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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念未必,丹田处突然一热,木珑心一沉,木雨容的声音果然紧跟着传来:

“珑叔,我来了——”

r>木珑顿时急火攻心,厉声道:“谁让你来的,快走——”

话没说完,对方的劲气已然袭到,木珑顿时被压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再过片刻,豆大的汗珠开始顺着鬓角不住的往下淌,便是两条腿也开始发抖,这人形的金字塔已经到了,倒下的最后关头。

木珑眼角的余光甚至能看见林飘芳的随从倒提着寒光闪闪的利剑一步步走近!

“既然你们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吧——”男子好整以暇的哈哈一笑,神情里说不出的得意自满。

“仙儿姐姐,咱们舅舅好厉害啊——”林飘芳拍着手笑道。

瑞仙儿又皱了下眉头,什么咱们舅舅,那是我瑞仙的舅舅好不好。这样想着,不由翻了下白眼,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发现对面的“金字塔”塔尖上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只是看了一眼,瑞仙瞳孔却蓦然一缩,然后一转身,没命的拔腿狂奔而去:

“舅舅快走,她不是叶清悠——”

黑衣男子一愣,瞧着那“塔尖”上突然多出的恍若太阳一样耀眼的绝美女子,一下愣在了那里。

周飞武的魂顿时就飞了:原以为方才那丹莹已经是世间绝色,怎么这个竟比丹莹还要美的多?只是,那传说中天不怕地不怕的瑞仙公主的神情,怎么竟是和见了鬼一般?!

引火烧身

瑞仙一直狂奔出去十多里后,才停了下来,喘着粗气靠在一块巨石上,只觉心里还扑通扑通的后怕不已。

怎么也没想到,竟是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噩梦!若不是因为她,自己怎么会没脸在暮苍山再呆下去?想到从前那些风光无两的日子,瑞仙就想抹一把辛酸泪!

实在是现在过的太憋屈了,试炼台上那一战,自己的形象一下子毁了个干干净净,不但在家族内遭人嗤笑,便是走到人前,瑞仙也总觉得所有人都在对自己指指点点。

无数次梦里,瑞仙都梦到自己捉住那个女人和瑞钰,刮花了那个女人那张怎么看怎么讨厌的脸,逼得他们跪地求饶!

可梦境毕竟是梦境,就在一次偶然听爷爷提起那个女子时,瑞仙便意识到,或许这辈子,自己都别想有出头之日了!

圣尊啊,爷爷说那女子的功力至少已经到圣尊的级别了!虽然自己想破脑袋也闹不明白,明明就是个看起来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女孩子,怎么会妖孽到这种程度?!

只是想不通归想不通,瑞仙却并不傻,早已暗下决心,没有绝对的把握,以后见到这女子,她一定会绕道走。

只是她怎么知道,这么厉害的女子也会赶时髦买叶家花瓶叶清悠戴的那种面具?

没错,这种面具因为叶清悠太过匪夷所思的经历,近来已经风靡整个大陆,大街上到处可见戴着这种面具的女子招摇过市,只是那些都是些俗人好不好,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个女人也跟着凑起了热闹?

若早知道是她,打死自己也不会上赶着往这里跑。

不就是因为她,自己才在暮苍山过得憋屈无比吗?这才在舅舅来的第一时间,自告奋勇陪他前往,却哪里想到,那面具背后竟是自己终生的梦魇。

自己舅舅是厉害,可别人不清楚自己却明白,不过是圣宗级别罢了,想要和圣尊对上,那还不是找死吗?

回头看看后面,并没有一个人跟上,瑞仙嘴角抽了抽,这会儿子,所有人一定都在嘲笑自己吧?可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不听我的话,你们会有什么结果了。

算了,瑞仙想了想,还是先赶去烈国吧,给舅舅很畏惧的那个什么玄家人报信,希望他能对付得了那个妖孽一样的女人才好…

这个女人会什么妖术吗?

