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微红,想必是一路走来的冷风所致,但脸颊圆润,可见最近几日养的不错!

元谨恂嘴角一勾冷酷愤怒,她还有功夫养养她那张脸!她就没想过别人这几天吃什么喝什么了!到了这一步夜没有求饶、不来谄媚、没有颤栗,如此看来她是毫无悔改知心!

昨晚更是还不要脸的跟别人‘吸血食肉’,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人,他弄回来干什么!就该让她被夜衡政看腻了,甩一边去像个丧家之犬!

“春思和春香呢!”林逸衣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想起,却没有任何回声。

元谨恂闻言心里的那一丝未燃烧的热情也被怒火取代,高傲的他绝对不允许自己是卑微的一方,声音也顿时冷硬三分:“这么多天不在府里,你不先解释一下!”

林逸衣看着他,嗤之以鼻:“需要解释什么,你我又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在这里不是理所当然吗!”

元谨恂闻言突然笑了,笑容嘲讽怜悯:“你真相信本王那一纸和离书!作废的一张废纸罢了!”

“那又如何!你知道怎么回事!我了解其中的过程不就行了,是不是废纸跟我有什么关系,春思、春香呢!”

元谨恂听着她无所谓的口气,死不悔改的坦然,再看看她那张碍眼的脸,长的又不好看,性格亦不讨喜,就因为她我在厨房里的那一幕还是这越讨人厌的性子,他竟然要把这个气死他的人弄回来继续气他!

“我说了!那不过是一纸和离书!”

林逸衣扫他一眼,不想跟他争辩这个没有结果的问题,最终的结果不过就是一个多说无益:“春思、春香呢?”

元谨恂被她反复的问题,弄的更加烦躁,心情越加恶略:“想知道?”

林逸衣看他一眼,在心里微微的叹口气:“说吧,你想让我怎么样?为了你的面子出家为尼,还是现在就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

元谨恂眉毛一挑,因她说的话非常不痛快:“不怕死?”

林逸衣声音平和:“已经死过一次了,不差再来一次。”

元谨恂突然看向她,招招手:“过来!”

“不用!”

元谨恂顿时讽刺道:“死都不怕了,还差这点小事!”

林逸衣神色如旧:“自然,总有比死更无法让人忍受的事!”林逸衣看向他:“元谨恂你我之间有什么好说的!我不过是你丢在一边挣扎生存的原配,死活你在意过几分,既然不在意,你肯放我自由,我心存感激,可你现在这样算什么!后悔了?那很抱歉,我的坚持如初!”

元谨恂回视着她咬牙切齿的道:“本王不需要你的感激!”

“抱歉,既然如此我选择出家,如果我另嫁会让你心里不痛快,我表示接受,为保全你的面子,我可以出家!”

出家!出家!这座王府就那样令你难以接受!元谨恂烦透了她那张无所谓的脸和无所谓的语气!宁愿出家也不愿意待在这里享福,好!好!林逸衣你好样的!

元谨恂在位置上坐了好一会,才没有怒急攻心的杀了她!他现在除了不甘心还有深入骨髓的不痛快,这个女人一字一句的狠戳人心,说不要这个家就不要这个家!洒脱的衬得他就像个傻子!

元谨恂怎么可能让自己是傻子!就是要傻也是别人!那张出口就让人憎恶的嘴,那个总是清冷的出现在他脑海里的声音,那个一无是处宁可出家也不跟他的女人!

好!真好!你不过来是不是!行!本王过去!

元谨恂站起身,墨色青竹长袍也压不住他此刻灭顶的狂躁,丝毫不见温顺儒雅。

林逸衣小心的后退一步。

待她落定,元谨恂已近在眼前,瞪着一双毫无波澜的墨色眼睛,目光冰冷的望着她!

他的气息突然靠近,呼吸的气浪吹在她的脸上,让最细微的绒发也瞬间竖起防备。

“想见春思、春香是不是?”

“是。”林逸衣语气依旧平稳,因为对这个男人没感觉,气息落在脸上也引不起任何多余的情感。

元谨恂却有,折磨死她的*如果也算的话,他对她的欲念强烈的能吞并整座王府,元谨恂的手搭在她圆润的肩上,入手的温暖顿时让他想到‘吸血食肉’,被这么一个冷美人吃着,不怕膈牙!

元谨恂弹落她一缕秀发,唇角凑在她的耳边,唇瓣紧贴着她的小巧精致的耳廓:“你要为见她们付出什么代价?”

