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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一更

017

“大哥…我…”

夜衡政制止住他说话,神情淡淡靠在亭柱上:“如果谁都这样让本相爷这样给机会,本相威严何在。”

林逸衣仿若没听出他的讽意:“相爷,民女敢如此说,自然有民女的依仗,相爷不知民女自幼擅厨艺,若不是民女相公去了,民女逼不得已出来谋生,相爷这辈子也不见得有这样的口福。”

“好大的口气。”

“那是因为民女有这样的能力,只要相爷给民女一个机会,民女相信相爷定对民女深信不疑,愿让民女为相爷扬勺烹羹,并成为民女行商的依仗。”

夜衡政闻言哭笑不得,语气带着根本不需要掩饰的讽刺:“还跟本相有过节呢,就想着让本相庇护了,本相还不知道天下竟然有这等好事。”

林逸衣跪姿依旧,背脊挺直:“王爷若有疑问,请见证,民女敢如此说,定有民女的依仗。”

“毒死本相了算谁的?”

“算民女的。”

夜衡政觉得现在的人还真把自己当盘菜,就凭区区一个民女都敢承担他的生死了。

林逸衣不等夜衡政再开口,恭敬道:“甜点并不是民女的拿手菜色,不足以发挥民女一半的能力,王爷何不屈尊一下时间,尝尝世间绝无仅有的美味。”

夜衡政突然笑了,更多的是笑这个女人坚强的自信,要知道井底之蛙、管中窥豹的人多是女子,没出过门没见过世面,便认为天地只有闺中那么大:“好!本相成全你!随影。”

“相爷。”

“带她去厨房准备,顺便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区区相府厨子水平。”夜衡政把区区二字咬的很有意味。

旁边站着的小仆从和随影均听出了相爷话中的意思,不禁一颤:“是。”

林逸衣起身跟着随影离开,松了口气,却不介意夜衡政语气中的轻蔑,不怕他看不起人,就怕他不给机会,毕竟他们不熟,夜衡政不信任她是应该的。

水亭内,夜衡政诡异的看向魏南子:“这点小事也处理不好,还闹到我面前来,你是越来越本事了。”

魏南子闻言腿一软嘭一声跪在地上:“相爷,属下…”

百年的相府厨房到底做不出欺压一个寡妇的事来,锦衣玉食的下人们本能的同情着外面世界的弱者,彰显着一代相府的良好教养,走出百年相府的仆妇风度。

“林夫人,相爷只吃素食,你注意点。”

“相爷为难你,别放在心上,女人掌勺到底多有不便,相爷不高兴也在情理之中,是你欠缺考虑。”

“多谢两位叔伯,民妇莽撞了。”

“好孩子,开始吧,刚送来的蘑菇,看看能不能做道汤。”

林逸衣洗手、净面穿了厨服,目光在刚送来的几种菌菇类食材上扫过,与自己这次的对手互看一眼,两人同时默契的起火。

在林逸衣的世界中素食文化源远流长,纵观千年素食深度,横看国际素食文化,在提倡绿色食材的今天,林逸衣已沉浸素食食材多年,曾亲赴永泰寺交流学习。

享誉国际的永泰素食,可追溯一千五百年的历史,南北朝的梁武帝更是以帝王之尊弘扬这门艺术,他的女儿明练公主最终追随达摩出嫁。

林逸衣查找过当年的多道古方,下过黑地,只为寻找与帝王同葬的素食食谱。

林逸衣成竹在胸。

相府大厨亦是其中能手。

一个时辰后,篓中的菌类食材化作一道道美食,装在器皿里,送往相爷桌上。

正是临近中午,夜衡政已经回了书房,四盘鲜明的盖盅菜色和相爷平日的用食摆在一起,静静的等候相爷处理完公务后,过来用膳。

时间静静过去,夜衡政起身,立即有人上前服侍他用膳。

魏南子不敢多嘴,跟在大哥身边,陪大哥用膳。

两人落座。

四道菜品同时起顶,扑鼻的香气顿时在书房内的小餐厅里蔓延,让服侍在一旁的下人们也没忍住咽了口水。

真香,多久没在相爷的餐桌上嗅到如此香的气味了,随影不禁深深地嗅了一口。

魏南子的鼻子也动了一下。

只有夜衡政面色依旧,淡淡的看了随影一眼。

随影立即上前:“回相爷,均没有添加肉料。”

夜衡政闻言,执起筷子,夹了距离自己最近的吃食,入口,咀嚼,一股奇迹的香气带着柔韧的嚼头入口,每一下都有鲜嫩的似鳝非肉的口感喷发出浓浓的香气填充味蕾,在唇齿间回味留长。

