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乍起,她霎时回得清明,紧咬嘴唇,强抑着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岳行文将她咬唇强撑的模样看在眼中,目光愈加炙热,伏在她耳边,轻咬她鲜红欲滴的耳垂,舌尖在敏感耳蜗轻添,暗哑着:“外面没人,叫出来。”

见她仍是一副强撑模样,一只大手轻巧挑开她胸前用来固定衣衫丝带,手掌探入,乍然的肌肤相贴,让青篱的身子不由一颤,那火热的温度似是将她的灵魂都熨贴了,一声娇吟不由自主的溢出喉间。

“篱儿叫出来我喜欢”他低喘着,断断续续在的她耳暗哑轻语,像是一个勾引少女的恶魔,用简单的话语激发她内心的渴望。

“先生行文”她眉眼如丝,迷乱茫然的低感他的名字,他的吻,他的抚摸,他此时此刻别样的陌生,在她体内激起一股一股抑制不住的渴望。

“篱儿你的礼物我很喜欢。”薄透的衣衫被缓缓退去,娇美的身体绽放在他眼前,她身上淡淡的少女芬芳似是世上最浓烈的**猛药,他再也无法抑制体内奔腾叫嚣的情/欲,混身的血液都在燃烧他的吻愈加,吻她的唇,她的眼,脸庞埋在被他双掌聚拢了的丰盈之间磨蹭,灼热的呼吸烫着她的心口。

仿佛所有的筋骨都被抽去,身子瘫软成一汪春水。一颗心似是泡在幸福海中浮浮沉沉。

桌上的火光,心头的火光,交织成一片,混混沌沌,将两人团团围住。满眼满脑子的火光,让她恍然不知所处何地。

火热的手掌在身上四处点火,一路下滑,在平坦的小腹做片刻停留,探向少女最隐秘的所在。

她本能的曲起身体阻挡陌生的入侵者,却在那手掌移向他处时,心头涌上刹上的失落。身体里似有无数的火焰在攒动,烧得她酸软无力,只能本能的发出一声细碎的娇吟

“篱儿别怕放松”温热的手掌抚上她的脸,岳行文低首吻上她的唇,将她的娇吟悉数吞下,同时平复着自己几乎无法忍耐的躁动

一个“怕”字让她心头恢复些清明,紧闭的双眼张开一条缝隙,入目是他微乱的衣衫,汗滴如雨的隐忍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臂上用力,将身上的人推开,迅速钻到大红被子中,裹着被子又扑到他身上。

她一连串的动作弄得岳行文有些微愣,待他回过神来,包着被子的小女子正胡乱扯着他腰间的绶带,不过显然她进行的不顺利

青篱一边扯一边暗咒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愈扯愈紧,心头愈急,那绶带结愈死,不由气馁娘的,不就是本小姐光着,他穿得整整齐齐让人心头不爽么?老天,有你这么玩人的么?

猛然想起桌上放着喜婆剪头发的剪刀,二话不说,裹紧身上的被子虫子一般匍匐踊动着身子,向床头爬去。

很好,那把锋利的剪刀正静静的躺在桌上,只消再力一些,再过去一些,便能拿到。

只是她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随着她的动作,大红的被子滑下肩头,在她伸手去取剪刀的那一刹那,两只不太丰满却足以诱人鼻血的小笼包子颤颤巍巍的绽放在某人眼前,烛光从她挑开的帐子缝隙中透了进来,让某人看得愈发清晰。

世上没人一个真正的男人看到这样的情形还能不为之所动。更何况眼前这个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

所以当青篱在为她顺利拿到剪子而兴奋时,突的胸口一热,随即是一脑后涌上一阵致命的酥麻,撑着身子的手臂一软,栽倒在他怀中

“先生你,你偷袭”快被煮熟的苏青篱仍旧秉承着一惯的作风,混身瘫软一片,嘴里还不忘指控某人。

岳行文含糊的应了一声,一手揽着她细嫩润滑的腰肢,一只手掌将胸前的丰盈聚拢,温热的唇舌扫过卷入吮吸体内刚刚略消下去的情/欲又被勾起,一波又一波,只觉自己快要被这不断翻浓而上的酥麻热流淹没了,溺毙了,不自觉的紧抓

“嗯”岳行文一声闷哼,那似痛似舒解的声音,以及手中粗热的触感,让她明白自己是抓到了什么,手触电似的逃开,却被一只火热的手掌捉住,带着淡淡的压迫和不容逃避的坚决,将她的手重新压了回去

