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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会有人来接我,我不习惯住酒店。”莫少云说。

“那我们在这等一会吧,让莫总先走,我们再去酒店给小刚开房。”安明说。

让客人先走,这当然也是出于礼貌,我自然是赞同的。但莫少云说不用了,他的司机马上就到。让我们先走。

我和安明也坚持让他先走,还好陈兵很快开着奥迪车来了。我相信这陈兵肯定晚上上班的时间更多,因为他的老板经常夜醉,然后都要由他来接送。

看着莫少云的车走远了,我们这才到了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给袁小刚住下。但又考虑到他喝得太多。担心晚上会有状况,我强烈要求安明也住下,而且就和袁小刚住一房间。

他开始的时候不干,我说他是你们灌醉的,你不看着他,那谁看着他?你给滚进去,要是我弟弟有什么不好,你得赶紧送医院,我弟弟要有什么事,你跟你没完。

他这才嘟囔着说能有什么事,不就是醉酒而已。我看着他就是。

我以为他就这样妥协了,但他马上接着说:“那你在旁边也开个房间住下,我也喝了这么多酒,要是万一晚上我有什么事呢?你不也得照顾我?”

我说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你又怎么会有事,你能有什么事?

他说这就奇了,我比你弟弟喝的酒也不少,凭什么你就担心他有事,却不担心我有事?我就得守着他,你就不能守着我?

大晚上的我不想和他吵,于是答应在隔壁开了一个房间住下。

也确实困了,洗完澡躺下后,我很快就睡着了。睡得很沉。

半夜的时候,我却被门铃门给惊醒,我心想难道袁小刚真的是有事?赶紧披衣起床,刚一打开门。安明就往里面挤。

我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准备关门把他挡在门外,但奈何他人高马大,我把守的这个城市,又能抵得住他?

不过一分钟不到,城池就宣告被破。他成功挤了进来,并且把门反锁上。下一秒他就关上了灯。

酒店的窗帘是全遮光的,外面的灯光一点也透不进来。把灯一关上,房间里瞬间伸手不见五指。然后我就感觉到安明的咸猪手摸索了过来。虽然看不见,但他的手倒是摸得很准,直接就按在了我的胸前。

“你干什么?大晚上的你摸进来,你这样太过…”

我不说话倒好,一说话就被他的嘴给堵上了。他的酒劲应该是还没过,动作凶狠粗鲁,被他揉捏得生疼。

一想到袁小刚就住在隔壁,要是发现了安明半夜里偷着摸到我房间,我这脸往哪搁?于是我一膝盖向他顶去,希望能把他撞开。

要换作平时,他肯定能闪开,但现在房间里一片漆黑,他确实是看不见。他被我顶得哼了一声,却丝毫没有松开我的意思,直接伸腿夹住了我的腿。然后开始扒片我的衣服。

我本来就只是随意套上的衣服,当然经不住他的扒扯,三下五粗二,我就不着寸缕了。

都这样了,我反而不敢反抗了,因为我担心弄出更大的动静。那样会更羞人。我心里真是恨透安明了,心想你这也算是酒后乱性了,一点也不注重场合。

而关键问题是这一切并不是在床边发生的,酒店房间很大,房门和床还有很远的距离。关了灯后根本就看不见。安明裹胁着我开始去摸索床。

也算是他记忆力好,在漆黑的房间里凭感觉摸到了床,一下子就把我压倒在床上。

但只是碰到了床边,根本没睡在正中,他动太猛,我又被弄得滑倒在了地上。还好地上有羊毛地毯,但我头还是被撞得有些疼,我更加恼怒,张口咬了他一口。

这一次他被咬了以后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继续对我展开猛烈攻击。而且也不再到床上去了,直接就在地毯上进行。

女人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不管你愿不愿意,在男人急需的时候,也只能是被动承受。

终于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后达到巅峰。他倒也懂事,收拾一番后自己又摸索着回了房间。

第二天我也睡到很晚才起床,门铃再响,安明手里已经收拾妥当笑呤呤地站在门口了。“袁小姐好,我是您的早餐向导,我现在陪您去餐厅用早餐。”

我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但安明一但痞气上来,那脸皮不是一般的炮火能打得穿的。跟着我挤进房间,赶紧跑去给我挤牙膏,忙前忙后伺候着,像个奴才似的,让人想发火也发不出来。

收拾完毕我问他说我们去吃早餐,那袁小刚呢,不管他了?

