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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逃——”

心里早明白,依自己的水平对上黑衣人,下场必定很惨。可无论怎样,身为地门人,即便死,也都绝不会让门主失望。

眼神瞄到车厢门帘果然一动,一个身着粉衫的女子已经倏忽来到车外,突然有些不甘,也不知老大看上的,会是什么样的女人?早知道会死,就去偷看一眼了,往后自己,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黑衣人冷笑一声,看着玄庭的眼神如同对着一只蝼蚁相仿,双掌向下平平一推,对着玄庭的心脏处就印了下来。

“该死——”清悠从车上跃下,仰头便看到这一幕,神情顿时大变。

黑衣人也恰巧看到清悠,神情忽然一怔,戏谑的眼神也变为震惊,大为失态下,双掌不觉一晃,竟是错过了胸口,狠狠的打在了玄庭的肩头。

耳听咔嚓一声脆响,玄庭的身子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就从空中掉了下来。

清悠身形飘起,长袖一卷,稳稳的接住了玄庭。刚要回身对上黑衣人,眼前却突然一暗,一个高大的身影如神只般牢牢的把自己护在了身后。

却是玄羽飞身而至。

清悠刚要开口询问,神情却突然一变——玄羽的左右两肋间,两把明晃晃的宝剑正颤微微的左右晃动,鲜血如同小溪一般很快濡湿了玄羽的裤子。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似是听出了清悠声音里的担心和惶急,玄羽吸了口气,慢慢道:

“无妨,你抱着,玄庭,回车里。”

“果然是世间绝色。”那重伤了玄庭的黑衣人已经稳稳落下,瞧着泪眼交睫的清悠,桀桀怪笑着道,“玄羽,你好大的艳福啊——这等女子,果然会让人疯狂。怪不得你宁愿自己深受重伤,也要跑回来护住她。”

其他黑衣人也赶了过来,刚要说什么,也瞧见了依在玄羽身后,神情楚楚可怜的清悠,顿时都是一愣。

“果然美人乡是英雄冢,玄羽,想不到,你竟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死——”半晌,为首的黑衣人终于开口,这等美貌,世间又有谁可以抗拒?可惜玄羽英雄一世,但

终过不了这美人关。

“老大,”一个黑衣人突然开口,瞧着清悠,眼神痴迷,“等咱们杀了玄羽,可不可以把这女人赏给兄弟们尝尝滋味儿?”

黑衣人尚未答话,玄羽眼珠慢慢转动,忽然拔出插在左肋的那把宝剑就掷了过去,漫天血雨中,几声惨叫先后传来,那个出言不逊的黑衣人更是被一剑惯胸,死死地钉在地上。

后面的清悠身体一颤,狠狠的咬住嘴唇,看向黑衣人你的眼神顿时充满杀气,唬的黑衣人后退一步,好容易才稳住心神。再抬头,却见清悠手指急点,玄羽身上那本是喷薄而出的鲜血马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止住。

“炼药师?”黑衣人微微蹙了下眉头,看对面女子手法娴熟,明显是级别较高的炼药师。浮空山和人界一般,炼药师都是一个极受人尊敬的职业,便如那玄妙,若不是高阶炼药师的话,只凭她荒淫成性,早死八百遍了。只是这女子终究是玄羽的人,黑衣人思量片刻还是收起了招揽之心。

反是转向玄羽,淡然道:

“君子不夺人所好,玄羽,你若选择自裁,那我答应你,把这女子送到地下陪你。”

玄羽已然重伤,这次绝无可能再逃出生天,只是圣天毕竟是圣天,若玄羽反抗,自己这边势必还会多有死伤——方才身边倒下的那几个人便是例子。

能兵不血刃迫得这小子自杀,那是最好不过。

玄羽重重的握了一□边清悠的手,又慢慢松开,瞧着清悠的眼里甚至有些温和的笑意:“无事。你去车里,等我。”

“嗯。”明明是强敌环伺,清悠心里却不知为何,只觉暖洋洋的,又说不出的心酸,抬脚走出一步,又忽然停下,“你,会回来?”

