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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曰小声道:“其实滑道是可以升降的,我给你把难度系数调小一点。”他有点不自在

啊?

孟子曰起身,水从他身上离开,男人刚毅流畅的线条柔软不失魅力。

非常好看。

反正安宁不喜欢肌肉太突出的男人,孟子曰这样刚刚好。

因这幅美景,孟子曰原谅他刚才未告知的过错。

孟子曰回来,在安宁身边徘徊了半天,想靠近又找不到理由,孟子曰突然道:“安宁,我给你练套剑法吧。”

“在这里。”

“没事,有防滑鞋。”上次……她好像很喜欢,还摸了他……

“恩。”

孟子曰兴致勃勃的开始了。

安宁当看表演了,还是高难度的。

孟子曰一套练完见她没反应,立即来第二套。

安宁只觉得孟子曰怎么这么闲不住总要动着才是他,三套剑法打下来还不累,还要反复跳进水里消耗体力,很有意思吗?

纪辞苦可没有他这么闹腾。

何况安宁喜静,受过刺激后尤其喜欢得来不易的平静,她端来一盘糕点,一口一个吃了两。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看着玻璃杯中艳艳流转的诱惑之波。

如果是辞苦这时候会为她再准备一份糕点,然后打着热风推着油眯一觉。

孟子曰表演了半天,见安宁还是没有要摸摸他的意思,失望的拿了滑板去一旁玩自己的了。

安宁享受的一个人趴在石台上,听着音乐,吃着美食,泡着温泉,又力气了还顺便看着孟子曰玩那些她想都想不到的运动,或者吓的闭眼,或者给他鼓掌助威,最不济也会眯着眼睛咬着糕点,赞赏他年轻朝气的体魄。

安宁熏熏然快睡着的时候。

孟子曰抱着滑板过来,看着她懒洋洋的样子,忍不住入水坐下来,戳戳她的脸。

苏安宁软软的“恩……”了一声。

孟子曰的手指陡然僵住,觉得有一股热浪直冲腹部,让他觉得很难受、很痛,想……

靠近……

再靠近……

孟子曰的脸不自觉的摩擦着苏安宁的脸,手环住她的肩膀,温热的唇映在她脸上脖子上胳膊上,身体紧紧地贴着她,每一丝缝隙都不想留下。

安宁一惊。

孟子曰就像个孩子,茫然无知:“……安宁……难受……”

苏安宁他妈的突然想骂人,一把推开他。

孟子曰撞到了一旁的石头上,水漾漾如勾的眼睛里犹如撞开了满天星辰——璀璨醒目,他直;愣愣又茫然的看着安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说清自己想要什么,就是想靠近她。

还是靠近他。

他眼里更多的甚至是他对他这种不自觉的行为的恐慌,比安宁看他更加茫然。

苏安宁已经想砸碎孟子曰的眼睛:孩子你几岁了,十五有了吧,没有梦中那个过。

苏安宁顿时头大,可就是一个二十多岁没有来过月事的女人来了也没有这么蠢吧,这时候做人的基本常识,常识总该有吧。

孩子,你有常识吗?

孟子曰当然有,他见到多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孟子曰眼睛朦朦胧胧又晶亮无比还有些胆怯小心的靠近安宁,抱住她,蹭着蹭着……

火热的吻落在她脸上,脖子上,久久流连不去,他身体的反应通过两人无缝的接触直接传递给她。

苏安宁顿觉脖子一痛,惊吓的条件反射让她毫不犹豫的拧住他耳朵:“你不想活了!”

“啊。”

孟子曰蹭着,细小的声音像个孩子:“安宁,我难受,难受……”因为怕她生气,他只是蹭不敢吻了。

他这时候不是对安宁有*,现在陌生的感觉只让他觉得不舒服。如果他有过那种事,或许此刻有强烈的想吃安宁的感觉。但因为没有过,这种感觉便变成了茫然和纯粹的一件事。

所以此刻他的求助,大于求偶。

安宁恨不得一脚把他踹进水里,但又对这个孩子说不出的怜爱加欣赏,就像付迪对武舞,自己没有但欣赏某些干净的过分的东西,有时候想保护,有时候恶意的想弄坏。

安宁不想弄坏他,但今天之后他怎么也会坏了,谁弄坏的不过是个形式,都说女人有第一次情结,男人应该没有。

安宁在水下伸出手……再次询问:“你满十八岁了吧!满了吧!”辞苦那没上过网没接触过灯红酒绿的男孩刚来这座城市时候也没有你这么蠢啊!

