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动的认为是后一种。

顾湄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的来对她做这些。但她现在的感觉却是,她就是一脱光了衣服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头顶灯光大亮。而慕容湛就是那穿着白大褂,手拿雪亮手术刀的变态疯子医生,或者变态疯子科学家。他戴着眼镜,手举手术刀,眼镜片后冷冰冰的眼神打量着她,面上是没有任何表情的开始琢磨着在她身上哪里下刀的比较好。

也或许,在他的眼里,她根本就不是个人,而是一具尸体。

他是不需要顾忌一具尸体有什么想法的,他只需要尸体够听话就行。

但顾湄她还是不想听话啊。她不是尸体,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她不可能对体内那两根进进出出无限撩、拨她的手指没有任何感觉。

所以她还是哆嗦着开了口:“你不能这样。我,我是你妹妹。你,你这是乱-伦。”

虽然她已经知道她和慕容湛不是亲兄妹,但这不是慕容湛还不是不知道吗?她或许大可以拿这事来提醒他。

但慕容湛在她体内肆虐的两根手指根本连停都没有停,还是那么缓缓的轻抽缓进。

他一点都没有想过这事。对于他而言,顾湄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妹妹,除了他,最好别人都别想看到。

世上那么多人,可在他的眼中,就只有他和顾湄两个人而已。那么,他何须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所以他缓缓的亲着她的颈侧,缓缓的说着:“伏羲和女娲也是兄妹。”

顾湄直接没有话说了。她什么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慕容湛就是有这本事,就那么短短的一句话,就能把她接下来的所有话给完全堵死。

而慕容湛亲着她脖颈的双唇已经移到了她的耳旁。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轻舔慢咬,温热的气息在蛊惑着她:“湄湄,你湿了。”

那么低沉撩人的声音,那么暧-昧的在她耳边言语着,顾湄止不住的全身哆嗦了下。而慕容湛也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被她狠狠的夹了一下。

那么温暖的感觉,那么销-魂的滋味,他忽然觉得很感兴趣。

所以他转而在她体内的手指进出的频率更高,含着她耳垂的口也更尽挑-逗之能事。

顾湄真的是哭了。屈辱的哭了。她也不想有反应,可她真的是架不住他这样的撩拨。

慕容湛的亲吻放过了她的耳垂,转而一路向下,脖颈之处,锁骨之处,最后停在她胸前的高耸之处。

先是伸舌在她的那处山脚下整个舔-弄了一番,再是逐步向上,最后到达山顶时,他干脆口一张,完全的将她那最顶端之处含入口中开始裹-弄。

顾湄瞬间低-吟一声,难耐的仰起了头。

她虽然是闭着双眼,可还是不时有暧昧的亲吻之声传到了她耳中。

她面红耳赤,禁不住的就开口呵斥:”够了。“

可慕容湛不会觉得够。刚刚他亲吻她山顶时,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又被狠狠的夹了一下,甚至是现在,那里吸得他两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他开始在想,要是自己的乌将军进入她体内,也被她这么狠狠的夹着,吸着,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他是个想到就要行动的人。所以他立即将还在顾湄体内的两根手指撤了出来,双手绕在了她的腰上,将她抱起,由原本的在他大腿侧坐的顾湄改为跨坐在他大腿上。

顾湄吃了一惊,她后知后觉的张开了眼,一眼看到的就是,慕容湛下面那根软软的玩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剑拔弩张了。

但他不是该不-举的吗?可怎么这只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

她现在到底是该挣扎还是该妥协?

答案不言而喻。她没有反抗的资本,她只有默默的承受,然后寻找时机逃跑。

慕容湛的乌将军直直的竖着,距离她很近。近的只需要她稍微的往下坐那么一点,那就能触碰的到。

早死早超生。本着这样的想法,顾湄反而心中豁然开朗了。

反正她今天是逃不脱这贞-操被夺的命运了,反正她知道慕容湛不是她亲哥,她没有乱-伦的这个心理压力,反正他慕容湛长的这么美,搁哪里去都能算是个极品,反正她就算是找了个这么免费的鸭,而且看起来还很器大的鸭。至于这活好不好的问题,她还是忽略不计吧。

反正不就一层膜的问题。跟命比起来,这层膜就算不得什么了。

可顾湄还是很想哭啊。这种阿Q精神,该说是好呢,还是不好呢。

慕容湛的目光一直在望着她的下面,不带一丝移动的。

唔,粉色的,亮亮的,上面还有水光润泽。

那水光是刚刚被他用怎么出来的,不知道为何,他心中忽然就有了那么一种,自豪的感觉?

你没救了慕容大爷!

顾湄被他盯的面红耳赤。她好想很豪爽的说着,你大爷的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赶紧来了算了。姑娘我不耐烦你这样磨磨唧唧的。

早死早超生啊啊。

但她毕竟还是个姑娘家,甭看平常什么小簧片什么小黄书看了无数,轮到实际行动时,还是面皮太薄了。

她眼睁睁的看着慕容湛又伸了两根手指下去,轻轻的来回摩挲着她的下面,然后将混合了那可疑的亮晶晶的液体的手指如那天一样又含到了他自己的口中。

那微眯着双眼的样子,是在品尝吗?

