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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奚山抬眼着着窗外。回过头来沉着脸道“很好。你们都还记得他。也不枉费了他一番痴苦。落得如今性命垂危。”

顾奚山地这番话震住了魏然。魏然张着大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只是看着顾奚山。杜三则是皱眉看着魏然。开口问顾奚山“岳父。您也不必绕了。直接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这痴子也是个心重地。自打和雨弦一起赈济之后。便对雨弦上了心。他得到九芝草地过程并不是那么容易。双腿不能再行走。且性命垂危。杜三啊。我知道你听了这话心里会不舒坦。这事搁谁身上。都会心里不舒坦。就像当年对青娘一样…谁能舒坦得了啊…”顾奚山叹息一声。丢下一句“江归墨在烟波江上地船上。”

魏然傻愣愣地坐在那里。根本来不及响应任何事情。杜三看着魏然良久。叹息一声说“去看看他吧…”天知道杜三要说出这句话下了多大地决心…

魏然有些搞不清状况地睁着疑惑地眼睛看着杜三“你要我去吗?”

“不是我要你去,而是不去,你会记得一辈子,永远也不能释怀,那么还是去吧。”杜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心中却早翻起了滔天的浪。

魏然任由杜三带着她来到烟波江畔,顾奚山在岸边等着他们,见杜三带着魏然来了只是点了点头,让船夫把船*了岸,示意魏然上去。杜三本想跟上去,看了看魏然迟疑的背影,却是停下了脚步“雨弦,我在这里等你。”

魏然的泪忽然不自禁地落下来,不久前她才说过,以后让她来期待、让她来等待,却没想到如今还是让杜三再一次等她…

魏然转身扑进杜三怀里,哽咽着道“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让你等我,再也没有以后了,再也没有了。”

“自从你赖在我心里不肯走之后,我就认命了,这辈子就让我等你吧,如果有来生你再等我吧。”杜三说完便退开了两步。

魏然站在船舷上看着杜三,眨着眼睛无助地望着,杜三却指了指又说了句“去吧。”魏然这才一步一回头地慢慢走进了船舱里。

顾奚山站在江边,看着杜三问道“你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就这么大方而且信任。”

“岳父,我很担心,我从院子里走到江边上,一直在想,当初为什么不是我去做这一切,应该是我为雨弦做这些才是,却偏偏让别人去做了。我还得故作大方的让雨弦去看他,可是不这么做,雨弦会惦记一辈子,我也会愧疚一辈子。”杜三正身而立,迎风看着停在江边的船,心头真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这边魏然走进船舱里,江

眯着眼眼睛躺在矮榻上,呼吸听来沉重而急促,只是)情却格外的宁静“江先生…”

江归墨缓缓睁开眼睛来看着魏然,眼里忽然闪过灿烂的光芒,却瞬间黯然下去“杜夫人…”只这一声杜夫人,江归墨的心便痛了,一声杜夫人,一声江先生,他们之间原就隔着千万重山水,他心里再放不下也不得不承认,他来得迟了…

魏然就这么愣愣地站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在桌子上倒了杯水递给江归墨“江先生,你喝点水吧。”

江归墨吃力地从矮榻上坐起身来,双手颤抖地接过魏然手里的水杯说了句“多谢杜夫人了…还劳驾你来看我。”

魏然坐在矮榻不远的小圆凳上,心绪几番翻涌“江先生…”

江归墨挥手阻止了魏然,*着矮榻垫了软垫子看着魏然道“杜夫人,不必多说,你能来看,我已经心生感激了,杜夫人有些事不必说得透了。”

“可是,江先生,你做了那么多,我…我…”魏然我了半天,却不知道下面的话应该怎么说。

江归墨笑看着魏然,温声道“杜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不要说了,能看着你过得好,就已经足够了。”

魏然却是一点也笑不出来,江归墨越是这样,她越是难受“江…”

“杜夫人,好了,你走吧,杜三现在一定在外面等你等得心里着急了,你还是走吧。”江归墨下了逐客令,他感觉自己的身子似乎越发沉了,他不希望自己如此狼狈地在魏然面前。

魏然怔了怔,却没有动,直到旁边走出来个人说了句“杜夫人,请您出去吧,我家爷也该休息了。”

魏然就这么着话没说上两句就被赶下了船,结果下了船还糊里糊涂的,迎上来的杜三看着魏然带着几分着急地问道“雨弦,怎么了?”