尤其那似鳝非鳝的口感,让夜衡政夹了第二筷,入口,咀嚼,香味、鱼香,酥脆的口感,让夜衡政瞬间喜欢上这道菜色,颠覆了夜衡政心目中食物只是为了温饱的认识,因为这道菜是他吃过的所有菜色中最好的一道,没有之一。

随影咽咽口水,赶紧递上另一盘:“相爷,您再尝尝这道,也是那位妇人做的,叫糖醋里脊。”

夜衡政哦了一声,毫无犹豫的下筷,肉香的口感瞬间爆棚,前所未有的冲开了夜衡政的味蕾。

好吃,真的很好吃,夜衡政觉得即便这两道菜是肉,他都认了也要吃,但随影说没有肉,便是真的没用肉。

素食的材料做出肉的感觉不难,但能做的这样好吃,让他吃不出是什么,只能品到食物本身香气的这才是第一次。

夜衡政什么都没说,埋头认真吃饭。

魏南子见状,悄悄的也夹了一筷,便瞬间大口咀嚼起来,一边吃还塞不住他的嘴:“真好吃,那小寡妇做的?”

随影急忙道:“回魏大人,是林夫人做的,您吃的这一道叫脆鳝,林夫人说,可以让大人您用香菇的食材吃出鳝香的爽脆,敢问魏大人,林夫人是否言过其实了。”

魏南子立即摇头,又塞了一口,撑得嘴巴大大的,捣鼓不开,还忙着摇头:“没有——没有,很好——吃!好吃!”

两人风云残卷的抢食,最后夜衡政以绝对的优势,抢下了最后一口糖醋里脊。

两人意犹未尽的回味着,仿佛口中的香味的酥软的香气还没有散去,看着别的食物便没了兴趣。

随影惊讶的看着相爷和魏大人吃的干净的盘底,那一直萦绕在书房里的香气也随着这两道菜的消失暗淡了下去。

随影不禁咽口口水,为自己没先尝一口惋惜。

夜衡政不再动筷子,簌簌口,挥手让人撤下其他膳食:“传她进来。”

随影立即恭身:“是。”

林逸衣深吸口气,跟着随影入内,她并不担心会失败,这两道素膳,前者留下了乾隆爷,成就了一代御厨,后者以卓悦的口感享誉国内外,如果会失败,她的所学就可以喂狗了,她在乎的是,相爷满意多少,可以为她做到哪一步。

林逸衣首次进了一府前院,书房重地:“民妇参见相爷。”

“抬起头来。”

林逸衣抬首,神色依旧。

夜衡政第一次正视她,看着她如刚才一般无二的神情,突然懂了她的沉默,不是自大、自负,是深明大义的睿智和自信,以她的本事的确有资格,说出给他做膳的话。

夜衡政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果断道:“你以后收益的百分之一是我的。”

林逸衣闻言,顿时笑了,眉眼弯弯,依旧从容:“多谢相爷,民妇定不让相爷失望。”

夜衡政微愣,但也瞬间跟着笑了:“你笑的样子很好看。”

“多谢王爷夸奖,以后王爷入店,民妇定笑脸相迎让王爷看到高兴。”林逸衣抬起头,对着夜衡政笑的大方真实。

夜衡政突然心中一动,继而哈哈一笑:“好!本相爷恭祝林夫人开业兴隆。”他欣赏不扭捏的林夫人。

林逸衣亦欣赏夜相爷的不墨迹:“借相爷吉言。”

夜衡政看了她一眼,望着她黑溜溜的眼睛,嘴角的笑容突然别有深意、兴味盎然,林逸衣并不回避,大方从容,巧笑嫣然。

☆、018二更

夜衡政收回目光,心中已有数,尽管下面的女人一副好说话的样子,但夜衡政直觉相信,她不是好拐的女人,能做她入幕之宾的定是不俗之辈。不知谁如此没福气,娶了如此精妙的女子后却早死了:“随影,送林夫人。”

魏南子还惦记着他的食物:“哥,我送,反正我也要告辞。”

夜衡政瞪他一眼,挥挥手随他去,一个女人而已。

魏南子立即追上快步而行的林逸衣,毫不客气的从后面拽住林逸衣的的披帛,把她扯向自己:“叫你几遍了听不见吗!”