他说袁小刚还没醒,估计还得睡一会,他实在是醉得太厉害了。

事实也如他说,我和安明去吃了早餐回来,袁小刚也还在睡,那房间的门一开,一股浓烈的酒味就扑齐而来,简直就是开个了酒厂一样。

一直等中午,袁小刚这才醒了。但吃不下东西,只是喝了一瓶酸奶。

安明说鞋厂的事基本上就办妥了,接下来他得开始处理美如星辰的事情了,让我和袁小刚先到鞋厂去一趟,向大家通知一下袁小暖又回来了。

这当然是我乐意去做事情。失而复得的感觉,真的是非常的美妙,一想到我以后又可以继续管理鞋厂,我心里就美滋滋的。

袁小刚听说我要回鞋厂,说他也一定要去的。说只要鞋厂回来了,他就可以继续留在厂里工作,有个正当职业,至少和保宝也有点盼头。

到了鞋厂,工作人员告诉我说,新来的总经理正在会议室里和员工开会,我说哪个新来的总经理?他们说是胡总经理。

我说是不是前一阵来过的胡芮?他们说就是她。

我又问胡芮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们说是今天早来的,说是控股人魏总派她来的。

我心里纳闷,和魏松关于鞋厂争夺昨天就已经分出了胜负,为什么胡芮现在还自称是魏松派来的总经理?难道她并不知道昨天下午以后发生的事?魏松没有告诉她,那文件已经被我给销毁了,鞋厂已经属于我了。这样的事实,胡芮竟然是不知情吗?

但我并不准备到会议室里当着众管理人员揭穿这个事实,让胡芮尴尬得下不来台,如果是魏松亲自来,我肯定会这样做,但对于胡芮,我下不了狠手。要知道当初在慢摇吧莫乔乔要动我的时候,胡芮是一直要求保全我的。

毕竟那么多年的朋友了,人生能有多少个认识了近二十年的朋友。不到实在万不得已,我肯定不会和胡芮彻底决裂。

等了近一个小时,厂里的管理人员们终于从会议室里出来了。看到我的时候,很多人过来打招呼。和我握手表示慰问。此时他们并不知道,我袁小暖其实又回来了。我现在又是这里的老板了。

我说大家辛苦,今天晚上让食堂加餐,大家好好吃一顿。很久都没见各位,想大家了。

刚说到这里,胡芮过来了,她看到我,也是一脸惊讶:“你怎么又来了?还有行李没拿走吗?”

“我们找个地方谈吧。胡芮。”我说。

“好。”她倒也痛快地答应了。

从她的表现来看,我确实可以确定她还不知道那份文件已经被我们给销毁,我已经把厂子给夺回来了

昨天中午的时候魏松将她送回了家,肯定对她说那厂子的股东信息马上就会变更为他了。然后让胡芮过来正式主持鞋厂这边的工作。而且让她今天一早就来。结果下午和晚上都发生了很多事,魏松却没有打电话告诉胡芮。现在胡芮还在美梦里呢。

由此也可以看出来,魏松并不在乎胡芮的感受。并不会在出事以后第一时间就告诉胡芮,而是彻底就把她这个人给忘记了。根本没有想到过要通知她事情的最新进展。

来到总经理办公室,胡芮示意我坐。完全就是一副主人公的态度。但凭良心说她并没有轻慢我,虽然她现在依然认为她是这厂子的主人。

“小暖,你和魏松之间的争斗我其实不站队,从道德层面来讲,我还应该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不过我现在仍然只能选择他,他骗我骗得那么惨,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我只能是先取得他的信任,然后再帮你和安明把鞋厂和美如星辰的控制权夺回来,然后在这个过程中,我也会想办法拿到我想要的一些东西。”胡芮说。

