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是什么?还是能吃的,冯丞斐不解,怕夫人误会自已偷吃,小小声辩解:“没想自己偷吃的。”

“那就是留给我吃的?”褚明锦眯着眼问,握紧手里的棒子,趴下头去。

冯丞斐身体繃紧,怎么办?夫人会不会一口咬下去?要不要提醒那是不能吃的?

才想着,底下滚烫的一物已进了湿热的口腔,冯丞斐身体一抖,舒服得长喘了口气。

“怎么不是一粒一粒的?”褚明锦疑惑不解,舌头在冯丞斐棒子上反复舔-舐,来到蘑菇头上沿着边缘咂吮了一圈,摇头道:“怎么玉米上还能长蘑菇?这是什么新品种?”

蘑菇冯丞斐是知道,总算听明白了,褚明锦说的棒子也叫玉米,跟蘑菇一样都是能吃的东西,不过他没时间去想棒子怎么会和勃-起的棍棒一样,褚明锦把他咂弄得忍不住了。

“宝宝,别吃了,咱们来做比吃棒子和蘑菇更舒服的事。”

褚明锦摇摇晃晃抬起头,睁了雾蒙蒙的眼看冯丞斐,突然嗤笑了一声:“我知道比吃棒子蘑菇更舒服的是什么事。”爬上去抱住他,色迷迷咬住冯丞斐的嘴唇,作贼般小声道:“吃你的嘴唇更舒服。”

她的唇齿间带着酒香,隐隐还有淫-靡的那棒子的味道,冯丞斐一阵迷-情,大炮差点发射出去,褚明锦啃咬一番后,带着酒香的舌头小蛇一样狡猾地溜了进去,寻着冯丞斐的舌缠绵不休。

冯丞斐被夫人的热情弄得飘飘然,没喝半口酒,也被熏得醉了。

唇齿咂-弄间,褚明锦下面湿得一塌糊涂了,痒得她难受,迷迷糊糊中道:“格非,我痒。”

“哪里痒了?”冯丞斐殷切地问,声音沉暗,伸了手在褚明锦臀部摩挲,慢慢往前面探去,手指压在那处撩拨。

褚明锦低低呻-吟起来,啃吻着冯丞斐的唇舌变得狂乱,细腰像水草在水里摆动般不停扭着,带着那下面磨蹭冯丞斐的手指。冯丞斐领会得,那里很湿,也不需得一指探路,合拢起中间三指,哧一下戳了进去,在里面略停一停翻搅,再退出来再进去……

方捣弄了十几下,褚明锦就吃不消了,离了他的嘴唇,细喘着命令:“往里去……来深些,痒死我了。”

“好。”话音甫落,冯丞斐手指退出来,抱着褚明锦一个翻身,两人上下换位,褚明锦下面空虚,嘟嘴抗议,冯丞斐也熬不得了,不等褚明锦把自个儿全身摸遍了,分了她的腿,将自己滚热的一物顶进那汁水横流的地方。

“唔,好舒服,可是还不够。”褚明锦攥住冯丞斐披散的长发,扭着身体娇软地求-欢道:“格非,我痒,你让它chuochuo给我止痒……嗯……就这样……唔,深些……再深些……嗯……用力……啊……”

冯丞斐那物胀痛得难受,正巴不得使劲狠撞,听得褚明锦让他再深再用力,求之不得,一下比一下凶狠,退出,再深深顶入。

……

这日下午两人再没个停歇之时,花样百出,结束时褚明锦幽然长叹,咕哝了一句,冯丞斐贴过去细听,却听不清,模模糊糊只听出来第四绝几个字。

把褚明锦抱进浴桶洗浴时,褚明锦的眼睛自始至终没睁开过,晚饭是冯丞斐把她搂在怀里一口一口喂的。

两人昨晚一晚没睡,又经过一番奋战,这一晚好梦酣畅,冯丞斐凌晨起身要去上朝,褚明锦揽住他的腰不给他起床,冯丞斐哄了又哄,差点忍不住又要来上一次,后来还是用手指摸弄得褚明锦身体发软双臂无力,方得以脱身。

冯丞斐与褚明锦这边红浪翻涌,云浓雨急,无限销-魂,凤双溪那处,却是又一个彻夜不眠。

这些日子凤双溪拿了鸡毛当令箭,燕京城里来向他进白露茶的茶行问及凤双溪与方相的关系时,凤双溪故作神秘,先是避而不答,后又简单地表示与方相没有什么关系,众茶商哪会相信,没有关系一个商人能请得到方廷宣连续三天光临他的酒楼?

