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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看的姑娘,可惜了……庄严没在最初时欲罢不能,之后希望更不大。

服务员笑容可掬:“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柠檬汁。”

苏安宁有些失望,没有一家餐厅纯碎为客人说一句:对不起女士,我们餐厅不提供柠檬汁,但如果女士想品尝,我们餐厅将为顾客的要求竭尽全力:“来杯咖啡吧。你呢?”

陆美夕回神:“一样。”

苏安宁见她还魂不守舍,好心安慰道:“别担心,你这么漂亮,该担心的一定是对方。”

陆美夕娇羞的点点头:“希望嫂子不是安慰我。”依她的能力,她会担心一个男人是不是看上她!只有她选择别人的份!就让你见见,她陆美夕的魅力。

此刻一道灰色的身影不好意思的入座;“抱歉,来晚了,路上有点堵车。”

安宁翻看的菜单,头也没抬:“时间还充裕,是我们两个来早了。”

李磊一身西装,从头到脚均展示着不俗的家世带出的深厚底蕴,模样更不说,虽然没有陆镇海过硬的男人长相,但也学了三分气势。

他看清安宁的一瞬,眼睛一亮,没有说话,只是礼貌的点头。

安宁也认出了他,微微点头。

“我是李磊。”

陆美夕看到两人的互动,忍不住道:“你们认识?”

安宁谢过咖啡:“跟这位李先生有过一面之缘。”

陆美夕一时间有些不好接话,怎么认识的?在哪里见过?“好巧,我嫂子可不是谁都那么好见的,你运气不错。”以职场的语言魅力,委婉的问两人认识的经过。

李磊没听懂,他的关注点是另一句:“好可惜。”嫂子就是结婚了,难道表哥是单相思?!想不到表哥那样的人会单相思?

但有什么关系,以表哥的家世、地位什么不能抢过来,只要表哥愿意等,哪个女人不会感动的摇摆不定。

李磊想到表哥抽屉里、橱柜里锁的严实的相片,心中自有看法:“陆小姐在超宇工作,超宇的工作压力有目共睹,以为你会很忙,所以夜郎自大的掐点到了,惭愧。”

“哪里,是我太闲了。”对方是家里很有实力的一位远亲介绍的,她自然要给三分面子。

苏安宁会心一笑:“这咖啡太苦了,我去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好喝的,慢慢聊。”说着悄悄在陆美夕耳边道:“人不错,挺帅的,加油。”然后离开。

陆美夕神色僵了一下面对李磊时又恢复如常:“还没有请教李先生在哪里高就。”

李磊看着安宁离开,笑道:“高就不敢当,只是一些兴趣爱好中的小生意,你叫刚才的苏女士嫂子,你哥是——”

陆美夕笑容越发灿烂的看着他,直觉告诉他,他对苏安宁的兴趣远远大于她,这隐隐让她不快:“对我哥有兴趣。”

“陆小姐说笑了,你看我这身板敢对男人有兴趣。”

……

安宁出了门想,要不要给庄严打个电话呢?他的小情人落入别人的魔掌,他就不紧张?

想了想,算了,何必拿着他给的利器再三要挟。

买卖不成仁义在。

……

“这房子是我买的!我怎么不能住在这里!吕美丽!你别欺人太甚!”

“你买的!这房子写的是你哥的名字,怎么就成了你买的!你们一家人赖在这里还要不要脸!”

“你说谁不要脸!”卓琴快被气死了,当初求着她说好话的人是谁:“有本事你滚!”

吕美丽才不吃她那一套,没钱了,谁还围着你们一大家子转:“我滚!这是我家!该滚的是谁,谁心里不清楚吗!”

卓母见他们吵的不像话:“都少说一句!”转而好商好量的问女儿:“小琴,你看,一大家里挤在一起确实不方便,你跟女婿商量商量,是不是找个房子搬出去住,实在不行,他爸妈那不是还有住的地方?”

