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竹…你再猛点…”

史名花的后庭被江离竹猛操,她嘴里不断浪吟,江离竹勇猛的力道操得史名花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史名花的玉乳一甩一甩地晃动着,那弧度,煞是诱人。

“好…我就插死你!…呼呼…”江离竹一边粗喘着,更用力地插史名花。

看着江离竹的铁棒不断地在史名花后庭里进出,视觉上的冲击效果让我觉得好刺激!天啊,看别人搞,钱颗火热的心燥动不已,我自己都快被那份对性爱的渴望逼上天堂了!

“竹…你‘干’得我好畅快…竹…唔…嗯…啊噢…“史名花的神情似是痛苦,似是给耐。

江离竹不停地卖力猛插着史名花,房中充斥着极度淫靡的气息,史名花大声的浪叫,江离竹不知克制的粗喘,让他们爽得连小声点都忘了。

倏然,门外传来史耀前担忧的声音,“名花!你没事吧?”

江离竹身体一僵,他猛然停住操史名花的动作,史名花亦有些不知所措,她平顺下呼吸,大声回道,“哥,你怎么来了?我没事。”

“我刚听到你痛苦呻吟,真的没事吗?”门外的史耀前语带疑惑。

“呃…”史名花有些心虚的撒谎,“哥,我刚刚只是看到了只老鼠,给吓着了,有相公在,我已经没事了。”

呸!有你的奸夫江离竹在才对,你老公我被你的奸夫‘迷晕’躺在床上呢。你就跟你的奸夫猛‘干’,我狂晕!

奸夫and淫妇,你们当我的面给我带绿帽,我可没晕呢。

你们晓得不?嘿嘿,你们‘爱爱’我可是看得超过瘾,不介意你们继续哦。

“那就好。你跟妹婿早些安睡吧。有什么事记得叫我。”门外的史耀前细心交待着。

“好的,哥哥快去睡吧。”史名花难耐地扭动了下臀部,貌似江离竹的铁棒插在她的后庭内一下没动,她就受不了。

“恩。”门外的史耀前轻应一声便离去。

瞧瞧,我老婆跟她的奸夫多猛,搞时的巨响连隔壁的史耀前都被引来了。

唉,真是的猛男猛女啊。

门外的史耀前一走,房内的江离竹又开始了在史名花体内狂插,不过,这回,这对奸夫淫妇的浪叫声放小了很多。

江离竹大约插了史名花半个多小时,就释放在了史名花的后庭内,史名花满身香汗,作为孕妇的她实在被插到累惨外加爽惨了。

江离竹想退出史名花的后庭,史名花及时按了下江离竹的腿,“竹,你慢点退出,让我再感受你一会儿…”

“好…”江离竹微趴在史名花的后背上,很小心地没压着她。

过了五六分钟,江离竹才从史名花的后庭里抽出铁棒,这时,他巨大的铁棒已经缩小变软了。

乳白色的液体自江离竹的男根上点点滴落,史名花的后门里没有,估计这是江离竹自己射出来的种子。

江离竹迅速穿好自身的衣服后,他又体贴地为史名花穿好衣服,史名花双目盈盈地瞅着江离竹,“竹,你要走了吗?”

119

江离竹微颔首,“嗯,天快亮了,我是得走了。”

“那,你打算去哪里?”史名花满脸的担忧。

“花儿放心,我自有藏身之所,我很快就会找机会再来见你的。倒是你…”江离竹轻轻抚顺着史名花乌黑发亮的头发,“花儿,刚才我跟你欢爱时,太粗鲁了,有没有伤到我们的宝宝?”

史名花将脑袋枕靠在江离竹怀中,“放心,我们的宝宝没事?”

江离竹轻轻拍抚着史名花的后背,“花儿,有件事我本来不想问的,可是,不问,我又忍不住…”

史名花仰起小脸定定地看着江离竹,“竹,什么事?你尽管问吧。”

江离竹犹豫了下,终是下定了决心,“花儿,我想知道,姓张的小子‘碰’你时,待你好么?”

史名花羞红了脸,她微垂下眼睑,“相公他…不,是张公子他…待我很好。”

汗!一直闭着眼睛装昏睡的我,听得心里又爽又郁闷。

爽的是史名花承认跟我有一腿,郁闷的是,我可没碰过她啊!

