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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再明显不过,帮二叔一把,顺便提醒二叔一句,若走便早走,明天或者后天,走的越早越好,长安要乱了,这天下也要乱了。”

“花大哥,你知道什么,详细说出来也好啊。”康九爷道。

“是啊。”有人附和。

凤移花不语,喂了青阳侯一粒药丸,随即将其扔给凤乐康,转身抱起躺在床上的老太太,眼眶涨红,咬牙道:“烦劳二叔好生安葬祖母。”

亲娘已死,身躯僵硬,勇毅侯将尸抱在怀里,顿时落下泪来,这到底是生他养他的亲娘,怎会没有感情呢,只是此时不是悲伤的时候罢了。

“花大哥,你要去哪儿,不跟我们一起走吗?”凤乐康忙追问。

“我和你们不是同路人,今夜之后,再无凤移花。”

“嗨,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啊。”

撇□后愤愤不平的闹嚷,他带着金宝、银宝便直奔春景阁,可惜让他扑了个空,娇娘并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终于补完了所有欠缺的天数,某山还是勤恳的日更党哇。

对不起,第三更更新晚了亲们。

某山被自己的身体示警给吓尿了。

以前某山偶尔也会脖子疼,肩膀疼,手臂发麻这些症状,之前我没在意,因为每当有这种情况的时候,我活动半小时左右就好了,可今天晚上不对劲,手臂麻,肩胛骨那片地方一疼就疼了好几个小时,这回我是真心慌了,当即上网查,尼玛真心有吓尿的赶脚了,零零总总我所有的症状都直指颈椎病有木有,上班族的终极杀手哇。

呜呜,再也不拿年轻当底牌恣意挥霍了,再这么下去,某山深度怀疑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某山自己承认,某山很讨厌运动,大学时代跑步都要了我老命,自从毕业后就更惰性了,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主儿。

几天果断尝到后果了,那感觉真心不好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伴有轻微的恶心。

某山在此郑重提醒亲们,尤其是上班族,懒宅族,一定要运动,一定不要维持一个姿势超过一小时。

某山从今夜开始决定要约束自己,每天一定要坚持锻炼身体。

要不是今天身体示警,我还不知,掐指一算,我竟然两三年没正经运动过鸟。

第127章安静拈香

她提着裙子在廊上奔跑,风拂过耳际,满脑海里皆是和姜姨娘最后的对话。

“你是他的生母,有你在不就是他最好的牵念吗,何必多此一举,弄什么三个女人的谎言。”

“你难道指望一个心死之人去言传身教他什么是爱吗?”

“什么?”

“我这心啊,早在很多年前就已死了,我现在活着仅仅是为了我的儿子。而现在…”

“现在怎么了?”

“而现在花儿有了你和容哥儿,他有了家,我便放心了,也终于解脱了。”

“解脱?”

“是啊,解脱,儿大不由娘哦,我现在在他心里的位置怕是排到第三了,好生嫉妒啊。”

“不、不,怎会,你可是大爷的生母,妻妾可随意换,母亲却只有一个。”

她扬唇一声笑,娇颜如花,语调欢快。

这姜姨娘真不是妖精变的吗,竟一点也不像有那么大一个儿子的母亲呢。

“我走了,你要记得答应过我的话。”

月在中天徘徊,圆如银盘,微风簌簌,廊上竹帘彩纱轻舞飘逸,黑夜里,幽幽荡荡,如孤魂如野鬼。

不不不,一定是她想多了。

娇娘忙把脑子里死气沉沉的场景甩掉,脚下片刻不停,往折桂堂奔去。

紧锁的屋内,两个老女人倒在地上,那脸啊,血肉模糊,比死猪头还要吓人。

剧烈的粗喘,脱力的蠕动,发乱入鸡窝的大太太举起重愈千斤的胳膊,张扬着爪子竟还要反击,姜姨娘不屑的一声哼,挥手打掉。

只看这两人最后剩下的力气大小便知谁赢谁输了。

“贱…人…”大太太骂人骂的口干舌燥,这会儿吐出俩个字儿都艰难。

“贱人口渴了要喝水,尊贵的大太太你要不要?”

