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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是霸道王爷爱上我,阿暖家的感情深了只会哼唧哼唧拱着人撒娇

第59章 第 59 章

宁朗与同窗出门游玩, 算着书院放假的日子结束了, 才赶着最后一天回来了。

他回来时精神还好得很, 显然这几日在外面过得很是不错,马车在家门口停下, 他还站在门口挥手与同窗告别,兴奋的很,这几日连和同窗的感情也变得深了。

临走之前带出去的吃食都吃完了, 回来时马车也没有空, 大包小包装了不少, 恨不得将在小方山那儿看中的所有东西都带回来了。

宁彦亭没回来, 江云兰也忙着,宁朗回屋休息了一会儿, 便又抱着给妹妹带的礼物,兴冲冲地跑来找宁暖说这几日的所见所闻了。

“阿暖, 你可不知道, 小方山那儿偏僻的很,我们到了那儿, 找了好久, 才总算是找到一处客栈, 那客栈也十分冷清, 整个客栈就只有我们几人, 连我屋子里的椅子都断了条腿。还好我带了不少吃食过去, 不然啊,那客栈里还找不到什么好吃的。”

宁暖应了一声, 视线没有从书上移开,不时随着他的话,应下几声表示附和。

宁朗也不介意,只要她有了回应,就说得十分起劲。

“还有,你是不知道,那小方山也实在难爬的很,哥哥我到了那儿才知道,原来我那些同窗个个厉害的很,他们爬那个小方山,一点气也不喘,不像我,山还没爬上去一半,就累得走不动道了。”

宁暖分给了他一点注意力:“那哥哥后来是如何上去的?”

“我走走停停,歇了好几趟,还有青松扶着我,可总算是爬上去了。”宁朗说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的;“等回头我让爹给我找个先生,去学学拳脚功夫,以后再和他们出去,我就不用担心这个了。”

宁暖手中的书翻过了一页,道:“爹爹从前给你请过先生,哥哥忘了?你嫌扎马步太累人,又将先生赶走了。”

宁朗挠了挠头说:“下次,下次我不会了,以后我可是要保护你,如果你受了委屈,我还要将人打回去呢。”

宁暖哭笑不得:“哥哥要请先生,难道就为了打架不成?”

“那也不是,这……这要是考功名不成,我再去考武状元,你看,这样总行了吧?”宁朗忿忿:想他比起安王,可不就是半斤八两,就差了那么一点拳脚功夫?

安王带他去爬墙的时候,可是脚尖一点,就直接飞到了墙头上,那姿态,尽管宁朗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实在是潇洒的很。他就不一样了,费了老大的力气才爬上,对比起来,可是半点帅气也没有。

宁暖笑着摇了摇头,也没有说什么。

宁朗又兴冲冲地说:“阿暖,不管这个,我还要与你说,你猜我还碰见了谁?”

“谁?”

“我竟是在小方山底下,碰到了另一个同窗,阿暖你可能是没听说过,他是我们书院里的名人,念书最厉害,每回书院大考,他总是甲等第一名,阿暖,你说厉不厉害?”

宁暖闻言好奇:“他也同你们一块儿去了?”

“也不是,原来他住在小方山山脚下,我们是经过了他的家门口了。”宁朗说:“我一直听说,祝寒山他家境贫寒,可如今才是亲眼见着了,的确是贫寒的很,他家的屋顶还破了个洞,我碰见他的时候,他还趴在屋顶修房顶呢。”

说着,宁朗撩起袖子,得意地道:“阿暖,你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了?”

宁暖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看出他这几日在外面玩的欢,脸上还黑了不少,反倒是手臂,因着前些日子被拘在屋中读书,仍然还是白的,和脸是两个颜色。

宁暖摇了摇头。

宁朗更得意了:“阿暖,你别看我这样,我还帮了祝寒山,你不知道吧,他那屋顶,还是我帮他修的。”

“你?”宁暖实在看不出来:“哥哥,你会修屋顶?”