江离竹脸色微变,“那就好,我真不想他碰你。你被别的男人碰,我简直无法忍受!我会尽快设法让姓张的小子再也碰不了你!”

呃…姓江的奸夫该不会要阉了我吧?我可没鸟鸟给你阉哦。

“竹,你不能伤害张公子!事实上,张公子他从跟我成婚到现在,只在洞房的那晚碰过我一次…”史名花着急地想维护我。

老婆啊!算你还有点良心,改天等我把你哥哥史耀前‘收’入怀中,再跟你的奸夫解释,我没‘搞’过你,充实量只不过有时趁你睡着了,偷摸一下你的大咪咪而已。

“真的?姓张的小子抱着你睡了一个多月,竟然只碰了你一次?”江离竹狐疑地朝‘昏’睡在床上的我瞟了一眼,他那眼神好像我是个性无能似的,靠!

“嗯,真的,我没骗你。”史名花真诚地点点头。

洞房那晚我把史名花打晕了,估计史名花自己都搞不清楚,我到底有没有‘上’过她。我得知史名花怀孕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她就肯定了洞房那天我‘搞’过她。

不然,她不会告诉江离竹,我跟她只有过一次的性爱。

江离竹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抱着美人睡觉,还能坐怀不乱?姓张的小子不是外头有女人,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你他妈才没用呢!我很想跳起来跟姓张的理论,可是,要是被人发现我是女人的事情,史耀前肯定会找我算帐,还是先忍忍,等我‘吃’了史耀前再说吧。

“张公子他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对我很好,他外头不会有女人的。”史名花肯定地为我辩白。

好娘子,谢谢你这么相信我这个老公,跟你结婚这一个多月,我外头女人确实没有,不过,楚沐怀跟任轻风那两个男人可是轮流着被我‘上’。

“好了,花儿,我会这么说,也只是不敢相信一个男人抱着你睡了一个多月,居然都不碰你,这太不可思议了。不管什么事情,日久总会见人心。我们无需争论什么。”江离竹不舍地看了史名花一眼,“姓张的小子快醒了,花儿,我必须走了。”

“嗯。”史名花轻颔首,脸上并无过多的表情。

江离竹走到门边,打开门,他又转过身,不悦地道,“花儿,我很失望,你没让我尽快回来看你。”

“我…”史名花僵硬一笑,“竹,你要快些回来找我。”

“我会的。”

江离竹话落,施展轻功飞离了史名花的视线。

史名花关好房门,她步伐颤抖地走回床边,我知道她是被江离竹操到腿软,才走不稳步子,这种过程,我可经历多了。

史名花坐在床沿,轻拍着我的脸颊,“相公,你醒醒!”

我感觉她有话要对我说,我便依然装着昏睡,没出声。

见我睡得死沉,史名花细白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喃喃自语地道,“相公,你知道吗?曾经,我经为江离竹是我终身托付的对像。他父母早逝,家境贫寒,我十五岁及笄之年,与他一见钟情,并偷偷将清白之身交给了他。大哥(指史耀前)知道我与他偷偷来往后,并没有反对,也没有支持。大哥只说,‘男人,有责任养妻,没有立业,何以为家?’离竹听后,当即表示等他飞黄腾达后再来娶我。可惜,时间一晃过了三年,这三年中,我与离竹夜夜偷情,离竹每年都参加科举考试,除了考中小小的举人,与皇榜三次失之交臂。他做生意或许是运气不好,缕缕失败。我虽然失望,可是我的心,依然爱他如昔。”

我静静地装有睡倾听着史名花的肺腑之言,史名花停顿了下,又道,“一个多月前,我以为离竹已经死了,在我心痛欲绝之际,发现自己有了离竹的孩子。尽管离竹死了,我再痛,却没有想过要随他而去,也许是我对他的爱,不够深。为了我今后的日子好过,我本来想拿掉孩子,可是,我跟离竹偷情三年,我都未能怀上孩子,终于好不容易有了个孩子,我怕失去腹中孩儿,我再也不能怀孕,大夫说我先天不足,怀孕困给。一个女人,绝不能失去做母亲的资格。是以,我跟大哥一商量,大哥让我比武招亲,为我腹中孩儿找个现成的爹。大哥虽然生性小气了些,可他怕我嫁人吃亏,他愿意照顾我跟孩子一辈子,大哥真的待我很好。”

