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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休闲山庄很大,确定的说整座山都是它的山庄,水面上停驻的白鹭,白鹭山下的广袤湿地还有山上的各类设施。

清晨的白鹭山十分幽静,露水、远山、清泉、飞鸟,瞬间远离了都市喧嚣,仿佛看到了世外桃源。

农家牧场与高尔夫球场一样,都是白鹭山对外营业休闲项目之一。

走在绿荫环绕,高木耸天的仿真小道上,苏安宁的心也随着山林中的鸟鸣,平静祥和起来。

她今天穿的很简单,头发放下来披在肩上,垂直的发丝加上她的长相,只要不细细追究,还有一份能骗人的资本,就算较真的人见了,充其量心里腹诽一句,比实际年龄显老一二。

豁然开朗的农家牧场内。

苏安宁一身t恤长裤站在跑马场外,蓝天白云之下,大片大片的菜园花圃中,一位俊美的男子骑着棕色的骏马踏步而来。

苏安宁站在菜谱旁,看着这一幕,赏心悦目的笑了。

孟子曰快速驱马上前,脾气到底不怎么好的他,有那么一点点等人的不耐烦:“怎么这么晚。”

“塞车。”

孟子曰点头,星期六谁不出行,塞车可以理解,为试床对象找到理由的孟子曰立即下马。

苏安宁歪着头看着他,修长的腿从马身上下来,身形如玉,颜色灿烂,就像一位贵族的小王爷,穿着精美的王服,开始还发着小脾气,这么一会的功夫又露出良好的修养。

“怎么?”苏安宁疑惑,因为小王爷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花色的小包,神秘的放进她手里:“给你。”

苏安宁下意识的看向手心,余光中瞥见无甚惊奇的小东西,因为眼前人的认真神秘,仿佛也变的有意思,变的需要期待。

苏安宁笑着打开糖纸,含入嘴里:“西瓜味的。”

孟子曰在朦胧的期盼下骤然笑了。

苏安宁猝不及防的也跟着笑,单纯的为了这张脸,觉得自己能逗笑他,是做了一件能让世界散发光和热的事。

孟子曰心里高兴,她竟然猜对了,猜对了!

心里真正高兴的孩子,不自觉的就有几分腼腆,为了掩盖自己被触到的满意,他说:“我再去骑一圈。”

甜死了:“恩。”他走了就吐了!

孟子曰转身而去,他小的时候就期盼着,哪天回家,爸爸妈妈会在手心里藏一颗糖,奖励给表现好的他,然后他一定能凭借自己敏感的味蕾尝出是什么味。

此时此刻他做了他一直想的事情,而她的表现让他惊异,就像,就像一瞬间让他回到了孤孤单单的小时候,被分享了属于他的秘密,他选中的人果然有一颗柔软的心。

苏安宁只是年龄大了,已经从以自我为中心,学会照顾他人的情绪。比如不喜欢吃的东西在必要的场合会在主人的期待下勉强吃两口;不拒绝别人的好意;不在公众场合扫兴,不随意表示自己的喜好等等。

孟子曰心里非常高兴:“驾——”驱赶着他钟爱的座驾饶了偌大的跑马场一圈后,嗒嗒的走来:“我带你跑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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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玩的开心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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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另一个(生日快乐)

苏安宁摆手,她不喜欢,也没兴趣,从三年前开始,好似年轻时的好奇心都用完了一样,但凡没必要的事都不喜欢去做,能坐着绝对不站着,更别提主动运动了:“你自己玩吧,我去那边喝杯水。”玩完了快点送你回家。

孟子曰夹马追上几步,俯下身,伸出手:“坐着多无聊,就跑一圈,我带你,没有多长时间的,回来再喝也一样。”

苏安宁闻言,冷笑着看眼那匹马,打针了吗?有毛病吗?这畜生听话吗?会不会跑到半路把她甩出去?百分百能控制吗?

如果不能,骑什么骑!万一把她摔下来怎么办!你赔的起吗!

苏安宁温和的笑笑:“我不会骑马。”

“我会,我带你。”孟子曰赶紧再追两步,他准备了惊喜给她,怎么能不骑马!