玄羽心里一滞,定定的瞧了眼清悠,还是第一次,想要这么强烈的保护一个人。只是,回来吗…

“回来?”旁边冷眼旁观的黑衣人忽然冷笑一声,插口道,“玄羽你果然是条汉子,只是你何必欺骗人家小姑娘呢?只凭你伤的这般重,便是自保也不可能!不过这般情深,且不求回报,这小姑娘果然好福气——”

虽然不清楚玄羽要做什么,只是只要有这女子在,玄羽便不能静下心来对敌,其杀伤力势必会减弱。

清悠停下脚步,定定的瞧了眼玄羽,忽然转身,大步走到玄羽身边:

“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一起,即便是,死!”

本是清亮柔和的声音,现在却

是满满的决然。

即便是死也要和自己在一起吗?玄羽心里百感交集,半晌,终于重重点头:“好,你留下。”

一时义气干云,敌人再强又如何,有自己在,定会护她周全。

“既然你们想要做同命鸳鸯,那本尊就成全你们——”黑衣人见目的达成,便不再废话,抽出宝剑当先便冲了过来,另两位圣皇也飞起身形,从另外两个方向包抄过来。

至于清悠,他们可不认为,那么一个弱女子,需要身为圣皇的他们出手,有一两个圣尊去,已经是看在玄羽的面子上了!

被派去的两个黑衣人心里暗喜,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等艳福!欢天喜地的就答应了下来,只恨不得马上把清悠搂在怀里恣意轻薄:

“美人儿,来,让哥哥亲亲——”

玄羽听得勃然大怒,格开前面人手中宝剑,想回身先解决掉那圣尊,左右两个圣皇却已经攻到,玄羽一个闪避不及,左肩上顿时留下一溜血痕。

“当——”的一声兵器相交声传来,紧接着清悠的声音响起,“我没事,你自己小心。”

听着竟是中气十足,毫无凝滞之感。

听清悠声音,虽不至于占上风,自保应是无碍。竟能,抵御两个圣尊?玄羽虽大感奇怪,心头却是大定,抬手挽出一溜剑花,直逼的对面圣皇不住后退,心里更是暗暗吃惊——

圣天威力果然惊人,受这么重伤的情况下,竟还能如斯霸道!

心里不由有些惶急,也不知那两个联手对付清悠的蠢货怎么回事,竟是到这时候,还没擒下那女人来!眼睛一瞟,正好瞧见那俩弟兄竟是和荡秋千相仿,在女子面前以自认为好看的姿势在空中荡来荡去,好险没气晕过去:

“混账,你们两个是不是活腻味了?还不快捉了那女人!”

那两个黑衣人此刻却是有苦说不出。还以为捡了个便宜,却谁知竟是个扎手的!

明明刚一交手时,这女子甚至毫无还手之力,可也不知怎么的,越往后,哥俩就越觉着吃力,挨到这般时候,双方竟战成了平手。

真是要多丢脸就有多丢脸,他们堂堂两个圣尊巅峰竟和一个弱女子战成平手!

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女子的每一招每一式,不知为什么竟都有着一股灼人的可怕气息,迫的两人闪避时不得不尽可能拔高身形,不这样的话,即便擦着点边,皮肤上马上就会传来一阵无法忍受的灼热痛感!

>还有一点更加匪夷所思,甫交手时,觉得女子灵力级别顶多圣宗初级罢了,可打了会儿,又变成圣宗巅峰,到现在,更是冲破了圣宗巅峰进入了圣尊级别…

世上怎么会有这般妖孽?别人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也得十年八年才能突破的壁障,到她这儿,挥几下小手就蹭蹭蹭上去了?!

清悠的嘴唇却已是咬得血肉模糊——

之前清悠也曾经试着运转丹田,没想到那火焰竟直接冲进了筋脉,这也是妖界飞行时,清悠化身的凰鸟忽然失控从空中栽倒法阵里的原因。

所以这次又恢复人形后,清悠再不敢轻举妄动。可是现在情形危急,清悠明白,自己若不能自救的话,势必拖累的三人葬身此处。

虽不清楚男子到底是什么人,可心里却不知为何,竟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眼睁睁的看着男子在自己面前死去。

基于这种心思,清悠终是一咬牙,强行运转丹田,那火焰便随着灵气迅速冲入了筋脉之中。

那种尖锐的痛迅疾蔓延到全身每一个部位,仿佛有一柄钝刀一寸寸切割全身的筋脉…

好在身上的灵力终于被激发出来!

