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说话,只是深深凝视着任轻风绝色的容颜。他,眉目如画,光是看着他,似乎,一生,都看不够!

任轻风看着我的眸光变得很朦胧,他的眼中闪过不该有的情愫,我注意到了,那是心神的悸动。

任轻风的心神为我悸动了么?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却发现他的眼睛淡然如水,我什么情绪也看不到,难道刚才是我眼花了?

皎洁的月光下,任轻风绝色的俊颜相当白洁,更添了一股灵韵美感,他拥有举世无双的容貌,他如同画里的人般淡雅绝尘!他淡然的不似人间所有!

我平静的心湖,如同被投入了一颗大石头,波动不已,彻底翻腾!

我的心,动了!那是爱的感觉。

任轻风这样如诗如画般的男子让我心动,很正常,宛如仙人的他,又能让几个女人不心颤?

要知道,仙,在人们心中是遥不可及的,而任轻风,这个淡雅的男子与仙无异。

不知道像任轻风这样的男人,‘操’起来是什么感觉?

汗!感受着任轻风身上散发的淡然气息蕴围着我,我居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好龌龊!我不该将任轻风这样出尘如仙般的男人扯到爱欲上。

我甚至无法想象任轻风脱掉衣服后是什么样的?这样一个犹如画中仙的男子,让我感受到的,只有无上圣洁,任何俗欲皆不该污染他!

任轻风静静的望着我,情愫悄然而生,却又似乎无情无欲。

楚沐怀与史耀前不再远望着我们,他们大步向我们走过来,停在我与任轻风两步远。

楚沐怀温声问,“二弟,三弟,在聊什么?”

任轻风怡然浅笑,我柔声回道,“没什么,随便聊聊。宾客都散去了么?”

史耀前微颔首,“都散去了,妹婿,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让我妹妹久等了。“

“呃。。。那个,有没有人闹洞房?“我不能进洞房啊,我没鸟鸟啊!

史耀前圆乎乎的娃娃脸上泛着可爱的笑容,“妹婿放心,要闹洞房的人为兄全帮你打发了!”

“啊?谁让你多事的!”那些人可以帮我拖延时间面对你妹妹啊。我一时口快,貌似说了句不该说的话。

楚沐怀微皱了下眉头,任轻风的嘴角泛起了淡淡的弧度。

史耀前可爱的娃娃脸浮起一抹不悦,“为兄的也是为了妹婿你着想。”

“呵呵,我知道,小弟的意思是,大哥如此为我着想,帮我赶跑了那些‘多事’要闹洞房的宾客,小弟感激不尽。”我面不改色的说着假话。

“原来如此,妹婿能理解为兄这翻苦心就好。”史耀前满意的点点头。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问楚与任两位帅哥,“大哥,二哥,你们要闹洞房吗?”

我很期待的等着他们,你们一定要闹洞房啊,最好闹到天亮,我就不用跟史名花‘那个’了,起码今天不用。

明天的事,当然明天再说喽,想想,那些不愿意‘碰’自己老婆的男人,八成也是躲过一天,算一天。

楚沐怀专门跟我唱反调,还一脸理解的神情,“不了,大哥怎么能耽误三弟的洞房花烛呢。”

靠!你用心良苦,我没话驳你 。

注意到楚沐怀眼里一闪而逝的疑惑光芒,他在想什么?隐隐察觉到楚沐怀对我不太一样,他认为我是男人,又觉得我熟悉,对么?

他是否在怀疑什么?怀疑我是个女人吗?我恍然大悟,楚沐怀要让我入洞房,确定我是不是个真男人!

任轻风温柔的望着我,“三弟,有二哥在,不管什么事,别勉强自己,知道吗?”

“唉,二哥,你是不知道啊!”萱萱我是个女人,我要是个男人,八百年就跳进洞房了,我想解释什么,却又作罢,算了,面前站着三个帅哥,暂没机会‘吃’,看着太‘渴’了,我无奈的叹道,“我这就去洞房!”

一甩云袖,我潇洒的往洞房的方向走去,身后楚,任,史三位帅哥都直直的望着我的背影。

我走了没两步又回身,“对了,洞房在哪里?”

史耀前沉喝一声,“来人!”

立即有丫鬟走过来,“少爷有何吩咐?”

“带我妹婿去洞房。”

“是,少爷。”

我朝人工湖畔站着的三位绝色帅哥嫣然一笑,他们三个脸色同时微变,眸中皆闪过异样的情愫。

哈哈!萱萱我同时电倒了三位帅哥滴说!