一刻钟后,孟子曰舒服的靠在安宁肩上,头埋在她肩膀上怎么也不抬起来。

安宁擦擦手,任她靠着,突然就有种,来支烟的冲动。

安宁想着想着噗嗤一笑,不知道该说害羞的他什么。

孟子曰脸红透了,只觉得自己丢人丢出了国界,隐藏的尊严嚣张狂傲就要轻体而出掩盖他这次丢人现眼不合时宜的行为。

安宁拍拍他的肩,柔声安抚:“都要长大的,你这样很好。”虽然熟的晚了点,可这种事本来也不用急,急了影响智力:“以后如果遇到想过一辈子的人,再真的在一起,你这么好,相信你选的人会珍惜你的。”

这台词怎么这么不对。

孟子曰刚要乍起的毛被安抚,心情舒畅了那么一点,安宁的意思是说他好,他听懂了,于是被安抚的炸窝鸡决定继续走他淘来的路线,反正他是别夸的,而且他看的出来安宁眼里的真诚。

也就是说安宁不觉得他今日有什么不妥。

孟子曰想通后立即调转身份,坐好,伸出手臂把她揽进怀里,平静刚才的余波,声音小小的很嫩:“谢谢。”

安宁听着还是不忍不住笑了,这算什么,雏鸟情节?

“你嘲笑我?”孟子曰的眼睛突然很精明。

可能有刚才的乌龙,苏安宁对他的印象改观不少,也不觉得他那些小脾气不能忍了,拍怕他头:“听话,我是高兴。”这样看来大错没有,小错有一些,就不起眼了。

孟子曰心想,你当我傻瓜,但因为羞涩多一些,不敢起来闹事。

可能是帮了他一次,安宁莫名的觉得他亲近不少,甚至快要赶上辞苦跟了她两年的情谊。

孟子曰也有种感觉,我丢人你都见过了,羞耻的地方也摸过了,咱们就是有共同的不可见人的关系的人。很多事情究竟可以随意一些了。

生理上的亲近和精神上的不一般瞬间建立了更深一步的关系,因为有比普通朋友更紧密的接触,就有了比普通朋友更多的基本。

安宁让他靠了会后,觉得时间耗的挺长了,拍拍他起身:“走吧,去做护理,泡久了对皮肤不好。”

孟子曰立即恃宠而骄:“就不能再待会。”

安宁揪住他的耳朵:“给我起来。”

另一边,庄严打完球,带着浩浩荡荡队伍的回来,来白鹭山就是为了休闲放松,刚才休闲了,走前都要放松一下。

洗洗澡做做护理,然后神清气爽的离开。

安宁要的双人房,中间用帘幕隔开,安宁舒服的趴在榻上道:“麻烦给隔壁的先生找位男师傅过来。”

孟子曰突然掀开帘子,见她只在腰间盖了条白色的毯子,又赶紧面色通红的拉上:“给她找个女师傅。”心里忍不住高兴安宁肯定吃醋了。

对面的女服务员窃笑:“知道了。”

服务员打开门出去,正巧一行人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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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顺眼

朱世华的大嗓门不逞多让:“华贵的人脉虽然一般,但保不齐是石油这类稳赚不赔的生意,只要别傻了疯了来国内销售成品,他的辉煌就不是神话。”

吕德本加一句:“国内市场饱和,要是原料还是可以进来。”

许经理感概:“进来赚微薄的利润,还是在中东有市场,一些国家没有严格的规定,而且那地方现在乱着,你懂的。”

