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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有号头嘛,我们号头就是林姐啊。”人有回答。

林姐那当然就是林大妹了,我当然也知道是她,我就只是想挑事而已。

“她算什么东西,长得又丑又胖,像个母猪一样,我们宿舍有这样的号头,简直是我们大家的耻辱。”我大声说。

这话就算是白痴也能听得出来我是在挑衅014,就连她自己都吃惊地看着我。可能是没想到我竟然大胆到这样当面挑衅她。

“021你这傻婆娘疯了吗?竟然敢骂我们林姐是母猪?你他妈才是母猪呢,你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其中一个骂道。

“我看她就是疯了,还想重选号头?她是自己想当号头吗?她扛得起吗?”有人继续向我狂喷。

“都他妈别吵。”这时林大妹发话了。

“021,你是不是觉得你和我打了几架,你现在就是老大了,就敢挑战我的权威了?”林大妹从硬板床上下来,向我走了过来。

“我不想当号头,但我觉得你不配当号头,你长得太丑,还只会欺负人,一点也不仗义,你除了你那一身肉,你还有什么?凭什么当号头,难道谁长得丑,谁的肉多就可以当号头吗?”

林大妹的胖脸被气得发青,应该是从来没有人这样跟她说过话,在这个宿舍里,所有人都得拍她的马屁,主动挑衅她,那就是找死。

但我今天就偏偏要找死,我就不信这个邪。

013走了过来,小声劝说:“不要闹事了,人家又没惹你,你又何必。”

“你们既然不服我说的话,那就出来和我单挑,你们这些贱人,只知道像狗一样被这个丑胖子欺负,根本不把自己当人,我从骨子里鄙视你们,你们要是这样活下去,那和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你们还不如去死了算了。”我指着宿舍的人破口大骂。

不作死就不会死,但我今天就偏偏要作死。

我就是要把事情闹大。我要挑战这里所有的人,我要一个挑她们所有人。

——

我是不是疯了?没有,我没疯。

只要我把这一架打了,我相信以后全宿舍的人都会对我另眼相看

。有时候打输打赢不重要,最主要的是敢打。

当然了,一个人挑这么多人,输赢这事就基本不用说了,我又不是叶问,也不是黄飞鸿,当然打不过这么多人的。

“你们也看到了,这个烂货非要惹我,还想当号头,而且现在还要挑战你们所有的人,要是我们不教训一下她,以后这个宿舍的都要装不下她了。”

林大妹竟然喊起了动员口号,可见她心里已经对我有些范怵了。

要是换作以前,可能她直接都不打招呼就冲我杀过来了,今天她先喊一下动员口号,无非就是心里没底,希望这些能够帮她。

“教训这骚x。让她去死,林姐才是我们的号头,她算什么东西,一个新人竟然还想当号头,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我是就看她不顺眼了,早就想教训她了!这次不要轻易放过她,一定要把她给打死,让她以后说不出话来。”

这些人平时本来就听张大妹的,现在我公然挑衅她们所有人,她们当然更是同仇敌忾,一致对付我了。

“你们这些傻女人就只会当丑胖子的狗,一辈子也不会有出息,我今天就要教一下你们如何做人,不过你们这些狗能不能学会当人,那就不知道了。但愿你们能学会吧。”我和她们对骂。

“别和她啰嗦了,我们要迅速解决战斗,在管理来之前把她打个半死,我们人多,只要所有人都承认,管理也不能把我们都关禁闭,最多是挨几棍子而已,大家一起上。”林大妹吼道。

从她喊大家一起上这句话来看,她心里确实是有些虚,上次在厕所的暴揍,肯定给她留下了一些心理阴影。让她对我有了一些畏惧。

013在旁边看着我,一脸的无奈和同情,她知道我要倒霉了,但她帮不了我,她如果加入,不会改变整个局势,最多也就是只是把一个人挨打变成两个人挨打,然后这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这事本来就是我有意挑起,当然不会让她介入,然后受我所累。

