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点破事,你大清早的吵我好梦?”我脸色不佳地一挥手,“好了,你退下吧。”

“是,娘娘,奴婢告退。”

房门大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两个丫环盯着房内我跟绿儿的一举一动,敢情这两个丫环不仅是要侍候我,还要盯着我,我最讨厌被人盯的感觉了。

绿儿转身时,装作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反射性地走下床将她抚起来,我刚触摸到绿儿的手,绿儿便将一张小纸条不着痕迹地塞到我手里,然后道了声,“谢谢娘娘。”就走了。

我神色微变,将手中的纸条悄悄收入袖袋中,走到房门口,对两名守门的丫环叱呵,“你们是干什么的?谁派你们来的?”

其中一名丫环恭谨地回道,“回娘娘话,奴婢们是皇上派来侍候娘娘梳洗更衣的。”

我挥挥手,“本宫不需要你们侍候,你们先退下吧。”

“是,娘娘。”

我看着两名丫环越走越远的背影,差点没掉了下巴,这两个丫头这么好打发?莫非是我太小人,冤枉君御邪了?人家君御邪真的只是好心地叫人来服侍我,我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为他派人监视我,我真是不应该!

我关上房门,将刚才绿儿偷偷给我的字条从袖中取出,摊开一看,几行黑色的俊秀字迹使我睡意全消,精神变得亢奋期待。

我认得字条上的熟悉字体,那是御医穆佐扬的亲笔字迹,他约我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后,麟洲城西街的华兴客栈见。

想来,穆佐扬也真够聪明的,史名花的丫环绿儿经常出入史府,史府外盯梢的人不会注意,穆佐扬买通绿儿给我送信确实比他本人要潜入史府见我来得容易。

皇帝派遣在史府外盯梢的人若发现穆佐扬的踪迹,我想,穆佐扬轻则被囚禁,重则…我实在猜不出皇帝君御邪的想法,君御邪霸道邪气,从来都那么让人难以捉摸。

我赶紧梳洗一翻,穿上一身华丽的白色男装,手执一柄折扇,唤来君御邪找到服侍我的婢女,问道,“皇上哪去了?怎么不见人?”

“回娘娘,皇上他离开皇宫多日,累积了不少奏折没批阅,皇上一早就上驿站处理公文去了。”

我扬起秀眉,“奏折不是应该在汴京皇宫吗?怎么跑到麟洲的驿站别馆里了?”

“回娘娘,是皇上命人快马加鞭送来的。”

“哦,”我点点头,“怎么不见祁王跟靖王?”

“皇上说了,奏折繁多,有些决策需要两位王爷的意见作为参考,皇上特地请两位王爷一同上驿站。

哼,什么需要祁王靖王的意见作参考?君御邪摆明了是怕祁王、靖王留在史府,会跟我暗通款曲(也确实会),因此,君御邪干脆把祁王靖王都带去处理公文。

不过,君御邪真的是个好皇帝。

呵呵,现在老天都在帮我,君氏三兄弟没在,我换个人偷情。

我支退丫环,往史府的大门外走去,离开史府,很顺利。估计君御邪怕我翻脸,没让人公然拦着我不让我出门。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虽然史府盯梢的人没有拦我,可是,我总觉得在我身后,有人盯着我,我突然一回首,大街上平平常常,来往行人甚多,似乎没有异样。

走了一段距离,我又是一回首,这回,我注意到有个穿着普通粗布麻衣的男人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表情,随即,他装作若无其事的从我身边走过。

谅你装得再自然,还是被我发现了,因为,我前一次回首,也看到了这个男人,他在跟踪我!

我快速闪身赶往旁边的一条小胡同,七拐八弯地,我以为我甩掉了身后的跟屁虫,可是,我的目光在四处搜索,又发现了那只跟屁虫的痕迹。

我不禁眯起眼,仔细看了下那跟屁虫的脸,有点印象,跟着我的这个人是大内高手,皇帝君御邪的亲信,我以前在汴京皇宫里见过的。

君御邪是派人跟踪我,不知他是想保护我,还是防止我偷人?我估计两样都有。

偷人,更具体来说,是偷帅哥,是我张颖萱人生的一大乐事and追求,就是我在现代的爸妈追到古代来叫我别偷人,我还是要偷!

