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离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句话,形容的就是此刻的情景吧,似乎,我寻寻觅觅,就是任轻风这么一个清淡如水的男子。

任轻风,你永远都那么淡然,那么让我砰然心动。

任轻风绝色的容颜清淡如画,他淡薄的唇角泛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他清雅好听的嗓音缓缓飘入我的耳里,回答着先前我向路人询问的问题,“麟洲向来热闹非凡,市集灯会也多。春有牡丹、芍药二市,夏有蛇目菊。龙胆。千日红三市,秋有月季。芙蓉二市,冬有枸杞、金橘、梅花三市。另外五月龙舟市,九月重阳市等大小庙会,不胜枚举。今晚,是秋天颇具特色的芙蓉市。“

任轻风看着我的眼神闪着深情,莫非他认出我了?一身男装的我,还易着容,我不自觉地摸了摸脸上的带着的人皮面具,还在。

我翩然一笑,“多谢告知。“

任轻风离我五步之遥,我刚想上前试探他是否真的认出了我,可我眼尖地发现,不远处一袭淡黄锦袍的君御邪正大步朝任轻风的方向走来,我神色微变,身影迅速闪入流动的人潮,消失在人海里。

君御邪的步伐停在任轻风身侧,“你刚才在跟谁说话?“

任轻风泰然一笑,“一个相识的友人而已。”

“哦。走吧????????朕???????我累了。先回你府上歇息。”

任轻风漆黑淡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苦涩,与君御邪漫步走向逍遥候府。

我漫无目的地闲逛到另一条热闹的大街,一名摊贩热情地吆喝着,“猜灯谜喽,猜灯谜!猜着了,咱摊上的礼物任挑???????”

我驻足看了眼这个猜灯谜的摊子,这个小摊子大约六十来公分高,摊面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小饰品以及手工制作的孩童玩具。

在摊面的两侧做了几排精致的竹架,架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小巧玲珑的点燃了的灯笼,每个小灯笼上都贴着一张红色小纸条,纸条上写着黑色的字。

见我停足不前,摊主马上热情地朝我招手,“公子,过来看看吧,猜中了谜底, 我这儿的小玩意小灯笼,免费任你挑一样。若猜不中,就给五个铜板,很便宜的!”

我走到小摊前,看着竹架上其中一个漂亮的小灯笼,小灯笼上贴着的红纸条上头写着:半屏山山外有山。

摊主是个长相普通的年轻的小伙子,他笑道,“公子,猜猜吧,猜中了,就随便挑一样。“

“半屏山山外有山???????“我思索了下,“这是个崛字。”

摊主取下红纸条,翻过纸条背面一看,果然是个崛字。摊主一笑,“公子猜中了,摊面上的小玩意儿,请任挑一样。”

我看了下摊位上的小饰品,全都是手工制作的,我淡问,“这些是你买来的,还是?”

“公子,这些个小玩意儿都是我亲手制作的。手工粗糙,不值几个钱。”年轻摊主又道,“公子随意挑样吧。”

“呵呵,你的手工很细致嘛。”我很自然地想到了史名花,于是挑了一支漂亮的手工木簪收入袖中,有机会就送我老婆吧。

“公子过奖了。”摊主眼神暧昧地看着我,“公子挑的簪子,是要送给你家娘子的吧?”

我微微一愣,“是啊,自家的娘子是最好的。”

“公子真是体贴。”摊主笑道,“要么公子猜猜这个字谜?”他指了下几排小灯笼中的其中一个,只见小灯笼上的红纸条上写着:半边生鳞不生角,半边坐角不生鳞,半边离水活不得,半边落水难活命,猜一字。

这个谜底有点难度,不过以前我在现代时就曾经猜过,原来这个字谜在古代就有了,我微笑着道出答案,“谜底是个鲜字。”

摊主取下红纸条,看着背面的答案,确是鲜字,摊主佩服地道,“公子真是好才学。这个谜底可是好多人都猜不出来。公子请再挑一样小饰物。”

我看了眼摊面上众多玩意中的一对手牵手的巴掌大的小巧木偶,感觉还挺喜欢的,便要收入怀。

摊主连忙阻止我,“公子,请等等??????”

