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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吗,哼:“什么东西!”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苏安宁给纪辞苦打电话,说晚上过去。

纪辞苦整个人瞬间精神就不一样了,下班的时候,更是高兴的跟所有认识的不认识的打了招呼,骑上车子直奔菜市场。

连菜市场熟悉他的大叔大妈们都忍不住打趣:“小纪啊,今天女朋友过来?瞧你高兴的牙都要笑出来了。”

“小纪,过来送你已经猪腰好好补补。”

“没个正经,跟小纪开什么玩笑,小纪,别听你叔胡说,婶给你加两斤骨头,多给女朋友补补啊。”

惹的皮薄的纪辞苦闹了个大红脸。

但今天在他心中的确不同,这是他第一次用自己的所得让安宁吃饭,他想做的比平日更好。

纪辞苦换上围裙进了厨房,温上汤后开始收拾房间,把本就不多的脏衣服洗了挂在阳台上,鱼缸换了干净的水,地板擦的一丝不染。

窗帘换了藏蓝色横条纹的落地款,沙发上放上安宁最喜欢的抱枕,换好后觉得与窗帘颜色不搭,又收起来换成了今天他昨天买的洗过的抱枕。

他这次的设计图卖了六万,寄给父母三万、给了上学的妹妹五千,夜给安宁买了一条在他能力范围内的手链。

纪辞苦打开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手链,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期待,不知道安宁会不会喜欢。

纪辞苦收起盒子,擦拭完游泳池,又钻进厨房。

他不习惯用保姆,很多事他喜欢亲力亲为,甚至洗衣机、遥控器都不太喜欢,他更喜欢自己按键,一来是习惯触摸,二是他不喜欢依靠。

尽管有些事事与愿违,但他是男人!

苏安宁心情也不错,陆镇海给她带了很多礼物,虽然这不稀奇,但她喜欢拆礼物的感觉,难得陆镇海还寄得,并把每份礼物包的十分精美,拆起来非常不错。

今天包汤要去他奶奶家,庄严打电话说临时要出差,下班后,苏安宁扔下一地拆的开心的礼物,踩着愉快的步伐,去了风海庭院。

刚进门,便被温暖的散发着阳光朝气的气息抱住,仿佛身体中每个细胞都沐浴在他带来的阳光下,十分舒服。

苏安宁从他怀抱中抬起头,温柔的看着他:“做了什么好吃的,这么香?”

纪辞苦没有放手,依然就这么抱着她,干净、清新的吻落在她发丝上:“想你了,让我抱一会。”

苏安宁笑了,反手环住他的腰:“嘴甜。”

纪辞苦真的想她,虽然他觉得安宁不见得信,但这几天联系不上她,他确实有些紧张,此刻见了就想多抱抱她,这里是他们的私人空间,他喜欢在这里抱她。

纪辞苦抱了好一会才松开手。

苏安宁把散下的发丝别耳后。

纪辞苦为她换了鞋:“去洗洗,饭菜马上上桌。”说着亲了她脸颊一下,进了厨房。

苏安宁看着他还带着围裙的背影,嘴角洋溢着温柔慈祥的笑。

她喜欢纪辞苦,这个男孩给她的感觉一直都很阳光、沉稳,细碎的发丝比曾经的板寸长了一点,洗了之后会贴在他的额头上,他最近两年还长高了一些,应该有一米八三了。

五官越加趋近男人的有棱有角,比以前更加好看、俊美,不同于她接触的其它同龄人,可能因为他的经历,他给人的整体感觉很儒雅很安静,却又有让自己锋利的能力!

不出十年,他定能独当一面,走出他的光彩。

纪辞苦一直在给安宁夹菜。

“都要撑死了。”

纪辞苦忍不住捏捏她嘟嘴时的小模样:“撑不死你。”随后从一旁拿出一盒消食片,他喜欢她心情好时冲她撒娇的样子,软软的很挠人。

苏安宁见状,笑的不行,这么个可爱的小家伙,怎么可能不招她喜欢。

------题外话------

说到三观,我真心觉得自己是三观底线最正的一个。(挥开我漂亮的羽毛,飞走!)

