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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迪舒服的伸伸懒腰,对着电影院外的太阳道:“真是舒服,有没有一种我们还是学生时代的感觉,看完一场电影一起再回学校。”

安宁冷笑的转头:“最讨厌感叹时光流逝的东西,闭上你惹祸的嘴。”安宁开机。

付迪不依不饶的看向陆镇海:“你看她那德行还不能让别人说话了!仗着有两臭钱了不起啊!”

陆镇海面色沉重,可惜再也回不到八年前。

安宁一看是个未接,赶紧去一旁打电话。

陆镇海看眼安宁的方向,神色漠然。

付迪习以为常,侧头看见陆镇海跟过去的目光,忍不住戳戳他,问:“想问你很久了,你当初为什么不喜欢安宁,她虽然粘人了一点,但也没什么不好啊,何况她上大学以前也粘你,也没见你生气啊!难道漂亮和门当户对真的那么重要?那人家庄严还不是娶了也没像你那么势利!”

陆镇海看向付迪没有说话,他不会对安宁说的话,更没有必要告诉一个外人。

“你干嘛那样看我。”

陆镇海收回目光,他当初不是没有想过挽回,但庄严和姜心瑶……多想无益,有些事错了就是错了!任何借口在事实和时间面前都苍白无力!

付迪见他不说话心里有点怵他,陆镇海长的严肃,加上本就不是好相处的人,她从小就不怎么敢接近他:“呵呵……跟你说着玩呢,别生气,虽然好长时间没见,其欧式你比以前看着更有型更帅,以后肯定能心想事成,事业老婆双丰收。”

安宁站在柱子前解释:“刚看电影出来……我、付迪、陆镇海……”

安宁照了一张相片发过去:“看到了吧!三个人!……废话!……乱想什么,无聊又没事做,就看电影了……可能吧,一会就回去……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

陆镇海突然看向喋喋不休的付迪:“她每次都这样和庄严说话?”

付迪心里正不爽他,直接道:“怎么了,看不得别人宠啊,都像你一样板着脸就好了,人家庄严对安宁可好了,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孩子都八岁了,依旧恩爱如初。”

陆镇海道:“我还有事,你们两个安排吧。”陆镇海转身离开。

至少他们两个有一个人很幸福就够了。

付迪赶紧捂嘴:不会被她说急眼走人了吧!

安宁回来:“人呢?”

付迪不屑道:“单身的看不得你秀恩爱走了。”

安宁也不在意,陆镇海刚回来应该很忙,能陪她们看完一场电影已经难能可贵:“咱们下面去哪?”

“还能去哪,丰胸,看不见都被单身汉嫌弃了。”

……

半个小时候后,百叶紧张歉意的看眼被自己的电瓶车刮花的黑色越野,满脸绝望,她刚刚走神了,怎么就撞上了!

陆镇海不得不不耐烦的走下来。

百叶尽量微笑的看着从车里下来,非常严肃的男人,看清对放的样子后,怯怯的站在一旁,米色的长款羽绒服,漂亮的长相,看起来非常可亲柔和:“是我不小心,实在不好意思,我……会赔的……”

陆镇海不过是停车打个电话,刚要走,就听到后面咚的一声。

百叶也知道是自己的错,这辆车一看就很值钱,垂着头拿出诚意:“多少钱?”很可悲,她之所以有底气问这种话的钱来的不光明正大。

陆镇海看了车一眼,没什么兴趣为难别人:“你的手机号?”

“啊?”怎么可以这样!

陆镇海耐心有限:“你的手机号,维修好了,让修理店给你打电话。”

百叶非常不好意思,刚才她竟然想歪了,实在是从小到大遇到这样的事情太多,百叶立即报上自己的电话,又好意思的看向他:“那个不好意思,能……说一下维修的大概数字吗?我好准备钱。”

陆镇海闻言停下输入号码的手,看眼对方的电瓶车,转身走:“不用了,我自己修。”

百叶闻言急忙追道,更为自己刚才误会对方的意思惭愧:“这怎么行,车是我撞的赔你理所当然……你估个数字,我赔的起,真的?”

