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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嘛。”

“…”

“说!”我眼冒凶光。

“每天起床五点起床看门。”

“然后?”

“每天九点下班睡觉。”

“朝五晚九?虐待劳工嘛。”

“包两餐一宿。”

我问:“就没有什么具体情节?”

“开门:先生您找哪位?关门:先生您慢走。”

“…”我指着还在战斗模式的两个人,“斗笠男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他更悲愤了,“他说要抓我回他家看门。”

我安慰道:“好歹也是份工作。”

“我不!我不!我不!”他赖在地上打滚,“我是穿越女主,我的未来应该在一众美男中纠结忧愁,摇摆不定。天天为了召唤哪个侍寝而茶饭不思,怎么能为区区看门而挥霍大好青春年华?!”

“那你想怎么办?”

他蹭地坐起来,“你不是魔教教主吗?抢几个美男给我吧?”

我脑海中立刻闪出四个人。

上官秋香,此人很危险。叉。

慕容浚兰,此人很阴险。叉叉。

赫锦,此人很凶险。叉叉叉。

齐流香,此人…勾!

“没问题。”我郑重道,“最近手头紧,货色不多,只有一个符合你的要求,不过腿脚不太方便。”

“没关系。无情腿脚不便,武功也很厉害。”他抓住我的双手,“大姐,我一生幸福全靠你了!”

“滚!”我一脚把他踢老远,“谁是你大姐!”

花花与斗笠男的战斗进入延缓模式,一个飞出绵绵拳,一个踢出软软脚。

花花忍不住回头,哀怨道:“教主,你们谈情谈完没?你要实在中意就抢回去嘛,我们打得好累,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斗笠男喘了两口气,“抢吧抢吧。我也抢来的,把他这几天伙食费留下,我也不亏本。”

我跳起来,“靠!我小弟被你蹂躏了这么多天,我都没收你夜资,你居然还好意思向我要钱?”

花花不耻下问,“何谓夜资?”

背后两道寒冷的目光直射,“夜资就是…就是倒夜壶给的小费嘛!”

斗笠男叫道:“他也有拉啊!”

“你看到了?”

“统统给我闭嘴!”小包忍无可忍,“再吵把你们拉登!”

“什么是拉登?”花花与斗笠男双双停手,支着下巴作沉思状,顺便休息休息。

我终于明白以前慕容他们听我说股票是什么感觉了,“你们要上哪里去啊?”

小包瞥了斗笠男一眼,“武当。”

我啪打了个响指。果然我才是第一主角,其他蹦出来的角色都是为本少爷服务的。

“你在笑什么?”小包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我一边笑一边摇头,“没,哈哈。没什么。我们也要去武当,同行。”

小包立刻点头,“好。”

“好什么好。”斗笠男不爽,“你是我徒弟,听他的听我的?”

“你不是拉我回去看门吗?”小包很伤心地说。

“你猪啊!就你这种关门会夹客人手指,开门会撞自己脑袋的家伙,我吃饱了撑着把你搬回去虐待我家的门?”

小包被严重打击,“那…那武当有帅哥吗?”

斗笠男摆了个潇洒哥的POSE,“本来是没有的,我去了以后就有了。”

小包握住我的手,“你记得早点把无情介绍给我。”

我同情地点点头。

去武当之路漫漫兮不以赘述,且说我们一行人到了道观前。

小包兴奋地跳来跳去,“张无忌在么?啊,在么?”

“…他是魔教前辈吧?”我忍不住道。

“是明教,明教!”

花花也瞪着我,“教主,你怎么可以连我们开教祖师的名讳也记错,他明明是叫章无鸡。”

“无鸡?”我瀑布汗,还是不败姐姐啊。

门咿呀一声打开,一个小道士走出来,“四位施主从何处来?”

这个我内行,正要上前一步,就见小包已经抢先飞出去了,“来处来。”

小道士脸明显歪了一下,“到何处去?”

“去处去。”

小道士点点头,“走好,不送。”反手关门。

斗笠男笑道:“青云,你还在骗京城香客的香油钱呢?”

青云小道眼前一亮,“师叔!”随即紧张道,“不是骗,是代收。师父说过,我只能收京城来的,其他地方归其他师兄弟。”

我和小包同囧,原来武当销售人员是按地域划分的,果然很有超前意识。

“这两位施主是…”

“在下魔教教主。”

花花脸有龟裂迹象,“教主,我们对外自称圣教!”

