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你好粗鲁…不过,我喜欢…”

君御清俊眉轻凝,身体后移,改坐在我的小腹上,他俯下身,细细将我鼻间的血流舔净…

“君御清!你发神经!鼻血,是鼻血…你搞错没有…不准添!”

我又羞又怒的狂吼,奈何君御清修长的手指挤入我紧小的幽径内快速戳动,强劲的快感让我羞愤的吼声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柔软娇语。

“萱萱为本王而流的神圣血液…本王惜之…”

君御清满眼里浓烧着狂炽的欲火,他双腿叉开,蹲跪在我纤细的颈项上方,我欲眼迷蒙,不解的看着他的举动。

君御清手握住自身的巨大昂扬,强塞入我的樱桃小嘴内…

“唔…君…御清…”

我的嘴里塞着他的硕大昂扬,口齿不清,他不等我适应,快速在我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他的昂扬太过巨大,这种方式的抽插让他的巨大每一下都深入我的咽喉,我的小手无助的攀着他结实的臀部,艰难的任他的巨大在我湿热的樱桃小嘴内进出…

倏然,君御清停止抽插,他技巧性的一个旋动身躯,他的昂扬仍深深插在我的小嘴内,然,他的唇却印上了我柔嫩的私处…

这不是A片里比较少见的69式吗?

君御清这死小子怎么会的?

由不得我多想,君御清劲腰上下律动,巨大的昂扬在我小嘴里不断进出,深深顶插着我的咽喉…

我只能无助的发出唔唔声…

我的私处一阵酥酥痒痒的极致快感传来,君御清湿热的舌头正在舔吮着我私处的柔嫩花瓣…

“嗯…唔…”这种姿势做法真他妈的前所未有的刺激,简直让人心魂俱颤!

这样极致的69爽歪歪大约持续了十几分钟,君御清更换“策略”,他两肩扛着我的玉腿,腰间猛一个劲挺,他巨大的昂扬深深刺入我体内。

被猛力贯穿的充实感让我难耐的娇呼,“啊…御清…”

君御清狂猛的律动腰身,硕大的昂扬在我紧窄的幽径内狂肆的抽插…

“呜…嗯…御清…你好猛…”我饱满的丰乳随着君御清疯狂的肆动一抖一抖,极致销魂。

君御清粗嘎的低喘着,“呼…好舒畅…唔…”

房内无尽的销魂,男人低哑的粗喘,女人销魂的浪吟声不断…

窗外一隅,一道修长的明黄色身影伸出一指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洞,他透过小洞望入房内,房中春情无限,俊逸的靖王君御清正在我雪嫩的娇躯上狂猛驰骋…

窗外偷窥的人影双拳紧握,他邪气的眼眸中布满了疯狂的怒火,怒火烧得他漆黑的眸子通红,他那双变得火红的眼珠散发着恐怖的诡异,冷汗自他额际泠泠滑下,他俊逸绝色的容颜惨白如纸,指甲早已深深掐进肉里,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一滴一滴流落,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滩…

他在忍…拼了性命在忍!…

窗外偷窥的忍在崩溃的边缘,房内沉浸在极致欢娱中的我与靖王君御清毫不知情,更加狂肆的直飞性欲之巅…

清莹,悲愤,痛苦的泪珠自火红的眼眸中缓缓流出,滑过他绝色惨白的面颊,这是他第一次流泪!倏然,他转过身,如来时般,悄悄离去,只是他修长的背影,是那么无助,那么沉重…

在窗外偷窥之人离去后,房内正在我体内冲刺的君御清身体一僵,停下了动作,在君御清漆黑漂亮的眼眸中,除了被欲火折磨的狂疯,更蕴含着痛苦。

君御清之巅窗外有人,并且之巅窗外之人是谁,可惜我不知道。

“怎么停下来了?”我欲求不满的看着君御清绝美的脸庞。

“萱萱,本王爱你!”君御清痛楚的闭上眼再睁开,“本王不怕他!本王真的爱你!哪怕是失去靖王头衔,失去性命,本王依然爱你!”

“御清…”君御清眸中的深情让我的心深深的撼动,我盯着他绝色的俊逸面庞,温柔的道,“我也爱你…”

只是我的爱,太过泛滥,不仅只你一人…只是我的爱,只因你绝美的相貌,出众的才华…我的爱,太过局限。

我张颖萱,色到奸尸,色得没天理,色得太多情。

“萱萱,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君御清能得你这句话,就是死也值了!”