“出来还说这么无趣的事,包房准备好了没有,五三四,快点。”看似吊儿郎当的二世祖看着经理笑,但能和明达、世华的老总站在一起的,即便是二代也是实力不俗的二代。

理疗馆的经理也很有眼色,委屈的可怜道:“对不起了张先生,534今天整修,我为您约521怎么样,五——二——一。”

朱世华看眼经过的漂亮推油师,故作口水直流道:“好,就521。”最后的房间号念的别有深意。

朱世华突然回头:“庄严?庄严,你说是不是,你在那站着干嘛,过来啊,咱们约了五二一。”

五三四是孟子曰约的。

但人家服务员会说话,不会说有客,那会驳了别人的面子。何况五二一这个数字好听。

庄严跟上,只是惊鸿一瞥,何况一瞥都没瞥清,因为门很快关上了,纱帘也很快落下,即便门第二次开启他也已经看不到无端让他想回头第二眼的身影:“来了。”

“看到什么大美女了,竟然这么慢,让我也看看。”

庄严神色严肃:“没有,以为遇到了熟人,没看清太快了。”

朱世华立即来了兴趣,他最喜欢看美人了:“哪呢,哪呢?没看清再看啊,看清为止,万一错过了杨贵妃呢。”

吕德本哈哈大笑:“你喜欢杨贵妃那位美丽的小胖子。”

“别闹,打扰人*。”

“哪个包间?”

“534。”

朱世华不说话了,刚才懂事的经理没有因为他们一行人得罪里面的人,说明里面的人来头不小,或者跟他们不逞多让。

“走了走了,五二一。”

孟子曰听着外面的声音,没有说话,用老头子的话说他不是一个不合格的企业家,他不喜欢跟他们说废话,也不觉得人脉值得拉拢,熙熙攘攘皆为利往的事,他不参与。

真让他选,他也选安宁躺在这里,而不是他们不知所谓的外人。

苏安宁听到庄严的名字神色如常,精致的眉眼动都没有动一下,脸上温和的笑容如旧,好似刚刚一墙之外的根本不是她的枕边人。

苏安宁抬抬红润的手臂,示意推拿师拉开一点帘子让彼此是能交流。

“刚才经过的大概是明达、世华、超宇的三位总裁和他们背后的高管,这三家行业各有所长,虽然有优劣之分,但都是不错的选择。你收收心,好好想想将来,男人不求功成名就,也要有该追求的梦想。”

孟子曰嗤之以鼻:“明达的老色痞。”刚才就是他敢拦他反了!不过下一刻想到自己在汤池里好像不比吕德本好到哪里去,顿时脸红的闭嘴。

“别总是盯着人的缺点看。”苏安宁让推拿师轻些,不是用惯的到底不舒服,辞苦的推拿力度最合她心意,还是回去让辞苦做吧:“色也是人家有那本事,能让女人趋之若鹜。就看人家的缺点了。

何况,人家色怎么了,吕德本这人至少拉的下脸、扮的了丑,很能把握机遇,就说他对上火凤,谁当初有他的眼光和韧性,他连火凤集团的董事长都是接触长达三年,这人就不简单。”

孟子曰的把头埋在白色的枕头上,那是他从来不搭理他,工作而已看什么人品。

“你们男人别一看女人跟了有钱人,就觉得女人一定是看上人家的钱,吕德本能做上现在的位置,他就一定有他的闪光点,身上一定具备大多数人没有的野心和努力,有时候这些比钱更迷惑女人的心。

我尤其不明白,为什么你们男人总认为女人看中的一定是有钱人的钱,还在损人家一晚上没有几次,你就说刚才过去的庄董,智商好、家世好、勤奋、努力,给谁谁不要,你要吗?”安宁问背后的女推拿师。

推拿师傅很敢说:“我跪舔,只要庄董让我服务。”

“我也要。”安宁符合,为推拿师的好眼光。

孟子曰闻言有点不高兴。

帘子后的男推拿师道:“肤浅,那种有钱的男人会对你真心?他们只是玩玩你们这些见钱眼开的女人。”

“我们愿意,能被庄董点谋,还不一定谁嫖谁呢?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让你去搞软件开发你知道电脑怎么用吗。”女推拿师毫不留情。

安宁笑着。

“你去啊,庄董也看的上你。”

“这你句真戳到我们女人的痛处了,你说庄董夫人怎么那么命好,嫁了个这么好的男人,不赌不嫖不抽,对老婆又好,全世界的好运都给他老婆了。”

孟子曰突然有那么点不欣赏庄严了。

“你撇开头做什么?”

