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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开心呀!”苏安宁顿时冷哼一声,神色怏怏的:“能有多不一样!”不过是年少无知的一点想法,我离开了你一样会爱上别人,你有朝一日也会是别人的老公,谁又真的是谁心里最不一样的,我们只是因为兜兜转又站在一起,才下意识的重新去捡拾以前的情绪回忆,然后根据现在的情况决定它是不是不一样而已。

“你说呢?”

苏安宁撇撇嘴:“最后还不是跟姜仙女跑了。”

陆镇海赶紧解释:“我没有跟她跑!自始至终都没有!”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也没见你为了我生不如死!明知道我不喜欢她还没事跟她亲近,庄严就从来没有过,背地里不算。你现在说给我听的说不定都是骗人的,弄不好人家姜仙女结婚了,你凑合着想起我了。”

“是,是,你也就只能让人凑合凑合,继续说——还有哪点让觉得不满的——”

“多了好不好,当初我不喜欢她难道你不知道吗!亏我当初无怨无悔的对你好,你说说我当时表现的多明显你非跟她跑,我的青春喂了空气,好心塞!”

“我看看塞你哪了。”

“不要闹了!衣服穿的有点薄。”

稀罕看你一样!别人稍微对你好点就跟别人跑,让你长的心眼都长狗身上去了:“姜心瑶到底长什么样子来着?”他当时家里有事,不否认也有赌气她跟庄严在一起的成分,回来的时候太晚太晚了,说到底还是他的问题,哪有她说的那么轻松,如果放的下早放下了。

苏安宁撇撇嘴:“我怎么知道?”

“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婚?”

“我不离婚?”不能说就不说。

陆镇海笑笑,没有在意,她这个人决定的事十头牛拉不回来,当初也一样:“喝你的果汁吧。真的决定生了?”

“恩,庄严这一点挺好的,他不会四处去宣扬这个孩子是谁的。”

陆镇海明白,不过:“那位孟先生好像很喜欢孩子,以我的直觉何止喜欢那么简单,他不会放任他的子女给别人照顾。”直觉!虽然他看起来不是有责任感的年龄。

苏安宁望着夜色深思道:“如果我觉得他很爱很爱,我想我会让他照顾的!不过,这样一看我好惨呀!生了半天都是给别人的。”

“小心脚下。”我的给你怎么样。

“谢谢,小的时候一定要捡起来回去砸你家门子。”

“战功赫赫。”

“你真的对孟子曰没有印象吗?他是——”

——我是无敌小金刚啊,可爱——

苏安宁接起电话:“付迪。”

付迪牵着女儿从商场出来,蹲下握着女儿的胳膊感慨:“哇!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我好像看到姜心瑶了?我带着多多不好追过去,追了一半已经不见了!

你现在不是在家住吗!问问你家对门,是不是姜心瑶回来了!他们肯定有联系!大美女就是大美女风采不减当年!我已经听到了我的心碎成渣渣的声音。”

苏安宁惊讶不矣:“真的!”若是在比美的路上,我的心也碎成渣渣了:“我刚才还说起她呢,陆镇海就在我旁边,我问问。”苏安宁看向陆镇海:“心瑶是不是回来了?”

“我怎么知道。”

苏安宁把手机放在耳边:“他说他不知道?”

“不可能!那么一只大美女他会不知道!”

“不会是你眼花了吧。”

“你才眼花呢?我们和她几年没见了?十年?十一年?阔别了半个世纪了。”

“你的半个世纪挺短,既然没有联系说不定真的是你眼花。”

“哎呀,想起来了!你再问问庄严!庄严当年跟她——算了算了!问了庄严也不见得告诉你!不对啊,这么晚了你怎跟陆镇海在一起?干嘛!旧情复燃啊!”

“复燃个屁。”

“胎教,胎教。”

“出来吃个饭,已经走到小区门口了。”

“好浪漫啊,我也好像找个人吃吃饭,聊聊天走到小区门口啊。”

“妈妈,我不是刚陪你逛完超市。”

苏安宁笑了:“我们多多最棒了。”

“不跟你说了人来人往的,回头心瑶联系你,记得叫我一起出来吃饭,看美女。”

“ok。”

苏安宁回过头:“你——”

陆镇海先一步道:“你刚才说我对孟子曰没有印象?难道我们见过?”这名字不应该没有印象?

