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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难怪云兰会忽然大闹一场,将宁晴的那些首饰都夺了回来,还禁了他的银子,仿佛变了个人一般。难怪,难怪日子一直过的和上辈子一样,云兰会忽然得知宁晴宁昕毁了阿暖名声的事情,若不是重来了一回,她怎么会提前知道?

宁彦亭霎时双目赤红。

他眼中满是歉意,从上辈子憋到了现在的话,也总算是找到了机会可以和妻子说。

“云兰,都是我的错,若是我早些时候明白……若是那时候我在场,你也不会出乐意外,你不知道,那日我回到家中,就听到了你身亡的消息……”说是晴天霹雳也不为过。

一回想起那时的感受,宁彦亭差点稳不住自己的情绪。

宁母却是不顾,急忙道:“那你呢?你也死了?你是什么时候死的?发生了什么?”

提到这个,宁彦亭又是愤恨又是懊悔:“出了那等子事情以后,我还是执迷不悟,后来更是为二弟三弟顶罪……”他说着,还有些羞于启齿。

现在看清楚了一切,宁彦亭提起来,便觉得上辈子的自己蠢到无法直视。只是妻子还等着他的话,宁彦亭只好继续道:“我顶罪入了大牢,还没有等到审问的日子,夜里来了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在牢中将我杀了。”

“黑衣人!?”

“那事与我无关,可与二弟三弟有很大的关系,恐怕那边也是担心事情会败露,怕因为我牵扯出更多的人,才抢先下了杀手。”宁彦亭苦涩地道:“若是杀了我,追查就会暂时停下,那边自然也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宁母怔了怔,又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明明她死的时候,宁家虽然乱了套,却也没到这种程度。

“此事我不好与你说。”宁彦亭压低声音道:“你放心,我们已经与二弟三弟分家,这一回,我不会再和那件事情牵扯上,不会再重蹈覆辙。”

宁母看着他,对上他肯定的视线,勉强定下了心。

“如今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将阿暖的亲事定下来。”宁彦亭拉着她,郑重地道:“若是将阿暖的亲事定下,那安王就算是再见到阿暖,也没有办法再娶阿暖。剩下的事情,等我找个机会,再与你慢慢说。”

宁母恍然想起了这件事情,又拉着他道:“那阿暖呢?我死了以后,阿暖过的如何?”

宁彦亭撇开了头。

不用说,宁母也明白了什么。

“那安王呢?”

宁彦亭又安慰道:“在我死的时候,安王又做了几件差事,皇上对他也有了好脸色。若是安王能够重新得到圣宠,阿暖又聪明,即使与安王感情不好,在王府之中,定然也能过得很好。”

宁母定下了心,附和道:“没错,阿暖一向聪明,她做了王妃以后,哪个人不夸?只要她还是王妃,那王府就还是她做主,阿暖怎么会亏待了自己。”

宁母说着,脸上也有了血色。

她点头道:“明日我就去给阿暖挑合适的公子,定要在安王见到阿暖之前,将亲事定下来。”

“还有朗儿……”

宁母咬牙,恨恨道:“我也要盯着他上进,省得他再去找安王,哪天阿暖被他连累了也不知道。”

宁彦亭心头一软,“我……”

他的话才刚起了个头,忽地被宁母拧住了耳朵。

宁母恶狠狠地道:“若是你再连累我们,我就一脚踹了你,带着阿暖和朗儿改嫁,反正我有的是钱,就算是不找其他人,也能带着他们两人过上好日子。”

宁彦亭大惊失色,连忙讨饶,态度立刻软了下来,谄媚地冲她笑,再也不敢说一句反驳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完犊子,今天也没法六千了……

明天我要早点开始写_(:з」∠)_

第31章 第 31 章

宁母和宁彦亭通了气, 到了第二天, 便开始忙碌着手准备给宁暖洗清名声的事情。

宁暖的名声坏了很久, 只知道宁晴和宁昕两人常常在外面说宁暖的坏话,可宁母也不知道她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说的。但是她清楚的是, 在所有世家夫人的眼中,宁暖不是什么好姑娘。

要改变这些夫人根深蒂固的想法,若是寻常的法子, 也解决不了。

不过宁母有着前世的记忆。

上辈子, 阿暖的名声变好, 她没有出半点功劳, 可过程却是记得清清楚楚。其中为宁暖洗白名声,起了最大作用的就是云山寺的慧真大师。

慧真大师是个高僧, 就算是皇上对他的态度也十分尊敬,同样的, 寻常人也很难见到慧真大师, 更别说得到慧真大师的批命。可上辈子,宁暖就得到了, 是慧真大师亲口给她批了命, 才扭转了所有人对她的看法, 宁暖抓着那个机会, 一举洗白了自己的名声。