“你们夸别人了!”孟子曰的声音闷闷的。

苏安宁身后的女推拿时闻言不自觉的莞尔一笑,真可爱的小少年:“你最好了,比庄总都帅,姐,你瞧他吃醋了。”

安宁莞尔:“还小。”

“谁小了?”小鸡炸毛。

安宁笑,满屋子的人都笑了。

孟子曰气的不行,他刚才一定说了一句很丢人的话。

但没有人告诉他错在哪里。

回去后孟子曰的邪火都发在吕德本的明达实业上,撤出了六个在谈项目,解约三个常年合作条约!

以后火凤的门都别想进,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跟他合作还成全了吕德本的名声!

苏安宁回去后又去做了次头发养护,换了孔雀蓝的羽绒服和普通的牛仔裤,长发披在肩上看起来健康又柔顺。

下午两点到家的时候正在接电话:“回来了……就做做脸,做完不回来做什么……没什么事啊……你要不忙你就回来,浪费什么电话费,这么一会你给我几次电话了,你不麻烦我都麻烦,好了,好了到家了,挂了。”

郭姨提过她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夫人,我刚榨了果汁,你要不要来一杯。”

“香橙的。”

“好。”

一杯果汁安宁还没有喝完,婆婆打电话来说要去做头发,不知道去哪一家好。安宁一口喝:“等一下,我去接您。”

傅敏很有童心,两指长的头发硬是做了烟花烫。

傍晚安宁开车回来,见雪地场的灯亮着,把车开进车库,兴冲冲的跑到型滑雪场晃动着手机:“庄严,庄严,过来看!妈今天做的新发型好不好看!?”

庄严赶紧滑到栏杆处,细细的看着安宁的神色,小号的孔雀蓝羽绒服,粉色的羊绒围巾,一双腿裹在笔直的牛仔裤里就像当年他初次见他一样娇俏可爱、热情矜贵。

庄严凑过去,舒口气,心想一定是太想她了,才会觉得上午那一瞥的背影像她,简直可笑!今晚他必须好好温习温她的身体,告诫自己不能再看错。

安宁不高兴了:“你到是说话啊!好不好看。”

庄严穿着黑色羽绒服靠过去,拿过老婆手机看看照片,里面安宁和婆婆笑的很开心,在美颜功能的作用下,几乎可以说是一对亲密的姐妹。

庄严莫名的心安,转而冷哼了一声:“妈还挺有勇气,这把年纪了玩烟花烫,她也不怕自己先灿烂了。”

“怎么说话呢,你不觉的妈弄这个发型显得很年轻很好看吗?我看着就很好,颜色也很好,葡萄红加什么金光紫,反而很好看了,衬得妈又精神又白。”

“蓬的像爆米花,脸都看不见了。”

“我说你——”

包汤从雪堆上快速滑下来,扔了滑板跳两人中间:“我看看,我看看!奶奶换什么发型了?”

安宁搂着儿子递过去:“好看吗?”

包汤夸张的哇一声:“好看。”

庄严不耻两人狗腿的行为:“你懂什么是好看,照片都有迷惑性,保证你见了真人跑的比谁都快。”

“才不会,我奶奶怎么都好看。”

安宁突然拽住包汤:“小子,这么晚了还敢拉着你爸爸过来滑雪,皮痒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这次是爸爸非要让我滑的。”

庄严严肃拿起撑杆:“你觉得有可能吗。”

安宁开始训包汤。

包汤不一会就蔫了。

“走,再划一圈吃饭。你来不来。”庄严回头看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