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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下,雪落无痕,星星点点的融化在她的脸上,她不想去看天上的满月星辰了,似乎有光便照耀到那些明亮之外的昏暗,而她是处在黑暗之下的玩意。

脸是冷的,可身子是热的,充斥着欢愉和禁忌的快感。

缓缓的抬起手遮住眼睛,就像遮住了整个世界。

黑暗里,只有她和凤移花,谁也不会知道此时他们在做什么。

当那极致的欢愉突然袭来,她猛然醒悟,生即是死,死即是生,虞美人永远的被锁在角落里囚禁,她嘶喊,她挣扎,她受着凌迟活剐,活着的只是玉娇娘。

也许有一天虞美人会重见天日,连同玉娇娘一起。

然而,是谁给虞美人戴上了枷锁?

身下的男人突然停止了任何动作,就像这天,寂静无声。忽然他从下面钻了上来,张着湿漉的唇,上面有淫靡的光,一口含住她的唇,大舌推搡灌了一口清泉给她。

她的头脑晕晕的,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只是搂着他的脖颈,任凭他予取予求。

她合该庆幸,她是凤移花的妾。

这个男人,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金钱有金钱,万幸吧,你是他的妾,而不是一个脑满肠肥的白发老头。

她终于相信一点,这世界还是存在公平的,那便是投胎啊,重生啊,不管你生前是富贵还是贫贱在这个时候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补10月5号的。

抱歉姑娘们,昨天没更新,十一假期结束,刚回到公司就被派去出差,昨天连电脑都没摸着,这才没能给你们说一下,让姑娘们失望了,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刚回来,马不停蹄码字中,我争取今天把欠债补完。

另外,10月8号此书入V。贪财好色的某山求姑娘们的继续支持,请支持正版,实在没有条件的就请多多前来留言支持。

毕竟,码字的动力是亲爱的们,亲们喜欢看了,某山才更有动力。O(∩_∩)O~

予取予求(二)

月明星稀,一树梅花落雪天,飘飘扬扬里似传来声声低吟,一会儿痛苦一会儿欢愉。

此夜,他似乎比平常更兴奋,动作比前几次更急不可耐并横冲直撞。

真正的横冲直撞。

从下面钻上来之后便一记捅了进去,上面含着她的唇,忽儿咬忽儿吮,下面重重的攻城略地,烧杀抢掠,逼的她连连后退,丢盔卸甲,跪地求饶。

只他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一般,精力无穷无尽,一次又一次,千百十下,不厌其烦。

她趴在狐裘上,弓着腰,翘着臀,含泪砸地,呜呜咽咽的求他滚下去,他忙的很,上面抱住两颗球,又揉又搓还掐住拉扯,下犹如海浪拍击崖岸,她都能听见声响。

真是…眼前一片模糊,只觉看见春花秋月,她的力气不够,要生要死,可这身子却像是贪嘴的淫,娃,水流不尽,含吮不止,越是剧烈快感越强,真个令人着恼!

终于,在她感觉快要被雪埋了的时候,趴在他身上的男人餍足抹嘴,畅快淋漓一泻千里,翻个身将她搂抱在怀,呼呼粗喘。

她呜咽一声,被烫的身体抖颤,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她趴在他黏腻的胸膛上,张嘴咬她,可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嘴巴张开了,利齿对着他滚烫的肌肤,却失去了咬人的力气。

好累,脑袋好晕,眼皮耷拉着,嘴巴软绵绵的,那不是咬人像是亲吻挑逗。

瞧,那双大掌又在她的娇臀上滑动,忽儿沿着耻骨往下,忽儿沿着线条优美的细腰往上,在她的背脊上抚弄,温温热热的触感,像是在安抚她仍然飘在天上的灵魂,她都要着迷了。

凤移花看着天,天空中雪花星星点点,花瓣打在他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他轻轻摇头,哗啦啦都落在耳根两旁。

他满意的摸着身上女人的头发,一下一下顺弄。

畅快,真是畅快,二十五年的生命里还不曾有过,即使是在他少年时第一次和女人燕好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感觉。

那是侯夫人给他的通房丫头,是专用来教导他成人的女子,年纪比他大五岁,模样很是娇艳,身段也玲珑有致,会说话会讨巧总是无意间让他脸红心跳。

凤移花撇唇,真是纯真的少年啊,他羞于承认那个男孩就是自己,真是太无用了。

初次开荤,他输人不输阵,还是把那女子压在身下,然后一动不动,努力回想在书上看到的春宫画,是了,要找到那个洞穴,然后一杆戳进去,书上说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会很疼,他不希望她疼,想给她一个美好的初夜,那是个他想给她最好的的女人。