“我…还没说两句话,江归墨就说他要休息…”本来魏然心里就是疑惑夹杂着不安,这会儿不安没了,全是疑惑了。

忽然船上一阵急促地叫喊声传来“爷,爷…您醒醒,爷…”

顾奚山听了赶紧先上去,魏然和杜三这才反应过来,船舱里,江归墨已经浑身抽搐,神志也渐渐不清了,看见魏然进来,只看了一眼又迅速撇开去。

顾奚山扣着江归墨的脉搏,沉思半晌后从怀里拿出了金针,几针下去江归墨渐渐归于平静“续命金针一下,便是只有死没有生了,江少侠若还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谢…顾阁主,江某此生了无遗憾,够了…”

江归墨看着站在一起的魏然和杜三,心里忽然一声叹息,原来他并不是来迟了,而是来得再早也没有用,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圆,相互之间的光辉,便是不言不语,也能让人明明白白感觉到。

魏然看了杜三一眼,迟疑着走近江归墨“江先生…”

却没想到江归墨还是阻止了她说话,挥手说道“杜夫人…望你以后…保重。”

顾奚山坐在旁边看着金针一点点从江归墨身体里出来,杜三自然也看到了,金针一理完全逼出来,就是油尽灯枯的时候了。江归墨…杜三忽然有些懂为什么他不让魏然说话…

杜三走上前去,只说了声谢谢,便转身走了,顾奚山也走了出去,盯着杜三道“你和你爹,一点也不同,他当初若是能如你这般信任,这世上定然多了对神仙俦侣。”

杜三却道“我去理解父皇为什么会不信任,我和雨弦来之不易,若再生疑,便是把过往的一切全否定了。我只是不希望雨弦留着遗憾,愧疚终生,因为她的遗憾,我也同样感同身受。”

当魏然泪水涟涟地走出来地,杜三的心一颤,第一次,他看到魏然因着别人哭泣,这滋味真是不好受“雨弦…”

魏然听得杜三一声呼唤,便循着声音投入了杜三怀中,哭声便渐渐大了起来,揪着杜三的衣襟,魏然抬着泪水肆意的脸道“青夜,人的生命为什么那么脆弱,为什么要有生死,为什么,他要那么傻,为什么…”

“雨弦,雨弦…”杜三除了轻轻拍着魏然的肩,叫着魏然之外,没有任何的言语,此刻说什么,似乎都很多余,而且杜三也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五八章 不负卿,亦不负君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09-9-28 16:55:35 本章字数:4957

归墨最终还是去了,魏然在江归墨下葬后的几天里,)]她亲手所写的《度厄书》。魏然总是忘不了,江归墨的随从把这册子送到她书里时说的话。

“杜夫人,爷说过物归原主,请您忘了一切,就如同从来没有发生过。爷的心愿其实很小,小到只要夫人还懂得笑,夫人,请您珍重吧,珍惜所能拥有的一切,也不枉费了我们爷的一番苦心。”

魏然的不言语让顾奚山摇着头走了,杜忘尘也是每每看着魏然不敢说话,也不太*近,杜三虽然想说些什么,但魏然的举止莫名的让他的心有些凉,明明他能看得清楚,却还是无法完全释怀。

时值秋风渐起了,杜三那日带着在烟波江上转,经过了紫薇花开满的山谷,却发现那些紫薇大都已经落去了,满坑满谷的紫色,美是美,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孤凉。

杜三这才觉得,不应该经过这里,魏然的眼泪如雨一般落在起伏的波澜之中,本是带她出来散心的,却不料这愈散心还愈加伤心了。

“雨弦,你心里在想什么,可以跟我说吗?”杜三放下船坐在蹲在船舷上的魏然身边,看向魏然的眼神就如同这烟波江里青波一般柔和却宽广。

只是魏然看过来的眼神却像是那重重的雾气一般,让杜三总是看得不真切,魏然抬着迷朦的双眼看着杜三“青夜,我是不是做错了,当初是不是应该早早就回到你身边,这样就不会让一个无辜的人就这样死了。”

不是没有经历过死亡,只是猛然间见到有人因着自己而失去了生命,魏然总觉得自己像个刽子手,生生夺去了别人的生命,来让自己活着,她的心里总是有负罪感,她无法让自己安下心来,继续坦然的生活。

江归墨死前的那双眼睛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她现在的幸福,是那个人断送了自己的生命留下来的。