请得方廷宣光临酒楼,第一天是李怀瑾的功劳,第二天与第三天,凤双溪却只是把自己与褚明锦在合作做生意,要借着美食会推销白露茶的谋划告诉方廷宣,方廷宣就接连着到酒楼来了三天。

凤双溪直言不讳,却是他看出来,方廷宣不喜奸诈之人,又对褚明锦似乎很在意。

因着美食会的推广宣传,还有与方廷宣这一层朦朦胧胧的关系,白露茶一下子推开了,销售形势极好。

张若雨不经意间,便控制不住一幅温柔含情的样子,如此一反常态,凤双溪在美食会第一天就看穿了,只是嘴上却不揭破,一时冷一时热地与张若雨处着,他想强迫自己,忘了明知是仇人女儿的褚明锦,试试看能不能爱上言语形容处处模仿褚明锦的张若雨,却又哪能够?只弄得不只张若雨,他自己也失魂落魄。

新租的茶行铺面就在酒楼隔壁,倒是方便凤双溪两边照看。他不当掌柜了,酒楼提了伙计当掌柜,茶行是请的老掌柜,他自己经常在城中各茶行走动联络客户掌握行情。

这天晚上一夜无眠,凤双溪精神不济,起床后并没有外出行走,顶着两个黑眼圈在酒楼里大堂坐着。

早上酒楼客人不多,凤双溪正闷坐着,隔壁茶行伙计带着燕京城里福韵茶行的东家闻天登门。

“凤兄弟,老朽要和凤兄弟谈一笔大买卖……”

闻天说出了一个要进茶叶的数目,凤双溪沉暗的双眸闪过异色,却没有喜色。

“怎么?凤兄弟不信老朽能进这么多的茶叶?”

凤双溪淡淡问道:“茶叶不便存放,闻老是熟知的,这么大宗的生意,需得先交定银,货到余款付清。”

“老朽手头没有那么多现银,以货易货,用老朽家的水田换茶叶,可否?地契我带来了。”闻天递过几张地契。

以物易物,若是操作得好,利润更高,凤双溪接过地契,很认真地看起来。

“凤兄弟,我信得过你,这地契,暂放你处,你考虑好了,再给我回话吧。”

“不用留地契给我。”凤双溪拦住闻天,“稍等。”

把地契的信息记下,凤双溪又递回给闻天,道:“闻老慢行,我定下来了,就派人去通知你。”

闻天走后,凤双溪盯着手里的纸张,神情有些迷蒙,好半晌,紧握的拳头松开,招手一跑堂伙计过来。

“你去户部冯侍郎府,找冯夫人过来。”

“冯夫人?”伙计有些糊涂。凤双溪沉了脸,道:“冯夫人就是二掌柜,你让守门人进去通报,说我有急事找她。”

伙计走了,凤双溪站了起来,来回踱了两圈,进酒楼后院去了。他走后,酒楼大堂上一个正低头吃饭的灰衣人眼皮抬了抬,复又低下头。

用地换茶叶,又是大宗交易,这个诱饵真的诱得凤双溪命人去请褚明锦来商量了,灰心人在心中暗暗高兴,只要褚明锦能来酒楼,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这个外表普通毫不出众的灰衣人,是光宗皇帝的贴身影卫。

光宗皇帝把自己要实行的奸-夫淫-妇计划交给他,要他做到万无一失,势必使冯丞斐夫妻破裂,又没有半丝漏洞,不给李怀瑾在事后查出来。

影卫经过了解,选择了闻天做引子,设下了一个庞大的生意局,在这个局中,闻天得到了近五千两银子的好处,这宗生意也会如正常生意那样达成交易,设下这个局,只不过是因为褚明锦许多日子不来双溪酒楼了,要诱褚明锦出冯府与凤双溪见面。

