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太大太长了…“太过狂猛用力的深入,让我的幽径被他顶的又痛又舒服,可我要他,疯了般的要他!

君御邪浓重的粗喘着,此刻,我们相融在一起的不知身,连同心,都深深与彼此融合在一起,身体无比舒畅,身心一同飞向欲望的巅峰…腾云驾雾…欲仙欲死…

激情过后,我颓然地趴在君御邪身上,细细感受着君御邪留在我体内深处的炽热种子,如果能为君御邪生个小孩就好了。

君御邪轻轻抱着我,气息微喘,我赶紧从他身上翻下,改而侧抱着他,担心地道,“邪,你还好吗?”

穿越之极品色女80

“萱,别紧张,朕没这么脆弱。”君御邪轻笑着点点我的俏鼻。

我手撑着脑袋,看着他唇角邪魅而又温柔的笑容,我的心醉了,这个男人,不管是一举一动,永远都是这么迷人。

我痴痴地望着他火红色的眸子,情不自禁伸出雪白的小手轻轻抚着他俊秀的浓眉,柔软的指腹划过他漂亮的眼皮。

他的眼睛很大,光泽清亮,眼神蕴邪气,很深沉,让人看不透,却又致命地被他吸引。

似感受到了我的满腔怜悯爱意,君御邪侧过身,与我面对面,眼对眼,直直看入他火红的眸子里,我呐呐地道,“我想不通,红红的眼珠子不是该令人恐惧吗?为什么你的眼睛会这么漂亮?”

君御邪的大手温柔地抚顺着我乌黑发亮的及腰长发,薄唇微启,“萱,还记得已死去的柔妃看到朕眼睛转红的反应吗?”

我细思了下,点点头。柔妃当时尖叫着说君御邪不是人,是魔鬼。

“不怕朕这双妖异红眼的——只有你。”君御邪的语气无限温柔。

我淡笑,“不管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你就是你,永远都这么尊贵邪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男人。”当然,中间我又偷了n个男人。

大伙看清楚了,我的意思是“君御邪虽然是最后一个男人”,可没说他是我的最后一个,也许是别的妃嫔的最后一个男人吧。

他要是挂了,我可不会为了他守寡,没挂,我愿意只搞他一个男人。

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萱萱,朕命不久矣,最多撑不过三个月…”

我一指点上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皇上,如果你死了…我陪你。”的尸体睡一晚,再把你的尸体奸个五次六次。

请千万不要误会我会跟你一起自杀,呵呵,世上帅哥这么多,n多脸蛋好身材又棒的等着我挑,咱是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新新人类,才不会做自杀那种傻事。

可是某某姓君的帅哥就是误会了。

君御邪绝色的脸上盈满感动,他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喃喃着,“好,萱…朕的萱萱!朕会让你一直陪着朕!”

汗,君御邪的意思该不会是他挂了也让我嗝屁去陪他吧?

我回搂着他,像安抚小孩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乖哦…邪…乖乖的…”

“萱,你爱朕,也疼朕!”君御邪稍稍推离我,有点孩子气地瞅着我。

他漂亮的火红色眼睛在我深情的注视下渐渐变回了黑色。

“邪,你的眼睛好神奇哦,我爱死了!”我说着,在他漂亮的眼皮上印一吻。

君御邪感受着我怜爱的一吻,他长翘的睫毛轻轻眨动,缓缓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我温柔地问,“你确定你要做什么?”

“萱萱好利的眼神,连朕一闪而逝的眸光都捕捉到了。”君御邪表情一僵,随即温和地说道:“朕确定,朕要好好爱你,疼你。”

“好哦,我也会很疼你的。”我拉高被角,把我跟君御邪裹得严严实实的,免得夜里凉,感冒就不好了,“邪,很晚了,我们睡觉吧。”

“嗯。”君御邪拥着我安睡,直到天明的时候,他又跟我狠狠“爱爱”了一次,才上早朝去了。

好皇帝就是好皇帝,君御邪他自己都快被蛊毒虐死了,国家大事却从来都没有耽误过。

这样的男人,一代明君,当之无愧!