所有人都有些古怪的瞧着那人形金字塔塔尖上的耀眼女子,不然,为什么瑞家公主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

瑞家公主呢,真是没用。林飘芳撇了撇嘴,一错眼,突然发现自己未婚夫周飞武竟是看的两眼都直了,顿时就有些恼火,沧琅琅拔出宝剑就冲了上去——

“舅舅,芳儿来帮你。”

心里却恨恨的想着,敢来和我抢飞武,待会儿看我不划花了你那张怎么看怎么心烦的脸。

“哎——”听到耳旁清脆的剑声,周飞武这才回过神来,看到林飘芳冲了过去,不觉皱了下眉头,微一思量,刷的一下抽出随从的一把大刀也冲了上去——

开玩笑,姬庸大人可是圣宗级别,那个绝美女子也不知突然从哪儿冒出来的,只是不管如何,自己都不舍得让她死。这么极品的美人儿,若是就此湮灭,那岂不是罪过?

到时候,若能说的芳儿同意收了这女子做小最好,若不能,管她什么来历呢,自己宁肯不娶林飘芳也要留着这女人。

只是,听爹爹说,姬庸大人可已经是圣宗了,只希望姬庸大人别伤的她太重才好。

却不知身在局中的姬庸却是吐血的心都有了。

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那向来骄傲无比的甥女儿看到这女子和见了鬼一样了。明明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罢了,哪来这么强的灵力?

自己现在都已经把灵力提高到八分了,对方却仍岿然不动。

这个女子,功力绝不在自己之下!

看来,不拿出自己的看见本领,是怎么也拿不下这女子了。竟被一个如花少女逼得如此狼狈,想想还真是不甘。

姬庸叹了口气,反手摘下肩上一条丈余长的金色大棍。随着姬庸手势翻转,那大棍顿时流光溢彩,恍若有一条金色的游龙正张牙舞爪的翻滚,紧接着便有灼热气息隐隐传来。

“金龙碾——”木珑身子不觉一晃,神情瞬间灰败。也马上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对方肯定是大名鼎鼎的连接浮空山玄家和大陆有玄家代言人之称的姬家。

说是代言人,但其实不过是这姬家的先祖在妖神大战中曾在玄家帐下听令罢了。只是那姬家先祖会做人,里里外外把玄家人伺候的很是妥帖,更是处处以玄家家将而自居。

玄家人也没放在心里,反而在退回浮空山后,确实偶尔会把一些小事交由姬家人去做。像对方手里那根名为“游龙舞”的金色大棍,就是玄家所赐。

据说这根棍子威力甚大,特别是一旦注入灵力,那游龙便即滚动起来,会有无数烈焰随之喷薄而出,人一旦沾上,便会立即化为灰烬。乃是姬家的看家宝物。现在

对方竟拿出了这件武器,那自己这方还有什么活路?

自己也这般年纪了,死便死了,只是容儿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自己怎么能忍心看她尸骨无存?可怜自家兄长,也就容儿这么一个女儿…

“无知小辈,这都是你自找的,可别怪我姬庸出手无情——”姬庸冷喝一声,旋即凝聚全身的灵力输送到游龙舞之上。周围的空气顿时一阵噼啪爆响。

“游龙舞——”随着姬庸一声断喝,无数簇红艳艳的火苗朝着对面的人形金字塔就扑了过去。

“糟了!”周飞武吓得忙停住脚,嘴角不住的抽抽,心里更是惋惜无比,姬庸真不懂怜香惜玉,怎么忍心一把火把这美人儿给烧了?这女子虽是美的让人心痒难耐,可还是自己小命要紧。

“哼,活该!看你还怎么随便出来勾引人!”林飘芳却只觉终于出了心头一口恶气,施施然的拖着宝剑走回周飞武身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以为有火就很了不起吗?”想到自己醒来时看到的一切,清悠心里一痛,先是带走了自己的阿落,紧接着又重伤瑞钰楚扬,真是每一件事都挑战自己的心理底限。

一阵罡风袭来,站在高处的清悠一头鸦黑的乌发顿时就有些凌乱,也衬得那双绝美的眸子更加明亮而清冷。

看到对面女子冷漠的面庞,姬庸忽然第一次对自己手中的这把神器开始没把握起来。只是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那女子身形忽然如大鹏般高高飞起,竟是朝着那火焰就飞了过来。

“唉——”周飞武跺脚叹息,这女子疯了吧,怎么竟自投火海?

