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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这样,早就已经被青松发现,更是早就被她知道了。

她正纳闷着,忽然听到屋子右边传来一道声响,宁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便看到一扇窗户打开又合上,然而窗子边上什么人也没有。

宁暖:“……”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似乎像是安王派来的人给她的提醒?

宁暖走过去,推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窗外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她正要合上窗户,又忽地有一个纸团被扔了进来,擦着她的脑袋落到了地上。

宁暖一怔,动作迟疑了一下,这才合上窗户,平复了一番心里头的慌张,才弯腰将那个纸团捡了起来。

纸团展开,是几个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匆忙之下写的字。

上面写:宁姑娘要和王爷说什么?

宁暖:“……”

这安王派来的人,怎么也和他一样不要脸?

她不过是好奇一番,还没有在这个屋子里头待多久,就成了有话想要与安王说,却苦于找不到能传话的方法?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谁的吩咐,态度殷勤的很,好像是巴不得她要与安王说些什么。

宁暖伸手去拿笔架上的毛笔,刚想要磨墨,忽然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扬声问道:“你一直在这儿看着?”

“……”

窗户打开,什么也没扔进来,算是应了。

宁暖想了想,又问:“你能帮我传话?”

一个叶子飘了进来。

“你也是这样替我哥哥传话的?”

隔了没一会儿,才又扔进来一个纸团。

宁暖走过去捡了起来,上面依旧是歪歪扭扭十分匆忙写下的内容,上面说了宁朗与安王传话的方法,还提了一句,若是她想要有什么要与安王说的,也能这样传。

宁暖明白了。她将纸团烧了,回去关了窗户,然后便离开了屋子。

徒留藏在暗处的暗卫傻眼。他们王爷曾经说了,千万不能暴露自己的存在,原先他也不想开口,可看宁姑娘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似乎是在找他们王爷的信,他还以为是宁姑娘终于被王爷打动,想着要帮上王爷,才按捺不住暴露了自己。

可如今看来,怎么反倒是将自己暴露了,却什么都没替王爷讨来呢?

暗卫很是苦恼,等到了时间,和同伴换了一班,便急匆匆地回去将这件事情和他们王爷说了。

楚斐看完管事带过来的纸条,顿时大喜:“她竟是在找我?”

汪全在心中小声腹诽了几句,口中不停应和道:“宁姑娘一定是被王爷打动了。”

“正是正是,本王也是这样想。”楚斐欣喜地说:“她既然在找我,那我也不能浪费她的好心。”

汪全心里头不由得同情了宁姑娘一番。

楚斐对管事道:“给本王准备纸笔,从明日起,本王要你每日都过来一趟。”

管事连忙应了。

到了第二天,宁暖才刚醒来,就看见香桃纳闷地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小姐,今日奴婢一打开门,就看见门口放了一封信,上面说了,还一定要让小姐亲自来拆开。”

宁暖:“……”

她不由得扬声唤了香桃过来:“拿过来给我看看。”

香桃将信递给了她,宁暖接过来一看,信封上果然是熟悉的笔迹。

她无语片刻,随手将信放到一边,等梳洗完以后回来,看到桌上的信,到底还是忍不住将它拆了。

里面果然是楚斐给她写得信。

连着昨日她找那暗卫的事情都被安王知道了,让楚斐高兴的不行,美滋滋地在心中说了一通,又仿佛是知道了她在担心什么,自顾自地将自己昨日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牢房的日子不算是有趣,甚至可以说是枯燥,可到了他的嘴巴里,愣是被他说的妙趣横生。

宁暖看完以后,心中便只剩下了无语。

她将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忽然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在信里头,楚斐什么都说了,却没有说自己是为何被抓到了牢房里。宁暖只知道他是在宵禁时去放了烟花,也却不知道这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特地在夜里出门放烟花,若是平日里的安王,恨不得连自己和她吃了一样的点心都写上,哪里会放过这么重要的事情。

宁暖在信里头找不着,心里头也忍不住好奇。

那暗卫帮她传了一次信,自觉自己是立了功劳,心中得意的不行。

眼看着宁暖又皱起眉头,还小声嘀咕了一句,他心念一动,立刻去宁朗的屋子里借了纸笔,将那日晚上发生的事情都写了出来。

宁暖又在屋子门口捡到了一个纸团。

她展开,只见上面还是歪歪扭扭的一行字。

上面写:宁姑娘,我们王爷昨日放烟花,是给您的生辰礼。

宁暖:“……”

她明白了。

这是给她放烟花,结果将自己送到牢房里头去了。

难怪安王不愿意说,换做平日,他早就捏着这件事情巴巴地过来要她的感动,这次却是连一句话也没有透露,想来是觉得丢人的很,不好意思将这件事情告诉她。

宁暖心中失笑,趁着无人时,又道:“这是你们王爷让你说的?你不如去问问你们王爷,我知晓了这件事情,他高不高兴?”

