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宠妾上位记/穿越之我为外室上一章:第 14 章
  • 宠妾上位记/穿越之我为外室下一章:第 16 章

“大、大表哥,我们不是,我们…”柳月语无伦次,慌张失措。

“不是什么?”凤移花看也不看她们,继续逗弄趴在那里装死的娇娘,捏着她的耳垂道:“起来,伺候爷更衣,用过早膳,爷还得吃去巡街呢。”

“我不去,我卑微低贱,让那些高贵的伺候你去。”娇娘呜咽,“人家明明是良民,怎就被人骂贱胚子。”娇娘回转身一把抱住凤移花的腰,特可怜,“祖宗,你把我的卖身契还我吧,我都要被人骂死了。”

凤移花哼笑一声,捧着娇娘的小脸和她对视,“小妖精,毛没长齐就想在爷这里弄鬼呢。”

娇娘哼了一声,推开他,爬下塌,赤着脚就气冲冲跑卧房里去了。

若此时凤移花掰过她的脸来看,便会发现,这嫩白的面皮几乎要红透了,那是小计谋被拆穿了,恼羞成怒呢。

临进去之前,她扒住房门朝着花厅喊,“姜妈妈过来,不许给他弄饭吃,饿死他算了。”

姜妈妈这、这了半响,连忙给凤移花作揖赔罪。

“那小东西和我撒娇呢,妈妈去准备早膳吧,给爷端她屋里去。”

“大爷,那个。”秦姨娘掏出帕子就开始抹眼泪,“原来妹妹早看见大爷了,怎就不告知婢妾一声,好深的心思,婢妾冤…”

凤移花起身,一手搂住一个,笑着往外面推,语调温和宠溺,“你们都下去吧,这小东西你们轻易别招惹,惹了她,哄不好,又要我来遭罪。今儿个这事我只当你们姐们联络感情,但,记住了,不要有下一次,我这府邸和你们那繁花似锦的侯府不同,在这里我要清净,谁若不想好,咱们就谁也不好。”

秦姨娘并柳月都不是蠢货,自然听出他话里的维护,秦姨娘当先哭啼起来,“大爷,您这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这心都偏到北城门了,婢妾…”

“闭嘴,滚蛋!”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大军来袭,姑娘们可能发现了,我改了几个小标题,咳咳,咱们潜伏吧。

淡定,低调,闷声High吧,呜,抱头鼠窜。

首订很重要,呜呜,姑娘们,求支持。

拜托了。(⊙_⊙)

31生个儿子

主人已起,卧房内的层层纱帐便被金钩拢了起来,东窗大开,明亮的光线照射进来,鸟鸣啾啾,从此处往外看便是一个小花园,冬季萧条,百花都凋零化作枯枝,唯有墙角的几株不起眼的一串红还开的旺盛喜人。

“爷的驴肉烧饼呢。”坐在桌前,凤移花问道。

“有,有。”姜妈妈抬着螺钿漆盒走了进来,笑道:“知道大爷每日早膳必少不了这驴肉烧饼,一早老奴就吩咐人去王记烧饼铺买的,一直封在这暖盒里不曾动,还是热乎的,大爷趁热吃。”

“还是妈妈有心,不像那些没良心的。”凤移花意有所指,拿起烧饼就大口吃起来。

“妈妈偏心,他有驴肉馅的吃,我怎没有。”娇娘抱着肚子歪在床上,侧头看他。

“这…”姜妈妈轻扇了自己一下,笑道:“是老奴的不是,如夫人若是嘴馋不若跟大爷说几句好话,咱们大爷最是怜惜夫人,定然不忍夫人挨饿。”

“妈妈贫嘴,我才不。”娇娘哼了一声,扇扇小鼻子,“好好的卧房弄的一股子饭味,难闻的紧,大爷快去别处吃去,像什么秦姨娘啊,柳姨娘啊,都对您殷殷期盼呢。”

凤移花挥手让姜妈妈带着人出去,不搭理娇娘依旧低头吃自己的早膳。

他一早就去点卯,又带着人在六道主干路上巡视了一圈,肚子早饿了,平常他都是在外面吃了再回来,今日他却不想吃外面的,想在家吃,他不会承认想和那女人一起用膳。

娇娘侧着头看他,见他不吱声,一脸沉肃,心中惶然片刻又沉淀下来,从床上爬下来走到他身边,蹲在他脚下,双手搁在他的膝盖上,抬眼看他,“大爷,生气了啊?”