75、连环死局

凤双溪之前去铜陵进货,回来后只美食会那天见了褚明锦一面,连话都没说上,这些日子魂牵梦萦,刚才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心道这等大事,需得找褚明锦商量一下,还有这地契真假要找衙门证实,褚明锦是侍郎夫人,行事方便,田地在哪里好不好,也要去查看一下。

褚明锦比自己懂得多,没有她同行不妥。

凤双溪找了这么多个借口,不过是想见褚明锦,乃是潜意识里醉翁之意不在酒。

冯丞斐昨日从杨府接了褚明锦回家,见她心情不好忙着安抚她,后来安抚到床上去了,还没来得及告诉褚明锦,凤双溪以为褚玮伦是他杀父灭门仇人,要她避着凤双溪。

褚明锦听得酒楼伙计说凤双溪找自己有事,寻思这么多天不见面,张若雨跟凤双溪的感情应该定下来,自己再露面没关系的,投资了那么多银子,也得去关心一下进项了,遂往酒楼而去。

侍郎府的马车让李怀瑾用了,轿子给冯丞斐坐着上朝了,褚明锦步行着前往酒楼的。

祸事已远去,替兰姨娘报仇了,昨晚又舒服得紧,褚明锦这日周身上下通体舒畅,整个人浸泡在愉悦中。凤双溪见到她时,她一双明眸比之前更显清澈,睿敏中却又有初沐欢-情的柔媚。

这脉脉风情是冯丞斐带来的变化,想到褚明锦的身体如艳丽的花朵在冯丞斐身下绽放,凤双溪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燃烧,灼烈残忍地一直烧到他心脏深处去。

视线相撞,褚明锦微微一笑,道:“凤兄。”

“不怕我拐着你的银子跑了?不使人请你,就不来了?”凤双溪繃着脸阴沉沉道。

褚明锦无奈地笑了笑,委实难以相信,凤双溪喜欢过自己。

凤双溪哪只是喜欢过褚明锦,他从来就没停止过喜欢她,此刻他的脸是一片漠然之色,身体里面却是一阵冷一阵热,有沉积千万年的极寒冰河与正在汹涌喷发的火山岩浆在激烈碰撞,激起一道道蚀骨的热潮冲击着他的大脑,褚明锦若是有半分在意他,稍微细心观察,就能看到凤双溪的手在颤抖,而鼻翼,则比平时动得厉害,他在吸气,想把那浅淡的褚明锦的气息多闻片刻,深深地印进脑海里。

“找我来,是要告诉我赚了多少银子吗?”褚明锦问道。

“帐本一会我拿给你看,今天先说别的事。”凤双溪往楼梯那边走,那意思,是要带褚明锦进后院详谈。

吃饭的那个灰衣人眉头一跳,褚明锦和凤双溪若是进后院,那事要行得天衣无缝丝毫不引人怀疑就有些难度了。

灰衣人心念转动间,听得那头褚明锦笑道:“凤兄,咱们就坐大堂说话吧,小秦,给我们彻一壶茶来。”

后院是凤双溪的住处,褚明锦要避嫌疑,不想进去与凤双溪孤男寡女独处。

世事难料,谁也不知平静之下,竟是暗流激涌,谨慎避祸,却反而招灾。

褚明锦要坐大堂,凤双溪知晓她的心思,心头黯然,也不反对,转过身跟在褚明锦后面,两人在大堂一侧坐定。

凤双溪把自己记下的地契信息拿给褚明锦看,褚明锦认繁体字有些困难,看得久了些,小二上茶了,她还在看,凤双溪那双深沉冰冷的眸子看似漠然无情地平视着前方,实则眼角瞬也不瞬地看着褚明锦,

那个灰衣客人起身往柜台走去,经过他们的桌子时,指尖轻弹,一缕粉末飘进褚明锦面前的杯子里。

茶水微微荡漾,片刻之后,平静如故,波纹不复见。

以物易物的利润显而易见,田地在古代跟现在的房产一样,是增值物业,褚明锦沉吟片刻问道:“凤兄,你觉得这桩生意能做吗?”

