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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安明进来以后,魏松就一声不吭了。安明说了,魏松只要敢动我一下,安明就会让他死在这里。

估计他也不想死,所以他选择了不动。

安明走近我,本来冷得冰雕一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你没事吧?不要怕,有我在,我不会让谁伤害到你。”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好像全世界其他的一切都不在存在,只有我和他在这里。其他的都是空气一样。

我点了点头,像无知的少女一样说了一句幼稚又肉麻的话:“我不怕,我知道你会保护我。”

他扭了扭我的脸,“让你好好在家呆着你不信,非要出来看狗打架,以后不许任性了。”

说着把我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然后拉着我向外面走去。我们从魏松面前走过,他只是低着头,根本不敢阻拦。

“你给我站住!你到底是谁?在我面前带人走,招呼都不打一声?”莫乔乔喝道。

安明没有说话,好像完全没有听到莫乔乔的话,继续拉着我往外面走。

“拦住他!什么东西,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莫乔乔喝道。

于是她带来的那几个杀马特马上冲过来拦在我和安明的面前。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小暖,人家不让我们走,怎么办?”安明问我。

“我不知道。”我回答说,我是真的不知道。

——

“我们要怎样才能离开?”安明扭头问莫乔乔。

“你可以走,她不能。”莫乔乔指着我说。

“她是我女朋友,我要带她走。”认真地说。

“不行,她是小贱人…”

“你再骂她,我就抽你嘴巴。”安明的声音又冷了起来。

“我抽我嘴巴?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这么放肆?”莫乔乔喝道。

“我管你是谁,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骂她,其他人都不行。天王老子王母娘娘也不行。”安明说。

“看来你不明白你现在的处境。”莫乔乔冷笑着说。

“我明白的,不就是要打架嘛,我只是懒得打,我说过了,这里的事都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要带我的女人走。”

安明说着,从桌上拿过一个酒瓶,砰的一声砸在桌上。手里只留下半载残瓶。然后提着残瓶慢慢地向莫乔乔走了过去。这过程中他并没有放开我的手,一直紧紧地拉着。

要是换作以前,我肯定紧张极了。但现在经历了那么多,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没有一点紧张的感觉。

那些人见安明向莫乔乔走去,都准备扑过来,但莫乔乔却自信的的挥手,示意那些人不要争,“他不敢动我。”

从她这一句话就可以看出,她平时是多么的嚣张跋扈。竟然直接就说没有人敢动她这样的话。说着这话的时候,甚至还主动向我们走了过来。

“你要是不认识我,我可以告诉你,我叫莫乔乔,我爸是市长。你叫什么名字?”

我感觉这个莫乔乔对安明没有什么反感的感觉,相反好像还有些欣赏。或许是从来没有男人敢这样对她吧,所以反而就得新奇。最重要的是,安明的外形的确很不错。

我还在想安明会如何回答的时候,安明的身子却动了一下,然后在场的几个人发出了一声惊呼。

因为安明那半截残瓶架到了莫乔乔的脖子上。我虽然不像安明学过医,但也知道那里是大动脉,只要捅破,会很快丧命。

很显然莫乔乔那句‘他不敢动我’的判断是错误的。因为她遇到的是安明。在她以为市长女儿的身份可以让她充满优越感接受安明的奉承的时候,安明却把尖锐的玻璃锋刃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任她如何胆大,脸色也还是变了变,也不敢乱动了。

“你疯了?你想过后果吗?”

“没有。”安明老实地回答,然后补充了一句:“我只想带我的女朋友走,并没有其他的想法,但你实在不应该为难我。我说了,我今天犯懒,不想打架。”

“我赌你不敢割破我的咽喉。”莫乔乔说。

“你不用赌我也不敢,因为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仇,你要不留我,我也不会管你的事,但我敢在你的脸上划一道疤,如果你还要强留我的话。”安明冷声说。

女人都爱惜自己的脸,没有谁会愿意拿自己的容貌来冒风险。莫乔乔更不会。所以她说:“不要这样,你也说了我们本来就没有仇,所以我们可以和睦相处。你带走你的女人就是了。我不拦你。”

“小暖,你先走,我回头就来。”

