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爆竹响了一夜,迎来新的一年。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还差1000多字,老妈叫吃饭,只得先去啦~~等下回来更~~MUA~~~

昨天看到好多童鞋冒头 好安慰~~虎摸每一位 特别是还赶到前头补留言的~~偶感动到了~~

在天涯上看到很欢乐的帖子,主要是楼主旁白很给力,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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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狗血大戏 ...

霍灵一如既往的在老太太房里用饭,只是今日……老太太看着脸色有些不对。

早上紫风领了人进去见老太太,老太太听完后脸色就很难看,最后凌厉下命:此事决不能再发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霍灵曾好奇地问老太太,可是老太太只摇头说这不是小孩子应该知道的事就打发了她。霍灵敏感的鼻子闻到了诡异的气氛,不被告诉,她越发的好奇了。

带着小蝶离开老太太院子,路上经过时看到几个下人聚在一起噼里啪啦说的口沫横飞,却在看到霍灵经过时惊慌失措地散了。

霍灵原想放下好奇心不追究了,可是看到此等情景兴致突然就上来了。

新来的丫头青禾活泼嘴甜,属于自来熟,刚来没几天就跟人混熟了,霍灵刚派了她去打探消息。

青禾兴冲冲地跑回来,拉着霍灵进了内室,拍着胸脯大口喘气,“二小姐,不……不得了,果真是……出大事儿啦!”

霍灵递去一杯热茶,“再大的事你也得把气顺了先,不急这一时。来,喝口水慢慢说。”

小蝶也凑上来,接过青禾喝完的杯子,赶紧问她,“你倒是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青禾喘了口气,夸张道:“我原想去绣房找孙姥姥,但经过厨房的时候看到方嫂在忙着,就上去搭话,结果还真问出来了。原来啊,不是咱们府里出事,是城里出大事了。”

青禾看了霍灵一眼,脸色微红,压低声音凑近道:“咱们城里最近出了个采花大盗,□女子不算,还残忍地将其双眼挖掉。听说昨日又出事了,是霍家旁支的一位姑娘,说起来小姐你还要唤句姐姐呢。这次算来已经是这个月第五起了,可是连那淫贼的一点线索都没有。老太太和二公子那里都震怒呢。”

怪不得老太太心情很差,在霍家领地让霍家人被□,这样的脸霍家绝对丢不起。□之后还挖其双目,这样的行为让人深恶痛绝,扒皮抽筋下油锅也不为过。

这件事让小叔叔很困扰吧?听说他昨日都没有回府,一直呆在衙门办公,不知道有没有饿着了。

霍灵吩咐了厨房做了几样精致的点心,带着小蝶和小闷去衙门。

衙门位于都城中央,坐了好一会儿马车才到。霍府的马车有特别的标志,车夫也是门房熟悉的,知道是二小姐来了,赶紧进去通报霍践,得到回复后才让进去。

门房苦着脸道:“二小姐别见怪,实是最近城里出了事,上头吩咐严查,这不,怠慢您了。”

霍灵也不是介意这些的性格,笑眯眯地进去了。倒是门房有些奇怪,他有些不解地挠头,霍府里不是传出来二小姐难伺候的很吗?看起来不像啊。他自我安慰,或许是自己运气好,刚好赶上二小姐心情好吧。

且不说门房的庆幸,却说霍践的贴身小厮长贵领着霍灵进去,霍灵看到百米甬道旁连一棵树都没有,不由觉得奇怪,随口问了出来。

长贵笑着耐心解释:“二小姐从未来过,也难怪不知道。其实这衙门为方形建筑,种了树,岂不成了一个‘困’字?这衙门啊,重要的就是有仪可象,而非困人束语。所以历来这百米甬道里一向是不种树的。”

霍灵顿觉受益,没想到关于种不种树都还有一通说法,风水命理之类的古人还真是讲究。

长贵率先推门,霍灵随后而入。她进去的时候,小叔叔正闭目养神,狭长的睫毛扇贝般浓密,精致而完美的五官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霍灵勾起嘴角,悄然无声地走过去,从笔筒里取出一支小号狼毫笔,想试试能不能放上去。还没等她得逞,身影的靠近已经让霍践有了警觉,他无意识地伸手一抓,霍灵的小手顿时被擎制,丝毫动弹不得。

“小丫头又玩什么呢?”霍践脸上苍白的疲惫一闪而逝,笑着松开她的手,改为弹她鼻子。

“小叔叔睫毛这么浓密,灵儿想试试能不能放上一只毛笔。”霍灵吐吐舌头,“可是被小叔叔抓到了。”

“傻丫头。”霍践揉揉她脑袋,站起身来,“那几个月路上走着,最近一直呆府里没出门,闷坏了吧?”

