四,但是我还是要替她辩驳,谁让我们都是女人?谁让我占了人家的身体!

“哈!笑话,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你以为你可以凭着美色,把所有男人控制在你的手心里?你错了,我玉天舒恰恰知道你,怎么样?你是不是还要配合我演下去?还是你不在乎老头子的死活了?”

他冷冷的盯着我,我能看见他脸颊上几个指印浮起来。

“你当初了为了老头子来求我,难道就不知道有今天?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是你说我的么?”他似乎有点走神,竟然是一副柔情蜜意的样子,靠的我越来越近,

我无话可说,因为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你很会演戏,在众人面前永远是一副不染凡尘不蒙风月的仙女模样,可是我却能扒下你那层虚伪的面纱,露出你淫荡恶毒的本性来!”他眼神朦胧,似乎说梦话,我想拿东西敲醒他,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扣我头上,我承受不起,我做错什么了我?

我走路回家,被人追杀,竟然打架双方都打我,把我推下河,死就死,竟然还穿越,穿越也凑合了,竟然弄了这么具身体,美丽的不象人,偏偏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让我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委屈,心里委屈,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哭了,我很久没有发自内心的哭了,可是我这次却象燕子死了一样,哭得很伤心。

呜呜呜呜!

他似乎一愣,看着我。

“你还要演戏吗?今天演得够多了,如果说从我床上爬起来就变成另外一个人,这样的谎话只有你能编出来!也只有我能识破你!”他毫不怜惜地将我抵在门上,背上疼地一阵阵刺入骨髓。

“我要四大公子入仕,这是条件,你来做。否则――我们的协议一笔勾销!”他蓦地放开我,我便滑落在地。

我竟然当着这个沙猪的面哭?我是不是抽风了?我狠狠的擦干了眼泪,然后猛地站起来,瞪着他,他居高临下看着我。

“去吧,这几天都可以陪着他,和他好好叙叙旧,”他轻浮挑眉,牵引嘴角的样子,让我想立刻杀了他。

“好!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我大声喊着,是呀,老公不介意,我干么介意!反正程美人是个非常美丽的人!我也不会吃亏!

“是不是只要四大公子入仕,我们就一笔勾销?我可以离开这里?”我冷冷地问。“离开?你舍得吗?绕了大半个圈子回来,你舍得走?你不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欲望要满足么?如果你要离开,我倒是要烧高香了!”他冷冷讥讽。

“好!我们现在说定,我帮你劝说四大公子入仕,然后我就离开,其他的事情我不管,也不要来烦我。”什么老头子,云大人的,关我什么事情?

“只要你舍得,我当然乐意。去吧?”他竟然笑,他的那种笑让我觉得是那种看透了你的心,笃定你根本不可能离开的讥讽,猫戏老鼠的笑。

臭变态,你给我等着。

琼玉凝兰膏

程寒衣住在我左边的厢房里,顺着门外的游廊我大义凛然地走到他的房门外,想了想,又犹豫,不知道那个变态王爷是不是真的对程美人觊觎已久,竟然用如此变态的方法。

月上中天,挂在婆娑的梧桐树冠里,若隐若现,清辉洒在廊下阶前,明晃晃一片宛若水面,风徐徐吹来,夹杂着丝丝的清香。

我站在门前,有点呆了,轻轻叹气,举手,敲门,手还未碰到门框,吱呀,门开来。程寒衣温温地笑,“弄影,你要在外面站多久呢?”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柔白的光,温润。

“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还是蹭地钻进去,然后将门顺手关上。

倚在门上,月色便给回绝了出去,房间里暖黄的光芒泼洒无际。他微微一愣,看着我,“天舒睡了吗?”他转身走去桌子边上倒茶,我看着他,使劲地咽唾沫,是不是真的要那样?

