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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他在这里恢复就很好,而且也恢复得很快。就不麻烦大小姐了。”我赶紧推辞。

“虽然他是你老公,可也没有权利替他决定他是不是接受我的帮忙吧?我认识泰国最好的医生,我可以让他接受更好的治疗。”花玲说。

花玲忽然提出来要带安明去治疗,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居心我不知道,但绝对没什么好意。

“我是他妻子,当然有权替他决定,他现在已经康复得很好了,根本不需要再去其他地方治疗。”

对于这件事,我绝对不可能妥协。绝对不能让花玲把安明带走,不管她以什么样的理由,我都不能让她把安明带走。

“帅哥,你老婆舍不得你呢,你带你去作最好的治疗好不好?”花玲竟然无耻地伸出双臂,圈住了安明的脖子。

“放开。”安明冷声说。

花玲并不知道安明现在能说话了,安明忽然说话,把她给吓了一跳,但脸上马上又露出笑容,“哟,能说话了啦?好啊,好好好。”花玲一连说了几个好,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的。

“请拿开你的手。”安明说。

“我要是偏不呢?”花玲不但没拿开圈住安明的手,还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安明脸上立刻露出嫌恶的表情。

这个花玲还真是不要脸,她好歹也是长野家的大小姐,竟然这样公然摸一个有妇之夫的脸,更何况这个有男人的老婆还在旁边。她是太不要脸了。

“花玲小姐,你可是有身份的人,我现在身体不适,但你也不能因为我身体没有康复就占我便宜吧,这要是说出去,长野家族的脸可就真是要丢光了。”安明说。

花玲却不发火,盯着安明看,“嗯,我本来就一直认为你长得不错,只可惜了是个残废,你现在好了,就有趣多了,你以后跟我吧。”

花玲真是越说越不像话,我从来也没见过一个女人像她这样,竟然当着人家老婆的面勾引人家的老公,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安明冷哼一声,“花玲小姐再不自重,那我要送客了。”

“你也知道我是花玲,那你应该知道我花玲想要什么东西就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吗?在我们江湖人眼里,结婚不结婚并不重,重要的是喜欢不喜欢,我管你是不是有夫之妇,你长得好看,我第一眼就觉得不错,是我最喜欢的类型,这就足够了。至于你的这个黄脸婆,我可以给她钱,让她走就是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花玲你臭不要脸!”我终于忍无可忍,我知道我现在惹不起她,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当着我的面勾引我老公。这对我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你急了?我正要通知你,以后你老公归我接管了,我保证让他恢复,而且让他比以前过得更好。”花玲说。

我气得不知道如何说才好,安明已经开口了:“花玲小姐真厚颜无耻,前一阵还骂我是废物,现在却又说看上我了,我安明见过各种不要脸的女人,但像花玲小姐这般下贱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算是长见识了。真是比街边流莺还要下贱许多。”

安明这话确实是说得有些重,要不是花玲太过份,相信安明也不会说出这么杀伤力强的话来,在我印象中,安明还是很有风度的,也非常的尊重女性,今天把安明逼到说出这么难听的话,花玲也真是厉害了。

花玲再是皮厚,毕竟也是个女的,安明这话确实是把她给气着了。她眼里也泛出了杀机,“你不要太过份,我可以把你豢养起来,也可以把你踩死。你这样对我说话,要注意后果。”

我见她气得不行,心里舒畅了很多。“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勾引有妇之夫不成,现在竟然恼羞成怒了。还说要杀掉人家,真是长见识了。”

“你收拾收拾,准备滚出泰国吧,以后这里容不下你了。我本来是见你可怜,让你在这里多呆一阵,但既然你这个样子。我就想让你呆下去了,你如果不主动走掉。我就杀了你。”花玲大声对我说。

态度之嚣张,真是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这时让我意料不到的事又发生了,锦笙忽然一伸手,啪地又给了花玲一耳光。

“你疯了么,竟然又打我,闻锦笙,你真是不要命了吗,别忘了那个女孩还在我手里!”花玲骂道。

锦笙又是一耳光打了过去,“打的就是你这个不有要脸的人。我闻锦笙让你威胁一次,难道还会让你威胁第二次?刚才我们的谈话,我全部都录了音,你要是敢得罪老子,老子就把那录音复制几十份,送给长野家的每一个重要成员,你找人谋害自己的亲舅舅,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看你以后还在社团里如何立足。”

花玲知道她不是锦笙的对手,竟然没有还手的打算。只是捂着脸,之前的嚣张劲一点也没有了。

“闻锦笙你竟然敢出尔反尔,你给我等着。”