这一次首先动手的竟然不是林大妹,而是其他的小喽罗,那些平时不敢出头的人,在这种十几个对付一个的有局面下,她们当然会奋勇争先,当然也牛叉一回。

但我却不准备对付她们,我的主要目标还是丑胖子林大妹,这臭变、态欺负我多次,害我关禁闭,害我在劳动区过夜,害我差点被禽、兽医生污辱,害我饿得晕过去,这些都是她先惹起的,所以我要把她往死里整。

还有一个原因,当然就是人太多,我实在不知道先去对付谁,所以只有全力对付林大妹一个人,这样或许不会太亏。

于是我就用尽全力把手和脚都往林大妹身上招呼,然后我的头上和背上就不断遭到猛烈攻击,越乱的时候,我用力把头撞向林大妹的头,一下两下,直到血流了我满面。

等管理赶到的时候,我确实已成重伤。

血从我的头上往下流,浸湿了我蓝色囚服的衣领。

我相信要是老妈看到我当时那副样子,肯定是会哭的。

但我没哭,因为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因为伤势过重。再加上脑部有伤,鉴管室的医疗条件已经无法对我的伤进行深度处理,经过向上级汇报后,我将被送往附近的302指定医院治疗。

我一直昏昏沉沉,在被推进手术室打了麻醉后,我就彻底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在病房。稍一动,头上的伤口就疼了起来。

还好,我试着动了动腿和手,还好,都有明显的知觉,这就行了。

302医院虽然是指定的医院,但也一样的对外营业,所以这里也有普通的病人。下床后我发现病房门口有一句穿着制服的女生坐在长凳上玩,这应该是派来监视我的人了。

从她的制服来看,她并不是编制内的正式职员,而是临聘的协作警,从她松松垮垮的坐姿来看,也知道不是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警员。不然也不会在工作时间内这么明目张胆地玩。

“嗨,你好。”我笑着向她打招呼。

她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许出病房,不许接受探视。这是上级的命令。”

她说话很机械,好像是背出来的一样,感觉很搞笑。她皮肤很糙,鼻头也不挺,眼睛还小,却突兀地长了一对招风耳。长相勉强能算是中等,甚至偏下等了。

“我懂规距的,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吩咐,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笑着说。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回病房去!不老实我马上报告上级。”她威胁说。

“那我吃饭怎么办?”我问她。

“医院有食堂,自己掏钱买,难道还想让我请你吃?再说了,你不是刚缝过针吗,你还吃得去饭?”她没好气地说。

我只好陪笑:“我不是说我现在要吃,我是说万一我可以吃饭了以后怎么办?”

“你别想太多了,只要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你就得回鉴管室。我再次重申一遍,不许擅自离开病房。”她说。

“管理你不要这么紧张嘛,我又不是什么重范,我只是待审期间而已,不用这么严肃的。你吃饭没有,我请你吃?”

平时在宿舍的聊天时,我就听她们说过,鉴管室协作警很多,正式编制的反而很少,这些协作警工资两千块钱左右而已。并没有多少钱。所以我觉得或许从她的身上能找到突破口。

你绝对要相信,缺钱的人,往往早最容易上钩的。

她看了看我,“你神经病。你一个范人,竟然要请我吃饭?你有钱吗?”

我笑了笑,“其实严格意义来说我不是范人,我只是待审,法庭并没判我的罪,所以我顶多只能算是个范罪嫌疑人而已。管理你看管我这么辛苦,我请你吃餐饭那也是应该的。”

从她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有些动心,“你真的有钱?”

“没钱我可以赊账啊,你放心,我在温城还是混了很久的,也认得一些人,吃顿好的那肯定没问题。”我笑着说。

“你请我吃什么?”她问。

“温城所有的餐厅,你随便点。吃西餐还中餐?如果吃西餐,我知道新开的一家叫圣罗牛排的不错,吃中餐那就更多了,那么多的酒楼,想吃什么都行。”我说。

这姑娘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圣罗牛排?我听说那里是目前温城最贵的西餐厅之一,你请我去那里吃?”