有没有人怀疑我是女人啊?我跟着领路的丫鬟七拐八弯,停在一间贴了大红喜字的门前。

丫鬟恭敬的对我说道,“姑爷,小姐在里面!”

“知道了,你退下吧!”我的声音很无力。

“是,姑爷。”

待领路的丫鬟走后,我踌躇了下,终是推门而入。

这间喜房并不是很大,却精美雅观,靠窗边的桌上放着一些精致可口的糕点,及一个酒壶,两只酒杯,连筷子也刚好两双,啥都是成双成对啊。

媒婆跟随侍的丫鬟见到我,恭敬的向我问好,“姑爷好。”

“乖!”我很明白事理的打赏媒婆与丫鬟一人一锭白银。

媒婆与丫鬟喜滋滋的接过赏钱,“一人五十两呢,姑爷真大方,谢姑爷打赏!”

我脸色苍白却又要装着很高兴,“我今天讨了老婆嘛,应该的!应该的!”

呜呜。。。要面对我老婆了,咋办哦,呜呜。。。

一身大红喜袍坐在床沿的史名花不知何时掀开了红盖头,她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媒婆与丫鬟手里的赏钱,嘴皮子动了动,什么也没说。

“媒婆,教我一些礼仪规矩!“我要拖延时间。

媒婆疑惑的问,“姑爷不是娶过妻了么?怎么还不熟么?”

“呃。。。”我脸色一僵,一时忘了我曾撒谎说讨过老婆了,让史名花作小,我尴尬的笑笑,“每个地方习俗不一样嘛。”

“是,姑爷。要先拿秤杆挑起新娘子的红盖头。。。”媒婆这才注意到史名花自己掀起了红盖头,她大惊,“哎呀,我的姑奶奶,这红盖头不能自己掀的。。。”史名花很配合的把盖头盖回了头上。

我按着媒婆教的方法揭去新娘子的盖头,喝交杯酒一类的,过程有点烦琐,我却觉得好快就完成了。

“祝姑爷,小姐早生贵子!”媒婆跟丫鬟笑嘻嘻的关门离去了。

房中一片安静,新娘子娇羞的坐在床沿,等着我去‘爱’。

我脸色发白的站在原地不动,呃。。。惨了惨了,我少了一只鸟啊!

第二卷 麟洲篇 101章 不讨厌老婆

见我久久没动静,史名花终于按耐不住地叫我,“相公!”

我给她一个僵硬的笑容,“我在。”

她缓缓自床沿站起身,婀娜多姿地向我走来,“相公不喜欢奴家么?”

看着我老婆漂亮的容颜,我说了真话,“不算讨厌。”

史名花一愣,料不到我会这么说,她嘴角扬起一抺性感的笑容,“相公,你真可爱。”

她的笑容,带着一股成熟女人的美,再加上她大胆的举动,在封建的古代,若不是真女人,应该没那么大胆。

我敢肯定,我的老婆十成十不是处女了,不过,这无妨,反正我又没本事用她。

衣带轻解,史名花退去大红的喜服,露出里头洁白的中衣,我舔了舔唇,竟然感觉口干舌燥,汗死,我该不会对女人产生感觉了吧?

呜呜呜??????萱萱我不是同性恋呀。

一袭中衣缓缓滑落至史名花脚下,史名花身上只剩下肚兜及亵裤,她的肌肤很白皙,身材窈窕有致,如果我有只鸟,早就扑过去了。

史名花大约一米五六的个子,比我矮了也快半个头,我一米六六的身高,在她面前当个男人,貌似也像点样子。

“相公??????良宵苦短??????我们??????” 史名花的小手环上我的肩头,我喉头咕噜一声,咽了下口水,欲望的骚动自我周身徐徐窜起???????

我的头忽然感觉有点晕,我迷离地看着史名花近在咫尺的脸庞,“怎么回事?我头好晕???????”

“相公,没事的,你太累了,我们早些上床歇息吧!” 史名花扶着我的手臂,掺着我慢慢向床沿走去。

欲火自我体内燃烧得越来越快,太不正常了,我脑中灵感一乍,我一把甩开史名花的手,冷冷地看着她,“说!你在刚刚我们喝过的交杯酒里下了什么!”

史名花无辜的看着我,“相公,奴家什么也没有做??????”