宁朗摸了摸屋子:“我……我这也没做过,站在地下帮他递了东西。”

帮了忙,就是和祝寒山一块儿干了活,可不就是帮他一块儿修了屋顶?

宁暖又无语地收回了视线。

“阿暖,我跟你说,我这几日也没有闲着,我和那祝寒山,关系变得可好啦!”宁朗说:“我不但帮他修了屋顶,还帮他种了地,给他干了好多活,可算是和他打好了关系。祝寒山那是我们书院最厉害的人物,我和他做了朋友,以后我念书,肯定也顶顶厉害。”

宁暖:“……”

宁暖也不明白,他是如何在这上面扯出了关系。

念书再厉害,那也是别人的,做了朋友,人家脑子里的知识就能到他的脑子里去了?

宁暖不禁无语。

先是和那群酒肉朋友,后又是安王,现在又来了一个祝寒山,她的哥哥真是到了哪里都喜欢交朋友。宁暖还有些同情那个祝寒山。宁朗可不会干这些活计,说是帮忙修屋顶,干农活,实际可添了不少麻烦吧?

“哥哥,你可别看不懂别人的脸色。”宁暖忍不住提醒:“你什么也不会,给人家添了那么多麻烦,别是他口中嫌你,你还听不明白。”

“不会的,阿暖,我又没有笨到那种地步,祝寒山可是亲口与我说了,说是我要是不嫌弃,以后等书院放假,还要再邀请我去他那儿玩呢。”

宁暖更是稀奇。

她的哥哥,这么快就和人交上朋友了?前有安王,后有祝寒山,宁暖仿佛是头一回认识他。

“对了,哥哥,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什么事?”

宁暖问:“我听说安王在书院里设了一个奖金制度,是不是真的?”

宁朗一愣,然后点了点头:“是这样,阿暖,你怎么问起这个?”

“我前几日出门,听人说起来的。”宁暖问:“除了奖金制度,安王还做了什么没有?”

宁朗诚实地摇头:“别的还什么也没有做呢。不过如今书院里的那些人,都对安王崇拜的很,我听了许多夸他的话。”

他顿了顿,还有些不情愿地说:“安王这回倒还真做了次好事,那个奖金制度出来以后,对我是没有什么影响,可帮了祝寒山很大的忙,他念书最好,家里又穷,得到的奖金多,帮了好大的忙呢。祝寒山有一个奶奶,身体不好,经常要吃药,我听祝寒山说,要不是他这回拿了奖金,连他奶奶的药都掏不出银子来了,安王发的这个奖金,倒是能让他奶奶吃好久的药了。”

宁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宁朗又赔起笑脸:“阿暖,你还有没有银子,借一些给我吧。”

宁暖:“……”

“哥哥,你的银子呢?”宁暖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我记得你出门前,娘还给了你一笔影子。”

宁朗掰起指头和她算:“你看,我去了一趟小方山,吃饭要花银子,住客栈要花银子,还给你们买了这么多东西,这可都要费不少银子呢,还有,我还带了青松,这可就是两个人要吃要住,就要费双倍的银子,这不就没了?”

“娘给你的银子,可是什么都算进去了,不但不少,还只会多。”宁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难道说,哥哥还养了第三个人不成?”

宁朗挠了挠头,反复低头抬头看了她好几回,才总算是说出了事情。“我给祝寒山了。”

“你给他银子做什么?”

“他奶奶生了重病,要吃药,他家里还那么穷,连饭都快吃不饱了,我看着不忍心,我就把我身上的银子都给他了。”宁朗小声嘟囔:“我给他银子,他还不情愿,还要和我翻脸呢。”

“那后来呢?”