“只要证实了那些田地确是闻天所有,这生意便能考虑,咱们若想不带风险地做成这一笔生意,可以先堪查那些地,请人估了价,找好买主,签个三方买卖。”

有道理,褚明锦点头,刚才走路来的,有些渴了,拿起茶杯喝茶,才喝得一口,皱眉道:“这是白露茶?怎么这么难喝?”

“难喝吗?”凤双溪冷笑,道:“我记得那日面馆中,那泛黄没有茶味的茶你一大碗喝完也没嫌弃,看来当了几天侍郎夫人,嘴刁了,品味高贵了。”

褚明锦讪讪一笑,端起茶杯喝完杯里的茶,心头有些赧然,也许是的,跟着冯丞斐身边,吃食哙精哙细,忒讲究了。

“你现在出来一趟不易,要不,今日咱们就去衙门查一下,若是这些地真是闻天名下的,且不是刚转到他名下的,就去地头上考察一下,把这事先初步定下来。”

褚明锦不想到处走,转念一想,凤双溪衙门里没人,方会提出让自己陪他走一趟,遂点了点头。

凤双溪说,管田地的不是燕京府,而是仓粮署,褚明锦哦了一声,心道这个仓粮署,也许就是现代的国土局。

在仓粮署,一办事人员接待了他们,吱吱唔唔着,凤双溪递了一块十两足锭银元宝过去,那人瞬间眉开眼笑,不等褚明锦亮出冯丞斐的名字,笑容满面道:“两位稍等,我去搬记录出来找找。”

“这么容易!”褚明锦嘀咕,早知道用银子能搞定,就不来了。

凤双溪冷哼一声道:“怎么?用不着亮出你侍郎夫人的身份,不够面子?”

褚明锦给噎得慌,静默半晌,自已开解自己,跟凤双溪生闷气,那是给自己添堵,闷气散了,反打趣道:“你叫错了,我如今是尚书夫人了。”

凤双溪唇角微挑,像是在笑,却无声无息。

两人静静等着,约一盎茶工夫,那办事人员出来了,抱着一大包档案。

“你们要查的,是这个年份的,我看看。”

那人从沉暗的微微泛黄的袋子里拿出一迭同样泛黄的纸张,一张张翻过,然后拿出其中几张,道:“是这些了,天佑六年过的地契,所有人是闻杰,元丰三年来办过承继,理由是闻杰病逝,所有人变更为其子闻天。”

凤双溪道了谢,与褚明锦出了仓粮署。

“看来没问题,闻天父亲在世时就拥有的,不是为了设套骗我们刚买的。”凤双溪道,褚明锦赞同地点了点头,两人步履轻快,在他们看不到的背后,那个办事人员在拭额头的汗,好半晌,把那几张挑出来单独放,其他的装回袋子里。

褚明锦自己就曾造过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小册子勾骗吸引李怀瑾的注意力,刚才却没有注意到那办事人员拿出来的那几张纸,与其他的略微不同,只因为,怎么也不会去想,这是一个局,九五之尊的皇帝亲自给她设的局。

为了使这个局没有破绽,免使爱子李怀瑾发现怪责自己,皇帝可谓用心良苦了。

“那田地你请人去看一下,我就不去了。”褚明锦对凤双溪道。

凤双溪是很想找借口与褚明锦多呆一会儿的,沉默着不回答,想着怎么让褚明锦陪他一起去看。

褚明锦拱手正要告辞,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倾斜,瞬间失去知觉。

“大宝……”凤双溪失声惊叫,双臂张开,褚明锦的身体滑落进了他的怀中。“大宝,大宝你怎么样?”

