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沉醉茫然的眼神,我直觉的他不是人。人哪会是这副鬼样。呜呜…萱萱我怕怕…谁来救救我…呜呜…

突然,君御邪一把将我扛在肩膀上,朝放中央的桌子走去,我被他扛在肩上,头向下俯视的角度,正好看到了君御邪的后背…

天呐!他的后背早已经被鲜血浸透,他被我重重的摔在地上时,地上的碎酒瓶将他的后背划开一道道口子,他却不知道疼…

君御邪的肩骨抵着我的腹部,让我呼吸不顺畅,说话也断断续续,“君御邪…我好心疼你…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更怕你!”

君御邪没有回我的话,他将我放在桌上,让我玉腿大开,坐在桌沿,我的视线微仰,对上君御邪火红的眼珠。

我怕怕的立即垂下眼眸,现在的他恐怖如鬼魅,让我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萱萱…”君御邪呢喃着微俯下身,他性感的唇覆上我娇艳欲滴的朱唇,他的嘴里带着浓浓的酒味,这么一个醉得不像人的男人,他的味道却很甜,甚至连他呼出的气息都是酒意熏人。

我看着他尽在咫尺的邪气眼眸,我的心中突然荡漾起一阵似水柔情。

此刻的君御邪让我想起第一次在古墓中的棺材内与他激烈缠绵的情景,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他是人是鬼,单单因为他绝色的面孔,完美的身材,我就把他强奸了。

君御邪这个男人,我从来都看不透他,包括昨天,我跟靖王通奸被他发现,我以为他很快回来找我算账,可是,他没有,反倒是我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永远猜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红唇轻启,我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的舌头深深的缠吻着,他下巴上短短粗粗的胡渣扎得我有些生疼,不过没关系,吻了那么多帅哥,我还没被哪个帅哥的胡子扎过,感觉倒也蛮新鲜的。

唉,好吧,我承认,我并不是这么绝情的人,其实我现在很心疼他。

君御邪咽喉吞着口水,他邪气的眸子中总算多了一抹温柔。

“邪,你清醒了吗?跟我说句话好不好?”我试图跟他沟通,可他依旧像没听见般,让我白费口水。

“你很疼吗?”君御邪迷惑的看着我,我很想点头,可是我被点了穴道根本动不了,只能乖乖的附和着他,“是啊,你弄疼我了。”

“你‘那儿’好紧好小,包容得我快上天堂般,可是你却好疼,你‘那儿’在流血,那是你纯洁的处子血,那血让朕全身好舒服…朕醒来,你居然大叫见鬼晕了过去,砸在朕的脚背上…朕调整姿势,爱你…用尽朕全身的力气爱你…你痛醒了…朕很心疼你…可朕停不下来…”

君御邪自言自语的呢喃着,我到现在才听懂,他不是在跟我对话,他是陷入我在古墓强奸他时的回忆里…

汗死,这什么状况啊!我无语问苍天。

“萱,你那儿还疼吗?让朕看看…”君御邪说着,他半蹲下身,仔细的检查着我的私处,羞涩的红潮袭遍我全身,明明知道现在跟君御邪对话是对牛弹琴,我依然忍不住娇呼,“邪…你别看我‘那儿’,好羞人…”

“萱,你‘那儿’好美…粉嫩嫩的,是世上最柔软最美的地方…”

君御邪伸出舌头轻轻舔着我私处的柔嫩花瓣,一阵酥痒感自私处袭遍全身,我忍不住全身颤抖,芬芳的蜜液缓缓自紧窒的幽径内溢出…

我正享受着君御邪温柔的舔舐,君御邪却突然暴怒的狂吼,“你是朕的!朕从行云手里将你夺回来,你就只能属于朕!你从来都只能属于朕!为什么你要背叛朕!”