那同样也是给了他深刻教训的女人。。

他讽刺的扬唇轻笑,拨开娇娘的乌发,抚弄她细弱的颈子,脆弱的女子,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弄死她,然而在有些时候,女人也能使得男人一朝倾覆。

他垂眸望着趴在他胸膛上气若游丝,杏核美眸半合,小嘴舔,弄着他肌肤的女子,真是乖,像一只花猫,餍足的时候爪子安分的缩在肉掌里,不安分的时候,毛都竖起来,亮出看似锋利的利爪,实则只要稍稍一回击,她便会尖叫一声缩到老鼠洞里,他需要伸出胳膊进去掏弄,冒着被这母猫抓伤咬破手指的危险。

然而,这更有情趣,无伤大雅。

不知道这只母猫能呆在他身边多久,挺有趣,他希望留在身边久一些。

“阿嚏!”翻云覆雨等闲间,还是有冷风灌入,冷热交替最易感染风寒。

“不要让我失望。”他拉紧狐裘将她紧紧包裹,凤眸看着天,淡淡道。

娇娘翻他一眼,懒得回应,心里只在想一个问题,他究竟还想在雪堆里埋藏多久,难不成真想一夜之后变成雪雕?

“侯府富贵繁华权势滔天,若你想我便带你回去。”他微笑纯挚,那端正的态度极为蛊惑人。

闭目养神正处在恢复体力期间的娇娘蓦地睁开眼,红肿的唇瓣微勾,小手无意识在他的胸膛上勾画,叹息一声,小脸沮丧,“看来大爷是不喜爱我了。”

“为何如此说?”他半翻身将她换个姿势,两人脸对脸,眸对眸,他笑意盎然的等待她的答案。

“我是什么身份,侯府又是什么地方,大奶奶又是什么样儿的人,我若去了早晚死的尸骨无存,你不是想要我的小命是什么。”她嘟嘴瞪他,“一定是我刚才没伺候好你吧。”

他轻抚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耳垂上,低头含住啃咬,还喷热气,闹的她心酥骨软,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娇喘:“不要了,实在太多了。”

他唔了一声,脸不红气不喘耍流氓,“花壶都灌满了。”

娇娘伸出五指在他的小豆子上爪了一把,羞恼埋首。

他低声闷哼,孽根又有抬头的迹象,她恍然,这胸前两点不仅是女人的禁区,男人的也不外乎如是。

她心里暗喜,总算让她找到点报仇的把柄,张嘴就咬住,拉扯,啃咬。

此时对他早已没了陌生感,她想再也没有用身体来熟悉一个人更快的了。

他性感的闷哼高高低低传来,搂在她腰上的力道更大像是要将她捏断成两半。

他们正侧身对躺着,他因为身体的舒畅而将她搂紧,双股交叠,很快她便感觉到那坚硬的武器已经举起对准她。

她暗道失策,松开嘴时已来不及,闷哼一声便又结合的密不透风。

“拿着,搂紧。”他把白狐裘的领子塞入她的手里,而他用黑狐裘将她包裹,终于从雪堆里站了起来。

她忽然坏心的想,如若她此时松开手,此男便会在院子里裸奔。

可她并没有,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如若自己放手,冷风灌入自己也会受到牵连的缘故吧。

裸奔啊,实在是有伤大雅。

此男绝对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没见过这样的人。每走一步就被狠戳一下,她脸红气喘只能埋首在他脖颈里,死活不愿抬头。

好吧,她在掩耳盗铃。

门一开,一股香暖之气袭来,她顿觉此番才是回到了凡尘,方才埋在雪堆里真像是在异时空,满目雪白沉寂,活物只有一个男人。

“冷死了。”她抱怨。看见大床就想抛弃此热源滚进被子里,然而,身子被人控制着,她想滚进去只能拉着那个男人。

费尽千辛万苦最终躺在柔软香甜的绮丛床褥里,回首下望便见他们一路走来的地毯上全是白白的雪粒子正在融化,她呜咽,犯了小市民的通病,可惜了这花纹繁复工艺完美的地毯。

肚子好饿,可她已经没了下去吃饭的力气,忍着,先睡一觉再说。

“起开。”她推开他,拉下他的手臂枕了上去,使劲压住,瞪他:“再乱动就踢你,明天不准爬床。”

