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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迪一听明光大厦有些心虚,声音都小了三个分贝,人可是她介绍过去免灾的:“他?得罪你了?”

“没什么?”放回风韵也是麻烦,晾着他吧。

“茗艺最近在打听他,要不你把他给了茗艺,省的他一天到晚的吵你。”

“那也要茗艺和他搭上线,你以为咱们在中间撮合孟子曰能受得了。”

“倒霉,怎么风韵就被他盯上了。”

“好欺负呗。”

孟子曰挂了电话,他怎么了!一直关心她!有好吃的好玩的想着她!担心她忙的太累想办法让她放松!他怎么了!

竟然让他想想哪里错了!他哪里错了!

孟子曰再次把电话拨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

孟子曰再拨,机械的回复听得他耳朵长茧。

付迪晃着手里的包包,围巾被安宁扯了扯,护在嘴巴的位置。

付迪小跑两步:“把每个人弄的都跟你一样,我热。天气还早我们去哪里坐坐,要不去看电影,最近新上映的片子都不错。”

“好啊,要片场两个小时候的,看完去接包汤和多多。”

“叫上武舞怎么样。”

安宁立即看向别处。

付迪退后两步:“怎么又不说话了?每次说到小舞你都这表情,你是不是跟小舞有不愉快,还是小舞说话不对呛你了?你真该改改你的太后脾气。”

安宁看向付迪,叹口气,付迪有时候脑子就转不过来,总想着拉小舞一把,有好东西也记着她,出来玩也想算小舞一个,不是不好而是……

安宁忍不住问:“你觉得小舞可怜吗?”热心过度,以己之心揣测别人,要不得。

付迪转过身,踢着脚上毛茸茸的球球:“我就是觉得她很不容易,没有了老公,还得养两个孩子和公公婆婆,生活的重担都在她身上,没事就想问问她。”

“只是这样?”

“还能有什么吗?”

安宁跟上她的脚步,裹着围巾的脸平静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刨开她不愿意示人的新:“当然有,你是羡慕她老公对她好,总觉得自己没有,她有,就想靠近一点,想让自己成为她,就是他!感受她愿意为一个人不计得失的伟大。”

付迪的脚步一顿。

安宁跟着停下来,声音平静的响起:“你是想的,只是现实没有给你机会。她虽然生活不富足,但她有比我们都丰盈的感情世界,在那里,有个人是属于她的,且只属于她谁也夺不走!

她的!

至死方休!”

付迪心情微怏的低着头,重新起步。

安宁也跟着走:“反观我们,我们是生活的比她好,比她会享受生活,甚至可以高高在上的去怜悯去救济,甚至有人当谈资嘲笑她的某些行为。

但我们感情世界一片匮乏,如果我还轮不到羡慕武舞的话,你,就是最该羡慕她的群体,她的老公只有她一个,他的老公留给了她最美丽的爱情,她有一个永不会被背叛的婚姻。

而你的他,就像个可以被引诱的毒蛇,轻易的被人勾走,枉费了你宝贝了这么多年的感情。”

付迪骤然反身抱住安宁,想起来心里就难受:“对!我捧了一个白乎乎的小娃娃,我那么喜欢他,那么珍爱他,他竟然随便让一个乱起八遭的女人咬了,他不自爱!不自爱!

连小舞的丈夫也不如!我宁愿他没有出轨的时候就死了!我不会比武舞做得差!你信不信!”

“信。”

付迪擦擦眼泪,转头继续向前:“你不是我,你不懂我的恨!反正你一定舍不得让你家庄严去死。”

安宁沉默着走着,无法否认,因为她就是舍不得……

付迪眼睛红红的看向她:“说吧,是不是她说什么了,要不然你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些。”

“我只是在想,生活循规蹈矩、思想保守的人理解你的生活吗?”

