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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又失恋了?”

“那倒没有,我现在对男人失望透顶,绝对不会轻易谈恋爱了,就想着多赚些钱,然后找个本份的男人把自己嫁了,好好地过小日子就行了。可惜事与愿违啊。”

“怎么事与愿违了?是不是工作不顺利,对了,你现在在哪里上班?做哪一行,还是服装行业吗?”

“不是,我不想打工了,于是就想着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投资,前段时间开始买股票,你说我好歹也是学过一点金融的,为什么我一买它就跌,我一卖它就涨呢?这特么不是和我作对吗?”

听这意思,是炒股亏了。

“你竟然想着去炒股?那并不是你的强项,你怎么会想到去炒股呢,你以前又没接触过,肯定会亏啊。”

“这不是不想上班了嘛。于是就想着炒股喽,那网上那么多的股评专家,每天都出来讲座的,觉得他们说的很有道理,我想只要听他们的,那就一定能赚喽,结果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他们推荐的股票,有些灵有时不灵,灵的时候赚一点就跑了,亏的时候就一直拿着,到最后亏的多赚的少,我那点小积蓄都快弄完了,要流浪街头了。”胡芮苦着脸说。

“这可就麻烦了,股票这玩意儿我也不懂,恐怕是帮不了你,据说炒股是七亏两平一赚。十个人炒股,有七个是亏的,有两个能持平,只有一个能赚呢。这比率得多低啊,你一头杀进去,不亏才怪呢。”

“我就想着我好歹也是个精英,至少也不会比那些股民强一些,没想到当了炮灰了。”

“收手吧,自己做不了的事,就不要勉强了。”

胡芮却坚决摇头:“不行,我都亏了这么多了,我至少得扳本吧,现在让我放弃,我可不干。”

——

恐怕大多数炒过股票的人都会经历胡芮的这种状态吧?在其他行业混得不错,是不折不扣的精英,结果到了股市,发现自己从精英变成了傻缺,所有的光环都不起作用了,市场像一只大手,把你扔上扔下,完全不给情面,今天买明天就跌,后天跌得受不了就卖了,结果刚一卖了,大涨百分之二,情急之下又赶紧杀进去,结果再次大跌。

折腾来折腾去,欲哭无泪心力交瘁,钱袋子越来越空。那才真是真正的劳民伤财。

于是越挫越通,越输越不服气,想着只要扳回本我就不玩了,但市场不会让你扳回本的,只会让你越陷越深。

也有例外,那就是整体趋势很好的时候,一杀进去就有了浮盈。

不明就里就赚了一笔。以为从此找到了生财之道,后半生将财源滚滚富贵千代,但慢慢发现,那些赚来的钱输完以后,还是不肯罢手。

胡芮显然就属于那一类不肯罢手的,她现在虽然输得伤筋动骨,但依然贼心不死。

我估计她真要有讲会把本给扳回来了,恐怕她也不会轻易罢休。

“好了,不用担心我,我会好起来的。说说你自己吧,你的官司了结了?”

“没有,我生病了,现在保外就医。案子一直没有调查结果,被人整了,还不知道是谁整的,郁闷着呢。”我说。

“要是换作以前,我肯定会认为是魏松干的。但他现在已经没有这本事了,他自身难保,更别说祸害别人了。”

于是我问她说:“现在魏松怎样了?”

她说:“听别人的朋友说的,魏松欠了一身赌债,整天喝酒,经常被打,这个人算是废了。”

魏松今天这个样子,当然是活该。我当然也不会替他难过。魏松那样的小人也算是得到报应,可是安明那么好的人却也身陷囹圄,就让人很郁闷了。

“那现在美如星辰在谁的手里?经营得如何?”我问。

“在莫乔乔手里,至于经营得如何,我不知道,我也不会去关心。那些事我也没兴趣了,我现在就只是好好想想如何把我在股市里输的钱给赢回来了。”

我突发奇想,“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魏松背后的老板就是莫乔乔?莫家大小姐和魏松谈恋爱只是个幌子,其实她只是把魏松当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也太抬举那姓莫的了吧?她也只是有个厉害的爹而已,不然她什么也不是。”胡芮说起莫乔乔的时候,眼里依然还是有恨意。