“安明,我不想他们打胡芮,都是魏松这个人渣惹的祸,胡芮也是无辜的。我要带胡芮走。”我说。

“你们不用管我,我是自作自受,你们走就行了。”胡芮说。

“不如这样,你让你的这些人都走,我们几个当事人留下来,把这件事说清楚。你看如何?”安明说。

事实上现在的局势也容不得莫乔乔说不。她只能点头。

“你们先走吧。”莫乔乔对那群杀马特说。那些人倒也很听她的话,就真的都走了,毕竟现在安明控制着莫乔乔,如果因为他们不肯走而导致莫乔乔出了什么事,这责任他们根本就承担不起。

“让他们走远一点,不要守在门口。”安明说。

莫乔乔只好又重复了一下安明的话。魏松竟然也准备走,但被安明叫住,“你不许走,你就是最主要的当事人。”魏松只好停下脚步。

然后将大门关上,安明将酒瓶从莫乔乔的脖颈上移了下来,并且递给莫乔乔,“刚才的举动,实属无奈。如果你要觉得气不过,那你可以拿它捅我一下,脸以外的地方,你随意捅。”

莫乔乔接过那残瓶:“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试试。”安明淡定地说。

莫乔乔举起那半截酒瓶,安明果然连眼皮都眨一下。这一举动,无疑让莫乔乔的怒意消了很多。

安明也不是傻瓜,知道一个飞扬跋扈的市长千金有多难难缠,所以他选择先吓她,然后再用非常人的勇气折服她。

我心里有些打?,干是干得不错,可是对方可是个女的,你这样充满个人英雄主义的表演,会不会让人家对你有想法?

“好了,果然有种,我原谅你了。”莫乔乔将半截酒瓶扔到了一边。

“好,那我们现在谈事,是先解决你们的私事,还是我先谈我的事?”安明问。

“你也有事?”莫乔乔问。

“有,而且是大事。”安明说。

“那你先解决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是多大的事。”莫乔乔说。

安明想了一下,“还是你们先解决吧,我这事一时之间恐怕解决不了。”

“没事,我可以等你解决完再说。我反正就是来打小三的,既然你不让我打,那我今天就不打了,反正有的是机会。”莫乔乔说。

“你打不打小三我没意见,不过我如果要解决的事,和这个人有关,我如果找他的麻烦,你是不是又要管?”安明说。

“他是我男朋友,我当然要管。”莫乔乔说。

“那算了,改天你不在的时候,我再找他的麻烦,因为我和他的恩怨,与你无关,我没必要和你结仇。”安明说。

“其实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跟我,然后我蹬了他,这样他就可以任你处置了。”莫乔乔笑着说。

这可以是一个玩笑,但也可以当真。

姓莫的对安明的好感,确实是我连我也看得出来。我就知道安明那种英雄主义的表演要出事,没想到这么快就出事了。姓莫的脸皮还真厚,当着我们的面就相当于表白了。

“那倒不必,小暖,我们走吧。回头我们再找他算帐。”然后看了看魏松,“我和你的帐,先记着,我这两天就会来找你算,你准备一下。”

“我要把胡芮也带走,我不能让让他们合起伙来欺负她。”我说。

安明看向莫乔乔,“给这个面子吗?”

“只要你说话,我就给这个面子啊,就像你说的那样,这帐可以慢慢算,回头我再找她就行了。”莫乔乔笑着说。

然后我和胡芮还有安明就一起走出了慢摇吧。有意思的是,现场闹成那样,竟然没有人报警,连老板都没有出面来阻止,或者是索要赔偿。唯一的解释,那只能是有人认得莫乔乔,不敢乱来。

“安总,对不起,我…”胡芮一脸的羞愧。

“不关你的事,早点回去休息吧。不要让那个女人再逮到你,找你的麻烦。”安明说。

“谢谢安总,还有,谢谢你们了。”胡芮神情落寞,走向了她的车。

我和安明也上了车,然后离开。

上车以后,安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我以为他生我的气,也不敢说话。

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安明你别恼我,我出去的时候是告诉过你的,我和胡芮多年朋友了,我不能不管她。”

“没有啊,胡芮以前是我的员工,她也为公司作出很多的贡献,魏松夺权的事,与她没有关系。再怎么也不能怪到她的头上。人总是为自己利益打算的,她为了利益作出一些对我们不利的选择,那也是人之常情,不能这样就认定她是坏人。”安明反过来安慰我。

“你真的不怪我多事?”