小叔叔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还真是闷地发慌。

“小叔叔正要上街走走,要不要一起?”

如此好事,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霍灵开心地脸上笑出了花,不过她又想到现在的情况,问道:“可以吗?外面安全吗?不是说外面有坏人吗?”如果再发生被掳走什么的狗血事件,她真要撞墙了。

霍践一下子笑了,“小丫头你才几岁?现在就开始担心十年后会遇到的问题了?”

听出来了,小叔叔是笑话她杞人忧天庸人自扰。霍灵气鼓鼓地转过身去,又惹得霍践轻笑不止。

这几日忙着昏天暗地,精神紧绷,但是灵丫头总能带给他轻松愉悦。

抚着她的脑袋,霍践心里微微一动,内心某个地方渐渐柔软……

逛街的时候有人跟在后面付账的感觉,还真是爽。长贵和小闷双手都没闲着,提着霍灵买的东西,而霍灵则牵着小叔叔的手意气风发地走在前头。

霍灵真的没有想到,第一次上街竟有幸看到如此好玩的一场戏,简直比狗血剧还狗血!

繁华街道,一位淡紫色衣裳的绝色男子缓步行来,叫住一位背对着他在摊位上挑凤钗的女子,旁若无人滔滔不绝地表白:“婉妹,未曾想你也来了此地,真让殇哥我一通好找,才别三日却如隔三秋,却谁知缘分早已天定……”

那女子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向来缘浅,又何来情深?人生总是充满无奈。云殇你刚来此地,我却要先行离开了。”

云殇男子凤眼流风回转,甩了帅气的头发,故作潇洒地抚着眼角泪痣,“婉妹此话差矣。缘来缘去总是情,你看,殇哥特地从千里之外的江南跋山涉水就为送你一根紫玉凤钗。”一遇到美人,他的风骚劲就自动激活,讲起情话来就像呼吸般自然,“这紫玉凤钗衬上婉妹的绝代娇颜,就连月光都会自惭形秽。婉妹,你是如此的高雅纯洁,芳香迷醉。婉妹,如若有你相陪共赏这皎洁之月,殇哥就算再跑十万八千里外给你带一只紫玉凤钗,那也是值得的。”

多少年了,他还是如此风骚,自以为对女人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风花雪月的情话信手拈来,还会根据环境变化而改动,真是一点都没变。楚婉心内暗中叹气,面上却道:“云殇,那今夜共赏明月之后,就烦你再跑个十万八千里带支紫玉金钗过来吧。”

云殇闻言,脸上一片苦恼,诉说着自己的时间表,“明日与明月楼的清寒姑娘相约对影小酌,后日与凌三小姐泛舟湖上,大后天……”愁眉苦脸地说了自己难处后,忽然恍然大悟,从怀中取出一个紫檀木盒,打开的时候白光闪耀,他讨好地给楚婉展示,“这里有白玉凤钗,金玉凤钗,红玉凤钗,蓝玉凤钗……七色齐全,婉妹不嫌弃全要也成,殇哥另外送绢花给她们也是可以的。”

楚婉深深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他的相好数量到底有多少。她狡黠一笑,将紫檀木盒全都取了,“既然云殇这么想送我,那我就不客气的全收了。云殇你看这里卖的绢花都不好看……”

“没事没事,我带着呢,这里尽有。”云殇苦着脸将袖中的七色绢花全取出来楚婉挑,却又被她全要了去。

“真的全给我?那云殇你见了别的姑娘,可送什么好呢?”楚婉眨着无辜的双眸,眼巴巴地望着她。

“没事没事,我这不还有吗?五彩龙珠。”云殇帅气地一甩头发,凤眼邪魅上挑,“就算什么礼物都不送,我云殇照样能迷得她们神魂颠倒。”

“哦,这样啊,那这五彩龙珠也给了我罢,最近盘缠刚好用的差不多了。”楚婉冷冷看了他一眼,自发从他怀里掏走了最后一袋五彩龙珠,潇洒走掉。

“婉妹……婉妹……”任凭云殇在后面喊得撕心裂肺,她硬是头也不回。

霍灵一群人在旁边看了一出好戏,大家都对云殇的行为叹为观止。原来,风流是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的呀,实在是高境界。

云殇还在喊着,霍灵实在看不过去,“喂,大叔,你别喊了。爱情不过就是一场你丢我捡的游戏,失恋这一次后面不是还排长队候补吗?别伤心了,大街上的让人看笑话。”

那叫婉妹的姑娘虽然潇洒……可是,却终究逃不过这风骚男人的魅力。如若真的没有感情,又岂会收刮走他送别的姑娘的礼物?

