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圣熙接过同意书看了看,抬头跟护士道了个谢,正要关门,却见着护士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用眼神询问,护士脸立刻通红,结结巴巴地问:“能,能给我签个名吗?”

允圣熙关上门,他看一眼已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允洛,扬一扬手里的同意书:“你想我提前出院?”

她点头。

“为什么?”

“离开这些人,重新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她没有表情的说,也不看他,“你不想吗?”

他突然冲上去抱住她,她的骨头本来就跟散了架似的,又被他紧紧抱着,真的疼,疼到它的身体又开始颤抖。

他说,声音像是在低沉地悲鸣:“我不会说对不起…”

亏欠你的,用一辈子去还。互相折磨也好,互相猜忌也好,那也是一辈子。

厕所里有小型淋浴器,她的衣物再度被他褪下,因为记起刚才他的强迫,她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他吻她一下,把淋浴器调到合适的温度。

他为她清洗身体,动作温柔。

她的身上布满青紫的痕迹,最严重的淤青在她的肩上,她红肿不堪的胸口留着他的齿印,他只是用指尖轻微的触碰那里,就已经疼得她死咬住嘴唇。

他躬下身子,嘴唇凑到她的胸部谦恭地含吮。

他衣着完好,她却已经再度赤身裸体,她害怕他粗暴的对待,在花洒的水柱下,往后躲,双臂挡在胸前。

他没有强迫,自行脱了衣服,站到了花洒下,然后伸手将她拉到身边,他看着她的眼睛,将她揽向自己。

她喘着粗气,她自镜子里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眼睛红肿,嘴唇被咬破,脖颈处大片斑驳痕迹,泪痕未干,头发被水打湿,黏在脸上,真的很丑。

她转身背对他。

允圣熙从镜子里看她,视线透过镜子,看她的脸,看她的身体,然后缓步上前,从后面吻她,不时地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她。

他的手就覆在她腹下,让她的腿微微张开,随后占据了她紧致的内里。

接着,又是抬头,看她的反应。

她闭上眼,咬着唇,两颊绯红。

允圣熙无声地长舒了一口气,将她抱到洗手台上,拉住她的双腿,分开弧度,将她对正了自己,握住自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腿原本无力地垂在他腰身两侧,此刻进紧绷着,无法放松。

他不再动,温柔地谦和地吻她,她终于放下心来,把自己交给他,谁知他紧接着却又按下身体,再一次深深进入她体内。这一次的冲撞是真的用了力气,他似乎对她毫无怜惜,又好像要把一直以来所有的不耐一下子宣泄进她身体里。

她疼痛极了,歪着头看他,他抬起头,亲一亲她,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伸覆到她胸口上。

她胸前美好的曲线慢慢握进他的手中,饱满柔腻的触感盈满掌心,他满意的低低喘息。她的乳 首在他并不温柔的抚触下悄悄挺立,他觉得热度在下腹汇集,原本就异常挺直饱胀得为器官更是变得硬挺到令他无法忍受的地步。

他迫不及待地低头,双唇顺着鼓胀的曲线滑过,最终含住一颗蓓蕾,吮吸,继而咬在牙关中,用齿贝磨合。

她倒吸口气,感着到他缓慢的进入,瞬间绷紧了大腿,难耐地嘤咛出声。他在她体内搅动,她坐起来,疼痛又酥软,抓住他劲瘦的手腕,乞求地看着他,冷汗涔涔。

她被自己的激情濡湿,闭着眼,尖锐的胀痛自□含衔处传来,她蹙起眉,咬着唇不呻吟。

身体内部汩汩的热流被他翻搅,她感受着他战栗,感受着他迅速拔出的一瞬,迸射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牙齿陷进他的肌肤。

现在,两个人,彼此肩上,有了对方的印记。

缓缓的,□平复,她无力地松口,可牙齿早已咬破他的皮肤,骨血相连,汁液相溶。

她的嘴唇鲜艳异常,是他的血,被她舔舐进嘴里,味道苦涩。她坐起来,身体又酸又软,几乎支撑不住,被他搂过去。她浑身湿漉漉,彼此的汗水和□交织,黏腻难耐,她不舒服地挣了挣。

“乖,别动。”

他下颌抵住她头顶,双臂收紧。她的身上全是他的味道,令人迷恋。

“我…”

她一说话,便被他吻住。

作者有话要说:某蓝的另两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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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20岁,臣向北笑容轻浅,眼中一抹促狭:“我真的有这么可怕?”