“妈,你说什么呢?他妈什么人你不清楚!再说,这房子是谁买的嫂子糊涂你还不知道!这是我家!我就住在这里!哪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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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之日,瞅瞅评论区,哎,都是犹如月饼一般我看了百遍的亲们。来几个陌生的面孔同乐一下!(说的就是你!太熟了!不要出来过节!)

048左七右八

吕美丽不干了,他们一家子搬过来半个月了,一来就霸占了两个房间,她和老公现在睡客厅,他们一家还不领情,现在竟然还要霸占她的房子!

她吕美丽也不是好欺负的:“卓琴!你别不识好人心!是你说没地方住在我们这里凑合两天!我才让你进门的!你现在什么意思!赖着不走了!”

“谁赖着不走!这房子银行贷款谁还的!”卓琴都要毁死了,她怎么知道于兴华成了穷光蛋,房子被没收,工作一直找不到,最后的几十万还被她偷偷给了嫂子,于兴华险些打死她。

投奔婆婆时,婆婆连门都没开,直接提醒她们亲家的房子不是有地方。

于兴华二话不说就带着她和儿子过来了,她能有什么办法!如果有一句不愿意,于兴华就私下里打她!

现在这么多人挤在小小的三室两厅里,三个个孩子动不动就打架,于兴华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她都快不认识那个男人了!

吕美丽嗤笑:“你还?谁看见了!这房子白纸黑色写的你是大哥和我的名字!你要再不走我就报警!咱们看看谁有理!”

没见过世面的卓母一听报警,顿时紧张:“这——这——小琴啊!你嫂子她也不容易!我和你爸爸年纪也大了,还有你的侄子侄女,你忍心让我们睡大街吗。房子你买的我们领情,但你再这样闹下去,真的一点情分都没了!”

卓琴气急:“妈!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一点情分都没了!妈的意思是我和兴华如果不搬你就要轰我们离开!

妈!你老糊涂了吗!这房子是我买的!是于兴华的钱!轮得到你们说三道四!真一点情分都没了咱们就上法庭,我倒要看看最后这房子是谁的!”

“白纸黑色还能有假!”

“你们没有偿是事实,法院一鉴定房子就有一半是我们的!”

“你胡说!”

门开了,于兴华满身酒气的回来,屡次碰壁,他已经懒得收拾自己,西装还是以前的,领带和衬衣也不搭,怎么也是失败,他已经没了东山再起的可能!

以后他真要朝五晚六,做最辛苦的工作,拿着微薄的薪水度日,还要躲着以前的朋友,唯恐被人看到他现在的狼狈!

卓琴急忙上前扶住她,不敢像以前一样托大:“怎么喝了这么多。”

于兴华闻言,眼睛一厉,没有像以前一样给她面子,瞬间把她推开:“哪来那么多话!倒水!”

卓琴忍者心里的不痛快从地上起来。

卓母有些心疼但女婿喝成那样,万一也退她一把可怎么办,她女婿现在可每钱让她住院。

卓母一想,干脆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回房间。

吕美丽见丈夫没在家,如果这时候跟于兴华对上她也没好果子吃,转身跟婆婆进了屋,让这对夫妻去闹吧,她得先找律师问问房子的事。

卓琴心里憋屈,她倒了什么霉要忍着于兴华作践,但想想那四十万她顿时没了底气,怨恨的去给于兴华倒水!

当初她怎么就眼瞎,选了这么一个没有担当又没有本事的男人!连工作都能丢!

于兴华仰躺在沙发上,呼出参杂大量酒气的臭气,伸手扯开领带,突然觉得胃里难受,弯腰,全吐在沙发上。

卓琴端着水,脸色难看的看着一地狼藉,恨不得摔了手里的杯子!

