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苏:…

正文 出洞啦。。。

由于作者决定当个有良坑人,所以王小龙同学今生有幸,能从洞里把胳膊拔出来。

王小龙:你知道我卡了多久吗?四个月,整整四个月!连北京奥运都没赶上!

某苏:所以奥运会很顺利。

王小龙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某苏:咳,没什么。我想问下,你准备怎么拔胳膊?

王小龙:这个还有选择?

某苏:单项选择,请听答案。A,赫锦同学和上官同学帮你拔。B让…

王小龙坚定地说:B!

轰!

随着一声巨响,我在墙壁倒塌的废墟中郁闷地想:指望作者是亲妈,还不如指望国足世界杯进前八。

背上传来一阵重力,紧接着头顶传来一声暴喝:“林炎炎在哪里?”

敢问他在何方,他在脚下…我在心里默默唱起《西游记》片尾曲。

“吕前辈?”

赫锦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吓得我浑身一哆嗦,急忙把自己往深里埋。

“是你?”来人顿了顿,“我先抓住你,不怕林炎炎不出来救爱郎!”

我在心中默道:你应该怕的。

“吕前辈万事好商量。”

“没得商量,她要是不把易筋经和洗髓经交出来,我就把你们满门抄斩!”

我突然想起这个声音是谁了,不用怀疑,就是那个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找上我,最后引出了一段莫名其妙冤假错案的魔刀吕希松。取名叫稀松的配角里,能活到他这种滋润境界的,大概也是独一无二吧。

小包颤抖地说:“我是窜门的。可不可以不要斩?”

“既然窜进来了,就顺便一起斩了!”吕希松毫不留情。

小包哭诉道:“你太顺便了。”

“废话!难道我杀人之前还要问清楚对方祖宗十八代,凑到条件齐全才杀吗?”

小包小声道:“把关严一点也好,万一死得太冤,见了阎罗王不是又要再穿一次?”

吕希松道:“我就是阎罗王,我说你们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

上官冷冷道:“你是什么东西?”

吕希松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慕容在一旁接道:“上官兄此言差矣,我看他分明不是个东西。”

吕希松道:“没错,我不是东西。”

花花插进来应和道:“你果真不是个东西。”

小包立刻跟进,“你太不是个东西了!”

“臭小子,你敢骂我!”吕希松呵斥的话音刚落,就听嘭得一声。我背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脚,血从鼻孔耳孔眼睛流出来。六孔了,赶紧摸了摸嘴巴,干的。呼,还好不是七孔流血…我抹了把冷汗。不过下面好象有点湿…

小包突然吼道:“废话少说,兄弟们上!”

我刚要感慨几时小包变得这么有影响力时,就听上面一阵诡异的寂静。

一只乌鸦有气无力地嘎嘎飞过。

半天,才听吕希松阴恻恻道:“臭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小包声音立刻低了一百八十度,赔笑道:“我是说,兄弟们累了一天了,都没怎么上…厕所。所以趁现在雪霁天晴朗,花儿处处香,双方眉来眼去,打得火热,气氛刚刚好,大家能上就上,不能上就不上吧。”

慕容在一旁煽风点火道:“我看这小子长得贼眉鼠眼,一脸奸相,林炎炎失踪多半与他有关。说不定吕希松也是他找来拖住我们,好让林炎炎跑得更远。”

吕希松喝道:“什么!林炎炎跑了?!那她跑路的时候有没有带走易筋经和洗髓经?”

慕容道:“她连三字经都带了。”

吕希松道:“我问的是易筋经和洗髓经,关三字经什么事?”

慕容道:“…易筋经和洗髓经不都是三个字吗?所以简称三字经!”

这样都能掰?你当吕希松是白痴?我一边擦血一边不屑地想。

“没想到林炎炎连跑路都不忘带三字经,实在是可恶至极!她往哪里跑了?”吕希松怒道。

…果然在这里,慕容同学是前辈,比较能够透过现象看本质。高估吕配角的IQ就是降低我自己的EQ。我听着吕配角在上官和慕容的忽悠下兴高采烈地远去了,刚要松口气,就听赫锦的呼吸在耳边阴冷地吹啊吹,“你还要趴多久?”