“一边玩去。爷饿死了。”他拂开她,又摸了一个圆酥饼慢悠悠吃起来。

娇娘不甘心,又爬到他后背上去轻轻抱着他,还故意挺了挺胸脯噌他,软着声音,学着他对她做过的往他耳朵里吹热气,“你不许去她们那里,在我的地盘上不许去。狗东西,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她一骂他,张口就含住了他又白又大的耳垂吮吸,这是最保险的法子了,蹬鼻子上脸之后,一定要把这大狮子给安抚住,不然就真要弄巧成拙了。

他的喉头上下急速滚动,被咬住的耳垂微微泛红,不是羞的,而是敏感。

麻麻痒痒的感觉以耳垂为据点光速蔓延至他全身。

凤眸半眯,随着她的舔,弄,他发出舒服的鼻音,娇娘听见了,忍着羞意继续裹吮,两人的身子都在加温,很快连同周围的空气都躁动起来,似乎飘着看不见的粉色泡沫。

不知是谁的心脏,发出“咚咚”声,落针可闻的屋子里,两个人都听见了。

只是娇娘业务不熟练,弄来弄去也只是把他的耳垂咬的湿漉漉,在最初的心痒之后,凤移花又继续吃自己的饭,一边享受着美人拙劣的投怀送抱,一边在心里感叹,撇开她那青涩的勾引技巧不算,她那对椒乳可给她增彩不少,若非有那对软绵绵的肉球在他背上磨蹭,他的小兄弟连头也不会抬。

“一大清早就想爷了?等会儿,爷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干你。”三两口干掉一个圆酥饼,拿手边的布巾擦了擦手上的碎屑,端起粥碗轻吹慢饮。

娇娘捂脸败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勾引男人也是一项技术活。

身边没了温热香软的身子偎依,凤移花突觉身子一侧微冷,吃饱喝足,金杯漱口,在屏风后的水盆里洗了手之后,肃着脸一本正经的坐到了床沿上,以极为认真的态度看了头埋在被子里小屁股却翘着露在外面的娇娘一眼,一时顿悟,手一伸便摸上了桃源洞,娇娘轻叫一声,翻身坐起,红着小脸娇喝:“做什么?”

“看看湿了没有?”他搓了搓手指,点点头,“湿了。看来,娇娘的确是想爷想的紧了。如此…”

他用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目光逡巡了酥胸半露的娇娘几眼,麻利的就开始解身上的衣裳,嘴里还道:“虽然爷今日忙,不过,搓弄你的空当还是有的。难道你刚才不是此意?对爷又舔又咬。”

“是,也不是。”娇娘点头,又赶忙摇头,膝行到他身边,伸手抱着他的腰,用小脸蹭蹭他的胸膛,难得贤惠的道:“婢妾是想您了。但是,婢妾也不能耽搁大爷的正事不是,所以,大爷先去忙吧。”

她此时完全没发现,她早已把自己的目的忘到了爪哇国,她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被他牵引着走。

“爷知你是害羞了。来吧,爷满足你。”大掌捧着宣软的小屁股,在上面一捏便将人压在了红绸被上。

此时他已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了红绫裤子,上身□,腹肌晃动,呜,娇娘猛的咬住唇,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被男色蛊惑的晕头转向。

她用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十根手指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只觉得好烫好烫。

直到逗弄的她双眸无措,眼睛里只有他的时候,他才满意的露出一抹她熟悉的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想要妾书?嗯?”