林逸衣无奈,只能停下。

魏南子看向一旁相送的侍从们:“都回去,我送了。”

仆从吓的一缩,不敢违背:“是,魏少爷。”

仆人散去后,魏南子不客气的直视着林氏脸庞,口中啧啧有声:“看不出来啊!你竟然真的会烹饪,不过你冲他笑也没用,他爱的不是你。”

“民妇不敢。”

魏南子呵呵一笑,垂下头凑到林氏耳边,降尊纡贵道:“不过小爷向来怜香惜玉,你如果多对小爷笑笑,凭你的小模样,小爷或许会考虑试一次二手货。”

林逸衣在心里翻个白眼:“多谢魏少爷垂怜,民妇受宠若惊。”靠!谁稀罕你!不过林逸衣知道以自己寡妇的身份,这位身份不明的魏公子能说出这句话对她来说是施舍,她该受宠若惊的接受,然后攀上他这个高枝,给自己一个依仗,后半辈子一个出路。

说以林逸衣不生气,因为对方确实不是调戏她,而是给她机会。

真是诡异的世道,她是不是该感谢魏南子看上她?原谅她到底不是古人,也没有以色事人往上爬的爱好。

魏南子洋洋一笑,突然道:“你也给小爷像刚才那样笑一个。”

林逸衣闻言嘴角僵硬的一扯,看着他少年意气的容颜,绝佳的外在,从容高傲的视线,调戏自己这么个蝼蚁对他来说只是风流韵事。

林逸衣看着他,眉毛一弯,笑容转瞬即逝:“魏公子,请带路,民妇家中尚有稚儿,民妇想早点回去陪他。”

魏南子闻言,俊秀的脸立即皱了起来,养尊处优的高贵顿时有丝龟裂:“你有孩子!”说着视线肆无忌惮的在她凸凹有致的身材上扫过,尤其盯着某处,视线火热:“不可能,胯骨明显没有被撑开!”

林逸衣纵然修养再好也想甩他一巴掌,但最终深吸口气,淡淡的道:“多谢公子夸奖。”

魏南子仿佛很不能接受林逸衣竟然有孩子,整个人突然变得很不对劲,一直皱着眉送她出门,甚至忘了抓她回去做晚饭。

林逸衣登上马车,让春思快走,谁知道按个神经病会不会突然发疯要跟回家看看,虽然她给自己买了房子,可还没买个孩子。

林逸衣回府后有点晚了,夕阳西下,晚霞漫天。

林逸衣刚在房内换好衣服,突然春思冲了进来,兴奋中夹着为难,为难中夹着兴奋:“王妃,沈姨娘和年婳还有众位姨娘来了。”

“哦?”林逸衣皱眉,如果她晚一步回来呢?“何事?”这个时候过来?

春思赶紧为王妃整装。

春香难掩兴奋的道:“回娘娘,是年婳姑娘派去沈姨娘院里的丫头,手脚不干净,偷了沈姨娘的东西。

沈姨娘要惩处她,她却说自己是年婳姑娘的结拜姐妹,沈姨娘不能动她,结果闹了起来,沈姨娘房里的大丫头受了伤,沈姨娘也受了委屈,不好再管,闹着找娘娘评理来了。”哼!最后还不是要王妃做主!

春香洋洋得意,春思脸上也颇有喜色。

林逸衣却冷了脸,好一个借刀杀人。沈千梦这是在落井下石想彻底除了年婳吧。

沈千梦确实这样想的,趁着年婳得罪韩碧之际,再给年婳加个罪名,给王妃个借口惩治年婳!她就不信王妃不恨这个大包大揽的贱丫头!

沈千梦算过了,这个时间王爷还没有回府,年婳没有助力,如果王妃发难,年婳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沈千梦想到能出口心中恶气,便心情舒畅,敢跟她斗、不让她痛快,她有的是办法政治她!不过是个丫鬟!还想爬到主子的头上来嘛!

☆、019做主

韩碧眼睛通红的跟着,二少爷伤了她的脸,如今遮着面纱,但也难掩通身如梦似幻的娇柔美丽。

吴相怡幸灾乐祸的看着依然冰霜不改的年婳,毫不掩饰眼中的不懈,虽然她也很厌恶沈千梦,但沈千梦到底还是妾室,她年婳算什么东西!就不信这些罪名加在一起,不够王妃光明正大的让她吃一壶!

年婳垂着眼帘,身姿如霜,眼中一片平静,心里反而松口气,王妃只要伙同后院的女人动她,就无法掩盖她们想害她的事实。

王爷心如明镜的一个人,怎么会看不出这些女人想做什么,到时候二少爷的事当然是不了了之,说不定还会因祸得福,连‘不敬、不孝’的罪名都能抹去。

年婳淡淡的扫眼被押着的淳儿,示意她稍安勿躁。

淳儿快速给年婳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便又开始惊慌的大喊大叫:“不是奴婢偷得,王妃娘娘请您为奴婢做主,不是奴婢偷得,年姑娘更没有指使奴婢!求娘娘做主!”