我一把扯住他的袖子,抬起头,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快不行了。”看在我六孔流血的分上可不可以不SM?555…

他震惊地看着我,“你怎么在这里?”

我:“…你不是发现我了吗?”

他指着另一边,“我是在问他。”

那里,小包同学正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看到我愤怒的眼神,尴尬地笑笑,“不好意思,脚软。”

我转头看着赫锦,“你可不可以当作没看到我?”

虽然是不抱希望的问,但他竟然真的点点头,“可以。”

我迅速摆回原来的姿势。

他抽出剑,在空中比了比,自言自语道:“废墟这么厚,不知道有没有敌人藏在这里!”

刷!我感到冰冷的剑身贴着我的脸钉在地上。

我赶紧又爬起来,“哈哈,恭喜你,你真聪明,这么快又找到了。”

“你流血了!”小包尖叫。

我腿一软,坐在地上装虚弱,“刚才吕稀松踩了我一脚,好象全身经脉都断了。我不行了…你们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趁现在孝敬吧…不然就没机会了。”

小包在一旁大使眼色:“不是。”

“谁说不是!”我怒。

小包比着我下面。

我低头一看,裤裆已经被血和泥土染成黑红的一块块。“原来传说中七窍流血的第七窍是在这里,太长见识了。”转头看上官、慕容和赫锦一脸尴尬,疑惑道,“你们没流过?”

小包忍不住吼道:“大姐!这是月经啦!”

我呆了半晌后,朝吕希松走的地方大喊:“我出来了,易筋经洗髓经三字经四十二章经我一应俱全,应有尽有…全套哦!你快来斩我啊!快来斩我!”

赫锦点了我的穴道把我夹在肋下拖着往回走。

我仰天长啸:“…这日子没法过了!!!”

正文 好一招围魏解赵!

镜子里,一个身着红衣的半老徐娘正愁眉苦脸地坐着。

小包叹息:“你就这种命啊,认了吧。”

我:“不要学老鸨说话。”

小包:“…好吧,我换种。”他转过头,努力放松面部表情。再回过来时,突然眼睛鼻孔双双撑大,“小龙啊,你嫁得好惨啊…惨,惨,惨!再惨惨不过我,堂堂穿越女送穿越男出嫁,天理何在!天理何存!”他壮怀激烈,“天下这么大,江山这么美,你不去搞,非要在这里搞男人,搞男人就搞男人吧,还一次搞俩。一次搞俩就一次搞俩吧,非要拿我当垫背!你看看我现在!”

镜头拉远。

小包被捆成一团,像毛毛虫一样在地上蠕动。

我:“…还是学老鸨吧。”

小包表情又一变,“你过了门以后要好好听夫婿的话,要记得三从四德,要知道礼仪廉耻,要孝顺公婆…”

我怒:“你这是老鸨吗?分明是老母!”

小包更怒:“有的换还嫌!你装有线电视了吗?没装就闭嘴,让你一个节目看到底!”

我立刻矮一截,“那中央一套和地方电视台总有吧。”

“现在在放春节联欢晚会,两个台放同一款!”

“…我要当JY,我要追求民主!”

外头,鞭炮与彩带齐飞,灯笼与嫁服一色。

唢呐吹吹吹,锣鼓敲敲敲,婚礼就快进行了(liao)…

——作者有话说:如果大家以为接下来就能看到洞房戏的话,你就太不了解我了。我是谁啊,人称‘H写无能、清汤无面代言人’的某某是也。

…所以就算死掰、活掰、瞎掰,我也要把应该的情节掰成不应该!

下面场景一换。

外头,唢呐还在吹,锣鼓还在敲。里头,脸色很不好,气氛很不妙。

我抓着小包两条腿,一路拖进来。“你们到底还结不结婚啦?要不结,趁早解散,外面破铜烂铁乒乒乓乓地烦死我了。”

上官脸色凝重道:“慕容被人劫走了。”

我立刻冲到门口,喜洋洋地大吼:“靠,老子今天办喜事!鞭炮多放几串,锣鼓敲响点,没吃饭哪!”然后手迅速在脸上抹了一把,哀痛地走回来,“请节哀。”

赫锦斜了我一眼,“堂还得照拜。”

我手指沾上口水点在眼角,“慕容是好同志啊。在革命的时候,他坚定不移地站在最前线,为我们挡枪林弹雨,陪我们度艰难困苦。现在革命胜利了,就不要同甘共苦的同志了,这不是革命者的所为,就算我答应,千千万万的群众也不答应。”

赫锦道:“群众在哪里?”