苏安宁哼然,孟子曰白瞎了他那张脸,如果胸大无脑是说女人的,那么脸上没毛做事不牢就是说孟子曰:“我真的不会。”

孟子曰完全无所觉:“来吧,来吧,相信我,我以前经常骑,我技术很好,真的!来吧!”

苏安宁看着他伸出的手,老家是蒙古大草原吗,经常骑。

孟子曰勾勾手:“来吗,你看这里的山多好看,跑到那边就是白鹭水区,一大片白鹭从青海上飞起来非常漂亮,我带你去看看,很近的。”

苏安宁有些心动,想到刚才这匹马的速度、再看看它温顺的样子,好像就算发生意外摔下来也不会死人,何况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

“好吧。”苏安宁伸出手。

孟子曰扶她上去,自己调整好位置,把她圈在身前,一瞬间笑的十分诡异:“你坐好了,抱紧我。”

苏安宁不耐烦:“赶紧的。”最烦坐自行车后座抱男生腰的戏码。

“真的坐好了?”

“好了,好了。”

“你说的!驾——”综云飞速而出,如云似电急速前进。

苏安宁吓得瞬间返身抱住孟子曰的腰,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吹得声音支离破碎:“你干什么呀!”

“抓紧了!”

狂猎的风鼓吹着耳膜,速度越来越快,慢慢就像风如刀般飞过耳畔,苏安宁魂都要吓妃了:“太快——了!停下来!停——下——来——”

孟子曰充耳不闻,这才哪到哪!飞马走鹰,速度堪比八百里加急,翻山踏海才是马的真谛:“一会就到了!驾——驾!——”

综云飞马不断加速,越来越快,前方转弯处四蹄飞跃,踏在丛林秘草间,竟能与急鸟比速!

苏安宁快要吓死了,前一刻不是还鸟语花香,、菜圃、花丛,怎么现在跟进了原始森林一样!这里根本就没有路,堪堪滑过耳际的都是些什么:“啊!——有蛇!你干什么!停下来!”

“驾——”

综云速度提到极致,四蹄一跃飞过一片泥沼。

苏安宁紧紧的抱着孟子曰,尖叫着把脑袋埋在孟子曰怀里,刚才的空隙她看到了不是路的路旁标志,这马不是迷路,跑的是另一条冲击线路啊:“孟子曰!”

“恩——”

声音被风快速吹散!

苏安宁觉得眼前一片苍茫,耳畔除了风声还是风声,激流涌动,耳鼓膜被鼓吹到最大,嗡嗡的什么都听不见,脸根本无法从孟子曰胸前离开,否则风带动头发打在脸上,疼的如火鞭。

“孟子曰!孟子曰——我不想死!不想死——”

“啊?——”

综云跑上山崖间的索道,马踏飞燕,快如云间穿梭,脚下是万丈深渊,他们两个人的安微全系在一匹马身上。

苏安宁脸色发白的抱紧孟子曰,手掌死死的攥着他的腰,忍不住想尖叫想发疯,冷风凌冽,吓的半死!刚才那点不屑早忘到云霄天外,只知道死死的扒着孟子曰,绝对不能掉下去!不能掉下去!

孟子曰脸上都是笑意:“驾——驾——”他十分热衷此类冒险,还觉得身下的马不够快!尚且没到飞跃急速的零界点,不能飞越瀑布与飞石落崖共天。

综云如一支箭,从起点离弓,一路向山顶飞驰!速如闪电!转弯!飞崖!踏石!毫无减速!

苏安宁在综云四蹄离地飞过一处峭壁时,手脚顿时发软。

孟子曰一手穿过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身上:“抱好!快到了!”

破碎的声音传入苏安宁的耳朵,苏安宁堪堪从惊讶中回神,快速抓紧孟子曰,牙齿磕着牙齿不自觉的打颤、打颤。

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告诉庄严!让庄严弄死他!弄死他个混蛋!

