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过什么事情让你们误会我喜欢男人了。肯定是你传的谣言,是不是?”我刚想厚着脸皮否认,裴若暄就伸手来捏我的脸,“你想否认也没用,这种事情,也只有你这个脑袋才想得出来。”

我一边躲,一边辩解:“那也不能怪我呀,是你自己当时的行为很让人怀疑了嘛!”

“什么行为?”

“就是那个那个嘛!”我很隐晦的说。

裴若暄笑盈盈的说:“就是那次你勾引我,我不为所动,所以你就下了这个定论?”

靠,我就知道这家伙是明知故问。拉过他正捏我的脸的手。“啊呜”咬上一口,他顺势捧过我的脸,微笑着说:“一人一口以示公平。”说着,就低头往我唇上亲过来。靠之,这怎么叫一人一口公平的,他都不看看他咬的是哪里——不过,我也没有推开他就是了,而是紧紧的回拥他,任这个吻越吻越深——直到他喘着粗气毅然的离开我的唇,赤裸的身子被凉风一冻,方才蓦的清醒过来,赫然发现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露出胸前一片大好的春光。

我的脸倏的像是着火般燃烧了起来,支吾一声:“不许看”,连忙拉回衣服来遮好,裴若暄轻叹一声,倾身过来搂回我。伏在我耳边轻轻的喘息。“我们挑个日子成亲吧。”

“成,成亲啊?”

“你不愿意吗?”裴若暄搂着我的手紧了紧。

“当然不是啦!”我连忙否认。“只是——”

“只是什么?”裴若暄蹙着眉看着我。“总觉得你是在害怕什么——”

我怔了怔,犹犹豫豫的说:“是啊,生宝宝很痛的——”

知道原因后,裴若暄忍俊不禁,抱起我坐在他腿上,轻轻在我唇角亲了亲,说:“你不愿意,那就不生。”

我愣愣的看看他:“真的?”

裴若暄含笑着点点头,他真这么说了,我却又迟疑了,“其实,我是很想要一个宝宝可以玩的。”呃,好矛盾哦!

“要孩子的话,从小开始收养。也会一样亲近的。”

汗之,他想得还挺深远的。

“其实——我还是挺想有一个我们俩的宝宝的,所以,那,就等我觉得不疼了,我们再生好不好?”

裴若暄看着我,大概被我这个反复无常的女人弄得有些无可奈何,就笑笑说:“全凭你,我只要“老公”这个位置不被别人抢走就行了。”

听他说得很委屈求全的样子,拍他一下说:“当然不会啦!倒是你,结婚后,不许看别的漂亮MM,更加不许想着娶小老婆!”

裴若暄“呵呵”笑笑,“一个惹的事情我就已经忙不过来了,若是再招惹一个——”我用力的拍他,“你的意思是说我总是惹事情让你烦喽?”

裴若暄笑着捉住我的手说:“若是没人惹事的话,那便闲得慌了。”

“不过,算上这次已经是我第三次成亲了。所以这次一定要顺利的嫁出去,不然的话,就要打一辈子光棍了。”我又犹心忡忡起来。

裴若暄摸摸我的脸,柔声说:“一定会的。”

留下他在房间里补觉,我出去看看青儿他们忙得怎么样了,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两个家伙慌慌张绑的往走廓的那一边跑去,我愣了一下,立马回过神来,我靠,这两个混蛋在偷听。

“你们俩!给我回来!”我大喝一声,撇过目光一转,不对,阶下树丛外好像还有人,靠,是司琴!这三个家伙,偷懒来偷听!

叫他们回来,倒还是都乖乖的回来,却是笑嘻嘻的问我定在什么时候结婚。我红着脸瞪了他们一眼,说:“我怎么知道!”说完扭头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加了一句,“回头去翻黄历帮忙一起找好日子!”

那俩丫头一听,就像是得了天大的好处似的,手舞足蹈的领命,掉头就要去翻黄历,马上喝住他们,赶她们先去干活,干完活再去,不然晚上没地方住,不知道会不会又把裴若暄赶出去,来挤我屋!