……

秋风落叶,扫过一片片熟透的金黄,在沉寂中孕育,在等待中新生,艳阳高照,焦躁繁荣。

苏安宁今天上午鉴赏了一副岳阳楼图,画作中水势滔天、惊涛拍案,水面上战船赫赫,旗帜翻飞,云雾缭绕的水面一派恢弘的气势。

苏安宁喜欢以意境见长的古画作,不似写实那样刻板;也没有现在技术的清晰明朗。

但水雾漫漫,气蒸云泽,烟气缭绕的水势,让你的视线久久的停在画作上,仿佛能看到那翻滚的浪潮,不容忽视的水威,在虚实处见大章,在微末时见隐忍。

用不真实,表现一种风骨。用夸张,告诉领略吴国时期水师的魅力。

苏安宁坐在拍卖行旁的水吧内,回味着范先生十足能侃的《岳阳楼记》,仅凭一幅画写一篇千古文章,他老人家不能侃谁能侃。

不知他初接此画时,是怎样的心境,不知他提笔时,是否临窗而立,笔握于指尖,怎样的才思泉涌付诸笔上,以胸中文墨为刀,杀伐出这样一篇文章。

苏安宁握着手里的橙汁,目光飘渺,如此男子……藏于丘壑,融入世俗……

安宁随着一道虚幻的身影微微抬起眼帘,眼如勾月,眉目如墨,身形俊朗,一身休闲服,俊美的不像话的样子仿佛虚无的一样。

他坐下来,清爽、干净年轻有隐隐带着翻滚的火浪:“我是孟子曰,我们以前见过。”

安宁淡淡一笑,悠闲的抿口吸管里的橙汁,已经想起对方是谁,左七右八:“安宁。”但想起又有什么,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安宁望着窗外,没有理会对方的意思。

孟子曰靠在椅背上,顺着她的视线,看眼外面川流不息的车辆,觉得没什么,又把目光定格在她身上:“付迪说,你应该在这里。”她和那天比,看起来更安静。

安宁闻言诧异的看向孟子曰,眼里多了丝玩味,付迪介绍的,那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打量眼他的装扮,很清爽,耳朵上没有再戴七八个耳钉,衣服中规中矩,面容更加立体好看,少了那晚的烦躁秋气,到是多了他这个年龄男孩子的柔软可亲。

这幅明显按照她的审美做的打扮,也就是说,不是她多心,这位孟子曰小朋友是付迪送给她的。

苏安宁淡淡一笑,无甚兴趣,她没有要养个男人跟庄严打擂台的心里,当初纪辞苦只是意外,相处的不错更是出乎意料,没有了就没有了无所谓,她不喜欢这些。

更不会为了谁,把自己沉入泥沼。她的意愿,跟外界这些乱七八糟的外力没有关系。

049初接触

“来杯水。”孟子曰不在意安宁的不满,神态自若,风采依然:“清水含有人体所需的十三种营养素,要不要来一杯,我请你。”

苏安宁莞尔:“何止,不喝水还会死人呢。”付迪约了她来这里坐坐,当然会很准:“学业不忙吗?大一还是大二?”

孟子曰觉得刚才他被讽刺了,应该是讽刺了吧?还是他太多心?“大一。”因为一直没去过,所以一直是大一。

大一?他上学够晚的,但做那一行,会有不幸也在所难免,苏安宁喝着果汁

孟子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眼月如诗,目光如画,忍不住想静静的多看两眼,她比第一次见更合他的眼缘,纯美优雅,就像诗经里的文字有灵化成了形,宜家宜室、坚贞果勇,不拘泥于形式,不烦恼与生活,自成气韵。