我在现代时,贵为张氏集团董事长千金,为防止歹人绑架勒索,家人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时时都派保镖跟在我身后,我最反感的就是被人跟踪。

我的轻功再好,估计,这大内高手也不吃素,凭硬本事甩掉他,肯定很难,若直接命令他不许跟着我,更不可能。他明明知道我是皇后,还敢跟踪我,那么,肯定是君御邪下的令,皇帝跟皇后的命令,他自然会选择前者。

我瞟了眼大街左侧的一家布店,店铺内有个身材跟我差不多的年轻男人正在买布匹,我狡黠一笑,大步走入布店内。

布店老板见一身锦衣华服的我,笑着招呼,“公子,您需要买些什么样的布料,本店应有尽有,随便挑…”

“不知,老板这儿可有后门?”

“小店没后门的。”

啊要?没后门啊?那我不能从后门开溜了。我又问,“那,可有水喝?”

“当然有。”店老板指了下店内一角的帘幕后方,“里头是小人的居室,简陋得很,客倌您要喝水,进去靠墙边有一口大水缸,里头全是甘甜好喝的山泉水。”

我又不是真的要喝水,我淡淡一笑,从袖中掏出一绽银子放在柜台上,压低嗓音,“老板,我不要你的布料,也不喝水了,一会你看到什么,权当没看到,这银子,就是你的,怎么样?”

店老板一愣,随即乐呵呵地将银子收入袖中,“这个自然,谢过公子。”

我装作四处看了看布料质地,尔后对着旁边同样要买布料的一位年轻男顾客说道,“兄台,借一步说话。”

这位男顾客讶异地看着我,“兄台何事?”

“你进来就知道了。”我掀开帘幕进了布店后头的小居室,那位男顾客也跟着我走了进来。

我给了他一绽银子,跟他换了身外衣,我让这位男顾客在布店里多看会布料,背对着大街,让街上盯梢的大内高手将那位男顾客误认成我,于是,穿着男顾客衣服的我,微垂着头,不急不慢地混入大街人群。

而那位店老板看我与那个男顾客交换了身衣服,识相的当没看到。

我混在人流中走了四五十米远,一回首,发现那名大内高手还在傻不隆咚地盯着布店里的那个穿着我衣服的男顾客,我不禁咧嘴一笑。

哈哈!甩掉古代的大内高手,可比甩现代的保镖有成就感多了。

我奸笑着朝西街的华兴客栈走去。

我站在华兴客栈门口东西张望了一下,一名从我身旁经过,带着斗笠的男子拉住我的小手,就往华兴客栈的二楼走。

我刚想甩开他,可他手心的温度,那种令我安心的感觉,以及他熟悉的身影,让我清楚,拉着我的人,是御医穆佐扬,我立即顺从而又期待地跟在穆佐扬身后。

进了华客栈位于二楼的厢房,穆佐扬关好门,取下头上戴着的斗笠,露出一张绝色俊秀的帅脸。

穆佐扬一脸激动地望着我,他璀璨若玉般剔透的眸子里盈满深情,蕴满波动,他紧紧握住我的双手,低嘎地呢喃了声,“萱萱!”

薄薄的水气蕴上我漆黑明亮的瞳眸,“佐扬…”不出声还不知道,一出声才发觉,我的嗓子不知何时早已哽咽了。

穆佐扬一把将我搂入怀里,他紧紧地抱着我,那重重的力道将我搂疼了,我没有挣扎,只是深深地感受着穆佐扬想我爱我的那颗真心。

“我想你!我想你!萱萱,我好想你!想得我快疯了!”