只是她虽然清楚, 却也不知道慧真大师是如何给宁暖批命的。

算算时间, 少说也得等到明年,慧真大师行踪不定, 如今也不知道在不在云山寺中,虽然有了办法,可就算慧真大师人在云山寺,能不能见到慧真大师,却也还是个问题。

宁母顿时犯了难。

可她也还是派人去了一趟云山寺,打听慧真大师的行踪。派去的下人到了天黑才回,对她道:“夫人,慧真大师云游去了,已经去了好几个月,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

宁母顿时叹了一口气。

她也没气馁,又去让人去打听云山寺之中还有哪位大师的声望高,看能不能求他给宁暖批命。

对此,宁母自信的很,她相信她的阿暖定然是最好的,上辈子有慧真大师的批语在先,那批语流传到外面,不知道惹得多少人眼红,若不是实在是太好,又怎么会直接让大家对自己的认知产生怀疑。这辈子就算是换了大师,肯定也批得八九不离十。

宁母忙前忙后,反倒是让宁暖纳闷不已。

“娘,您在忙什么呢?昨日派人去了云山寺,今日又派人去抱阳观,这是出了什么事情,竟然让您这么……”宁暖纠结了许久,才试探地问:“若是家中出了事情,娘和我说说,说不定我也能帮娘想到主意。”

“阿暖,你且等着就是了。”宁母斗志满满地说:“阿暖,你放心,娘一定会让你的名声变好的。”

宁暖恍然。

原来是在忙活这个。

宁暖笑了笑,不甚在意地说:“此事慢慢来也不着急,左右宁晴她们也不会再在外面乱说,娘为何这般急切,又是去求大师,又是去求道长,倒不如慢慢来,左右我也想多陪娘些时间。”

“那怎么行?!”宁母眉毛一竖,凶巴巴地说:“若是再拖延,若是……”

“若是什么?”

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急急咽了下去,宁母慌忙地道:“若是拖得久了,你就成了老姑娘了。”

“那不是正好?我也舍不得离开娘。”宁暖亲昵地对她道:“若是我出嫁了,家中只有哥哥一人,到时候,哥哥惹娘生气了,还有谁来安抚?”

“那也不行。”宁母郑重地说:“这事儿一定要早点解决,阿暖,你放心,娘一定给你找一户好人家。”

宁暖更加纳闷。

宁母又问她:“阿暖,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宁暖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她对此毫无准备,猝不及防忽然听到宁母提问,也是愣了一下,继而道:“若是娘真的这么着急,不如在外面支个粥蓬。”

宁母摇头:“时间太长。”

“此事本来就得慢慢来,娘非要急求成,除了求神拜佛,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宁暖笑道:“难不成还能有神仙给所有人托梦,告知他们内情不成?与其这样想,还不如让宁晴他们澄清来的快一些。”

只是她欺压姐妹的名声在外,宁晴和宁昕若是真的跳出来澄清,只能给她再加一笔。

宁母恨恨:“是娘疏忽了,早知道就应该早些时候让那连个丫头将你的事情解决掉,她们惹出来的麻烦,反倒是将烂摊子丢给我们了?”

宁母又心疼地看着宁暖:“阿暖,此事你放心,娘就算是三跪九叩,也会求到大师替你洗清名声。”

宁暖微微蹙眉,瞧着她这般坚定,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劝阻的话。

在她看来,此事慢慢来也不用着急,她哪里知道自己爹娘心中还有别的小心思,火急火燎地提防着某个未来会出现的大尾巴狼。宁暖将宁母做的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中又是纳闷,又是无措。

宁母把此事上了心,事关宁暖自己,她心中自然也惦记着。

偏偏她惦记着不说,连宁晴都往她眼皮子底下跑。

这日,她被宁母找了个借口赶出门,说是去铺子查账,实则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中憋坏了身体。宁暖自然没有拒绝,只带上香桃就出了门,去铺子上查完了账,她又被香桃拉进了一家胭脂铺里。

“出门前夫人可是叮嘱过奴婢了,让奴婢带着小姐,千万要多买一些,夫人说了,若是小姐买的多,还会给我赏钱。”香桃美滋滋地道:“奴婢出门前,也特地去小姐的梳妆台上看过了,铺子里上的这些新品,小姐的梳妆台上可一样也没有,不如就趁着今日这好机会,一块儿买了吧。”

胭脂铺子里满是脂粉花香,宁暖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你明知道我不爱这些。”

“奴婢知道,小姐天生丽质,不施粉黛也好看的很。只是小姐这般好颜色,若是再略施脂粉,岂不是比平时还要更好看?”香桃笑嘻嘻地说:“若是让夫人知道,奴婢带着小姐到了这儿,小姐却空着手回去了,不但不不给赏钱,指不定还要罚奴婢呢!”