百叶真诚的看着陆镇海,用力的点点头,确定自己真的赔的起。

陆镇海也不啰嗦,说了一个数字:“十万左右。”

百叶惊讶的睁大眼睛,十万?她就轻轻的小小的刮了那么一丁点,真的就一丁点,竟然要十万!你抢钱啊!“怎么可能十万!”她现在才有五万上哪陪十万!

陆镇海无意更人讲解这辆车的价值,多说无益,陆镇海越过她上车,准备走。

百叶急忙放下电瓶车,跑到陆镇海车钱:“先生……”

陆镇海降下车窗,隐隐有几分不耐烦,让本就严厉的神色越加严厉。

百叶看着有些怕他,但直觉相信他不是坏人:“我……现在没有十万……”

“没有就算了,刚才说了不用赔,现在请你让一让好吗?”

百叶惭愧不已,赶紧让开:“我……”会赔你的。

陆镇海把车开走,这辆车他工作后不会再开,修不修也无所谓,何况这只是送来的三辆车之一,他谈不上喜欢。

百叶看着黑色的越野开走,惭愧的低下头,她以为她赔的起……想不到只剐蹭一下就要十万,到底什么吃吗!那个标志她根本没有见过,怎么要那么贵。

还有刚才的人,好凶,不过,总觉得是个好人,看着也很有安全感。

如果不是……

百叶一看时间,赶紧骑上电瓶车向文工团冲去!

要迟到了!

百叶漂亮,本身条件好,真的怎么看怎么漂亮。

在专业上又肯下功夫,舞跳更是好看,古典舞的优美娴静在她的动作中展现的淋漓精致。

每每让台下观看的人,多少有些心猿意马。往往她一登台,私下里都会有人打听她可不可以喝一杯。

领舞的老师会笑着提醒:“明总的人。”

听的人多多少少给明月轩面子,不会动她。但之后还是会在吃饭的名单里加上她,不是为了做什么,出人美人本身好看外,也为了套套关系,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到明月轩那样的大老板,谁也不敢说求不到百叶身上。

而其她陪客的同伴就没有那么简单,说好听了是吃顿饭,各种意思谁不明白。

但你情我愿的事,百叶只能自己吃自己的不发言。

百叶也察觉出这些人为什么对她不一样,同样是被人养,她背后的人明显要比这些人有地位,所以才会她客气有礼。

一时间百叶感概颇多,也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人要极力的往上爬。

华灯初上,各家烟火。

庄严不耐烦的在客厅踱步,不会看看表,不一会又看看,安宁还没有回来。

——叮——

外面大门开启。

庄严立即等在玄关。

苏安宁提着两串糖葫芦,跟付迪疯的时间太久,忘了时间:“回来了。”

庄逸阳明天开学,回来后就在整理自己的作业和书籍,吵着要秒杀其他同学开学后的过年炫。

庄严赶紧抱住脱外套的安宁,紧绷了一下午的心才有点缓和,陆镇海实在让他没有安全感。

苏安宁动不了,无奈的苦笑:“成包汤了,一回来就粘人。”

庄严蹭蹭她的脸颊,怎么蹭都蹭不够:“就是想你了,安宁,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好肉麻啊。”

“你敢说我肉麻!”

苏安宁笑着:“不肉麻,不肉麻,我也爱你,你先让我把外套脱了行不行,很难受的。”

“不行,让我抱抱。”她根本不知道他担惊受怕多长时间。多想冲到陆镇海面前跟他说:陆镇海!她是我的!在我的家里,我的女人,以前不是你的,以后也不会是,有多远滚多远!

“那你也得让我准备好啊。”

庄严不放手,声音哀怨:“下午一只给你打电话没有打通,心里可难受了。”

“是你太小心眼。”

“我哪小心眼了,我都没有让你回来!天知道我多讨厌他。”

苏安宁无奈的让他蹭蹭:“知道,知道,我和陆镇海在一起没有理你,你心里不痛快了,小气劲。”

“就小气。”

苏安宁似是而非的道:“我也很小气的,你记得我的你也不许别人碰,否则——”

庄严神色滞了一下,立即道:“我碰谁了,除了你我敢碰谁,以后谁也不碰,安宁,安宁,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你成全我吧,我嫉妒他就是嫉妒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安宁,安宁——”

包汤站在客厅里,眨巴着苦涩父亲的眼睛:“爸爸!你撒娇呢!你多大了!有意思吗!”