019盒子

候机室内,庄严神色冷漠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机,忍不住想:走了吗?机场路这边可有很多酒店、温泉、山庄。

虽然陆镇海没那个胆子做什么,但是两人也可以找个不错的地方看看风景也不失一个好去处,不是吗?

庄严想到他们或许在哪家饭店里,从高空欣赏整个城市的夜色,或许苏安宁那没心没肺的女人还会对着她笑,庄严心里就跟针扎一样!

“总裁,该登机了。”

庄严没动,过了一会,缓缓地站起来出了机场。

男秘书惊讶不已:“总裁,总裁!”

吃完饭,苏安宁穿着睡衣舒的靠在暖紫色的沙发上边看着电视边消食。

纪辞苦擦擦手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抬起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这部苦情戏有一百多集?”

“这个你也知道。”

纪辞苦喂她一粒草莓,他还买了她喜欢吃的橙子蛋糕:“听公司里同时说的,最近这部电视剧很火。”

“听起来,跟同事关系不错。”

“还行。”纪道有些心不在焉,左手悄悄的放在沙发上,从侧面看像是半揽着他一样,右手放在口袋里一直没有拿出来,手掌上的汗渍让他更加忐忑。

买的时候觉得很漂亮的手链,现在让他心里没底,刚才他注意道,安宁手上戴着的手链比他买的好很多。

纪辞苦握着自己的礼物,犹豫着怎么给她。

苏安宁悠闲的依在他身上,伸手拿了一颗草莓喂给他:“好吃吗?”

纪辞苦微微一笑:“好吃。”

苏安宁开心的一笑,手指头点在他的鲜艳的唇瓣上,看着他干净的容貌突然间有了那么点兴致。

纪辞苦见状,脸颊微红,安静的垂下头,颤颤的吻上安宁的柔软。

两人吻了很久,直到苏安宁觉得身下有些不正常的反应才放开血气方刚的男人。

纪辞苦尴尬的不好意思:“我——”每每如此,尴尬的他都快要练成厚脸皮了。

苏安宁又喂了他一颗草莓。

纪辞苦笑着吃了,明白,那个吻像往常一样只是一个吻,如今已经结束。

纪辞苦平静了片刻,握着口袋里的礼物,轻轻的开口:“安宁——”

苏安宁悠悠的嗯了一声,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喜欢付迪趁她睡觉时涂在指甲上的颜色。

“我……”

苏安宁的电话响了,她从纪辞苦身上坐正:“喂。”

纪辞苦急忙放了电视的声音,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她。

“……我在外面呢……”苏安宁站起来:“……你们都没在家,我也没意思,就出来逛街了……恩……你不是说出差吗?没有去?”

纪辞苦看着苏安宁走到了门口,心里涌出一丝无力感,她今天不在这里过夜。

纪辞苦无奈的走进更衣室,帮她去拿衣服,目光在一排属于她的衣服上掠过时,最后停在未拆包的盒子上,犹豫了一秒,毅然走过去,拿出了里面他新买的衣服。

苏安宁还在打电话,笑容可掬,突然揶揄的开口:“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跟陆镇海在一起——”绕着弯问了这么久,也不嫌累!

纪辞苦心里咯噔一下,问她?是她男朋友吗?纪辞苦解开安宁睡衣的扣子,习惯的帮她换衣服。

苏安宁伸伸手臂,睡衣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保养得宜的肌肤,但该遮着的地方穿着里衣。

纪辞苦脸红的移开目光,不一会,又看回来,认真的给她穿上粉紫色满天星的连衣裙,他挑了很久的,一定适合她。

苏安宁眉头皱了一下,少女款?但还是穿了:“没有,他下午两点半的飞机!呵呵——我就是觉得你旁敲侧击有意思——好了,没有笑话你。”

庄严也颇为尴尬,这么多年了,他已经很少有这种情绪,但在安宁口中,好似不管他成就如何,站的多高,都是大学里那个几句话就能被她牵着鼻子走的庄严。

仿佛曾经的时光,从来就没有变过,无所做什么,都会被她的情绪、话语、神态左右。

庄严冷哼一声,势必挽回面子:“我就是问问,你得意什么!你以为我在乎!爱跟谁在一起跟谁在一起。”

纪辞苦剪掉外面小坎的牌子,给安宁穿上,朝气蓬勃的粉紫连衣裙穿在她身上,他一时竟然看呆了。

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好看,让她看起来就像……就像他的同学一样,笑着的样子更是漂亮。

纪辞苦只愣了一顺,急忙蹲下身无声的帮苏安宁穿上袜子、换好鞋,条件反射的把包拿给她。

苏安宁打开门:“那行,你先去接,我现在往回走。”

纪辞苦闻言突然拉住安宁把藏了很久的礼物塞到她另一只手里,然后失礼的把她推到门上温热的唇吻了上去,闯开她的贝齿,交缠索取,久久才放开。

苏安宁眼睛睁的大大的!