对不起,别的帅哥太优秀,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垂下眼睑,没有回他话,回了也是白搭,回个屁。

“你‘这儿’只许给朕爱,知道不?”君御邪猛扯着自身的衣服,他三两下将衣服除尽,露出完美修长的裸体,可他结实的身躯上血迹斑斑,全是拜那些碎酒瓶所赐。

我的心好疼,从看到他眼角的泪到现在,我的心就没停止过疼痛。

视线微垂,我发现君御邪炙热的男根早已经坚硬巨大,他巨大的昂扬上血管膨胀,宣誓着要爆发,我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天啊!君御邪的男根此刻胀大得不像样,这么大,我怕插都插不进去。

君御邪走到我跟前,他巨大的饱胀对准我的幽径口,欲冲入,我害怕的低喃着,“不…不要…”

我好想逃,可我被他点了穴根本动不了,倏然,他腰间猛力一挺,巨大的昂扬戳入我体内,因为实在太大太长,他的昂扬才进出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已经将我填满。

“啊!”下体被强势入侵,我无助的娇呼,“邪,你太大了…不要…”

还没等我适应过来,他又是猛力一挺,我娇躯发颤,“邪,我好痛!停下…你太大,不能再进去了…”

君御邪第二次狂猛的用力,仍然只是又进去了一点点,我却快痛死了,他似乎发现这个姿势不是很方便,他一把将我抱起,走向大床。

君御邪让我跪趴在床上,他站在床沿,我的俏臀正好对准了他巨大的男根。

“不!君御邪,这个姿势我不要!我会被你活活‘搞’死的!”我无助的哭喊着。

可君御邪根本不理会我,我径自将巨大的男根对准我柔嫩的幽径口,他劲腰猛一用力,他硕大饱胀的坚硬昂扬全部进入我体内。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他贯穿了,窄小的幽径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巨大,我痛得泪水直掉,“啊!好痛!…呜呜呜…”

“萱萱,你‘那儿’太紧太小,朕好畅快…”

君御邪说着,狂猛的律动腰身,他巨大的昂扬在我紧窒湿滑的幽径内狂猛抽送…

我感觉幽径已经被他的巨大撑到了极限,却依旧不够容纳那‘巨物’,可他却不顾我的承受力,硬是要我受,结果是他毫无保留的在我体内狂冲,我差点没痛死。

那种难耐的痛楚伴着被深深撞击的快感让我无助的娇呼着,“啊…嗯…邪…哪怕死在你手里,我也愿意…”

前提是这样活活被他‘干’死。

淫秽的肉体拍打声,剧烈的肉体重装,这种姿势的极尽深入贯穿,让我又痛又爽,不堪承受,两眼开始翻白…呜呜呜…我快被他‘操’晕过去了。

突然,君御邪从我体内抽出巨大,我刚要松一口气,他的大掌钳着我的胯骨,固定我瘫软的娇躯,他巨大的昂扬对准我后庭的菊穴。

察觉到他想做什么,我害怕的大叫,“君御邪,你不能这么做!”

完全不顾我的惊呼,君御邪劲腰猛的一挺,他巨大的昂扬冲入我后庭的菊穴内…

“啊!好痛!痛死我了!”我全身不停的轻颤,眼泪不停的狂流,“你这个疯子,离开我的身体…”

真的太痛了!比第一次幽径被操还痛!

我从未被人开启过的后庭小菊穴被君御邪猛然入侵,菊穴承受不了君御邪的巨大,小小的菊穴被君御邪的巨大撑得裂开,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刺激了君御邪的眼。

“呼…”君御邪粗吼一声,他红色的火眸中盈满狂炽欲火。

他的巨大疯狂的在我菊穴内抽送起来,力道之猛,让我整个人不停的前后颤抖,可是他的大掌如钳子般固定着我的纤腰,被点了穴动不了的我,只能让他疯狂的猛‘操’…

君御邪的巨大先前操了我的幽径,他的巨大上沾了我幽径内透明的蜜液,这蜜液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巨大方便的在我后庭内狂猛抽送…

“呜呜呜…天啊…嗯…太痛了…邪…我不要了…求你…我求你放过我…你发神经…后面好脏的…不准这样…呜呜…啊…轻点…嗯…”

我哭的哑了嗓子,却忍不住不停的媚叫,君御邪像机器般不停的在我体内狂插猛操,我痛哭着娇吟,他低嘎的粗喘,交织交叠…

他‘操’的实在太猛太狂,我实在受不了这痛楚的折磨,双眼一翻白就晕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时,君御邪巨大的炙热依旧在我的后庭的小菊穴内狂猛抽送…