“找死!”林飘芳口气快然,一副看好戏的愉悦神情。

“啊——”惊呼的却是木家众人,现在才看到原来自己头顶上竟多了个这么美丽的人儿,待看清她的动作,不由一片哗然——

“小姐,快回来——”

木雨容更是急得一下就跳了下来,颤声道:“这位,妹子,快躲开——”

这女孩子被吓傻了吗?以为凭她一人之力,就可以挡住那么大簇的火焰?只是即便最终失败了,木家都还不起这份情啊!

对所有的呼唤声,清悠都恍若未闻,身子翩然飞向火焰,只觉靠的愈近,身子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暖意,一种痛苦又甜蜜的感觉竟是充满了四肢百骸。

众人的嘴巴一下全都变成了o型:

一簇簇的火焰,恍如世间最艳丽的花朵,而那翩飞的少女,却仿

若徜徉在花间的蝶,美的让人无法想象…

本是昏躺在地上的楚扬缓缓的抬头,瞧着这让人心醉的一幕,眼睛里忽然闪过两道奇异的亮光…

所有人都沉醉了…

只除了——

“啊——”姬庸终于再也支持不住,惨叫一声就朝后跌倒!

变起猝然,竟是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那翩飞的火焰忽然旋风一样倒飞过来,烈焰灼痛了自己的肌肤,人们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能把烈焰逼得倒飞回来,那岂不是意味着女子的功力更在姬庸之上?

怪不得方才瑞仙公主跑的比兔子还快。

只是现在才明白,是不是晚了点儿?!

只要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那就什么时候都不晚。

丹莹站在玄天府门前,长出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很是有礼的对门旁侍卫道:

“请代为禀报玄天门主,就说丹莹有事相求。”

嘴里说着,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想自己在妖界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不知为什么每次想到要见到玄天,都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明明玄天是自己干爹啊。可不知为何,人界的这个干爹和曾经的那个妖君干爹流风给自己的感觉如此相似,都是如此淡然而让人心生畏惧。

也是,流风心里眼里所看重的不过就是他那个女儿天羽,自己在他眼中,不过是能陪伴天羽的人罢了,说什么养育之恩,说白了,就是一个高级丫鬟。自己可不像离落那个傻小子,那么好蒙骗!

只是也正因为离落太傻了,所以才会对天羽那臭丫头如此死心塌地。

即便是一个冒牌货——

丹莹眼前闪过那丫头面具掉落时露出来的那绝色脸庞——竟然和天羽长得一模一样,怪不得离落即使脑子不清楚了也愿意跟着他走!

而正因为如此,那女子,必须死。

可心里却明白,离落一定不会容忍自己亲手杀了那丫头,只因为她长了一张和天羽一模一样的脸庞。

丹莹死死的攥着手里已经描摹好的画像,好像自己蹂躏的就是那张深恶痛绝的脸庞——

流天羽已经死了,这个冒牌货当然也是非死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凌晨三点就爬起来码字的女纸你伤不起啊,好想睡,好想睡,好想睡…

奇怪的父子

“参见门主大人——”一座巍峨肃杀的巨大建筑外,一个劲装士兵匆匆而来。

“何事?”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从室内传来,声音里面的铁血征伐、冷漠肃杀让人不觉心头一颤。

在门主座下听命已经十余载,可就是这样一个毫无起伏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每一次听到耳里都还是不由自主的心生震恐。

士兵不自觉挺起胸膛,身子更是随之站的笔直:“回禀门主,丹莹小姐在府门外求见。”

室内有片刻的寂然。

士兵却始终默默站着,任凭衣角在风中猎猎作响,却是连动都没动一下。

“不见——”就在士兵被那股冷意骇的几乎快要坚持不住时,室内声音终于再次响起,“让她去地门,找玄羽。”