林逸衣依然冷静的站着,口气如常,神色更冷:“什么代价也不愿意。”

元谨恂闻言突然笑了,手指把玩着她的耳廓,食指缓慢掠过,语气前所未有的轻松:“还真是冷血。”在他手里随便她捏的女人真是令人舒心。

林逸衣没有说话,已经懒得跟这个人交流,越反抗越让他觉得逗得好玩罢了。

元谨恂喜欢这么听话的林逸衣,就算冷着淡着也在他的眼皮底下,不会是别人的,这张脸、这具身体,多长时间不属于他了,真忘了什么滋味了,既然能另夜衡政食髓知味,想必也不至于到无法下咽的程度。

不过也难说,夜衡政才见过几个女人,对女人好不好懂什么,他还是要亲自鉴定一下,让她知道她自己是谁!出去偷吃是对她和外面的人来说有多么恶心!

元谨恂出其不意的吻上他的唇,却还来不及品嘴里的柔软,唇角陡然传来的疼痛感,让他脸色顿便,烦躁的一掌想挥在林逸衣脸上,这是人对疼痛的本能反应就是回击。

元谨恂目光难看的看着林逸衣依旧桀骜不驯的脸,再看看自己距离这张脸一指距离的手突然笑了:“我们的关系本来不错,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

元谨恂擦擦嘴角的血迹,又是一位冷硬多情的王爷:“衣衣,本王跟你说实话,你如果回来,本王就当这段时间的事没有发生过。

虽然我不敢保证能对你多好,但至少会让你寿终正寝,一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说呢?”

“挺好的,春思春香呢!”

“答应为什么不答应,用那些银子给我把道观修舒服点!”

元谨恂陡然暴怒:“林逸衣!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元谨恂,有意思吗!现在你跟我说这些不觉得很浪费时间,你应该知道我外面有人了,这个还是你——”

“闭嘴!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胡言乱语!还有…”元谨恂的目光危险的盯着她,嘴角的笑意要多无情就有多冷血:“你再违背本王的意思,本王就把春香好春思一片片的切下来,给你顿汤喝。”

“恩,融入我的血肉,她们也算死得其所!”

元谨恂陡然掐住林逸衣!怒气一时间横冲直撞,又突然想到她嗓子还没好利落,不甘愿的顿时放手。

林逸衣因为突然失重没有平衡摔在地上。

元谨恂的手先一步弯下,*扶起她,但又恨得很不得多踢她一脚让她滚蛋:“你别以为我不敢!”

林逸衣自己站起来,元谨恂伸出的手只会让她的处境越来越可悲罢了,周旋在谁之间她也不稀罕,元谨恂迟了一年多的关注送错了人:“你有什么不敢的。”

林逸衣觉得越加冷静,就如在放映别人的人生,结束后继续演绎下一段:“我也跟你说,我本来不讨厌你,觉得你这人挺好的,不要了的放出去,没那么大男子主义!

当这一个基点不存在时,我就已经想过春思、春香的下场,不忠于家主,伙同我蒙骗王爷,依照家规处死她们也不为过,就如我犯的错误,让我出家都是便宜我的!”

“看来你还没有傻透。”

“所以我才想我主动退一步,我可以做到不让你颜面蒙羞,你把春思春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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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爬窗

“所谓的不让本王蒙羞就是你出家为尼?”元谨恂傲然的站在她身侧,目光复杂看着她自始至终决绝的脸,想伸出手触碰下她白瓷般的脸庞,又担心碰碎了惊醒保养的这份美。

“对。”

元谨恂凝视着她的脸,漫不经心的开口:“如果本王不答应呢?”

林逸衣闻言半垂下目光,神色平和的看着不远处的地面:“也没什么吧,只不过你绝了我的后路,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罢了。”

“这么狠。”

“但,我们何必走到那一步,你什么身份,我又算什么,你想要什么没有?我不过是捏在你你手里的一只萤火虫,拍死我,都脏了你的手。

纠缠一个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是再觉得我特殊也不过是个女人,关了灯、脱了衣服都一样的,你又何必为了一个我毁了你一世英名!”

元谨恂听完看着她,突然笑了,转而又神色凄然地拍拍她肩:“分析的真好,还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说句惭愧的话,我可能有些眼神不好,最近有些看上你,而你又是我的王妃,而你又背着我行那苟且之事,我没有杀了你,你不觉得该感恩本王。”

林逸衣闻言郑重的看向他:“这点谢谢你,我也很惊讶,虽然我今天站在这里就不在乎你是让我活着出去还是死了出去,但说的再好听,死的时候我也会恐惧、会贪恋,所以感谢你现在还让我活着。”

元谨恂闻言眼里顿时闪过一道光彩:“那你用什么回报我?”

林逸衣顿时道:“出家!”

元谨恂气顿时咬牙切齿,呼吸凝重:“你好样的!你——”

“你别生气,听我跟你说——”

“说个屁!”

林逸衣闭嘴:“那我不说了!”