“爱情不过就是一场你丢我捡的游戏……云殇喃喃自语,细细品味,只觉得这句话说到他心尖尖上去了。他忽然福至心灵,转过身来,眼神比瑕玉还要豁亮,“小姑娘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悟性,慧根不浅,以后定是我辈中的巅峰。”

小闷眉宇轻皱,拉着霍灵淡声道,“走了。”

云殇抬头,却在看到小闷的霎那眼角跳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地将视线重新移动到霍灵身上,却在看到她眼角火纹型胎记的时候,眼角又不受控制的抽了。

霍灵欲哭无泪,“不就长了颗胎记吗?有那么丑吗?大叔你眼角抽什么抽啊……”

云殇生平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的感觉,“这个……不是这样的……是那个……哈哈,相见即使缘分,不如我们进醉宵居坐下慢慢谈,如此可好?”

此人好生奇怪……霍灵转身征求小叔叔意见,却见小叔叔俊逸的面容隐隐有一丝僵硬,他的眼睛死死盯着云殇包裹的右手手背。

小叔叔勾扬唇角,笑得儒雅,“如此也好,在下正好有事相询,不如一起进去吧。”此人明明身怀绝技,自己青阶巅峰的灵力却丝毫感应不到对方的灵力,这只有一个可能——他必是青阶以上的高手。

还有那只右手,他询问过受害者,其中有位姑娘称自己抓伤了采花大盗的右手手背……而偏偏那么巧,他右手包裹着。还有他风流到无耻的作风。

似乎,所以的证据都在指向他。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和朋友吃饭的时候穿高跟鞋上楼梯

众目睽睽之下踏空滑倒……重点是,某人也在!

各种狼狈,各种羞愧,各种尴尬

后来朋友说偶当时趴着像在练蛤蟆神功 ORZ

神额~~~为神马要让偶想起这个~~为神马还要给乃们讲~~捂脸~~~

偶先去shi一shi 求各种安慰各种虎摸~~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ps:胎记呀,小闷的身世呀神马滴 都跟这个邪魅滴骚包美男有关哟~~~~~~~

更新完成,我去看 lie to me了~~~

等下来看看喔 乃门留言给力的话

明天两更~~不霸王滴都是好孩子~~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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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嚣张霸道 ...

醉宵居就在不远,很快就到了。

小二见他们浑身上下透着贵气,堆满笑脸迎上去,将他们带上楼。可是,云殇云大爷非常的难伺候,指明要临窗的那个位置。

小二哈腰赔笑,“这位大爷,您看那里有人坐了不是?这边还有空位,也临着窗,您看?”最近城里多了些不明来历的人,据说为了抓采花大盗而来,各各身怀绝技,实在是得罪不起。小二哥欣喜并苦恼着。

云殇用邪魅的凤眼淡淡瞥了小二一眼,“我也不叫你为难。”边说边撇下霍灵等人,用他自认为最飘逸的步伐移到那人面前。

霍灵觉得好玩,盯着临窗那人看去,只见那人一身雪白外袍,双眉细如柳眉,斜飞入鬓,如云殇一般有着说不出的邪魅气质,不过他是妖媚中渗着阴鸷。

此人临窗而坐,也算是白衣胜雪俊朗不凡,路过的人见了都是要羡慕嫉妒一翻的。但是云殇到了他面前,那人的丰采顿时黯然无光,两人之间立显高下,简直有云泥之别。

白衣男子似乎也发现了,眼底阴毒寒光一闪而没。他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地望着云殇,但是僵硬的笑容泄露了他的不悦。他举杯相敬:“兄台不请自来,可是要来上一杯?”

云殇凤眼轻挑,邪魅中带着一丝玩味,“一杯怎么够?”说着,云殇取过酒壶,揭了盖子,就在大家以为他要豪饮的时候,他却出乎意料地将整壶酒淋在白衣男子头上。动作快如闪电,那白衣男子躲闪不及,愣是被浇了一头的酒。

霍践见此忙把越凑越近的霍灵拎走,远远放在门口,“白衣男子武功不俗,等下不免有一场恶战,站得远些免得你被波及到。”

小叔叔曾说有两个蓝阶高手暗中保护自己,所以霍灵并不害怕,她有些小兴奋地低声问:“小叔叔,那白衣男子真的很厉害吗?和小叔叔比呢?”

