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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王大头和安明争执的时候,终于摆脱了王大头的手。无助地看着安明,他却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一样,连正眼都没有看我。

“郑叔,你不是有战友在警局吗,你打个电话给他,说这边有人打架闹事,让他找几个人过来带去问话。”安明看着老兵说。

“那家伙一会也要来聚呢,我先打个电话问他到哪了。”老兵说着,一边掏电话,一边往外走去。

我心想,安明这是吃错药了么,这明明就好好的,谁打架了?谁又闹事了?

“瞧你这副德性,身材像猪,声音像土狗,脸长得像饭盆,竟然还这么嚣张?你这样的就到广场上去大妈们跳广场舞好了,来这种地方简直就是浪费。我愿意用你用过的包房,那是给你狗脸,你不肯换,这叫给脸不要脸,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你特么出来扫我们的兴,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安明盯着王大头那种胖脸,连珠炮似的,但又吐字清楚,将这些挑衅的话巴拉巴拉地说出出来。

王大头平日里作威作福,听说是上面有人,就算是高一级的领导,也没人敢把他怎么样,几时受过这样的羞辱?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让人骂成狗骂成猪,还直接说他长得丑。

要知道这世上所有长得丑的人最恨别人说他的缺点那就是说他长得丑。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安明这些话字字揭短,字字打脸。

安明的话骂完,王大头硬生生地气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直接一耳光向安明抽去:“我艹你妈的,你他妈算老几,敢出言污辱我…”

安明出言挑衅,自然是早有准备。之前他说这里会有人闹事,我还不太理解。现在我明白了,闹事的人就是他,但他先要有人出手,他知道自己可以挑衅得王大头恼羞成怒出手打他,只要一出手,他就达到目的了。

然后我就看到王大头的手被安明拉住,顺势往前一带,王大头就从沙发上向地上扑去。王大头肥胖的身形向地上滚去的时候,样子非常的滑稽。

我当然不知道安明是如何做到的,但我知道他肯定练过。不然王大头不会一下子就输得这么狼狈。

一起来的也有公司的两个男同事,见经理吃了亏,他们犹豫了一下,准备过来拉架,也或许是准备过来帮忙,但两人刚刚站起来,安明就指着他俩吼了一声:“别动!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打架的,不想受伤,就不要乱动。”

王大头平日里待人刻薄,对手下人颐指气使,那两个男同事也就是做做样子,见安明忽然变得凶恶,也有些怵,就真的坐着不动了。

王大头这时已经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捞起了桌上的一个酒瓶,当头向安明砸去。但他的姿势刚做出来,安明的大长腿已经一脚踢出,将王大头踢得跌跌撞撞向我这边倒了过来。

安明又加了一脚,就正式将王大头踢得倒了我身上。

王八蛋,我敢肯定他就是故意的,不是说王大头故意向我倒,而是安明故意把王大头打得倒向我。

第48章 冲我而来

王大头肥胖的身躯向我砸来,我虽然尽力避让,但还是砸到了我的右肩,我怒目瞪视着安明,他面无表情,眼里全是冷意。

我就料定这厮肯定要报复我,今天他约我去吃饭,结果我说我有要事,现在却陪着别的男人在这里唱歌,他要是不生气,那反而奇了怪了。

王大头想爬起来,但每当他要起来的时候,安明就重重地推一下,王大头就又摔了回去,折腾了几次,愣是没能起来。

这时又有人进来了,来的是警察。

“是谁闹事?来玩就好好玩,干嘛要闹事,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包房里的人被带走调查,那包房就自然就空了出来。安明的目的达到了。

我们没有参与斗殴,自然不用被带走,但也被请出了包房,我看向安明,他下巴一抬,作出一副欠揍的高傲样子。我真想过去踹他,但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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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大头很晚才来上班,昨晚他当着我们的面被人给整了,可能是觉得很没面子,一直都闷在楼上的办公室没有下来,我们倒也落得清静。