“公子,以前我妹子也突然晕倒过,大夫说最好是平放免使心跳压抑,片刻心跳平复,便能醒来,公子还是把这位姑娘先平放吧。”一过路的妇人热心地对凤双溪道,手指指向一边仓粮署的台阶,从凤双溪双臂中半揽过褚明锦

跌落在他怀里的身体柳条一般绵软,温热而又轻柔,凤双溪在那一瞬间忽然之间就愣住了。妇人把褚明锦从他怀中揽走了,他还张着双臂直怔怔的。

我竟然抱到大宝了!凤双溪身体发颤,没有一触即离的遗憾,只有海啸袭境的震撼与混乱,滔天巨浪将他甩入迅猛的洪涛中,带来让人颤栗的疯狂与恐怖。

“真能平躺一会就自行醒来?”也许很久,也许一瞬,凤双溪从迷乱中醒来,焦灼地问那个过路妇人。

“是的,以前我妹妹就是这样,我看这位姑娘刚才也是好好的突然晕倒的。”

褚明锦静静地躺在青石台阶上,秀丽的的容颜在晕眩中显得有些苍白,蝶翅一般黑浓的睫毛遮住了一双剪水秋瞳,冰雪凝成的肌肤渲染着谪仙一般的清冷虚无。

凤双溪一眨不眨地看着,想把这清洌出尘的容颜印在脑海里,想褚明锦快些醒来,又想她不要醒来,自己可以多看一眼,他伸了手想摸上眼前日思夜梦的脸,却颤抖着久久不敢抚上。

她是有夫之妇,还是仇人的女儿,自己应该立刻远远地离开她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担忧掩盖了想多看褚明锦两眼的渴念,那个妇人一直在旁边没有离开,凤双溪看向她,恳求道:“劳烦大姐帮忙上医馆找个大夫来,可好?”说完递过一两银子,他想抱着褚明锦上医馆的,可那妇人说要平放。

而且,即便是救护也不应该在褚明锦不同意晕迷中的情况下触及到她的身体,凤双溪还谨守着,这个时候,他一点龌龊的念头都没有——趁着褚明锦晕迷人事不醒,占有她的念头。

“好的。”妇人应下。

凤双溪感激地道谢,惶急担心之中,他没有想到,这一处街道很偏僻,这么久连一个行人经过都没有,那个妇人怎么出现得那么巧。

76、剜心泣血

妇人走了没有再回来,凤双溪急得想抱起褚明锦去求诊时,褚明锦终于苏醒过来。

“我这是怎么回事?”褚明锦坐起身,皱眉问道。

“突然就晕倒了,你回去休息,看田地我自己去。”凤双溪竭力要装得平静些,可想到刚才那稍碰即离的拥抱,臂弯里还有触及到褚明锦的罗衫那种柔和的触感,他的声音就无法抑制地颤抖。

“凤双溪,你没趁我晕迷做什么坏事吧?”凤双溪的异样让褚明锦有些不悦,想到凤双溪与张若雨这个那个时是把张若雨当成自己的,吓得一下子跳起来,离了凤双溪好几步远。

“哪有做什么,这是街上呢。”凤双溪结结巴巴解释,沉暗的脸红的如同火烧一般,光看着也让人觉得滚烫的热度能融化冰雪。

他的神情很可疑,褚明锦一阵心惊,把自己全身衣裳看了看,虽然略微有些乱了,可不像是解开过,悄悄感受了一下身体,也没有什么异状,左右看了看,虽然路上没有行人经过,可背后就是那仓粮署。

褚明锦自失地摇头,自己杯弓蛇影,比古代女人还看重贞洁了。

“我回去了,那地你自己去看一下。”

“嗯,我送你。”

“不用。”褚明锦摇头,心中莫名的不安让她不想凤双溪送自己回去。

“半路上又突然晕过去怎么办?”凤双溪脸上的暗红消退了,又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说话时还磨着牙,似是在骂褚明锦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冯府门口鸡飞狗跳乱成一团,褚明锦甫出现,那头好几个下人一齐叫嚷:“夫人,你回来了。”

冯翌大声吩咐:“快,你跑去跟老爷说夫人回来了。你,去褚家跟褚老爷子说,夫人回家了,让不用找了。”

“怎么啦?”褚明锦不解。

“老爷快急死了。”冯翌跺脚。

“我不过刚出去一会,又留话了,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