“因为开业不久,而且在电视上做了广告,暂时炒得很热,但味道却也不见得有多好。”我说。

“你去过?”协作警同志吃惊地看着我,像看怪物一样。

在那样的地方,一顿饭肯定是要吃掉她一个月的工资,那是肯定的了,如果要是喝好一点的酒,可能就是她几个月的工资还不止了。

所以她有些震惊那是必然的,在鉴管室里她是管我的,但出了鉴管室,我所能接触到的层面,却有可能是她一辈子也没有机会见识的。

“去过一次,和我老公。”我笑着说。

她的嘴又微微地张成了0字形,然后又歪着脑袋想了想,“不行,要是被上面发现了,那我会被直接开除的,上级说好了要让我看好你的。”

“我们只是去吃餐饭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我们去吃完就回医院不就行了?放心吧,我不说你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是领导不知。”我说。

“你不会是想打什么主意吧?你想逃跑。”好像我的话反而引起了她的警惕。

“怎么可能?我说过了,我只是待审,我不是范人,我的案子都还没判,说不定法院会判我无罪,然后当庭释放呢,我跑什么劲啊?我凭什么要跑啊?我要是跑了,那不是把我的罪名给坐实了?我有那么傻吗?”

她又想了想,觉得我说的话应该是有道理。

“那我们把病房门关上,我告诉医生和护士不许打扰,我们就出去,可是如果上级来查,那怎么办?”

“绝对不会的,鉴管室里那么多事,上级没事来关心我一个病人的病情吗?你觉得领导们有那么好?再说了,我是被抬出鉴管室的,谁也不会想到我会出去吃饭。我们吃完就回来,不会误事的,我也不会让我为难的,你就放心吧。”

“可是我穿着这衣服去合适吗?要不我回住的地方去换身衣服?”

我有些想笑,心想这人脑子智商真是不怎么样,她明显是上了我的道了。

“哎呀,你这么一说,我才想了起来,我也不能穿着这一身衣服去那么高档的餐厅啊,我也得换礼服啊,那我还得回家换,这肯定就不更不可能了,你不放心呐。”

“那肯定不行。你是在甲期间,怎么能回家呢,要是让领导知道了,那我真的是要被开除了。”她急道。

“我知道,所以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我看这样吧,我让我朋友送衣服过来给我们换,你报你的尺码,我让她也送一套过来,你一起换了,然后我们就出去吃饭,我再戴上帽子,别人也看不出我是受伤的。吃完就回来,不就行了?”

“不行,领导交待过了,现在不许别人探视你,也不许你对外联系。”她说。

“不是我联系啊,是你联系我朋友就行了,让她送套衣服过来,他的品位很高的,我让她送一套名牌服装给你,价格绝对不会低于一万块,而且,我朋友是个超级帅哥哦。”我笑着说。

她又有了些怀疑的神色,“你不会是让你老公来把你劫走吧?”

“那肯定不是,我都说不敢,我没有要逃走的意思,我就只是在鉴管室闷得太慌了,所以想吃顿好的,也顺便请你吃顿好的,表达一下心意,仅此而已。”我赶紧解释。

“那好吧,你把他电话给我,我打给他。通了以后我开免提你跟他说话,你们通话的内容我要全部知道。”

“没问题,谢谢管理,相信我朋友,一定会给你买套名贵的服装。”我笑着说。

其实这事儿挺荒唐的,听说过给管理说钱送金银首饰的,却没听说过给人买衣服的。不过此种情况之下,也只好出怪招了。

第141章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

工作人员拿出电话,还是有些犹豫,显然这姑娘以前没干过这样的事。

“真没事,就当大家朋友聚在一起吃餐饭,真没什么关系。”我赶紧在旁边说。

工作人员这才按照我说的电话,打了过去。

其实也就是工作人员涉事未深,要是换作个老油条,这样的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本来我想直接打给安明,但我想安明事多,不一定能抽空马上赶过来,先打给锦笙会比较好一些。

电话通了,传来锦笙的声音:“哪位?”

