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晓晓冷笑:“风水轮流转,指不定皇上那天看腻了你那张脸。”

“急什么,这不是还没腻吗,趁他没腻赶紧享受一下独宠才是正道。呵呵,你说是不是呀--妹妹!总比某些人一辈子也没受宠过要好。”

某人牙根发颤的瞪我,良好的淑女修养在一点点脱落。

我拨拨胸前的发丝,当没看见。

“和妃,别忘了你的身份。”

“谢妹妹提醒,本公主记得自己高贵的出身。”

“你早不是公主了,你现在只是个皇妃。”

“哦,皇妃呀,哎,瞧我这记性总是记得自己是第一大国的公主,早忘了别国芝麻绿豆的小事。有劳妹妹了,不过怎么说我也是个皇妃,还好没沦落成充呀仪呀的,你说是吧,妹妹。”

“你不要太嚣张,这里是东清,是皇家的天下,后宫掌权的不是你。”

“妹妹是在提醒我索要凤印吗?”据说那个东西很值钱,拿来玩玩也不会降低了我的格调。

孙晓晓愤恨的盯着我,口不择言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后无仪仗,前无希望!你就是个送来和亲的公主!是被西风抛弃的公主!”

我深吸口气:看来我是要成为众失之失了:就说被皇上宠不是什么好事,看吧,一群人看我不顺眼,我要是走了,那两个小家伙还不被抽皮剥筋。

我烦恼的看着她:“都怪你们太弱小,所以本公主不得不下嫁,如果你们哪天富强了,本公主很乐意高攀哦,只是不知我这个被抛弃的公主等不等的到那一天呢。”

“西凌瑾,你该去死!”

“你说什么?”我耳朵偶然不好用,可能是生病留下的后遗症。

“你该去死!”

“大声点,离我近点。”

“你该死!”

我成全你,狠推她一把,她尖叫的滑入池塘。

我拄着铁楸看着扑腾的湖面和地上跪着不敢出声的丫头:

“怎么,好玩吗?”

“救命!救命!--救命!”

她的贴身丫鬟,鬼祟的跑出我的视线范围。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消失:怎么也不跟我打声招呼?你要去我也没说不让你去,你这样做,本大爷心情很不好滴。

[红颜笑:第一百二十九章]

 “救命!救命呀!”

我手抱胸看着她折腾。

“救命…救命…”

岸边的人颤抖的噤声。

“救命…”岸下的人声音越来越弱。

竟然没人跳下去救她,可怜的孩子。

你就当洗免费桑拿。

“快,陈太医,娘娘在湖里。”

熟悉的老头爬到湖边,实质性的建议道:“快喊人!”

小丫头好像找到了主心骨,扯着嗓子开始叫喊:“来人呀!来人呀!孙充容落水了!”

我闲闲的看着她喊,没兴趣阻止。

捞就捞吧,捞上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一堆人把她一个人捞上来,我就站在旁边看表演。

陈太医,赶过去给那个倒霉鬼诊脉。

我时刻关注陈老头的表情,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这人很安全,但她安全了大爷我就不安全了,我焦急的上前:

“陈太医,妹妹她怎么样?”会不会死。人可是我推的,不死显不出我的水平来。

陈太医惊讶有人能认出他,他看向我,我不避讳的看向他。

他震住,我微笑,他赶紧低头,这才乖吗。“她怎么样?”

“回娘娘,昏迷,无大碍。”

无碍,那我算什么!白做工?我靠近他,小声道:“没救了,死啦。”

他闻言,开始冒汗,我看看天,表示千清很好,再看看远方,表示丞相也不错。

某人的医德归零:“回娘娘,人已经没救了。”

我听此无比满意的,正色道:“孙充容不甚落水,她身边的宫女忠心护住,一块去了,大家都散了吧。”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跑的最欢的家伙现在叫的也挺急。怕死不是你的错,没有实力就是你不对了。

我看眼跪着的老家伙,好心道:“皇上会提拔你的。”

“谢娘娘。”

我阁话走人,剩下的事不是我该干的。NND熊的,都出来惹老子不爽。

“主子,您不怀疑此事件有蹊跷?”

“小珍不该问的别问。”

“娘娘…”

“好了,通知孙家吊丧,传孙昭容。”

小珍不甘心的俯身:“是,主子。”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除掉她,错过了也许就没机会了。

德妃,打开衣箱,那件做工精致的童衫在那摆着,一只雏鹰欲振翅高飞:

送还是不送?要不要与她为敌?她虽然好对付,但她身边的人恐怕没一个好说话,为了她断送自己的一生,值吗?

“娘娘,孙昭容来了。”

司空纯取出童衫,放在一侧。

“参见德妃娘娘,娘娘圣安。”

“妹妹客气,坐。”孙昭容红着眼眶入座,她在宫中呆的好好的,突然有人来报,说晓晓去了,让她怎么相信,她刚刚还和晓晓有说有笑。

“妹妹节哀。”

“谢姐姐。”怎么会这样,她现在不想争了,只要大皇子好,她就满意,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要她怎么和家里人交待。

眼泪颗颗低落,那是她妹妹,是她争取她进宫的,如今却…

“命不由己,妹妹别想太多。”

说的简单,晓晓今年才十八岁,她甚至只见过皇上一面,她还没有为人母,还没有看大皇子为她写的字她怎么就去了…

德妃对小珍使眼色,小珍道:“孙昭容,当时和妃娘娘在场,肯定没好事。”

“小珍不得胡言。”司空纯斥责。

小珍埋怨的转头,嘀咕道:“本来就是。”

孙昭容被点醒,泪眼蒙蒙的看向司空纯:“德妃姐姐,你知道什么?告诉我。”