不聊孟子曰难道聊姜心瑶。

苏安宁收起手机:“他是王老司令的外孙,孔祥国的儿子。”

陆镇海闻言饶是镇定如他也不禁难以置信的看向安宁:“她是王珍芬的儿子!?”

“惊讶吧!我当时险些休克了!”果然无奇不有!还有这么闲的大少爷,更诡异的是他再ktv里找真爱。

陆镇海尽量恢复镇定:“的确可以休克!王老司令家对这位外孙可宝贝的很。”

“能不宝贝,过目不忘,你见过几个!”

陆镇海震惊的看着苏安宁。

“你看我做什么!这种情况不遗传!”

“我只是有点惊讶,以前只听长辈们说起过,王老司令的女儿虽然婚姻不幸福,但有个好女婿和外孙,现在看来是有个好外孙导致有个好女婿。那就无怪乎他这个性格。”

“为什么,有说法?”

“他……”陆镇海看着安宁,突然不太想说了。

苏安宁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说呀?”

“说了你不要乱想。”

苏安宁奇怪的道:“我能向什么。”

陆镇海深吸一口气:“你没听说吗?王阿姨的儿子有人际交往障碍,小时候因此经常住院,现在看来科学研究是正确的,一个人的大脑如果某一方面很厉害,其他方面的能力就会自动削弱。”

“?”

“王阿姨因为自己和儿子的双重因素从来不准他出门,我小时候有一次去他家拜年,看到他躲在二楼,那时候只是一个影子,保姆见到了立即拉上窗帘,所以我们都没有见过他,只知道他脾气暴躁,经常砸家里的佣人。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那么糟,你不会同情他了吧?”

“我哪有?就是觉得怪可怜的。”一个人的童年,两个人她都觉得少,十一岁了还跟妈妈同房。

陆镇海头疼的揉揉眉心:“我就知道!有点后悔了,你们女士往往最有同情心,尤其是你,你可千万别觉他可怜,他可是孔祥国的儿子,小的时候打了下人,从来都是下人的错。”

“你的意思是我达不到同情他的高度。”

“苏安宁你故意的!”

苏安宁笑了:“看把你紧张的,我有分寸。”他现在挺好,本性善良,人很活泼阳光,如果不是某些时候,他甚至是个不错的朋友。

陆镇海还有些惊讶:“想不到他都长这么大了?”

“火凤集团当家大老板。”

“不会吧!”

“跟我当初表情一样!总感觉他还是个孩子。你都不知道,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甚至觉得他过于自我,觉得这孩子是哪个仡佬出来的,以至于突然来到大都市导致性格有问题,现在看来,完全是人家摆正了自己的位置,而且摆的很正,反而是自己坐井观天了。”

还一失足,犯了个不能饶恕的错。

陆镇海听着心里怪怪:“你能不能别说了?我突然觉得心脏有些负重,有点你看着别人的玩具,讽刺我手里的不好一样。”

“逗死了你。”

陆镇海笑,心想,看来他有时间该去拜会一下王老司令,。

……

孟子曰心情特别好,整个晚上都没有睡,认认真真的在删选他未来的常识秘书。

王珍芬都要疯了,他这是要做什么?怎么突然就心情好了。

孔祥国坐在楼下,看着排着长队等着被儿子面试的人,不时拿出电脑处理一些小问题。

孟子曰一个晚上下来,已经面试了五十多位。

王珍芬扛不住去睡了。

孔祥国神经不错。

孟子曰的问题很简单,隔壁八十岁的老王家样了一只兔子,邻居小a同学很喜欢,就想要了自己养,但小兔子和老王相依为命多年,老王不卖给小a,问怎么办?

刚刚进来的是第五十八号,一位刚大学毕业的女学生,穿的很老成但眼睛很干净,一眼就能被老鸟看出是雏鸟,她规规矩矩的坐在位置上,不干看年轻老板的脸,只觉得他家好大啊,刚才客厅的沙发上坐的竟然是地产大亨孔祥国,这人就是他唯一的儿子吗!