娇娘快速的眨动几下眼睛,也不再挣扎,双手抱住他的脖颈,红唇张合“嗯”了一声。

“如此诚实啊。”他犯难的蹙眉,热气都喷在她的脸上,她一不做二不休,张嘴亲他下唇,小舌在上面细细描绘。她的嘴小,不能完全包裹住他的唇,也只能含住下唇啃啃咬咬。

他身体的温度越发滚烫,早在方才他用膳的时候已经情动,想要她,但,绝对不能轻易的让她知道,他会被如此拙劣的勾引之术拨动心弦。

那小唇红润,小舌细滑,他等不及伸舌一卷便将她整个小嘴就吃了进去,深吻,吮弄,不过片刻功夫,欲望便以燎原之势席卷全身。

可此时,他并不想深入到那令他的灵魂有片刻窒息的温热水源里,而是想紧紧抱着她。

他也这样做了,剥了她的衣裳,用胸膛挤压她的椒乳,压扁成半球形,坐起身,令她双腿分开盘在他的劲腰上,桃源蜜唇摩擦着他的小腹,低头亲吻她的颈项。

搂抱的越来越紧,两人都能听见对方咚咚的心跳声。

“为何想要?”他掐住她的腰肢,眼眸和她对视,不容有一丝一毫的欺瞒。

“我看过书了,也问过人,我知道妾通买卖,是男人的私有物,我怕若是有一天被你厌弃了,或者我惹怒了你被你随便卖掉。”她难受的扭动腰肢,被这样揉弄着,她已有感觉,尤其在她的臀下正骑坐着那根热烫的怒龙。

他的力道稍有放松,低声浅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傻姑娘。捷径不走,偏要走远道。给爷生个儿子吧。”

说罢,他微微抬起她的臀,在蜜唇上研磨一会儿,在看见水光时这才入了进去,顿时引来两人一同的满足喟叹。

颠簸起伏,晕晕沉沉,娇娘喘息不匀趴在他的胸膛上,在晕迷之前模模糊糊道:“不准去找她们。”

至于凤移花答应还是没答应她却没听见,这一睡便睡到了下午。

日薄西山,侯府,迎春园。

杜元春接见完了最后一波媳妇子,抽空正在用膳,大丫头兰翠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给她吹凉。

“白石回来了没有?”杜元春吃了口腊肉,抬头问。

“回来了。今天中午回的,那时奶奶您正在侯夫人那里伺候,奴婢便做主让他晚膳时再来,奶奶一天到晚忙的脚不沾地,身边围的都是人,也就这时候空闲。”

“这就对了,我就跟下面的那些丫头们说,你们十个加起来也比不上我的兰翠。”杜元春满意的笑道。

兰翠笑笑,“哪里就值得奶奶如此夸奖,奴婢有今日还不是跟在大奶奶身边的缘故,像奴婢这般蠢笨的还比不上大奶奶的一根头发丝儿呢。”

杜元春喜笑颜开,挥手道:“快别说了,这都不要旁人夸了,咱们主仆就自己夸开了,可真是不害臊呢。”

“大奶奶,白管家求见。”门口帘子外传来莺儿的禀报声。

杜元春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角的汤渍,道:“先不吃了。请白管家进来。”

“进来吧。”兰翠掀开帘子请他。

这是个穿着一身灰毛皮裘,面容和蔼可亲的中年男人,见了杜元春便先磕头问安,“大奶奶好。”

“你起来吧。事情办的如何了?”杜元春捧着暖炉在手,看着他道。

“奴不负所托。”白石看着杜元春,主仆目光交汇,其意不言而喻。

杜元春扬唇便笑,“可是有那么个人?”

“有的,大奶奶。奴都打听好了,是青梅竹马。只不过,那小子是个流浪的孤儿,她老子娘不同意。”

“还有吗?”杜元春目光迥然的看着他。

“呃…”白石心思一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大奶奶这是嫌这桩脏污还不够,便笑着道:“听那巷子里的人说,那两个去过树林子。”

杜元春“哈”一声便笑开了,身宽体胖,心情舒畅,往靠枕上一歪便道:“我便说,依着她的俏模样不可能不迷上那么一个两个小竹马。这就好呀。我这也算是做好事了,给那对苦命的鸳鸯一个互诉衷肠,旧情复燃的机会。”

“兰翠。”杜元春递了个眼色过去。

“是。”兰翠转身走到西边立着的一排黑漆螺钿柜子前站定,打开倒数第二个小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包银子来,笑着送到白石跟前。

“这,不用,不用,奴是大奶奶的陪房,为大奶奶办事是奴的本分。”

“拿着吧,算是给你的茶钱、酒钱,这一趟出去定然是又破费了不少吧。”半卧在榻上的杜元春笑着摆摆手,“只要老实忠心替我办事的都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拿着,出去吧,仔细盯着他们,我要随时知道那边的动静。”

“是。”白石腆着笑脸将白花花的银子接了藏入大袖中,拱手离去。

睡梦中,娇娘又看见了五颜六色的影像,有她在现代的生活记录,有玉娇娘在古代的生活片段,还有凤移花,这些片段都在天上飞来飞去,她看的眼花缭乱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梦醒之后,她就窝在床上,盖着被子,睁着大眼看宝账顶部。

是什么呢?