“锦笙,是我,袁小暖。”没等锦笙说话,我又马上说道:“我现在在医院,一个头儿看着我在这里住院,她挺辛苦的,所以我想请她去圣罗吃餐饭,但是我们的服装都不太方便,想让你送套衣服过来,我们在这换一下,这方便吗?”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我相信以锦笙的聪明和丰富的阅历,应该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

“ok,我现在就办。把尺码和医院的地址及病房号告诉我。”锦笙在关键时候并没省字,让我松了口气,他要是像平时一样说话只说五个字以下,那就坑了。

他几乎不作任何的质疑就答应了,可见他的决断能力。

让一个男人送两套女人的衣服到医院,这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甚至是有点诡异,但锦笙却一口答应下来。

难怪安明如此看重锦笙。

挂了电话后,我说:“请问头儿怎么称呼,工作人员说我叫黄小丽,我说我叫袁小暖,咱们的这名字风格倒也挺像的。”

她说:“你的那个朋友真的会给我们送衣服来?我怎么觉得这件事这么不靠谱?”

我说:“没什么不靠谱的,温城到处都是名牌服装店,他只要报上尺寸,然后让人家给搭配一套最新款,再付了钱就行了,至于他挑的风格是不是符合我们的审美,那就另当别论,不过只是暂时换一下而已,如果不喜欢,扔了便是。”

“你朋友很有钱吗?”黄小丽问。

我笑了笑,“还好吧,各人对有钱的标准定义不一样,但肯定不是很缺钱的那种。”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这样违观。”黄小丽又开始担心起来。

我说:“有人知道就违观,没人知道就不违观,这件事没人知道,所以不存在违观。你放心吧,如果真要是上面的人发现,你就说我趁你不备给跑了,你追我出去而已,总之不会连累你的。”

聊了一会,锦笙来了。

锦笙还是那一身行头,头发扎在脑后,一身黑衣黑裤黑鞋。两道剑眉,一双俊目。帅得像时尚杂志上的男模。强大的气场又让他像一名王子。

和我预料的一样,黄小丽一看到锦笙就呆了。那眼光就再也离不开了。

我敢打赌像黄小丽这样的工作人员,平生肯定没有机会见识这样帅气,而且还洋气的帅哥。

锦笙的魅力在于他不但长相俊郎,而且气场强大,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而这种气质,恰恰又是最吸引女生的。

“介绍一下,这是黄头儿,这是闻锦笙。”我笑着介绍。

锦笙微微点头,“黄头儿好。”

之前略有些嚣张的黄小丽竟然忽然就羞红了脸,不得不让我感叹帅哥的强大杀伤力。此时的黄小丽显得拘谨而害羞。竟然像初次和男生打交道的小姑娘一样。

我去,原来天下女人都一样喜欢帅哥,头儿也不例外。尤其锦笙这样的超极帅哥,像黄小丽这样的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底层小女生,面对他基本上已经丧失了基本的免疫能力。

“对不起嫂子,我去的那家店,没有你的尺码,但黄头儿的尺码是有的,而且你头上有伤,如果不戴帽子出去,那显得太奇怪,如果戴了帽子。那会太热,对伤口不好,我建议嫂子在医院,陪黄头儿去吃饭,回头我给你打包回来,你看如何?”