暗卫:“……”

自作聪明地暗卫纳闷地又去让管事给大牢里头递了信。

楚斐接到信的时候,整张脸都黑了。

旁边汪全看着他的脸色,纳闷不已:“王爷?”

楚斐没好气地应道:“什么?”

汪全问:“王爷,又接到了宁姑娘的消息,您不高兴?”

楚斐:“……”

他高兴什么!

楚斐愤愤,瞧着汪全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忍不住迁怒了他,伸手重重地敲了他的脑袋一下。

汪全登时委屈:“王爷?”

“你们这些蠢货!”楚斐咬牙切齿地道:“我本以为他们是聪明的,怎么还……”怎么还把这么丢人的事情和阿暖说了!

现在倒好,丢脸丢到阿暖面前去了!

楚斐愤愤地将纸条撕成一团,走到桌前,敢拿起纸笔,正要落笔,顿时又纠结了起来。

他该如何解释?才能让阿暖对他的印象好一些?

阿暖这么聪明,要是他再解释,岂不是还画蛇添足,要是阿暖又以为他不靠谱,这该怎么办?

楚斐纠结了半晌,落笔又犹豫,纸团在脚边扔了好几个,才长叹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笔。

“王爷?”汪全在旁边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楚斐咬牙道:“将管事叫来。”

汪全茫然不已,和狱卒说了一声,王府管事又急匆匆地从王府里头赶了过来。

楚斐让他附耳过来,咬牙切齿地小声吩咐道:“把宁府的人换了,换个嘴巴紧点的,先前那个,扣他一个月的月例!”

他顿了顿,又说:“你再派人去宝芝斋,多买些点心,就买本王平日里要的那几种,让人给宁府送过去。记住了,一定要送到宁姑娘手中。”

管事惊讶,楚斐又瞪了他一眼,管事这才领命走了。

等宁府的暗卫接到这个消息,只感觉晴天一道霹雳砸在头顶,他不敢反抗,只能委屈地接受了这个消息。

接替他的暗卫很快就来了,得了他的教训,新来的暗卫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每日将楚斐的信放在宁暖屋子门口,再定时将宁朗的消息放到宁朗屋子里。

反倒是宁暖,再接到楚斐寄来的信,瞧着他在心里头云淡风轻只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模样,心里头更觉得好笑不已。

管事派人买来的点心,也被人送到了宁府门口。有了汪全先前的例子,又有他们王爷这回嘱咐在先,这一回点心被拦在宁府门外,转而又通过暗卫的手,送到了宁暖屋子门口。

宁暖倒是真的接到了,她心里头清楚是谁送的,心中失笑的同时,也没有接,而是让小丫鬟将这些点心分了。

楚斐在大牢里头掰着指头数着日子,好不容易等到半月的时间过去,便立刻迫不及待地带着汪全回了王府,他将自己收拾好,穿上了原先的锦衣华服,又戴上了精致的玉冠,从狱卒那里拿回了自己的扇子,顿时摇身一变,从阶下囚变回了一个风流倜傥的英俊王爷。

楚斐摇着扇子,迫不及待地坐着马车到了宁府门口,过来挽救自己的形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哭,好不容易不卡了,一高兴,又复制错了内容,呜呜呜呜蠢三十

第74章 第 74 章

前些日子, 安王一直派人送东西过来, 先是汪全, 后来又换了人,宁府守门的早就已经习惯了, 可他们倒也是头一回看到安王府的马车出现在门口。

马车里伸出一把扇子,撩开了马车车帘,露出了后面俊逸风流的面庞。楚斐自马车上走了下来, 他的手一抖, 手上的折扇展开, 慢条斯理地摇晃了起来。

汪全忙不迭去给宁府守门塞银子:“劳烦通报一声, 我们王爷来了。”

守门的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不敢将银子接过来, 愣愣地问:“通报哪一个?”

“当然是宁大人!”

守门的下人应了一声,连忙转身跑了进去。

楚斐仰头看了一眼宁府挂着的牌匾, 心中感慨万千。想他上一回来的时候, 甚至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他最后一回来这儿, 宁府已经换了主人, 过往留下的痕迹全都被抹去或掩盖, 找不到他半分熟悉的感觉, 处处令人嫌恶。

哪像是现在, 如今可是宁彦亭当家做主, 连那惹人嫌的二房三房都被赶了出去。

楚斐抬脚往宁府里走,另一个守门的下人看了看他, 犹豫了一番,不知道要不要拦他。他们夫人吩咐了不能收安王送来的东西,可没说他安王府将安王本人送来了可怎么办。只是还没等他纠结完,楚斐便已经施施然走了进去。

宁彦亭今日休沐在家,一听见他来了,立刻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他面上不显,只是惊诧道:“王爷怎么来了?”