元谨恂烦躁了走了两圈重新站在她面前:“你说吧。”

林逸衣本平静决然的神色顿时有些无奈的凄凉,人最烦恼的就是有个握住你命脉的人喜欢你:“…你觉得放我一马是对我好,我也领情,所以我放弃我想要的,成全你的脸面,你也退一步,把我彻底废掉,然后让我孑然一身出家!”

“你再说——”

“再说几遍也一样,你生气也没用,我不喜欢你,不会妥协后跟你过!

这已经是我想到的我们之间最好的道路,如果你不接受,那就来吧,要杀要剐随便!”

元谨恂看着林逸衣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了,踱了两圈后面色更加难看:“要杀要剐随便是吧?任我处置是吧…一会别后悔!”

林逸衣眉头皱了一下,还不等她开口,元谨恂骤然再次吻上她的唇,为了防止她咬他,元谨恂先一步捏住她的下颚,肆无忌惮的侵入她的领地,攻略城池!满腔的怒火此刻感受着她徒劳的挣扎才好受一些。

既然不痛快!大家都别想痛快!

林逸衣连踹带挠的挣扎一番,直到所有的动作均被控制后,不动了,只是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元谨恂。

她不本来不在乎的时候不要,她不给的时候说有兴趣,林逸衣简直要烦躁死了!

真他妈后悔没让他睡个够!最好原主再饿出几斤骨头,膈死他。

元谨恂感觉她不动了,疑惑的抬头看她一眼,见她正狠狠的盯着他,心情瞬间好了,本来被气的紧抿的唇角也忍不住上扬。

他实在厌恶透了她无所谓的脸,既然他说了这么多,这个死女人也不妥协,大家就一起不痛快好了!

元谨恂重新低下头,吻上她的颈项,手掌利落的解开她的腰带,衣裙瞬间倾斜向下,反而越显得腰肢不盈一握:“真香…”元谨恂依旧掐着她的下颚,神色越来越好,故意没话找话的羞辱她。

当解开她胸前的束缚时,洁白无痕的所见更是取悦了他,没有任何碍眼的痕迹。

元谨恂的手法难得变的温柔,一面在她纤弱光滑的背上游移,一面跟她讲道理:“衣衣,做女人就要认命,跟着我有什么不好…你看,府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让‘常来’名垂千古我都能帮你瞬间做到,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元谨恂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咬出一排痕迹,然后满意的继续下移:“我还可以退一步,准你每天去常来玩两个时辰,你觉得怎么样?”

“…”

元谨恂等了一会,没有听到反应,不禁一笑:“忘了,你不能说话,还瞪,有那力气还是想想怎么伺候我吧!”

元谨恂单手抱起他,向屏风背后的长榻而去。

林逸衣眼睛一闭,睡觉,这个身体谁爱要谁拿去,你都不介意跟你兄弟共用了,她介意个屁,她又不是黄花闺女,被睡一次还要死要活,女人上了三十谁睡谁还不一定!

元谨恂见他一副死样子,异常镇定,不会因为她的不反抗就没兴趣的罢手!他现在必须做些什么来证明林逸衣是属于他的,她还是他的王妃,他的女人。

不一会林逸衣身上便没了遮掩,元谨恂的腰带也松了一半…

随着手法渐入佳境,元谨恂微微有些动容,控制她下颚手有些松动。

林逸衣突然睁开眼,开口:“用别人用过的,是不是更刺激!”

元谨恂闻言所有的旖旎顿时烟消云散,一口血闷在胸口险些没死过去,暴怒的气息一掌拍碎林逸衣身下的软榻,两人齐齐摔在地上,好在因为有毛毯的阻隔,没有任何损伤。

“你——”元谨恂压着不着寸缕的林逸衣身上,眼里全是煞气,目光与她倔强的目光对视着,谁也不在意现在两人诡异的姿势。

林逸衣回瞪着元谨恂,她就是便宜纪道也不便宜他!

元谨恂眼里全是血丝,撑在下面的手掌隐隐作痛,铁锈的味道在哭腔里转了一圈,又被他生生咽下,然后盯着身下的女人一字一句的道:“别!人!用!过!的!当!然更!刺!激!”

元谨恂说着提起腰,就要一做到底,他才不在乎这个女人说了什么!他必须做完才能给她点颜色看看。

林逸衣一个闪身错开了元谨恂的攻势,快速从他头上钻出去狂奔,结果只够拽出一个小腰带遮羞。

元谨恂起身便追,衣衫敞开,身上只有一件全打开的里衣,比林逸衣好不到哪里去!

林逸衣快速跑到门前,使劲拽了两下紧闭的木门!急的满头大汗,确定打不开后,快速绕到中央大榻的位置,抓紧时间跟他讲道理:“元谨恂!你发什么疯!你是不是真疯了!你真看清了你眼前的女人是说!”说着镇定的用这一条腰带把该遮的地方遮上。

“你闭嘴!”元谨恂势必要捉到她!瞬间想她扑去!