好几次,我被君御邪操得痛醒,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对上的是君御邪担忧的眸光。

“啊!”我轻移个身,却痛得蹙起了眉宇。我的全身都在叫嚣着疼,貌似我被君御邪性虐待后伤痕累累啊。

“萱萱,你没事吧?”君御邪心疼的看着我。

“你他妈废话!我全身都疼,你说我好不好?”我痛得呲牙咧嘴,全身想快散架似的,尤其后庭搞得就像虚脱了。

我掀开被褥一看,我没穿衣服,雪嫩的娇躯上遍布青青紫紫咬伤的痕迹,看得出来,君御邪已经帮我上过了药。因为我白嫩的肌肤上涂了一层透明的凝膏。

再环顾一下房内,房中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丝毫没有我昏迷前的肮脏狼藉。

我挣扎着坐起身,君御邪体贴的扶我坐起,他将枕头竖起,让我背靠着枕头,舒服些。

我拉高被褥,将自己赤裸的娇躯裹了个严严实实。

君御邪衣衫整齐的坐在床沿,他一脸的自责。我望进他深邃的眸子,他的眼眸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漆黑色,只是依旧剔除不了那股似乎与生俱来的邪气。

勉强移开视线,我呐呐的问,“我身上的伤,是谁帮我上的药?”

“是朕。”君御邪自责的看着我,“萱,对不起,前天朕伤害了你。”

“前天?你把我操昏居然是前天的事了?我记得我前天被你‘操’得痛昏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昏过去是前天晚上。你到底操了我多久?”我气氛的问。

“朕连着不停的‘要’了你一天一夜。”君御邪淡淡的回话。

汗!君御邪这个贱男人铁打的啊!这么能‘操’!

“是不停的折磨了我一天一夜吧!算算时间,你前天白天操了我一天,晚上操了我一夜,我昏过去后昨天到现在休息够了。可我的身体还这么疼,你怎么下的了这么狠的手?”我楚楚可怜的质问他。

“萱,对不起,当时朕身不由己。”君御邪俊脸苍白,他邪气的眸光中闪着痛苦。

“往日的你哪怕是利用我将行云推下龙椅,你都没有向我道过歉,永远你们邪气高傲,原来的你哪去了?”我的心一阵抽痛。

“萱,朕是人,人总会变。利用你夺回龙椅是最快的方式,却不是唯一的方法。”君御邪沙嘎的道,“若时间可以再来,朕永远都不会选择伤害你。”

我难过的轻轻闭上双眼,调整下心绪,尔后难过的望着他,“以前的事就过去了,前天,你…不像个人…告诉我,你前天怎么会那样?”

“朕也不知道,朕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而你却突然出现在朕的梦中,虽然触感异常真实,朕却分不清是梦是醒,潜在的愤怒让朕失去了理智…”君御邪的大掌抚摸着额际,看得出,他宿醉刚醒,痛苦难当。

说来说去,君御邪是因为我的背叛痛得失去了理智,痛得丧失了心神。

我的心无法言喻的抽痛着,我一把掀开被子,将君御邪拥入怀里,君御邪倒抽一口气,我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一把扯开他的外衣,发现他身上前天被酒瓶的碎片划伤的伤痕根本没处理过,好多处伤口都化脓了。

“天啊,君御邪,你想死吗?这么漂亮的身体,留下疤就不好看了!”我心痛的惊呼。

“萱,朕没事,让朕抱着你…”君御邪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此刻的他就像个无助惹人疼的孩子。

静静相拥了一回,我的纤白小手轻抚着他绝色的脸颊,指腹轻轻磨沙着他下巴扎人的胡渣,“邪,你好帅的,把胡子刮掉吧,我喜欢俊朗清爽的你,不想你变成个没人要的叫花子。叫御医来为你清洗伤口,上药,好么?”

“萱,你别抛弃我好吗?”君御邪答非所问,他漆黑的眸子无助的看着我,我一阵心动,轻轻点个头,“好,我不会抛弃你。前提是你乖乖让御医处理伤口,把胡子刮了,变回超帅的你,行么?”

“朕都听萱萱的。”君御邪点点头。

“来人!”我沉喝一声。

门外立即走进来一名太监,“皇后娘娘有何吩咐?”