这倒也能理解,她与莫乔乔都曾经和魏松好过,但在与莫乔乔的相争之中,最后还是莫乔乔赢了,这对于骄傲的胡芮女神来说,肯定会一辈子当成耻辱。

虽然说现在魏松成了丧家之犬,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说这个,不是说要夸莫乔乔,我一直认为是有人在背后支持魏松,现在魏松垮了,只是他的主子嫌弃他办事不力,所以抛弃了他。但他的主子又觉得很亏,所以要来不断地找我们的麻烦。所以我们的厂子才会被人用火烧掉,然后还归类为责任事故,把我们扔进高墙,不让出来。”

胡芮点了点头,“有可能哦,不过你要说那个莫乔乔就是背后的老板,我看倒不尽然,她只是靠着家里的背景嚣张而已,她本人并没有什么本事。不过是个小太妹而已,她要不是出身在那样的家庭,她什么也不是,比狗还不如。”

胡芮这话有明显的私人愤怒情感在里面,但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关键是现在人家莫乔乔就有这个福气生在那样的家庭,她有就资本嚣张,不服也不行,最多也只能是羡慕嫉妒恨一下。

“胡芮,我现在不是在和你讨论莫乔乔的能力的问题,我只是在讨论莫乔乔是不是魏松的幕后老板的问题,如果是,那一切事情都是她在幕后操纵,那我们就要打击她,或者是和她谈条件。问她如何才肯罢休。”

胡芮想了一下说:“如果真是莫乔乔在害你们,我绝对饶不了她,我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其他的事我做不了,但为你这个死党姐妹出口气我还是办得到的。”

我说:“你准备如何为我出气?可不要气没出成,自己没气了。”

她说:“今天的胡芮,已非往昔的胡芮,你不要小看了我。”

我确实从胡芮的脸上看到和以前不一样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成长还是蜕变,我只是觉得那种东西很危险。

我和胡芮一边聊,一边喝酒,大家心情都不好。再加上我许久没有饮酒,喝着喝着,竟然有些醉了。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越喝越愁,越愁越喝,竟有些不可收拾的感觉。

“胡芮,我们姐妹一场,我也向你说句实话,我和安明,现在处于最困难的时期,我就一直在想,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先把我弄了进去,回头又把安明也弄了进去,到底是有多深的仇恨,要把我们置于死地?我一定要查出来,一定要出这口气。”

我虽然大脑尚留清醒,其实已醉意很重。因为我这话本身就泄露了一个重要消息,那就是安明也折进去了。

胡芮是夜店常客,在这样半醉的情况下周旋于一群男人中间是她的强项,所以再是很醉,她也一样的能听清楚我话的包含的信息,而且马上就反应过来,“你是说安明现在也在里面?什么时候的事?和你一起的吗?”

既然话已经泄密,那也只能说下去,吱唔着说,只能是让胡芮对我反感。

“不是同一时期进去的,安明是后来被人设了局,然后扔进去了。”

我把从锦笙那里听来的,大概说给了胡芮。

胡芮听得直拍桌子,“安明真是重情义,以他的条件,你这样的进去了,根本就可以马上换一个,但他为了你,竟然肯牺牲这么多。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的男人实在太少了。我一定帮你把他捞出来。”

“你能做得到?你别逗我了。我们都是弱女子,只有被人整的份。我现在也没想出任何的方法可以帮到安明。我连探视的机会都没有,我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

“我们是女子不假。但不是弱女子,要知道女子有女子的优势,你把那个给安明设局的头儿名字告诉我,让我去会会他。让我也给他设个局,王八蛋,让他也知道上当的滋味。”胡芮说。