“不…稀…罕。”大太太瞪着蹒跚爬起来,背对着她踉跄走至桌边的姜姨娘冷哼。

她不甘认输,也想站起来,可试了几试都以重重的摔在地面告终,惹来姜姨娘数声嗤笑。

她端了一个莲花形黑漆托盘,上面一只海棠红紫砂壶,两只同套的杯子,慢慢坐到大太太身边,倒了两杯水出来,一杯放到大太太嘴边,一只自己一口饮尽。

大太太舔了舔唇,咳了咳干哑的嗓子,终是没抵得过身体的需求,抬起头也喝了。

“还要不要?”姜姨娘挺着一张血痕道道的脸问,得到的自然是大太太一声哼。

“你瞧瞧你,就是这个脾气,得人的恩惠,也像是别人上赶着巴结你似得。”姜姨娘又倒了一杯给她放在嘴边,自己也又喝了一杯。

瞧着她急不可耐的喝干净了,她才眯起眼睛笑着咂了咂嘴,一派粗俗模样,真个是村姑,哪里是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娇姨娘呢。

“大太太吃着这茶味道如何,可觉着与平日吃的不同吗?”

“你什么意思?!”大太太蓦地瞪大了眼,恐惧尤甚,忙抠起自己的喉咙来。

可,已经来不及了。

“对,你想的不错,这茶水里我加了毒,分量足够毒死你和我。”姜姨娘扔了茶杯,满眼畅快。

“你疯了!”大太太尖叫。

“我没疯,疯的是你,你连自己疯了也忘了吗?”姜姨娘扯过大太太的两条胳膊,拖拽着她将她摔在了佛像面前,而她自己用尽了力气,缓缓的跪倒在蒲团上。

“贱…噗…!”血自她口中喷出,染了满嘴、满脸,她趴在地上蠕动,可怜可恨像一条恶心的蠕虫。

姜姨娘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吐血的方式很优雅,浓稠的一道血从她嘴角流出,除了染红了她的一口白牙,脸上身上都还干净,一如她此时的心境,平和安宁。

折桂堂门外,娇娘急着让人撞门,“咣啷啷”“咣啷啷”,她把寂静的夜吵醒了,弄的人心惶惶。

凤移花赶到时,折桂堂的院门将将撞开,一众仆婢一拥而入,娇娘正拍打屋门。

“娇娘,你在做什么?”

“大爷,你来了就好了,快把门撞开,姨娘怕是存了死志。”

“什么?!不可能!”

嘴上虽如此说,可心里却已开始惊惶,拉开娇娘,他气沉丹田,抬脚猛踹屋门,“咣啷”,门开,屋内檀香淡淡,入目所见狼藉不堪。

东厢无人,在西厢那一尊大金佛之下。

“娘!”瞧见躺在地上吐血不止的大太太,他慌了,脱口而出早想叫的称谓——娘。

“你来了。”姜姨娘插好三只新香,转头对凤移花笑。

面色灰白,口中流血,模样让人一看便觉惊恐。

“娘。”凤移花抖了双臂,在姜姨娘支撑不过要摔倒之际忙一把将人接住,抱在怀里,颤着手为其擦拭。

“没事的,儿这便让人请扁素,他医术高明,定能救您。”

“不用了。”姜姨娘笑道。

娇娘不知此时她还能做什么,只落泪跪了下来,也喊了一声,“娘。”

“好,好。”她一手牵凤移花,一手牵娇娘,让他们交握住,点了点头道:“花儿,你也是有家的大人了,以后要好好的。”

“娘,为什么,我已安排妥当了…”那一双凤眸里含了泪,他却硬撑着死死不落,绷紧的身躯,手背上青筋暴突。

“娘知道,可是花儿啊,你怎能那么自私呢,如今你已找到所爱,可娘却还没呢。”她抚了抚自己的脸,欢快的道:“别看你老娘已年老色衰了,可这心里还泛着春,色呢。”

“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大太太哼叫,声如蚊蚋,没人听,没人理,那些个仆婢早吓的跑没了影儿。

他们就像是老鼠,主家安稳有粮时,他们乖顺依附,主家乱时,他们趁火打劫,扛上一袋子粮远走他乡,再寻下家。

“花儿,你扶我起来,容我再给佛祖念一次经。”

“娘…”