“你真是这么想吗?”我有些怀疑。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其实昨天魏松找过我,向我打听了你和安明的情况,我告诉他了。因为我觉得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我就告诉了他,目的是让他更加信任我,你瞧,果然也收到了效果,现在他准备让我接管这鞋厂了,我知道这鞋厂对你很重要,如果你愿意,你不妨留下工作,咱们姐妹还是姐妹,我不会亏待你。”

我笑了笑,“谢谢你,胡芮,这也正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第105章 你都是赢家

胡芮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她已经有些觉察到我太过淡定。“你今天到底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本来以为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聊的了,不过既然你说你会想办法帮我拿回鞋厂。我就很感激了,其实已经不用了。这鞋厂现在就是我的,不属于魏松。”

她当然是不相信,“袁小暖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为什么你现在又说这鞋厂是属于你的了?”

“这鞋厂本来就是我的啊,只是魏松强迫我给了他,我现在又拿回来了,就是这么简单。”我笑着说。

“可是魏松说他马上就要去变更股东信息了,只要把相关手续办完,就没什么问题了。你现在怎么又说这厂子你夺回来了?你是怎么夺回来的?”

“魏松强迫我签了一份文件。他就是以那份文件为证据去完成股东信息变更,只要我把那份文件给毁了,那这鞋厂就自动回到我手里。这件事我已经完成了,但魏松却不告诉你,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他对你不重视,对不对?”

“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

胡芮颓然坐到椅子上,表情复杂。

“你不是说你是为了帮我夺回鞋厂吗,现在这事我完成了,你应该替我高兴才对,不是吗?”

胡芮笑了笑,“那我应该恭喜你,这么说来,你之前透露说安明要用法律途径解决这件事,是假的了?如果是靠官司赢回来。那肯定是漫长的诉讼之路,不可能这么快就解决问题,那也就说明。你在利用我。”

“我对你说那些的时候,并没有逼着你去告诉魏松,你可以选择告诉他,也可以选择不告诉他,但最后你选择了告诉他,你也应该明白,把我透露给你的信息告诉魏松,这本身也是对我的一种背叛,是不是?”我反问。

胡芮默然,良久才说:“我说过了,我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

“我并不想质疑你的说的话,可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这个过程。如果是以伤害我为前提,那也是在背叛我。我们总会为自己做的坏事去找理由和借口,其实我也一样,但真实的情况是怎样的,我们自己清楚得很。”

胡芮再次沉默,然后说了声对不起。

“其实也不必说对不起,因为我那样做,也确实有利用你的嫌疑,我们毕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时候,总是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做一些不磊落的事,我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小孩才说对错,大人只看利益。我们都干了对不起对方的事,也算是扯平吧。”

胡芮重新打起了精神,“小暖。如果最后的赢家不是你,你就不会原谅我是不是?所以输赢也很重要,只有赢的人,才有资格去宽恕对方。”

“那倒也不一定,输赢这种事,本身就不好说,这厂子本身就是我的,我现在拿回来了,只是拿回了被别人夺走的东西,也并不没有赢。就像你被人打了一耳光,然后你又打了他一耳光,这算赢吗?不算。”

胡芮站了起来,“好了,不管你是输是赢,我还是成了一个笑话,今天还在这里给你开会规划未来呢,却不知道自己像个小丑,我以前总是处处嘲笑你,而现在总是你嘲笑我了。”