穆佐扬深情低沉的话语不停在我耳边响起,我的心微微颤抖,“佐扬,我也想你,好想好想!”

我的语如同一股甘泉流入穆佐扬的心田,穆佐扬激动地抵首吻上我红嫩的樱唇,四唇相触的一刹那,那种唇与唇相触的滑美感觉令我与穆佐扬双双一震,一抹久违的柔情同时盈上我与穆佐扬的眼帘。

穆佐扬的舌头灵活地橇开我的贝齿,滑入我的小嘴中,与我的舌头深深交缠。我的丁香小舌极力地回应他的吮吻…

跟穆佐扬接吻的感触,滑柔爽畅,甜美幽润,真的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深深的缠吻仍在继续,我明润的不眸中蕴上浓浓的欲望,穆佐扬眸中深情的眼光也被赤裸裸的欲望所取代。

衣服一件一件落地,我跟穆佐扬很快便全身赤裸,我的小摸上穆佐扬平坦结实的胸膛,随即他胸膛上的起伏不平让我蹙起了眉宇。

我轻轻推开穆佐扬,看着他胸前纵横交错的长状疤痕,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谁干的?是谁伤害了你?”

穆佐扬轻叹一声,“聪明如你,应该早就猜到了。”

我双拳紧握,“是君御邪,对吗?”

“除了皇上,萱萱认为还有什么人能动得了我?”

穆佐扬的话算是承认了这事是君御邪做的。

穆佐扬的武功虽谈不上登峰造极,却也是个地地道道的高手,要伤他不容易,更何况,穆佐扬是神医,他精通用毒之道,除非他自愿,谁能伤他?

君御邪是穆佐扬的救命恩人,与穆佐扬也是君臣关系,能动穆佐扬的,就只有君御邪。当然,其他要人伤害穆佐扬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很难。

穆佐扬的身躯修长精瘦,原本完美无暇的身体却多了丑陋的疤痕,这疤痕一眼就能看出是鞭子鞭打出来的。

我的心一阵狠狠的抽痛,依偎在穆佐扬怀里,我的指尖轻轻抚摸着穆佐扬身上的伤疤,清莹的泪珠挂上我的双颊,“你…很疼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萱,别哭,这伤疤都结珈了,不疼了。”穆佐扬心疼地拭去我的泪水,“一个多月前,皇上察觉你没死的事,查到我身上,我什么也不肯说。皇上自然命人严刑逼供。”

严刑逼供!穆佐扬说得轻描淡写,我却听得心头沉痛,我立即将穆佐扬赤裸的身躯从头到尾审视个遍,果然发现他的十指关节间有被夹伤的痕迹。

穆佐扬助我诈死离宫,背叛了君御邪,君御邪的做法没错,可是对我来说,穆佐扬是我心爱的男人,他受了伤害,我真的好心痛,可我不知道该不该为穆佐扬报仇,若我伤了君御邪,我想,我的心一样不会好过。

我泣不成声,心痛异常,“佐扬,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穆佐扬俊眉深锁,“萱,其实,皇上没要我的命,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你别难过…”

穆佐扬见我的眼泪越来越多,是有止不住的加工,他心头一急,再次低首吻上我红嫩的朱唇,这一招,很有效地止住了我的泪水,却助长了那股早已蕴藏的情欲。

绵长而又湿热的吮吻过后,我樱嫩的朱唇娇艳欲滴,穆佐扬看得心动不已,下身的炙热昂扬早已坚硬肿胀。

穆佐扬饥渴地吞了吞口水,不再多言,他一把打横抱起我赤裸的娇躯,走向大床,将我放在床上,压上我完美的胴体。

我眼含淫欲,期待地瞅着穆佐扬俊秀的面孔,穆佐扬强忍住下身勃发的欲望,他性感的薄唇吻上我纤细白嫩的颈项,我的小手很自然地攀上他强而有力的肩膀饥渴地摸索…

穆佐扬的薄唇从我嫩白的颈项吻到我高耸饱满的酥胸,含住我敏感的乳尖轻轻舔咬,又酥又痒的感觉令我的娇躯一抖,销魂的呻吟无法抑制地自我樱润的红唇逸出,“嗯…”