“是天舒让你来的么?”他背对着我,但是我可以看到他的衣服微微抖动。“我今夜要在这里。”我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若喜欢,哪里都可以!”他笑,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我――”我犹豫了一下,却不知道怎么说,话说起来是一样,做起来却是不一样,虽然我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也未必会有什么贞操观念,但是,我却觉得这样的事情还是可以让人羞耻到勒死自己。

“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外面。”程寒衣说着然后转身又往外走,他伸手拉门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伸手便抱住了他。

如果他出去了,那么人妖王爷肯定会知道的,说不定他在哪里偷窥呢。他的身体温暖,被我抱住仿佛一阵愕然,身体竟然在我的怀里颤抖。

他长长的叹息入耳,我脸一热,连忙放手。

他低头看我,我朝他尴尬笑笑。

“不要走!”我发誓我不是邀请,但是声音却似乎有点媚态,我不是故意的,是云弄影的声音。

“那你去睡床,我在椅子上打坐就好!”他说着错开我,然后走到里间去,我跟着进去,他在铺床,然后放下幔帐。

回头对我笑,“早点休息吧!”然后他走到窗边的椅子边上坐下来,微微闭上眼睛。

打坐?他们都是神仙?我不禁好奇。

我掀开幔帐上床,还没有躺下,便嘶嘶地呼痛出声。

“弄影,那个――我这里有药,你要不要用?”他的声音轻柔,如同春风。

我相信程寒衣是个君子,绝对的君子,但是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想法,我不能玷污了他的清白。

靠!不禁骂脏话,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呀,不过我只能回去让小妃帮我抹了。”我愉快的回答。

“不过――”我忽然想起来,“他不让我抹药。”那个变态王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咬牙切齿!

“没关系,弄影,现在我来了,他就不管了。如果痛得厉害,我让人来帮你抹药。”他的声音干净平稳。

“好!”我实在熬不住,如果趴着睡觉,我会自己把自己憋死的。

“你等等,我去找人!”他似乎站起来,然后我听见他的脚步渐渐远去。

如果玉天舒真的要把我送给程寒衣也不错,他起码对我很好,很有礼貌,而且他好像很爱云弄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点失落!

林若凡呀林若凡,不是吧,你以为有具美丽的身体,就可以想入非非,什么都想当然了?让男人都爱你,不要得意忘形,不要妄想,要务实!

再说,你以为人妖王爷真的会同意你跟着程寒衣走?别忘了慕容雪渊才是他的主要目标。

慕容雪渊,估计是个冰棱棱的人吧!雪渊!我不禁笑!

我有点被他们的关系搞迷糊了,但是我绝对不能做云弄影的替死鬼,还答应帮你搞定四大公子,美的你,说不定一有机会我就会逃走,天涯海角,我看你怎么找!

云弄影呀,我也真是佩服你,你什么脑子,竟然真能象变态王爷说得那样?把男人都玩得团团转?我没有那个本事,所以我一定及早抽身,逃出牢笼!

也不知道多久,趴的胳膊都麻了,起来翻个身,身体却疼得厉害,白天忙忙碌碌地还能忍住,现在静下来一个人,除了呼吸就是疼,真是清晰呀,一下下咕嘟咕嘟,如同石灰池水冒泡一样,一下下钝痛,抽疼,刺痛,除了痛还是痛。

我干脆坐起来,把幔帐挑了起来。听见门吱呀开了然后又关上,但是脚步却还是轻轻的一个人。

程寒衣走进来,似乎很失望,对我说,“我找了一圈竟然找不到人,除了几个老妈子,小丫头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而且你贴身的丫鬟小妃也找不到了。”他叹口气,然后无奈地看着我。

那你找个老妈子也行呀!我心里不禁着急,“你不是说有老嬷嬷吗?”我看着他,“弄影,你不是――最讨厌那些老妈子吗?而且她们粗手老茧的,你哪里受得了。”他轻柔的声音似乎能化出蜜来,让我不忍再笑话他。

“那你帮我涂吧!”我想也不想,管他呢,变态王爷不是想的还更多?我白白担了他扣得淫荡的大帽子!