想着裴若暄这是第三次向我求婚,呵呵,也是呃,他也快奔三啦,在古代也算是大龄青年啦,怪不得着急,呵呵,好吧,那我就大发慈悲,收了他吧,让世上少个光棍,也算是为社会做点贡献啦,哈哈,我真是太伟大啦!

去赌坊看了下装修的进程,还不错,就嘱咐司剑全权叮着,自己模了点钱,发现是前几天跟裴若暄一起去订的赌坊的用的茶器,碗具之类的.就转回来指点他们放置的位置,刚引进门,就听到身后有人激动的喊了一声:”温兄弟——温雅!”

我汗,怎么会有人喊我“温兄弟”,NND,本姑娘双十年华,貌美如花,哪里长得像男人了?

郁闷的回头,就看到送货的人群中有个人奋力的过来,朝我使劲的挤眉弄眼:“是我啊!温雅,我是落埙!”

靠之!怪不得看着那么眼熟,真的是落埙那个家伙!

——呃,等等,他不是八皇子手下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卷七:我的古代老公 177他乡遇故知

落埙,你怎么会在这里!

叫过司棋,让他接过落埙手里捧着的一大箱子茶器,并引另外几个送货的人去二楼放货,我则拉着落埙进了后院的小客厅。青儿灵儿也见过落埙,见他过来,也热情的端茶递点心过来招待他。

“落埙,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奇的问。“八,八皇子呢?”表告诉我他也在附近啊,我怕怕啊!他跟裴若暄是死对头,要是让他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的话,刚刚安定下来的我们,肯定又得搬家啦!

“殿下也在啊,不过,温雅你放心,在这里碰到你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告诉殿下的!”

嗯,落埙果然懂事,比那个姓“司”的臭小子好多了。“对了,八皇子不是当王爷去了嘛,怎么会来离国?”

落埙喝杯茶说:“那是因为殿下的身体一直不好,而且越来越差,听说镶京这里有位有名的大夫,就过来求医了。”

唉,原来还是身体的问题呃。“怎么会越来越差?裴若暄说过他只要好好休养的话,是可以好转的。他是不是又操劳了?”

说起这件事,落埙也唉声叹气起来:“他们让殿下去的玉林那地方,穷困的很。殿下看到那里的情况,当然不能束手不管,每天熬夜给那些官老爷们开会,一边推行新策改革,一边向朝廷秦请支援——病情就又越来越重了——”

唉,听到这种情况,我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八皇子真是个不坏的人呢!而他之所以会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裴若暄始作的俑啊!“那现在怎么样了,看过大夫了吗,吃药了吗,有好转了吗?”

落埙点点头:“已经在这里静养一个多月了,终于有了起色,不过这几天,殿下又惦着要回去了,我们正卯足劲劝他呢!”

“是啊是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定要先调养好身体再回去!”

“嗯嗯!”落埙连连点头。“我们也都是这样说的!”

忽然想起,刚才见到落埙时,他好像是帮着送我定的茶器过来的。“对了,你怎么在店里帮忙,你们资金上有问题吗?”如果有的话,我很乐意帮忙的。虽然金钱不能弥补什么,但是能稍微帮上他们一点的话,心里也稍微舒服一点。

落埙连忙摆摆手说:“没那回事!是我闲得发慌,就出来找点活干!赚点钱,回去的时候,也好多买些礼物送给那群小毛头!”

“你们感情真好呢!”我由衷的感叹。

落埙自豪的说:“那当然,我们白夷族是最团结的民族!”

白夷族,这个民族的团结我也看得出来,就算八皇子再落魄,处境再艰险,他的族民们都还是紧紧的团结在他身周,为他出生入死,真的蛮让人感动的。

唉,为什么这样的人们,却是对头呢!