其实君家三兄弟都十足的优秀,先不谈他们极品帅气的外表,各个都是才华洋溢,足智多谋,堪为天下女人们“盯梢”的大目标啊。

萱萱我把他们三个都给“俘获”了,想想,我还真不是普通的能“吃”能“啃”。

御书房内,我舒服地躺在摇椅上品茶瞌瓜子,椅子旁侧桂嬷嬷跟青青一左一右为我扇扇子。

我的目光偶尔瞥向正坐在御案桌前批阅奏折的君御邪,他时而凝眉苦思,时而舒展俊眉,似乎随着奏折上的内容而喜怒,也说明他以国家的繁荣安定而喜怒。

认真中的他,浑身散发着尊贵儒雅的气息,真的很吸引人,以前曾听很多人说过,认真中的男人才是最帅气的,想来,这句话没有错。

萱萱我勾起嘴角,再次赞一个,君御邪真的是很棒很帅的皇帝!

君御邪抬起眼,他邪气凛然的眸光正好对上我兴味十足的眼神,他温柔地问,“萱,在看什么?”

“在看帅哥啊。”我很自然地回话。

君御邪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只是他的笑中泛着一抹舒展不开的轻愁。

我站起身,缓缓移步走到他身侧,看着桌上堆放得很整齐的几叠奏折,据我刚刚观测,左边一堆都是他批阅过的,右边的一小叠,他并未批阅过,堆放得也比较凌乱。

我随手拿起几本他未批阅过的奏折随意翻翻,笑道,“这些奏本就是令皇上不快的原因么?”

“是啊,如皇后所见,南方运河一连多日降雨,冲垮了河堤,淹没屋田,造成数万人流离失所,数千人死亡。数千灾民暴乱,乱抢乱劫,有批大臣奏请杀之以定民心,亦有批大臣认为该动之以情,慢慢降服,奈何派去劝服的官兵屡遭斩杀。”君御邪头痛的揉揉额际,“若准奏杀之,朕于心何忍。若然动之以情理,暴民太多,实难降服。”

我淡笑,执起笔,在奏折上写下几行绢秀灵巧的字体:兴修水利,开仓施粮,重建家园,三管齐下。

君御邪看着奏折上我写下的漂亮字体,脱口喝彩,“好!朕怎么会没想到呢?”

“皇上日理万机,有时候脑袋秀逗了也正常。”

“何谓秀逗?”君御邪不甚明白地挑起眉。

就你脑子生锈了,不懂啊?

那我很好心地解释给你听,“皇上您忧国忧民,处处为苍生百姓着想,以致太过疲累,再加上大臣们的单一意见让皇上您先入为主,一时间没想到。”

“原来如此。”君御邪看着我的眸光无比赞赏,“朕真没想到,皇后不仅才貌惊世,亦是治国贤才。”

“谢皇上赞赏。”我细细地分析着,“皇上,其实道理很简单,灾民暴乱是为因他们无家可归,无粮可吃。纵然官府救济再及时,总有人吃不上饭。皇上兴修水利定然缺乏人手,可让灾民中不少人充当临时工,给他们工钱,也让他们有饭吃,有地方住。开仓施粮,那些没有劳动能力的老弱妇儒,不至于饿死,为他们寻个暂时居所,对朝廷来说并非难事。臣妾相信朝廷助灾民们重建家园后,百姓日子定会回复安康富饶!”

“如此一来,灾民们都得到了妥善安排,暴乱自动解除。实乃最佳良策!”君御邪龙心大悦,转而对随侍在侧的太监王公公说道,“皇后所言,可听清楚了?”

王公公折服地看了我一眼,“回皇上,奴才都听清楚了。”

君御邪在我批阅的奏折上盖上玉玺大印,将奏折扔给王公公,“传朕旨意,就按皇后说的去办!”

“奴才遵旨!”