当天晚上我和她都喝得大醉,后来甚至有些断层,再后来我和她到底说了些什么,我也不太记得了,就只记得当时说到这里。

醉后说的话大多夸张而不可信,所以第二天醒来后,我也就把这些事忘得差不多了。

但我没想到,我和胡芮说过的话,她却记在了心里,并且付诸了行动。

-

在考虑了很久之后,我还是打通了莫少云的电话。

现在于我而言,面子什么的都不重要,我得想办法把安明给捞出来,就算是暂时捞不出来,那我至少也应该先见他一面。

要完成这些事,需要很复杂的关系,要求很多的人通融,才能最终达到这个目的

。我现在是待罪之身,根本不能公开露面。手里的可用的资源更是少之又少,想来想去,还是只有找莫少云更为靠谱。

他是温城最有影响力的二代公子,商界巨子,如果找他都没有办法,那我只能是鱼死网破的方法来应对这些事了。

“你好。我是莫少云。”

声音有些异样,明显感觉底气不足。但是他的声音没错。

“莫先生你好,我是袁小暖。很抱歉打扰您。”

“小暖?你出来了?”他的声音充满惊讶。一副不相信的口吻。

我之前有过一个想法,那就是莫少云就是背后的主谋,所以他能系铃也能解铃。全在他一手操纵之中。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现在告诉他我出来了。这就是百分之百的自投罗网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再次进去也是值得的,至少让我试出了谁才是幕后操纵的人。

“是的,您在哪里,我有事向您请教,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见一面?”我试探着说。

“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吧。”电话里传来了咳嗽声,咳嗽声一直持续了很久。

这次我长了个心眼,我觉得我不能让他来找我,因为我要说我在那里,他要真是那个幕后的人,我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锦笙好不容易把我给弄出来,我当然不能轻易又被逮回去。更何况我还有那么多的事还没有做。

我得小心一些才是。

“我现在在街上呢,开着车,您在哪里,我过来就行了。”

我的打算是,知道莫少云在哪里后,可以先让锦笙过去探一下,如果有危险我就不去了,如果没有危险,我再去也不迟。

“这样啊,那我们晚些时候再说吧,你等我电话好吧?”莫少云说。

我心里一惊,心想难道他真是幕后主谋,要安排好新的局让我钻进去?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之前的演技也太好了,隐藏得也太深了。

经历了那么多,我感觉自己真的像是惊弓之鸟,谁也不肯相信了。

第148章 电话里不好说

我把要面见莫少云的事告诉了锦笙后,他沉默了许久。

“本来那是嫂子的朋友,我无权干涉,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到万不得已,嫂子最好还是不要见任何人。”

我能理解他的担心,于是我解释说:“我去见莫少云,主要也是想看看他边能不能帮忙想办法帮帮忙,安排我见安明一面。莫少云在温城是很有影响力的,如果他肯帮忙,那这件事情会好办许多。”

锦笙沉默了一会,“可是万一他告密,说你不在医院,而是在外面,那你马上会被抓回去。“

“这个风险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如果莫少云真的去告了密,那说明他就是幕后的主谋,那你就可以全力对付他了。我冒一次险那也是值得的。”我说。

锦笙马上摇头,“不行,这还是太危险,在外面什么都好说,但如果你因此而又重新被抓回去了,那要想把你再重新给弄出来就太难了,莫少云约你在哪里见面?不如我先去探一探,这样会更好。”

他的想法和我其实倒是不谋而合,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让锦笙先去看看,如果有危险,锦笙是可以嗅得出来的。

“他说晚上再定地点,回头地点定下来,你可以先去看看,只要有你先看看,那我就放心了。”

“行,那就这样定了。”

-

晚些时候,莫少云打了电话给我说,他在医院,如果方便的话,希望我去医院,他和我见面,如果不方便,那改天他再联系我。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可我没想到他约的地方竟然是医院。和锦笙商量之后,锦笙说他先去走一遍,如果没有异常,那我再去就好了,如果有什么异常,那就算了。

锦笙回来后,说没有问题,至少他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而且他会在外面候着,如果莫少云真是叫了人在那逮我,锦笙就直接冲进去把我带走,然后把我送出境。

然后他会向莫少云发现强烈的攻击。

锦笙之所以有劲使不上,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因为对手不明确,要是确定对手就是莫少云,我相信锦笙的攻击力是惊人的。

我来到莫少云约的病房,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莫少云说请进的声音。我推门而入,看到了病床上的莫少云。

他半躺在病床上,一身正装,头发却是一点也不乱,胡子剃得很干净,一副要参加派对的样子。

相比以前,脸色更加苍白,而且又瘦了一圈,整个脸部更加棱角分明。

他真是那种儒雅而俊逸的男子,一脸的病容,却还是有着那种说不出的病态美。只是眼眶有些陷进去,说明他最近真是瘦得很厉害。

在进门之前,我对他其实还是有所警惕的。但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就觉得他不可能会是害我的人,因为他眼神里写满关切,还有隐约的惊喜。

他咧嘴一笑,露出整齐雪白的牙齐,“小暖,你来了?”