我挑起眉,“怎么?这木偶不能拿?”

“不是。这小木偶本来是一对,若公子同意,小的可以免费为公子在木偶底下刻上您跟您妻子的名字。”

原来这对连在一起的漂亮的小木偶是情侣偶,我客气地道,“那,有劳小哥了。”

“不知公子要刻啥名字?”

是啊,我要刻什么?我的情夫这么多??????刻我跟谁的名字比较好?似乎我的帅哥情夫们每个都对我情深似海。

我倏然想起为了我,连江山都不要的行云,我害得行云失去了江山,对他,我是愧疚的。

我想了想,“小哥,就刻君行云与张颖萱这六个字吧。”

“好叻,公子稍等。”年轻的摊主问了我这六个字的写法,便迅速拿起一把锋利的手工刀,快速地在木偶底部雕刻起来,过了五分钟左右,他将木偶重新交还到我手里。

我看着巴掌大的木偶底部,男偶的脚底雕刻着君行云,三个漂亮的字体,女偶的脚底刻着张颖萱三字。

我欣赏地赞道,“小哥,这么小的木偶脚底,你还能刻出这么漂亮的字,你雕刻的工艺挺不错。”

公子有所不知,我原本是名秀才,却缕缕中不了金榜,靠卖些木雕活儿混口饭吃,木头雕多了,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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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木偶收入怀中,“原来如此。”

“要么,公子再猜道迷?”摊主热情地推荐着,“这道字谜一晚也无人猜出,公子不妨猜猜。”

我依着摊主指着的那个小灯笼,看了灯笼上头贴着的纸条,我轻声念出纸条上的字谜:花叶落后,秋雨正切。看园外衰草,听取得,凄雨声声。苦了这十载,直对着酒来当歌,意还不平。猜一字。

我细细想了下,“这是个很悠扬的字,应该是‘曲’字。”

摊主摊开纸头后的谜底,敬佩地道,“公子真是聪明过人,小的佩服。”

我想走人,摊主唤住我,“公子猜中了谜底,再拿一件小东西吧。”

我微微一笑,“不了。我怕再猜下去,你得到东西都要白送我了。”

“谢公子如此体贴小人的生计,”摊主建议道,“依公子的好文采,不如留下一字谜,让有缘人来猜测,岂不一趣事?”

“嗯,这倒是满好玩的。”见我答应,摊主连忙备好了纸和笔。

我执起笔,刚想在纸上写字,眼睛忽然瞟到摊面一角摆着的一柄摊开的,上头画着山水画的精美折扇,我想起了我的n个多个帅哥情人,兴头一起,在这柄摊开的折扇上写下几行诗:

相思欲寄无从寄,写个字儿替。

我悉心写字儿,你需解字意。

写字的是我,解字的是你

别说不相思,解字儿是缘。

唯有那道不尽的相思,在字儿间尽徘徊!

我写完这首临时在脑海中浮现的诗句,再在折扇的背面把诗句的谜底写好,将折扇交给摊主。

摊主盯着折扇上的诗句两眼发光,他钦佩地看着我,“公子真是才华洋溢,好诗啊!着折扇上原本只有山水画,现在又多了几行字体如此秀美的诗句,真乃经典之作!”

我不禁幻想着某位帅哥来解开我出在折扇上的诗迷,然后记住未曾谋面的我,这不是很浪漫吗?

我嘱咐道,“小哥,若有人猜出这折扇上我出的诗迷,并且对方是个年轻又俊秀的男子,麻烦你将折扇送给他。”

我说着,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元宝交到摊主手上,摊主推辞着不收我的银子,我潇洒一笑,风度翩翩地走离摊位,继续逛夜市。

身后传来年轻摊主感激的声音,“谢谢公子的赏银,小的一定将您交待的事情办到!”