香桃软磨硬泡,宁暖被她磨得受不住,只好抬起往柜台走去。

她到底还是个女儿家,瞧着装在精致盒子里的红艳艳的胭脂,看着也不免心动。宁暖的视线在上面游走了一圈,目光落在了一个有着腊梅浮雕的白玉胭脂盒上。宁暖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拿起,旁边却有人比她更快的拿了起来。

宁暖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就见宁晴站在自己的身旁,手里正拿着那盒胭脂在看。

香桃惊呼:“二小姐,您怎么在这儿?”

宁晴像是刚发现她们一般,转头看了她们一眼,脸上也露出了惊讶。

“暖姐姐,你也在这儿呀?”

宁暖面色冷淡地冲她点了点头,转回了头去。

宁晴却不罢休,继续纠缠了过来:“暖姐姐,你也来挑胭脂?哎呀,方才是我看错了眼,不小心将暖姐姐看中的胭脂拿走了。暖姐姐今日怎么得了空,不让铺子送到府里去,竟是亲自来了这里?”

宁暖听得出来,宁晴这是可以来找她的麻烦了。

她眉头微蹙,朝宁晴看了过去。

自从分家以后,她与宁晴就再也没有见过,细数起来也没有多久,宁晴外表看上去也依旧光鲜的很,只是看她亲自到了胭脂铺里来,想来日子过得的确不如从前了。

换做是从前,不论是脂粉还是首饰,都是铺子里的人将东西送到府上来,供她们亲自挑选。可如今分了家,虽然是同一个宁字,地位却和从前天差地别。

宁暖勾起唇角,反问道:“你才是,既然有空到了这儿来,还有闲心挑胭脂,你手中拿着那一盒胭脂价格可不便宜,二婶婶这是已经将欠的东西都还完了,少的银子都已经补回来了不成?”

宁晴脸色一黑。

分完家后,她们反倒是欠了大房一屁股债。

宁晴勉强将心中的嫉恨压了回去,又得意道:“娘特地给了我银子,让我来买些脂粉,暖姐姐,你也知道,我与周公子定了亲,以后是要嫁给周公子的,不知暖姐姐……哎呀,我又忘了,姐姐名声不好,想必是到现在也没定下亲事吧。”

宁晴又虚情假意地安慰说:“姐姐莫急,等时候到了,自然也会有人上门提亲来了。”

只是好人家,哪会有人娶一个名声不好的人?若是真的有,那也高不过与她定亲的礼部侍郎家的周公子。

宁晴得意,看着宁暖无悲无喜的表情,心中却是已经觉得自己赢了一回。

今日碰巧书院不上课,宁朗一大早就去找楚斐,同他出来游玩,两人走得累了,便在一家茶楼坐了下来,碰巧是在胭脂铺子对面。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宁朗趴在窗前,看街上热热闹闹的的景象,看得正起劲,目光一错,忽然落到了对面胭脂铺子里。

他忽然“咦”了一声,将楚斐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怎么了?”

“我好像看见我妹妹了。”宁朗纳闷:“她平日里不爱出门,怎么今日就正好让我撞见了。”

楚斐不禁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胭脂铺子多的是来挑选脂粉的女人,他从未见过宁朗口中常提的妹妹,只一抬眼,目光便忽地被一道身影吸引了过去。

那姑娘有着乌黑的发,发髻上斜斜插了一支白玉的簪子,乌发雪肤,唇色绯红,站在人堆里,却将其他人的光芒都压了下去。

楚斐心念一动。

“哪个是你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几天都很短小

明天我要日九千!握拳!

第32章 第 32 章

胭脂铺中。

宁晴那一番话说完, 宁暖还没有说什么, 香桃就已经先涨红了脸, 上前一步挡在了宁暖的前面,愤愤道:“二小姐这番话说的, 难道我们小姐的名声就不是你败坏的?二小姐已经做出了这等事,夫人和小姐没有和二小姐计较,还要到我们小姐面前连说这些假惺惺的话, 未免也太得寸进尺了。”

宁晴咬牙。

不计较, 怎么不计较?

若是不计较, 她的那些首饰难道还会自己长腿飞了?

提到这个, 宁晴就愤愤不已。

若不是江氏大闹一顿,见她的那些首饰夺走, 如今她怎么会变得这般狼狈?如果是没分家,那也倒还好, 她和娘亲求一求, 自然能用公中的钱贴补回来,可现在分了家, 他们不但欠了大房一屁股债, 日子也过的比原来还要紧巴巴的。家中的收益只有分到手的那些铺子, 以及宁彦文的俸禄。她爹爹出门应酬要花一大笔银子, 家中下人开销也是一大笔银子, 各府之间的社交往来也是一大笔银子。

她娘亲对她耳提面命, 让她要节俭一些,就算是买首饰脂粉, 也不能像是之前那样大手大脚,以至于她那些首饰非但没有补回来,如今就连买新的首饰都要犹豫再三。

这些都是谁的缘故?