手却不敢再放松孟子曰分毫,紧紧地抓住他,恨不得而钻进他的胸腔里,力求马脱轨了摔死他也不会摔了她。

综云一个飞转!苏安宁死死的抓着孟子曰才没有被甩下去。

综云慢慢减速,最终在白鹭山最高处停下。

孟子曰扶着吓傻的苏安宁下来,笑的十分欠扁。

苏安宁直接软在孟子曰身上。

孟子曰抱着她笑着:“你胆子真小,这才哪到哪,快看,白鹭飞上来了。”

周围云雾缭绕,群山环绕,如坠仙境。

苏安宁下意识的抓着孟子曰的衣襟,以为死过去了,哪里有白鹭飞上了,但白云如飞,层云环绕,青山绿水,仿佛世间仙地,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脑海里只有眼前一片美景。

“好漂亮。”

莫名的脑海里浮现一首诗: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从白鹭山顶往下望,就是世间仙境。

苏安宁虽然来过好多次白鹭山,但还是第一次站在它的制高点俯瞰整座山连着山的白鹭之地,青山白云,深不见底,百年树妖般的绿色,飞流而下的瀑布,美的好像到了圣地。

吓的半死的苏安宁甚至忘了先追究她此刻的况状,再次忍不住赞叹:“好漂亮。”

孟子曰环着她的腰,让她靠在怀中,两个人一匹马站在忘仙亭,眺望着远方。

这是他小时候经常来的地方,很美,很美。

两个人,安静的过了很长时间。

苏安宁笑了,笑容平静心悦,伸开手臂环抱自然,心中豁达。

她从来不坐过山车,不是不喜欢,只是怕成为一万中的万一,呼啸而过的车轮夹杂着尖叫时候她也想上去过瘾,上学时没成功是因为真的怕,后俩就是身为人女身为人母不敢让自己冒险,也拒绝出入任何危险的地方。

想不到突然而而然的就来了一次,没有给她乱七八糟的准备,不用担心有什么事,重要的最后安全落地了,还苦尽甘来,迎来了这等美景,像假的一样。

“安宁。”

“恩。”细细想想,冒险过后,就像经历了一次没有退路的逃跑,惊险过去,全身的毛细孔都有种舒畅的贪婪感,幸福突然降临,冒险因子得到满足,通身舒畅。

苏安宁回头再看孟子曰,白鹭山顶的他比山下更加好看,俊美非凡,像个小神仙。

“看我做什么?”

苏安宁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不错,为了奖励他让她尝试了一把自己不敢的事,收了,但:“不能有下次。”

“啊?”

“付迪给了你什么地方的钥匙。”

孟子曰想起来了:“明光大厦。”

“……”那里啊。

孟子曰有些小紧张,他还没准备好陪她过夜,是不是太快了,他虽然抱有那样的目的,但是他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而且,怎么可以才见了三次就急忙忙的上……“你……今晚去……”

“啊?不去,你如果觉得距离学校近,住在那里也行。”

孟子曰松口气的同时又有点不那么乐意,虽然快了点吧,但也不是天长地久的,上就上了,他也不是说不可以,毕竟找一个他看着顺眼的人不容易。

想到她刚才紧紧抱着她的热气,刚才被依赖的感觉,柔软的身体……越想越觉可以接受,迫不及待道:“你要是没事,今晚可以去坐坐。”

“我下午有事。”

孟子曰脸上的笑意顿减,有点不爽,伸手把离开他范围的安宁重新抱回怀里:“怎么样,白鹭山没有令你失望吧。”

安宁靠在他身上:“好看。”

孟子曰闻言低下头看了她一眼,骤然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下去——

“唔——”这个神经病又来!但,甜的……

孟子曰吻完抬起头,脸上酡红一片,刚才,刚才她把舌头伸进来了,软软的,樱桃?不对,水蜜桃,也不对,管她呢,总之……

孟子曰脸颊更红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下意识的看着她的脸道:“付迪说了,忍不住了可以亲一下。”

苏安宁闻言,靠在他身上笑弯了腰,真是会说话的孩子。

孟子曰见她高兴,心里也笑了,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享受着周围的美景,气息吹拂在安宁耳畔:“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

“是吗?”

“恩。觉得很温暖。”就像想象中任何时期的女人,懵懂时的妈妈,少年时坐在前面的女同学,回家时缠着撒娇的女朋友,或者现在怀里该存在的她。

苏安宁抬起头摸摸他的脸,真是个孩子,眼睛干净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喜欢这匹马吗?”