“后来我看他实在不愿意收,就去买了许多米面,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把他的米缸面缸都填满了,我没有告诉他,在他回家前就偷偷走了。我做这些的时候,谁也没看见,连她奶奶都出去串门了,他肯定也察觉不了。”宁朗只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我给他不要,这白捡的粮食,他总该要了吧。”

“……”

“所以我身上可是一点银子也没啦。”宁朗讨好地将桌上的盒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巴巴地道:“阿暖,你看,哥哥出门还惦记着给你买礼物呢,你肯定也舍不得哥哥接下来口袋空空的,是不是?”

宁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使唤香桃将自己放银子的盒子拿来,解了锁,露出里面她平日里攒的私房。

宁朗看的眼热,只见盒子里不但有一叠面额不小的银票,金子银两,许多金叶子,碎银子,宁暖的私房实在是丰厚,看得他羡慕羡慕不已。

宁朗受宠若惊地道:“阿暖,这,这些太多了……”

宁暖的手在盒子里挑挑拣拣,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银元宝,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放到桌上,咯嗒一声响。

宁朗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桌上。他一愣,慌忙抬起头,却见宁暖已经合上了盒子,连锁也锁上了。他的视线巴巴的随着香桃入了屋内,然后什么也看不到了。

宁朗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银元宝:“阿暖,你……”

“哥哥,这个给你。”宁暖将银元宝推到他的面前。

宁朗:“……”

“阿暖,我……”宁朗苦着脸道:“阿暖,不够啊,这些哪里够啊。”

“哥哥平日里都在书院里,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顶多买一些小玩意儿,这些哪里不够?”宁暖气定神闲地拿起自己的书,又翻了起来:“若是哥哥觉得不够,就去找娘,你看看娘给不给你。”

宁朗只好接了。

他珍惜地将那一枚小银元宝放入怀里,才问道:“不说这个了,阿暖,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哥哥说的是什么?”

“还能说什么?不就是说的安王。”宁朗说:“我不在的日子里,安王找了你麻烦没有?”

“哥哥还不知道,安王殿下找了爹爹,说是以后不会再与我有牵扯了。”

宁朗愣住:“那他的意思是……”

“就是说,安王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了。”

“真、真的?!”宁朗不敢置信:“安王亲口说的?他真的这么说了?他真的放弃了?”

“真的。”

宁朗顿时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兴奋地险些跳起来。他再也坐不住了,连忙往外面跑,去找江云兰,想要和江云兰确认一番,安王是不是真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接着一整天,宁朗都高兴的不行。也不再提起安王,只将自己这几日的小方山之行,还有新交的朋友祝寒山,与家里人提了又提,兴致勃勃的。

第二日,他就又去书院上学去了,似乎与新朋友祝寒山相处的很不错,接连着一直与家里人提起祝寒山的事情。宁暖耳朵都听出了茧子,他说的话也能倒背如流,无非都是夸祝寒山如何如何厉害,今日夫子又怎么夸了祝寒山。

他当初和安王做朋友的时候,也是如此,宁暖更是从他口中听到了不少他对安王的赞美之词。

等书院又放假的时候,那日宁彦亭也适逢休沐,宁朗还将祝寒山带到了家里来,头一回带着朋友上门做客来了。

因着有外男,宁暖不好出去,连午膳都是在自己房间里用了。

她虽是没有出去,倒是听香桃学了不少句,香桃这丫头对客人好奇的很,跑出去和小丫鬟们讨论完,回来还学给宁暖听。

“小姐,我听前厅的春儿说,少爷的这个朋友可落魄的很,身上的衣服都打了补丁呢。”香桃说:“春儿还说,老爷也很是喜欢少爷的新朋友,夸了少爷的朋友好几句,说少爷朋友,以后肯定有出息。”

宁暖听着,更没放在心上,连应声也没了。

“小姐,你听到奴婢的话了没?”

“听见了。”宁暖无奈:“可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既然爹爹也没有反对,那就代表哥哥这个新朋友的确是好的了。可比先前的都好,你没听哥哥说,在青山书院里,他那新朋友的学问也是顶尖,每回都是头一名呢?”