然后冲过去抱住爸爸妈妈的腿:“妈妈,我彩笔用完了,我要买彩笔,橡皮也小了拿不住了,还有新书要包上漂亮的花纸,妈妈我们去超市吧,去超市吧,妈妈——”

玻璃门外,小黑听到主人的声音,跑过来汪汪的叫着小主人。

包汤赶紧道:“你看也该给小黑买狗粮了,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

苏安宁无奈:“你们两个啊,都是魔星,刚回来就要妈妈出去,行,让爸爸去换身衣服带我们宝贝去超市好不好。”

“谢谢妈妈。”跑了两步又回来:“谢谢爸爸,我去换衣服,最喜欢跟爸爸妈妈去超市了。”

苏安宁其实不喜欢养感情过于丰富的孩子,但包汤不知是接触的多还是见的多,显然是个很感性的孩子:“还不放手,包汤都你有样学样了。”

庄严依旧抱着安宁,想听她保证:“我就是受不了他……谁都行,但就是他不行……安宁……”

“好,好,以后尽量避免跟他见面,你当他有那么多时间天天吃饭,以后你就是想请他吃饭估计人家大刑警也没有功夫。”

庄严皱眉:“部门已经定下来了?真的就不走了!”

“恩。”

烦:“为什么不回首都!没钱走不通关系说话。”我出,多少都没问题,只要他走!

安宁鄙视的看眼庄严:“人家跟你不一样好不好,人家是爱岗敬业奉献,去换衣服,带你儿子出门。”

“那你以后不见他了?”庄严可怜的凑近安宁。

苏安宁无奈:“以后不单独见了,行了吧?”

庄严闻言忍不住上前抱住她:“安宁你最好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

翌日,庄严一回公司就让林密把明总送来的女人遣回去,虽然安宁只是说说,但以防万一。

林密没问为什么:“知道了。”拿起文件,开始报告庄总一天的行程……

一盏茶的功夫后,陆美夕堵在林秘书办公室门口把他拉进去:“庄严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道理她相片发过去了,这边一点动静都没有?莫非没收到?

林密整理整理自己衣襟,打开门,神色如常:“没有。你做什么了?”

陆美夕立即装无辜:“我能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关心一下昔日的情人,他真没什么异常。”

“能有什么异常。”

陆美夕就是看不上那个小东西,长的一副清清纯纯的样子,还贤惠的做饭穿家居服,神经病,她看了就讨厌:“没什么就算了,走了。”

林密看着她气呼呼的离开,直觉告诉他,她肯定做了什么,但没有收到效果。

陆美夕觉得不能这么放过她,女人的嫉妒心是没有依据的,就不信苏安宁不想整治这只狐狸精:“走着瞧!”

林密处理百叶的事情很快。

百叶本来也没住在庄严的地方,处理了,也不过是林密把钥匙还给明总就行。

明总收到钥匙的时候不明所以,紧张万分:“林秘书你可要帮帮我,是不是百叶得罪了庄总,你看能不能……”

林密不等明总说完,道:“明总多心了,庄总只是最近有点忙而已,你的事不用担心,庄总已经替你向上面说话,基本问题不大,明总只要等好消息就行。”

明轩松口气,没事就好:“但……钥匙……”

林秘书的回答很官方:“可能是觉得不合适,明总的目的重要,这些事不提也罢。”

明轩赶紧点头:“对,对,不重要不重要。”明轩只是没料到庄严真不是爱玩的,那样一位清纯可人的小尤物他看了都怜惜,想不到没一个月呢就腻了,可见是个不争气的。

“告辞。”

“林秘书慢走。”

林密从明月轩出来,舒口气,心想:应该不是她知道了,否则庄总不会如此气定神闲。

想必是陆镇海回来,让他压力倍增了吧,想来也是,陆镇海至今未婚,又是选择留在这个城市,让人不多想也难。

林密想到以前,对她没有愧疚,如果是陆镇海或许她……

“火凤集团的孟子曰谈恋爱了,知道吗?”