只是清悠的每一招一式,却都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步行走也如同在刀尖上相仿!

随着火焰一遍遍冲刷筋脉,清悠头越来越晕眩,在又一次格开对面黑衣人的当空一掌后,身子猛地一晃。

两个圣尊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眸中的惊喜,身子一跃,齐齐扑了上去。

哪知刚靠近对方身体,女子双掌陡地翻转,两个火球就忽的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了过来!

“啊——”两个黑衣人躲闪不及,一下被砸个正着,场中顿时传来两声凄厉的惨呼——

九阳神火之下,如妖兽般本体一般坚韧,尚且无法抵挡,更何况两个区区圣尊?

任凭两人拼命的在地上打滚哀嚎,那明亮仿若透明的火焰却仍是不疾不徐的慢慢遍及两人全身,直至把两人化为灰烬。

所有人都吓得一下张大了嘴巴——

玄羽却是眼神一冷,一剑把挡在身前的一个圣皇劈成两半后,飞身就扑了过去,正好接住清悠力竭后缓缓倒下的身体!

领头的黑衣人马上意识到机会来了,也顾不得那须臾就丢了性命的兄弟,飞身举起宝剑朝着清悠就当头斩下,剩下的那个圣皇则带着余下的黑衣人直扑向玄羽。

玄羽抱着清悠身子滴溜溜一

转,严严实实的把清悠护在了身下,那漫天剑雨顿时把玄羽罩了个严严实实。

玄羽,你便是大罗神仙,这次也只能受死!黑衣人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刚要继续催动灵力,斩杀玄羽于当场,耳边却突然传来一个闷雷似的声音:

“龟孙子,真是活腻味了,敢伤我家主子——”

紧接着又有一个哭哭啼啼的男声:“主子啊,老花来晚了,您可千万要撑住啊,老花这就把这帮兔崽子折巴折巴吃了给您报仇——呜——”

黑衣人一怔,以自己圣皇巅峰的功力,怎么有人离得这么进了都没有察觉?刚要回头去看,一股热乎乎的气息一下喷到脖子上,紧接着咔吧一声响,一颗大好头颅啪的一声就落入了一个血盆大口中!

谁也没有料到,眼前竟会突兀出现小山大小的四个巨兽,更可怖的是,这几头巨兽还能口吐人言!

一众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身不由主的朝着那张开的巨口就飞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大家生蛋快乐O(∩_∩)O~

谁家闺秀

东海龙纹木,南涟霞飞锦,西阒凤鸣玉,北昌伏羲珠…

数不尽的奇珍,晃得人眼花缭乱;看不完的异宝,惊得人心旌神摇…

这就是玄庭睁开第一眼所看到的。

莫不是自己已经死了?不然,怎么可能看得到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好东西?早知道阎罗界这么豪富,就多给老祖宗烧烧香,请老祖宗给自己捎带些了!

现在可怎么好?自己荷包里除了几块散碎银子,可是再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对了,说不定连那几块银子都被那些兔崽子给抢走了.这可怎么办才好?要是没钱贿赂的话,会不会被小鬼丢油锅里呀?

正自纠结,帷幔处突然一动,一个曼妙的女子身影出现在室内。

八成是阴间的使者。玄庭一个激灵,忙站起身来,刚要问什么,却正好瞧见女子的脸,两眼顿时发直,噗通一声就跌坐地上。

——不是说阴间使者是黑白无常吗,什么时候换成了这般绝色?

看玄庭傻愣愣的样子,清悠不由蹙眉,明明应该已经痊愈,怎么现在倒看着脑袋好像还有些问题?