他的笑很温暖,而且很干净,那满满的关切从笑容里直接溢出。

这一刻我觉得我之前对他的怀疑真的很过份,我感觉得出来,他看到很高兴,我也看得出来,他病得很严重。

我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想请他帮忙,但看到他这样子,我觉得再说请他帮忙的事。对他真是太残忍了。

“莫先生,你还好吧?”我轻声问。

他咳嗽了两声,苍白的脸上泛出红晕,“不太好,最近身体有点差,本来是想请你吃饭的,但今天状况确实不太好,医生死活不许我出院,我只好在病房里和你见面了,非常的抱歉,失礼了。”

莫少云微微欠身,非常的有礼貌。

“没事的,在您病中打扰你,是我唐突了。”

说了这么几句,我才想起把手里花放下。

那花里藏有窃听器,外面的锦笙可以听到我和莫少云说话的直播,只要有什么不对。锦笙就会冲进来。

“其实前一阵我就想去看你的,但因为病重,所以去不了,你现在出来了,那就好了。在里面没少受苦吧?”莫少云问。

看看莫少云的样子,没有穿病号服,还穿了一身正装,确实是像要出去的样子,所以他确实是想和我在外面见面,但后来可能感觉身体支撑不住,只好放弃。所以我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

“也还行,我也没想到您生病严重了,不然我应该一出来就先来看您的。”我这话多少有些假,因为在之前我还怀疑他来着。

“前一阵喝酒多了,这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所以就这样了。不过没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莫少云温柔地笑。然后又是一阵咳嗽。

“以后要少喝些酒了,不能一直这样。”我说。

他微微头点,“是啊,不能再喝酒了。至少得尽量少喝。”

就这样也聊了一会,我感觉还是聊不到正题,因为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这事,人家都病成这样了,还要开口让人帮忙办事,感觉好像太过份了。

我决定不再开口,就算是要找他帮忙,那至少也得等身体康复以后再说。

“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吧?放心吧,我是不会给你买皮蛋瘦肉粥的。”我开玩笑说。

以前我给他送饭的时候,因为不了解他的口味,结果给他送了他最讨厌的皮蛋瘦肉粥,他为了给我面子,强逼着自己把一碗他最讨厌的食物给吃干净了。这些事至今历历在目。

“你要真买来了,我还是会吃的,事实上后来我慢慢学会吃皮蛋瘦肉粥了,味道也没那么差。”莫少云笑着说。

“那我给你去买白粥吧?”我问。

“不用了,会有人送饭的,好久不见了,我们还是聊聊天吧,以后有什么打算?”

聊到这里,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我可以顺势把安明被困的事说出来,但看了看莫少云苍白的脸,我心里说还是算了,他是病人,真心不好意思开这个口,不然我就太自私了。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有些事依然还是没有结果,走一步算一步吧。”

“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最后出去旅游什么的,把那些不愉快的事都忘了,然后重新开始。”莫少云说。

莫少云至始至终没有提安明,我忽然有一种感觉,莫少云是不是知道安明在里面?所以他根本不提安明?也或许他知道我来找他的目的就是想请他帮忙安排我和安明见一面,但这事他办不到,所以他就绝口不提?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我都不应该再把这件事说下去了。而事实上也没等我说到这件事,又有人来了。

来的人我挺熟悉的,她是安明的妹妹安磊。我在安家的第一对头。她只有她,一直都把攻击我作为主要的人生目标。

“袁小暖?”