君御清低嘎的吼完,劲腰再次开始狂猛的律动,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紧窒的幽径内深猛的抽送,强势的带领我谱响一曲灵与肉相结合的完美乐章。

察觉道君御清的变化,我真的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惜,此刻的我,只能在君御清身下娇喘吟哦,无助的承受着他激烈疯狂的肆虐…

75

激情过后,君御清颓然的趴在我软若无骨的娇躯上,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怜惜的道,“御清,刚才‘爱爱’时,你怎么突然停了一下?”

君御清抬起头,白皙的大掌抚摸着我粉嫩的面颊,“萱,适才他在外面。”

“谁?”

“我皇兄,当今皇上。”

“啊?不是吧?你怎么知道?”我惊讶的瞪大眼。

“我们在欢爱时,我曾向窗外瞥过一眼,看到了皇兄红色的眼眸。皇兄身上的压迫感浑然天成,那诡异邪气的火红色眼珠,除了皇兄,不作第二人想。”

呜呜呜…偷人被君御邪发现了,怎么办?想起柔妃背叛了君御邪的下场,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天啊!御清,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焦急的看着君御清,“逃跑吧?私奔吧?”

呜呜呜…萱萱我宁愿做只东躲西藏的过街老鼠,就是一辈子被皇帝派人追杀,我也不愿意像柔妃一样死的惨上加惨。

“萱,你别急…”君御清从我身上翻个身,改成将我搂入怀里,“若是我们冒然逃走,只会激怒他,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郁闷的翻了个白眼,“说来说去,你还不是害怕逃亡的生活。”

“不是的,萱萱,我受点苦不要紧,我怕你跟着我吃苦。”君御清收紧搂着我的力道,“我们现在一个是王爷,一个是皇后,哪怕是暗度陈仓,日子照样过得享受,若是逃亡在外,性命得不到保障,还不如,等皇兄起了杀机,再跑不迟。”

“等他起了杀机,就晚了。”我还是怕怕的。

“起码,到目前为止,他并无杀意。如果他真打算杀我们,我们刚才就死了。”君御清冷静的分析道。

“好吧,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我忐忑不安的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御清,你刚刚的欢爱方式,你跟别的女人试过了么?”

啪!啪!

君御清不轻不重的在我白嫩的俏臀上打了两下,我揉着被打疼的屁股,布满的咕哝,“你为什么打我?”

“萱萱,本王只碰过你一人,你冤枉本王,你说你该不该打?”君御清不悦的凝起眉宇。

知道君御清只碰过我一个人,我的心里升起一股感动,表面上还是好奇的问,“那这么刺激的方式你哪里知道的?”

君御清涩红了脸,呐呐的道,“有基本《春宫秘史》上都有的。”

“哦,原来是古代的淫秽书刊啊,借几本来给我瞧瞧。”我很明白的点点头。

想不到古人“爱爱”的姿势不比现代的A片里少嘛。

“萱,你岂能说古代,难道你不是古代人么?”

“当然…是。”我尴尬的笑笑,“那个淫书,你什么时候给我带来?”

“下次本王来的时候,带几本来跟你好好‘研究研究’,可好?”

“当然好啊!”我暧昧的朝他眨眨眼,君御清帅气的脸蛋更红了。

哈哈,逗弟弟级的小帅哥真好玩,‘吃’弟弟级的帅哥更是超爽。

君御清走后,我就起身更衣,朝御药房方向走去。

我来到御药房后侧,皇帝单独赐给太医穆佐扬的院落内,找到了院中正在晒药材的穆佐扬。

“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穆佐扬搁下手头上的药材,欣喜的看着我。

“你说呢?”我的视线直直盯着穆佐扬俊逸的帅脸。

穆佐扬被我盯得有点发毛,他不好意思的别开眼,“下官不知。”

“本宫当然是想你了,才来看你的喽。”我再次发挥起泡仔本色。

哎,我哪是想他才来的啊,我是有事要找他帮忙。

“萱萱…”穆佐扬一阵感动,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走入一排厢房的其中一间房内,顺脚关上房门。

放中央放着个巨型的炼丹炉,炉下烧着旺盛的火焰,整个房内温度很高,墙角边放着几排整齐的木架,架上摆满了瓶瓶罐罐。

我问道,“佐扬,那个巨型的炼丹炉干嘛用的?”