落埙转着头打量了一下周围,说:“对啦,温雅,你不是封了郡主,当王妃去了嘛,怎么又到镶京来当大老板啦?姓裴的呢?”看来他对裴若暄的敌意还是挺大的。

我“呵呵”笑笑说:“我不当郡主了,裴若暄也不当王爷了,我们现在是很普通的普通人了。”

“是吗?”落埙皱皱眉,似乎有些半信半疑,“裴若暄他肯?”

嗬,裴若暄果然是不得人心哪!连这都要被人怀疑,“是啊,由不得他肯不肯啦!他现在归我管,我不让他做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的了!”

落埙怔了怔,说:“那,那你把他看牢点,免得他又跑出去害人。”

汗撒,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养了只凶恶的宠物一样的——不过口头上还是连连应诺了。

闲聊了一会,送他出门,招呼落埙有空多过来转转。其实我是有点想让他来赌坊帮忙的,但他的老大毕竟是八皇子,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还是先“请示”过老公大人再决定比较好。

青儿和灵儿来了真是好啊,烧饭洗衣服都抢着做,所以我又恢复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日子,幸福哪!

吃过晚饭,跟裴若暄手牵着手去赌坊巡视了一遍,然后回房头碰头的翻黄历,寻个吉日开张。我不懂历法,只觉得挑在“六”啊,“八”啊的日子会比较好,裴若暄笑笑,便顺着我的意选了十二月十六,说是赶在年前开张,趁着新春这个大日子,可以让生意好好的红火一把。

经他这么一说,我这才发现,居然快过年了,于是就接着裴若暄问他什么时候买新衣服,什么时候置办年货。

裴若暄看着我笑笑,说:“像个孩子似的,是不是还要准备红包,压岁钱?”

“要,要,当然要的!”红包啊,怎么可以不要!

青儿端了新鲜水果进来,看到我们在翻黄历,便兴致高昂的凑过来问我们是不是在选成亲的好日子。我连忙解释说是在找赌坊开张的日子,青儿失望的“哦”了一声,干自己的活去了。

裴若暄微微笑笑,搂过我,温声建议:“赌坊一开始,肯定要忙上好一阵了,不如,把成亲的日子定在赌坊开张之前吧?”

一听到这话,刚刚转身去摆弄桌椅的青儿忽然又调头回来,兴致勃勃的说:“我问过邻居的老妈妈了,说是下个月初十,是个婚娶的大好日子呢!”

汗,邻居的老妈妈——我说青儿,你到这里也才二天,你就去问邻居这种事情啦?

不过裴若暄说的也有道理,等赌坊开张后,肯定忙赌坊去啦,这一拖又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了,总是早些安定下来得好。“那么赶地话,钟姑娘他们不是赶不上参加婚礼了?”

“定在下月初的话,浅羽是能赶上的。望国那边的人,就说不上了——”

裴若暄大概也是知道我想请大色狼的吧,不过还是算了,万一惊动了枫眠,总不大好,就让他静静的忘记我吧。

于是,就把婚期定在十二月初十,赌坊开张的日子定在十二月十六,呵呵,十二月中旬,也算是双喜临门啦。接下来的日子,我就要给自己置办嫁妆啦。呵呵,我就这样把自己给嫁啦,不知道以后要是能回去的话,我爸会不会气得跟我断绝父女关系。不过我知道我妈应该不会的,她最喜欢韩剧里的帅哥了,裴若暄长的这么帅,她肯定也喜欢死了,肯定会骄傲她女儿这么有本事,能泡到这样帅的帅哥,啊哈哈哈哈~~

卷七:我的古代老公 178好事成双来

接下来的日子,平平静静,波澜不兴。总算是让我体会到古代普通老百姓的生活了。早上起床,吃灵儿做好的早饭,然后去看装修的进程,偶尔跨个菜篮子跟灵儿一起上街买菜以及其它吃的东西。灵儿杀价好厉害啊,赞,多学学,以后回去后,去小商品市场杀价也可以用的哈!