安磊瞪大的眼睛和一脸的惊讶,都是可以理解的,我现在本来就应该看寸所,突然出现在莫少云的病房,她不惊讶才怪了。

出于礼貌,我还是向她微微点头示意,不管怎么说,她终究是安明的妹妹,是我的小姑。

“你怎么会在这里?”安磊又问出这个我也猜到了她一定会问的问题。

我都差点忘了,安磊和莫少云相过亲,是男女朋友关系。虽然莫少云好像并不怎么喜欢安磊。

要是知道她今天会来这里,那我就不来了,我最不想遇到的人就是她了。

“我来看看莫先生,我现在已经看完了,先走了。”我转身欲走。

“少云最不喜欢花,把你送的花带走吧。”安磊指着我送的花篮说。

其实我送个花篮就是为了藏设备而已,既然安磊要我带走,那我就带走也好,不然我还不知道如何把那些设备从花篮里取出来呢。

“安磊,这是别人送给我的花,你凭什么让人家拿走?”莫少云虽然语气平淡,但已经有明显的怒意。

“她送的花,就是不能要,这个女人居心不良。”安磊指着我说。

“你怎么这样说话,她是你嫂子,是我的朋友,你这么不客气…”

莫少云话没说完,就激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脸色通红,喘不过气来。他真是病得很厉害了。

“好了,你们不要为这个问题争吵了,莫先生,这花也不太好,我先带走吧,回头我给你送更好的过来。”我赶紧提着花篮快步走出了病房。

可安磊马上就跟着冲了出来,“袁小暖你给我站住。”

我只好站住,“安小姐,你到底要怎样?你让我把花拿走,我也拿走了,你一来我马上退避三舍,你还想如何?”

“我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大牢里吗?”

这话我真是一听就来气。她就这么想我呆在大牢里?对了,安明是安家的一份子,安明出事这么久了,安家怎么不想着去搭救?任他自生自灭?

“我在大牢里死了,然后被送往火葬场,然后我从火葬场的烟囱里爬了出来,行不行啊?”我没好气地说。

“你敢耍我?”安磊却是不依不饶,并且向我走了过来。

我心想难不成你又要找我的晦气不成,我在看寸所里可没少和野蛮人干架,你要真是这样,那别怪我不客气了。

——

安磊有明显的醋意,这倒是和我想的不一样。

她之前一直都是很排斥莫少云的,她认为莫少云有过婚史,根本就配不上她,可从她现在的态度来看,她对莫少云似乎已经没地么反感了。

也或许她直接就已经爱上他了,所以她看到我出现在病房里才会那么激动。

也不奇怪。莫少云本来就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安磊这样的遇上莫少云,本来就是占了大便宜。

“安小姐,你一直在找我麻烦,我也一直忍着你,不过我的容忍度也是有限的,你不能我退一步你就进一步。我是来看我的朋友的,你一来我就走了,已经很让着你了,就不要步步紧逼了。”我冷冷地说。

安磊又走近了一些,冷冷地看着我,“你从大牢里逃出来了?”

“第一,我是在看寸所待审,没有进大牢,第二,我没有逃出来,你以为那是菜市场,想逃就逃?”

“嫂子,走吧。”

我一回头,看到锦笙站在三米开外,面无表情。

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这里是医院,不要在这里和别人争吵,如果事惹大了,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对我并不利。要知道我现在应该是在传染病医院里呆着的。

我二话没说,转身就走。

安磊却盯着锦笙看。

对于锦笙这样的男人,不管是出现在哪里,肯定都会引起女人的注意的。不管是气场或者是外貌,那都是一流的。不吸引眼球是不可能的。

我跟着锦笙走出医院,安磊竟然没有追来,也不知道是我因为被锦笙的气场压住了,还是她自己也觉得在公共场合闹事不太好。

上了锦笙的车,锦笙说:“那个女的是谁?”

锦笙和安明关系这么好,没想到他竟然不认识安磊。

我说:“那是安磊。是安明的妹妹。”

锦笙轻轻哦了一声说:“她来医院干什么?”

我说:“她和莫少云是男女朋友关系,她是来送饭的。”

锦笙又轻轻哦了一声。

“我和莫少云说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吧?你怎么看?”我问锦笙。

“莫少云明显知道大哥在看寸所,但他并不想提这个话题,这表明他不想帮忙。”锦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