我拼命踢躺在地上的小包,让他救场。

小包呈假死状。

“我。”上官突然道,“必须先救慕容。”

我勾住上官的肩膀,“好兄弟,讲义气!”

赫锦脸色一黑,“那你自己去。”

上官冷笑,“别忘了,要救林炎炎,还要靠大迢神经。”

赫锦道:“你以为我抢不到?”

上官道:“你绝对抢不到。”

赫锦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要不要试试?”

上官道:“要试也要先把慕容救回来。因为大迢神经就在他身上。”

赫锦道:“你觉得我会信?”

上官道:“你爱信不信。”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战。战况僵持不下。

我突然倒在地上,按着胸部滚来滚去大叫哎呀呀。

赫锦和上官同时蹲在按住我的肩膀,“怎么了?”

“好象是没有大迢神经,所以发作了。”我努力扭曲面部。

赫锦倏地放开手,“你练功走火入魔,最开始的症状应该是小腿大片大片地蜕皮。”

我坐在地上沉默半晌,撩起裤脚,从小腿上撕下一大片透明的皮,“是这样吗?”

赫锦和上官脸色同时一变。

赫锦沉声道:“我去救慕容,你先把大迢神经给她。”

上官苦笑,“大迢神经的确在慕容手中。他说上茅房一定要有书看才不会便秘,我就借给他了。”

我插嘴道:“那个,慕容到底是被劫财还是劫色?”

上官道:“都不是,是围魏解赵,用来劫你。”

我头一缩,“靠,不是吧。我又拿了对方什么东西,杀了他什么人啊?”林炎炎同学,你一个人就把所有大魔头会干的坏事全干完了可不行!

赫锦道:“他们是想救你。”

我愣。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从来不知道这里是个这么有人情味的地方。“他们?”

“绿叶,白水和黑水护法。”

“花花,你看看人家,大家都是护法,人家咋就知道忠心为主,那咋就只会吃里爬外呢?”我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叹息完,才发现花花根本不在。“他人呢?难道自惭形秽得剖腹去了?这又何必呢?唉…他死了以后尸体一定要拿来给我再戳几刀。”

当年一剑之仇,铭心刻骨,没想到竟还能有报还之日!真是天可怜见!不过老天,你可怜我的地方未免太细节化了,就不能在主线情节上可怜我一下?比如性别转换什么的。

“花花…”小包泣不成声。“你死得好惨啊!”

外头,唢呐齐声奏哀乐。锣鼓敲得分外悲壮。

“教主!”

突然一团黑不溜秋的东西从窗外蹿进来,趴在我不远处的地上。

“花花?”我先是一楞,随即捂住鼻子道,“你死了多久了?怎么尸变成这样?”

花花含泪道:“教主,你找得我好辛苦啊。千万别再离家出走了。”

“你在哪里找我?”

“茅坑,”他幽怨地看向赫锦,“林公子说教主一定藏在别人想不到的地方。”

“难道你一直在茅坑找我找到现在?”我吃惊地看着他,“难道没人告诉他我被抓…咳,我自己走回来了?”

花花头顶怨气冲天,“没有。”

(我卡洞的四个月啊,原来花花一直在…果然人比人,高一等。)

我眼珠子一转,“那个,流香公子一把年纪没人陪很可怜的,万一有个腰酸背痛的都没人在跟前伺候。我看这样,反正悟空、上官加上花花刚好也是三个人,对上那个什么绿什么白什么黑的也不吃亏。不如我和小包就留在这里当后勤,你们就大胆往前冲锋陷阵,你们看行不行?”

赫锦温和地一笑,“行。我可以只砍你一只手,带去路上做伴。”

我把手藏到身后,“不砍手行不行?”

“行,脚也行。”

我郁闷抬拖看天花板,“为什么明明你千依百顺,每次都回答行,我还是觉得这么憋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