最重要的一点,他觉得她跟母亲是完全相反的两种人,她如果有家,一定会是一位贤妻良母,孝敬公婆、教育子嗣,友敬邻里。

女人或多或少有很多毛病,但只要具备这三点,其她的都是可修复的小问题。

孟子曰喜欢安宁给他的这种感觉,这是母亲身上绝对不会有的,更是他认识的女强人身上没有了的最简单的优点。

孟子曰随心的欣赏、静静的观摩,毫不掩饰眼里的认同喜欢,一双透彻如玉的眼睛散发着灼灼的气浪热情的放在苏安宁身上,没想过唐不唐突要不要收敛。

苏安宁无奈一笑,到底还是学生,肆无忌惮的资本运用的得天独厚,也不管被看的人愿不愿意,是不是恼了。不过被这样一个美人如此看着,泥性子的人也能被看出花来。

安宁无甚兴趣,转着玻璃杯,态度散漫:“你没有课。”逐客令说的委婉。

委婉的孟子曰根本听不懂,他不是纪辞苦,纪辞苦因为生活环境的关系善于照顾别人的心情,能从对方细微的动作和情绪,修正自己对人的态度。

孟子曰不行,生活上,一直是别人迁就他,所以很多话在他耳朵里不具备话语身外的意思。

孟子曰摇头:“没有。”

可能长的好看,安宁觉得他孩子气的摇头动作说不出的可爱,不闹脾气的时候像只高贵的小白猫,团在哪里,温柔漂亮,以至于一瞬间的氛围,让安宁忘了追究她问话时的本意。

回神后想想孟子曰的回答,苏安宁失笑,还带点没眼色。

“你在这附近上班?”孟子曰想知道她的资料。

苏安宁不负责任的敷衍:“恩。”

孟子曰了然,难怪他没有她的资料,原就不是一个团体,这附近没有能放在他办公室的企业资料:“你的手机号。”

苏安宁觉得他没人点台一点都不奇怪了,付迪不会是推销不出去怕砸在手里想让她收了吧?那为什么不推销给王茗艺:“没有带。”她确实没有带外用手机,因为纪辞苦锲而不舍,电话里都是他的未接和短信。

房屋转让协议他也没有签,但也不算骚扰,他还是固定时间给她信息、电话,还是会在星期五问她星期六要不要去坐坐,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其实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孟子曰愣了一下,还会有人没带手机!下一秒,孟子曰利落的把自己的手机推过去:“给你了。”

苏安宁惊讶的看着桌子上的手机!使劲吸了口果汁,难得孩子气的眨了眨眼睛,见那被美容过头的男性手机还放在桌子上,忍不住笑了,这孩子太有意思了。

孟子曰见她笑,自己也跟着笑了,不禁想,她笑起来的样子跟他想的一模一样,但看真人比想象中生动。

苏安宁把手机推回去,从包里拿出纸和笔,算给他台阶下:“你的号码,我回去后加你。”年龄大了,总是不想让另一方难堪,如果她拿了他的赠与,他回去后恐怕要紧衣缩食很久。

孟子曰收回来,她不要就是不要,需要理由?

孟子曰报出一串号码,然后打了安宁写来的号码,确认关机,真奇怪,竟然还关机?“我以后给你打电话。”

苏安宁没说话,搅动着手里的果汁,享受自己难得清静的下午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孟子曰也不介意,面前的水没有动过,他并不觉得眼前的人沉闷,女孩子不就是该有这样的休闲方式,难道像他妈一样,除了男人还是男人,没有男人就不能过。

她看窗外,他就看她,看的累了,就摆弄自己的手机处理些业务,然后抬起头继续看她。

两个人这样没有章法的坐了两个小时,谁也没有试图多说什么。

安宁是因为没兴趣。

孟子曰没有冷场的自觉,反而觉得这样很好,他不喜欢女人吵吵闹闹,高谈阔论,彰显自我。

苏安宁看看时间见他竟然还在,嘴角温柔的笑意有些撑不住了,不懂事的见得多了,这么不懂事的很少见:“等着我请你吃饭?”语气有些不客气。

要吃饭,好:“吃蒸虾丸还是百鲜游?”孟子曰起身,把椅子放好,准备去吃饭。

苏安宁彻底不笑了,但脑海里立即浮现出私家厨里这两道菜,一个鲜嫩可口,一个家常焖煮,都是她喜欢吃的,仿佛飘着香钻进了她有点饿的肚子里,下意识的开始考虑这道菜的可行性,是吃名人坊的蒸虾丸还是吃私家厨的百鲜游?