“篱儿”一声舒爽的轻吸在头顶响起,青篱脸上的热度骤然上升,想抽开手,却被压得死死的,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手下的硕热似有生命般的跳动着羞得她直想一头撞死,果然老天在玩她

突的手中一沉,那把她千辛万苦才拿到的剪刀,差点脱手而出。她登时回过神来,腰上用劲,曲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着剪刀剪向那绶带,“卡嚓”一声轻响,很好,很顺利,中间居然没有任何反抗。

天知道她现在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这个时候,某人的眼中正散发着大灰狼吃掉小红帽的光芒,会反抗才怪。

难得大脑脱线一回的苏青篱,一股作气,将他的大红衣衫剥开,然后是里衫,再然后是雪白的里衣,再然后

她愣住了入目是润白的胸堂,不算宽阔,却结实有力,两粒鲜红的小花椒点缀其间诱人至极,脸好烫,微偏过脸,入目是结实有力的腹,块状腹肌整齐分明,中间那个可爱的小窝,让她有一种翻身下床抓起一颗红枣装上去的冲动

“看够了么?”随着暗哑的声音,下巴上多出一只手,将她的脸抬起。

她茫然,下意识的点头,然后又飞快的摇头。心中哀叹,她是疯了,居然做出这种事

“呵”喉间发出一声低笑,他的小妻子似乎比较他想像的还要羞怯,也还要大胆,拉起她的手放在腰间的带子上,翻身将她锁在身下,捕捉到她的唇,狂暴吸允肆意纠缠她的丁香,低喃:“继续”

他的唇是从未有过的火热霸道,在她的唇上惹火地恣意游走,带着几乎将人融化的火热迅速充斥了体内全部的空隙,青篱的大脑再次失去了神思,只能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牵引在热浪中上下起伏左右摇摆

唇齿相依,两舌纠缠,彼此用最敏感的味蕾去感受去记忆去占有对方的味道。

不知何时,他的衣衫全部褪去,火热有力的躯体将她牢牢在身下,一波又一波的躁动让她不再羞怯,努力回应着,纤长的手指在他结实有力的背上游走,用指甲划下一道道属于她的印迹。

温热的大掌再次探到的小腹,滑向掩在丛林中的幽谷,轻轻扫过,碰到她敏感的突起,混身颤栗起来,弓起身子,情不自禁娇吟出声:“行文,别,别这样”

触手的湿滑让他闷哼一声,她可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呼吸愈发炽热急促起来,汗滴如雨,火热的唇舌再次含住胸前的樱红。屈一指向下,滑入她的紧致,指尖碰到一层障碍,缓缓插动,姆指找到那处敏感的突起,轻轻按下,拧转

乍然涌上的波浪差点让她尖叫出声,那细细密密的无法抑制的热浪顶着她向上,她仿佛就要攀上了云端

“先生行文”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声声细碎的娇吟,弓起身子迎向他,想要得到更多

火热滚烫的身体覆上,拨开她散乱的发丝,望着她水润迷濛的双眼,哑声道:“篱儿,忍一忍”

忍?她自然是知道忍什么。伸出雪白双臂,将他的胸膛稍稍推开,柔嫩的唇伏上他胸前两粒鲜红挺立的小花椒,她无声回应,胸前触电般的触感,让岳行文的身躯一震,他本已忍耐到极限,若不是怕伤了她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居然还敢在这个时候勾引他

紧握她的腰,昂扬抵了上去,身子一沉缓慢而紧决的进入。

“嗯”虽然有心理准备,可乍然的疼痛,她还是闷哼出声,眉头紧紧蹙起,真的好痛她眼中含泪,迷濛之中勾低他的头,吻向他的薄唇,只有这样的才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他半埋在她体内,一动不敢动,唇舌相互纠缠,手掌罩在她胸前的丰盈,努力安抚她的不适。

他知道她很痛,她的紧致正剧烈收缩想要驱赶他,这真是非人的折磨,蓬勃的情欲在温热坚窒中似要沸腾,汗水顺着脸颊而下,滴在她的脸上,与她眼角的泪混在一起

伏在她耳边哑声哄道:“篱儿,再忍一忍过一会儿就不痛了”

回应他的是身下小女子的双臂收紧,将他的身体拉近自己。得到无声的暗示,他再也忍耐不住,目光腾得变得深遂无比,注视着她,低吼一声,全力沉入。

律动忽而极速深沉,忽而温柔缓慢,以为是轻轻的试探,下一刻便是鲁莽的造访,像是撩拨,像是试探,又像是怕弄痛她而不敢用全力。

初始的痛疼过后,她的身体渐渐被一股股麻酥感替代,习惯了疼痛的身体愈发的敏感,被打入谷底的欲/望重新燃起,愈加热烈,渴望

她不自觉的扭动身体,想要更多脸色绯红,眼神迷离

觉察到她的放松,岳行文渐渐的加快速度,每一下都那么用力,似是要将她贯穿,她几乎承受不住,娇吟着,喘息着,眼前是火红一片,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大口吸着这暧昧横流的空气