在我的身影刚刚没入人潮,一名身穿宝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停在我猜过迷的摊位。

摊主看着蓝衫男子比女人还美丽的绝色面孔,微微一愣,热情地招呼,“这位公子,要猜谜吗?猜中了,我这的小玩意儿随你挑一样,没猜中给五个铜板就成了…”

身穿宝蓝色长衫的年轻男子淡漠地念着竹架上其中一个小灯笼上的小纸条,“左边看去三十一,右边看去一十三,整个看去二百二十三。 猜一字。”蓝衫男人念完,仅停顿一下,直接就说出了谜底,“这是个‘非’字。今夜,本王….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对灯谜这种小儿科的事情感兴趣。”

“或许,这是缘分吧。”摊主笑着揭开纸条背后的谜底,“公子您猜中了,确是个‘非’。”摊主指了另一个小灯笼上的灯谜,“公子您气质高贵,文采非凡,不知这一谜底,能猜出不?”

蓝衫男子看了下纸条上的字谜:苍劲虬盘独占高,根藏岩隙赖天浇。偷闲云外唱孤标。信是擎天称汉子,爱当立地涌春潮。含泉润土治贫硗。 猜上一字。

蓝衫男子微微一笑,“只有青松才配得上如此气节。如果本…我没有猜错,这是个‘松’字。”

“这位公子真是聪颖过人。”摊主倏然想起我的束缚,他摊开手中的我写过诗的折扇,“不知,这折扇上的一阕诗,猜一字,公子猜得出不?”

蓝衫男子盯着折扇上那几行熟悉的清秀字体,他颤抖地接过折扇,眼睛一一看过我不久前写过的诗,他一激动,清声叹出最后一句,“好个‘唯有那道不尽的相思,在字儿间尽徘徊!’这诗,写的是一个‘情’字”。

蓝衫男子将折扇翻过来看了一下扇面背后,果然有个斗大的字 情。

“公子聪颖非凡,跟适才出这首诗迷的公子一般才貌惊人…”摊主还没说完,蓝衫男子从袖中扔出一锭黄澄澄的金元宝,“说!在折扇上作这诗的人,现在在哪?”

摊主见蓝衫男子一脸冷凝,出手又如此阔绰,不敢怠慢,他兴奋地收起金元宝,指了下我离去的方向,“他刚刚往那个方向走了,才离开没多久…”

蓝衫男子听罢,拿着我写过诗的折扇,立即朝我离开的方向疾步追来。

这名蓝衫男子,乃当今皇帝的三弟,靖王 君御清。

君御清随着流涌的人潮急切地寻找我的身影,奈何人潮涌杂,几次与我分流而过。

在一座横跨过河面的长桥边,君御清站在桥头搜寻着我的身影,倏然,他疾步向前,兴奋地从后头拍了拍一名男子的肩膀,“萱萱!”

男子转过身,瞥了君御清一眼,“你谁呀?”

“抱歉,认错人了。”君御清悻悻地从桥的一头走到另一头,而原本站在另一头的我刚好随着漫漫人潮淡然走开。

我丝毫不知,君御清正在焦急地,渴盼地搜寻着我的身影,我神祗几次与他失之交臂。

城内到处都繁华喧闹,我突然很想情静一下,默然地走向城外的河边。

夜深人静,天边的明月光华皎洁,潺潺的河水静静地流淌着,树林里的参天古木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伫立在小河边,沐浴着淡淡的风的宁谧,感觉身心一篇爽畅。

清风吹起我绾好的发丝,将我的发髻佛得凌乱,我心中幽幽的思绪如雾般的腾起。

我想念很多跟我有一腿的帅哥,可我此刻,更多的是担忧穆佐扬到底被君御邪做了何种处理?