“皇上身体不适,去传御医。”

“是。”

没到两个小时,君御邪身上的伤就被处理包扎好,他梳洗了一番,刮了胡子,换上一袭华丽的龙袍,又回复了昔日绝色俊逸的风采。

而我,在君御邪包扎的同时,唤来宫女侍候我更衣洗漱。

我穿上一袭白净的罗纱裙。让宫女帮我弄了个漂亮的发型,跟君御邪一起用完早膳后,便前往御花园散步。

御花园中百花妖艳,曲径通幽,清风微拂,就连空气都非常的清新怡人。

我跟君御邪并排走在石子铺的小道上,我们很沉默,各怀心思。

小道两方皆是各色美丽的奇花异草,景致再美,对于无心欣赏的人来说也是徒然。

我停下脚步,屏退身后跟着的宫女太监,轻抬起首,看着君御邪绝色俊逸的脸庞,淡淡道,“皇上,臣妾那日与靖王之事,相信您在窗外看到了。属实,臣妾敢作敢当,并不否认。臣妾想知道您会如何处置臣妾跟靖王。”

78

“萱,朕当作什么也没看到。”君御邪双拳紧握,尔后慢慢松开,冷汗自他额际缓缓流落下来,他白皙的俊脸上痛苦异常,明明他只说了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仿佛要了他的命。

“你 … 你说真的?”我不可置信地瞪着君御邪,“你是一个男人,一个桀骜邪气的男人,一个掌管天下的帝王,你的弟弟跟你的皇后通奸你真的不介意?”

“介意,朕介意得发狂,介意得心都痛碎了,可是 … ”君御邪深情地望着我,“萱,朕爱你。很爱很爱,哪怕你背叛朕,朕还是爱你。一个是朕的三弟,一个是朕深爱的女子,得知你们背叛朕,朕真的很想杀了你们。可是,朕不能失去你,唯有痛心接受你。”

两行清泪,自我水润的明眸中缓缓滑下.我哽咽地道,“你以后会怪我吗?”

“怪,朕怪你,可是朕更怪自己不够好。若非如此,你又岂会背叛朕。是以,今后,朕发誓.朕只会对你曼好。”君御邪一脸的认真,他邪气的眸光中闪的是坚定。

我扑入君卸邪怀中失声痛哭,抱着他精瘦的颀长身躯,我似有千言万话要对他说,却化作了那深情的一声,“君御邪,我也爱你!”

“萱萱,朕终于等到你说爱我了,如此真挚的一声,让朕等了好久好久。”君御邪全身轻颤,感觉得出,此刻的他,很激动。

他的大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诱哄着,“萱,别哭哦,你哭,朕的心都要碎了。”

“嗯,我不哭。”我抽噎的止住哭泣,仰首看着君御邪超帅的绝色面孔,我看痴了,君御邪亦是温柔的回望着我,他拭去我脸上的泪,喃喃道,“要是萱萱这次能怀上三弟的孩子就好了,一定是个绝顶聪明的孩子…”

“你说什么?”我讶异的瞪大了眼。

“萱,朕记得你曾羡慕的说过,当太后的派头好威风,若是要当太后,就必须有王位继承人,而朕,无法给你孩子…”君御邪顿了顿,继续道,“这次朕原谅你,如若此次你有了孩子,朕会当成自己的亲骨肉,将朕的江山传给他,让朕的萱萱做太后…”

“你…”我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刚刚才停住的泪水再次溢出,“我给你的惊天绿帽,你忍。仅仅因为我想当太后,你就让我当太后,我要是跟别的男人有小孩,你居然要待如亲生,我要你的命,你是不是也给我?”

“是,只要萱萱要,朕会毫不犹豫的奉上!”君御邪说的没有丝毫迟疑。

“天啊!你这个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你爱我太深太深,我怎么回报得了你?”我紧紧抱着君御邪,泣不成声。

君御邪对我这么好,我就是再坏,也不能怀上别人的孩子让他养啊。尽管他没生育能力,我也不能这么做。

再说我不想要小孩子,每次跟帅哥们‘办完事’后,我都会喝下防胎药,在我不愿意要小孩的前提下,我根本不会怀孕。

“朕不需要你回报,只要你愿意让朕好好爱你就成了。”君御邪低沉的嗓音韵满深情,他用力的回抱着我,我没看到,在他深邃的眼眸中,一抹精光一闪而过。

“我不止要让你爱,我也会好好的爱你,只爱你!”在君御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我许下了承诺。

“好,朕记住了,朕的萱萱只爱朕!”