真幸福,会投胎,哪像她们,凌晨了还在等机会面试。,

陈秘书道:“你可以开始了。”

女学生拘谨的坐正,开口:“老王已经八十岁了,更是与小兔子相依为命多年,在他老人家眼里,小兔子不是一只单纯的兔子,它是老人的家人是孩子,而小a同学还小,对这只兔子只是一时的喜欢,没有定性,所以小a应该试着转移——”

孟子曰直接道:“下一个。”

女同学不名字自己哪里叙述错了,她分析的哪里不对吗?还是不够标新立异?还是没有体会小老板的精髓,她可以——

陈秘书开口道:“感谢您的配合,你叙述的很好,很有爱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回去等我们消息。”

等消息就是没消息,女同学虽然失望,但这种错都不知道错在哪里的问题,也只能任命。

陈秘书面试了一晚上,什么稀奇古怪的面试人员没见过,还有觉得只一道题看人,觉得不公平当场大骂的!更有甚者让小a直接去偷老王的兔子,当然了也有建议小a和老王一起照顾兔子的,不过孟少似乎都不满意。

“五十九号。”

“可以开始你的陈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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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猜:孟少会选择一位怎么回答他的常识秘书?(你想成为小孟的秘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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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八点不要刷新,明日更新大概在中午十二点左右。

093

“非常想要?其它兔子也不行?如果不行的话,为什么不和老王一起养?还能和老王作伴,这个过程中,老王也会对小a心生好感,如果老王没有其他子女,将来房产都是小a同学的,到时候何止是一只兔子,如果只是图一只兔子未免得不偿失。”

陈秘书看眼主位上的少爷,见少爷没有反应,对应征者道:“你说的很好,可以回去等消息了。”

来人很有礼貌的离开。

“下一个。”

“人都是有感情的,对小a来说兔子只是一个玩具,对老爷爷来说兔子是全部,我们不可以因为一时私欲,作出对别人不利的事,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谓多站在对方的立场想问题,小a根本不该生出夺人所好这样的想法。”

陈秘书看向少爷,少爷低这头还在画的东西,陈秘书看向陈述者:“谢谢你的陈述,有消息会有人通知你的。”

“下一个。”

……

“下一个。”

门被推开,进来的应征者大概四十多岁,穿着崭新的西装,身形不低,但神色萎靡,目露嘲讽,可能来时喝了点酒,一路排过来轮到他时酒气还没有消散。

但总体感觉很有气质,想必以前也是一位半成功人士,可能年以中年受了什么打击,工作不顺,或许寻职也不顺,所以给人的感觉有些愤世嫉俗,

陈秘书顿时皱眉,谁把这样不修边幅的人弄进来的!赶紧看眼主位上的孟少,见孟少没有反应,也不敢私自决定来着的去留。

于是陈秘书示意把题目发给他,一分钟后道:“你可以陈述了?”

来人看着手里的题目,忍不住嘲讽的笑了,懒散的开口道:“很喜欢这只兔子?非常想要?为了一只兔子劳师动众,看来不止非常想要,还很闲,不用为生活奔波,不用考虑下个月睡在哪里,更不用担心老婆是不是嫌弃你没钱给别人跑了……”

“请你认真回答问题,否则请你出去。”

出去?他可不能出去?这已经是他应征的第一百二十份工作,怎么能丢了!

他放下题目,神色更加疲惫,不能丢又怎么样,每一次应征前他力求做到最好,结果呢,可:“回答,我怎么能跟饭碗过不去。”心里这样明白着,但屡屡碰壁让他的脸色依旧很差,带着神行具疲的苍凉。

开口:“老王住小a隔壁,就是说两人可能有差不多等同的经济实力,小a还小,这年头有哪个孩子懂得分享,肯定想独占,老王呢又独居,不外乎就是小的不孝顺,老伴不在,甚至可能没有小的。

小a这个熊孩子要想这样等同的环境中得到隔壁老王的兔子,除了不顾忌老王的感受,偷、抢、骗以外,你们以为老王傻了把自己命根子给了小a。

当然了以上办法又很不耻,容易被主流道德诟病,那么就要达到双赢,让事件看似合理,什么是看似合理呢?就是其实当事人心里有创伤,但在外人眼里那点创伤和得到的利益比不算什么,如果对方抓着那点创伤不放,还会被人认为不识好歹。

那么我的办法是,让老王生病,老王不生病,小a不会下雨的时候总是去敲门吗?小a如果觉得自己敲不好,让水电工、修理工、社会救助人士或者爱心人士去可不可以,老王生病后,让小a的父母好心的介绍一位于老王年龄相当的境遇相同的老阿姨去照顾。

