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说,坏了我的名声就糟了。”奴亚把娇躯贴我身上道:“不如奴亚赔公子的名声可好。”

淡淡的天然香气很好闻,不枉我最宠她。我也笑笑,如果她不介意我还真想娶了她。

“你才多大!竟然来这种地方.”某人似乎忘了他自己也在这种地方.

“娘说我不小了。”我为自己十四岁的高龄辩驳。

奴亚摸过我的脸,柔嫩的肌肤触的心痒痒。看不出来她还是位调情高手。我还以为她只有一张猫脸。这下娶回去不赔了。

“公子今年弱冠了吗?”

“快了”我揽上她的腰在她耳边道:“满足你肯定没问题。”我笑,她脸红。

靠是不是出来混的。

“奴亚出去!”子墨冷冷的声音找不到往日温柔的影子。

我看事不好,想和奴亚一块遛。

“站住!”我和奴亚同时停下。夸张的对他笑笑,乖乖挪到子墨身边,搭上他的肩为他献橄榄枝。

子墨阴着脸问:“无悔呢!”问他干嘛,我不悦:“跑了!他遇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找到了真命天女,早不稀罕搭理我了!”

“是吗?”子墨相当怀疑。

“真的,难道我会骗四哥吗?”顶多框你。我不依的对子墨撒娇,这招很管用的,百试百灵。

“你们两个都不学好,以后少和他在一起!”子墨皱着眉,没有打开的意思。

“听四哥的。”我靠近子墨,爬上他的腿。要他抱抱。

“回去把。”子墨口气软了下来。

“不。”攻下他一条腿,摆了个舒服的姿势。

“不回去你在这做什么!”子墨音调见高。

“你在我就在。”攻下他第二条腿,强行窝进他怀里。

没走成的奴亚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们道:“奴为两位公子抚琴。”没等我开口她自发的做在琴前,十指轻动如云流水的琴音响起。MD我还以为她说:奴为两位公子铺床呢!白激动了。

她弹了三首曲子,我一首也没听明白。真无聊。

她见我们没什么反映,识相的道:“奴亚去为两位公子添酒。”子墨挥挥手默许。

我打着瞌睡,往子墨衣服里钻。子墨把我拽出来,我又钻进去,他两拽,我就钻。

“你不热吗!”

我委屈的看着他,酝酿好表情喊道:“四哥不疼我了,四哥不要我了,四哥要跟狐狸精跑啦!四哥…”

“好了,好了,别叫了”子墨不甘的把我脑袋护他胸前:“钻,下辈子转老鼠。”

“我乐意。”拿下子墨,我开心的在他身上蹭。

当我蹭的舒服时,外面喧哗声响起,我不耐烦的探出头,靠,打扰老子调戏帅哥。活腻歪了。

“没长眼睛的东西,酒都洒老子身上了。”猪音吭吠。

“对不起孙公子,奴不是有意的。”娇弱的声音颤抖。

“不是有意的,那老子上了你,说一声对不起就行吗!”男子的声音轻佻。

我从子墨身上滑下来,示意他别动,“我出去看看。”

“那公子…想怎么办…”奴亚跪在地上,手被那人捉住。

“陪老子一夜!”男子的手摸上奴亚的脸。

“奴是清倌。”

“清倌怎么了,只要老子想要就是妓!”

奴亚低着头,声音祈求。手被掐出了红印,却咬着唇不哭。我倚门而立,突然发现这一刻的奴亚很美,像雨中的蝴蝶,娇弱似仙独步人怜。

“谁要抢老子的女人。”靠失误,老子怎么和那败类用一个词了,重来:“谁要抢大爷我的女人。”

“公子?”奴亚睁着水灵的眼睛看着我,秋月映河,迷醉梦幻。MD又晃眼了。

男人见我出口,瞟了我一眼,大概是想起我是谁了,不懈道“你的女人?难道奴亚被你开苞!哈哈!就你那瘦板身材能满足奴亚!”

“那不是猪该操心的问题,你多虑了。”我扶起奴亚,让她离开。

“慢着!”他拦下奴亚,看着我,笑声刺耳:“她走了,你陪老子不成。”我冷眼看他,敢沾老子便宜,你以为你是无悔,自不量力。

我抄起奴亚手中的酒瓶毫不犹豫的摔他头上,你呀呀的,砸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他捂着伤口,指着我大喊护院。护院不一会就围了我们一圈。周围密不透风,顺便驱赶了看热闹的人群。

我瞅了眼领头的陈叔,其他也是熟人。

“你们还不给老子打!”他捂着脑袋对护院叫喊。

我缕缕发丝道:“你喊错人了孙景力,他们不听你的。”