青儿也很能干,居然日夜在赶工,说要给我做嫁衣。汗之,我听说古代普通人家MM都是自己给自己缝制嫁衣的,但是我不会刺绣,只能靠青儿给我做了,汗颜之。

我会做的,就是置办年货!每次打着“办年货”这样冠冕堂皇的牌子出去逛街,买一堆吃的回来,没几天就被我提前品尝完了,然后又要再次去置办。

司棋那臭小子居然还讽刺我,说我小心长胖。NND的这臭小子就是看我不爽,每次跟我说话都想找我吵架,嘿嘿,不过据我多日的观察,我也发觉了,他对我的灵儿有意思,啊哈哈哈,臭小子,让我逮住小辨子了,看我不整死你。

于是乎,每次有事情派灵儿出去的时候,我都会特意指派司琴陪灵儿一起去,然后吩咐他去做别的事情。看他一脸郁闷加不甘心的样子,我就想狂笑啊,啊哈哈!谁让你得罪我的,臭小子!再不晓得来讨好我的话,我就让灵儿嫁给司琴,气死你小子的!

在多次以后,那笨小子似乎终于有所发觉了,也不再看到我就给个脸色看了,偶尔也会讨好似的“夫人”,“夫人”地喊上几声。哈哈,看你乖了,我就帮你旁敲侧击的问两声。

这一天,我又跟灵儿上街,去买一些结婚时候要用的东西。看到家胭脂店,灵儿兴高采烈的跑过去挑选。时而拿出一个问我,说这个色彩怎么样,这个色彩又喜不喜欢。胭脂水粉之类的,我倒是不大喜欢,古代的粉没有我们现代的粉那么薄,抹上去一看就看出来了,很明显滴。而且我不喜欢有东西在脸上。感觉会有什么扯着皮肤一样,很不舒服——大概是我平时说话表情太多了吧,呵呵,擦了粉,会加重负担。

“对了,灵儿,我一直忘记问你了。”我开始旁敲侧击。

“什么事呀,小姐?”灵儿的精神这会儿全集中在挑选胭脂中。

“就是你的年龄啊,你几岁啦?”她应该比我小不了几岁吧?

“过了年,就是十七了。”灵儿还在兴致勃勃的挑选中,头也不抬的就直接回答了。

“呃,也挺大了,该嫁人了!”

“小姐,你在说什么呀!”灵儿终于有反应了,直起身来,羞红着脸嗔怨的看着我说。“灵儿才不要嫁人了呢,灵儿要一辈子陪着小姐。”

呵呵,这话听得像是闺女对长辈说的!我笑嘻嘻的说:“这不茅盾滴!你在司琴他们中间挑一个嫁了,不还是可以陪在我身边的嘛!”

我这话一说,灵儿倏的整张脸都红了,哈哈,有问题,我发现啦!我悄悄挨近身,小声问:“你看中哪个啦,放心告诉我,就算是用逼的,也要逼他娶你!”

“小姐讨厌啦!”灵儿羞怒着一跺脚,甩头“蹭蹭蹭”走得飞快。嘻嘻,虽然让她逃掉了,不过我也知道了,小丫头情窦初开啦!司剑是刚刚才来的,司琴一直跟在我身边,司棋倒是一直跟她们一起呆在歧国的赌坊,哈哈,有戏!最近终于有一种去开见明月的感觉,喜事接踵而来,真是让人开心!

不过,那个臭小子以前那么对我,我才不会这么快就让他称心如意呢!横横!

对胭脂水粉不大感冒,转身去看别的摊子,一抬青纱小轿从面前轻盈而过。开始我并没有注意,因为只是街上随处可见的轿子,直到那顶小轿在前面一个路口停了下来,还遣了个人来寻我,我才吓了一跳,心想,靠之,不会是在街上撞见八皇子了吧?

果然,坐在那轿里的真的就是八皇子慕容临溪。他的气色看上去比以前好多了,果然人一旦陷入那样的争斗之中,就会心力交悴,身体也会每况俱下,看现在,多么好的一位翩翩美少年哪!