纪辞苦失礼过后,站在玄关,低着头不敢看她。

苏安宁赶紧重新接起电话:“啊?卖羊肉串的,你吃吗,给你来两串……行了,还没有入口呢就唠叨,致癌的东西你别吃。”苏安宁没有再看纪辞苦,进了电梯。

纪辞苦看着电梯门关上后,失望的站在门外,神色失落,她没有留下。

那个男人一定很优秀,这个时间打电话能惊动她的、能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没有点自信和本事,谁能做到。

盯着自己的脚尖,纪辞苦转身进了书房,他也能做到!一定能!谁也不会再半夜从他这里把安宁叫走。

……

苏安宁上了车,打开手里的盒子,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放进了车橱里。

回到家,已经八点多。

郭姨好奇的看眼夫人的打扮,忍不住夸了句:“夫人这样穿真好看,就像回到了夫人和先生刚结婚的时候,看着就喜欢。”

“是吗?”苏安宁穿上了还没有照过镜子,但能感觉的出来这件衣服不是什么顶级名牌,但布料和版型也都很不错,应该在两千左右。

这些年她没有穿过这样鲜嫩的颜色和款式,不是她刻意回避,是年龄到了一定程度,就不会再看如此孩子气的衣服一眼,因为已经不是她的审美品位了。

“恩,好看,夫人多这么穿几次,先生都要花眼了,不知道的以为先生草牛吃嫩草金屋藏娇呢。”

苏安宁笑了,与所有被别人真心赞美的女人一样,安宁也很高兴:“先生呢?回来了吗?”

“先生和包汤在球场。”

见后院的球场亮着灯,苏安宁走了过去。

020

庄严在她怀孕的时候重建了别墅的后院,划分了两座游乐场,翻修了运动场,把花房移到了前院。

现在羽毛球场的四个角灯亮着,照的整个操场犹如白昼一般,

苏安宁站在球场外面,靠在栏杆上,欣赏着争斗中的两人。

庄严明显技高一筹,脚步几乎不动,已经让弱小的包汤跑累了半条命,追球追的十分辛苦。

苏安宁笑着摇头,庄严当年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齐全,操场上所有运动都是他吸引人的点缀,包汤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包汤第六次战败后,小孩好胜的心里,终于让娇气的包汤生气的扔了球拍,转头告状:“妈妈你看他,看他!我又输了!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小孩子!我的腿都要跑断了!”

苏安宁把毛巾递给走过来的庄严:“你赢了才奇怪吧。”

庄严穿着白色的运动服目光在她的穿戴上掠过,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什么时候买的?”装嫩。

“刚才逛街随便试的,懒得脱就带回来了。”

庄严突然低下头在她耳边道:“很漂亮。”

苏安宁嫣然一笑,漂亮的转个圈圈,脸上掩不住的得意:“是吗?”

庄严受不了的抱抱她:“是啊,我的大美女。”

苏安宁眨眨眼突然道:“你不怕是陆镇海送给我的?或者是我特意穿给陆镇海看的?”

庄严脸立即黑了。

包汤快蔫死的精神骤然活力四射:“陆叔叔回来了吗?我要跟陆叔叔学打枪!”

“先赢了你爸爸再说,连羽毛球都不打不好还打枪。”

包汤与所有孩子一样,在掌声与夸赞下长大,有些输不起。刚才被扔的球拍他绝对不会捡回来,相比与他奶奶和他姑姑对他的纵容,安宁可不会助涨他的气焰。

包汤生气的扭开身,看向爸爸:“你说给我买真的变形金刚的。”

庄严揽着安宁的肩往前走着:“我说只要你赢了。”

安宁哼一声:“你赢了吗?”