“是。”士兵忙答应了一声,然后便极快的退下,心里却隐隐觉出室内人的厌烦之意。

不由暗暗叹息,还以为门主待那位天仙一样的奇异女子有所不同,却没想到,是自己想岔了。

瞧见匆匆进去又很快回转的士兵,丹莹忙迎了上去,姣好的脸上满是希冀:

“这位大哥,敢问门主——”

士兵又一次被眼前女子的美貌给镇住了,虽努力想要绷着脸,却仍是止不住红了耳根,便是说话都有些期期艾艾:“门主说,不见——”

看女子脸上瞬间蒙上了一层失望之情,忙又加上了一句:“不过门主说,你有什么事可以去找地门的玄羽门主大人——”

说着,胸膛又是一挺,一脸的自豪和骄傲。

是啊,这浮空山上谁不知道,浮空山除家主外,武力值最高的就是天地两门的门主,而自己老大玄天是天门门主,地门的门主也不是外人,乃是玄天门主唯一的儿子,玄羽少爷。

“玄羽大人?”丹莹念了遍这个名字,微微蹙了下眉头。本想要玄天出手,对那和天羽长着一模一样面容的女子一击必杀的,没想到却被拒绝。那玄羽的大名自己也听说过,也算得上是玄家数一数二的高手,可心里的不舒服却是越来越浓——

实在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忽视的滋味儿。就像自己当初表明了想要认到玄天膝下的意思,玄天虽是没有拒绝,可是和上一世的流风相仿,却始终对自己不甚亲近,就像现在吧,自己好歹也算这玄天府的小姐,却竟是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那士兵也是聪明人,看丹莹脸色不愉忙补充道:“小姐放心便是,玄羽门主乃是我家少爷,放眼世上,除了我

家大人,恐怕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你们家少爷?”丹莹眉梢一挑。

上次匆匆一别,只是觉得那男人虽是强大无比却冷冰冰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怎么竟还有妻有子吗?

“啊,那个,我说的都是真的——”士兵心里忽然一突,神情忽然有些尴尬。

实在是浮空山上世人皆知,天地二门门主虽是父子,却势同水火。两人见面时总是难免大打出手,最初少爷都是被揍的死去活来,直到少爷长大成人,才勉强逃脱了时时挨打天天被虐的悲催命运,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才铸就了少爷一身钢筋铁骨。

有人说少爷八成是门主捡来的,要不然谁家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手这么狠?

世人所说也不是完全没有依据。传说玄天本不过家主一个最不得宠的侍妾所生,自婴儿起,整个人就有些痴傻。只是在武道上却很有天赋,五岁不到竟已修炼为五级斩妖师。也正因如此,在家族间更受排挤。家主子嗣众多,对这个傻里傻气的儿子也就不甚在意,哪想到就在十八年前,长大成人的玄天突然失踪了,一直到五年后才带着一个甫出生的婴儿强势回归,更在不久后,打败了家族一众高手,无可争议的出任了玄家这一辈的天门门主之位。

“地门门主玄羽是你家家主的儿子?那你们家夫人——”丹莹心里的好奇更浓,真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可以降服那么一个冷酷而充满野性的男人?

听到丹莹的追问,士兵神情更加慌张。真是该死,怪道世人说红颜祸水,自己知道就行了,干嘛要说出来啊。少爷可是最厌恶听人说起和门主的父子关系了。每次听人提到这一点,都会把说的人暴打一顿。也因此,浮空山人虽都知道天地两门门主的关系,却是没有一个人敢堂而皇之的议论——

至于门主,则是对有人会跟他谈起有关“夫人”这样的话题而深恶痛绝,前些日子那个才凄凄惨惨、偷偷摸摸回来的玄妙,就是因为肖想门主当夫君而被门主给打出了浮空山!