“既是炼丹炉,当然是专门炼制各类丹药的喽。”穆佐扬轻轻将我放下地。

我抬首望着他,“哦,这样啊,佐扬,为了以防万一,我们的事给人知道,你送我些保命的‘法宝’。”

这才是我现在来找穆佐扬的重点。

呜呜…我跟君御清偷情被皇帝知道,我必须先找穆佐扬弄点迷药一类的,好临时逃跑保命啊。

穆佐扬从袖中递给我一包粉剂及一个白色小瓷瓶,“萱,粉剂是重度迷香散,只要挥洒一点点,便会让人昏睡几天几夜,瓷瓶里是迷香散的解药,你事先服用,迷香散就对你起不了作用了。”

“哦,好的。”我高兴的把迷香散及小瓷瓶收入袖带内,转身就要走人。

穆佐扬从身后一把搂住我,“萱,别走,我想你…”

我身体一僵,呢喃道,“是想我,还是想‘操’我?”

“都是…”他一手按住我的胯骨,将我的俏臀压近他,他腿间炙热的突起坚硬的顶着我的臀部,我身体一软,欲望情潮缓缓上升…

“萱…”穆佐扬在我耳边轻声细语,他一手隔着衣物握住我胸前饱满的蓓蕾,一手伸到我的腰际,探入我的亵裤内,修长的手指轻按着我私处柔软的花核…

“嗯…”私处无法言语的狂按袭遍我全身,我背靠在穆佐扬结实的胸膛上,难耐的呻吟着,“佐扬…”

倏然,穆佐扬修长的手指挤入我窄小的幽径内进出戳动…

“啊…佐扬,好舒服…”幽径内爽得湿漉漉,我难受的夹紧双腿,“啊…佐扬,我好像要…”

穆佐扬抽出手指,“萱,你看,我的指上沾了好多水,你下面好湿了…”

我猛地转过身,一把解开他的裤头,“佐扬,给我…”

虽然我刚刚跟靖王那帅小伙搞过,靖王的勇猛让我的幽径隐隐作痛,可是,现在我体内飙升的欲望疯狂的叫嚣着我想被穆佐扬‘操’。

我纤白的小手轻轻握住穆佐扬巨大炙热的欲望,环顾了下四周,我郁闷的咕哝,“穆佐扬,你这间房不但没床,连桌子都没有,没地方‘搞’…”

“唔…”被我握着男根,穆佐扬舒服的叹息着,他巨大的男根涨得更硕大,“萱,要么我们在地上‘搞’?”

“不行,地板上太硬了…”我无奈的道,“除了地上,似乎没地方搞…”

“谁说的,可以这样!”

穆佐扬迅速将我脱了个精光光,他的大掌犹如铁钳般托起我的臀部,让我的玉腿叉开跨在他的腰间,他托住我的臀部缓缓下移,他巨大的昂扬精准无比的没入我体内…

“啊!”我倒抽一口气,幽径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我兴奋的淫叫着,“佐扬,这样好刺激…”

我的玉手紧紧攀附着穆佐扬结实的肩头,穆佐扬托着我俏臀的大手上一下用力,他巨大的昂扬在我体内一上一下的抽插进出着…

穆佐扬快活的呻吟着,“唔…嗯…萱,这样站着‘干’舒服吗?”

我的玉腿夹着穆佐扬的腰,我的纤腰随着穆佐扬的手劲上下摆动,让他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最顶…

我不停的淫叫着,“啊…舒服…这样站着‘干’好舒服…虽然…累…但…刺激…又舒服…”

“萱萱…你的‘那儿’好紧好小…吸夹得我受不了了…”穆佐扬身上布满细细的汗珠,我雪嫩的娇躯亦是香汗淋漓…

“嗯…佐扬,你好棒…你每一下都插得好深…顶死我了…”

巨大的炼丹炉边,穆佐扬站着‘干’我,他低哑的粗吟,我淫荡的浪叫声不断…

说实在的,我的身体里还残留着靖王那帅小伙的‘残留物’,不过,穆佐扬并不知道,这对猛‘干’中的我与穆佐扬来说,只是更好的润滑剂。

‘干’完之后,我跟穆佐扬瘫软在地,穆佐扬炽热白浊的种子从我紧窄的幽径内缓缓流出,房中布满了淫靡的气息…

休息了不到两分钟,我强撑着被‘干’到发软的双腿,站起身,穿好衣服。

炼丹房这种地方可是随时都会有人来的,我跟穆佐扬运气好在‘搞’的时候没给人撞见,现在搞完了应该第一时间‘收拾’好残局。

穆佐扬整理好自身的衣物后,他的大掌取下我头上的发簪,立时,我一头秀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萱萱,你的头发又黑又亮真美!三千青丝因为适才激烈的欢爱都乱了,我帮你梳理下。”