“当然不会了,人一生中最少得有一两个朋友,不管她是对是错,你都应该站在她的那边,人非圣贤,又岂能无过?要怪也只能怪我太过信任魏松,其实我也想过他会不会有一天背叛我,但我得出的结论是他没有实力背叛我,但没想到他下手这么快。这是我失误。是我自己判断失误了,又怎么能怨得了胡芮呢?”

“那好也不能怪你,你自己也说了,人又不是圣贤,总会有失误的时候。你待魏松如兄弟,又怎么可能会想到他能背叛你呢。胡芮其实一直都喜欢魏松,据说魏松长得像一个她曾经喜欢过的韩国人,她一直都认为这个魏松是上天赐给她圆梦的礼物。最后终于在一起了,她情迷心窍那也是可以理解的,我真的不忍心太过责怪她,我知道一个女人如果爱上一个男人,那确实是会做很多别人看起来很愚蠢的事的。我也是女人,我感同身受。”

“那你会不会为我也做一些愚蠢的事?”安明笑着问。

“你想我为你做什么愚蠢的事啊?”

“我在问你啊,你反问我,我哪里知道你会为我做什么愚蠢的事?”安明笑道。

“那不是喜欢我聪明嘛,我要是做了愚蠢的事,那你还不骂死我。”

“咦,我想起来了,你可以为我做一些愚蠢的事,我会非常的喜欢。”安明说。

“什么事啊?”

“那就是愚蠢地嫁给我。做我傻傻的媳妇儿。”安明说。

我心里想说,如果我嫁给你,那对我来说绝对不是一件愚蠢的事,而是一件会让我非常开心的事。或许会成为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事。但我不好意思说出来,自己都感觉太过肉麻了。

“怎么?不愿意?”

“再说喽,你一向神神秘秘的,说不定哪天就又忽然消失了。我要是嫁给你,谁知道会不会哪天醒来你就不见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可沿想到我这一番话却是让安明沉默了许久。他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想普普通通的不神秘,可是有些事,是一生下来就注定了的。”

这是我听不明白的话,但安貌似也没有准备要解释的意思。

第100章 我绝不负你

接下来的几天,安明就整天陪着我,我背上的伤很快好了。头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安明一直陪着我,倒让我反而觉得有些不安。难道他不准备夺回美如星辰和护暖鞋业了。不过想想又不可能,安明再是大肚,也不可能忍得了别人把他的公司夺去,而他却一声不吭。

这一天袁小刚也终于出院,两人之前就约好要喝一次酒,所以别人出院是直接回家,而袁小刚出院是直接被安明接到了金爵俱乐部。对于这样的安排,我真是哭笑不得。

酒过三巡之后。袁小刚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问题:“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不把魏松那货给收拾了?”

安明喝了一口酒,笑着说不急不急。然后扭问我,说你是不是也在想这个问题?

“我确实一直心里都在想着这件事,魏松差点要了我们的命,我们可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再说了,美如星辰那可是你的心血,怎么能就这样拱手让给别人?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安明笑了笑,“你们这样想,那魏松肯定也这样想。我一出现,他肯定就在想,安明一会会对付我,一定会拿回属于他的东西。”

“然后呢?”袁小刚不明白。

但我有点明白安明的意思了,对手知道你要对付他的时候,他是一定处处防备。打起十二分的警惕来准备迎接你的攻击的。

这个时候的对手,是最难对付的。更何况魏松那么聪明的人,他既然敢背叛安明。那就肯定早就想好了对付安明的方法。

“所以你不急于下手,就是想麻痹他?让他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

“差不多就是这样,我一回来,魏松肯定就紧张了,就算是笨蛋也能想到我一定会找他的麻烦,所以这时候他肯定是有所准备的,这个时候下手,成功率不高。”安明说。

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看来我和安明多少还是有些默契的。

袁小刚却不以为然,“你这是没想到对付他的招吧?所以迟迟不下手,他抢了你的东西,自然会一辈子都会防着你。要他消除戒备,恐怕是不可能的事。”

“我不是要他消除戒备,只是让他松懈一些。这样我才有机会。”安明说。

“那你准备如何对付他?”我问。

“护暖鞋业是我专门买了送给你的,他却生生地夺了过去,这是最让我生气的地方,所以第一步,我是要把护暖鞋业给夺回来。把它重新交还给你。”安明说。

袁小刚拍手,“这个好,我同意,把鞋厂夺回来,我就可以重新回鞋厂做事去了。毕竟我姐当老板,我在厂里也会有面子一点。”

我却有些忧心:“可是要怎么夺回来?总不能花钱向他买吧?”