快到中午的时候,一辆绿色的陆虎停在了营业厅的门口,透过玻璃门我就觉得那车很熟悉,当车上的人下来,我就更加慌了,安明这混蛋竟然来了。

他穿着灰色的风衣迈着大长腿大步向柜台走来,一边走一边摸包,那样子似乎是要摸出钱包来交费。

现在网上交费的渠道太多了,真正到营业厅来交话费的人已经不多,他既然是公司高管,当然不需要自己来交话费,他必然是冲我而来。

看到他的时候,我其实心里是高兴的,但一想到昨晚他的蛮横,我又有点生气。迅速将‘暂停服务’的牌子放到我的前面,起身向洗手间方向而去。

我在洗手间洗了手,理了一下头发,估计安明那混蛋已经交完话费走了,我这才走了出来。

但没想到安明两手插在风衣包里,像旗杆似的还杵在那呢。只是他左边的风衣包好像很沉,明显将衣服给坠下去了,也不知里面藏了什么玩意儿。

我正要缩回去,已经被他看见了,将手从包里拿出来,手指指着我:“袁小暖,你再拒绝为客户服务,我就投诉你!”

我去,这还威胁上我了?

不过我还真怕,他是至尊卡用户,他要真是投诉我,我肯定会有大麻烦。现在本来就是多事之秋,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我只好坐回座位,将‘暂停服务’的牌子收了起来。

他将左手从包里拿出来,将一个塑料袋砰地扔在我的面前,“交话费!”

我将塑料袋打开,不禁愣住了,里面全是硬币!一毛五毛的老式硬币都有!

“你这是干什么?”我怒了。

“交话费啊,难道这不是钱吗?银行不许歧视硬币,难道你们就可以歧视硬币了?你们领导难道让你们拒绝收硬币交话费的客户?”安明斜着眼说。

我算是明白了,这厮昨晚还没解恨,今天还继续来找茬呢。

第49章 再来一遍

“兑换硬币和残币是银行的职责,但我们没有这个责任。你可以先到银行换成大面值的纸币再来交费,我哪有时间给你数这么多的硬币?”我尽量用平和地口气说。

旁边的几个同事当然已经认出了他,都绷着脸忍住笑看热闹呢。昨晚安明在ktv大展威风,将王大头都拿下了,现在谁还会触他霉头上来帮我?

“这些钱不是钱币,是可以正常流通的钱,而且你现在很闲嘛,有的是时间数钱,为什么要拒绝收硬币?如果硬币不能自由流通,那央行还制造硬币干什么?要不你给央行行长打电话,让他们以后别造硬币了?”安明面无表情地说。

“你这是故意来找茬的吧?你这么有钱,需要用硬币来交话费吗?你逗我玩呢?”我的口气也有些生硬起来。

“谁说我有钱了?我穷得要死,不瞒你说,这些硬币还是我昨天在火车站地下通道乞讨来的,我辛苦讨来的钱,你竟然歧视,你还有没有人性了?你们联通公司就是这样对待客户的吗?把你们经理叫来!”安明越发的来劲了。

旁边的同事小兰低下头,艰难地忍住笑。

我瞪视着安明,这厮也下巴微抬,高傲地回视我,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我自然是不能叫经理的,经理是谁?王大头啊,昨晚才让安明给修理了的人,现在要是和安明碰上,那情况将会越发的复杂。

这事我忍了,我决定息事宁人。

我从包里拿出两百块,“既然你这么穷,你辛苦乞讨来的钱你收回去买馒头吃,你的话费我来交,这样总行了吧?”

说着将他的硬币砸还给了他。

我以为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了,没想到他却将硬币又砸还给了我,“志者不食嗟来之食,我堂堂男子汉,岂能受你的施舍?你还是点硬币吧。”

“你这硬币你不是说你是乞讨来的吗?那不是嗟来的?难道是你自己挣来的?我拿自己的钱给你交话费,你还想怎样?你是故意来捣乱的是不是?”我问。

这时营业厅里又走出来几个客户,见我和安明理论,都围过来看热闹。咱们国家的人就是喜欢看热闹,只要有热闹,那比过年还爽。

我自然不想让人围观,因为这样有可能惊动楼上的办公人员。我只好再次妥协。

“我现在确实没时间数你这些硬币,那我先把这些硬币存放在这儿,到时数清了再打电话给你,如果少于两百块,那你补我钱,如果多于两百块,我退给你,希望你不要影响我的工作,算我求你,行不行?”