别的帅哥,至少我可以确定他们是安然无恙的。佐扬,你还好吗?

我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了解到你的下落?

穆佐扬应该在汴京城,而祥龙国的首都汴京,除了皇帝君御邪,祈王君御祈与靖王君御清的势力最大,若能找到靖王跟祈王,或许,我多少可以知悉穆佐扬的安危。

穆佐扬是因为助我诈死离开皇宫才下落不明,深陷险境,我却在麟洲泡仔逍遥,我不能没良心地丢下他不管,我应该设法回汴京找靖王和祈王…

可是,皇帝君御邪既然能查到我可能出现在麟洲,那么,靖王跟祈王不可能一点风闻都没有。

若靖王与祈王知道我在麟洲,哪怕只是可能,他们一定会前来找我,或许我回汴京,反而碰不到人。

我倏然想起阴魔教的教主天魔,从阴魔教的爪牙手上拿着的天魔画的我的画像看,起码,她是一个对我有好感的人,阴魔教的势力遍布整个祥龙国,其作风亦正亦邪,若我能得到天魔的帮助,想查探穆佐扬的下落,就如鱼得水了。

思绪间,不远处的林子里倏然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我施展轻功,快速飞向声音的来源,呻吟声越来越近,我听得心跳加速,这不是“爱爱”时的淫叫声嘛?

这种狼嚎,我简直太熟悉了。

我躲在一株参天古树的树干后,只见灌木丛边,一场激烈的欢爱正在狂热进行…不,更正确地来说,应该是一场“杂交”才对。

一群身穿黑衣的男人正在对一个全身赤裸,身材姣好的女人“轮番上阵”,细看那女子的外外貌,堪称国色天香啊。

这群黑衣男子好面熟,对了!他们是今天在客栈寻我的那群阴魔教徒。

“啊嗯…噢噢…”女人浪叫着,她的大腿叉的很开,一名黑衣罗喽胯间丑陋的宝贝正在女人潮湿的甬道中狂力冲刺着,其余几名黑衣人均在女人身上,上下其手,摸捏得女人浪呻大叫,怪不得我刚刚站在小河边,隔这有差不多五百米的距离都听到了。

女人饱满的酥胸被几只大手捏得几乎变了形,女人全身各处布满了红肿青紫的淤痕,被这帮男人给虐的。

领头的中年男子催促着在女人身上冲刺的小罗喽,“你他妈快点,老子要干这骚娘们了!”

“是,是,老大…”小罗喽颤抖地应承着,快速释放在女人体内,就退了开来。

中年男子松开裤头,将早已硬大的宝贝猛的插入女人早已不知装过多少男性种子的甬道,女人五官皱成一团,“黑老大!我好痛!别插了…啊啊…嗯…说好了你们七人每人插我两次…就把我献给教主…现在你们七人都插过我两次了…怎么话说不算话?”

“闭嘴!贱娘们!”被称作黑老大的黑衣人狠狠甩了女人两巴掌,女人的嘴角渗出了鲜红的血丝,在边上的几个小罗喽看得一脸兴奋,其中有一个人掏出胯间硬大的宝贝强塞入女人嘴里,另外几个一脸的欲求不满,“妈的,让你小子抢了先!”

女人本想咬那强塞进嘴巴里的男根,她眸底划过一丝隐忍,反而变成了用舌头舔那小罗喽的男根,那小罗喽舒服得不停嗯嗯叫。

我躲在树干后看得一阵心神发痒,靠!竟然碰上这等养眼的淫秽场面。

不看白不看,看了还想看。

如果说一个女人被强奸,我搞不好还会伸出援手,既然是个骚货自愿被人操,我当然是躲在一遍欣赏看热闹。

黑老大的男根用力地在女人甬道里插了两下,他猛然将女人翻转过身,让女人像条小狗般跪趴着,他再从后头强硬地插入女人温热的甬道里。

“唔…舒服…插你真他妈爽死老子了…玉奴…你的里面好热…可惜…被太多男人干过…都松了…不,是你那地方天生就不够紧!醉春坊的小翠千人枕,万人压,都比你紧…给我夹紧老子的老二!…”黑老大一遍狂操着叫玉奴的女人,一边在玉奴白嫩的臀部上“啪啪”用力拍打。