包汤追着妈妈的脚步,小脸充分被不满代替,怕爸爸妈妈看不到他的小脾气,凑的很近:“可我想要变形金刚。”

苏安宁拉下庄严的手,揽着他的胳膊,看着包汤:“我想要宇宙飞船。”

包汤沉下脸,特别生气,爸爸妈妈都欺负他:“我不是就要个变形金刚吗!妈妈每次都这个样子最讨厌了。”

苏安宁看着他:“一百多万给你买个变形金刚,然后呢?放在家里两天,等你玩腻了我就当废铁卖了?那我建议你不如要个宇宙飞船,还以飞出地球冲向宇宙呢,将来你不喜欢了,我也开创宇宙旅游项目不是吗?”

“妈妈——”

苏安宁指指操场的另一边,那里有一只庞大的蜘蛛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看到没,这么多年风吹日晒都能演恐怖片了,若是没有心理准备进来,非被那庞然大物吓死不可!”

高三米,长六米,还是高仿真,可不吓死人!

庄逸阳顿时有些小心虚,那是他五岁时缠着爸爸买的,那时候他以为蜘蛛可以变成蜘蛛侠,谁知道那个蜘蛛那么不争气。

气馁的庄逸阳忍下打击转向好说话的爸爸:“爸爸你看妈妈,她又欺负我,她不让我买变形金刚”

“我没说不让你买,我只问你赢了吗,你要是赢了你就买呗,我以后当看骷颅,反正有蜘蛛在前我身经百战!可你没赢啊。”

“我,我还小,怎么可以赢爸爸。”

“那你还赌,莫不是一开始就坐好了不认账的准备,输了找借口,是你身为孩子的优势,不是你要挟我们的武器。”

包汤真是要哭了,这是他妈妈吗,一定是后妈!

庄严没说话,打击和现实,是每个离开父母的孩子都要承担的第一步。

安宁天天打击他,不过是希望他抗压性好一点,将来忍耐性好一点,却也不想想他庄严的儿子,谁敢让他受委屈!就今天的比赛,换做谁也不敢如此赢他的儿子!

苏安宁警告的看向庄严:“我要是在家里看见杵着一块铁,你就跟他搬出去。”

庄严低着头哄着:“那不是铁,是艺术。”

包汤颓丧的垂下头:“爸爸不走,我不要了。”

苏安宁才不管他委屈的小样子,对于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忠诚的忠犬,她一天不踢他一下,再看着他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讨好,会浑身不舒服:“妈怎么走的这么匆忙?”

“说是看中了一个什么砚台,怕被别人买走,连夜出国做贡献去了。”三人上了代步电车。

这么大岁数还如此激情四射不容易,只要婆婆高兴,他们做儿女的怎么也行:“写完作业没有?”

“写完了。”包汤得意的蹭到妈妈身边。

“回房间后我检查。”

“是,妈,我们班今天新来了位同学,他连加减法都算错了,笨死了!”

看吧,变形金刚的事早忘天边去了:“算错可能是对方没有学过,也可能是对方粗心。

你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同学往最不堪的地方想,是你想尽快给自己排除一位学习上的对手,还是过高的估计自己的智商——认为你的想法就是真理。”

庄逸阳茫然,他就是随便说说,何况他真的算错了。

苏安宁揉揉儿子的头发:“不要因为一件事就对同学下恶毒的结论,你的这句‘笨死了’,可能会给新同学带来心里上的伤害,让他在本就陌生的环境里局促不安,导致一个本来可以跟你成为好朋友的朋友,真的‘笨死’明白吗?”

不明白。

不明白也没关系,不要童言无忌就行,你是小孩子,但也不能做出伤害别人尊严的事,哪怕只是一件小事:“如果他说你‘笨死了’你高兴吗?”

“他敢——”

“那好,现在将心比心,想好了告诉我。”

庄严把车停在别墅门口,抱下他深爱的两个人,忍不住在安宁脸上亲了一下:“他无意的。”

苏安宁扫开庄严的嘴瞪过去:“无意是借口吗!”

庄严立即心虚的转头抱起儿子:“走喽。”

“啊——爸爸放我下来,我长大了——哈哈——爸!再来一个,要更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