在穆佐扬的舔逗下,我的两粒乳尖变得更坚挺敏感,我半眯着欲火迷离的眼眸享受着穆佐扬爱抚我的娇躯,倏然,我紧窒的幽径内被穆佐扬插入一指,他的手指在我紧小的花园内来回制动,渴望被‘爱’的感觉冲刺着我的感官,我难耐地低吟,“嗯啊…佐扬,别折磨我…”

“折磨你?不…萱萱…我是让享受…”穆佐扬眸中的欲望燃烧,他从我体内抽出手指,“萱,你看,全是你的蜜液…你正面好湿了…”

171

“我湿,也是为你而湿ooooooo”我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启动,双腿张得很开,“佐扬oooooooooo我等着你填满我oooooo”

穆佐扬喉头一紧,他吻住我娇嫩的红唇,胯间硕大的炙热对准我的的腿缝间,猛然插入,深不深与我结为一体。

被填满的充实快感令我舒服地闷哼出声,“嗯ooooooooooo好舒服ooooooooooooooooooo”

穆佐扬眉头紧攥,神情似痛苦,似欢娱,他下身巨大的昂扬劲猛地在我体内律动起来oooooooooo

“啊oooooooo噢噢oooooooo佐扬oooooooooo你好棒ooooooo”我微躬着身体一,承受着他越来越猛的撞击,他巨大的饱胀又长又硬,插得我又爽又快活,他插得越狂猛,我就越是温柔承受,彼此间极度的配合,使我跟他在身体上都得到了欲仙欲死的极致享受!

跟穆佐扬做了两次爱,估计消耗了近三个小时,欢爱过后,我依偎在穆佐扬怀里,将小脑袋趴在他的胸膛上,玉手轻轻地抚摸着倔胸前的一条条疤痕,“佐扬,你身上的伤痕让我好心疼,”这句话是真的,但下一句可就是假的了,我凝起眉,停了下,又道,“我宁愿挨打的是我,也不愿你受伤。”这是不可能的,留那么丑陋的疤在身上,还是留你身上得了,再说了,我最怕痛了。

不要说我很虚伪,我这样做是给穆佐扬本来就在我身上的心,再扣一道枷锁,只要能扣牢帅哥的心,虚伪一点又何妨。

穆佐扬一脸激动地凝视着我,他的大掌捉住我的小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萱,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一丝伤害!我会用性命保护你!”

“嗯。”我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

穆佐扬轻轻抚顺着我的一头乌黑青丝,“萱,跟我走吧,我们找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居。”

我身子一僵,穆佐扬紧张地盯着克,“萱萱,你不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我心里装的帅哥太爽了,怎么能跟你私奔呢?

我轻叹一声,“相信你也知道我在麟洲娶了史名花为妻,史名花身怀有孕,她腹中孩儿是她的心上人一个叫江离竹的男人的。江离竹现在遇到了点困难,恐有生命危险 。我把史名花当妹妹,不想让史名花守寡,等为她解决了事情再说。”

我的意思是解决了问题再说,穆佐扬却误认为我解决了问题就会跟他私奔。穆佐扬点点头,“好,我也希望你了无牵挂地跟我着我。江离竹遇到了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我吗?”

江离竹遇到的难题是血凤,血凤昨晚悄悄潜入史府肯定知道我与君御邪等人准备对付她。事情已经演变成,我与君氏三兄弟同史府的人都得罪了血凤。

血凤阴险狡诈,连我与君家三兄弟都没把握对付她,不让穆佐扬参与,是最好的,我不希望穆佐扬有危险。

“不用了。我自己能解决的。”我直接拒绝了穆佐扬的援手,穆佐扬有些不悦,“萱,尽管我还没娶你,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今生唯一珠妻子,有什么事情有,别瞒着我。”

穆佐扬的深情让我动容,我柔声安慰他,“真的没什么事。江离竹碰到的虽然是关乎性命的问题,但,我有把握轻易帮他解决,别忘了,皇上也在史府。我主要是想用点时间,试探一下,江离竹是不是个值得史名花托付终身的男人。”

“既是如此,那么,我就不过问了。” 穆佐扬这才放下心来,我的黑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佐扬,我想问一下,有没有办法将别人的武功过渡到自己身上?”