虽然魏然有很多话放在心里不说,但杜三还是从那双慌乱的眼睛里读出来了,平素清宁如水的女子,如今也慌了神,忽然杜三却泛起了微微的笑。幸好只是慌了神,只是歉疚,若真还有其它,他们又当如何相处。

“雨弦,你没有错,你当初做了很多事情,让很多人在那样困苦的境地里有勇气活下去,你真的做得很好。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对错,只是谁先输了心,谁就苦了自己。”杜三叹息一声,谁先输了心,谁就注定要付出得无怨无悔。转念又一想,他和魏然之间到底是谁先输了心呢…

魏然唇角一动。迷茫地看着杜三。直到看到了杜三清澈地眸子。才找到了视线地聚焦点。于是如同看到一根浮草地溺水者一般。紧紧抓住杜三地衣襟道“青夜。每什么不是你。如果是你。我反而可以坦然。我可以跟你同生共死。不觉得欠你分毫。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欠江归墨地永远无法还清。我就得这么欠上一辈子吗?”

杜三紧紧抱着投入他怀中地魏然。眼睛里闪过一抹灿烂地光芒。因为魏然说。叵是他反而可以坦然。因为他们同生共死。不欠分毫。杜三便把笑温温地挂在了嘴角。然后那一点点不快。也如云烟般消散开去。

“雨弦。因为你不爱。而他给得太多了。你觉得承受不起。却偏偏再也没地方可以拒绝。而且他做得太多太多。一个谢字便显得太苍白了。其实雨弦。我也宁愿做这一切地是我。这样。你就不必歉疚于他。一辈子欠着我地就好了。你可以欠得坦然。欠得没有负担。”

魏然也忽然发觉。为什么她觉得欠杜三地就理所当然。而对于江归墨所做地一切。却觉得沉重到无法承受?或许。是因为不爱。对不爱地人。哪怕他给地是片羽毛。也会觉得重了。对爱地人。哪怕他给地是座山。也觉得太轻。是地。不爱。魏然在心里这么跟自己说。可是就算是不爱。却也是看到了江归墨所做地种种。终是要亏欠。再不能还…

“我不习惯欠别人一分一毫。青夜怎么办。我以后可能会永远记得曾经亏欠过这么一个人!”魏然*在杜三怀里。悲伤中却添了分孩子般地气恼“他不给我机会报答。甚至连句感激地话都没有说全。他这样…让我怎么也不能安心。”

“雨弦。我又何尝能安心。这一切本是我该走地。他却为这个丢了命。我心里地亏欠一点也不少。”杜三甚至有些妒忌。魏然现在地脑子里全是江归墨。跟他讲上两三句话也离不开江归墨。虽然那个人已经去世了。可杜三还是妒忌。妒忌他能为魏然做一切。而他自己却只是守在魏然身边。什么都没有做过。

他曾是帝王,一直以为利用手中的权利,可是做尽一切,却原来还是不如一个有心人,原来爱一个人,不是用尽一切的权利、地位、手段去爱,只要用心就足够了…

杜三叹息一声,现在说什么也都已经迟了,只是江归墨却提醒了他,要如何去爱怀中这个年岁渐长,却丝毫没有自觉的女子,爱这个心里永远藏着只小鸟,一有风吹草动就预备要飞走的女子。

“青夜,我们该怎么还,去哪里还?”这感觉让魏然觉得像是在现代,欠了一笔再也不能还上的巨款,只是还有句俗话,借钱好还,欠人情却难还,尤其还是这么深厚的一份情。

杜三看着魏然,如温风一般的眸子忽然绽开醉人的颜色,像是雨过后,天青如洗的清澈,迎风吹动的衣襟,总让人感觉飘飘似仙,只听得他朗声道“以治世之功还之,以举朝之香火还之,以天下万民之感念还之,以万世千秋之厚誉还之。”

魏然听得这一个一个的还之,有些搞不明白了,遂问道“这是怎么个还法?”

“既然生,他不给我们机会还,那么希望他在天有灵,能够感受得到,也希望世间百姓、后代子民感念。”杜三这会儿又觉得手里有些个权利还是不错,这样就算还不清,他们心里也稍稍能安了。

“你不是要让他入祖庙,享荫封吧?”