他板着的脸这才舒缓下来,“再来一遍。”

我有些不明就里,“什么?”

“再说一遍你求我。”他抬着下巴说。

我真想把我手边的东西向这厮砸过去,但我还是忍了,“我求你。”

“好,既然你求我,那就暂且这样,回头把那些硬币全都好好数一遍,数清楚一点,可不许贪污。”

说完慢吞吞地站起来,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走了出去。

看这祖宗走了出去,我这才长舒一口气,心想男人要是赖皮起来,那真是比长舌妇还要可怕。

第50章 有点肆无忌惮

正在我庆幸终于把瘟神送走的时候,没想到他却又回来了。我心想完了,这是和我扛上了么?

“把我的硬币还给我,我担心你会贪污我的钱。”安明说。

我把硬币狠狠地砸向他,“拿去,哥屋恩!”

安明一愣,“哥屋恩是哪个国家的语言?什么意思啊?”

“自己想。不要影响我的工作。”我没好气地说。

“哥屋恩,哥屋恩,滚!你敢叫我滚!”他叫道。

“好了,帅哥,你就不要为难我们小暖了,我们拿那么一点工钱容易么,还要受你们这些客户的刁难,这样真的好么?”一个年长一些的同事终于替我说了一句话。

“没有了,我没为难她,我就只是想让她知道欺骗我的人没好下场。好了,走了。”安明这才真正罢休,走出了营业厅。

“小暖,你是怎么招惹这帅哥了?昨天晚上他在ktv弄王经理,好像也是因为你哦。”同事问我。

“别听他胡说,谁骗他了,他就一神经病。”我信口说。

安明刚一走,王大头就下来了。幸亏安明走得及时,不然两人撞上,那又麻烦了。

“小暖,昨晚喝多了,午饭我们去喝汤?我知道有一家的老汤不错,喝了养胃。女人喝了尤其好,可以养颜。”王大头说。

王大头这厮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前他都不敢当着其他同事约我吃饭什么的,现在是有点肆无忌惮了,他倒是没什么,那些同事看我的眼光可就怪了,都认为我抱着王大头的大粗腿往上爬呢。

“不了王经理,我今天不想喝汤,而且我已经叫了外卖了,谢谢你了。”我尴尬地应道。

“一份外卖值不了多少钱,不要就是了,走吧,我们喝汤去,你不想喝,就当陪我就行了。”王大头厚颜无耻地说。

其他的同事都不吭声,都在看好戏,已婚上司勾搭已婚下属的好戏。

我身为这场好戏中的女主角,实在是让我羞惭得想找地缝钻进去。

王大头也就是仗着上面有人混了个小经理,其他的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还是品行,都是垃圾一类的,我竟然被人误会和他有一腿儿,真是莫大的耻辱。

“小暖,人家王经理想让你陪着去,你就去呗,我们这些同事哪有这样的待遇啊,我们想去还去不了呢。”一个女同事酸酸地说。

“是啊,王经理这么有诚意,你就从了人家呗,只要从了,好处多多啊。”另一个同事也跟着说。

都说县官不如现管,王大头虽然职位不高,但却是我们的直接领导,我们营业厅很多的女同事那是愿意被他泡的,因为和他有关系以后,确实是能捞到不少的好处,至少被带着去吃好喝好那是一定的。

现在王大头公然搭我,有些人是看笑话,有些人则是在嫉妒。

在背我或许会对王大头有些容忍,但当着众人的面,我是绝对不会让人认为我和他有什么的。于是我再次拒绝。

王大头碰了钉子,有些不悦,但当着很多同事的面也不好发作,只好悻悻地独自一人走了。

第51章 失落

安明拿来的那堆硬币,我当然不会花时间慢慢去数,我小心地收了起来。不过是一堆硬币而已,但我却莫名地觉得很珍贵。

第二天上班比较忙,我已经忘了硬币的事了,没想到下午的时候,安明竟然又来了。

我看他旗杆一样的身形老老实实地排在那些办理业务的人后面,心想他不会又带来一袋硬币让我数吧?我可没有钱先替他交话费了。

终于轮到他了。还好,他没有摸出一袋硬币。只是看着我:“那硬币数清楚了没有?”