“听话。”姜姨娘蓦地紧握住凤移花的手臂,垂头就吐了一大口血,此番,染脏了凤移花的玄色袖摆。

他害怕了,忙遵循她的意思,搀扶她跪在了蒲团上。

“贱人,我做鬼也不会放、放过你的…”一声话落,大太太睁眼而死,呈死不瞑目之状。

姜姨娘一脸灰白,看了看,笑了笑,道:“杜蔓啊,你到死也是不如我看得透,你要做鬼缠着生人,我却要转世投胎去了,下辈子,谁还认得谁呢。你恨我,我却不恨你了,我心里想的是,下辈子求一个有情郎,他只有我,我只有他,过平淡温馨的日子,有一座小院,墙根下,种一丛花,后院拾掇一块菜园子,炕头上生几个娃,一日一日,一月一月,一年一年…”

携手共度每一个黄昏日落。

她双手合十,闭目安详,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心无挂碍,断息散温,就此魂归地府,死得其所。

香烟袅袅,屋内静悄悄只闻听得泪水滴落的声音,娇娘抬头去看,便见他无声哭泣。

不声不响,却令人见之而悲。

“大爷。”她轻握他的手。

“我知道她的意思,不想连累我,也为我除去后患,嫡母始终是嫡母,庶子若杀嫡母,世人不容。”

凤移花淡淡擦去脸上泪痕,当衣袖拂过他的脸,再现人前时,他复坚毅冷酷。

半空中,鹰啸急促,凤移花看向娇娘,娇娘也看向他,又爱又恨道:“怎么,你现在想安排我了?!”

“你这女人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我的所作所为还不够说明我的决定吗,你,我已不要了。”

那神情,那语气,气的娇娘牙痒的想咬死他。

“你…”什么话也由不得她说,眼前闪过手影,脖颈一痛,眼前一黑,她便昏的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18号和母上大人一起去医院做的全身检查,结果中招,颈椎病无疑,咱懵了一下也就完了,毕竟心里有数,再说颈椎病也不是啥大病,平时多注意也就行鸟,可母上大人木有心理准备哇,回到家,二话不说没收了咱的本本,下达最高命令不准咱再玩本本了。

呜呜,没有本本的日子是人过的吗???!!啊啊啊啊!!

好说歹说,左磨右泡,终于在今天下午母上大人大发慈悲把本本还给俺了。

俺二话不说先亲了好几口。

答应母上大人一二三条,终于,咱滴本本安全了。

最深的感受是:本本才是俺滴本命哇,木有本本滴日子就不是人过滴。

不码字滴日子好难熬。

最后警示懒宅族们:生命在于运动!!生命在于追求。

嗷——又能码字鸟。

这章补18号的,19,,20号的争取明天能补完。

母上大人不让熬夜鸟。

第128章找回自己

清晨,山谷中缭绕着袅袅白雾,碧水潺潺从青石上流落,哗啦啦,飞溅白花。

枝头上,山雀鹦鹉扑凌着翅膀相对鸣叫,用它们自己的语言打着人们不懂的呼哨。

山坡上,火红的杜鹃花开遍,期间穿梭往来着几只鹿,几只野兔,倏忽一箭射来,正在吃草的肥硕兔子便成了猎者的盘中餐。

“接着。”金宝捡起兔子扔给身后的朝云,复前行瞄准那头麋鹿。

朝云忙道:“金宝哥别打了吧,今日的肉足够了。”

金宝情绪不佳,嗯了一声收起弓箭,又往前走了一会儿在山坡顶上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眼睛望向东方,只见红日缓升不知不觉就将满山的雾气吹散了。

朝云知道他为何不开心,更知道银宝哥也很不开心,谁让他们都被大爷扔下了呢。

山坡下,清澈的溪水里,银宝正卷着裤脚,拿着鱼叉叉鱼,目光炯炯,静若石雕,当水下有大鱼从他眼前游过,说时迟,那时快,猛一发力,“噗通”一声,尖尖的木便刺破了鱼肚皮。

溪水之畔,青草地上铺了一张锦毯,上面正坐着容哥儿,水灵灵的眼睛下挂着晶莹的泪珠,方才该是哭过的,此时却被英勇叉鱼的银宝吸引了,水花迸在他的小脸上,他嘿嘿一声,又嘿嘿一声,于是便开心的笑了,一时忘了找娘。

银宝转过头来一笑,踏着水上岸,哄着道:“小少爷莫哭,一会儿奴煮鱼汤给你喝可好?”