她有些心虚地垂下了眼睑。

“该死的你!说!你对我下了什么药!”我气愤地吼。

果真,人太高兴或者太郁闷时,容易放松警惕,我怎么也想不到洞房花烛夜竟然被自己的老婆阴啊。

“相公,对不起??????” 史名花低低地饮泣起来,“奴家怕你不要我??????奴家不是故意的??????”

看着美人垂泪,又想到她嫁给了我这个假女人,在古代这种思想老套的地方,她的名节必然受损,想到她会因为我受到伤害,我的心就软了下来。

我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名花,你还是自称妾身吧,称奴家多难听。乖,娘子,告诉为夫的,你对我下的究竟是什么药?怎么才能解?”

史名花抽泣着说道,“相公,奴家???????妾身对你下的是醉春散,只要相公与妾身恩爱一次即解,对身体无害的。”

我一听,急上心头,“女人中了醉春散会怎么样?你中了吗?”

“相公真关心妾身。” 史名花一阵感动,又开始哭了。

晕,我关心的是我自己好吧,我是女人啊,我焦急地道,“你倒是说啊?”

“相公,奴家没中醉春散,此春药,女人中了会比男人更加饥渴难耐,不被男人整整爱上一宿,毒无法根除,太过淫肆,妾身不敢尝试??????” 史名花停了下,羞涩地望着我,“相公放心,男人中了此春药,只需跟女人欢爱一次即可解??????”

“你是在刚刚的交杯酒里下的药吧?你不是也喝了酒,怎么就只有我中毒了?”我脸色异常的难看。

“妾身是在倒好酒后,趁你不小注意下的药,所以,妾身没中毒。” 史名花歉疚地看着我,“相公,真的对不起,妾身只是太怕失去你??????”

“先别说这个???????”我强忍着体内欲望的骚动,“我问你,这毒要是解不了,会怎么样?”

“只要难受个十天十夜就没事了。” 史名花含情默默地看着我,“相公放心,妾身不会让相公你难受的???????”

她话音刚落,我一掌将她劈晕,接住她软倒的身体,我将她放在大床上安睡。

靠!难受个十天十夜,会死人的耶!萱萱我最讨厌痛苦了。

如果我真的是男人,她对我使这种阴招,我一定会生气的!就算我是个女人我都忍不住怒火中烧,不为别的,你让我深更半夜上哪去找帅哥解毒啊?

奇迹般地,我虽然生史名花的气,却不讨厌她,我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免得她着凉,尔后,我出门将房门关好,去找男人解毒。

回头再找史名花算账!

我的脑海里首先就冒出了任轻风那张绝色的面孔,我的全身好烫,温度还在持续升高中,我好想要男人,该死的史名花!

我低咒一声,走在庭院中的幽径上,夜里的凉风一阵阵吹,我身上炙热的欲火稍稍缓解了些。

四周万籁俱静,看来连下人们都沉睡了,不知道任轻风

睡在哪个房间?我好想跑去强奸他!

在我迷离无措之际,一声熟悉的嗓音在我身后响起,“三弟!”

我兴奋地转过身,“大哥,你还没睡?”来得正好。

楚沐怀有些诧异地望着我。“我在想些问题,睡不着,三弟不是该在洞房里么?怎么会在这?”

“好了,废话少说!”我急切地看着他,“大哥,我有急事找你帮忙!”

“你的房间在哪?”

“呃??????”楚沐怀一愣,貌似想不到我会问他这个问题。

“快带我去你房间,我有急事必须在你房里说!”我着急地催促着。

“好吧,我带你去。” 楚沐怀眼里闪着不解,仍是转身带路。

或许,夜色太黑,他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我跟他东转西绕,终于到了他的房间,刚进房门,我立即关门,落上门拴。

“三弟,何事,可以说了??????” 楚沐怀刚刚战法亮桌上的蜡烛,微一抬首,他愣住了。

我取下头上的发带,任一头乌黑的秀发倾泻下来,长发及腰,发丝柔顺亮丽,充分地展现出了属于女性的柔美。

“三弟??????你???????” 楚沐怀眼中闪着欣喜,貌似他很高兴我是个女人。

“大哥,别叫我三弟,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我嘴角扯开一抹苦笑,“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三弟,不,该说是三妹才对,” 楚沐怀大步走到我跟前,“三妹,我该记得什么?”