难得锦笙一口气说这么多字,简直就要快创纪录了。

“其实我有伤在身,也不太适合吃太油腻的东西,你们去吃就好了,我在医院待着,等你们回来。”我笑着说。

一听锦笙单独陪她去吃饭,黄小丽脸更红了。一副害羞的女儿太态,好像锦笙不是陪她去吃饭,是要陪她去入洞房一样。

“请换衣服。”在交待完正事后,锦笙又恢复了他的说话风格。

黄小丽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拿着锦笙新买来的衣服到洗手间去换了。

“还好吧?”锦笙问我。

“没事,一点轻伤而已,安明什么时候到?”我问。

“已在外面。”锦笙说。

我们就再也没有说话,大家之间有默契,有些话一说大家都通了,明白彼此之间打算,就不用再多说。

过了一会,黄小丽换好衣服出来了。还别说,锦笙的品位很好,给黄小丽挑的一身衣服很好看,人靠衣装,黄小丽在名贵服装的装饰之下,整个人气质都变好了很多。

“你很漂亮。”锦笙简短地夸赞了黄小丽一句,就这么一句,已经让黄小丽激动得脸又红了。

“我们去了?”锦笙看向我。

我点头说好,说你一定要把黄头儿给照顾好,还有,要记得给我带东西回来吃。黄小丽却也不再担心我会逃跑,自从锦笙出现后,她好像完全就忘了自己的职责了。

锦笙和黄小丽刚走,病房门就又再次被人推开,安明走了进来。

不过是几天没见,感觉他消瘦了很多,本来就梭角分明的脸看上去更加如刀削出来一样。黑眼圈非常明显,显然他还是没能摆脱失眠的困扰。

我心里发酸,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安明走过来抱我。

“没事了,没事了。”安明轻声说。然后他低下头,吻去我眼角的泪水。然后含住了我的嘴唇。

我与他绵绵地吻,不过是相隔几天,却感觉已离开数月一样。

“这伤是谁打的?她叫什么名字?”安明问我。

“这是我主动挑起她们打架,就是想出来住院。然后和你见面。”我笑着说。

“只是让你装大病,没让你真的搞出大动静,把自己伤成这样。”安明疼惜地说。

“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只不过是一点小伤而已。所里有医务室,如果不搞出大动静,根本不可能出来,没办法只好这样。你不用担心,我没事。我现在打架水平明显提升了,我们监室最强的都被我打得王八蛋似的。”我笑着。

“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真的对不起。你现在就跟我走,我会尽快安排你出境。”安明说。

“我不走,我出来就只是要见见你,并没有想要逃走,我的案子都还没有判。我干嘛要走啊。”我说。

“傻瓜,人家既然要弄我们,肯定是往死里整,最后肯定会说成是责任事故,调查报告并不都是公正的,如果有人从中作梗,那是可以作出假的报告的。你还不明白吗?”

“不管怎样,我都要留下,我不能走,我妈在这呢,万一哪天有了绵绵的消息,我走以后却错过。那怎么能行?”

“我先把你送出去,你在外面呆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再把你接回来,不行的话你就去菲国的那个小岛,咱们去过的那个岛,可以看星星看日出,薇姨她们会照顾好你,你在那里,没人能找到你。”

我摇头说:“我不走,我不想走。我本来就没有什么过失,凭什么我坐牢,明明是有人纵火。以前鞋厂也有人纵过火,现在制衣厂又有人纵火,这肯定是一伙人所为,一直都有人想置我们于死地,警方为什么不去查背后捣鬼的人,而要盯着我不放?”

安明说:“要是有那么多道理可以讲,那就好了。现在既然没法讲道理,而且我们也没法查出真相,那只能是先让你躲一阵再说,我这边把事情给处理得差不多了,再把你接回来就行了。至于绵绵那边,我会继续去找,一但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如果能找到绵绵,我直接把她送过来和你相聚。“

“我不去,这里既然情况这么复杂,我就要和你一起面对,如果他们的目的就只是想拆散我们,那我现在已经在监牢里了,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应该不会再进一步加害了,我只有留在温城,才可能有机会查明真相,我不能一个人离开,我要和你在一起,就算不能天天厮守,那至少也要在一个国家,一个城市,你把我送走了,自己一个人留在这,我不放心。”