穆佐扬说着,用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理顺着我的柔软长发。

“呵呵,你是第一个说我头发美的男人,也是第一个抱着我站着‘干’的男人。”我淡笑,绝美的笑容让穆佐扬看痴了眼。

穆佐扬回过神,站到我身后,熟练的替我绾好秀发,再将发簪插入我的秀发里。

我情不自禁的轻喃,“佐扬,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一个丈夫在为妻子绾发…”

穆佐扬一愣,“像,很像。这是我第一次为女人绾发,却如此熟悉。萱萱,你贵为皇后,我名义上虽然不能拥有你,但是我的心里,我已经将你当成了妻子。佐扬今生,非你不娶。”

我感动的一把抱住穆佐扬,将头靠在他宽阔的怀里,“佐扬,你好傻!”

穆佐扬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萱萱,若你不是皇后,你愿意嫁给我吗?”

呃…这个…我要不是皇后,貌似应该做君御清那帅小子的靖王妃更划算啊。

我张家是商业世家,做生意的嘛,怎么划算怎么做。

不过,相比之下,萱萱我根本不想嫁人,嫁人多麻烦,一个人自由自在,想‘操’哪个帅哥就‘操’哪个帅哥,干嘛要找个老公来管东管西的。

尽管我不愿意,但我千伤万伤,也不能伤人家帅哥的心啊。

“佐扬,我们都有了夫妻之实了,我当然愿意了。”我轻轻点点他俊挺的鼻子。

穆佐扬漂亮的眸子里盈满了感动,“萱,你对我真好。”

“那是,没钱了找我拿啊,我养你。”我很自然的说。

穆佐扬不高兴的沉下脸,“萱,你说反了一头,是你没钱了找我拿,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花女人的钱。”

“好吧好吧。”我嘿嘿干笑两声,“佐扬,我呆这太久了,得走了。”

“我送你。”

“不,给人看见不好,皇宫大内,守卫森严,你害怕我有危险不成。”

“那好吧,萱萱路上小心。”

“嗯。”我点点头,看着穆佐扬绝色帅气的俊脸,看着他不舍的眼神,我叹息着转过身,貌似又是一个爱惨我的男人啊。

出来穆佐扬的院落,我一个人心不在焉的朝凤仪宫走去。

我的双腿软绵无力,步伐有限颤颠颠的,幽径被靖王跟穆佐扬这两个猛男狂‘干’过,真是酸疼滴说。

突然,我脚下一个趔趄,身体直直向后倒去,我很自然的闭上眼大叫一声,“惨了,这下可要后脑壳开花了。呜呜…”

我没有惨兮兮的跌在地上,反而落入了一道强有力的臂弯中。

我花环张开眼,视线对上了一双熟悉的深黑瞳眸。

这双漂亮的眸子里布满了思念,布满了欣喜。

再次见到这双桀骜不羁的熟悉眸子,我哽咽了,“行云,我好想你!”

行云深情的望着我,“萱萱,我也想你,想你想得快疯了。”

行云虽然跟君御邪长了一副相同的绝色面孔,但我从来没有讲他们两个混淆过,因为,他们无论是眼神与气质都是截然不同。

此刻,行云结实的臂弯托着我的杨柳细腰,我柔若无骨的身体呈向后倒四十五度,我眼含秋波,眸眶蓄泪,盈盈的啾着行云漂亮漆黑的眸子。

我跟行云现在的这个POSS,真的是超浪漫滴说。这要是在现代,我一定高呼,镜头镜头,快点对准,相机快拍,照相留念!

遗憾的是,此时的行云是一身太监打扮,不过,他虽然穿着太监袍,那浑然天成的尊贵气势还是尽露无疑。

帅哥就是帅哥,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行云这帅哥也满惨的,往日是威风凛凛的皇帝,现在惨到偷偷摸摸假扮太监。

我明白,他这么做,是为了我。

多日不见,行云这张绝色帅气的白皙脸庞还是那么引诱我犯罪,让我怦然心动。

行云穿着太监袍,大家千万别以为行云给人阉了,他应该是为了方便在宫中行走,特意换的太监服。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一把抓向行云的胯下,果然,摸到了他硕大的男性象征。

猜对了,行云没被阉哈。

还好还好,我以后还有的‘用’。

“萱萱,你干嘛?”我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行云惊讶不已,他不好意思的红了俊脸。

“没什么,试下你被阉了没。”

“怎么可能呢?我若变成了太监,哪还有脸来见你。”行云将我扶起站稳,他看了眼四周,低声道,“萱,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冷宫里吧,那偏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