——可惜我有老公了,不然也可以傍下,嘿嘿。

八皇子看到我也还算客气,引着我到旁边茶楼上坐,客气的问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没敢告诉他裴若暄也在,就含糊的说我不喜欢宫里的生活,还是喜欢在市井里这样自由自在的日子云云的。八皇子微笑的说:“温姑娘心性豁达,真是让人羡慕。”

我讪讪笑笑,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温文尔雅的客气的询问我的近况,我却紧张的冷汗淋淋,生怕自己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说了不该说的话,告别时,他告诉我他暂住的客栈名,让我有空可以过去坐坐,我连忙随口应下,他又要手下的人送我回我住的地方,我连忙推辞说我还想逛会儿,让他不必忙了,我呆会逛累了自己回去就行了。

八皇子看看我,朝我会意的笑笑,似乎明白了什么,就向我告辞走了,汗,该不会是我哪里说漏了,被他知道裴若暄也在这里了吧?

在他走后,我立马飞奔回赌坊,拉起正在院子里摆弄那一堆瓷器的裴若暄,紧张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碰到,碰到——八皇子了!”虽然之前也跟他说过碰到落埙,但这次碰到的是八皇子本尊哪!震撼太大了!

裴若暄搂过我的肩膀,轻声说:“遇到就遇到吧,不会怎么样的!”

“但是我担心啊!”我拉着他说。“你看,我左边的眼皮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跳!左眼跳灾,右眼跳财!会不会出事啊?”

裴若暄轻轻笑笑:“歧国民间的说法还是左眼财,右眼灾,别信这些!”

“啊,是,是嘛!”我愣了愣,犹豫的说。

裴若暄拦腰拥过我,低声说:“你想想,他如果还有称帝的野心的话,我离开歧国,自然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巴不得我永远也不回去,怎么还会来招惹我?”

“要是没有野心了呢,会不会想着找你报仇呢?”我担心这个呀,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虽然暗自觉得八皇子应该不会是那样的人。

“连一族的恩怨都可以放下了,何况是个人恩怨。”说着,他伸手轻抚着我的头发,柔声说:“放心吧,只要我不再去招惹他,不会有事的!”

“人家是担心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又会被打破嘛!”回身去抱他,将脸在他脸前蹭蹭,在温暖中,寻求某种安民

裴若暄环手将我抱了个满怀,轻笑着说:“不过,他若是想再来跟我抢老婆的话,那我肯定就不会再与他善罢甘休了!”

我笑了几声,说:“情敌多,那说明你老婆漂亮,人见人家,也说明你眼光好,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裴若暄笑了笑,说:“年货置办得怎么样了?”

汗,这N批都已经到我肚子了啦,呵呵,连忙转移话题:“明天跟我一起上街,要去订做新郎倌的衣服啦!”

“好啊。”还是千篇一律的回答,仿佛只要我提议的,他都不会回绝似的,搂住脖子,亲亲老公,要是以后一直这样听我的话的话,就好啦!

卷七:我的古代老公 179意外来客

看着赌坊一天一天的完善,摆上茶器,挂起垂帘,眼看着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开张了,于是,也就开始招人了!多招些人,婚礼的时候也热闹一些,呵呵,我又再一次成为了主考官,一个个给那些人面试,掌管着去留大权,裴若暄坐在我身后,偶尔小声传递些意见给我,我称之为垂帘听政。哈哈!

由于我们广告做的到位,一资待遇给的也高,等一天就来了上百人,大约圈了十几个人,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傍晚快要收工的时候,落埙急匆匆地跑来了,站在人群外,大声喊我的名字。

自从上次见面之后,期间他也来过几次。为赌坊的装修工作帮上过不少的忙。这次这样焦急的样子,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怎么了,落埙?”

“温雅!”落埙钻进人群,拉着我进了内堂,看四周静无一人,急得跳着脚告诉我:“你们的事,好像被殿下知道啦!”