他睁大眼睛,自傲的看着我:“知道老子是谁,还敢打老子。你们等着!”说完,怒气冲冲的转身。

我飞快的抢过陈叔手棍。挥棒砸向孙景力,“老子打了你就没打算停手。”他抱头乱窜。却被人墙挡了回来。

我心一狠对着他的膝盖砸了下去。骨头的碎裂声伴着惨叫,传的还挺远,高音家。反正都这样了,想了想,挥棍子敲上他命根,绝子绝孙吧,省的生出第二个他。最重要的是不会有人愚公移山的找我报仇。

[正文:第二十四章]

 看着残叫连连的孙景力。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大事能让子墨盯上他,他这个样子好可怜,我不忍的看看他。

“别…打了…求…你…”孙景力乞求。

陈叔上前道:“公子这样不好吧。”

我挥挥手,转身不看那可怜虫,手臂翻转棍子直取他眉心。怪就怪你抢老子台词,打扰老子偷情。外加有人看你碍眼,连累子墨蹲点守你,看你死了还怎么占子墨时间。

感觉他倒下,我把圈外那抹身影拉进来,惊慌的跑到刚出来的子墨身边,哽咽道:“好怕怕哦,好怕怕。”我拉他在原地不让他去看人群慌闹。

他无奈,安慰我道:“小逸,没事的。”

“怕怕不敢看。”

“咱们不看,小逸乖。”他护着我也不上前。等护院散开,官差赶来时,人早死了。

带头的差员擦擦冷汗到:“谁干的?尚书府长公子也敢动!想被抄家吗!”

我窝子墨胸前,偷偷用手指指人妖。

官差见有可交差,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走人妖身边道:“苏少爷,请问…此人…”

“不是死了吗,该怎么办怎么办。”人妖站在人群中,潇洒绝然,身姿飘忽如雪。

“是,苏少爷所言极是,但他是…”官差犹豫,不管盲目问罪。

“按规矩来。”人妖甩甩衣袖,孤傲凌烁苍穹。迷了所有人的眼。

“那小的…只好委屈苏少爷了。”官差弯身对人妖施礼,谁捉谁呀,没职业信仰。

人妖哼一声,坦然随官差回衙。

我鄙视的看他一眼。切,你有本事死牢里,看你还怎么神气。

“子墨,妖妖怎么了?”子墨不解的望着人妖,没听到我的问话。靠,敢忽略我。我扳正他,满脸委屈。

子墨道:“没事了,我们回府。”我乖巧的跟他身后回家。

“四哥。”

“有事?”

我睁着泪水朦胧的凤眼,眨出几滴不存在的泪水道:“今晚我想和四哥睡。”

“不行。”子墨拒绝。

我撇撇嘴,袖口擦擦眼泪,轻轻抽噎。

“小逸,你长大了,不是孩子。”子墨拍拍我不愿妥协。

我低着头不看他,哭声渐渐加重,偷偷揉揉可怜的鼻子增加艺术效果。

“小逸。”子墨伸手抱我,我使小性子躲开。

“只一晚。”

“好。”我开心的扑他身上,就算准了他一定妥协。嘿嘿,子墨是偶带回来的,不能便宜了别人。

晚上子墨哄我入睡,我也没精力再给他添麻烦,合作的等睡神召唤。

子墨为我扇着风,心思却不在我身上。

“怎么了?”我挪开身边的位置让他上来。

子墨叹口气,摸摸我头顶道:“四哥担心苏故。”

“他有什么好担心的。”又死不了。

子墨神情落寞,帮我盖好身上的薄毯:“你先睡,我去书房。”

去书房,那我启不要被抛弃!我从床上跳下来,拉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

子墨笑看我道:“别撒娇了,四哥真的有事处理。”

当然知道你有事“什么事,比我还重要。”眼带委屈的瞅着他,就是不让他走。

子墨摇摇头,额上皱纹多了几分,“你知道死的人是谁吗?”

知道,听他们说了。“谁呀?”

“孙景力。尚书令长子,明天肯定要出事。不知苏故怎样了?”子墨眉头翻折,眼神忧虑。

“反正都死了。”我实事求是到。

子墨把我扶上床“睡吧,没你什么事,你吃饱睡好四哥就高兴了。”

“你陪我。”

“好。”子墨揽我躺下。手摇蒲扇为我扇风,脸上的忧愁丝毫没减。

我看他这么可怜好心说道:“你别想了,那皇帝又不是傻子。”

子墨不解的看着我,不懂言下何意。

我没好气道:“那人肯定是要死的对吧。”

,“对,你怎么知道的?”