22岁,臣向北淡淡看她一眼,脸部略僵硬:“在一起,如何?”

24岁,臣向北死死攥住她的胳膊,眼神灼灼:“我们…真的分手了?”

19岁,万佑礼严肃认真:“我都想好了,这四年,好好照顾你。把你养胖一点,然后…领证儿结婚。”

21岁,万佑礼贼笑:“你倒是说说,谁这么没眼光,竟看上了你?”

23岁,万佑礼轻拍她的肩,语带哽咽:“西曼,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24岁,李子涵看一看对面的她,缓缓吐出四个字:“一堆垃圾。”

26岁,李子涵朝听众席扬了扬下巴:“最后一排,靠门坐的那位同学,没有问题要问吗?”

28岁,李子涵背对安检口,把机票递给她:“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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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商战、契约、滚床单三位一体。

这是一场灵魂与肉体双双叛逃的情爱游戏。

情人?床伴?敌手?知己?

正是在他们针锋相对的斗争中,爱情成盅。

他是商人,习惯用手段去获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可惜遇见了她,一切注定要翻盘重来。

“我,还有我自己。我把自己压上。这个赌注,你满意?”

“你认为我缺女人?”

“…我会是一个很好的情人。不缠人,不用你养活,不用担心被曝光。”

“…”

“只有一个简单的要求,让我呆在恒盛。”

爱我或不

明天出院。

一切都会结束。

允洛想。

事实也许真的是这样。

允圣熙没再碰她,甚至,他也许只想亲一亲她,但只要允洛微微别开脸去,他便不再强求。

她晚上回了趟家,打扫好了房间,算是迎接圣熙的出院。之后她实在太累,就在家里睡了,没有回医院。

允洛睡在刚换上新罩子的沙发上。窗帘没拉,外头的月光无遮无拦地照射进来。她看了会儿落在床沿处的月光,自己所处的位置,正巧在月光无法触及的黑暗处。

她觉得有些迷茫,眼睛酸涩,伸手摸一摸眼角,微微濡湿,却落不下泪来。

她闭上眼睛,很快睡着。

觉得累,身体,心,都疲惫不堪。

耳边一点声音都没有。窗户、墙体,隔音效果都很好,她也没开暖气,和衣睡,很冷,她裹紧大衣,缩成一团,可还是冷,她鼻子有些堵,嘴巴呼吸出可见的白气,可她一步也不愿动,更不想起身去开暖气。

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

虽然累,但允洛睡眠又是极轻浅的,一点点动静就把她闹醒了。

她在睡梦中隐约听见开门的声音,她已经渐渐转醒,却不愿抬眼。随即,是开暖气的声音,之后,她脚边的沙发陷了下去,她的脚腕被人提住。

来人帮她脱下鞋子。

俄而,一双臂弯分别环住她的肩膀和膝弯。允洛被人抱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不得不睁开眼。

允圣熙见她睁眼,一双眸子清清亮亮,泛着盈盈水光,他一时愣住,随后笑一笑:“吵醒你了。”

她没说话,重新阖上眼,双手环上他脖颈,脑袋靠向他锁骨,柔顺地依偎。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的脸,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儿。

乖顺的眼,轻抿着唇,那样放松,毫无防备,看了让人觉得异常安心。他一时没忍住,脸贴过去亲了亲她额头,随后抱着她往卧室走。

她的额头是凉的,他的唇烫,熨热她额头上那一块皮肤。

允圣熙出院一月,搁置的巡回演唱会开始重新策划。

他很忙,允洛却闲在家里几乎要发霉。演唱会首站选在北京,她去看了演唱会,坐在工体,离舞台最近的位子上,他只要朝底下扫过一眼,就看得到她。

允洛就在这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舞台上艳光四射的允圣熙,耳边是10万人体育场内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欢呼声几乎都要淹没掉允圣熙的歌声。

劲歌热舞的间隙,允圣熙唱抒情歌。

允洛觉得他唱歌的时候,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冰冷的冬日,这天夜晚,室外气温零度以下,却浇不灭所有人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