楚斐嘴角噙着笑意:“本王路过这儿,想起宁大人,便来看看宁大人。”

他顿了顿,还不等宁彦亭说什么,又道:“本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宁大人能答应。”

宁彦亭不动神色地道:“王爷不妨说来听听。”

“本王想请宁姑娘出去走走,宁大人如何看?”

果然如此!

他就知道,安王肯定是不安好心,冲着阿暖来了。

宁彦亭在心中恨恨咬牙,面上却是露出了苦恼的神色:“小女与王爷出门,这、这实在是不太合适……”

楚斐话锋一转,又说:“等过几日,本王会在京中园子里设宴,既然宁姑娘不方便与本王出门,那总能来赴本王的宴会吧?”

宁彦亭一噎。他皱起眉头,又要反驳。

“宁大人放心,本王怎会是无礼之徒,实不相瞒,那宴会是静和公主的意思,公主年纪小,只不过是想要找几个玩伴,届时还请宁夫人赏脸,带宁姑娘去见见公主。”楚斐从怀中掏出一张帖子,递到了他的面前,还道:“宁大人不给我的面子,总不能连宁姑娘和公主待在一块儿,都要拦着吧?”

宁彦亭想要反驳的话一下子被他堵了回去。

楚斐也不多停留,生怕会被他找到机会拒绝,将帖子放下,抛下一句“那本王就听候宁姑娘的好消息”,然后便立刻告辞离开。

宁彦亭张了张口,他却已经飞快地走远了。

“……”

宁彦亭在心中不情不愿地臭骂了他一顿,才将这件事情与江云兰说了。

江云兰立刻拒绝:“怎么能让阿暖去见安王?那安王心里头打着什么主意,难懂你还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快答应了?”

“可他连公主都搬了出来,我一时也不好拒绝。”宁彦亭皱着眉头说:“不如你去打听打听,看看京中是否有别人收到了邀请,若是没有,等到了那日,就说阿暖病了,回了安王就是。”

江云兰想了想,也应了。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安王这次准备充分,不只是宁府,京中许多有着适龄姑娘的人家都收到了帖子,上面还当真是写着静和公主相邀。只是那些人是收到了王府送来的帖子,唯独他们宁家是安王亲自上门相邀。送完了帖子以后,楚斐才去了宫中,拿了各种小玩意儿哄骗静和公主,将年仅十岁的公主哄得团团转,忙不迭应了下来。

这样一看,要是不应约,反倒是说不过去了。

若是不看安王,只说静和公主与世家贵女,宁暖去了也是好的。可那是安王设的宴,安王特地设了诱饵想要哄阿暖过去,若是他们真的去了,岂不就是中了安王的计?

江云兰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按原来的打算让宁暖装病,老夫人听了一耳朵消息,也将她叫了过去,让她去的时候将宁晴带上。

江云兰顿时气急。

宁暖倒是淡定的很,还安慰她:“若是这次拒绝了,还有下一回,安王殿下不放弃,总能让她找着机会,不如娘你带我去见见,只要我不离开,一直和其他人待在一块儿,想来安王也做不了什么。”

听她这么说,江云兰这才不情不愿地应了。

宴上不但有静和公主,还有京城贵女们,江云兰特地让宁暖好好打扮了一番,她底子好,平日里不施粉黛,颜色便能压其他人一头,如今仔细打扮一番,换上了江云兰前些日子给她做的新衣裳,生辰时送的新首饰,当真是光芒万丈。唯独宁暖不习惯的很,临出门前,还特地回去,将身上的华贵宝石换下,换回了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玉饰。

那玉饰也是江云兰给她的生辰礼之一,玉是好玉,又请了手艺精湛的匠人,衬得她气质出尘,虽不及原先的宝石明艳,却飘然若仙,好似高岭之花。

江云兰见了连连点头,满意不已:“娘一看到就觉得这套首饰适合你,如今看来,娘的眼光一点也没错。不过依我看,还是原先那套更合适一些,阿暖一戴上,满京城也找不出比你更好看的。”

宁暖抿唇笑道:“这是静和公主设宴,可不能抢了公主的风头。”