卧槽!顾湄觉得她全身都快被火给烧透了。慕容大爷,不带你这么凌迟的。你他妈的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慕容湛含着两根手指,睁着一双清明的狭长眼睛看着他,水光润泽的薄唇缓缓的吐出来两字:“甜的。”

她这是该羞愧,还是该愤怒?泥煤的!

但慕容湛等不及她的反应,握着她的腰往下一压

乌将军和小妹妹就这么碰触到了。

但慕容湛没有完全进去,甚至是说,他压根就还没有进去。他只是好玩般的用他的那伞状蘑菇头在小妹妹的外围慢慢的研磨着。

顾湄觉得,她要死了。这么被反复撩拨,可就是不给那痛快的一击什么的,哥,你到底要闹哪样?要不然就给我痛快的来一刀,要不然您就放过我?

但慕容湛真的是在研究啊。丫的就是研究顾湄身上还有什么他更感兴趣的玩意,以及怎么让顾湄主动黏着他的方法。

刚刚他的手指被吸的感觉诱-惑到他了,所以他就想试试自己的乌将军被吸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会不会也是刚刚的那般销-魂。

丫的其实还是一纯情小处-男。这么多年光研究怎么才能优雅的杀人的事了,对其他的事他都不屑一顾。当然,也是嫌其他的女人脏,懒得去研究这事。

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的妹妹,想怎么研究那还不想怎么研究?反正这妹妹就他一个人的,谁都别想要。

不得不说,仅仅是自己的乌将军和顾湄的小妹妹碰触这事,就已经极大的取悦到他了。那种酥麻的感觉,唔,他眼中一向的清明和淡然慢慢的变了,变的有那么点迷离了。

他微微的仰着头,就想要更多。所以手中一用力,只听得一声轻响,乌将军直捣黄龙了。

然后他就有点呆了,浑身被过了一遍电似的酥麻的感觉,真是他这二十五来都没尝试过的。他都快有点着迷这种感觉了。

而顾湄也呆了。她呆的感觉是因为痛。这么被撕裂的感觉,卧槽,给我一砖头吧。我干脆自己将自己给拍晕了算了。

由于两个人都呆了,所以一时都没有动。慕容湛和顾湄呆呆的对望着。

然后他就看到顾湄哭了。

顾湄这次是真哭了。给痛的。她只觉得下面胀痛的慌,感觉就是被人给这么硬生生的撕裂了开来。

慕容湛微微的侧头望着她的泪水,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没有安慰过人的经验,他一般都只有怎么杀人的经验。

顾湄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下意识的说着:“哥,我痛。”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她也算是琢磨出来了,慕容湛这货也就在被她叫他哥的时候能软乎下。

标准的妹控啊啊。

听着顾湄软糯糯的叫着他哥,慕容湛的眼中果然瞬间就有了怜惜的神色。可他也痛啊,乌将军被她体内的紧致给吸的太紧了,连动都不能动。

“别夹的那么紧。我也痛。”

他这是还埋怨上她了吗?

顾湄都想照着他的心窝子就给他来那么一刀子啊。

“痛那你就出去啊。”顾湄真火了。貌似一开始用强的是他,而不是她吧?但现在他的这一副埋怨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可慕容湛怎么可能会出去。他非但不出去,反而是开始握着她的腰开始动了。

乌将军被吸的很舒服,浅进浅出,这种欢畅的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而随着他的动作,有一缕细细的血迹慢慢的从下面升了上来,蔓延到水面上,慢慢的开始变淡。

那是顾湄的处-子之血。

慕容湛看到这缕血迹,忽然就觉得,有个妹妹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他貌似找到了一个让他比杀人更感兴趣的运动。而且在后来的岁月中,他还不时分时段分地点的研究着这项运动,然后他就发现,这是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厌烦的运动。

50温馨一刻

顾湄这一觉睡的实在是,相当的不好。

梦中都是腰酸背痛的感觉,以及她不知道是哭着还是笑着还是自豪着的跟她未穿越前的一好姐们宣布着,姐不再是个雏了。

......然后她就饿醒了。

睁开眼睛不过在青色的帐顶上滴溜溜的转了那么几转,就听到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了。

她侧头就望了过去。

淡橙色的日光中,有人青衣墨发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他逆光而站,日光将他的侧脸烘托的柔化了不少,看起来特别的温柔可亲。

顾湄一刹那都以为她看到的是以往的那个戴着面具,时时刻刻温文儒雅的容湛了。但当他走出日光中时,她就知道了,这个人是撕下面具后变态鬼畜精分的慕容湛。

貌似那张面具还是在她的刺激下他才撕下来的。对此,除了自作孽不可活六个字外,她想不到其他更好的说法。

自作孽不可活的顾湄现在眨巴着眼睛盯着慕容湛看了一眼,然后目光自然而然的就移到了他放在桌上的那个托盘上。

她是饿醒的。所以现在看到吃的,她就觉得更饿了。

悄悄的掀起被子一角往里瞄了一眼,不错,衣服都穿的齐齐整整的,貌似身子也被人清理过,清爽的很。

她绝对是那种梦里把她卖了她还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但这会,她那一根筋的脑子里实在是没办法去想这么多,她只是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然后直奔目标,那热气腾腾的饭菜啊。

她捧着碗,筷子翻飞中第一碗饭就下了肚了。然后是第二碗,第三碗......