先前那股又麻又酥的感觉像一股潜流,缓缓而出,似是要将她淹没

“先生行文”她无意识的呼喊,愈聚愈多的快乐让她好浮在云端,身子轻飘的,只有这猛烈的撞击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我,我不行了”

“篱儿等我我们一起”他低喘着,更加猛烈的进入,她的紧窒剧烈收缩,绞动着他,一股股让人发疯的快意涌上,共欲共焚

“不不行了”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乐,让她脑中那朵蠢蠢欲动的花几欲炸开

“乖,再坚持一下,我们一起”

一阵极致的律动后,猛然,他一个挺身,眼前一片金光四射,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体内似有什么迸发出来,像夜间燃放的烟火,绚力多彩,极致的美丽,小腹开始剧烈的收缩,那种极致的快/感冲到脑后,她不禁尖叫出声

伴着她的尖叫,岳行文如困兽般低吼,将灼热悉如洒在她的身体里。身体被他的滚烫烫得一个哆嗦

温热的唇伴着重重的喘息声贴来,落在她的汗津津的额头,她的眼角,她颤动的睫毛,她的脸颊,她的唇上,青篱紧闭着双眼,回应着他的吻,轻柔的缠绵的,让人长醉不愿醒

当然她不愿醒的原因还有羞怯。

“篱儿,”某人似是看透的心思,凝望着她欢爱过后潮红未退的脸,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山茶花,红艳艳的,让人忍不住再品尝一次,再品尝一次

手指在她脸上轻滑,低声诱哄:“乖,睁开眼”

青篱缓缓睁开,入目是他欢爱过后,清澈到极致的双眸,像是一条欢快流动的清凌凌的小溪,不由微笑,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轻轻抚上,低喃:“先生真好”

他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喜悦,青篱知道那是因为什么,但她没有笑,整颗心像一汪柔软温暖的水,柔柔的注视着他。

“还疼么?”岳行文在她双眼上轻啄,轻声问道。似乎还怕她不明白似的,随着他的问话,身子还轻轻抽动一下。她不由发出一声细细的喘息。

闷骚青篱在心中暗翻白眼,悄悄瞪了他一眼,岳行文低声的笑了,在她耳边,低沉的浑厚的,喷着一股股让人酥麻的热气。

“还疼么?”他止住轻笑,手轻轻拂过她发丝,又低声问。

不过片刻的功夫,埋在身体里的某处又悄悄胀大,坚挺。

“疼”其实并不怎么疼。现下只余下些微的灼热,这让她感到很奇怪,莫非是他与方氏合谋的药物的作用。

“真的疼么?”某人疑惑的看盯着她瞧了一会儿,伸手搭在手腕上,青篱大囧,还真当自己的医术是万能的?这疼不疼的,把脉也能把得出来?

某人放开她的手腕,若有所思,突的伏首在她唇上一啄,轻笑,“脉相无大碍,我这里有上好的药膏,我给你涂上,如何?”

呃,青篱大惊,连连摇头,外加摆手,“不用,不用,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这么说,不疼了?”某人目光灼灼,手指划过她的唇,落下一丝丝痒意。

青篱语结。他方才的动作,若是再加上不轻意的添唇,十足十的妖媚,妖孽目光下移,两只红色茱萸嵌在润白的胸膛上,好吧,她承认真的很诱人

某人顺着她的目光勾头扫过,突的又是一声轻笑,“可见篱儿还满意”

她囧囧囧微偏过头去,脸色酡红,男色啊男色

“篱儿,再来一次好不好?”某人伏身吻住她的唇瓣,身子顺势又抽动起来。

青篱好容易聚集的一点点力气瞬间又被抽走,身子绵软无力,意识又开始涣散,趁着仅有的一点清明,她在心中愤怒叫嚣: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然而被某人紧封着的唇发不出一个完整音节,只有从唇边溢出的细碎娇吟,一声声,诱人沉迷