“这有什么,她过她的,我过我的,什么理解不理解的不都是过。”

“不,不兔子和鹰永远不是朋友。”

“哈哈,我们又不是物种不一样。”

“思想不一样就是物种不一样,比物种不一样更恐怖的是信仰不一样,信仰不一样就会有流血有战争。”

付迪撇撇嘴:“你至于如此危言耸听吗。”

“在有爱的人眼里,你我就是掉进锅里的老鼠屎,是别人眼里打着女性解放口号,还没人爱的可怜虫。

甚至还有点给女性抹黑,你看小舞有几分同情,小舞看你就有几分可怜。”

付迪好笑的看向安宁:“我可怜,这怎么可能!我承认我爱情失败给我爸妈抹黑,给社会增加负担,但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凭什么瞧不起我,我怎么就老鼠屎了!”

“你勾三搭四,有很多男人啊,自家男人跑了,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破罐子破摔自我感觉良好,带着个孩子不找个男人嫁了,提倡女权,不是反人类是什么,你不是老鼠屎谁是老鼠屎!。”

付迪傻眼:“简直——简直——莫名其妙!她怎么可能那么想我!”

“因为人家有一份完美的画上了句号的爱情,这份爱情给了她支撑一切的力量,且永远用不完。”

付迪无言以对,如果以此评判,她就是老鼠屎,还是屎透了的。

“女人要的不是男人有多少钱,不是男人多么功成名就,要的是他的贴心,他的忠诚,她的不离不弃。

她有,你没有,何况人家身上具备贤妻良母的所有优秀品质,说不定五年后还能评选全国道德模范奖,你说说你有什么资格成天跟人家贞洁烈妇混在一起。

搁在古代,你就是贴着人家牌坊走的败类。”

安宁指指自己又指指自己:“又不是我愿意的!我败类,她敢那么看不起我!”

安宁深有感触:“这还真不好说,就好似全社会都提倡信仰自由、又告诫我们要尊重别人的信仰,可有宗教信仰的人却可以向无宗教信仰者兜售他们的宗教信仰,却没有人告诉他们尊重无宗教信仰者。明白。”

付迪晕了:“还是不要看电影了,找个地方让我坐坐。我不就在你老公面前说你老公可能勾搭身边的美人,你就急着出来报仇。”

安宁漏齿一笑:“知道就好,下次不要随便怀疑他。”

“我怀疑我自己。”

苏安宁连续三天没有开机。

孟子曰一肚子火,才发现除了一座房子,一个名字,一个号码,他们之间的了解寥寥无几,所有搜索系统里,单是叫安宁的名字就能刷出一千多页。

一早,孟子曰从医院醒来,没有直接回公司,想了想,折回了孔家语办公室。

孔家语换了长袍出来看见他,吓的心脏多跳了一拍:“你怎么在这里?脑子出问题了!”

孟子曰赶紧挥开他几乎按到他头上的手:“我就不能来坐坐。”

“当然能,就是少见。昨晚睡的不好?还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到底会不会说话。”

被一个不会说话的人问这个问题,是他失职:“孟少爷有什么问题想咨询我。”

孟子曰想了想,妞妞捏捏的道:“你们……曾经说我有沟通障碍是不是?”既然不是他的错,肯定是因为这个病的原因。

孔家语实事求是:“也不算,毕竟谁与谁的想法不一样,有这样那样的沟通差异很正常。”你只是差异比较大:“怎么突然这么问,有什么困恼吗?”

孟子曰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硬币,心情非常不好:“我认识了位朋友。”

“恩?”

“……”

“恩?”

“……”

孔家语又等了一会:“然后呢?”

孟子曰瞬间急了:“你急什么!”他难以启齿看不懂吗!

孔家语低下头,摆摆手,你随便,求医的又不是他。

过来好一会,孔家语以为他不会说了,就听到孟子曰的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她让我想想哪里做错了?我想了两天,想不出来。”

孔家语闻言顿时来了精神:“谁啊?女的?”

“你哪来难免多问题!你就说我是不是跟人沟通是不是有障碍!”

孔家语赶紧安抚他:“别急,别急,冷静一点,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例行询问,不是窥探你的*!”