杜三断然摇头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打算给他立庙,然后把他在水患中所做的

录在史书之中,著书立说让后世铭感,开立庙祠让万T[然他心中未必见得想要这些,但我们能做的,却只有这些了。”

魏然忽然知道中国古代这么多神仙哪里来的了,原来神仙不是天授的,而是古人创造的。杜三的话确实打动了魏然,他们确实没有更多能做的,这样也只能是求上个心安罢了“好吧,就这样做。”

次年五月中,端午节后,杜三和魏然看着给江归墨立的庙在烟波江畔立起,命人雕好的青玉石像也落成,青玉石像高六尺,为坐像,有基座刻有莲花图样。青玉石像一手执卷书,代表着《度厄书》,一手执剑,代表着江归墨生前是为行侠仗义的侠客。

寺庙名为无音寺,取自大象无形,大音若希。

无音寺落成之日,明虚大师竟然也赶到了烟波江畔,笑语吟吟地站在无音寺前,看着正走出来的杜三和魏然双手合十道“善哉善哉,老当初为施主起的今生卦,如今大已应验,施主一生机缘,也是世间难得了。”

“明虚大师,我其实很想问问,到底要什么样的机缘才能像我一样过得这么奇异?”魏然寻思自己从前是做好事太懒,做坏事没胆,怎么就轮得上她来穿越。

明虚又是一声佛号,双目慈和地凝视着魏然道“施主,这个老衲也不知,上天自有定数,又岂是我辈能参透得了的,世事茫茫难预料啊…”

魏然总觉得明虚身上秘密很多,而且思维也不像是这个朝代的人,若不是肯定明虚不是穿来的,她都要以为是同路人了“大师,你知不知道那边是谁,我到现在还不明白谁看上钟敏了。”

“施主,前尘如梦,往事如昨,又何必再计较,至于是谁非谁,你如今在这里,知道了又能做何打算?且你如今又是谁,又非谁,施主自己可明白了,倘若自己都没明白,又何必要把别人的事打听得这般清楚?”明虚一番话像绕口令一样,让魏然和杜三都呆了,相视看了一眼,再看像明虚时,明虚已经飘飘然地进了大音寺,团坐在蒲团上,闭目颂着经文。

杜三觉得魏然应该知道些什么,至少比他知道得多,于是问道“雨弦,你难道知道些什么,而我不清楚的?”

魏然摇头又点头,她确实有事没说,可是到底该是怎么说,她哪里知道,于是眨巴眨巴眼,滴溜溜地把眼睛转开,然后又转过头来眨着笑眼道“青夜,我们回家了…”

杜三就这么华丽丽地被魏然的笑给迷惑住了,至于那什么…什么,总有机会知道,杜三伸出手与魏然十指相扣道“好,我们回家。”

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让明虚和尚不经意回头时,笑弯了眼,转过头去时,却是又继续严肃地念着经文“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娑婆诃。”

魏然还没走远,明虚的颂经声在向来没什么人的烟波江畔分外清晰,这段句子魏然却是熟悉的,是《心经》的全文,如果魏然没有记错,护身符上没有这段经文,她也没有写过,主要是她也写不全…

于是魏然回头看着无音寺,嘴角生出一丝诡异地笑,跟杜三说了句“青夜,你等等,我找大师求个平安符给忘尘。”

杜三倒也不疑有他,便由着魏然跑开了,魏然走进大堂里,看着闭眼颂经的明虚道“大师,如果我没听错,这是《心经》吧,而且我没有写过给你吧。”

明虚眼也不睁地道“是的,施主没有写过给我。”

“那你怎么能念出来,不要告诉我大师你有大智慧,能神通两界!”魏然干脆坐在蒲团上,睁大眼睛看着明虚。

明虚终于睁开眼睛来,双手合十笑道“施主想知道什么,又或者施主还有什么不死心的?”

魏然凑着脸到明虚大师面前,指着自己的脑袋道“大师,我没什么不死心的,但是你知道的有关于我或者我们那个地方的,我都想知道。”

“善哉善哉,施主真是太执着了,太执者苦灭…”

明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魏然打断了“明虚大师,这里没别人,不用绕弯子,告诉我是不是也有人和我以及沈悦尘一样在这里?”

这回轮到明虚睁大眼睛了,拿着念珠的手不由得停了下来,看着魏然道“你就非得这么清楚明白?”

“我不想弄明白,干嘛走都走了还要折回来?”魏然其实也不一定要找到,只是好奇想知道。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那么老衲告诉你,确实有人和你们一样在这里。”明虚道了声佛号,继续颂经。

魏然却依然睁着眼睛望着明虚“在哪里?”