“啊!”程寒衣的声音有点赧然,脸红了。

我看着他,但是我不能一直这么痛,而且他那么君子一个人,没有关系了。

我转身趴在床上,然后将衣服拉下来,露出后背,声音闷在被子里传出来,“寒衣,麻烦你了,不过我真的很痛。”

然后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他的脚步声,我可以想象他可能脸红红的,咬着嘴唇,犹豫但是却温柔的眼神。

过了一会,我看见他端了温水放在床边的凳子上,然后他搬了椅子在我旁边坐下来,拿了棉巾子蘸了水。

他的衣袖宽大柔软,轻轻拂过我的后背,没有感觉到疼,但是当温湿的棉巾擦过伤痕,我却忍不住抽疼起来,紧紧咬住嘴唇。

听到他叹气,说,“幸亏没有破皮,看来天舒还是有分寸的。”然后轻轻的擦拭我的背。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清凉湿润,碰到我的后背,轻轻的颤抖。

他有分寸?我使劲咬住嘴唇,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一定没有分寸回来!

估计是湿的擦过又换干的,我又疼了一轮。

接着便感觉到一阵清凉,冰丝丝的,他的手指粘了药膏,指腹轻柔地抚过我的后背,似乎知道哪里疼,温柔的碰触过后,竟然是清凉舒适,痛楚立刻便减轻了许多。只觉得他这样一直揉下去也很好,因为他抚摸的时候会让我觉得一点都不疼。

花痴!脑子里跳出这么个词语!吓我一跳,我怎么会在他帮我涂药的时候会觉得喜欢他不停的抚摸?

脸烫的灼痛了我的手背。

“寒――寒衣!好了吗?”我的声音有点颤抖,心虚,赧然。

“弄影,琼玉兰凝膏要细细的按揉,然后让肌肤充分吸收才会管用,等到充分吸收以后就不会觉得疼了,这个你都忘记了,以前你胳膊上的伤口可也是我帮你擦得药。”他轻笑,叹息。

啊!尴尬!我不是有意的,讪笑!

不过我心里也坦然了,我喜欢他揉我的后背是因为他揉得多,药膏被吸收的快,药效就发挥地好,我就不觉得痛,并不是我犯了花痴!

这样想来我安心多了,还以为自己真是人妖王爷说得那样。

随着他的按揉,我便觉得伤痕真的不疼了,只有一阵阵的冰爽随着肌肤丝丝地渗透进来,让人心情都变好了很多。

“用过这个药膏,伤口就会完全复原,不会留下疤痕,名字还是你起的呢,你当时说,药膏淡绿似琼脂似冰玉,抹过伤口如兰花凝露肌肤新生。”他边帮我按揉,边轻声低语。

原来他和云弄影故事很多呀!

他的按揉让我非常的舒服,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早上一觉醒来,啊!神清气爽,咦,我竟然是躺着睡得,身上盖了薄薄的锦被,连忙坐起来,然后迅速地穿好衣服。

程寒衣已经不见了,我蹬了鞋下了床。走到外屋却看见他正坐在桌子边上看书。他随身携带?我笑,不过是笑自己,这屋子里很多书。

他看见我起来,笑,“感觉是不是好多了?剩下的药膏你留着,慢慢的抹,我已经不能总是照顾你了!”他轻叹,眼神躲了开去。

“不能?”嗯,是,我都嫁人了,是云弄影嫁人了。

“寒衣,早先怎么不给我一瓶,我也好备用。”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朝他走去,拿起桌子上的细瓷蓝花茶壶倒水喝。

“我以前给过你,你却说放到我这里,你要是需要了,就让我帮你擦药,你――都不记得了吗?”他看着我,眼神有点飘渺。

咳咳,我被呛着了。

连忙别开眼睛去看茶壶。

“寒衣,我先去看看,等下叫你吃饭!你先看书!”我很尴尬,为什么他们那么多故事,说什么错什么。

我拉开房门,阳光便倾泄而来,啊!好温暖,好清馨!