“好吓人的威胁。”他揉捏着她饱满的椒乳,喜笑颜开。

她嘴巴一瘪,换个伎俩,软弱哭啼,“睡觉吧祖宗,再弄下去我就要废了,你想找我这样的可不容易。”

经此一役,她总算深刻的明白玉娇娘这身体的美妙。

可这不是她最大的收获,她最致命的收获是,对此男她有福至心灵的一丝了解。

管中窥豹,她的心里总算有点底了。

“睡吧。”他拉高被子,把小祖宗盖住,新奇的伸直一只手臂,尝试被一个女人枕着的味道。

大睁着凤眸盯着宝账顶,鼻腔里满是此女香甜的味道,这一刻他的心出奇的宁静。

已经好多年了,他的床榻之上不留任何女人。

那事之后,他得了怪癖,但凡有女人在身边睡觉他就会彻夜失眠。

转眼看着手臂上甜睡的女人,眸光沉凝,伸手在她脸上挥了挥,不见她睫毛的颤动,眼珠的滚动,可见是真的睡过去了,脸上有承欢之后倦怠的痕迹,他在她身上施展的力道究竟有多剧烈他心里清楚。

也许是因为那夜在她半睡半醒间要了她时,她对他的依赖和投入,也许是因为带着她出门,在车上逗弄她,她眼睛里的慌张失措和脆弱,也许是因为她在某一刻里看他的那份春心萌动,真挚纯净的像少女,总之,他希望她是不同的。

她们把他当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若然再见她时,她的种种表现都是她的伎俩,那么…凤移花在她光裸的胸口上徘徊,狞笑。

女人,毒花。

作者有话要说:补10月6号的。

么么姑娘们。

求收求评,飘走…

豆腐西施

喜房里,红花珠玉碎了一地,柳月坐在床上,双眼肿如核桃,地上跪着她的贴身丫头香儿。

“姨奶奶?”香儿禀报完了打听到的消息,久久都不见柳月动静,不放心的抬头轻问。

“姨奶奶?”香儿站起身,悄悄的走到柳月身畔,推了推她的肩膀。

柳月猛的回过神,泪落双颊,趴在床上哭道:“偌大个天地,竟没我个容身之处,我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

香儿急的淌汗,劝解道:“这不是姨奶奶的错,是那个玉姨奶奶的错,姨奶奶该去找那位兴师问罪才是。”

柳月抽噎一声,哭道:“我是个什么我自己清楚,我又是初来乍到没她得宠,我有何资格去向人家兴师问罪,还不是、还不是等着被凌迟的份儿。早知结果是这般,从前还不如不来,白白的浪费了婶母的一番心血,不能给家里带去任何好处,我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香儿也陪着流泪,道:“姨奶奶也别这般妄自菲薄,您好歹伺候老太太一场,她心里还是有你的,但看每年过年的时候您回家,老太太让人准备的年礼便知。”

柳月摇摇头,“你知道个什么,那些年礼多是些吃穿用的,还都是侯府里的女眷不屑要的,白做人情扔给了我,哪里是重视我的缘故,不过是打发要饭的罢了。”

香儿沉默一会儿,看着柳月轻声道:“姨奶奶别怨我说话直。”

柳月擦擦眼泪道:“你说便是。我已是被人如此作践了,还怕听你几句不顺耳的话吗。”

“那奴婢便说了,原本姨奶奶和人家侯府也没有多亲厚的血缘,姨奶奶能得老太太照看这么多年也是姨奶奶的造化不是?”

柳月眉眼一横,气恼在心,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香儿揪扯了几下帕子,苦着脸道:“奴婢便知姨奶奶要生气,可这话奴婢却不得不说,在侯府里养了几年,姨奶奶越发贪心,若是奴婢所料不错,也正因如此,姨奶奶才被人家草草流放到了此处。要不然,凭着姨奶奶和嫡出的世子爷年龄相当的份上,最差也该配给凌二爷才是。”

“大表哥也没什么不好。”柳月想着方才那会儿凤移花压在她身上时那充满力道的胸膛和手臂,怎是凌二爷那副瘦弱的模样可比的呢。

一边想着一边便红了脸,拿帕子捂着羞于见人。

香儿撇嘴,暗怪柳月鼠目寸光,被拿下帕子要说话的柳月逮个正着,顿时生恼,“你是我从家里便带来的,在侯府里过活这些年,也是咱们主仆相互扶持着走到今日,你心里但凡对我有个什么直说便是,何必做这脸色给我看,打量我好性,便连你也敢欺负我了不成?!”