“不知道。”

魏然就知道会是这三个字,幸好她也只是好奇,否则定让老和尚给噎死了。

“明虚大师,我帮小女求个平安符…”

“…”明虚大师默然地从怀里拿出一个平安符来递给魏然,一脸赶紧走的表情。

魏然忽然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亲切…有家,有丈夫、孩子,有同路人…

“你笑什么,这么开心?”

“我喜欢这里,再也不会想要离开了。”

杜三轻笑道“好,你喜欢我们就不离开了,只是,你不是说要四处看看吗?”

“当然要去…”

“你没什么要说的?”

“没有…好吧,等我想好怎么说再告诉你。”

阳光相交织在一起的光影里,两个人紧紧地拉着手,迎头走向一片灿烂之中,生活本就应该如此。

结局,伟大滴结局,明天就要光荣地上场了,不满意滴亲允许拍砖,允许去书评去盖楼…

热烈欢迎之中,咩哈哈,伟大的结局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五九章 从何来,向君边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09-9-29 16:56:11 本章字数:3890

眼间又是夏末了,渐渐和缓的天气里杜三终于想起,T杜琔的二十岁生日,二十的生日在恒朝是一个男子的**礼,这一天过后,便可以独立门户。

杜三这天才想着要去跟魏然说,魏然却推开了门,拉了杜三就往烟波江边走,杜三正在一旁想把回紫归的事跟魏然说说,却没想到他还没开口,就被魏然给抢了话去“青夜,我以前指过天说我是从那里来的,其实不是玩笑话,是真的。”

魏然压了好久才从嘴里说出来的话,杜三却是愣愣地看了一眼之后,笑得嘴都合不上的看着魏然道“雨弦,你今天就想跟我说这个,我还当你是想说什么呢。”

魏然却继续严肃地道“你别笑呀,我是说真的,我就是从那里来的,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会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你都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会吗?顾雨弦,无非是一个养在深闺,身负才名的小女子,她可以博览群书,但我却相信若放在江湖上,却经不起风雨,我和她不一样。”

魏然看了看杜三略带沉思的脸,心一横,既然说了干脆说得透了,也怕以后鼓不起这份子勇气“青夜,我和她真的一点也不一样,顾雨弦端雅大方,清素温婉,琴棋书画是她的拿手好戏,可我除了能吹笛子,能唱几句小歌,琴棋书画…那是完全不会的。”

“雨弦,如果你不是顾雨弦,你是谁?”杜三忽然想起,似乎眼前这个女子在他心里的样子,是在梅山之约后才渐渐清晰起来的,若再追溯之前,便是某个下午,白衣白裙迎着阳光从身前走过的样子,更早的他竟然记不起来了…

“你还记得我从梅山出去之后用的名字吗,他们都叫我魏然,其实我就叫魏然,我既是顾雨弦,又是魏然,如果说得清楚点,就像一个瓶子装了不同样的酒,看起来一样,味道、香气、口感却差得远了。”魏然这回认为自己说得够清楚了,说开了就像放了个大担子,没有秘密果然很轻松…

杜三是上下打量着魏然,忽然皱眉唤道“魏然…”

魏然睁着眼睛灿笑中带着分小心地应到“我在。”

“好,如果你不是顾雨弦,你从哪里来?如果你是那同一个瓶子里装的不同的酒,那么,原来的酒哪里去了?”杜三有些不可思议,总觉得像是魏然在开玩笑,可魏然的表情又是一点也不像,而且魏然向来也不爱开玩笑,杜三不由得开始思索事情来龙去脉…

从哪里来…魏然虽然知道会被问到这么个问题,但是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讲科学吧,会被无视,讲神话吧,又是一堆谎话,讲实话…可是实话该怎么讲,魏然脑子糊涂,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有些条理“我来的那个地方,是一个很遥远的时空,就像字面上的意思,隔着时间和空间,你不要问我空间是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那里和这里,完全不一样,没有朝代,但有国家,没有皇帝,只有领导,没有马但有马路,但是那里也有很多东西是这里没有的…”

杜三难以想象。那到底是什么样地一个地方。听着有些不可思议“那有什么是我恒朝没有地?”

“飞机、汽车、电视、电话…唉呀。说了也没用呀。你又不知道这些做什么用地。

”魏然说着不由得有几分怀念便捷地交通和通讯了。虽然怀念。听那里没有杜三。如果能把杜三带走。当然还带上孩子她说不得真得想方设法儿地回去。

杜三似乎是听得一个词比一个词更加陌生。眉也就皱得更深了“雨弦。那你怎么来到这里地。既然隔着这么多东西。你怎么来到这里地?”