君御邪一把搂住我的纤腰,让我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看了下窃笑不已的宫女太监们,嗔道,“皇上,他们都看着呢。”

“无妨,你是朕的皇后,让他们知道朕宠你爱你是应该的。”君御邪不在意地笑笑,倏然脸色一敛,“不知皇后认为这几本奏折该如何处理?”

我快速翻阅了一下,大致上是这样。

一名大将曾经为祥龙国立下汗马功劳,行云篡得皇位后,这名将军忠于行云,行云下台后,这名将军自然成了君御邪的眼中钉。

君御邪要斩这名大将,有不少朝臣却联名上保,让君御邪念其旧功,网开一面。也有朝臣认为如此逆贼该杀一儆百。

“区区小事。”我轻瞥嘴角。这事的决策不方便太多人知道,我玉手一挥,在场的太监宫女们全会意地退下。

我淡淡道,“臣妾认为可作两项择措。这名将军如此深得人心,想必是名可造之材。他因为当时皇上您又残又哑的境况,行云又是个治国良才,是以,为国为民,被迫就范。其一,皇上您不但不斩他,反而给他加官进爵,让他感念皇恩浩荡,将其收服,皇上您可得一个绝佳良将。其二,予以究罪,却罪不致死,以儆效尤。明里饶他,暗地里,皇上您怎么做是您的事。”

君御邪震惊不已地看着我,“朕困扰多时的两件大事,居然被皇后随意解除,萱之奇才,朕深深折服。朕原本以为此将员忠于行云,你会念在行云的旧情,叫朕网开一面,想不到,你竟然只是就事论事。”

“皇上,妇人之仁,岂能办得成大事?办大事之人,不拘小节,不畏过程,只论成败!”我连珠带炮,句句有礼。

像他君御邪,如果不是利用行云对我的深情,掐着了行云的弱点,以行云的才智,君御邪想光明正大抢回皇位也不容易。

现在坐在龙椅上的是君御邪,皇帝就是皇帝!皇帝下令当事人不得外传,全祥龙国又有谁会知道他抢回龙椅的卑鄙手段?没有。

哪怕是知道,谁又敢说皇帝半句不是。

“萱萱这番话大义凛然,气势辉宏,恐怕男子也不一定有此胸襟。”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朕相信,若萱萱坐在朕的位子上,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帝。”

那是,我张颖萱从小就被当成张氏集团的接班人来培养,在管理方面,绝对是个优秀人才。

我静看着君御邪,“皇上您别忘了,臣妾本来就是…”

“萱…”君御邪指尖轻点上我的绛唇,“朕不管你以前是‘女儿国’的皇位继承人也好,是别的领袖人才也罢,你现在只是朕的皇后,曾经的一切,都过去了,知道吗?”

干!这么霸道。要是我找得到回二十一世纪的方法,老娘鸟都不鸟你。

狗屁女儿国继承人啦,那只是萱萱我花心找的借口。

虽然我在古代混得如鱼得水,这里毕竟没有冰箱,没电视,更加没电脑…咱来这久了,貌似也习惯了,但就是免不了怀念现代的高科技啊。

唉,咱也只能怀念而已,我现在是人在屋檐下,只能低低头啊。最优秀的领导,通常都是能屈能伸的那种。

我乖乖地点个头,“皇上您是天,是臣妾的天。皇上您是地,祥龙国的大地。天跟地都是您,臣妾还能往哪飞呢。”

“贫嘴,萱萱真会说话。”君御邪笑逐颜开,邪气的眼眸中盈满喜悦。

貌似好话人人爱听,不外乎超级大帅哥啊。

“呵呵…”我干笑两声,转眼看向其它一堆凌乱的奏折,“皇上您还有这么多折子没批完吗?”