“弄影――”身后的声音有点迟疑,颤抖,“怎么啦!寒衣!”我回头朝他笑,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觉得很温暖。

他呆了一下,笑笑,眼睫低垂,“弄影,不管你让我做什么,只要你说,你――什么都不用做,不用委屈自己。我很久以前就说过,你要的,我都给,你让我做的,我都不会拒绝,所以,不要再委屈自己了!”他的声音如同三月里阳光下蒙蒙的雾气,让人觉得温暖却又丝润,心头一震,我觉得眼睛里似乎有点朦胧,尽管不是说我,可是我却感动的无以复加,这辈子还有上辈子从来――都没有人这么对我说过,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寒衣!”我毫不淑女的,大声叫着,声音哽咽,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眼泪便蹭在他的衣襟上。

他没有动,任我环抱着,头顶传来轻轻的叹息。忽然他的身体一僵,抬手慢慢的扶起我,听见他柔软的声音,“弄影,去看看早饭好了没有,倒是饿了!”

我笑着抬起头,“谢谢你,寒衣!”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他,尽管他爱的是云弄影,心心念念的是云弄影,但是我还是谢谢,让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感动。

我转身出去的时候,似乎看见一抹白影,一闪而过,自从穿了这里来,我的眼睛就总花。

我很痛快地骂了他

我想去找小妃,但是经过自己的房间时候,门开了,我便被拖了进去。门又关上,被按在门上的时候我的后背没有痛,我冷冷看着他,他却笑,笑得非常欠抽。他的眼睛弯起来,但是睫毛却翘起,黑亮的眼眸看得人晕眩,我干脆别开眼睛,你再好看,再魅惑人,我不看,总该无害了吧!

他却又做了个我非常讨厌的动作,抓住我的下巴,为什么面对着他我就想杀人?我仔细地看着他,不冷漠,不愤怒,象看怪物变态一样看着他,无声地质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打算向我汇报么?”他的声音清冷尾音微挑。

“你要听什么?”我面无表情看着他,细节?

“哼,我成全了你们的相思,你不该感谢我么?”他的脸靠近过来,我有点晕眩,如果瞪了眼睛看近处特别是那么近,我想会对眼的吧,难道他不会么?我退无可退,他的左手擦过我的耳垂抵在门上,另一只手却箍住我的腰,感觉他越发的靠近,除了更紧地贴近门我几乎没有什么可以做,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我极力让自己呼吸平稳。

“不用一会儿风骚一会儿装作纯洁!一副无辜的样子,我不吃你这一套。”他的手哗地拂乱我的发抽了回去,身体离开,压力骤然消失,我长吁了口气。

我内心恨得要命可是表面还是装作若无其事,“我可以走了吗?王爷大人!”大人二字咬得紧,从牙缝里挤出来。

哼!他冷笑,“你打算蒙混过关么?我要知道详细的。”他往后退,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翘起二郎腿。

真的变态么?

“有什么好说的么?如果上床睡觉也要说的话,是不是废话太多了?”我盯着他,没有笑,但是嘴角却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便见他的眼睛眯起来,弯成凌厉的弧度,怎么要质问我?说我不知羞耻?好像是你自己说的,自己要求我这么做的!

我冷冷看着他。

“很好!”他却笑起来,“很好,在他留在这里的日子,你都可以陪他!如果这样可以把你前任夫婿也弄来,最好!”他冷笑,霍地站起来,拂袖而去,嫌我挡在门口我往一边退,可是他动作太快,我被撞到在地。

肩膀生疼,我知道他是故意的,但是不是你自己要求的么?再说了,你们和云弄影的事情,关我什么事?就算在他心里,云弄影是个林仙儿,关我什么事?

我一定要逃走,才不管你什么四大公子,还是四大母子的。我从来都不是言而有信的人,我是小女子!