史名花纤白的手指缓缓划过我的眉宇,“相公,我真的想不到,比武招亲,我竟然能有幸嫁给你。你绝色过人的外表,满腹学识,你的温柔体贴,无不让我深深动容。你的俊逸潇洒,让我第一眼就深深地被你所吸引,可是,我知道,我们拜堂成亲,相公你很不甘愿。我要留住你一生。我怕你嫌我是残花败柳,更怕你不认我腹中孩儿。我要洞房那夜对你下了春药,‘醉春散’。哪怕中了春药的你,会在欢爱时异常勇猛,哪怕你可能伤到我腹中孩儿,我亦甘愿冒险。只可惜,洞房时你碰我的那次,我除了记得你气我给你下春药,打晕我后,对于我们欢爱的记忆,我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第二天醒来,你还在睡,我拿出早已备好的剪刀划破自己,急时伪造了初夜落红,你没有起疑,这让我很庆幸。”

狂汗!我知道你伪造落红好吧。我是个假男人,真女人,我无权指责你什么。既然你要跟我演戏,我何不陪你演一出?只要你开心就好。

史名花柔柔地轻叹一口气,“相公,上天真会捉弄我,我已然爱上你了,我以为,我史名花此生可安心地做你的妻子,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离竹竟然没死,他回来找我了!曾以的我,是多么爱他在床上时的勇猛,可现在,我发现,我的心中,对他并无半丝的情爱,跟他欢爱时,除了身体的欢娱,我的心并无波动,适才跟他欢爱,我脑子里,心里想的竟然全是你。我当时在想,要是‘爱’我的是你,多好!我甚至不希望他回来找我!你的才,你的貌,你有一切,都将离竹比了下去,让我无法自拨沉浸在了你的温情里。离竹还会回来找我,我该怎么办?相公…我爱的是你…我该怎么办?…”

史名花抚摸我脸颊的动作异常的轻柔,她以为我是沉沉昏睡的,她认为我听不到她说的话,从她的语气跟摸我时温柔的动作,我可以感觉得出,史名花真的爱上了我。

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跟她好了三年的情夫,况且,那个情夫还是她肚子里宝宝的爹。

伤脑筋啊!我才老婆居然爱上了我这么个假男人。我觉得事态变很好复杂了。

虽说对于同性恋的态度,我并不反对也不支持,可是我本人并非同性恋。

史名花也是把我当成男人来爱的,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我或许会觉得好玩,现在发生在我身上,我都觉得自己有点欺骗别人的感情了,尤其对方还是个孕妇。

唉,真的很头疼滴说。史名花趴在我身上不知所措到难过得微微缀泣起来,我不能再装睡了,我的眼皮动了动,装作睡眼惺松地睁开双眼,一脸的讶异,“娘子,你怎么哭了?”

“相公,你醒了?”史名花抬起梨花带泪的小脸,她有些心虚地看着我,试探性地问,“相公,你刚才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了么?”

全听到了啊!我淡然一笑,坐起身,背靠着床头,“娘子,你刚刚有跟我说了什么吗?我才睡醒,什么也没听到。”

史名花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没什么,妾身只是觉得相公平常就够俊美的了,想不到,相公睡觉时的样子更加好看。”

“是么。”我不置可否,温柔地抬起手拭去史名花脸上的泪珠,“娘子,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妾身只是觉得能嫁给相公这样俊逸多才的男子,是妾身三生修来的福份,妾身幸福得哭了。”

这史名花脑子倒转得满快的,说的话还真他妈中听哈。

我要是个男人,可真要栽在她手里了,她的话让我这个女人都听得心里美滋滋的。

我心疼地将史名花拥入怀中,“娘子乖,别哭。你哭,为夫的会心疼的。”

“嗯,我不哭。”史名花止住眼泪,她将脸贴靠在我的肩头,“相公,你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真好闻…”

我尴尬一笑,“呵呵,娘子搞错了吧,是娘子身上有香味才对。”

虽然我抱着史名花,不过我穿的是男人中衣,梳着男人发型,再加上我的胸前绑着几圈白布条,弄了个平胸的假相,只要不拆我的衣服,一般是不会发现我是女人的。

“不,相公的身上真的有股好闻的清香,我很喜欢。我的相公…你,从来都如此的独特。”史名花感慨地轻呼了口气。

我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娘子衣衫整齐,这么早起来是为何?”