猛然,他吻激烈起来,像夏日不期而至的狂风暴雨,铺天盖地,迫得人无法呼吸。

随着一波快过一波有力的撞击,她的愤怒消于无形,只能任他带着她上天入地,在她与他相互纠缠的激情中浮浮沉沉

比上一次更长更激烈,身子绵软敏感到极致当那快意再一次来袭时,脑海中炸开的金光让她差点晕过去,绚烂的,美丽的,一朵朵

累,好累,累得她睁不开眼睛。

但是某人的精力似乎十分充沛,短暂的歇息过后,他又凑了过去,手指在她脸上划过,顺势到耳朵,又到颈部,再往下是她不太丰满的小笼包子

青篱很想阻止,可是她一点力气都没有,胳膊像是被抽去筋骨,绵软的一条。

火热的手掌罩在她胸前,暖暖的,很舒服。她在心中说,放着吧,别动,我要睡觉。

可惜,某人此刻是真正的不懂她的心,灵巧的指轻揉尖挺的红果,时而用指甲轻轻撩拨,听到她发出细微的喘息,似是得到鼓励,更加卖力的轻揉

青篱聚尽全力气,抬起一只胳膊,去推他不安全的手,却被他捉住,带到温热略带汗意的肌肤上。手心正中是一粒小小的突起,她闭着眼轻捏两下,耳边刹时传来吸气声,登时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东东。那根埋在身体中的灼大又抬头几分。她真想一头撞死妖孽啊

想缩回手,却被他的大掌紧紧按住,脑海中刹时浮现初始时她抓某处的一幕。心中感叹:闷骚中的极品闷骚

手指被他带着在胸膛游走着,害得她的睡意登时跑了一半。呃,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呢,这人还真当她没性子么?

豁然睁开眼,入目是他微红的脸,覆盖着情/欲不堪清明的眼,青篱微微别过脸,男人长得太好看,又是这样一副神情,实在太太

同时心中又涌动着一丝莫名的甜蜜。好吧,豁出去了,最后一次

手掌摆脱他的大手,在胸膛上缓缓移动,细巧的手指轻盈的拨弄着胸前的两颗小红豆,听着他微微的喘息声,她心头涌上一股暖流,缓缓抬头,以唇代手,轻轻贴了上去,灵巧的舌尖在那两粒小红豆上撩拨打圈轻咬,另一只手轻轻的扭转另外一颗,按压用指甲轻轻划过

他的喘息声渐浓,哑声叫道:“篱儿”

青篱抬起头,嘴角扯着一丝银亮而不自知,岳行文猛然伏身,将她锁在身上,在耳边暗声轻问:“再来一次好不好?”

青篱那个囧囧囧

可是这次他真的只是在询问她,并没有别的动作,额头有细密的汗水沁出,他忍的很辛苦吧?

恶作剧的咬上他的耳垂,往里吹了口气儿,低声应道:“好。”

帐外红烛已燃去大半儿,满室烛火与激情的味道。

腰肢酸得几乎要折断,她的身子不像她表现的那般无事,可是她不想说。一生之中,这样的夜晚只有一次罢?迷乱又何妨

还好,当她再一次达到快乐的巅峰,茫茫然不知在何处时,他高大火热的身躯,在反覆几次离而复返之后,终于挪到了一旁。

天知道,她真的怕再听到那句:再来一次好不好?

上一章重新修改过了,看过的亲亲,可以重新看一下哈。洞房章节终于写完了。偶想说,写这样的章节真的不容易,想写符合男女个性的缠绵,把我的头发都抓掉无数根希望也符合你们心目中的,嘻嘻

正文 第七十二章 情意绵绵(三)

第七十二章 情意绵绵(三)

她真的累坏了,全身的力气似乎被抽尽,懒懒得窝在被子中,帐子被他挑开,一屋的红色让她如处在梦中。

岳行文一身白色长袍下地,突的扭头看见那只被剪断的精致绶带正躺在地上,弯腰捡起,朝着青篱挑眉一笑,她原本红色略褪的脸上,登时又飞上两朵红云。心中哀叹,自己怎么就做出这么不着调的事儿呢。

脸上却强撑着瞪了他一眼,她倒是更想爬起来将它只可恶的绶带抓过来,以便她毁尸灭迹,可是她真的没力气。

只能一瞪再瞪,表示抗议。

岳行文轻笑一声,将那只绶带收起,向里间走去。

青篱窝在被子中,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天,真是酸痛得要命。不由狠狠在心中诅了一句:这个外表与内里极度不符的极品闷骚

脑中不由又浮现他浓重的喘息,有力的进入,脸上更如火烧一般热而红,猛然钻到被中做鸵鸟状。

岳行文绞了热帕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样,坐在床沿,好笑的将被子拉了拉,拨萝卜般的将她拨了出来。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眼含戏谑望着她。

虽然他的目光把她气得不轻,可是她却不敢乱动,将被子紧紧抱住,只露出头在外面,以防这只大色狼又受什么刺激,嗷嗷的扑上来

有句老话说得好,该妥协的时候就得妥协,识时务者为俊杰

岳行文翻坐到床上,将她连人带被一把抱起放在腿上,一只手扯被子,一只手拿着温热的帕子,低声道:“来,抹抹身子,出了汗不难受么?”