“这样很容易引起歧义,以后在字典上还要注释:通魔教,会给广大学者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以后统一规定为魔教吧。”

花花哭丧着脸,“教主英明果断,乃我…魔教之福。”

小道士突然叫道:“那你认不认识林粼粼。”

哈?这么喜感的名字?“不认识。”

“教主,”花花嘴角抽搐,“那是少教主。”

我一脸镇定地说,“不认识…是不可能的。”

小道士扑到我脚边,“你行行好,把他拉回去吧。这种东西放出来,会死人的。”

小包震惊地看着我,“我虽然知道你是穿过来陪衬我的,但我实在没想到你居然为了我牺牲到连男配都亲自下了一个。”

我叹气,“我也没想到。”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忘记说:祝大家六一节快乐。(HOHO,遇到节日总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六一快乐

解救人质的行动出乎意料的顺利,当我看到正在浴室里持剑行凶的某人之后,终于明白那句会死人的是什么意思。

“咳咳,”我胆战心惊地看着那把剑,硬着头皮说,“住手。”

某人身体明显一顿。

我扎了个马步,准备随手接出他扑过来的身子,谁知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居然转头继续砍别人去了。

“教主,少教主他只是闹小性子,让属下去哄哄。”花花看到我青黑的脸色,急忙道。

“不必了。”我拉住他,“我看他在这里玩得挺乐的,就由他去吧。”

“不要…”众道士的啊字还来不及出声就被埋在浴室坍塌声中。

林粼粼一脸愤然地看着我,“你果然不待见我!你果然不想要我了!”

“那个,话也不是这么说。”叛逆期啊叛逆期,算你运气好,换了老子我穿过来,不然遇到你老妈更年期看你怎么蹦腾,“呃,好歹怀胎十月…”

“果然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吧?”他的剑刷刷一挥。

道士集体变秃子。

我扛不住,退后半步,扯住小包,“你把你家男主收回去吧。”

小包身体抖抖,“那个,大姐…我还是要瘸子好了,太能蹦的,吃不落啊。”

“要不你拎回家人工打瘸?”

小包看到林粼粼杀人的目光一扫,立刻矮了半截,“贫僧…心无杂念,鸭米豆腐。女施主,你自重。”

斗笠男纳闷道:“小看门,我怎么不知道你出家了?”

“是啊是啊,”小包擦擦冷汗,“我也刚刚才知道。”他突然压低声音悄悄说:“大姐,我看你家小孩有年下攻的潜质,您老人家多珍重。”

年下攻?什么意思?

“他是你的新宠?”林粼粼的剑尖刷地递到小包鼻子前,然后皱眉道,“怎么这么难看。”

小包怒了,“难看?我哪里难看?”

林粼粼面无表情,“哪里都难看。”

小包双眼要喷出火来,“你以为你…你好看就了不起了。”

我左看看,自家小孩是鼻子是眼,白白嫩嫩,剔透剔透。右看看,家乡小孩,也有鼻子有眼,黄黄瘦瘦,寒酸寒酸。

“大姐,人家不依…”他边抽泣边扯着我的袖子,“他嫌弃我。”

NND,又叫我大姐!不长记性。我看着林粼粼,“请继续。”

斗笠男忍不住了,“我说…你们寒暄够了吧?该下山了,不然我们就该留饭了。”

我看着花花,“要不蹭顿再走?”

斗笠男语调一变,“林教主,你以为武当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贵教少教主独闯我派,简直欺人太…”

“我现在就走。”

斗笠男语调又一变,笑眯眯道:“那慢走不送,下山路滑,要多小心!”

林粼粼突然撅起嘴,“我不走!”

我赔笑道:“今天过六一,娘带你去看灰机。”

曾经有一句话,含在嘴里,吞吞吐吐。

如果老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独吞。

下山的一路,林粼粼一直问灰机是什么。

小包为了和他套近乎,于是就扯出了以下对话。

“什么是灰机?”

“就是灰灰的鸡。”

“骗人!鸡怎么会有灰色的。”

“因为没有所以才要去看嘛。”

“没有怎么看?”

“用眼睛看啊。”

“没有眼睛怎么看啊?”

“怎么会没有眼睛?明明是没有灰机。”

“看,你果然骗人,没有灰机怎么用眼睛看。”

“灰机又不是眼睛。没有灰机不等于没有眼睛,为什么不能用眼睛看!”

“停!”砰!我撞了第六棵树!

咚!花花摔了第八个坑。

我扶着脑袋,“两位大爷,你们行行好,饶了小的们吧,小的们神经衰弱,经不起你们忽悠。”

小包跑去欣赏花花的落地姿势,粼粼小朋友站在我旁边,支吾了半天才道:“你那天说得话,是真的吗?”

我寒毛直竖。“哪句?”

“就是…就是…”他突然踢飞一块石头,“不跟你讲了。”

小包跑回来,一副老婆在偷人的表情盯着我们,“你们在说什么?”

林粼粼狠狠瞪过去,“关你屁事!”

小包头一缩,“随便问问嘛。”

花花拄着树枝从坑里爬上来,一张猪脸肿成一个巨大泡芙。

我感叹,“真希望里面装得是奶油。”

小包立刻领悟了我的意思,“最好是香草口味。”

花花莫名打了个寒战,躲到林粼粼背后。

最后我实在被粼粼小朋友闹腾的没办法,只好去妓院拉了个女人,给她改名叫灰机送给他。

为此小包差点没和我干起来。

PS:此干非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