静和公主已经十岁,年纪不大,却也是知美丑的年纪了。更别说宴上还有诸多世家贵女,她与那些贵女都不算熟,宁家在京城里头势力不大,按着宁暖的想法,如今她谁也不能得罪。

可还没出门,她便先招来了一个嫉妒的目光。

宁晴特地求二夫人给了银子,出门买了一套新首饰,只是银子有限,买来的首饰只得她七分满意,戴上以后,七分变成了八分,可见到了宁暖,这八分可是一点也没了。

只是她这回能搭上马车,还是托了宁家的福,因此她心中虽然有些不爽快,可面上还装着,甚至还口不对心地夸了宁暖一番。

等到马车驶到了园子门口时,早已经有许多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说是这回安王也会来。如今安王可是京中的风云人物。风头正盛,又得圣宠,所有还未定下亲事的贵女们都将注意力放到了安王的身上,更是卯足了劲打扮自己,一个个明艳四射,身上首饰衣裳件件都是华贵不已。

宁暖一出现,话还没有出口,便惹来了不少人的注视。有些人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转了一圈,目光之中顿时带上了一些敌意。

唯独宁晴,本来还有些自得,只是到了这儿以后,她的视线在其他人身上的首饰上扫过,只觉得自己是被比到了尘埃里,低着头满脸慌张,连连往江云兰身后躲。

园子里的下人引着她们去位置上坐下,江云兰见到了自己熟悉的某位夫人,立刻带着宁暖上前寒暄。

“这位是薛夫人,还有她的女儿。”江云兰又对薛夫人说:“这是我的女儿,我一直与你提起,你今日却是头一回见。”

薛夫人闻言打量了宁暖一番,目露惊艳,口中不住地夸道:“我平日里一直听你说起,今日的确是头一回见,也的确如你说的,当真是好看的很。”

她身旁的薛小姐有些不好意思地往她身后躲了躲。

薛夫人性子爽朗,薛小姐却是与她相反,性情内敛,与旁人说话时,更是呐呐无言,如今见了宁暖,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原先她也不情愿来,还是我非要将她拉过来。”薛夫人叹气:“若是她能和你女儿相处得好,倒是是一件好事。”

薛小姐躲在薛夫人的身后,目光好奇地看着宁暖,一触即她的视线,便立刻缩了回去。

宁暖看着她,仿佛看到了香桃曾经好奇之下养过的雪白兔子,那兔子也是这般胆小,一有生人靠近,便会吓得全身白毛簌簌发抖,直到后来熟悉了,才愿意亲近人一些。只可惜香桃没有耐心,才养了没多久,便嫌弃伺候兔子麻烦,又给了不知道哪个小丫鬟,后来宁暖便没见过了。

她弯了弯嘴角,冲着薛小姐笑了笑,薛小姐抖了抖,也大着胆子冲着她笑了笑。

宁暖倒也听江云兰提起过,说是薛大人从前公务繁忙,而薛夫人忙着操持内外事务,对薛小姐疏于关心,连让她被下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后来发现了,薛夫人大发雷霆,将胆敢欺负主子的下人重重罚了一顿赶了出去,可薛小姐从那以后,确实不敢再和外人接触了。薛大人和薛夫人心中对她有愧,自然也是娇宠着她,才让薛小姐长成了如今这样的性子。

江云兰给宁暖递了一个眼色,宁暖主动试探地往前走了一步,见薛小姐没反对,这才带着她走到了一边,给两人留出说话的空间。

宁晴尴尬地站在原地,见宁暖走了,而江云兰和薛夫人也不搭理自己,她暗暗咬牙,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这才又强打起精神,脸上挤出笑脸,朝着某位眼熟的贵女走了过去。

人陆陆续续到齐了,园子里也变得更热闹了起来。

而不远处一间屋子里,楚斐手里拿着一个从海外商人手中淘来的千里眼,望着这边瞧。他身边还有一个年幼女童,也和他一样,手中拿着千里眼,看着一模一样的方向。

“安王叔叔,你和我说的婶婶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到?”静和公主睁大了眼睛,努力在莺莺燕燕之中辨认着这些人的模样。

楚斐的千里眼对准了宁暖,宁府的马车一停在门口,他便立刻收到了消息,等宁暖走进来时,他就已经拿起千里眼观察了起来,这千里眼实在是好用,他站在那么远的距离,连阿暖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楚。

看着宁暖与另外一个姑娘走到了视线的死角处,楚斐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了千里眼。

静和公主仍然大睁着眼睛,四处寻找着:“安王叔叔?”

“笨,你只要找那个最漂亮的,就是你以后的王妃婶婶。”楚斐说:“方才她进来时,你瞧见了没有,那个穿着月白色衣裳,长得最好看的那个。”

静和公主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他说的,穿着月白色衣裳,模样又是所有人中最好看的。

楚斐又说:“等会儿你出去了,自然就能见到了。”

静和公主只能作罢。

她嘟起嘴巴,不高兴地道:“你是和我说了,要让我看看王妃婶婶,我才特地出来的,若是你骗了我,回去我就要皇祖母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