“那当然不可能,他用最原始的手段把鞋厂夺过去,那我们也要用最原始的手段给夺回来,他有多野蛮,我们就要比他还要更野蛮。”安明说。

我想了想。“如果要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也就只能重新让他签一个文件,把鞋厂的股份还给我。”木贞帅划。

“不必这么麻烦,这段时间我已经查过了,他还没有到相关单位去变更股东信息,现在能证明鞋厂在他手里的东西,也只有你签的那份文件,只要把那文件给拿到手销毁了,鞋厂就还在你手里,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安明说。

袁小刚一下子就激动起来,“那直接去抢回来就行了,魏松那个娘娘腔容易对付,直接从他手里抢过来,这样最直接!”

我问他,“那你知道那份文件魏松藏在哪啊?”

袁小刚苦着脸,“你这不说笑嘛,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不就得了,你都不知道那份文件在哪,你怎么去偷?上哪偷去?”我说。

“所以我才要忍,在这一段时间内魏松肯定会好好地保护好这件文件,然后在合适的时候拿着这些文件到相关部门作股东信息变更。但是我迟迟不下手,他就会慢慢松懈下来,然后给我制造机会。”安明说。

“直接把他抓起来,然后逼问他放在哪不就行了?”袁小刚说。

“不行,他女朋友是市长千金,如果把他抓起来,到时他死活不说文件在哪,我们还能把他给弄死不成?如果把他给弄死了,那这事儿可大了。到时莫乔乔不会这么容易甘休,莫乔乔既然敢这么嚣张,就说明她能调动一些常人所无法想像的资源,这种商场上的事,最好不要去招惹到正界方面的权势人物。”安明说。

“那怎么办?”这一次我和袁小刚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让他自己把那份文件给拿出来。”安明说。

“这怎么可能?他又不傻。”袁小刚大声说。

我知道安明会这样说,那肯定有他的道理。只是要让魏松自己把藏好的东西拿出来,这听起确实是有些难度。

“小暖还是要和胡芮保持联系,请她帮忙。魏松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虽然现在和胡芮已经闹得很僵了,但他肯定会想办法哄胡芮高兴,甚至有可能会承诺以后和她结婚什么的。也有可能会利用胡芮来探听我们的消息,只要胡芮肯帮忙,那这事就不难办。”安明说。

听天这里,基本上已经知道安明是有计划的了,而且大概能猜出安明计划的轮廓。

“你准备把胡芮发展成我们的内应?这个包在我的身上,我和胡芮毕竟多年的死党,我相信她会帮我的。”

安明摇头,“那倒也未必,如果是对付别的人,那我相信她一定会帮你,可你现在要对付的人是她喜欢的人,要她帮你,我看有难度。”

我想了想,“如果经过上次的事后她还是执迷不悟,那我也没有办法,只有去利用她了。”

“我大概也是这个意思,先探一下她的口风,如果她肯帮你,那我们就请她帮忙,如果她不肯帮忙,那我们只能换一种方式,那就是利用她向魏松放消息。”安明说。

“两位能说人话么?我怎么感觉一句也听不懂?”袁小刚说。

“你倒也不需要懂,这两天你就回厂里去,然后告诉大家,你姐姐很快就要回厂里去了,她马上就能把鞋给夺回来了。”安明说。

“就这么简单?我这么能干的人,就让我干这么简单的活吗?”袁小刚说。

“鞋厂里一定有魏松的人,你只要一放这消息,肯定会有人告诉魏松,这时候魏松就会想,安明会如何帮袁小暖夺回鞋厂呢?当然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太全部相信,但他会开始怀疑了。”

“然后呢?”

“然后我这这两天准备往各个律师所走几趟,假装作出要打官司的样子。迷惑魏松。这是第二步。”

我接着安明的话说道:“第三步就是让胡芮告诉魏松,安明这边有夺回厂子的计划,而且已经准备在行动了。对吗?”

安明点头笑了笑,“没错,魏松肯定会胡芮,你知道他们是一个什么样的计划?安明最近有什么行动没有?胡芮会告诉他,安明最近频繁与律师接触,一副要打官司的样子。这时魏松会怎样想?”