没有我不知道的。我骄傲的看他一眼:“他身为高贵,死得不能太丢脸。”

“为什么,我们没如此安排。”子墨终于露低。

我坏笑的看看他,“就知道你们有预谋。”他不好意思的点头;“但我们没想让苏故卷进去。”

“不打算卷进去,怎么会在现场。”“这…意外吧。”

“也许本来没如此安排但有人想到有变,结果加上了他,这个猜到问题的人应该是丑谦。”

“怎么说?”子墨侧身靠在我身边等我说故事,我咳咳嗓子道:“上茶,听我细细为你分解。”

“是,子逸大人。”子墨翻身下床为我斟了杯上好普洱。

喝口茶,我得意的对他言道:“事情应该是这样滴,你的计划本身没错,但有人想到孙家人死,必须给个出气筒,这个出气筒身份不能太低,比如说你就不行,你是孙大人的直属下级,他要对付你太容易,你如果出意外,会影响某人将来的计划。这人身份不能过高,过高会让孙家反弹,所以无悔和丑谦不可。这个人既要不影响大计又身份高贵,还让孙家满意的除了人妖还有谁!”

子墨激动的抱抱我:“看不出来十一弟如此聪敏。”

我骄傲道:“那是,我是天才。”

“你呀!”他捏捏我鼻子。又道:“苏故现在还在劳里呢?”

我不客气的弹他脑门:“真笨,朝廷现在最缺什么?”

“钱。”

“人妖家有什么?”

“钱。”

“大义面前臣子是不是要为君主分忧。”

“是。”

“这不就得了。睡觉。”我拉过薄毯盖上。

子墨还是不懂的问:“因此放人,孙家还是会不甘吧?”子墨这回脑子进西红柿炒鸡蛋了。我转身反扑他身上咬咬他鼻子,看看里面装了什么。“那就是上边的事了。”

“皇上?难道让皇上还他个儿子吗?开玩笑!”子墨嘴角抽动明显不懈我的答案。

“差不多!”子墨惊讶:“怎么给?”

“孙家的三女儿孙姿然近期应该会有好消息传出。龙子耶!赚了吧!生下来可是皇长子。”我微笑,把脸放他胸前擦口水。

子墨忧虑,叹口气不言不语。我怒视他,生气的小火苗在我眼里蹦来跳去:“你想子吉了!”

“是,不知她在宫里如何?”子墨语气担忧,为皇家的多变对妹妹的命运忧心。

我拨开他欲哄我入睡的手,生气的把脸埋枕头上,不再理他。想你妹妹去把!烂人!

子墨拍我的背,扯扯睡枕,想拉开我和它之间的距离。我死抓着不放。

“小逸,怎么了?”子墨见拉我无望,寄情于诱哄。

我埋着宝贝脑袋,模糊不清的说:“你最疼的是子吉,你能想到她,证明你当她是亲妹妹,说明你爱她比爱我多。”我捂着脸,生闷气。

子墨大笑,抱着我道:“小逸吃醋了!”

“废话!老子当然吃醋。”我猛然抬头,撞上他笑得欠扁的脸。

他捂着头,看我:“好了,不气,四哥说过最疼你,绝不会食言。”

“真的吗?”我眨着可爱的眼,等他保证。

他轻吻我额头道:“真的,睡吧。”我从他怀里叹出脑袋。“那你唱歌给我听。”

“唱什么?”子墨玩卷我漂亮的头发,眼神想溺死偶。

“两只老虎。”

“没听过。”

“我教你。”

“好。”我看着他,肯唱就好,不见的要唱:“算了,睡吧。”

“不行,你教我,我唱给你听。”子墨推我不让我睡。

“不唱了。”

“唱。”

“不唱。”

“你唱不唱。”他挠我痒,卑鄙。“唱,现在就唱。”我抱着毯子躲他到角落唯恐他下手不轨。“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最后我伴着跑掉的两只老虎入眠。

第二天中午我醒来发誓,老子再也不教你那公鸭嗓子唱歌了。

人妖在劳里呆了两个月,才被放出来,原因是那小皇帝忘了让他老婆怀孕,只好拖着人妖受罪。

直到昨天才传出,孙昭容有喜,今天皇上大赦天下为龙子龙孙祁福。

我领着无惧去接他,“咳!可怜的人妖都是皇上不好,害你受苦了,不过看在他辛勤播种的份上原谅他吧。”

人妖出来时,口衔稻草,头发杂乱,衣服艺术,身上还有没愈合的伤口,异味刺鼻。眼神涣散,哪还有京城第一美公子的样子。

我看在平日兄弟的面子上,也不嫌弃他,上前给他个有好的拥抱:“妖妖,辛苦了。恭喜你今日出关。”人妖身体轻颤“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兄弟呀,我为了等你凌晨就起来了,(担心别人捷足先登)你难道不感动吗?你进去的这段日子我寝食难安,想你想的都瘦好几圈了,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小弟不能没有你呀!在这六十多个日夜里,我左等右盼终于把您老盼了出来。为了庆贺你出关,小弟特意为你写了首诗,虽然不如丑谦写的好,但足以表示我的一片良苦用心,听好了:

啊!人妖,自由是多么的可贵。

啊!人妖,你是多么的另我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