好像这件事情对玉娇娘来说很重要,闹腾的她也惶惶不安的。

她拍了拍脑门,无可奈何的叹气,看来她接收的记忆不全。

水来土掩吧,只凭她这般空想也无济于事。

闭目养神,念头又转到凤移花身上,遇到这种男人她只有投降的份。今日之举只是投石问路,而不是存了找到这份身契然后撕毁的心思,她打听的清楚着呢,除了这份男主人执掌的契书之外,衙门里还有备案,如若她真想获得自由身,唯一的途径便是有人去衙门注销她的名字,这才是万无一失。但,就这个社会的风气而言,只有男主人不要她的份,还没有似她这等没地位没身份的女人休夫的份。

她在郑重的考虑,生儿子落地生根霸主凤移花的可行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老不在状态,泪奔,第二更亲们明天看吧。

32偷看壮男

时近黄昏,暮色苍茫,归鸦绕树。

外书房,花窗半开,炉烟袅袅,窗下榻上,凤移花正垫着紫檀雕兽臂搁奋笔疾书,俯身看去,便觉他的字赏心悦目,潇洒飘逸,点、横、折、勾、撇、捺皆富有风骨,整体看去越看越让人觉得韵味十足,这是一种能够被悬挂起来,细细赏看的好字。

都说字如其人,放在凤移花身上似有出入,不知是字太好他太坏,还是他本就好,字如其人。

银宝一边给磨墨一边垂涎,舔着笑脸道:“爷,抽空给奴写副狂草?”

“嗯。”凤移花淡淡应声,敛容速写。

“爷,秦姨娘求见。”金宝轻轻推门而入禀报道,见凤移花正在写字,他便放轻脚步,嬉笑,“爷有口福了,秦姨娘给爷顿了虎鞭汤,大补。”

凤移花微勾唇角,最后一个字完成,收笔,银宝便放下墨条,拿起纸张吹干,折叠,小心翼翼的放入了一个雕龙刻凤的紫檀木盒子里。

“银宝,今夜你在书房守着,入夜便会有人来取走。”

“是,大爷。”

“让她进来吧。”凤移花起身,扭的脖子“咔咔”作响,伸手便在书架上抽出一本《鸳鸯浣花录》,别看这书名挺雅致,其内容可是妖精打架的春宫图,还配有旖旎诗词呢。

“解裳流眄娇承欢,朱唇鼻息乱吟哦。艳粉羞蛾摇玉柱,寄情相拥到天明。”

出口便是一首艳诗,银宝狗腿的竖起大拇指夸赞,“爷真真好才情。”

秦姨娘也是粗通文墨的,站在门口顿时心花怒放,自觉她的好机会来了,扭腰摆臀娇笑着走了进来,蹲身行礼之际,两三个媚眼就抛了出去,电的银宝浑身起鸡皮疙瘩。

“大爷。”她捏着嗓子娇滴滴一声喊。

“起来吧。”凤移花笑的好生□,招手让她过来,点着那副光溜溜两个男女秋千架上行乐图问道,“好看吗?”

秦姨娘脸红心跳,挑眼看他,咽了咽口水,轻轻嗯了一声。

银宝抖了三抖,拱手拜退。

“爷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他又翻看了几页,点评了几句,这才问道:“慧娘给爷炖了大补汤?”