木已成舟。贞-操什么的,是在生命不受到威胁的前提条件下才能去考虑的玩意。

所以顾湄很坦然。换言之,她也没办法不坦然,她不能现在跑去抹脖子。

她相当坦然的埋头填饱着胃,根本没时间去搭理旁边的慕容湛。

但慕容湛心里有些不爽了。就冲顾湄刚刚只不过那么随意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目光就绕过他径直的去看桌上的饭菜去了。

亏的他昨晚一晚没睡,大半夜的起来弄了水亲手给她清理了身子。然后躺在她身边,眼睛望着帐顶,可还是一丝睡意都没有。

倒是他身旁的那个人,睡的那叫一个沉啊,让他瞬间就想到了某种叫做猪的动物。

然后天亮了,一夜没睡的他起来莫名的看着沉睡中的顾湄发了会呆,然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又亲手给她穿好了衣服。

可是在这个过程中,她还是一直都没醒。慕容湛邪恶的想着,这会要是再将她推倒然后俯身压了上去,重复一下昨日的那场运动,估计她都不会醒。

但他没有这么做,只是起身出门给她做饭去了。

可做好饭,她还没醒,然后他就一直等,一直等,直至等到了现在。

可为什么她醒过来就看了他一眼,然后她所有的目光都给了桌上的那些饭和菜?

他是坚决不会承认他其实是吃了这些饭菜的醋的。所以他黑着一张脸在桌旁坐了下来,凉凉的开了口:“好吃吗?”

顾湄后知后觉的抬头看他。不知道这位大爷为什么忽然又神情不爽了。可怎么看都应该她才是不爽的那位好吧。

被人莫名其妙的就给上了,虽然对方是个美男,那也是不可饶恕的好吧。

但她实在是被慕容湛周身的低气压给唬住了。所以她讨好的对他笑了一笑,热情的邀请着他:“早饭吃了没?一起吃吧。”

慕容湛的嘴角抽了抽:“可现在貌似已经是傍晚了。”

顾湄诧异抬头看向屋外,她竟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吗?

“哦。”她应了一声。然后又端起碗开始扒饭了。

既然都已经是傍晚了,那他肯定早就是吃过早饭了,那也就不用邀请他了。

但只听到砰的一声响,慕容大爷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掼。

“我还没有吃饭。”

晚饭没吃,午饭没吃,早饭也没吃。其实他只是想等着顾湄醒来,然后跟她一起吃饭。可谁知道,她竟然就睡了整整一天。

顾湄抬头看他。她好想无奈的扶额,这位大爷,您没吃饭您早说啊,在这傲娇别扭个什么劲啊。碗筷都现成的,您不会自己拿啊?

可慕容湛坐在那一动都没有动。或者说,他是在等顾湄给他拿碗筷,最好是饭都盛好了,菜都夹到他口边。

......你干脆说就要顾湄喂你吃饭得了。

可顾湄现在还真心没这份觉悟。她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就又继续低头扒她的饭去了。

在她看来,慕容湛只是陈述了一下他没吃饭的事,那她也就哦了一声表示她知道了这个事实。

慕容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扒饭扒的很欢快的顾湄,他开始后悔,后悔刚刚为什么没有在那些饭菜里撒点毒药什么的。

顾湄这一顿饭在某人不爽的眼光和心情中吃的很是畅快。

当然,对于一个睡了一整天的人来说,睁开眼睛就有现成的饭菜摆在面前,而且是口感还不错的饭菜,这种感觉确实是够畅快的。

但慕容湛他不畅快啊。他觉得心里憋屈的慌啊。问题是他还不知道他是为什么憋屈的慌。

憋屈的慌的结果就是他还在后悔,后悔刚刚为什么不在这些饭菜里多加点料呢。譬如说,那个断肠散就还凑合。不然鹤顶红?

然而他就是不说话,只是用那么一种凉凉的眼光盯着顾湄在看。

顾湄被他看的鸡皮疙瘩起一身啊。他这又是闹哪样?劳资都被你拆皮剥骨的吃入肚子了,我都没跟你闹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还要怎么样?

可她真是没骨气啊。心里虽然是恨不得直接踹过去一脚,最好踢你丫的个二等残废,可她面上还是笑,笑的那个虚伪,那个奴颜婢膝:“哥?”

慕容湛收回目光,冷淡的说着:“去洗碗。”

顾湄一怔。她觉得,这种事,轮不到她来做的吧?

慕容湛见她不动,有些恶声恶气的说着:“这些饭菜都你吃了,我一口都没吃。你不洗,难道让我来洗?”

他这意思是?顾湄有点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