司空纯忧虑片刻:“妹妹,别听小珍乱说。姐姐是听下人说当时和妃妹妹在场。但也不表示这件事就和她有关,就是她的错…”

“除了她还有谁,她自己的孩子有问题,就看不的别人家的好。”

司空纯严整道:“妹妹此话不能随便讲。”

孙昭容用手帕擦擦泪水:“姐姐我们服侍皇上这么多年了,我也不拿您当外人,以前侍储受宠,我们大家也相安无事,可你看现在呢,自从她进了宫我们大家何时好过。”孙昭容抽答两下继续道:“姐姐,我们下面的姐妹都以你为首,姐姐该替妹妹们讨个公道。”

“妹妹…”司空纯从高位上走下,拉住她的手:“妹妹,不是姐姐不帮,我们也该为皇上想想,皇上一个人不容易,他偏爱和妃,也是因为和妃…不管怎么说,能让皇上高兴的人,我们就该让着。”

“可也不能欺负人,小珍不说我也听到了风声,妹妹我也不是爱计较的人,但…妹妹不能接受她的所作所为。”

“妹妹,我们是妃嫔,注定不能和别家姐妹那样生活,我们要做的就是投皇上之好,皇上喜欢我们就不能说话。”

“姐姐…”孙昭容的眼睛快哭成核桃了。

司空纯无奈道:“姐姐也没办法,姐姐昨日还做了一件童衣准备送给六皇子。”

“姐姐你怎能…”

司空纯淡淡的笑笑:“我就是怕我送去了,她更加目中无人一直都没来得及,可惜了那上好的料子,不如送个大皇子如何,还希望妹妹别嫌弃。”

孙昭容哭中带笑道:“姐姐客气,姐姐绣工天下奇绝,能得到姐姐的赠予是大皇子服气。”

司空纯取来衣服放入孙昭容手里:“送妹妹,希望妹妹不要想不开,多为大皇子考虑。”

茶走人凉,司空纯看向小珍。

小珍跑主子面前得意道:“人已经安排好了。”

德妃点点头,希望戏码照着她的意图来。

乾德殿--

傲傲坐起来,对的夜色发呆,他不习惯没有爹爹陪,但他知道他今后要习惯一个睡。

纤纤被傲傲的响动吵醒,揉揉睁不开的小眼:“哥哥…”惨了,爹爹不在,接下来谁哄她睡呀!

“纤纤,睡吧,天还没亮。”

纤纤被吵醒很难入睡,她身着单衣坐起来陪哥哥:“你怎么不睡?”

“想事情。”

“有什么好想的。”有爹爹在,我们只要睡觉就行。

“你不睡吗?”

“爹爹呢?”

“在娘亲那。”爹爹很爱娘亲吧,要不然不会丢下他们。

“爹爹也坏。”

傲傲笑看妹妹。

“睡不着。”爹爹不抱着就睡不着。

傲傲思虑甚多:睡不着呀!恐怕往后这种日子会更多:“你感觉娘亲如何?”

纤纤努力思考一下道:“不好,不适合做皇妃。”

傲傲翻身下床,为妹妹倒杯水暖胃:“她是娘亲。”

“我知道,看爹爹那么对她就知道。”纤纤说的很带火,那却不是她能影响的范围。

傲傲突然问:“如果太傅和爹爹让你选,你喜欢谁。”

纤纤毫不犹豫道:“当然是爹爹。”谁都不如她的爹爹好,这不用问。

“如果选太傅,你就不用天天背古诗了。”

“我宁愿天天背古诗,背多少都没问题。”她才不要天天对着那张冷冰冰的脸。她爹爹多好呀,想说怎么着爹爹就会怎么着,当然关于娘亲的时例外。

“呵呵。”

“你笑什么,我说的是实话。”

“知道,希望你永远记得记得实话,不要受点小恩小惠就跑了。”

纤纤不服气的站起来保证:“我最爱爹爹了,谁都不如爹爹好。”

傲傲摇摇头,把她手中的杯子接过,独自想他的问题。

他不是纤纤,纤纤不知道的事,他现在能猜个大概,如果让他衡量得失后选择,他会选谁:会和纤纤一样保持初衷吗?

“哥哥,你今天好怪。”

“孙充容死了。”

“死就死了,关你什么事。”越来越奇怪的哥哥。

“她死的很离奇,几乎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娘亲想做什么,把事情闹这么大动静。

“娘亲不会有事的。”她看起来不像是乖乖被打的,不像曾经的他们那么可怜。

“她当然没事,我并不担心娘亲。”担心娘亲还不如担心纤纤。

“那你还想。”脑子会被想坏的,想坏了就惨了。

“睡吧。”让他在想想,他娘亲竟是沈子逸,让他在消化消化:沈子逸好像是传说一样,就这样成了他娘亲,他要继续接受,要接受好久才能适应。

“哥哥可不可给纤纤唱歌,纤纤睡不着。”

“好。”傲傲为妹妹盖上被子,捡一首杂志中收录的曲子唱道:

“我们的世界太多纷纷扰扰 

忘了哪里才有最真的微笑

纵然有弱水三千 

我也只取一瓢 

人生短短何必自寻苦恼…”

她唱的时候想到是谁,这么多的英杰她眼花吗?

“春花和秋月一样都是最好 

才知道天下无双多难找 

太多的温柔怀抱只要你的依靠

有你所有烦恼云散烟消…”

娘亲你选择了谁?傲傲好茫然。

你会爱爹爹吗?当年你消失的那么突然,东清的传奇似乎因为你没了生机。

“这世界真爱多难找

烦恼一旦抛 

只想要和你一起快乐逍遥

庸人自扰是最可笑

恩怨皆可抛 

对酒当歌共看那云淡天高

这世界真爱多难找 

烦恼一旦抛 

只想要和你一起快乐逍遥

庸人自扰是最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