“数了,一共一百八十二块。”我信口胡诌。

他忽然裂嘴笑了,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胡说,明明是一百九十三块,我就知道你要贪污我的钱,真不老实。”

“你知道是多少钱?那你干嘛不告诉我?”我怒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告诉你就可以了?你不需要自己数的?那我要说有一万块,你也信?”

他下巴又微微抬起。脸上又露出鄙夷的神情,这是他标志性的动作,也是我最讨厌的动作。这动作让人有他觉得自己高高在上,鄙视你没商量的感觉。

“昨天我替你交了两百块,你不用找我七块了,赶紧走开,不要耽误后面的人办业务。”我没好气地说。

“你看,你又明目张胆地驱逐客户,袁小暖我告诉你,你这工作作风要不得,别说我是vip客户,就算我是普通客户,你也应该好好对待,客户是什么?客户是上帝,你这样的工作态度…”

安明开始滔滔不绝地对我说起大道理,明明就是没事找事,还振振有词一副诲人不倦的死样子。

“安明你有完没完?我这忙着呢,你别无理取闹!”我提高了声音。

“你看你看,直接呼我的大名,你好歹也应该叫一声安先生不是?这最基本的礼仪你也不懂吗?你们公司没有礼仪方面的培训吗?让你这样不懂礼貌的员工就直接上岗了?真是太过份了…”

“你再啰嗦,我马上报警!”我真是忍无可忍了。

“你报什么警?我是来办业务的,我来交话费你也要报警?”安明怒瞪着我。他的眼睛狭长,是那种典型的桃花眼,确实很好看,但我从他眼里看到的全是戏谑和嘲讽。

“你要办什么业务?”

安明慢慢地摸出了十块钱,扔在我面前,“交话费。”

“交十块钱话费?”

“是啊,不可以吗?我人穷,就十块钱,不能交吗?”安明说。

我认了,这分明就是来找茬的,我只好给他办了。

“交好了,这是发票,您收好,安先生。”我说。

“嗯,果然在我的调教之下礼貌多了。”安明将发票扔成一团,砸在我的脑门上,奸笑着离开了。

我恨得牙根痒痒,却拿他没办法。

之后的连续三天,安明每天都会出现在营业厅,高兴他就交一百块,不高兴就交十块,每天都来,每天都找我麻烦,一定要把我惹得怒不可遏,他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说来运气也好,他到营业厅来了这么多次,竟然没有直接和王大头直接碰面过。但我知道这是一个潜在的危机,王大头吃过他的亏,要是碰到,那肯定会发生冲突。

一周很快过去,我每天上班下班,生活又慢慢恢复到以前的平静如水的状态。陈年几次要动我,都被我拒绝,他虽然愤恨,但也一直忍着我。

至于为什么他会这么能忍,我估计是他妈授意的,至于他妈为什么人让他接我回来,又为什么那样忍着我,我却一直没搞清楚。

或许我的生活本就应该是这样的,相夫教子,平淡而没有惊喜,但却安稳。而安稳的生活,本就是我以前最向往的。

终于有一天,安明没有出现在营业厅找我麻烦,那一天我耳根终于清静。但心里却忽然地失落,好像丢失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东西,我甚至有些希望那辆陆虎车的出现,但直到下班,它终究是没有出现。

旁边的同事小兰也开玩笑,说是不是那个钉子户没有来,让我感觉很失望。我笑着说怎么可能,我巴不得他就此消失了才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真真切切的失落。

还在路上的时候,陈年打来电话,说今天不回家吃饭了,他有一个远房的表哥和他儿子到了温城,在火锅城吃火锅,让我直接过去就行了。

我心里空得厉害,也没什么心情吃饭,就说我不想过去了,我先回家。陈年说这个亲戚很重要,人家还特意问起了我,让我务必要过去一趟。

陈年和周红认为很重要的人,那要么是有钱的人,要么就是有权的人。既然他们这么重视,我也不好再推辞,只好答应过去。

第52章 富在深山有远亲

冬天的天色总是黑得很早,还没到六点,天已经黑了下来。下班高峰期的公交车挤得要命,我坐在最后一排,伸手擦了擦玻璃窗上的雾气,看着窗外拥堵的车流,心情竟像失恋了一般的低落。