玉奴早已被这群男人操得腿脚无力,她的身子瘫软地往前倾趴,黑老大不如她的愿,双手紧钳住她的胯骨,让她的臀部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黑老大猛烈从背后干她。

玉奴气息急促,她喘吟着浪叫,“嗯啊…黑老大…嗯…你们兄弟把我‘干’坏了…再送给教主…你们就不怕阴魔教主怪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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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教主怪罪?操坏了更好,老子就换一个女人送给教主!至于你这贱货,老子把你卖到妓院,还能换几个酒钱。”黑老大呸了一口在玉奴身上,玉奴哀求着,“黑老大,我知道错了,你一定要把我送给教主,我任你们兄弟几个玩…就玩到你们满意为止…”

“好!老子就干死你这骚货!”黑老大丑陋的男根抖动了几下,倏然释放在玉奴体内,“操,你这破烂东西真没用,老子的老二都不愿意屌你了!”

黑老大从玉奴体内抽开身,玉奴瘫软的身体向前软趴趴跌去,一股股白浊恶心的浓液自玉奴的腿缝建不停流出,边上连黑老大在内总共站了七个男人,那些浓液也不晓得是谁的。

一旁的六个喽啰见黑老大完事,皆摩拳擦掌,纷纷贪婪地道:“老大,您看,兄弟几个想再操那娘们一次…”

“够了!你们每人都干过两次了,还玩?老子待你们不薄了,可别为了玩这个贱婊子耽误了正事!教主吩咐找画像上女人的事,还没有办成,小心教主怪罪,咱们一个个迟不了兜着走!”黑老大一怒,其余几人皆不敢再多言。

见这阴魔教的几个男人理好了裤头就要走人,全身赤裸,趴在地上的玉奴连忙拉住黑老大的裤腿,“黑老大,您不能说话不算数…您说过,您兄弟几个玩过我,就把我送给教主的…”

黑老大在玉奴身上踹了脚,“婊子,老子逗你玩的,你当老子傻瓜啊?‘玩’了你,再把你送给教主,哪天你得宠,在教主面前告老子跟几个兄弟的状,我们哥几个不是都得玩完?要送也得送没玩过的。”

“不!你不能欺骗我…”玉奴一脸的恐慌,黑老大狂笑,“贱货,你知道吗?妄想成为教主夫人的女人简直可以从麟洲城排到汴京首都了,凭你也配?那些异想天开的女人,哪个你是国色天香?想通过我们哥几个攀上教主?没长脑子的可都被我们哥几个玩烂了,你就是其中一个。哈哈!…”

“你…你这个恶魔…”玉奴眼睛睁得暴大,她还想说什么,却被不知从哪儿飞来的石子射中,晕了过去。

黑老大一惊,“谁?”

这可不是萱萱我干的啊。我好好的躲在树后头看热闹呢。

一名身穿火红衣衫的美艳女人慢慢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怎么?黑熊不认得本护法了?”

黑老大见到红衣女人,赶紧行礼,“黑熊见过红凌右护法。”黑老大身后的六个罗喽和同样恭敬地行礼。

原来这黑老大真名叫黑熊,真是好名字,我差点没笑出声,靠,憋的我有点内伤了。

“都免礼吧。”红凌一脸的冷笑,“黑熊,你带着几个手下奸淫妇女,破坏教规,该当何罪?”

黑熊狡辩道。“我的红凌姑奶奶,我跟几个兄弟哪有奸淫妇女了?是那娘们自愿的。”

红凌讽笑,“就算你没奸淫妇女,可教主吩咐涅米宁寻人,你们却在这逍遥快活,我若上教主那告你们一状,你们觉得,殆乎职守,你们的狭长会如何?”