刚要开口询问,玄庭已经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打了鸡血一般一叠声道:

“有劳鬼使,罪过,罪过,我这就跟您走,跟您走——”

现在才知道阴间多么美好,不光有价值连城的宝贝,更有倾国倾城的美人啊,只是这美人的样子看着好像有些眼熟呢…

“鬼使?”什么乱七八糟的,皱了皱眉头,刚要说话,帘栊又一挑,一个伟岸的男子缓步而入,玄庭觉得头更晕了,怎么门主大人也在这里?

清悠怔了一下,还以为玄羽说不定要晚些时候才能醒来呢!忙迎过去:

“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适?怎么不多躺会儿?想吃些什么吗,我让他们准备——”

玄庭一愣,看向玄羽的神情充满了崇拜,真不愧是自己老大,连鬼使都对他这么客气。冲玄羽挤了挤眼睛道, “主子,您,您也是被这位鬼使姐姐给勾来的?”

“什么鬼使姐姐?”玄羽皱眉,忽然注意到玄庭的眼睛一直偷瞄清悠,顿时就有些不悦。

“再往前就是泰安镇,你跑一趟,速去速回。”

泰安镇?玄庭这次是彻底石化了,风一样的冲到车窗旁掀开车帘,正好看见天空好大一轮太阳:“我,没死——”

手忙脚乱的摸摸自己胸口和身上,竟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一点疤痕!

“小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瓮声瓮气的男子声音传来,语气很是不满,“有我家主子在,你那点儿小伤算什么?”

自家公主可是妖界第一圣手,炼药手法之高妙,又岂是这个小小的人类可以明白的?劳驾公主亲自出手疗伤,绝对

是杀鸡用了牛刀!

“你家主子?”玄庭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铁塔似的苍髯老翁,不住的吸凉气,心里不由纠结,仆人都这样神气,那主子定是更可怕!再瞧瞧自己这小身板,怕是不够捶的!

“花鼎——”看玄庭惊惧的神色,清悠真是哭笑不得,抿了抿嘴“好了,你给玄庭安排一匹马。”

玄庭又一次张大嘴巴,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自己没听错吧?眼前这位绝色美人,就是这老家伙的主子?

“还有,给你和大哥带来那么多麻烦真是抱歉——”清悠声音诚挚。

“抱歉?”玄庭更是摸不着头脑,这美人儿糊涂了吧,怎么救了人反倒给自己道歉?

“是啊。”清悠点头,“若不是我拖累了你们,也不至于害的你们受那么重的伤。”

这倒是句大实话,若不是顾着清悠,单凭玄羽圣天的实力,那些黑衣人虽不至被全军覆没了这么惨,可也绝讨不了好去。

“你,你,你就是——”玄庭终于明白了清悠的意思,指着清悠,说话都结巴了!就说什么女人会入得了老大的眼呢,却原来是这般绝色美颜!

心里旋即生出些不平来,明明自己是车夫好不好,怎么美人儿不往自己怀里蹦呢?老大还真是好福气!随随便便在车里一躺,就能碰到一个不但长得美更兼家世好的大小姐——

能做得起这么豪华的马车,还有这般威风的仆人,那家世肯定不是一般的好,说不定是宗主家的女儿也不一定!

只是…

看玄庭忽然有些迟疑,清悠明白,两人八成还有话要说,冲玄羽点点头,便带着花鼎转身往车下而去。

玄庭也准备下车,走到车厢处,又忽然停下,迟疑了片刻终于回来小声向玄羽禀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禀报主子。属下记得不错的话,这位小姐的容貌,和老爷送来的那份追杀令上的女子,长得一模一样…”

“追杀令?”玄羽一怔,“我怎么不知道?”

您当然不知道。玄庭苦笑,地门上下谁人不知,但凡是和天门有关的事,主子向来是采用不闻不问不理的“三不”原则,“您不是让把那份追杀令转给玄唐了吗…”

“我知道了,你去吧。”玄羽不过一怔,便又很快恢复了镇定,老家伙要杀的人吗?那自己就偏要保护起来。有自己在,便是那个所谓的爹出手,自己也绝不会答应!

“公主,那小子的爹要杀你,我就说吧——”花鼎很是得意——耳朵灵就是没办法,凭你们声音再小,老花也听得见!