胡芮的言语间,多少有些失落。虽然我和她并不存在攀比的情况,但事实上一直以来确实是她胜过我许多。但这种状况好像在慢慢改变,天秤不断地向我这边倾斜。

一直以来被她嘲笑的袁小暖现在好像有越来越滋润的倾向,而她却好像越来越被动。这种反差,让她心里有些不适,我理解。

我们都得承认,每个人都是有虚荣心的。当我们指责别人虚荣心太强的时候,我们往往是因为得不到比别人更好的所以嫉妒,才指责别人有虚荣心。但我们内心深处,依然也渴望风光无限。在名利时代真正能够云淡风轻的人,比大熊猫还少。

胡芮在不知情的时候说只要我愿意留下,她不会亏待我。但当她知情之后,我说只要她愿意留下,我也不会亏待她。她却不同意留下,这说明她还是认为自己输了,魏松的失败让她也感到挫败感,是她把自己绑到了魏松战车上的结果。

虽然我不想失去她这个姐妹,但是有些缘和有些事,不是我能决定得了的。

最后我送走了她,她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情绪非常的低落。

我相信她肯定还对魏松存有幻想,肯定还是希望魏松能够赢,然后把正牌女友甩掉,再和她好。因为她付出的真情太多,要让她突然收手,其实她做不到。因为那证明她失败了。

就像有些人玩股票,开始的时候有一个完整的计划,只做波段,一但浮亏超过百分之三,就斩仓出逃。

但是当一头杀进去之后,发现很快浮亏达百分之五,这时就不想跑了,因为一但斩仓,那就意味着亏损成为事实。说明这一次的投机失败。如果拿着,好像觉得还有机会涨回来。

但往往这时的结果就是股市狂泄不止,跌跌不休,好像没止境。终于熬不住了,挥泪斩仓,发现只亏损百分之三的投资计划,现在变成了亏损百分之三十。如果早一点承认失败,进场后发现和自己想的不一样,那就应该及时认输。输一次并不意味着人生的失败,有很多的机会可以从头再来。

坚持是一种精神,但认输及时回头是一种智慧。并不是所有的坚持都是对的。如果方向错了,越是努力,越是离实际的目标相去更远。如果胡芮不肯认输回头,我有种预感,未来她会很惨。

当天晚饭和厂里的员工一起的,我没想到我回来会让他们这么开心,这让我非常的感动。一直以来员工和老板好像都是一种无奈的对立组合,很难真正的有感情,但从员工们和我握手时闪动的泪花,我觉得至少有一部份是真的我好好的。世态炎凉,但总有一部人是知道感恩的。

刚把晚饭吃完,安明打电话过来了,问我来在哪儿,我说我在鞋厂的食堂里和工作人员一起吃饭呢。他说那有我吃的没有啊?如果有的话,我就过来,要是没有,那我就不来了。

我以为他开玩笑呢,说有啊,这里收集了几大盆潲水,就等着你来喝呢。他说袁小暖你太恶了,你好歹也是一厂之主,怎么能说出这么没品的话来。

我也觉得自己说得有点过了,我说那你过来,我让师傅给你做你最爱的土豆大餐,保证把你吃成只大土豆。他说一言为定,让本仙变身过来。

接电话的时候我没注意,原来很多人都往我后面看呢。回身一看,安明笑嘻嘻地从我后面走了过来。还没脸没皮地向那些工人挥手致意,像大领导检阅部队似的。

我心里当然是高兴的,他在这食堂一出现,真是瞬间成了一道风景。长得好看的人真是天生有一种优势,不管他做什么,在别人看来都是有魅力的。就连他那种市井味极浓的痞笑,也能让人觉得是一种游戏人生的潇洒。

坐我旁边的工作人员识趣地站起来移到其他地方,安明也是当仁不让地坐了下来。“袁总,我的土豆餐呢?”

其实当着这么多的下属,我还真是不敢和安明太过亲热,怪难为情的。我说我以为你开玩笑呢,没想到你真的来了。我这就让师傅给你开小灶。他说谢谢袁总关照,不过我都快饿晕了,你能不能先喂我一口?