如果说原来还担心宁朗识人不清,交了什么不好的朋友,可连宁彦亭都没有反对,还一副很喜欢那人的模样,那就是连人品也没问题了。

香桃吐了吐舌头,才又说:“小姐,少爷说不和安王好了,就不和安王好了,现在连提也不提安王,这回又交了新朋友,不知道这回能撑到几天。”

“若是个好的,一直做朋友也行。”

“可安王那……”

香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宁暖打断。

宁暖放下书,纳闷地看了她一眼:“你今日怎么回事?张口闭口都是安王,是收了安王的银子不成?特地给安王说话来了?”

香桃连忙道:“奴婢哪里敢。”

她又说:“奴婢今日替小姐出门买东西,可是又碰到安王了。想着少爷与安王先前关系好,这才多嘴提了两句。”

宁暖这才又拿起了书。

香桃又说:“小姐,你猜奴婢看到了什么?奴婢碰见安王与柳公子在一块儿,是又与柳公子有起了冲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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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个勤奋的三十!

第60章 第 60 章

自那日在书斋偶然碰到了一回宁暖以后, 尽管中间被安王打断, 可柳鸿回了家以后, 也还一直惦记着宁暖,之后更是常常往书斋跑, 试图能够在书斋里再碰见她一回。

只是那天以后,宁暖便再也没有去过书斋,偶尔要买些什么东西, 也都是让香桃去跑腿。因此柳鸿守株待兔等了许久, 却连她一片衣角都没见着。

他跑出来的次数多了, 自然也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柳鸿一副对宁家小姐情根深种的模样, 又频频往书斋跑,他这幅模样瞒不过亲近的人, 很快他的好友便发现了他近日的变化,细细盘问之下, 柳鸿很快便说了自己近日里的烦恼。

他说得也是一番情真意切, 尽是在说自己的单相思。他们是在酒楼里吃饭时提起,他说着说着, 朋友听着听着, 忽然被人拉起来打了一拳, 直接将柳鸿给打懵了。

等他定神一看, 站在他面前的可不就是安王?

柳鸿捂着被打中的地方, 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抬头看见安王脸色青黑,更是满脸茫然。可连他也说不清楚, 为何上一回被安王找茬,而这回又被安王打了一拳。

两人从酒楼里面纠缠到酒楼外面,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安王把工部尚书的儿子打了一顿,打的鼻青脸肿,模样很是凄惨。

而香桃那时正巧出门替宁暖买东西,从酒楼附近经过,听见不远处的喧闹声,也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见闹剧的主角还是自己曾经见过的两人,心中也很是惊奇不已。

尽管如今宁家上下都没有人提起安王,可她还是忍不住,憋了好几天,最后还是将自己见到了安王的事情与宁暖说了。

“小姐,你说这好端端的,安王为什么要找柳公子的麻烦?”香桃想不明白:“难道上次我们在书斋碰见柳公子时,安王替我们解围,是因为他们原先就有旧怨不成?”

宁暖想了想,也想不出来。

她合上书,无奈地对香桃道:“如今安王与我们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安王不管做了什么,也与我们无关,不管他是和柳公子有旧怨也好,还是与柳公子又结了新仇也好,不管是安王还是柳公子,我都不认得。你再安王安王的念叨,小心让娘听去,回头又要罚你。”

香桃打了个激灵,再也不敢提一句话。

她又往外面跑了几回,倒是又带回来不少和祝寒山有关的消息。

“少爷他带着祝公子去了房中,两人很谈得来,奴婢隔得远远的,都听见了少爷和祝公子的笑声。”

“那祝公子虽然落魄了一些,相貌却是英俊。”

“老爷一高兴,还送了祝公子文房四宝,都是上好的。小姐,奴婢还是头一回见老爷这么喜欢少爷的朋友呢。”

宁暖听着她在耳边念叨,只觉得耳朵听出了茧子,连她清脆的声音,都好似屋檐底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麻雀。