“那人属于青阶巅峰,我也是青阶巅峰,如真比试的话,五十招之内难分胜负。”霍践实事求是地回答。

可是风骚大叔居然能浇得他满头的酒水,岂不是比他还要厉害?

霍灵这边耽搁了一点时间,那边已经闹开了。白衣男子虽然知道云殇是高手,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侮辱,对于一向好面子的他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你到底想要怎样?!”白衣男子恼羞成怒,如果不是感应不到对方灵力,知道对方武功远高于自己,他早已经下杀手了。

“欺负你。”简简单单三个字却说不尽的狂傲,云殇帅气地甩头。

“高手有高手该有的尊严,你堂堂蓝阶高手欺负我一个青阶,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吗?!”白衣男子怒目圆瞪,脸上沾满了酒水,很是狼狈。

“欺负你?我还就打你了,怎么着?”与小叔叔五十招内分不出胜负的白衣男子,愣是被云殇一个巴掌掀翻在地,一点反抗力都没有。

他挣扎着爬起来,一口血水吐出,牙齿碎了一地……

牙齿可是人身体上最坚硬的部位,一巴掌下去居然能碎成渣,这是什么样的掌力呀?霍灵边欢乐围观边暗中咋舌。

“你——欺人太甚!我哥绝不会放过你的!有胆子就留下名号,与我哥堂堂正正比试,光欺负我有什么用?”他哥可是蓝阶巅峰,紫阶之下第一人,等他到了,非将对面的人剥皮抽筋不可!

白衣男子满眼阴毒,狠辣的表情像是要把云殇生吞活剥,但是话从漏风的牙齿中出来,显得很滑稽。

“你哥?十年前称霸南海,集结海盗作恶多端,杀人放火无所不用其极,自称紫阶之下第一人的南霸海?”云殇歪头回忆了一下。

“怎样?怕了吧?既然知道,还不快滚!”白衣男子见云殇听过他大哥的名号,顿时嚣张的笑起来。

云殇很无辜的点头,不疾不徐道:“怕?哎哟我真是怕死了,好怕夜半无人时他的魂魄来寻我喝茶呢。”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见云殇云淡风轻的笑容挂着大咧咧的讽刺,白衣男子心中不安,难道大哥出事了?不可能,大哥可是蓝阶巅峰,怎么可能出事?就算眼前的人也是蓝阶,可五险岛上高手如云,机关重重……

云殇嫌弃道,“那什么五险岛,本公子还以为真有点名堂……唉,名不副实,实在是名不副实。”云殇说着丢了块牌子给白衣男子,“诺,海王令呢,拿去玩吧。”

“你……你毁了五险岛?!”接过血迹斑斑的海王令,白衣男子心下骇然。这个大哥的令牌,见令如见海王,从前至今只有一枚。于是,他的声音都颤抖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到底是谁?!你为何要毁了五险岛?!五险岛与你有何冤仇?”

云殇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指甲,“南霸海吗?本来也没空理他,不过谁叫倒霉的他养了个白痴弟弟呢?他那个白痴弟弟在南海摧残了不少姑娘呢,做哥哥的替弟弟还债,怎么,你有意见?”

白衣男子又惊又怒又怕,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只愣愣地说不出话。

云殇双手撑在桌沿,俯身凑过去,慢条斯理,“姑娘家是用来疼爱而不是伤害的,像你这样的毒辣摧残实是我辈中的败类。所谓行有行规,你违背了规则,作为全天下女子的梦中情人,本公子怎么能不出面惩罚你呢?”

霍灵与小叔叔对视一眼,难道白衣男子是最近的采花大盗?不过全天下女子的梦中情人……云大叔你会不会太自恋了点?

“而且你还长了狗胆,竟敢觊觎本公子看上的姑娘。”

“我没有!”

“那方才睁大狗眼盯着我家婉妹进入客栈的人,是谁呢?”如果不是他□裸地婉妹,他还真不容易寻到。

白衣男子这才发现,自己一早被人盯上,自己的性命早已被别人捏在手中。他惊骇过度,艰难地咽了下口水,祈求道:“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只要我给的起……我……”

“唉。”云殇不疾不徐地摇着右手食指,“别的事本公子没兴趣管,不过采花采成你这样的,就犯本公子的忌讳了。本公子江南追林二小姐耽搁了时间,让你多活了这些日子,你就知足吧。”

云殇只用一根手指,隔空戳在那白衣男子额头,转身用他自认为最飘逸的步伐很风骚地飘走了。

他身后,白衣男子不甘愿地看着自己身子缓缓倒地……死不瞑目。

只用一、一根手指?霍灵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目!