安明说:“只是暂时把你送走,又不是不让你回来了,你怎么就这么倔呢,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我说:“如果我现在逃了,那我的罪名就彻底的坐实了,畏罪潜逃。要是运气不好,还没出境我就被逮回来了,那我基本上就没什么好辩的了,你要没罪你跑什么?所以逃跑不是一条生路,反而是把自己给逼上绝望。现在还没有到走这一步的时候。”

“小暖,我也不舍得离开你,我也不想送你走,只是现在情势所逼没有办法,我已经相过很多办法想把你捞出来,但都没用,你知道我探视你一次花多少钱吗?十万块。探视是基本的权利,但他们完全剥夺我的权利,就是不许我看你,没办法我只有花钱买、通里面的人,但明显他们也受到更上级的压力,也只是敢让我看看你,其他的他们也不敢答应。所以这一次的情况很严峻,你最后还是暂时先离开的好。”

不用安明说,我也知道这次的事很严峻,不然安明早就把我给捞出来了。他绝对不会让我一直呆在里面让人欺负。

但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我现在暂时不离开,至少也要等案子判了再说。”

安明又急又气,我理解他的心情,其他的对他来说不重。他只想保我平安,保证我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

“安明,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说。我一定要留下,我要知道这案子最后会如何判,我要知道到底是谁要我们家破人亡。”我说。

安明想了想,“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思,那就先等判了以后再说。我会再想办法,尽量不让你在里面受苦。”

我说:“其实我在里面也没怎么受苦,有人聚集的地方就有江湖,一群无聊的女囚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总会做一些无聊的事,比如说打架就是比较刺激的事,所以有争斗是难免的,我会保护好自己,不会让自己死在里面的。”

安明的眼里闪出凶光:“如果你要是死在里,我会把整座看寸所夷平,让所有的人为你陪葬。然后我自己也随你去。”

我被他这话震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如果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那我可能仅仅只是理解为了表决心而信口而出的豪言壮语。但从安明口里说出来,那感觉就不一样。我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机。而且我几乎没有理由就相信,安明说到就能做到。

“安明你别这样想,陷害我们的人,只是个别与我们有仇怨或者有利益冲突的人,并不代表全部的人都是坏人,就包括看寸所里也有很多不错的人,比如我们老管对我就很好。虽然有个别的人无视法纪随意弄权害人,但也有好人在努力维持着公平正义,我们不能以这种仇恨的眼光去看待所有人。”我赶紧相劝。

安明伸过脸咬了一下我的鼻尖,“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我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好人,比如说我们家小暖。”

我挡住他的嘴,不让他咬我,“总之你要理智一些,你是我的希望和支撑。你只要不乱了方寸,你肯定能胜过那背后害我们的人。”

安明点头,“我明白。只是背后的人也太狠,害我安明也就算了,连累四条无辜的生命。这两天死者家属天天在闹,我怀疑也有人在背后支持。“

我叹了品气说“死者家属也挺可怜的,亲人没了谁不伤痛,虽然说是有人相害,但我们也得负起该负的责任。”

安明说:“这是当然,他已经给每个死者先预支了二十万的赔偿金,用于安葬和善后,回头案子定论之后。后续的还会再赔。但家属依然闹得很厉害,说要把老板给弄死,以命偿命。”

可见安明压力多大,他一方面要想着如何解救我,另一方面还得为那件事而善后,还得操心金爵的事务,还得防备着背后的人进一步下手。这样巨大的压力,还能保持这种状态,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们会去冲击金爵,如果再因为这件事而影响金爵的经营,那损失就太大了。”我说。

“这你放心,没有几个知道金爵是我的,而且我已经将金爵转到锦笙的名下,一但有事,就算是他们想这样做,也没有理由去冲击金爵,而且锦笙也有足够的能力去应付那些事,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