她在耳边念叨的多了,宁暖连书也看不进去,赶紧打发她出门替自己买点心。香桃拿了银子,乐呵呵地出了门去。

宁暖最爱吃的是东街店里的栗子糕,可如今不是栗子的季节,栗子糕也没有供应,因此香桃退而求次,去了宝芝斋给她买桂花糖糕。

宝芝斋前排队的人多的很,这儿生意好,每日都能排起长龙。桂花糖糕也是现做的最好吃,因而每回要排队,都得排上不短的时间。香桃来地有些晚了,捏着银子排到了最末尾,今日生意实在是好,等了好久,这队伍也不过只前进了几步。

她抹了一把额前的汗,忽地听到身旁有一道声音响起。

“这不是香桃姑娘吗?”

香桃转头看去,发觉是安王身边的那个小厮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身边来。

汪全笑眯眯地道:“香桃姑娘,我看你在这儿站了许久,排队是要买什么呢?”

香桃下意识地往旁边看了一眼,没看到熟悉的马车,也没看到熟悉的人影。汪全看出她的意图,又笑眯眯地说:“我们王爷没来,前头我们王爷惹了事,被皇上禁了足,这几天可都出不来。”

“犯事?”香桃眼睛转了一圈,好奇道:“是因为他打了柳公子?”

“香桃姑娘也听说了了?”

“那可不,你们王爷把柳公子打了,这京城里有谁不知道这回事的?可我就不明白了,这好端端的,你们王爷为什么要打柳公子?他与柳公子是有什么旧怨不成?”香桃的疑惑在心里头憋了好久,偏偏宁暖不配合她,如今可算见着了安王身边的小厮,她便立刻迫不及待地抓着汪全问了起来。“那日我碰巧经过,我也瞧见了,你们王爷下手可真是不留情。”

“哪里是有什么旧怨。”汪全瞅了她一眼,又幽幽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因为宁姑娘。”

“我们小姐?!”香桃登时不服气:“你可别瞎说,那日我们小姐可没有出门,她在家里呆着呢,你们王爷打了人,别把这错推到我们小姐头上,我们小姐冤枉的很!”

“哎呀,你误会了,我不是说宁姑娘的缘故,我是说,我们王爷那是为了宁姑娘出头呢。”

香桃顿时纳闷了:“这又和我们小姐有什么关系?”

汪全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这边,他也还是压低了声音,小声道:“那日,我们王爷是碰巧去酒楼里吃饭,你猜一进门,王爷听见了什么?他听见那柳公子在与朋友说着宁姑娘,宁姑娘还未定亲,和他也没有关系,哪是他能随便说的?听他的语气,好似宁姑娘还与他有什么关系似的。我们王爷听到了,当然气不过了。”

“然后呢?”

“香桃姑娘你也知道,我们王爷和宁公子的关系好,宁姑娘是宁公子的妹妹,他也将宁姑娘当做妹妹来看待,一听有人败坏宁姑娘的名声,他立刻想去阻止柳公子,可柳公子这犯了错,也不承认,他的朋友还对王爷动手动脚的,你说说,我们王爷能忍吗?”

“那当然是不能了!”

“可不是嘛,所以我们王爷气不过,就把柳公子打了一顿,结果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工部尚书柳大人去和皇上告了一状,王爷就被皇上给禁足了。”汪全叹气:“如今王爷不能出府,我也就只能帮王爷跑腿了。”

香桃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那你呢?香桃姑娘,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在给我们小姐买点心呢。”

汪全恍然,连忙道:“这碰着了也是巧,我也是给我们王爷买点心,既然都碰着了,香桃姑娘要买什么,不如我帮你一块儿买了。”

“你……”

汪全和她解释:“这宝芝斋,还有我们王爷的一份,因而每回过来给王爷买东西,从来都不用排队的。”

香桃听着心动。

她在这儿排了许久的队伍,等了又等,可等到她拿到桂花糖糕,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香桃还有些怀疑:“你这么好心?可不是受了你们王爷的指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