两人自然而然会有话题,会成为相处心灵上的扶持,有个说话的伴,减少对兔子的依赖,这时候如果小a觉得值得,小a妈觉得值得,平日照顾下这两个老人家,小a把兔子拿走,小a妈觉得不好,再送只可爱的受过训练的狗狗,他就是再爱兔子,也会成为,他没几天就去小a家看看兔子。

这是两人经济实力相同,打人情牌的前提。

如果两家经济情况不同呢?毕竟老王独居,养宠物还是一只兔子不是一只更亲近人类或者更稀有的物种,也可以推断出老王家比较贫困。

那么为了一只兔子不依不饶又性格熊的孩子,肯定是被家长溺爱,溺爱很大程度上是家长没时间管家,但有时间给钱。

这就好办了,这就相当好办了,好心的,还像上面一样用钱砸情,就是你可以把老阿姨找的更和老人家心意,可以让老人家后半生无忧,可以让他身心愉快,这个愉快不是给钱,而是小a用钱砸出的老人家的后半生愉悦度。”

他说着说着突然笑道:“钱这种东西好不好,全看你怎么用,你直接给老人家钱,固执清高的说你‘有钱了不起吗’,徒增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钱要会用,尤其用给固执的人,你投其所好的多在他身边放几个老头老太太,多送他几个比其它老头老太太厉害的手机、板凳、书籍,他在外吹的时候就会身心愉悦。

如果真的有钱到能让几个老人家陪他一个人玩,还为他准备了贴心的老来伴,那个兔子不是小a的,难道是隔壁翠花的!

如果反过来,小a没有经济实力,毕竟思想偏执的人也可能是环境不好养出的,他就别想了,老王会怀疑他是不是要吃肉。

当然了心地如果很善良的小a,跟老王一起爱着那只兔子想一起照顾我没意见,毕竟是人家的事。

就怕小a什么资本都没有还想要,哈哈!自认倒霉去吧!生说中谁不会失去点什么,得不到什么。”

来人抹抹脸:“我的陈述完了。”

陈秘书觉得,五讲四美三热爱,以上哪点也不沾边,通篇充斥着,势力、现实、金钱和小人物生存不易的老辣,面面俱到的退让和妥协进攻。

陈秘书刚想说回去洗洗脸睡吧。

坐在主位上的孟子曰开口了:“名字?”

陈述人闻言,瞬间打气精神,因为直觉告诉他,他必须这么坐,是值得的。

“孟总问你名字?”

陈述人神色激动,坐的更加笔直,甚至一扫刚才的不屑,恭敬谦虚:“冯……山……”

孟子曰打量了他一眼:“就他了。”然后起身拿着他画好的儿童房设计图稿兴奋的出去了。

陈秘书无法置信的看眼不知道酒醒了没醒的应征者,就这样决定了?这个人怎么看怎么不靠谱行不行?孟总不再看看后面的?你是不是为了早点拿着稿子走,才选了这个人!

孟子曰一去不回头。

旁边的员工看向陈秘书。

陈秘书能怎么样,外面还坐着大老板!孟少走了,他更没有做主的能力:“请你稍等一下。”如果没有意外就是以后常打交道的同事,不必把关系弄僵。

冯山紧张不矣。

孔祥国早已经看到孟子曰出去了,喊了一句,他笑着跑了,儿子冲他笑了一下,孔祥国到现在嘴角还有些收不住,现在听了陈秘书的话,调出刚才冯山的回答,想了想,道:“老孔。”

旁边一位身姿笔直,自始至终犹如影子的老管家上前:“老爷。”

“他以后跟着子曰,你上去去嘱咐一下。”

“是,老爷。”

陈秘书看眼大老板身边的老大,咽口涂抹谨慎的跟在大管家身后。

冯山恭敬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脸上没了刚才的颓废和无所谓,反而变的十分腼腆、谦卑,见到有人进来,立即站起身先见礼。

老孔管家西装笔挺,虽然已经六十好几,但看起来比冯山陈秘书更有气势,他上下打量了冯山一眼,对冲鼻的酒味神色不变,声音温和、老迈威严:“你是冯山。”

“是的老先生,您好。”

孔老管家没有为难任何人的意思,他性格一贯的老好人但实事求是:“以后跟着孟少说好听了是做秘书,说正常了就是家奴,你明白员工和家奴的定义吗?”

冯山愣了一下,这年头还有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