杜三还是觉得不真实。虽然魏然说得有模有样。杜三却始终无法想象。

魏然笑道“我也不知道。或许这些话问明虚大师。他倒是会比我清楚。我要是清楚怎么来地。我就知道该怎么回去了…”

“回去…”杜三捕捉到了这两个字,不由得望着魏然有些居心地说道“你难道不想待在这里?”

“当然不是,我好不容易才回来,再回那儿去,你又不在那儿。”魏然站在江边吹来的风里,脸人颊微带薰红,好不动人。

杜三伸出手来拢了拢魏然的衣裳,看了眼江面上的风说道“有什么话回屋里说也一样,小心别冻着了。”

魏然却不肯依杜三,非要把事情弄清楚明白不可,否则她难以安下心来“我是不是顾雨弦,对你来说重要吗?”

杜三拉紧魏然衣襟的手忽然停顿了下来,望着魏然那张渐渐被养得红润的小脸,也在心里问自己是否重要“大婚之时是你吗?在梅山是你吗?”

魏然很用力地点头“是我,如果我记得

我们成亲那年的五月初五,我第一次见到你,因为我T3子,还送了给你吃呢。”

杜三浅浅一笑,手指继续着方才的动作,忽然把魏然深深地扣进了怀里“我也以为,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虽然粽子不是我喜欢吃的那口,但我是从那时起,才记住你的,不管你的名字是什么,我只要知道那是你就够了。”

魏然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样就接受了,杜三的心里承受能力未免太好了,要搁她身上她是受不了。钟敏就有同样的经历还许久才缓过神来呢,杜三也太快了吧。

“你一点都不介意吗,你都不想再问些什么?”

杜三低头看着怀里那张盛满了濛濛光辉的脸儿,那眼睛里透着如星的光芒,杜三低头轻声说道“若说半点不介怀,那定然是在骗着你,有那么一些难以置信,觉得很荒唐,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莫名的我就信了。既然一开始就是你,我还在乎些什么,介意些什么,反正只要是你就成。”

“就这样?”魏然带着几分疑惑地被杜三拥着往前走,有几分没回过味儿来。

杜三很肯定地在魏然身后点头道“就这样…要不,雨弦还想听什么?”

“我不知道…”事到如今她也就剩下这三个字说了…

“说来我还有件事跟你说…”杜三故意托着话尾子,让魏然拉长了脖子来瞧他。

魏然见杜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于是问道“到底什么事呀,别卖关子了,说吧…”

“我们要回一趟紫归。”杜三忽然玩心也起来,故意把一句话能说完的事,分成三句。他知道魏然不喜欢紫归,所以一提到回去,必然会垮了那张灿烂的笑脸。

果不其然,魏然的笑立刻收了回去,怏怏不乐地问道“为什么要回去,你答应我再也不走了的。”

“琔二十岁了…他过生日我们是该回去的,二十岁后便亲掌朝政,再无辅佐了,这样的大日子,我们怎么能不在身边呢?”杜三瞧见魏然黯然的神色,立马就不忍心了,赶紧把话说了出来。

魏然却忽然蹦了起来,大叫一声“啊…琔怎么就二十岁了,怎么就二十岁了…我还不想变老,他怎么能长这么快…”

杜三看着那蹦来蹦去的身影,不由得咧开嘴笑了“雨弦看起来却也还是初见时的样子,一点也不老,别操心这些个。”

“你也是老公公了,我也是老婆婆了,原来当老公公、老婆婆竟然是这么快的事。”魏然还记得唱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他一起慢慢变老,结果一不留神儿子二十了…有个小女儿吧,也八岁了…怎么能长这么快…

“雨弦你不老,你早上起来照镜子不也没发觉,要不是儿子二十了,你可还记得自己早已经过了三十…”

杜三话还没说完,魏然就扑了过来捂着杜三的嘴“不许再说了,我哪怕是六十了,你也得当我是十六岁,永远是十六岁。

“好好好…那二十岁孩子他十六岁的妈,我们回家吧,忘尘在院子里已经看了很久了。”

魏然回过头来一看,更加无语,好吧,她必需承认,她真的年纪不轻了“忘尘,过来,娘抱抱。”

杜忘尘却站在院子里喊了句“娘,你早抱不动我了,就你那点力气。”

魏然一阵腹诽,明明当初杜琔多可爱,这丫头就是个不贴娘心的,还说是娘的小棉礜…哪棉了…分明是冬天里的小冰枕,夏天里的大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