黑熊的额角留下一滴汗,“那,右护法想如何才肯放过我们哥几个?”

“涅米宁属于左护法擎天的管辖,我也无需为难你们。看在擎天的面子,你们只需告诉我,教主要你们寻的,究竟是什么人,我就放过你们。”

黑熊眼眸微转,从衣袖中取出画卷,“右护法,教主要我们寻的便是次画中人。”

红凌打开画卷,看着画幅上年轻绝色的美人(那个美人就是萱萱我),红凌美艳的脸蛋气得皱成一团,“哼,这画中的是何人?”

“这个就不知道了,教主没说。只让我们按着画像找到人即可。”黑熊小心翼翼地道,“我听左护法透露,这画中的是教主夫人。”

红凌拿着画的手一颤,将画卷扔回黑熊手上,黑熊立即将画小心地收好。

吖!我也吃了一惊,阴魔教的教主天魔要娶我做老婆?好说好说!我倒要瞧瞧着天魔究竟是啥样的帅哥。

红凌不再说什么,她喃喃自语着远去,“教主夫人…休想!…”

见红凌走远,黑熊在地上呸了一口,“红凌这贱娘们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相当教主夫人,也不瞧瞧她那德行,美则美矣,”黑熊再次摊开我的画像,“可她比起这画中之人,连给咱的准教主夫人提鞋都不配!”

呵,这黑熊还听看得起我嘛,我在心里拽了一把。

“即使就是!我们是左护法擎天的人,右护法根本无权处置我们,拽什么拽!”其余六个罗喽纷纷附和。

“算了,我们任务没完成,却跑到这儿来操女人,让教主知道是不好。走吧,兄弟们,去寻准教主夫人!寻到了,教主可会重重有赏。寻不到,咱们就等着脑袋和脖子搬家吧。”黑熊呼喝着带着六个手下跑路。

“哇靠?不是吧?他们就这么走了?地上还躺着个被他们‘玩’过的妞呢!”待他们走后,我嘀咕着从树干后走了出来,看着地上全身赤裸,被七个男人干晕了的玉奴,我伸手解了玉奴的昏穴。

玉奴悠悠转醒,我蹲下身扶她从地上站起来,“姑娘,你没事吧?”

此时的我是一身男装打扮,而且脸上带着一张相当俊俏的人皮面具,玉奴脸一红,“公子…我没事…”

你熊啊!被七个男人轮番上阵还没事,小妹佩服!

我脱下外袍披在玉奴身上,因为她的衣服都给黑熊那批人撕得面目全非,“姑娘,相比你刚刚受到了非人的委屈,只可惜,在下来的时候,只看见你一个人昏睡在地上,不然,我一定替你教训他们。”我淡淡地说着瞎话。

“公子,我…”玉奴深觉委屈,呜呜地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我温柔地识趣她脸上的泪,“瞧你,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我好心疼…”汗死,我这张嘴皮子咋这么会哄女人捏?我更会哄帅哥。

“公子…我好脏,别碰我…呜呜…碰我只会污了公子的手…”玉奴听到我诱哄的嗓音,哭得更凶了。

“姑娘,我还有正事要办,不能耽搁太久了。”我看了下四周的环境,“现在夜已经深了,这林子深处,恐会有狼群出没…”

我话还没有说完,不远处倏然多了几双绿幽幽的眼睛,我身体一颤,哇塞,还真有狼来了!看那只数,还不少哇!

夜色漆黑,森绿的狼眼里显得特别恐怖,玉奴吓得忘了哭泣,她脸色煞白,玉手紧紧地揪着我的袖摆,在狼群离我们只有五六米远时,我将玉奴打横抱起,施展轻功,迅速飞跃上枝头。

玉奴在我怀中,仰首看着我俊俏的脸蛋,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