我当然是断然拒绝他这样的无理要求。当着我这么多的人想我喂他,他想得美。成何体统。

“我也就逗逗你,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其实我已经吃过饭了,我就是专门来接你的。”安明笑道。

“接我?你大老远跑来接我吗?”

“是啊,我把事儿办完,就过来了。反正也没多远,我不放心你,就过来了。”安明说。

我心里一暖,说那以后你天天都来接送我上班吗?那你还不得累死?他说今天是你第一天回厂里上班嘛,所以不放心了,以后有时间就来接你,没时间当然也就算了。

我说既然你吃过了,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一会太晚了。

出了食堂,他说你的车就不用开了,坐我的车,回头让袁小刚把车开回来就行。我说那可不行,明天早上我还得上班呢,总不能明天早上你又送我来上班吧?

他说你听我的就是了。我就喜欢你坐在我副驾驶位置上的感觉,安心。

“真的?”我对于这样的甜言蜜语,总是不太适应。但又很喜欢听。

“当然是真的了,你只要坐在我旁边,我就觉得这世界非常的美好,做事也就劲头十足。”

“那行,以后你去哪,我都坐在你副驾驶的位置上。让你又安心,劲头又十足。”我笑着说。

“好啊,一言为定。”安明说。

“现在先汇报一下,你今天都做什么了?”我说。

“哦,也没做什么,就是上午陪几个美女喝喝茶,下午又陪几个美女喝喝咖啡,最后又陪几个美女吃吃饭什么的。其他的就没有了。”安明说。

我一听就乐了,“也就是说安先生整天都在泡妞?其他的就什么也没干?你可真敬业啊,一天泡到黑,这得多辛苦啊?”

“不辛苦不辛苦,为人民服务。”安明一本正经地说。

我伸手擂了他一拳:“瞧你能耐的,你咋不上天呢?长得帅就可以到处泡妞了么吗?还敢在我面前显摆?是不是活腻了?”

“你不是让我汇报工作嘛,我当然得如实回答啦。不然就是在欺骗你嘛。”

“你这意思是你就算如实回答,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是吧?”我说。

“那倒没这个意思。”安明笑道。

我当然知道他是在故意逗我,要是他整天都在泡妞,那他也不会告诉我了。不过看他心情不错,我猜想他着手夺回美如星辰控制权的事,应该是有了进展。木台长号。

——

“那件事是不是有了进展?看你高兴的。”我问道。

“都说了我今天去见美女了。你又不信。”

“我和你说正事呢,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好好说话!”

“我真是去见了美女,不过是几个美女财经记者,我是向她们透露消息的。”说到这里,他有意打住,卖了个关子,他知道我肯定会追问他到底是什么消息。

“行了,如你所愿,我要问你一声,你向她们透露什么消息?”

“我要告美如星辰公司侵权。”安明说。

这话让我很是吃惊,虽然现在美如星辰公司的控制权不在安明手里了,他的股份也因为融资后被稀释了,可他毕竟是美如星辰的股东,怎么会想到去告自己创立的公司侵权呢?

安明看了看愕然的我,嘿嘿一笑,“笨蛋,不懂了吧?”

“如果我没听明白,那就是你没表达清楚,应该是你的问题。”我说。

“嘿嘿,我就是故意让你猜,我为什么告美如星辰公司侵权。猜到了有奖哦。”

“先说说奖励什么,如果奖励足够的诱人,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如果奖励不够,那就算了。”我说。

“只要你猜中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安明说。

我开始开动脑子想了起来。魏松引入资本稀释安明的股份,让他不再是第一大股东,失去了对公司的控制权,虽然在道德上是卑鄙的,但如果从法律层面来讲,这却是合法的。因为那一段时间安明确实是给了魏松授权。并不存在侵权的问题。

那肯定告的就是其他方面。我也是在美如星辰工作过的人,很快我就想到了一个问题。

“哈哈,我猜到了。”我笑道。

“你说说看?”