“呃…”史名花顿了三秒,嫣然一笑,“妾身睡习惯了史府的大床,突住李探花府中,睡得不甚安稳,就起身了。”

你明明就是跟你的奸夫才偷完情嘛。我看着她疲惫的神情,心里一阵不舍,继续陪她演戏,“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吃过早饭就跟李探花说一声,回史府吧。”

“都听相公的。”史名花柔顺地点点头。

叩!叩!叩!

“回张公子,是奴婢。奴婢是专呈来侍候您跟夫人起床梳洗的。”李府的下人恭谨地回话。

“好吧,进来!”

我跟史名花梳洗一番后,李府的主人李子渊让我跟史名花去大厅用早膳。

我察觉到李子渊有时我的眼神不正常,让我心里没底,我不想前去,就让李府的下人将早膳送到客房来。

李府下人送来的早膳很丰富,有清菜粥,燕窝,鱼翅,人参鸡汤…加起来总共有七八样。

看来,这李子渊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说李府的好伙食说明了李子渊的慷慨,不过,以李子渊连官衔都还没有,就这么大方摆阔,可以想像,这李子渊一旦被派了官衔后,肯定是个大贪官。

用早膳时,我对史名花虚寒问暖,史名花很感动我的温柔体贴。

其实,我这人对帅哥美女都很优待的,帅哥,我能‘啃’,美女看起来又养眼,对帅哥跟美女好一点,我何乐而不为呢?

吃过早饭后,我带着史名花一起去向李子渊辞别,在院子里就碰到了李子渊。

李子渊与史耀前正一同朝我跟史名花迎面走来。

凉爽的秋风阵阵拂过,并不强烈的阳光温柔地照耀着李府优美的庭园,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李府雕梁画栋,花木扶疏的秀雅景致在祥龙中甚是常见,并不吸引我的目光。吸引我眼球的是阳光下,史耀前那张超可爱的娃娃脸。

他粉嫩嫩的娃娃脸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得更加的白净诱人,让我直想狠狠地捏上几把。

史耀前与李子渊的步伐停在我与史名花面前,我与史名花朝他们礼貌地点头问好。

我率先发问,“看大哥与李兄并肩侃侃而谈,不知什么事情聊得这么开心?”

李子渊拍了拍史耀前的肩膀,“也没什么,李某只是好奇史兄送我的那副卧龙居士的亲笔字画是从何处得来的?”

我知道。那是史耀前他自己画的啊。如果说史耀前这只小气猫是因为不愿意出钱买贺礼,而作画送给李子渊,这完全说不通。

卧龙居士(也就是史耀前)的一副字画至少值几千两白银,贵的甚至上万两黄金。他完全可以把字画转卖成钱,再买别的贺礼送给李子渊。

可他为什么要直接送画叫呢?理由,我想,只有史耀前自己清楚,回头,没人时,我再问问他。

我倒是好奇史耀前会怎么解释画的来源,我挑起眉头,“哦?不知大哥的这副卧龙居士的字画怎么得来的?”

史耀前一脸淡然地道,“出高价买来的。”

“哦,原来如此,李探花是文人嘛,大哥要拍人家马屁,自然要送给人家李探戈花名家的书画。”我语带嘲讽,就是要气死姓史的娃娃脸。

史耀前脸色微变,他狠瞪了我一眼,我当没看到。

李子渊笑道,“能珍藏一副卧龙居士的字画,是李某之福。史兄送的礼,我李某甚是喜欢。”

史耀前一脸的云淡风轻,他嘴皮子动了动,啥也没说。

李子渊瞥了我与史名花一眼,“张兄与尊夫人膳后赏园,可真是好雅兴。”

“哪里,”我拱手一揖,“我与贱内名花是特地来向李探花辞行的。”

(‘贱内’是古代男人在外人面前,对自己妻妾的其中一种称呼)

李子渊眉头微挑,“才住了一个晚上就要走,莫非是我府上的下人怠慢了张兄夫妇?”