“嗯。婢妾心疼爷日夜辛劳,特意亲手熬煮的。”秦姨娘从食盒里端出一个白瓷盅,翘着兰花指用大勺子舀了半碗出来递到凤移花嘴边,娇声娇气,“大爷,您喝嘛。”

凤移花摸摸小手,笑道:“还是慧娘有心。”

“爷~”秦姨娘摇了摇身子,软绵绵的就往凤移花身上靠。

凤移花猛的打了个喷嚏,笑道:“慧娘撒了多少香粉在身上,爷都被你香的心猿意马了。”

秦姨娘讪笑一声,托了托鬓角,红唇嘟起,“爷好坏,就会打趣人家,人家还不是…女为悦己者容嘛。讨厌~”

这捏着嗓子弄出来的调调,矫揉造作了些,不过凤移花早已练就了一颗极为强大的心脏,还是可以忍受的。

“你先回去吧,爷还有事忙,汤放这儿,爷一会儿喝。”他捏了秦姨娘粉腻腻的下巴一下,将人推开,又埋头春宫图里去了。

秦姨娘气的跺脚,心里骂道:你骗傻子呢,就你这恨不得钻入画中的猥琐模样,还忙呢,我活生生一美人站在你跟前你不要,非要去看那画里的死物,这不是犯贱吗,甩了甩帕子又偎过去,涂了蔻丹的手指在凤移花背上画着圈圈,“爷~”

“回去,别打扰爷。金宝,把你们秦姨奶奶好生送回去。”

“哎呀,您真是。”秦姨娘瞪了不识相的金宝一眼,清了清嗓子,“爷,婢妾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你说。”他头也不抬,看画看的聚精会神。

秦姨娘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哼哼,“婢妾想在自己的院子里盖一座暖亭,好用来煮梅赏雪,招待姐妹们。若是爷有雅兴,婢妾也想在暖亭里伺候爷吃酒。”

吃酒是假,做那翻云覆雨的事体才是真。凤移花点点头,心里活泛开,不若也在雪梅院里建一座暖亭?

随即便点头道:“此事爷知道了,爷会吩咐银宝去办。只是靠近年关,各家各户都需修补家中损坏的器物、门窗等,短工不易招,需等上几日。”

秦姨娘闻言便笑道:“爷不用担心这个,婢妾托了我娘家大哥已打听好了人,咱们东市的短工少工钱还贵,大哥去了西市招的,便宜些,现在就需要爷点头拨银子了。”

“你大哥?还算是个能办事的人。如此,你明日就去账房那里拿银子吧。若是你大哥找的短工手艺好,爷另有打赏。”

“多谢大爷,那婢妾就告退了啊。”她扭了扭身子,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心里抑郁,回去的路上就问自己的贴身侍婢自己是不是年老色衰了,否则,为何大爷宁愿看画也不愿要她。

待她一走,凤移花便将春宫图册扔给了银宝,还笑道:“拿着一边自看去,爷看会儿账本。”

银宝笑嘻嘻应了,拿着画册到房门口找金宝,兄弟俩一边看一边对画上的女子男子品头论足,一会儿嫌画的不精致,一会儿嫌人物丑,一会儿看着个神奇的体位,金宝还轻呼一声,银宝理智的给做出专业分析,说似这等高难度的姿势,需女子的腰肢柔软,男子的臂力惊人,听的金宝连连点头。

屋内,不知他从哪里抱出来一摞账本,一边把算盘拨的啪啪响,一边翻书页,动作行云流水,有心人一看便知此是长年累月打算盘练出来的手速。

入夜,娇娘得到教训,晚膳备好时,她便亲自来请他,两个亲亲热热用过膳,又并肩叠股在灯下玩了半天双陆和五子棋,笑嚷娇呼,咂舌深吻之后便上了床,因早上弄过一回,晚上他便歇了,娇娘只枕着他的手臂,闭眼准备睡觉。

此时她在外书房并没有眼线,姜妈妈也只管着内院,外院是银宝在打理和她没有相干,只是她丈夫儿子是管着这府里的采买的,又都在外院当差,眼尖的便瞅着秦姨娘带着丫头去了凤移花那里,他们一家子的身契现都在娇娘手里,这心也在姜妈妈的劝说下都开始向着娇娘,她儿子便嘱咐自己媳妇去把这事跟姜妈妈说了一声,姜妈妈又告诉了娇娘。

娇娘问了问秦姨娘在里头呆的时间便淡定下来,心里有点欢喜,想到此便戳戳他的小红豆,闹的凤移花捏住她屁股就给提到自己身上抱着,闭着眼道:“没成想爷还摊上个胃口大的,想榨干爷你好另寻高枝还是怎的。”