2

云殇扯了个笑容给霍灵,飘移到楼梯口,正要踏步离去,却在看到一个庞大身影时骤然僵住,急忙转身,欲跑却为时已晚。

“云殇,原来你在这里!我找得你好苦!”

随着惊喜的声音传来,一个女子提着裙摆快步跑上来。她太过丰腴的身体裹进粉色罗裙,紧绷地布料似要爆裂开。她脸上两坨肉像注了水,因跑动而上下颤抖。

这姑娘吨位可不小。霍灵戏谑地朝云殇看去,云大叔的品味还真是能雅能俗,无限宽广。

云殇背对着那粉衣姑娘,俊美的脸上僵硬颤抖,看上去欲哭无泪,情绪很复杂。

霍灵添油加醋地说了句,“云大叔,别忘了你可是全天下女子的梦中情人,要保持形象喔。还有,姑娘家是用来疼的,而不是用来伤害的,切记切记。”用原话堵人的感觉真是爽。

“臭丫头,不用你提醒。”云殇郁闷地瞪霍灵,用深呼吸稳住情绪,慢慢转过身,脸上是一个标准的俊朗笑容,如果不注意他嘴角的抽搐,很难看出破绽。

“林姑娘,真是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云殇干笑几声,见大家鸦雀无声地盯着自己,也意识到自己这个样子很白痴。

来人正是让万无一失的云殇在江南跌了跟头的林纤细林姑娘。

“云殇!你个坏蛋!你坏你坏你坏嘛——”林纤细跑到云殇面前,硕大的拳头如捣蒜往云殇胸口捶去,捶完了不忘娇羞低头,脸红地一边绞着肩头发丝,一边偷眼看云殇。

霍灵见云殇不止身体被捶得东倒西歪,内心也严重受伤,估计快要哭了。但是,高手不愧是高手,连忍耐力都是惊人的!

云殇又深深吸了一口气,保持面部的标准笑容,“那个……林姑娘,咱们是不是……呃……那个……有点误会……”

“误会?”林纤细闻言,焦急解释,“云殇你要相信我,我跟表哥真的没什么的。我对你一心一意,全心全意,为了你我离家出走,从江南追到西北。云殇,我对你的心苍天可鉴日月可证,你不要误会我跟表哥好不好?你相信我好不好?”林纤细急切地抓住云殇的手,步步逼近。粉衣女子每进一步云殇就后退一步,只几步云殇就被堵在墙角,急得他脸上开始冒汗。

“那个……我说的误会……不是指这个……不是这个,呵呵,哈哈。”从林纤细身上抽回手,云殇缩着身子还欲往后退,却发现退无可退,急得快要哭了,“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吧?”

云殇这句话顿时把人林姑娘家激怒了,她愤怒地用食指指着云殇的鼻子,“云殇!我还以为你跟别的男子不同,不会以貌取人,可是、可是你怎么可以这样!隔着帘幕,你对我百般讨好,你说我的歌声美地连月光都自惭形秽,你说我是那么的高雅纯洁,芳香迷醉,你说如若有我想陪共赏皎洁之月,你死也甘愿……可是,现在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霍灵掏掏耳朵,林姑娘最后那话好熟悉……哪里听过的呢?对了,不就是方才云殇与他婉妹说的那些话吗?云大叔这情圣做的还真方便。

见大家都用看负心汉的眼神看自己,云殇郁闷到了极点,他辩解道,“林姑娘,这真的是误会……当时我以为帘幕后的是你妹妹……这个……你看……误会了吧。”

林纤细不依不饶,握拳宣誓:“我不管!我不管这里是不是有误会,我不管你认不认账,总之你说了话就要负责。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云殇郁闷到内伤,想脚底抹油,却顾及到自己形象不能跑。他见霍灵捂嘴闷笑,忽然眼中闪过一道灵光,长臂拎过霍灵挡在自己面前。

霍践想阻止,却怎么快得过云殇,眼睁睁地看着霍灵被拎走。暗中的蓝阶高手身形一动,却被霍践举手阻止,他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觉得云殇不会伤害霍灵。

云殇抱着霍灵,认真道:“林姑娘你看,我都有女儿了,不好再对你负责吧?”

“你……你女儿?”林纤细受到的惊吓不小,声音有些颤抖地指着霍灵,“真是你女儿?”

云殇丹凤眼上挑,慈父般温柔地抚摸霍灵的脑袋,眼底是满满的暗示,“乖丫头,快叫阿姨,回头爹给你买糖吃。”

居然拿她当挡箭牌,霍灵鄙视他。不过……霍灵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嘴角上扬,抱住他的脖子凑近他耳边低语,“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要我叫爹,除非……你做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