“冤枉啊,姨奶奶。”香儿叹气,跪在脚踏上所幸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全都说出来,多年相伴,她也是真心希望她好的,便语重心长说明其中利害,“奴婢这心里话也不是现在才说的,往常奴婢便常话里话外的提醒您,只是那时还在闺中,奴婢怕说的过火了惹得您将我赶出去,如今却是不同了,事成定局,也该让姨奶奶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你往常便有提醒我,我怎不知?”柳月擦了擦眼泪,看着她道:“既如此,你便说。”

“姨奶奶只看见眼前花大爷身强力壮,钱物缠满腰,财大气粗的,看着让人眼馋吧,可姨奶奶忘了,这侯府往后将会是谁的?”

“这还用说,定然是凌二爷的了,他可是咱们青阳侯府唯一的嫡子呢。”

“姨奶奶既知道,便不该糊涂才是。奴婢往常便劝着您和凌二爷多凑近些,反正年纪还小,夫人们也不会说什么,您总是不听,现在便是后悔也晚了。”

“我后悔什么?”柳月斜睨香儿一眼,“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是说我鼠目寸光罢了。要我说,你才是糊涂人呢。你也不看看侯夫人平日里是怎样紧张她那宝贝儿子的,老太太爱热闹,更爱和姑娘们凑在一起玩闹,她这里来来往往多的是年轻貌美的,可你瞧,凌二爷一个月才来几回,除了初一十五不能推的请安日子,凌二爷但凡在老太太屋里多坐一刻钟她也要急急忙忙派人来请。我若是表现出一丁点攀高枝的意思来,你瞅着吧,不出三日我便会被送回家里去。”

香儿一想也是,可心里还是不甘心认为柳月打错了算盘,依然道:“说是这般说,可只要凌二爷自己喜欢,便是侯夫人也奈何不得啊,侯夫人那么疼爱凌二爷,只要凌二爷想要的,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主仆俩观念相左,多说无益,一时静默。

过了半响,柳月先打破了沉寂,说道:“你当我不想,可你也不看看凌二爷房里的那四个大丫头,个个伶俐有心眼,似我这般先天愚笨的若是真去了凌二爷屋里,哪儿还有我的立足之地。是,我知道,花大奶奶也不是好相与的,然,和侯夫人比起来,我更愿意在她这里。何况,我觉得还是大表哥好一些。”

香儿无话可说,反正说来说去她这主子还是更属意花大爷一些的。

心上不甘,低声嘟囔道:“再好还有多好,一旦分了家,您瞧着吧,花大爷连给凌二爷提鞋都要看侯夫人的心情呢。满府里的钱帛并现在花大爷手里掌管的财务要是将来有花大爷一丁点,奴婢把头割下来给您当凳子坐。”

“这你别担心,我听人说,大表哥在外面有偷着做什么呢,想来大表哥心里也是有盘算的。”

香儿撇嘴,打了个哈欠,“姨奶奶倒是把什么都打听好了,可您想过没有,就算花大爷外面弄了些什么赚了钱,可他的本也是借了侯府的,若真分家时,侯夫人肯放过?”

“这…那大表哥现在不还是做着官的吗。”柳月嘀咕。

“是啊,做着巡街的大官。”她故意咬重“大官”二字。

柳月垂头,又哽咽起来,声若蚊蚋,“那我又有何办法,在侯府时日日应付夫人小姐们都让我疲于奔命战战兢兢,哪里又敢做出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我也不能够那么作践自己。香儿,你说往后我该怎么办,将来还是要过吃不饱穿不暖的穷日子吗,我不要。”她紧紧的抓住手腕上戴的翠玉手镯,生怕别人抢了她的。

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香儿道:“很晚了,姨奶奶要不先睡吧。”她又打了个哈欠。

“你上来,咱们一起睡。哼,今晚上他怕是都不会回来了。果真是个…罢了,日后再说。”

香儿点点头,先是吹熄了灯,然后脱鞋上床,服侍着柳月睡好她才钻了进去,想了一会儿道:“劝着大爷回侯府才好,反正这也是老太太的意思。但凡依凭着侯府,便不愁没有吞金咽玉的好日子过。”