我心里也不断地提醒自己,我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还是一个孩子的妈妈。安明于我而言,不过是春梦一场,那个梦不可能持久,终究是要醒的。也是因为认识到这一点,所以我才和陈年和好。

平淡的生活,才是我最终的归宿。安明又高又帅又有钱,虽然充满吸引力,但毕竟不会属于我。对他来说,恐怕也就只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根本不可能会长时间的停留。等腻了,人家可以很快找到一个更年轻更漂亮的目标,到时人家走远了,我却还困在原地。

我一直时时提醒自己千万不要上心,没想到我竟然会有这么失落的感觉。有些东西,真是不能控制的。

我一直魂不守舍的,到站了竟然不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多坐了两站。

本来想到对面坐同一路车往回赶,但看到那满满的车厢,要想挤上去,那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决定走回去。

风很大很冷,我又没带口罩,只好扯过围巾捂住嘴,不让冷风灌进喉咙里。

感觉走了好久好久,才到了火锅城。在门口打了电话给陈年,他出来接我,将我领到他们订的包间,请的客人却没有到,只有周红坐在那里。

“孩子呢?在家吗?”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孩子太小,哭闹起来会很吵人,会显得不礼貌,有王桂在家看着就行了。”周红说。

抱着孩子都担心会吵着人家,看来周红是真的很看重这个客人。

“是哪里来的亲戚呢?以前来过吗?”我问陈年。

陈年看着周红,似乎是想由周红来说。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他妈在场,他就成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什么事都要由周红代言。

“是我的一个表亲,好像他妈妈是我妈妈的侄女吧,总之是挺亲的,只是平时没怎么走往,前一阵才联系上的,就客气地说一定要请我们全家吃餐饭。”周红说。

这话听起来就挺有意思的,她自己都不太搞得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只因为人家有钱,所以就觉得挺亲的。这才是真正的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其实我可以不来的,我今天有些不舒服,也吃不下什么东西,就想回家看看孩子。”我说。

“这亲戚应该要认识一下的,亲戚嘛,就是越走越亲,不走哪里还是亲戚呢。”

正说着,周红的电话响了,她马上示意我们不要说话,脸上堆起迷人的笑容:“正义,到了吗?你们在门口等一下,我们马上出来接你们。”

对方似乎是说不用来接了,告诉一下包房号就行。但周红坚持说要下去接,一边说一边示意我们往外走。

一看周红那副谄媚的样子,我就知道来的客人肯定不简单,亲不亲暂且不说,那肯定是很有份量的人,不然周红不会像狗一样地把尾巴摇得那么好。

刚走到楼梯口准备下楼迎接贵客,但贵客已经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走来了。

走上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个子很高,穿着一件黑色风衣,里面是同样黑色的西服,打着红色的领带,西服一看就知道是高档货。头发打理很好,五官端正,有点不怒自威的味道。

这副样子,一看就知道是长期身处高位的人,不然不具备这样的气质。那不经意间露出的名贵腕表,说明这个人肯定从商,如果是从政的人,那肯定不敢戴这样的天价名表,就算有钱买,也不敢带。

“我的表孙呢,不是说他也一起来的吗?”周红问。

“他在停车呢,说不放心保安泊车的技术,非要自己停。红姨,这就是陈年表弟吧?”风衣男子说。

这男的看起来年纪比周红还要大一些,他叫周红姨的时候,却是很自然,说明周红辈分确实是要比他明确地大一辈。既然他是周红的侄,那他的儿子当然就要叫周红表奶奶了,所以周红问她的表孙子在哪里。

这自然也是明显的套近乎,这年月亲孙子都没多亲,别说是表孙子了,有钱的那都是大爷,没钱的辈份再老也是孙子。

站在楼梯口等了一下,一个穿着蓝色西服的男子走了进来,手上抱着一件灰色风衣,应该是刚才脱下来的。我一看这人,一下子傻了。

第53章 还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