“是啊,奏折,源源不断,不会有批完的一天。”君御邪感慨。

“身在皇位,居高临下,决策万民,掌管天下,有得必有失。”我云淡风轻地道,“皇上您选择的是得,至于失去的部分…”

“朕也找回来了。”君御邪接下了我的话,“朕只是曾经失去了你,但现在,已经找回了你。”

“不错,谁让你才高八斗,相貌惊世。只要没瞎眼的女人,包准各个都挑你。”我不轻不重地在他白皙的帅脸上捏了一把。

君御邪轻轻拂了拂脸上被我掐下的地方,他语气冷凝,“朕不喜欢被人挑。只有朕挑人。”

靠!一句话不得你意,就想翻脸啊?懒得理你。

此时,王公公匆匆走进来,对君御邪行礼道,“皇上,太后请您前往祥和宫一趟。”

君御邪淡挑浓眉,“哦?母后可让人说明是何事?”

“回皇上,未曾明说。”

“好吧,朕这就过去。”君御邪看着我问道,“萱,你愿意一同前去吗?”

“皇上去吧,太后又没找我。”我懒得走路,让人抬着去又不像话。

“那萱萱在这等着朕,朕去去就回。”

“好的。”我轻颔首。

君御邪走后,我无聊坐在御案前的龙椅上,没事情做嘛,当然就要找事做。

很自然地,我执起毛笔,一一代君御邪批阅他没看过的奏折。

殿外一名看门的小太监见我的举动,讶异地瞪大眼,悄悄地离开了会,又折回,若无其事地继续守着殿门。

须臾,守门太监细长的高呼一声,“韵妃娘娘驾到!”

一袭正统宫装的韵妃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穿官服的大臣。

我缓缓自御案前抬起头,郁闷,韵妃怎么跟这么多官员同时出现在御书房?

看他们那气势,貌似是来找我算帐的啊。

我脸色一沉,“见到本宫,还不行礼?”

“本宫?臣妾在想,皇后这尊贵的自称很快就会没掉了。不是妹妹跟大臣们不向皇后您行礼,实在是…皇后您担待不起。”韵妃一脸的讽笑,“皇后,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哦?本宫倒是不知,本宫究竟犯了何罪,竟然惹得妹妹一身狗胆尽数爆发。还请妹妹指教了。”

“你…”韵妃气得浑身发抖,“皇后听好了。皇后您现在身坐的椅子,是皇上的御案龙椅,您这一坐下去——死罪。皇后您手执玉笔,批阅奏折,与谋权篡位同罪——死罪。死罪加死罪,皇后,您好死两次了。皇后倒是说说,臣妾还用得着向您行礼吗?”

韵妃此言一出,那些她带来的大臣们一片喧哗,纷纷点头附和。

不过说也知道,这是一帮韵妃拉拢的狗腿子。

韵妃跟这帮大臣能这么快就赶到御书房来,肯定是我刚开始批阅奏折时就有人告了密。是谁呢,应该是处在附近的太监宫女一类的。

罢了,皇宫大内,哪里不是皇帝各个嫔妃安排的眼线。

我面不改色,“本宫是皇上御封的正宫皇后,除了皇上跟太后,本宫最大。只要本宫还是皇后一天,妹妹你就要向本宫哈腰行礼。而今,韵妃妹妹跟本宫说话没大没小,就是藐视皇威——死罪。一条死罪就够本宫砍你的头,本宫砍你一次头,不屑砍第二次。”

“你…你…”韵妃脸色发白,被我气得说不出话。

貌似我说的很有道理,那些大臣们唯唯诺诺不敢再挺韵妃,一同向我行礼,“臣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哼,看来这群大臣也不过都是些两边倒的墙头草。

我唇角勾起一抹坏笑,“众位大臣都向本宫行礼,就只有韵妃妹妹你仍笔挺挺地站着,大家都看到了,韵妃藐视本宫,如同藐视皇上,可不是本宫冤枉了韵妃妹妹。来人…”

我话还没说完,韵妃咬着下唇,不甘心地道,“韵妃参见皇后娘娘。”

“你这礼行得太晚了。你对本宫不敬在前,本宫不惩戒惩戒你,如何掌管后宫?”我笑着道,“不过,本宫这人很大方,不会要你命的。意思意思,把韵妃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是,皇后!”