“我不,你先说说我猜到了你给什么奖励。”

“我不是说过了嘛,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那行,你答应我,只要我猜中了,不管我做过什么事,你都原谅我,都不追究。”

安明狐疑地看看我,“袁小暖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要这样说?”

“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又背着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说得好像我以前经常在你的背后做见不得人的事似的。听了真让人生气。”

“好吧,那你为什么要说让我不追究,我不追究什么?”安明问。

“你倒是先说你答不答应,你要不是答应,那你就是说话不算数。一个大男人出尔反尔,像什么话?”我给他扣了大帽子。

“行行行,我不追究就是,但前提那也是你猜中了才行。你说,我告他们什么侵权?”

我有些小得意,因为我估计我猜的是对的。

“美如星辰的商标。是不是?”

“为什么会这样想?”

“美如星辰这个品牌应该是在你个人所有,并没有纳如公司的公共资产,你有权让公司使用,也可以不让公司使用,所以如果你不同意公司使用,那公司就是侵权,侵犯你个人的权利。是这样吗?”

安明向我竖起姆指,“厉害,我的女人果然是有一定水准的。这一下就猜中了,魏松那个混蛋或许都还没猜到呢,这样看来,你比他强。”

我更加得意,“既然我猜中了,那你就得说话算数,不管我做过什么,你都不许追究,就这样说定了。”

“可你到底做了什么担心我会追究呢?”安明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不说这事了,反正你都答应了,咱们说公事吧,我猜测你不是真的要告美如星辰吧,那毕竟是你一手创立的公司,你也不会不想因为这些争斗而导致公司元气大伤,是不是?”

“聪明,又被你猜中了,我就只是放出消息去而已。”

“那你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魏松可不会因为你不让他用美如星辰的商标就妥协的,现在鞋厂已不受他控制,美如星辰那就是他最后的资本了,肯定会死死抓住不放的。”

安明摇了摇头,“魏松以为自己聪明,引进资本把我的股份稀释,以为这样把我踢出局就行了,但他忘了一点,就算是我出局,美如星辰也不是他的。资本的本质就是逐利的,人家投资进来,那也是要赚钱的,而不是只是为也给他魏松撑腰的。”

我基本已经明白安明的意思了。

“也就是说,美如星辰这个公司本身最大的无形资产就是美如星辰这个名牌,一但没有了这个品牌,要想重新打造一个品牌,那太难了。所以你一但收回这个名牌,那些资本的操作者肯定会担心公司的发展受挫,他们会重新评估这笔投资风险,而且也会想办法尽可能去规避风险。”我接着安明的话说。

“没错,所以他们一但听到这个消息,会作何反应?”

“会主动联系你,然后和你协商。”我说。

“答对了,加十分。”安明高兴地说。

“所以这就是你的目的?你并非想要逼垮公司,只是要逼得那些股东们来找你谈判。这才是你的目的。”

“那当然,美如星辰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一手创立的,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样,我怎么会舍得亲手把自己的孩子给毁掉?我只是要赶走魏松。我要让他知道,背叛我的代价很高,而且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安明说。

“那胡芮呢,你也会赶走她吗?”我问。

“那倒不会,胡芮是一个人才,她在销售总监的位置上做得很发,我没有必要把她赶走。而且她也没有直接做过什么伤害我的事,魏松夺权,那是因为我自己太过小心,胡芮没有义务要对我一辈子忠心耿耿,一个职业经理人,见风使舵本来也不是什么恶行。所有的责任都应该由我自己担起来。”

虽然我对他的说法并不全部赞同,但我确实是很佩服他的心胸。

一路聊着到了家里,安明说现在都到了家里了,你是不是也可以说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要让我不追究了?

我觉得这也是一个好时机,于是我说:“你说过不追究的,那就要连生气都不许生气。”

“你这也太霸道了,好吧,我不许生气。”安明说。

“我看了你书房那个旧的皮箱了。那一阵你不在的时候,打开看的。”

“原来是这件事,我知道啊。”

“你知道什么?”我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