孟子曰这才好点,又过一会没好气的道:“她最近不愿意理我。”

孔家语老毛病又犯了:“女的?”

“你到底懂不懂会不会治!不会我赶紧找别人!”

孔家语赶紧按住他:“真的例行问话,男人跟男人交流,男人跟女人交流是不一样的,有些话男人跟男人交流能说,男人跟女人交流就不能说,尤其是实话女人都不喜欢听。”

孟子曰别扭的坐下来:“实话就是实话,还有喜不喜欢听的?女人真麻烦。”

孔家语觉得有戏?女的?他们孔家一直担任孔氏一系的家庭医生,孟子曰还是他母亲帮着接生的。

他自从升任孟子曰的专用顾问以来,孟子曰从来都把他当空气,大脑养护都不让他做,说他是学艺不精,他堂堂巴黎医科大的高材生,这下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她说什了,让你很困扰?”

孟子曰眼睛一瞪:“你问那么多干什么!你就告诉我怎么跟女人相处,你说,我急着用。”

孔家语语重心长道:“少爷,我是医生,这种事不是一蹴而就的,我们要坐下来慢慢谈,开诚布公。

首先我不会随便泄露病人的*;第二,我必须了解前因后果才能对症下药针对性的解决你的问题;第三,请相信我的职业操守和专业知识,好吗?”

孟子曰觉的他真腻歪,实在不想搭理他,但他想了两天都没有结果,要多烦有多烦。

孔家语诱惑道:“相信我,我很专业,说不定就能解决你的问题。”

“你真的不会告诉别人?”

“我以我的职业起誓。”

孟子曰闻言,扭捏了半天不情愿的把他和安宁认识和后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最后掷地有声的谴责:“我哪里做错了!你说我哪里做错了!竟然让我好好想想!我什么不想着她!哪件事不是为了她!不识好人心!”

孔家语赶紧后退一步,嘴角抽了又抽,借着整理病例的动作掩盖嘴角控制不住的笑意,对方没有直接把孟大少仍出乎已经很仁慈了,他还问哪里做错了,哪里都错了好不好!

孟子曰脸已经丢出去,反而放开了:“她是不是太傻了,看不到我的努力!本来我是生气的,想凉她一个月不理她,刚才说了说,反而没那么气了,算了,我是男人,大人有大量,这次原谅她!

你说说,我以后跟她怎么相处。

我说你干嘛呢!低着头干什么!地上有银子吗!你说话庸医!”

孔家语一脸严肃的坐正,看着对面想甩桌子发怒的病号,实在难以想象他竟然还玩这一套,可这时候绝对不能笑,笑了就死定了:“你要听实话。”

“废话!”

“那你没一点做对的,你不但不能心声怨恨还要感谢你的雇主对你格外开恩、无限包容,如果不是少爷你长的真的好看,我估计那位姑娘,已经让您走人了。”

“为什么?”孟子曰很虚心,为什么之后找出结症解决了才是当务之急。

孔家语一本正经的说常识,教少爷基本的处事道理:“听你的意思那位小姐是雇主,她养着你,就像你养着你的属下,不对,就像你手里的游戏。

身为游戏的你所有的价值就是逗你的雇主也就是那位姑娘开心,让姑娘觉得你温柔体贴、听话懂事、善解人意,进而让姑娘喜欢亲近你,给你更多的机会让你于她在一起对不对?”

“显而易见。”

“可你呢,你以自我为中心,把自己认为好的给人,你认为好的只是你认为的,人家姑娘喜欢吗?人家姑娘在接你电话的时是不是在忙啊?身边是不是有什么人不方便啊?是不是频繁的打电话让她觉得吵啊。你不能以为所有人都跟大少爷您一样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做主呀!

或许人家就是一个高级打工的,忙得焦头烂额还要应付呢,皇上料理完一天的国务就像找个知心的在被子里聊聊天,你是那个能让人安心聊天的解语花吗?