娇娘往上爬了爬,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笑道:“奖赏爷一个香吻。”

凤移花嗤笑一声,凤眸半睁,“你这消息也挺灵通的啊。”

“我有姜妈妈,唔,姜妈妈在侧,爷在我手。爷是好人,一诺千金,婢妾会报答您的。”她又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心情舒畅。

“记着爷的好便行,把爷放心里比什么都强。”他坐了一下午,腰有些僵硬,拍拍她的小屁股道:“给爷踩踩腰。”

说罢,让她起来,他翻过身趴在枕头上,拍着自己的腰道:“站上来,踩踩。”

“要是踩伤了爷可不准赖我。”

外面的灯都灭了,黑漆漆的,此时只床前两侧的立地圆灯还亮着,照着珊瑚红的纱帐,便只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正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跳来跳去,摇曳生姿的,像跳舞。

那石头发出舒服的鼻息,像是欢愉时的哼叫,便听娇娘羞道:“小点声呀。”让外面守夜的丫头听见还以为他们又在嘿咻嘿咻呢。

不说还好,一说他,他反而叫的更大声,气的娇娘使劲在他腰上跺了跺。

随即娇呼一声,窈窕影子从大石头上坠落,噗通一声掉入大石头的怀抱里,嘟嘟囔囔,娇声娇气,不一会儿便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大石头压着那窈窕影子,高高举起两条纤弱的腿儿便一上一下快速的动起来,像是在她身上弹奏一曲夜花香,浓郁的味道很快便弥散开来,他的鼻子里满满的都是她身上的香甜味。

翌日,天黑如墨,在鼓声的催促下,娇娘闭着眼睛爬起来,跪在床沿上给他绑腰带,小脑袋一点点,腰带哗啦落地,而她靠在他胸膛上便迷困过去。

他弯唇便笑,揉搓了一通才把人放过塞入锦被里,“算你还有心。”给她掖过被角,自己系上腰带,抱着头盔便带着金宝银宝上朝点卯去了。

像他这官职属于封荫的,二品、三品子,补亲卫,他时任亲卫府中郎将,掌管整个亲卫府,手底下的亲卫多是名门庶出公子,看起来他成了公子们的头,可实际上,这些公子们性情各异,有桀骜不驯的,有纨绔扶不上墙的,有斗鸡走狗的,还有夜宿教坊掏空了身子的,他们可不是卫士,而是大爷。

在北衙禁军没兴起之前,能入亲卫府的那是前程似锦,根本不用担心升迁问题,可自从先皇整出了北衙禁军,这直接听命于皇帝的军队,隶属于左右卫下的三卫五府便败落了,想升迁,那得有军功才行。

暖阳温煦,地面上,枝条上,屋脊上的雪都开始化了,沿着屋檐,水流哗哗比下大雨还急促。下雪不冷,化雪冷,娇娘穿的厚厚的正坐在窗前看姜妈妈给她绣鸳鸯肚兜,藕荷色的底,鲜妍而栩栩如生的一对戏水鸳鸯,别提多好看了。

小花性子直,看着看着就被姜妈妈的一手绣活给收服了,咬着手指头问能不能跟着学,小草虽不会说话,可那渴望的目光也泄露了她的心思。

娇娘也想学,尤其当知道了绣活能卖钱,是贫穷女子们的活命本事之后。

姜妈妈也有好为人师的时候,满脸笑着就答应,给三个人一人弄了个绣花棚子,从绣树叶子开始教起。

正当主仆几个兴致勃勃要大干一番的时候,那秦姨娘便带着自己的丫头们浩浩荡荡杀过来了。

“姐姐坐。”来者是客。

“好妹妹,我那边去了几个下贱人做工,我没处躲去,便来你这里消遣,妹妹可不要恼了我才是。”

“什么下贱人?”娇娘听着有些扎耳朵。转念又强迫自己习惯,她知道,在这个国度是有贱籍的,还分好几个等级,像奴婢、奴隶、教坊歌姬舞姬等都是。并且,那些工匠手艺人也被认为是低贱的,因为大多数手艺精湛的手艺人都是豪门世家的奴仆。

“啊,难道爷没跟妹妹说吗?”秦姨娘夸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