孟子曰站在一旁,身形如玉的等着,一身随意的休闲服,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温暖着整个环境的色调。

050一家人

收回思绪,苏安宁有病才顺着他的话想,脸上多了几分不耐烦:“对比起,都不符合我的胃口,再见。”苏安宁刚要迈步。

孟子曰身形倾斜,犹豫片刻后试探的开口:“要不……我会做麻婆豆腐?”《条例》上不是写着她喜欢前面那两道菜?怎么又不喜欢了?

苏安宁猛然抬头,他站在灯光下希翼的看过来,目光透彻,颊如凝脂,偏偏傲然与天地,只余赏心悦目的动容和眼里不解的询问,仿佛被人说出了什么无理要求,他事后在茫然的弥补中不明所以。

苏安宁突然冷哼一声,无知但不讨厌:“你想吃?”

才五点不是很饿。“还行。”

苏安宁看眼他背后放回原位的椅子,除了一杯水,好似没有人来过:“好,我请你。”

眼前的人漂亮的不娘气,眼睛菱角分明如勾似刀,就像闪亮的初月迫乌斩夜,怎么能不好看,只是年纪小,没有时间沉淀的沧桑、世故练达,像是随时能冲出火山口的岩浆,跃跃如火海,铺天盖地的年少不羁。

“那我想吃川菜。”她说的,请他,孟子曰迫不及待的跟上。

……

下午五点半,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庄严接了包汤回来,半山腰的大门打开,百年梧桐路旁的路灯亮起,车子一路开过,绕过喷泉池,左转停进庞大的地下车库。

包汤揉着鼻子,坐在副驾驶上乱叫:“爸,流鼻涕了,快,纸,都弄手上了!”

庄严急忙解下安全带给包汤找纸,后座没有,他身上也没有,庄严右倾打开车上的储物箱,几经翻找,一包纸巾和一个藏蓝色的小盒子入了庄严的眼睛。

“爸!”

庄严把纸巾给了儿子,目光停在那个小盒子上,鬼使神差的他把藏蓝色的盒子拿起来,打开,一条并不上档次但不算难看的手链静静的躺在红色的绒布上。

庄严左右看看,觉得不像是安宁的眼光?安宁不戴直径超过50毫米的饰品,这条链子起吗七十毫米。

庄严挑起手链,前前后后把盒子拆开,连劣质的绒布包装都没有放过,盒底赫然有几个字‘那年夏天’,字镶嵌在盒底,好似是盒子本身自带的装饰,看不出什么不妥。

庄严几下把东西放回原位:“你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买。”莫非细腻的看烦了,换了胃口?

庄严仔仔细细的把这条手链又看了一遍,发现除了做工粗糙、镶嵌很假,材质不佳,样子的确漂亮,庄子把链子挑出来放进口袋里,已经想好送她什么礼物。

包汤才不管她妈买什么,擦完鼻涕跳下车:“小黑!小黑!我回来了!”

庄严捏起鼻涕纸,下车,扔进旁边的垃圾箱:“跑慢点。”

安宁六点回来的,天已经黑了。川菜险些让她回不来。

庄严正穿着一身家居服在客厅看书。

包汤跪在沙发旁摆弄它的玩具:“妈妈,吃饭了吗?”包汤安装着小火车,旁边放满了钳子、螺丝刀,没有抬头。

别提饭了:“吃过了。”安宁踢了鞋,上楼换装。

庄严眼睛没有离开书,脚却精准的踢向儿子手里的操控盘:“制动按钮安错了。”

包汤停下来看说明书。

待包汤完成火车头内部衔接。

安宁一身橘粉色的家居装,有气无力的坐在庄严旁边。

庄严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半揽着她:“晚饭吃的什么。”

安宁有点撑,靠在庄严身上:“别提了,吃了一肚子火,包汤,你以后就不能去你的房间摆弄的东西。”三两下给他把东西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