“这很简单,只要一个人自愿催动真气,将真气渡到另一个人身体里就成了。”

“那,如果渡真气者不是自愿的呢?”

“这就难了,传闻有一种邪教武功叫吸星大法,能在人不自愿的情况下,吸到其功力为自己所用。不过这种武功已经失传,并且修炼起来也要个十年八年。”

吸星大法不是电视剧《笑傲江湖》里才的的武功吗?原来古代还真有。我扬起眉,“除了这种武功,就没有别的法子得到别人的功力了吗?”

穆佐扬认真地盯着我,“萱,你想要武功,我可以将自己的功力传给你。”

我讶异地望着他,在他眸子里见到的只有真诚,“佐扬,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哽咽地吸吸鼻子,“若你没了武功,怎么保护自己?”

穆佐扬深情地抱着我,“萱,你放心,我会随身携带一些毒粉防身。”

“不oooooooooooo我不要你的武功。我要的是别人的!”我唇角浮上一朵淡淡的微笑,“除了吸星大法,有没有别的方法能得到别人的武功?”

“还有一种方法。” 穆佐扬神色一敛,“萱,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ooooooooooo”我轻轻在穆佐扬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穆佐扬神色一凛,摇了摇头,“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经过我软磨硬泡,穆佐扬终于同意了我的要求,我与穆佐扬谈了会话,继续在房里恩爱了一天,连午饭都是店小二送到房里来的。

夕阳落山之前,我离开穆佐扬,让他在华兴客栈继续隐蔽居住,等我事情告一段落再来找他,当然,只要君御邪对我的盯梢,稍微松懈一点,我也会设法来找穆佐扬偷情的。

跟穆佐扬在华兴客栈的厢房搞了一天,我又穿回一身男装,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华兴客栈出来,为了不惹人怀疑,我坚持不让穆佐扬送我。

路过一个巷口的小菜摊,我发现摊子上摆了些新鲜的红色山楂果,我想起了怀了孕的史名花,孕妇一般爱偿还酸的,山楂果味道酸酸甜甜的,我不如买些回去给史名花吃。

摊主是个老婆婆,我笑问,“老婆婆,您这山楂果怎么卖?”

老婆婆看了眼我绝色的容颜,她笑道,“姑娘,这山楂果是城外五里坡的林子里摘的野果,不值什么钱,你给个五文钱,爱拿多少,就拿多少吧。”

我一愣,“老婆婆看得出来我是女扮男装?”

“唉,老婆婆我七十好几喽,活了一辈子,岂能男女都分不清。”

我微微一笑,看着老婆婆满脸的皱纹,那是岁月沧桑留下的痕迹,看样子她是个很慈祥,也很纯朴的老人,都七十多岁了,还出来摆摊,想必这引出很穷吧。

我突然善心大发,从袖中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元宝塞给老婆婆,“老婆婆,这银子给你。”我随手抓了一大把山楂果收到袖袋里就要走。

老婆婆颤抖地握住银两,出声唤住我,“姑娘,老身还没找你钱呢。”

“不用找了,我认为你的山楂果值五十两。”我头也不回地挥挥手,慢慢朝前走,老婆婆低声赞叹,“多好的姑娘ooooooo”

我自嘲一笑,我的心地好吗?偶尔,或许会,但那仅仅只是偶尔。

我回到了史府,才到史府大门口,我就发现气氛不对劲,望着史府紧闭的朱红色大门,一种不安的感觉自我心底油然而生。

我刚想敲史府的大门,门却自动开了。

门内出现了三个帅得一塌糊涂,以有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超可爱的男人,不用说,这四人自然是君氏三兄弟以有史耀前那只小气猫。

四个男人,四道愤怒的眼光同时盯着我,令我原本想大赏特赏帅哥的心情都没了,他们这么生气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怪不得我会不安心。

我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心虚地批招呼,“呃ooooooo那个,你们都在啊,你们好ooooooooooo”

皇帝君御邪看着我的眸光转冷,“皇后,你上哪去了?”