心情愉悦之下,肥大的屁股跟着便摇了几下——一见到公主,花鼎的老毛病就犯了,虽然尾巴已经收起来了,可还是止不住会不时

摇几下肥硕的屁股。

“不然,我去把那小子先给咔嚓——”说着,神情兴奋的做了个扭断脖子的动作。

不就是一个圣天吗,还不够自己塞牙缝呢!

“不准你动他。”清悠停住脚,警告的瞧了一眼花鼎——自己可不会认为这家伙是说笑话,要是不明确表态的话,花鼎说不定会真的去把玄羽给杀掉!想了想又道:

“你们几个都不许动他一根汗毛。”

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玄唐会对自己痛下杀手了,原来他是玄羽老爹的手下,只是自己根本没来过浮空山,和玄羽也是素未平生,至于他家老爷子,更是听都没听说过,却为什么要对自己痛下杀手呢?

说实在的,知道脚下这片如同浮在空中一般的美丽天地,就是浮空山时,清悠吃惊之余却又了然。怪不得这里人的身手比之人界要强得多,原来这就是有天界门户之称的浮空山啊!

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中随即闪过一抹冷色:玄妙,我一定会让你为捉了我哥哥而悔不当初。

“公主——”看清悠始终沉默,花鼎挠了挠头,又求救似的给后面始终不紧不慢跟着的齐风使了个眼色,齐风重重的哼了声,一副看白痴的样子。花鼎顿时很是不忿,冲着齐风晃了晃两个铁钵似的拳头。

“回去了。”清悠却只做不知,转身又朝车中而去。

“老齐,你怎么回事啊!”花鼎落后一步,很是不满的对齐风低声道,“你没看出公主不开心吗,还不想法子逗逗公主。”

齐风白了一眼花鼎:“笨蛋。这都看不出来?”

花鼎站住脚,“什么?”

“哼!”齐风瞄了一下车窗后负手而立的玄羽,“这不是明摆着吗,咱们公主八成是有些喜欢上这个玄羽了!”

“不会吧?”花鼎声音陡地拔高,吓得齐风忙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你嚷什么嚷,不知道女孩子脸皮薄吗?”

“不是——”花鼎讷讷道,“我只是想着,咱们公主不是有个离落了吗——”

齐风发出“哧”的一声轻笑:“咱们公主是什么人?只要咱们公主高兴,娶个十个八个又怎么样?”

走在前面的清悠脚下忽然一趔趄——这两个老男人,加起来都几万岁了好吧?怎么也这么八卦!还有那个齐风,亏自己还一直以为他最是老实憨厚!

再上了车,花鼎看向玄羽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一会儿撇撇嘴,一会儿皱皱眉,一会儿又捻须微笑,饶是玄羽一向最为沉稳,这会儿也有些发毛。

“咳,咳——”清悠强忍住暴走的冲动,“好了,你们两个去看看,午饭准备的怎么样了。”

“啊?”正一副挑剔神情的花鼎一愣,旁边的齐风狠狠的掐

了他一下,一本正经的一躬身,“是。”

说完,目不斜视的扯了花鼎就走。

“你做什么呀?我还忙着呢——”君上不在了,自己可得替公主好好把把关,这男子可不比离落,是大伙儿看着长大的!

“闭嘴!”齐风低斥,“没看出公主早就不耐烦了吗?”

“啊?”听说清悠不高兴了,花鼎终于停止了挣扎,脑袋里灵光忽然一闪,懊恼的拍了拍头道,“果然是老糊涂了——”

自己当初和露露在一起时,可不就最不想有旁人在!想通了这点,反倒催着齐风快些,嘴里还絮絮道:

“还有老柴和老姚,那俩最没眼力劲了,咱们快拦着,可别让那俩蠢货坏了公主的好事。”

“你的手下,很有意思。”看着边走还边频频回头搔首弄姿的花鼎,玄羽不由失笑。

不用听也能想到这俩二货再嘀咕些什么,清悠头疼的按了按额角,转开了话题:

“到了泰安,我就要和大哥分开了,这是九阳丹,大哥你随身带着——”

说着,从怀里掏出几个晶莹剔透的玉瓶,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