“什么事?”之前在街上碰到八皇子的事情,我有告诉过落埙的,“啊,他不会是知道裴若暄也在这里了吧?”

落埙连连点头:“我发誓绝对不是我说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连忙说,宽慰他不要这么激动。

“我在殿下面前,根本就没敢提半个字!殿下也从来没有问起过,只是今天他忽然把我叫过去,跟我说,‘温姑娘和裴若暄是不是快成产了,你代我送份贺礼过去吧’。”落埙学着八皇子的语气平静地说了这句话后,又开始暴走了。“怎么办,我根本不知道殿下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也恨姓裴的,但是我们斗不过他,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我不想姓裴的死,但是我更想我们的殿下活着呀1”

落埙急得团团转,一直问我怎么办。我拉过他,说:“哎呀,你也先别急,说不定八殿下根本就没有别的意思。说不定是想化敌为友呢!”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我们要结婚了的?难道他知道落埙一直在跟我们玩,所以派人跟踪他?

“那样不大可能啊!”落埙大声否定。

汗,我也是觉得不大可能哪!但是裴若暄说过不会有事,那应该问题不大吧?

所以我费了很大的劲劝落埙一定要稳住,稳住,不要着急,没事的。让他先照八皇子的吩咐做。看接下来会怎么样。并且说裴若暄这边我会看住的,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八皇子。落埙别无他法,也只能点头应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跟裴若暄说起这件事情,裴若暄沉默了半晌,说没事的,让我不要担心,唉,这哪里是说不担心就能不担心的事情呀。不过既然他再三这样说了,我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不再浪费我可怜的脑细胞了,有事让他想去,反正这些是他最擅长的。

离婚礼的日子只有两天了,青儿连夜赶工的嫁衣终于完工啦!哇,青儿的手真是太巧了,竟然能绣出这样精美绚丽的嫁衣来,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青儿手工绣上去的啊,好激动啊!

我嘻嘻一笑,马上去房里试穿上,在灵儿反应过来之前,跑去裴若暄面前转上一圈,拉着他问:“好看么,好看么?”

裴若暄笑盈盈的说:“好看。”灵儿气急败坏地跑过来,说:“小姐太乱来了!在拜堂之前,怎么可以让夫婿看到穿着嫁衣的模样的?这是不可以的。”

我朝她吐吐舌头,马上跑回去换衣服,灵儿跟过来,又是一阵唠叨。说那样是不行的,是不吉利的,一定要拖着我去庙里烧香拜佛,求保佑能除灾去秽。

我经不住她的碎碎念,只能答应她明天一起去山神庙烧香。汗之,居然让我这个光荣的共青团员去烧香拜佛……呃,算了,就当作是入乡随俗吧。

第二天,把赌坊招聘面试的工作交给裴若暄,我就带着灵儿还有司棋一起出门了,本来是想叫上司琴,郁闷下司棋的,但这臭小子的脸皮变厚了不少来着,自告奉勇的粘过来。还有一脸期望加恳求的眼神看着我——靠之,知道我心软,算了,那就来吧。

那臭小子,一路上只顾着向灵儿大献殷勤,我就活像是只大灯泡,郁闷啊!上山路上,沿途布满了卖杂物的小贩。司棋和灵儿两个停在一个梳子摊前,甜甜蜜蜜的说着什么,我这只大灯泡自动的远离三步,去看另一家零食摊。

正指着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糕点,说:“老板,我要一包。”旁边忽然有人信步过来,在我身后轻声说:“温姑娘,殿下有请。”

呃,八皇子也在这附近?呵呵,看来他身体调养得不错嘛,都可以来爬山啦,不错不错!

“殿下在哪?”既然碰上了,是该打声招呼,对于八皇子,心里还是很有些愧意的,总觉得是我们害他在先,还要处处防他,其实他对我一直都还是很客气的。

那人回了下头,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在山腰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淡萌黄色的华服,正低头跟侧旁的人说着话。

“司棋!”我回头喊了声正在给灵儿挑选梳子的司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