两名太监立即拉着韵妃拖往殿外,韵妃不服地大叫着,“皇后,你敢打臣妾,你会后悔的!”

韵妃还没被拖到殿门口,一抹清俊的明黄色身影大步走入殿内。

见到来人,所有人皆向他行礼,“参见皇上!”

君御邪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从椅子上站起,亦向他福了福身,“臣妾见过皇上。”

“都免礼吧。”君御邪眉头轻皱,“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吵吵闹闹的?”

“回皇上,皇后娘娘她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实属大不敬,其居心叵测,臣妾只不过好意提醒,皇后她居然让人重打臣妾三十大板,请皇上为臣妾做主!”韵妃娇艳的脸上梨花带泪,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君御邪动了侧隐之心,一抹怜悯闪过眼帘,“皇后,是这样吗?”

韵妃是行云下台后,君御邪才新封的妃子。不可否认,韵妃的长相的确很美,君御邪喜欢也是应该的。

只是,我的心,却沉沉地痛。

“若非韵妃妹妹对本宫说话大不敬,本宫又怎么会略施惩戒。”我算是承认了韵妃的话。

我批奏折只是想减轻君御邪的负担,坐在君御邪的位置上,我以为他不会介意。

反正皇宫就是个危险的地方,我贵为皇后,等着拉我下台的人不知道多少,只要君御邪说是他让我代阅的,我一点事也不会有。

也许,潜意识里,我就是想看看君御邪会不会护着我。

君御邪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冷冷地道,“韵妃出言乃是善意,皇后看在朕的薄面上,就免了韵妃的责罚吧。”

我这人不喜欢别人欺负我,如果韵妃不是那么盛气凌人,我也不会让人打她。以君御邪的聪明,他当然知道韵妃在跟我斗,可他,竟然帮韵妃。

我的心里异常难受,“皇上怎么说,就怎么是吧。”

韵妃嗲嗲地娇嗔,“谢皇上为臣妾做主。”

随即,她向大臣们传递了一道眼神。

几句大臣面面相觑,其中一人会意地开口,“皇上,皇后越俎代庖批阅奏折乃是死罪,明文规定,后宫不得干政,请皇上严正朝纲。”

这名大臣此言一出,大臣们皆异口同声地道,“请皇上圣裁!”

“皇后批阅奏折乃朕下的御旨。皇后贵为一国之母,没朕的旨意又岂会如此不知分寸,”君御邪顿了顿,邪气的眸光直直地看着我,“皇后,朕说的对吗?”

他在警告我!

君御邪话里的意思是我做得太不知分寸了,这次他替我解围,不要有下次。

我的心沉沉一痛,“皇上说的极是。”

见此情况,大臣们不敢再多言,韵妃还想说什么,“皇上…”

“够了,全都退下吧。”君御邪脸色铁青,不怒而威,大臣们全都行礼退下了。

韵妃走到殿门口,不甘心地一回眸,正好对上君御邪深沉的眸光。

君御邪深邃盈满邪气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掠夺,他淡淡地道,“韵妃,朕一会摆驾华韵宫。”

“是,皇上。”韵妃立即展开一朵美丽的笑容,一扫阴霾,高高兴兴地领着一票宫女太监离去了。

御书房内异常的安静,君御邪倏然清冷地开口,“皇后,你要清楚,朕不喜欢得寸进尺。”

他的嗓音好冷。就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

我的心闷闷地痛,“皇上说臣妾得寸进尺,是指臣妾仗着您的恩宠侍宠而骄,还是指臣妾替您解阅了两本奏折就妄图尽数代劳?”

“哼!”君御邪冷哼,“尽数代劳?莫非萱萱想当皇帝不成?”

天地良心,我帮他批阅奏折,确实只是不想他太累,为他分担一下。至于侍宠而骄,对于任何女人来说,被一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宠宠,娇气些也正常。

更何况,我从来都没有太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