“他会想到如果打官司,那他就得提供相关的证据证明他是合法持有鞋厂的股份。他肯定不会抱着那份文件去法庭。打官司之前他完成股东信息变更,那是最保险的做法,所以他会把那份文件取出来,到相关的单位去完成手续。然后我们的机会就来了。”安明说。

“我知道了,我就一直暗中跟着他,然后直接把丫的那份文件给抢喽!”袁小刚说。

“直接用抢?这不可能吧?”我说。

“我从一开始就说过,我们要用比他更野蛮的方式来夺回鞋厂。所以小刚说的是对的,我们直接就把那文件给抢回来。这事就由小刚来做。”安明说。

“还真的硬抢?”我大声说。

“就是硬抢,抢的时候还要揍他一顿。”安明说。

袁小刚大笑,“这个我喜欢,绝对揍丫的鼻青脸肿妥妥的。老子早就憋了一团火了。原来你们一直不动手,就是等我出院啊,看来我还是有大作用的。”

“可是他要是报警怎么办?不是说他有个市长千金作女朋友,所以我们要谨慎一些吗?”

“放心,我们不绑他,就在大街上与他冲突,然后揍他一顿,小刚趁乱将文件送出,然后我来报警,把他和小刚一起抓到警局,作为斗殴案件处理,这就行了。到时大不了交罚款。他如果说他的东西不见了,那可以让警察搜小刚的身啊,再由郑叔从中协调一下,不显山不露水就把这事办成了,让魏松有苦说不出。”

“这个主意好,姐夫果然厉害,袁小暖以后跟着你,比陈年那个王八蛋强多了。”

袁小刚还真是不会说话,姐夫叫上了不说,还把陈年给说出来扫兴。

我有些尴尬,安明却是一脸高兴,“那是当然,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姐,当然了,还会照顾好你。不对,男人之间不是谁照顾谁,应该是相互照顾才对。”

看来他对于袁小刚直接称呼他姐夫这事很是愉快,就差点没从包里掏出一沓钞票扔给袁小刚说叫得好叫得妙了。

“你们也不要太过得意了,计划倒是不错,可是有一句话说的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听起来不错的计划,真正实施起来的时候可不可行,那就不好说了。我觉得持保守意见。”我在旁边泼了一下冷水。

“只要随着变化而及时改变策略,就没有问题了。魏松跟了我很久,他很多东西都是从我这里学的,我就不相信师傅还斗不过徒弟了。”

“那倒不一定,有一些他可不是从你这里学来的,有些是他天生就会的。而且他那种技能不会,但那种技能却又偏偏杀伤力很强,你可得小心点。”我说。

“他有什么本事这么厉害?你倒是说说看。”安明表示不服。

“他足够的卑鄙,这一点你就不会,卑鄙的人,可以做出任何事情,这一点你是无法做到的,是不是?”

安明点头,“那倒也是。”

“所以这一点你得考虑到,魏松是一个可以不择手段的人,他有可能会使出让我们都想像不到的损招甚至烂招。”我说。

安明点点头,“这倒也是,所以不能太乐观。但我依然相信我们能赢他,我虽然没有他那么卑鄙,但如果把我逼急了,我可以比他还要狠上很多倍。”安明的眼睛里放出冷光。

“好了,这事就这样定了,可惜袁小暖在,不然我倒可以叫几个妹妹可来一起喝酒玩耍。下次们出来喝酒玩乐,就不要带上袁小暖了,碍事碍眼。”袁小刚说。

对于他这样的说法,我只能是表示无语。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我和安明都喝了不少酒,是找代驾把车开回来的。刚一进屋,安明就搂住了我,直接就吻了上来。

前一阵我有伤在身,他的动作一直都比较轻柔,但现在伤好了,那就不一样了,他像野兽一样啃着我,酒精将他雄性的野蛮彻底地激发出来。他的手不断在我身上游弋,然后寻找最重要的点。

每当这个时候我总是有些发晕,这一次也不例外。加上酒精对我也一样有作摧生谷欠望的作用。我勾住他的脖子,他直接将我抱进了浴室,很快除掉我身上的衣物,打开喷洒,让水冲洗我们的身体。然后他强势攻入。

他似乎很喜欢这种非常规的条件下非常规地做那件常规的事,以至于让本来常规的事也变得激情四射。

充满新鲜感与刺激。

水声与冲击声汇成情谷欠的乐章,彻底让我沉沦其中,一浪高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