“真的假的?那个暴君!有人要?”

“人家有钱,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行不行,关键是看孟总瞧不瞧得上眼。”

“这也是。”

最近商业圈最热门的话题就是火凤集团的董事长恋爱了。

在火凤内部也不是什么秘密,因为孟总秀恩爱的方式不避讳人。

开会时打电话、散会了打电话、吃饭时打电话、喝茶时打电话、见客户时还要打电话,打通了就兴高采烈的去一旁接,打不通就一边打一边跟别人说话。

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在爱情里所处的弱势地位,丝毫不敢嫌弃对方不理他的做派。

但就是这样,你认为他心思不在你身上糊弄他时,他能对你的话倒背如流,你认为他心思在你身上时,他偏偏不鸟你。

可明明生意场上这么精明还有点冷血的人,谈个恋爱怎么那么争气,对方不理你,你也不甩她不就好了,以你孟总的身价,对方分分钟过来添你脚。

但他偏偏把自己弄的像个怨夫。

从前人们觉得火凤集团当家人年纪小、长的美、脾气烂,如今再加一条:谈恋爱时傻。

简直傻透了。

但仔细想想也释然,孟子曰才多大?二十一。

他们在二十一的时候还是个小屁孩,就算装的再成熟也在为追不追隔壁的班花而辗转反侧。

这样看来,孟子曰的表现很正常。

就是有点太嫩,缺乏历练,所以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以后谈的多了,就能举一反三,让对方追着他泡了。

孟子曰再次做完心理咨询后情绪不错。

孔家语心想,你当然情绪不错,睡了吗,能不高兴!但想到昨天孟子曰死活要跟火凤的律师顾问团干架的样子就十分想笑。

律师的话多么实在:对不起孟总,你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不能申请结婚。

哈哈哈!孟子曰当时那张脸,活像被人泼了硫酸一样,险些跟律师打起来,这如果是兴冲冲的准备好户口本去登记被来这么一句的话,他得在民政局哭天抢地的撒泼。

想不到孟子曰也有吃瘪说不出的什么。

孟子曰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情,顿时又一脸火,别以为他不知道孔家语笑什么:“你除了笑这辈子不想有其他情绪了是不是!”

孔家语极力忍者喷薄而出的笑意:“不,不敢。”但真的很好笑啊,竟然因为年龄小被拒绝结婚,看你还怎么得意,前些天吹自己就要结婚了那个嘚瑟劲。

“孔家语!”

孔家语立即一本正经的道:“其实你可以考虑张律师的建议,在男方满十八周岁,女方满十六周岁的情况下,让监护人同意代签,从而达到婚姻生效的目的——”

孟子曰瞬间瞪过去,他结婚要什么监护人同意,何况他两个监护人根本打不成协议,他们只会当着安宁的面带着各自的情人打起来:“该死的!结婚而已,为什么要规定年龄!”

孔家语赶紧点头:“就是,结婚是每个年满十八岁公民的自由,我们少爷满十八岁了噢。”然后坐着说话不腰疼的建议:“要不少爷写份材料提交上去,让他们改改年龄说不定您就如愿了。”

孟子曰有些犹豫:“行吗?但时间会不会太长?”

孔家语突然笑不下去了,孟子曰是认真的:“其实少爷可以考虑去其它地区注册,我国香港规定,男方满十六周岁女方十五周岁,就可结婚,少爷,您……”这个达标了,真是不容易啊!

孟子曰郁闷不易:“怎么就卡年龄了!该死的年龄规定,万一她有孩子了我们还没有结婚多不好,怎么办——难道还真让我申请香港居民证!”

孔家语闻言一时间不知该哭该笑,心想,你想太多了,这才几天了就想有孩子了怎么办,你也不问问人家女方愿不愿意给你生:“孟少不是我说您,您想太多了,你还是想想搞定总是打不通的电话吧。”还想结婚?人家都不理你好不好。

想到他们少爷如此认真,对放却屡屡敷衍,让孔家语心里很不痛快。孟子曰虽然缺点多,但对人一片赤诚。

这样好的孩子哪里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