“呵…”我微微一笑,“李兄哪里话,在贵府做客,李兄全府上下都待我与贱内如上宾,张某感激不尽,只是贱内名花有孕在身,她睡习惯了史府的大床,有认床的毛病,就不打搅李兄了。”

穿越之极品色女12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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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渊理解地点点头,“既然尊夫人认床,那李某就不勉强两位了。”

“谢过李兄盛情款待。”我一脸的客套。

“张兄哪里话,张兄夫妇能在我府上做客一日,我李府篷壁生辉啊。”李子渊一脸的掐媚。

马屁精!假如我不是逍遥候任轻风的结拜三弟,你还会这么拍我的马屁么。

我懒得再跟李子渊这个虚伪小人废话,转言问史耀前,“不知大哥是同我与名花一块回史府,还是留在李府再小住些时日?”

史耀前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尔后看向李子渊,“李兄,我史府尚有要事待忙,就先回去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既是如此,我李某人也不挽留三位了。”李子渊对着我,史耀前与史名花三人比了个请的手势,“李某送三位。”

李子渊在前头带路,我与史家兄妹一同出了李府,便上了李府准备好的马车。

李子渊定定地看着马车远去,他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深沉。

“张轩…”李子渊低沉地呢喃着我的名字,他的神情忽尔诡异莫测。

李府的马车送我与史家兄妹回了史府后,马车夫又赶着马车折回李府了。

史名花刚回史府,就直奔厢房补眠,而我,虽然也是一夜没睡好,不过,我的心里死死地记得我跟史耀前昨晚的约定。

史耀前愿意卖向给我撒。

哈哈,萱萱我钱最多了,看我不搞死那姓史的娃娃脸。

我打开从汴京城带来的包袱,从里头取出几万两黄金票收入袖中,再把包袱藏好,三步并两步地小跑到史耀前房中。

见史耀前坐在房内的檀木桌前品茶,我不请自入地走入他房中,随手将房门关好。

史耀前不满地瞪着我,“妹婿,为何关房门?”

我朝史耀前挤眉弄眼,“我们昨晚说好的。你知道的…我把钱带来了,一会,我们‘办事’,大敞着门,怎么方便?”

史耀前蹙起了浓黑的眉毛,“你的钱,我不要了。交易取消。”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交易取消。”

妈的!姓史的娃娃脸昨晚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给他一千两黄金,他就让我“干”他一晚上的,现在居然反悔?

煮熟的鸭子也想飞?没门!

我冷着一张脸,“既然你也知道是交易,交易是双方面的,我不同意取消。”

史耀前看着我的眼光多了丝深邃不明,“妹婿,你昨夜跟名花不是激烈地欢爱了一场吗?我以为你不好男色。”

我明白了,史耀前会答应卖身给我,是因为他对我有意思,他怀疑我是女人,可是,昨晚史名花跟江离竹“爱爱”的声音,让史耀前听得半清不楚。

史耀前知道史名花在跟男人“爱爱”,而他认为跟史名花欢爱的男人是我。从而,史耀前确定了我是个真男人,他又不愿意卖了。哼,我偏不说我是女人。

见我若有所思的神情,史耀前问道,“妹婿,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昨晚在李府,我去找过你之后,在庭院中散了会步,看到你正好从我与名花住的房门口回了你自己的房间,而我,还未进与名花同住的房门,便听到房内名花与其他男人欢爱的声音。”我皮笑肉不笑。

其实,我昨晚因为没带钱,搞不了史耀前,他把我赶出房门后,我就直接回房了,然后就装昏睡一直看着史名花与江离竹“爱爱”。

可是,我不好意思承认我就在床上装昏,光明正大地看史名花与江离竹“猛搞”,干脆撒个谎说在院里散步,回房才发现史名花在跟别的男人搞。

史耀前不相信地摇了摇头,“不可能。昨晚与名花在房中的男人明明是你。”

“怎么不可能?”我讽笑,“那个跟你妹妹史名花通奸的男人我还知道名字,他叫江离竹!”

我的话,就像一枚炸弹,炸得史耀前震惊不已,貌似他很讶异江离竹没死。

史耀前眼光复杂地盯着我,从他铁青的神情,我知道,史耀前相信了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