还有,你自己决定一件事只是通知人的态度,就更不对了。她是你的雇主,她的诉求才是你该考虑问题,比如她想去哪里?她喜欢什么东西?她想要什么?

而不是你喜欢什么,你想给什么,是她——主体是她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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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鄙视的赏他一眼,又有点被批评的不要意思,左耳红的:“你说的那么明白我能不明白!”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还有?!”

孔家语心想,何止还有,就你那样没有被那位姑娘弃了肯定是因为那张脸具有欺骗性:“你在她面前扮演的是一个需要救助的人、需要依附她生存,难道不该是一个懦弱听话,爱财如命却取之有道的角色,或者对金钱消耗很有计划的形象?

最不济,也不该装修个房子就花上百万啊少爷!你给人留下的印象太糟糕了,就像奔着人家钱去的傻瓜一样,有了就知道怎么花,很难看的好不好!”

孟子曰茫然:“我觉都好看,不对,我觉得她能在那里放松。”

孔家语立即反问:“她放松了吗?”

孟子曰闭嘴。

“所以说,你不能想当然,你要多以她为中心想,说句难听的话,你是男人,你是择偶方,在没有择偶成功时,难道不是该尽情所有的讨好对方?听对方的话,为对方着想,对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孔家语说完,猛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这样说对吗?孟子曰单纯,万一被骗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就连他稍微动动脑子都能在语言上占上风,更何况是男女之间细无声的感情,万一少爷真这样对一位居心叵测的姑娘动了心,他岂不是玩死了孟少不自知!

她想什么?孟子曰声音闷闷的:“她就想在一个地方发呆,然后吃饱了看电视,你觉得这两样是什么好习惯吗。”

孔家语闻言默默的松口气,看来不是位性格夸张的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习惯,说明她性格喜静,为人谦逊偏向柔和。”如今只能这样期待。

孟子曰笑了,她可不就那个性子:“我就是觉得她太没脾气,软绵绵的谁都能捏。”

哥们!是谁让你检讨的,她好脾气!

孔家语调侃的看眼孟子曰:“你捏过了?”猛然发现孟子曰脸色不对赶紧补救:“你这是心疼他、担心她,是好现象,该让她知道,她一定会高兴的。”

孟子曰有些气馁:“我说过很多次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觉得他很烦。

孔家语看着孟少爷的样子,少根弦的他心里一顿,心理隐隐有种不好的揣测:他是不是喜欢人家姑娘了?以孟少的性格若是不在意肯定不会想那么多?

孔家语推推眼镜,组织好语言:“冒昧的问一句,她多大了?”

“二十五六。”

“二十五还是二十六。”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能看她身份证。”

孔家语无语,你可以问的好不好:“有没有可能让我见见。”他要确定女方是不是值得少爷喜欢,万一一根筋的少爷真把他的话奉为金科玉律,他就死定了。

孟子曰闻言立即炸毛:“你看什么!”

孔家语坦然道:“我当然要见见,见了才能分析她的性格,你以后也不至于得罪了她还不知道。”

“你当我傻!你见了不等于全家都见了,我妈威胁你一下,那个糟老头威胁你一下,你这个软骨头还不什么都招了!

你以为你有什么诚信可言!我告诉你孔家语,如果让我知道这件事被第三方知道,你就别想再行医!我说到做到!”

孟子曰拿起外套向外走去!走了一半又退回来:“她性格比较软,你多想想这种女孩喜欢什么东西,回头我在再来找你!”

嘭——

孔家语看着关上门,有苦难言,就,就这么走了。前面傻乎乎的看着还挺可爱,后面怎么这么精明。

孔家语想,既然他这么精明,应该不会被女孩子骗。

再说,他始终认为孟子曰别看思想简单,趋利避害的本事有着比正常更敏感的天性。

他若是想靠近一个人,品性应该不会太差,还能包养的起小三,家世应该不错!

靠!包养小白脸的女人能是什么好女人!

孔家语立即拿起外套,追出去:“孟少!等等。”他觉得他非常有必要见对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