林逸衣闪身就跑,可没想过便宜他。

元谨恂在后穷追不舍,必要用一场胜利来证明他有一争的实力。

林逸衣能跑,为什么不跑!托平日锻炼的福,速度毫无逊色!

两个势必不想对方如愿的人,围绕着一个偌大的软榻你追我赶!

两人狼狈的跑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元谨恂脸一黑,他气疯了才跟她乱跑,直接跳上去软榻下去逮她。

林逸衣反身就往窗户那里跑,瞬间把窗户打开,冷风铺面而来,林逸衣抬脚就要往外跳。

元谨恂疯了般冲过去把她拉回来,惊出一身冷汗:“你疯了!”

早疯了,不疯怎么对付这个真正的疯子:“你再追试试!再追我就从这里跳出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两人愤怒的僵持了一瞬。

元谨恂瞬间放开拽着她的手,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喘气,看着她怒目而视、视死如归的样子,暗笑自己神经病,竟然真跟她跑了这么长时间。

林逸衣见他不动了,气喘吁吁的靠在窗户上,赶紧拿个东西遮盖自己,结果只有书桌上一张纸。

元谨恂见她竟然把一张纸盖在身上,愣了一下,下一瞬忍不住趴着柱子笑起来,越笑越觉得自己眼睛有问题,越笑越觉得某人简直对不起他如此奋力的追赶。

“笑个屁!”

元谨恂笑的更加无力,连续没必要的运动,让他多余的情绪在宣泄后异常清明,他到底哪只眼看到她好了?

元谨恂眼睛清明的看着她,漆黑的明目比姑娘们都风情完美:“你确定你这个样子敢出去!”

林逸衣看了自己一眼:“实话吗?我无所谓。”该遮的都遮了。

元谨恂爆笑,她这样出去走一圈,明天林家上下得过来驱鬼!

元谨恂看眼近在咫尺的人,出其的没有动手,而是低下头一点点的系回自己的腰带,想到她起身后第一反应是开门,元谨恂也哭笑不得:“林姑娘果然是人中英雄,承受力不是普通的强啊!”

“比不上你,这样的货色也下的去口!”

元谨恂瞪了她一眼,觉得现在氛围不错,不想再跟他吵:“行了,看在你今天取悦了本王的份上,你可以走了。”

“春…”

“春思、春香就在重楼院里,我早把她们送回去了,是你的人没注意罢了。”然后有挑起眉:“还是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勾…勾…”元谨恂看着已然快速套上衣服跑远的林逸衣,后悔如此便宜放过她!

林逸衣套上衣服,门都没有叫,直接从窗户走人!

元谨恂又愣了一下,继而大笑了一回,接下来便是蚀骨的安静,寂寞丰富能能透过躯体渗入灵魂,吞噬整个神经。

元谨恂快速从这种寂寞无助中回神,换上往日惯有的高贵冷静,继而无趣的盯着林逸衣刚才站着的地方,脑海中依稀还是刚才她的影子,好看吗?

元谨恂想着想着突然又笑了,太有喜感了,一根巴掌宽的腰带,她竟然能把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大概因为没有生育过,她的身形依旧完美,加上那种穿法…元谨恂深思片刻表示其实挺美的!如果性子别这么犟就更完美了!

元谨恂似是而非的笑容里闪过一抹算计:“纪道。”

纪道飞一般的冲进来,看到地上散落的几件衣服后,顿时眼观鼻鼻观眼,变的小心谨慎:“王…王爷…”

元谨恂静了一会,慢悠悠的开口,仿佛这种速度能把大厅的寂寞吹散:“通知永乐王妃过来看看娘娘,王妃病了这么久她作为一个施暴者,不过来看看做的对吗?”

纪道听着惊出一身冷汗:“是,是。”

纪道赶紧关上门飞奔离开。

元谨恂依旧站在原地,地上的散落的衣服看都没有一眼,至于如何对付林逸衣,既然今天的办法都行不通,他需要从长计议,换个办法,反正人已经在他这里了,还能从他这里飞了吗!

元谨恂的神色看上去出其的冷冽,眼睛半眯,神色悠闲,仿佛没了那个惹他吐血的女人在身边,他的心态前所未有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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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上吧,上吧,我是你亲妈,下次我给你配备几个大汉再帮你弄点药,你是不是不行了啊哈哈。明天依旧12左右更新,万更加补今天的欠缺。

辛苦审核姑娘了,这一章在,不准更新下面那张更新,只能修改了,辛苦审核姑娘,审核妹妹果然火眼晶晶没让人家六点的时候蒙混过关,嘿嘿。亲一个,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