这还用问,搞帅哥去了呗。

我很无辜地回答,“我不就去街上溜达了一圈,你用这种眼光看着我做什么?”

君御邪冷笑着开口,“皇后上街溜达?你从早上出去,到现在黄昏才回来。你出去了一整天,朕就派人找了一整天,差点将整座麟洲城都给翻过来了,怎么没见着你?”

我扫视了眼靖王,祁王与史耀前三人,他们三个脸色铁青,貌似也很想知道我跑哪里鬼混去了,可惜,我是皇后,在皇帝君御邪面前,他们没有资格多说什么,就憋着当哑巴吧。

啥?找了我一整天!突然抓住君御邪说的重点,我心跳漏了一拍,“我oooooo我逛着逛着走到城外去了,然后,我就在城外的树林里睡了一觉,这一睡醒来就黄昏了。”

我淡淡地扯着谎,提到城外,我就想起袖中的山楂果,瞧君氏三兄弟有史耀前都一脸不相信的神情,我怡然一笑 从袖中掏出一抓山楂果,“你们看,这果子是我在城外五里坡的林子里摘的野果,你们不信,我可以再带你们去摘。”

见我神色泰然自若,不像在撒谎,又有野的山楂果作证,君氏三兄弟有史耀前这四人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下来。

呵呵,想不到随便买的山楂野果,居然派上了用场,能让君氏三兄弟有史耀前相信我,这果子的价值可不仅仅只值止五十两哈。

君御邪瞥了靖王,祁王与史耀前一眼,“朕在大门口等皇后,你们不是说也要等人吗?那你们慢慢等吧。”

君御邪拥着我朝院内走去。我回头见靖王,祁王与史耀前留恋而又无奈的目光。他们甚至没有跟我说上一句话,在皇帝君御邪面前,对我这个皇后,他们能说什么?

回到我与君御邪一同走到史府的客房内,刚进门,君御邪立即关上房门,拉着我走向大床,我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就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服。

我白天差点没被穆佐扬搞死,幽径到现在还隐隐作疼,暂时难以承受君御邪的勇猛,我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邪ooooooo我还没吃晚饭,我饿了,能不能别oooooooooo”

君御邪漂亮邪气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心疼,他诱哄道,“萱,朕只想感受下你,很快就好oooooooo”

君御邪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已然半裸的酥胸上,他沿着我的肌肤轻嗅,而他的大手探入我的亵裤内,以中指插入我的腿缝ooooooooo

看似很正常的调情,我却总觉得不对劲,我忍着他手指插入我身体的快感,微撑起身,看到君御邪那双邪气十足的眼眸中飘过一闪而逝的满意光芒。

我明白了。

我一把推开他,迅速整理起衣襟,“你怎么能这么待我!”

君御邪被我推得倒退了几步,刚站稳的他,脸上闪过一抹狼狈,“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我冷哼一声,“听不懂?你敢说你现在是要我跟我欢爱?你是在查看我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你是在嗅我身上有没有没别的男人味道,你是在探索我体内有没有别的男留下的残存物!”我顿了顿,又暴吼一声,“怎么?你现在满意了吧!”

呃,还好我跟穆佐扬干了一天,觉得身上出了太多汗,粘得慌,我在回来之前先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欢爱过后的痕迹,不然,还真要给君御邪看出名堂了。

别看我吼得蛮大声,其实,萱萱我的心,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