而今日,这两个忌讳自己可差点儿全犯了。

当下赶紧退回自己的位置,一句话也不再说,直接把丹莹当成了空气。

丹莹气了个倒仰,若不是今日本公主不方便出手,非摘了你的脑袋不可。当下不再说话,转身就要走,那个士兵忽然又匆匆跑过来红着脸道:

“见了地门门主,你千万别说是少爷的爹让你来的,你只说是奉天门门主之命而来。”

没办法,少爷对门主的怨念实在太深了,从来不买门主的帐。也曾有人打着门主的旗号到地门去,结果无一例外全都被暴打了一顿后撵了出来。

而门主也奇怪的很,竟是始终不以为忤,或者说,根本就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

“让我们杀一个人?”威严厚重的地门之中,一个身材昂藏的青年男子正自闭目冥思,听到属下的话,刷的一下张开眼睛,凤眸中的寒光慑的来人一个激灵。

“是。”属下忙点头,“她说这也是天门门主的命令。”

青年男子——也正是地门门主玄羽,冷冷的哼了声:“我知道了。画像留下,让她滚。”

属下暗暗吐了下舌头,自己这主子可真不怜香惜玉,那么美的离谱的女人,主子竟也是这般粗鲁。

“这画像——”属下又想到什么,忙举了举手里的画幅,眼中充满了希冀。画上的这女子可是比大门外那女人更美,要是就这样杀了,可真是罪过啊。

“给玄唐送去。”玄羽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那个老男人要替别人出头,自然要交给他自己的人办理。想要本门主替他做事,做梦。”

看玄羽已经上马要走,属下又想起一件事,忙追上前道:“那个人界的男子——”

玄羽霍然转身,神情冷厉:“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靠近。”说完又特意叮嘱了句,“特别是玄天那个老男人。”

“老男人?”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属下无语的抽了抽嘴角,玄天大人可是浮空山公认的奇男子、美丈夫,也就门主这么评价他!再次怀疑,门主和玄天大人到底是不是亲生父子啊,只是你们这样相爱相杀,苦的是我们这些手下好不好?

却又有些幸灾乐祸,实在是每次看到玄唐那家伙一副拽拽的神气样子就有气,要是凭真本事自己也就不说什么了,可也不过和自己一样,是个圣尊罢了,只是巴住了家主宠妾的大腿,才得以入天门做事,却偏偏傲气的不得了,谁都不放在眼里。这次要是真能折腾折腾他,倒也不错。

远在万里之外烈国的玄唐莫名其妙的连打了几个喷嚏,心里不由暗自嘀咕,不知道是谁,又惦记上自己了?正自愣神,忽然听人报告说,姬庸和周家大公子周飞武,回来了。

那个什么叶清悠肯定已经抓回来了。玄唐乐滋滋的想,可是下一刻,却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面前这堆烧的乌七八糟,毛都不剩一根的

家伙都是谁呀?

“我要知道,是谁做的?”看到躺在担架上,生死未卜的长子,周剑南只觉得手脚冰凉,已经废了一个儿子周飞文,难道这次,连长子都没办法保住吗?只是,胆敢伤了我的儿子,就要做好拿命来赔的准备!

“立即派人着手去查那女子的来历,一旦发现可疑人物,杀、无、赦!”

“就让瑞钰在这里养伤吧。”清悠坚决谢绝了木家的挽留,又留下了些丹药给木家——

见识了自己的威力,林家这段时间肯定不敢再针对木家,唯一可虑的却是烈国周家,有这些丹药在,周家便不足为虑了。

“尊上一定要走吗?”木家家主木子涯无比敬畏的侍立一旁——实在没想到这位尊驾竟还是位高明的炼药师,不过一粒药,就治愈了令自己缠绵病榻数年的恶疾。

“是啊,”木雨容也拉了清悠的手,神情间满是不舍,“容儿真舍不得尊驾离开——”不过才几天,木雨容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美到极致却又没有一点儿架子的尊上。

“现在还不行——”清悠摇摇头,“我还有重要的事必须去做。咱们后会有期。瑞钰和楚扬就先拜托给你们了。”

五日后,一个带着面具的白袍少年和一个身材高大的伟岸男子先后来到烈国周家所在的烈阳城。

城门口,带着诡异面具的叶清悠画像还张贴在哪里。

伟岸男子有些恼火的看看白袍少年和叶清悠画像上所带的如出一辙的面具,很是不悦的重重哼了声。

少年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没什么不妥呀,毕竟,这种面具满大街可是都随处可见…

阴损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