当然是宁暖的!

在宁晴眼中,宁彦亭和江云兰都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唯独宁暖会,宁暖一直和她不对付,说不定当初就是宁暖撺掇江氏抢走了她的首饰,又鼓动宁彦亭对老夫人说出分家的事情。

宁晴哼了一声,说:“你这丫头,这好的坏的都赖我头上,你单说我坏了你们家小姐的名声,怎么就不是你们家小姐本就是个歪的?”

“你……!”香桃涨红了脸,愤愤地瞪着她,张口还想要说什么,却是先被宁暖拉了一把。

她这才想起来,如今她们是在胭脂铺里,大庭广众之下,的确不合适将家事在外头喧哗。她们这边闹出来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看过来,注意到那些人的视线,香桃一噎,呐呐地朝着宁暖看了过去。

宁暖看了宁晴一眼,浑不在意地转过了头去,轻描淡写地道:“那妹妹可多挑挑胭脂,到时候好画给周公子看。”

宁晴一喜,得意地道:“那是自然,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递到面前来的口脂打断。

宁晴一愣:“这个……”

宁暖一口气拿了好几样,一块儿放到了她的面前:“妹妹与周公子定亲,我这个做姐姐,一直忘了恭喜你,如今正好在这儿碰见了,就帮你挑一挑吧。”

“……”宁晴差点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帮她什么?挑胭脂?

怎么不说直接买给她呢!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宁暖,却见宁暖动作不停,一连拿了好几套,都放到了她的面前来。这些都是脂粉铺子里出的新品,时下也卖得最火热,铺子里许多姑娘手中都拿着,满脸都是喜爱。

宁暖又忽然道:“是我忘了,如今分了家,妹妹手中也不宽裕……”

宁晴又喜又惊,看着宁暖的眼神里也充满了怀疑。她这大堂姐莫不是真的被她刺激傻了,听这语气,难道是真的要买胭脂给她?

宁暖话锋一转,说:“只是定亲是大喜事,如今你又特地为了周公子过来挑胭脂,想来二婶婶也不会吝啬你,定然给了你足够的银子。我瞧着这些都适合二妹妹,不如二妹妹都买了。”

宁晴:“……”

宁晴张口,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哪里有那么多银子?!

这回她的确是用了周公子当借口出来买脂粉,她娘虽然舍不得,可为了周家这门大亲事,也忍痛掏了银子,为了准备她的嫁妆,家中的一银钱已经不是很宽裕,因此拿出来也没有太多,买一两样还好,可买好几套,那是万万不可能。

只是……

宁晴与宁彦文有些像,在外也十分要面子,如今宁暖的话已经说在了前头,她若是再拒绝,就好似低了宁暖一截一般。

宁晴顿时犹豫了起来。

“还是说……二妹妹出不起这些银子?”宁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眼眸微弯,在宁晴看来,眼尾透露的意思分明是瞧不起她。宁暖好心提醒道:“若是二妹妹出不起,还是量力而行的好,若是让二婶婶知道了……”

“谁说我买不起?!”宁晴猛地拔高了声音,将那些脂粉都揽了下来,她昂起下巴,得意地朝着宁暖看去:“怕是要让暖姐姐失望了,即使是分了家,我手中也宽裕的很,娘亲待我极好,不就是几盒脂粉,也花不了多少银子。”

她说完,像是生怕宁暖又趁机多拿几套,直接将脂粉铺娘子叫来,掏出银子结了账。

掏银子的时候,宁晴肉疼不已。

她早就看中了一套首饰,为了那首饰特地将自己的私房都拿了出来,今天出来,不但要买脂粉,也是为了将那套首饰买回去。

如今倒好,首饰买不了了,倒是换成了一堆脂粉。宁晴不敢多看,怕多看一眼自己就肉疼。她让丫鬟提上东西,骄傲地从宁暖的面前离开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香桃这才不满地道:“小姐,二小姐都那样对你了,你还帮她挑胭脂做什么?”

宁暖浑不在意地看着摆放出来的脂粉:“谁说我帮她挑了?”

“那小姐你……”

“我不过是顺手拿了几样。”宁暖弯起眼角,眼中带着得意:“那些脂粉适不适合她,我可是一眼都没瞧。若是按照你这么说,我还真的挑了……”

“小姐?!”

“我给她拿了好几盒一模一样的。”宁暖拿起一盒口脂,“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