“鱼…”容哥儿小手指一指,半是疑惑半是高兴的道。

“对,这是鱼。”银宝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目光后移看向了矗立在树林之中的木屋,心里想着,这会儿药效该过了,姨奶奶,不,夫人也该醒了,待夫人醒来,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儿。

其实他心里有隐隐的期待,闹吧,闹吧,闹的他们一起去找大爷,同生共死,也好过现在苦苦煎熬。

一日一夜已过,此时也不知大爷究竟怎么样了。

便在此时,他听着有人喊他,正是青儿、旺儿的声音,昨儿个他派他们出去打探消息来着。

木屋外,落霞刷锅洗米正在准备做饭,木屋内娇娘幽幽转醒,顿觉四肢无力,嘴里还有苦涩的味道。

脑中有片刻的空白,不过一会儿便清晰起来。

嘴苦,那是她被那混蛋喂了药,而无力,该是她睡的太久的缘故。

她转着眼珠扫视了一圈环境,竹床、木屋、屋外熟悉的说话声,娇娘苦笑,果然,他又一次的安排好了她的后路,真是用心良苦,可谁又稀罕呢。

你,我已不要了。

这话插在她的心里,每想一次便痛一次,也许其他的都是假象,可这句话她知道,是出自他的真心,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他是爱她的,这毋庸置疑,可不要她也是事实,他甚至连容哥儿也不要了。

他究竟要做什么,竟狠得下心赶走身边所有的人,众叛亲离真就那么好玩吗。

落霞推开门,见娇娘醒来忙道:“夫人,您可算是醒了。”

“落霞,你扶我起来坐着,我到底睡了多久。”娇娘揉着太阳穴道。

“一天一夜。”落霞把靠枕放在她身后道。

“那么我们现在这是在何处?”透过窗户她竟看见了青翠的山峰,潺潺的溪水,还有漫山的野花以及正坐在溪水边玩水的容哥儿和银宝。

落霞闭紧嘴巴没吱声,过了半响儿才垂着头瓮声瓮气道:“大爷不让说。”

“好啊,你倒是听他的话,你果真是他的丫头。”明显的嘲弄,落霞如何听不出,可大爷下了死令,三年之内不准夫人出谷,更遑论告知她这是哪里了。

娇娘也不生气,事实上此时她心里很平静,便问道:“跟来的都有谁,其他人呢?”

“金宝银宝兄弟,青儿旺儿,朝云和奴婢,其他的人,大爷给了他们卖身契,都走了。姜妈妈一家也走了。”

娇娘怔了怔,片刻才道:“姜妈妈自来是个会看形势的,走了也好,也好。”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是人之本性。夫妻尚且如此,何况仆人呢。

“落霞,我饿了,有吃的吗。”一天一夜没进食,她正饿的紧。那混蛋,他别想她会为了他的“伟大”而悲伤哭泣,抑郁难食。

“奴婢正煮粥,夫人等一等可行,对了,山里有野果,很甜,玉爷进山去摘了,这会儿也该回来了。”

“无暇也来了?也好,他若不在,我倒要担心他被万安公主所害,这一点上,大爷把我们兄妹保护的倒好。你扶我出去坐坐,我瞧见容哥儿正坐在溪水边玩呢,他可有哭闹吗?这一天一夜你们用什么喂的他。”

“只在今早上哭过一回,是银宝煮的鱼汤,小少爷很爱喝。”落霞言简意赅的道。

“和你们大爷一样,最爱吃鲜物。”

木屋离着溪畔不远,说着话便到了跟前。

“夫人。”银宝忙放下裤脚,带着青儿、旺儿两个给娇娘行礼。

“娘娘?”容哥儿赶紧转头,一眼瞧见娇娘,嘴巴一瘪便哭,张着两条肉呼呼的小手臂要抱抱。

娇娘也疼的什么似得,跪坐下便将小宝贝抱在了怀里,亲他的小脸、小额头、小耳朵。

容哥儿也回亲,湿漉漉的口水涂了娇娘满脸。

母子相拥,亲昵非常。

听着他奶声奶气,又委委屈屈的喊娘娘,她整颗心都化了,将这小肉团软软的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小背,轻轻的哄,慢慢的摇,把躬身行礼的银宝三个扔在一边不管不问。

银宝抬眼偷觑,便见娇娘正神游一般,两眼怔怔瞅着溪水,也不知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