“恩。”这是老头子在他十八岁的时候送她的。

“你的了。”当他逗她开心的礼物。

本来就是他的,孟子曰开始没有听懂,但片刻后难得懂了,然后笑,才想起来他现在是被她养着的男人,孟子曰也不恼,反而觉得她是喜欢他才送他的:“谢谢,我收下了。”不是谁送礼物他都要的,你,特设!

苏安宁回过头,肉疼的想,跑这么快不会很贵吧,不知道能不能看在庄严的面子上打个折,她的钱也没有庄严那么多。

果然美色误人,这么一会就让她送了一匹马。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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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刚听说肥狐九今天生日,此章送你生日快乐,还有乐乐,要好好养病

055用心感受

午饭都是安宁喜欢吃的。

吃完饭,端着一盘水果倒在淡紫色的沙发消食。

纪辞苦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东西。

她进来的时候他说了一句‘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以后不会了’,说完就那么站着,目光看向他处,有些无措。

苏安宁还能说什么,纪辞苦一直以来都很懂事,更知道他自己什么都不是,大多时候恭敬的有些谦卑,两年来没跟她要过什么,也没有被浮华迷眼,本本分分的做着自己。

更重要的是,他给她的感觉很好,不自以为是,不擅自主张,除了那通电话,他一直以来听话懂事,最懂她的心思。

苏安宁叹口气,何况他所营造的氛围总让人莫名的舒心,平日不吵不闹的样子,有时候甚至让他忘了这个人,他厨艺很好,人更懂事。

想必上次的事,他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既然他懂了,还要继续,她有什么好说的。

两个人谁也没提一个月前的事,也没人说昨天的电话,苏安宁半躺在沙发上吃水果。

纪辞苦看了她一眼,拿了一条印着小熊维尼的毯子盖在她脚上,确定她可能什么都不缺后,拿出电脑,在她三米之外忙碌着,一条条编程从他指下而出,还能第一时间看到她的诉求。

两人谁也不会打扰谁,纪辞苦与孟子曰不一样的是,他还时刻注意着安宁的所需,并第一时间送上,是个非常细腻且不认为屈尊不对的人。

苏安宁舒心的窝在他这里过了个闲散的下午。

走的时候纪辞苦把她到楼下,为她开了车门,站在原地看着车开走。

苏安宁从后车镜看着他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最终叹口气,倒回来:“别乱想,有空我就过来。”

纪辞苦闻言惊讶的抬起头,安安静静的笑了:“好。”

苏安宁把车开走,为庄严每次能从温柔乡毫不犹豫的抽身,心生敬意!

……

傍晚的机场内,一位狼狈可爱的小姑娘,背着双肩包拖着行礼,穿过层层人群,气喘吁吁的追上庄严一行人的脚步:“谢谢你啊,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

庄严看也没看她,径自向前。

秘书见状道:“举手之劳,钟小姐客气,任谁在异地他乡遇到那种事,我们老板都会出手,钟小姐不用放在心上。”

钟杨善摇摇头,这怎么能一样,她得还他钱呢:“怎么好要死,您告诉我地址,等我赚够了钱给你送过去。”话是对着庄严说的。

庄严不耐烦的声音冷硬的响起:“不用。”

钟杨善心里顿时因为他的严厉退却,但他帮了他,说明他是一个心思柔软的人,只是不善于表达罢了:“不,不,先生好意,我怎么能……”

不远处走来七八位西装笔挺的人,恭敬向前走来,训练有素:“庄总。”

庄严脚步未停,把公文包递过去:“直接去海盗湾。”

“是,庄总。”

七八辆车直接从专用通道开走,无人过问追上的小姑娘是谁。

钟杨善傻愣愣的站在贵宾通道外,看着最后一辆车消失在转角,忍不住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好有派头……”庄总?谁啊?

钟杨善低头看看手表,急忙拎着行礼飞奔:“啊!要赶不上公交车了!”

与此同时,窝在付迪家的安宁手机里,收到一条信息:已回。

信息是手机自动发送,只要庄严有出境记录,当他再次回国时,手机便会自动往安宁手机上发送一条信息,告知他的旅程动向。

这还是他们刚结婚时,庄严捣鼓出软件功能,最先是提醒安宁他回来,后来就是告知对方自己平安,再后来,已经是习惯,走到哪里都会习惯开着这项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