吃饭的时候,气氛就有点诡异,程寒衣笑容满面,玉天舒冷着脸,我只有低头吃饭,玉天舒似乎就是想用云弄影刺激程寒衣让他劝说慕容雪渊,现在似乎达成默契了,所以便不来折磨我了,我松了一口气。

王府就是王府,早餐都奢靡成这样,三个人,可是却一桌子的东西,小笼包,汤圆,还有水晶膏,各种粥,各种各种的食物就这样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没有人说话。

只有我喝粥的声音,觉得不对劲,我抬眼去看,对面的玉天舒冷眼瞪我,左边的程寒衣微微地笑着看我。

我使劲咽下一大口粥,即使是水如果一大口咽下去也会被呛,何况是粥?我登时觉得就像是被什么把食道撑大,一大块石头噎进去,一震钝痛袭上喉咙,便连忙端碗喝汤。

还好没被汤呛住,小妃连忙跑过来帮我揉背,“小姐,您要慢点吃!”她这么一说我就发现玉天舒和程寒衣更是盯着我看。

不同的是玉天舒是眯起眼睛的危险,透露出一丝丝的怀疑。

程寒衣却是浓郁地关心,他推了一盘蒸饺到我前面,“弄影,这个是你最爱吃的,王府的东西做的果然不错,很好吃!”他朝我轻笑。

我感觉到对面剜人的目光,偏不在意,朝程寒衣轻笑,“嗯,谢谢!”然后伸手抓了一个水饺就吃。

啊!――呸呸!一咬之下,我立刻吐出来,一点都不顾忌什么形像了,然后拿起汤来咕嘟咕嘟就喝。小妃吓坏了,连忙来给我拍背。

那股子味道竟然还是那么浓郁,我不禁瞪眼看程寒衣,他一脸茫然不可置信的样子,而对面的玉天舒更是停了筷子,手支在嘴角摩挲着嘴唇,皱了眉头看我。

“小姐,您怎么啦,这是您最爱吃的芹菜水饺呢!”小妃关切的声音。

“啊!”我猛地意识到,这不是我自己的身体了,我一下子愣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小妃既担心又焦虑地看着我,在看程寒衣,他有点迷茫心痛的样子,而对面的玉天舒神色不明,嘴角却微微斜起,右边眉梢眼角轻轻挑起。

压抑,诡异,受不了了!

“我今天不想吃!”我斩钉截铁道,“以后也不想吃了,”我大声的想遮掩什么,然后猛地转身往外走,再呆下去我要疯的。我没有云弄影的记忆,也许她和程寒衣又有什么故事,我怎么这么可怜,云弄影,你那么聪明,那么有魅力,那么能干,为什么不把这些人都搞定了在死呢?你说你去了哪里?把我抓了来,让我替你顶缸!

我心里难过的要命,忍压忍,从意识到自己穿越了,我一直再忍,可是我似乎忍不住了!我觉得我要崩溃了,我失魂落魄地走回房间使劲地关上门,好累!有意无意地就活另一个人,她在众人眼里是大家闺秀,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是个淑女,琴棋书画,讨人欢心,而我什么都不是,我就是个小混混,丑小鸭,就是几亿分之一的机会竟然钻进她的身体。

云弄影大姐姐,我求你活过来,你知道弄我来的办法肯定也有送我回去的办法!靠!她不会去了现代钻进我身体了吧?那――怎么办?怎么办!

我急得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真的是一筹莫展,虽然你漂亮,虽然帅哥很帅,但是还不足以让我抛弃我虽然苦累但是熟悉的生活。

我认命地躺在地上,厚厚的地毯很柔软,好想回去呀!

好儿,英子你们好么?你们有想我么?

不知道那个每天晚上去喝我调的魅惑的帅哥还会不会去!他真的很好看,一闭眼我就能毫不费力的记起他的容貌,凌乱的散发披覆在额头上,修长的眉毛会说话的眼睛,他看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的眼睛都在笑,他总是一个人,点了酒坐在吧台上慢慢的喝,我不敢正面看他,只有他低头看着酒杯的时候我才能偷眼瞧他那么一两眼,他每天对我说的话就是,“谢谢,一杯魅惑!”

我会朝他笑笑,然后愉快地说,“好!稍等,”然后不管手头有没有别人的酒,我都停下来先帮他调好,然后推到他的面前。

帮他调酒我很用心,用了自己全部的感情和心情,每天我都在等待那个时刻,等待那挺拔的身影走进来,那干净的声音响起来,想着都会心跳如擂。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

只是觉得如果哪天他不来喝酒,我就会难受,幸运的是,他每天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