“嗯,我以后只爱你…”我郑重的点点头。

隔天,我的月信很准时的来了,预料之中,我没有怀孕。

君御邪白天忙着国家大事,而我时不时的陪在他身边,这几天到也过的正常甜蜜。

在我来月信不方便‘爱爱’的这六天,君御邪每天晚上都回来凤仪宫陪我安睡。

但我发现了个细小的问题,隔个三天,君御邪就会消失一阵,大约晚上七点不见人影,到半夜十二点又回到我身边,他回来后脸色苍白又难看,我问他怎么了,他却只说有点累,让我别多问,就抱着我睡下了。

难道是君御邪体内的蛊毒发作了?可他体内的毒不是七天才发作一次吗?

我觉得事态有问题,就让人唤来了太医穆佐扬。

穆佐扬清俊的身影走进大厅,单膝跪地,不卑不亢的道,“下官穆佐扬,参见皇后娘娘。”

我坐在椅子上轻轻啜了口香茶,淡淡的道,“穆太医免礼。”

“谢皇后娘娘。”穆佐扬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不知皇后娘娘传下官前来,所为何事?”

我要问的事,不方便太多人知道,我玉手轻轻一挥,随侍的太监宫女们全部退下了。

我担心的问,“穆太医,本宫想知道,皇上体内的蛊毒怎么样了?”

“萱,皇上体内的蛊毒日趋严重,现在已经到了三天毒发一次的地步。”

穆佐扬走到我面前,很自然的想摸摸我柔嫩的面颊,我向旁侧移了移身,避开了他的碰触,穆佐扬的大手落了个空,他表情变得僵硬不自然。

一层黯然袭上穆佐扬幽黑漂亮的眸子,他被我的举动伤到了。

呜呜…我居然伤了帅哥的心。

我的心头闪过一抹不忍,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君御邪只爱他一人。

萱萱我决定改头换面,为君御邪放弃其他的帅哥。

我尴尬的站起身,莲步移至大厅中央停住步伐。

我背对着穆佐扬,继续问着君御邪的事,“可不可以想办法治好皇上的病?”

“只有皇上的亲骨血降生时,从新生婴儿肚脐上剪下多余的那截脐带,配合药物煎来服用才能解除皇上体内的蛊毒。奈何中此毒的人已经基本没了生育能力。”

“那,减轻病情的方法有吗?”我依旧不死心。

“有,只要皇上能有亲骨肉,哪怕只是他亲骨肉的血液,对皇上都会有莫大的帮助。”

“你这说了不是等于白说嘛。”我翻了个白眼,“穆太医,你说中蛊毒之人只是基本没有生育能力,是不是还是可能有的?”

“除非是奇迹诞生。据下官所知,中了‘喋血虫蛊’的人,不论男女,至今没有一个留有后嗣。”

这个答案让我的心凉了。

我难过的闭上双眼,“皇上下次毒发估计在什么时候?”

“回娘娘,应该是三天后的晚膳时分。”佐扬继续道,“下官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既然提了,就直说吧。”

“中蛊之人若是能保持七天才毒发一次,并无生命危险,但皇上他体内的蛊毒已经三天发作一次,恐怕…”穆佐扬欲言又止。

听了穆佐扬的话,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恐怕什么,你倒是说啊!”

“回娘娘,依下官推断,恐怕皇上他活不过三个月。”穆佐扬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惋惜。

“天啊!怎么会这样?”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内心无比沉痛。我不想,也不愿意失去君御邪!

“萱,别难过…”穆佐扬从背后轻轻抱住我,“中了‘喋血虫蛊’之后,毅力再坚韧的人也没撑过三年。皇上中此蛊毒至今,已经有三年零一个月了,能活到今天已经很不错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潸然泪下。如果我早一点知道君御邪的身体状况,我就会对他好一点了。

君御邪到底有多少事在瞒着我!呜呜…

“萱萱,我不说,是因为皇上他不让我说。你知道么?皇上他爱你,可他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本来不想利用你夺回皇位,但他怕他的身体有一天突然支撑不下去了,皇位却仍旧没从祁王行云手中夺回来,那么他所受的一切苦楚都白费了,是以,他忍痛利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