沈千梦哭泣着瞪眼自己的大丫头鹧鸪。

鹧鸪立即顶着被人打的脸,哭着跪在王妃面前:“求王妃为奴婢做主,那是沈姨娘最喜欢的一支钗,怎么可能被淳儿捡到,肯定是她偷得,奴婢问过了,很多人都看到淳儿在沈姨娘房外鬼鬼祟祟的走动,求王妃为奴婢和沈姨娘做主。”

说着鹧鸪把自己被打的脸,尽量显露给王妃看到。

韩碧见状,站在一旁沉默的叹口气,眼睛仿佛会说话般带着痛心疾首的惋惜抚抚自己的脸,好似想到了脸上的伤,顿时恨铁不成钢的红了眼眶。

顿时,所有跟来的姨娘们同仇敌忾的针对淳儿:“哼!养不熟的白眼狼!亏沈妹妹才赏了你脸面。”

另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顿时响起:“恐怕是惦念旧主,新人怎么好也不如老主子好。”

“她算哪门子主子,不过是前院的一个下人,如果王爷喜欢她,早抬了姨娘,也不会让她累死累活的伺候人。”

年婳闻言冰霜如雪的眼里顿时闪过一道寒光,但又快速隐去,对!她是丫头,比不得她们身份尊贵!但那又如何!当年为王爷选中的通房是她,有福气生下儿子的也是她!

她本来也可以凭借这么多年的情分让王爷抬她做姨娘,是王妃搅了她的好事,但时至今日,她不稀罕那个姨娘之位了,看着王爷例行公事一般去后院,她心冷了,她怕自己也成为他不得不履行的义务,如果那样,她宁愿留在他身边服侍她,能天天见到他!

林逸衣喝口参茶,看都没看下面跪着的两个丫头,轻轻的吹着略微烫手的茶水,漫不经心的问:“你们确定要让本妃为你们做主。”

鹧鸪和淳儿急忙道:“是。”

鹧鸪急切的想让王妃趁机处置了年婳和淳儿。

淳儿不介意王妃快速处置她,这样才能让王爷觉得是这些姨娘伙同王妃趁机给她下套,再说那根钗子确实是她捡的,不过是她设计让自己捡到而已,年姑娘果然足智多谋,果真如年姑娘所料,这些人忍不住闹了。

林逸衣抬头看眼面前坐着的沈千梦和站的笔直的年婳,冷漠的道:“你们也想让本妃管这事?”

沈千梦觉得这不是废话吗,但还是毕恭毕敬的起身微微行礼:“请王妃为妾做主。”

年婳也不卑不亢的表示:“请王妃做主。”

林逸衣点点头,占了人家的位置,为人家分忧也是应该的:“春思,春香!”

“在!”

林逸衣放下茶杯:“每人掌嘴二十下!不见血你们就自己跪外面不准起来!以后凡嚼舌根让本妃做主者,自动掌嘴五十下,再到本宫面前论对错,还不去!”

春思、春香如梦惊醒,整个人都傻乎乎的,掌嘴?掌嘴!还是第一次?怎么打好呢!激动、紧张、扬眉吐气,总之什么心情都有,最兴奋的是,轮圆了巴掌,照着平日早就厌烦的沈姨娘和年婳脸上使劲招呼!让这些贱蹄子们总想着欺负王妃娘娘。

二十巴掌落定,春思、春香垂着打累的胳膊,低调的站回王妃身边。

沈千梦傻住!

年婳也傻住!

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傻了!谁也没料到王妃会突然发难,还把姨娘和年婳都打了!傻眼过后便是忍不住的兴奋,看着别人灰头土脸的遭殃,总是会心情不错。

虽然有些慎人,但倒霉的总归不是自己。

吴相怡看着沈千梦快速肿起来的猪脸还有嘴角的血迹,心里痛快透了!看她以后怎么顶着这张被打过的脸一派天真的叫自己姐姐!

年婳懵了!没来料到王妃连沈姨娘也打!顿时有种失策的预感,她这次恐怕不能如愿!年婳顿时心情浮躁,但习惯冷静的她,立即压制住无法得逞的失望,专心应付眼前的事。

现在更不能想一石二鸟了,只能先给淳儿脱罪,好在那根钗子真的不是淳儿偷得:“王妃,奴婢…”

林逸衣顿时皱眉:“让你开口了吗!不懂规矩!春香!掌嘴!”

“是!”春香迫不及待的上前,左右开弓又甩了年婳两巴掌!我呸!什么年姑娘!到了重楼院入了王妃的眼还不是个丫头!成天对着她们拽什么拽!

年婳不敢捂脸,忍下心里的屈辱,再不敢开口。

林逸衣毫无打人的压力,既然已经打了,多打一下少打一下有什么区别,林逸衣划动着杯盖,头也没抬道:“鹧鸪是不是?你先说,怎么回事?”

鹧鸪整个瑟缩着,突然很怕不远处坐着的王妃:“回…回王妃,奴,奴婢…”鹧鸪颤抖着把她知道的事讲了一遍,无非是姨娘午睡起来梳妆,突然想戴王爷赏下来的簪子,却发现簪子不见了,她们在淳儿的房间里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