“记得这样!”我点起脚,吻上楚沐怀性感的薄唇,楚沐怀微微闪神,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的玉臂很自然地环住他的颈项,丁香小舌撬开他整齐洁白的牙齿,探索着他的舌头。

很快,楚沐怀便搂住我的纤腰,他动情地回吻着我,他的吻很温柔,让我很熟悉,因为,我已然享受过太多次!

楚沐怀,一定是我的风挽尘!

深 深的缠吻后,我挣开他的怀抱,温柔地望着他,“挽尘,你想我吗?”

“挽尘?”楚沐怀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他似乎记起了什么,|“好熟悉的感觉??????“

我紧张而又期待地盯着他,“你想起了什么吗?”

楚沐怀细思了下,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颓然的垮下肩膀,“我真的可以确定,你是我的挽尘,那个只爱我,只属于我的男人????????”

“三????????妹,你在说什么 ?” 楚沐怀不解地看着我。

我的体温越来越高,我难过地甩了甩头,楚沐怀见我不对劲,他刚触上我的身体,就皱起了眉头,“刚刚我都感觉你的体温偏高,不太对劲,怎么现在更烫人了???????“

我很直截了当,“我中了春药,需要你的身体。”

楚沐怀没再多说什么,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床沿。

102 谁跟在后头

轻轻将我放在床上,楚沐怀温柔地覆身压上我。

欲望已然袭上我水润清澈的眼眸,我很急切地想要他,却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我伸手轻轻抚着楚沐怀白净的俊脸,他的鼻梁挺直,眉毛很浓,眉宇有着属于男人的英气,却又不失女人的柔美,让他整副俊容散发着楚楚可人的气韵,别有一番风情。

楚沐怀这样一个男人,值得我好好疼惜。

细细地感受着指下滑润的感觉,我的手怜惜地一一抚摸过他的眉,眼,鼻。唇,最后 ,我将他一把拉下,吻上倔性感的薄唇。

楚沐怀的气息很急促,如火般的欲望在他漆黑漂亮的眸子里疯狂里燃烧,他如饥似渴地吻着我柔嫩的红唇,仅仅是唇舌相交的碰触交缠,那舒畅相融的快感足以令我跟他深深沉醉。

衣服被一件一件丢出床外,很快的,我与楚沐怀已然全身赤裸。

我看到楚沐怀平坦结实的胸膛上果真有一颗不起眼的小痣,现在铁证如山,楚沐怀与风挽尘一模一样的容颜,一样的身高,连胸前的痣都长得在同一个位置,而且,在他的右腹处,还有一处明显的疤痕,那是刀口痊愈后的伤痕,是前任禁军统领齐剑轲指使丫鬟翠珠杀害风挽尘时留下的刀伤。

楚沐怀真的是我的风挽尘!

我轻轻抚摸着他右腹的刀疤,喉咙里一阵哽咽,“挽尘,你没死,太好了!是我没保护好你??????”

晶莹的泪珠自我的眼眶涔涔流出,我清澈的泪水烫疼了楚沐怀的心。

楚沐怀轻轻吻去我的泪,“轩??????别哭??????不管你有没有保护好我,我都不会怪你,因为,我不要你的保护,该是我保护你才对。”

“你刚叫我什么?莹?“

“你不是告诉我,你叫张轩么?” 楚沐怀的语气很温柔。

这两个字是同音的,让我误解了。我失望地垂下眼睑,楚沐怀用手肘撑着床,让他压在我身上的力道减轻,他的体贴让我倍觉窝心。

我讶异地直视着压在我身上的他,“真的?”

“真的。”楚沐怀轻颔首,“我有一段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每当我想碰别的女人,就是提不起兴致,免强去碰,竟然会觉得有股罪恶感自心底降生,让我只得作罢,在城门口第一次见你时,让你来找我,说我欣赏你的才华,固然不假,更多的原因是,因为你给我一种太熟悉的感觉,尽管我当时以为你是男儿身,可我莫名地想再见到你。我到现在才明白,我只碰你!”

“挽尘???????你果真只属于我??????”我异常的感动,眼里泛起了淡淡的水气。

“傻瓜,不光只是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 楚沐怀的吻疼惜地落在我的脸上,唇上???????

我细看着楚沐怀,他的身材修长精瘦,皮肤白皙有光泽,引诱着我品尝,我饥地吞了吞口水,红唇在他白洁的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呼???????“楚沐怀舒服地叹息着,他眼里的欲火迅速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