青篱死命的摇头,想了想,从被中伸出小手,抓了帕子,迅速的缩了回去,“我自己来,你出去嗯,还有把帐子放下”

岳行文轻笑:“哦呀,原来还有力气”

青篱这会真的很想很想一头撞死,是真的撞“哦呀”这两个字是某一次她取笑他时,无意中说出来的,这人学的倒快,日后再见面,取笑她时,从不忘这两个字。今天还又用上了呢。

不由把眼一瞪,嚷着:“有力气。我一天吃五顿饭,可不是有力气么”

岳行文低声笑了,若有所思的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个遍儿,点头:“养得还不错。日后也这么吃着。”

那眼光的意思她自然是懂得,心中暴跳,若是这会儿身边有衣衫,她定然穿起来暴揍他一顿。可

她能做的只是“哧溜”一声钻进被窝,将头蒙得紧紧的,用不太热的帕子擦拭着身体。

旁边的人倒是很识趣的起身,听脚步声似是去了里间儿。不多时又听到他去而复返的脚步声,青篱警惕的钻出被子,却见他手中端着一盆水,热腾腾的冒着气儿。

岳行文将水盆放到妆台上,又绞了一只帕子给她,同时顺手在她额间轻弹:“死倔的脾气”

青篱揉揉头,不理会他。“哧溜”一声又钻了进去。

换过两三次帕子,她钻出被子叫道:“先生,你把那个盆端过来些。”

岳行文盯着她,似是在询问。青篱脸又红了,双腿中间定然有落红的印迹,她可不想让他瞧见。

嘴里愈急:“你端过来一些嘛。”

岳行文还是不动。青篱无奈,现在她有两个选择,一是把帕子递给他,让他清洗;二是讨好服软说好听话儿,至于第二项管用不,她可不知道。

刹那间权衡利弊,她换作一副谄媚的笑脸,吊着嗓子柔声道:“行文哥哥,水盆端过来一些嘛~~~”

语音刚落,岳行文的头猛然转过头去,肩头不住的耸动。

看吧,青篱气闷,他在笑话她。

岳行文无声的笑了半晌,青篱见过他这样笑的次数真的屈指可数,真搞不明白她这话真的有那么可笑么?

好半天,那人转过身子,伸手将水盆端了,复又放下,轻笑:“再叫一声来听听。”

呃?如果眼光能杀人,眼前某人肯定被她凌迟了一千零一刀。

可是

悲催的,她只能稍作反抗,又谄媚柔顺捏着嗓子甜腻腻的叫了一声:“行文哥哥”

恍惚间,她看到他的双肩一抖,这次绝对不是笑,恐怕是恶寒吧心中得意,哼,小样,再不听话,恶心死你

某人乖乖的端着水盆凑近,青篱一边防走*,一边艰难的将帕子洗了,再钻进被子将自己清理干净。

终于,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彻底瘫倒在床上。

岳行文再次回到床前,手里拿着一套衣衫,青篱认得那是自己的里衣,从被中伸出小胳膊,想一把抢过,他的手猛然一提,衣服又高几分,让她抓了空。

青篱无语,真怀疑这人是不是返老还童了,这么无聊。

岳行文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温热的手掌在被底捉住身无寸缕正在努力往床里侧躲的某人,拉到自己身边,一手环在她的纤腰之上,青篱大急,急切扭动身子,一面作哈欠连天睡眼朦胧状:“啊,好困,困死了。怎么会这么困?天亮了吧”

她一张一合的小嘴,配着那副迷迷离离的表情,让岳行文突的想起就在不久前她到达极致欢愉时的模样,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欲望蠢蠢欲动。

吓得青篱做戏做了一半,正常表情迅速归位,一连的摇头,“真的很困,真的很累。”

岳行文一掌抵在她光滑的后腰位,轻轻按压几下,恰到好处的按压,温热大掌带来的暖流,让她舒度得差点又一个细吟出口,好在她反应及时,那暧昧的声音才没出口。全身戒备的看着他。

岳行文又弹她额头,轻笑,“看什么?趴下,我给你涂抹药膏”

青篱下意识的要摇头拒绝,却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娘的,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之上,青的红的深浅不一的斑点,密密麻麻,背过身去再看,胸前是重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