“你容我想想。”柳月闭上眼,低喃。

侯府,杜元春的院落,大厅里的灯都灭了,只她的卧房里还亮着一盏红灯笼,灯笼面上绘着一对戏水鸳鸯,她半卧在床上,高髻拆解开四散在肩头,目光凌厉的盯着灯火看了一会儿,面露冷笑,“果真是学聪明了不少。没成想还是个会做戏的,之前我还以为这是个愚蠢的呢,差那么一点我就看走了眼。”

“大奶奶,燕窝粥好了,您凑合着吃些垫垫肚子。”兰翠端着白瓷盅掀帘子进来温声道。

“我吃个屁!”杜元春一拍床板,“气都气饱了。”

地上跪着的巧儿身子一颤,头垂的更低。

“我不是说你,你吓什么,连你也娇惯的不撑一丝半点的高声了,一个个能的你们。”杜元春长长喘出一口粗气,“罢了,就柳月那个脓包样儿,怕是指望不上了。你附耳过来,我自有好的对付她。”

“是。”

杜元春低声吩咐几句,拍着巧儿的肩膀道:“你口吃伶俐,这便去吧,告诉你们秦姨奶奶,好生把这事给我办了,等她回来我少不了她的好处。”

“是。”巧儿答应一声,扣头去了。

许是有了得意处,杜元春心情好了不少,招招手道:“把粥拿来我吃,为那么个小贱人犯不着饿我的肚子。”

“大奶奶这般想便对了。任甚事甚人都没大奶奶保重身子重要。”

“你呀。”杜元春低头吃粥,心里思忖好了对策,放下碗便道:“明儿你去把白石叫来,我有事儿吩咐他做。”

“是,奴婢记下了。”

杜元春打了个哈欠,笑道:“我得让人去问问这豆腐西施有多招人稀罕。”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入V,入V三更,希望姑娘们都能支持首订,么么各位。

首订很重要,能爬收藏夹,长收藏,嘻嘻,求支持。

7号的,嗷嗷,今天竟然超长发挥九千字唉,加油,加油!握拳!

28暮鼓晨钟

天蒙蒙黑时,娇娘便觉身边的人有动静,她累的眼睛不争,迷迷糊糊的问,“爷做什么呢?”

便听他轻笑一声,俯□来咬了她一口,“糊涂蛋,爷自然是上朝去。”

还用脚踢她,“起来,伺候爷穿衣。”

“自己穿。”她把脑袋往被子里一埋,呼呼睡去。

心里还想着,这是哪来的大爷,穿个衣服都要人服侍。

忽然,她便觉身上一重,呼吸都不顺畅起来,吓了一跳,难道是鬼压床?

意念一转,她猛的抬起头,“嘭”一声撞上了凤移花的脑门,疼的她倒抽冷气,一看竟然是凤移花正压在她的身上,怪不得呢,便苦着脸道:“爷做什么吓我,我还以为鬼压床呢。”

凤移花呵呵笑,扭着她的脸道:“爷起了你竟然还睡,实在该打,赶紧的别耽误爷的事儿,去吩咐人打水爷洗漱穿衣。”

娇娘叹气,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嘀咕,“毁人睡眠是不道德的。”

他耳朵好使,眼睛也犀利,把她的小表情都看在眼里,笑道:“伺候爷难道不是你的本分,竟还敢推三阻四的,仔细爷下午回来打你屁股。”

说罢,跳下床就开始穿靴子。

娇娘从床上爬下来,剪了一下烛花,屋里顿时比先前亮了不少。

她打了个哈欠,赤着脚去把卧室门打开,便见外头姜妈妈已经领着一串粉粉嫩嫩的小姑娘在候着了,见了她一齐蹲身行礼,“如夫人。”

娇娘摆摆手,揉了揉眼睛道,“进来吧,大爷已起了。”

“娇娘你过来。”

“这便来。”娇娘打量一圈,在一串小萝莉里面看见了她认识的,指着那对姐妹道:“小花小草去把屋里的灯都点亮。”

“是,如夫人。”

床侧,屏风前,那大爷正双目含笑望着她,身上还是白绫衫,红绸裤,披头散发,她叹气,顿时明白,这大爷是等着她去给他穿呢。

娇娘耙了耙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站在屏风前,在他那一堆衣裳里扒拉了好一会儿,最后不得不求饶,苦着脸道:“爷,婢妾不知先给您穿哪件。”

瞧,她连卑称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