“你赶紧把我嫂子的孩子送回来,不然我马上就把这录音给松野送去。”锦笙说。

“闻锦笙你如果敢这样做,我保证你们万园所有的人都会给你陪葬。一个活的也不会剩下。”花玲说。

“你不用一直威胁,大不了鱼死网破,别人可以死,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你失去的,会比我们失去的还要多得多。”锦笙说。

“你就试试看?”花玲说。

“好啊,试试看。”锦笙毫不畏惧。

花玲看了看安明,又看了看我,走了出去。

“这样会不会激怒她?”我有些担心。

“已经激怒她了,也只能是激怒她,不然我们一直受制于她,现在她竟然当着你的面对大哥做这种事,如果还能容忍她,那也太丢人了。”锦笙皱眉说。

我明白锦笙其实并不想惹怒花玲,只是花玲的那种行为真的是太过火了,当着我的面调戏我老公,对我是莫大的羞辱。锦笙不忍心让我受欺负,所以才被逼和花玲翻脸。

“得罪就得罪罢,总不能任她胡来,那以后我们还怎么活。”安明也说。

“锦笙真的录了音吗?”我问。

“当然是真的。”安明说。

“那你真的会把录音交给松野吗?”

“那当然不会,我如果把录音交给松野了,把花玲给扒出来了,我自己不也一样会暴露。到时花玲把所有责任归给我,济科为了保住家庭颜面,不让家族内斗的事宣扬出去,肯定会把我们当替罪羊。花玲完了,我们也一样玩完,这是肯定的。”锦笙说。

原来锦笙只是吓一下花玲,并没有真的要把她给扒出来的意思。

“可是花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不会一怒之下把绵棉怎么样吧?”我最担心的当然还是绵绵的安全。

“不会的,花玲的背后是代子,绵绵是在代子的手里,并没有在花玲的手里,所以绵绵不会有事,我们只要不得罪代子,稍微得罪一下花玲,问题不大。花玲这种人,你越强硬,越能震慑她,不然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你是我缅北的少夫人,怎么能受一个黑道女子如此欺凌,就算是拼了我闻锦笙的名,也不能让她欺负你。”

这话说得我热泪盈眶。锦笙真是如亲兄弟一样,就只要是为了我和安明的事,他完全是可以不顾后果的。他怒打花玲,要真是长野家追究下来,他肯定会一肩把责任扛起来,而做这一切,不过是不想让我受到欺负而已。

“锦笙,下次遇到这种事,还是不要这么冲动了,我知道你是因为不想让小暖受欺负,但如果只是因为帮她出气,而让你身处险境,那是不值得的。受气当然不爽,但我们要以大局为重。”安明说。

“是啊,锦笙,我受点气无所谓的,看守所我都待过我,什么样的气我都受过。这没什么了不起的,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还是忍一忍吧。不是说王者的胸怀都是屈辱给撑大的么,我虽然不是王者,但既然和你们一起,那我也不能只是当小女人,图一时之快。我们都以大局为重,花玲她嚣张,就让他先嚣张,等安明完全康复了,我们东山再起,到时候再收拾也不迟。”

锦笙一向听我们的话,但这一次他却不同意:“这可不行,我可以不要命,我可以受辱,但你和大哥不行。如果让你们受辱,那就是我闻锦笙没有做好。”

安明叹了口气:“能屈能伸,每个人都要做到,我一样,小暖也一样,以后不许为了斗气而冲动失策了。”(月底求钻)

第200章 不是一般差

本以为花玲受了气后会凶猛地报复,但没想到这一次她却并没有那么嚣张地反扑。而是静默了几天都不见动静。

反而是代子那边有了消息,代子手下一个叫楚原打来电话,说代子让我过去,她有事要和我说。

楚原是代子最信任的非长野家族以外的人,长得也很漂亮,是代子身边的第一内侍,她打电话让我过去,我当然不敢不去。

锦笙说他陪着我去,但代子一向跋扈,她说只让我一个人去,我就不能带着别人一起去。所以我只好独自一人前往。

上了代子派来的车后,其实我内心是忐忑的,我打了电话给老爸,他说没事,代子应该不会怎么为难我。我这才放下心来。

车行到半路的时候,却又被告知代子在另外一个地方。让我去那儿和她见面。

我对清迈一点也不熟,车开到哪里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觉远离了市区,司机在打电话的时候都是用泰语,我根本就听不懂,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车开到一处寺庙面前,终于停下,我被带了进去,但却并没有看到代子,却看到了花玲,还有花玲身边的十几个壮汉。两个猛的扑过来,抢过了我的。

我一下下就知道上当了,如果是花玲让我来,我肯定是不会来的,就算是我会来,我也一定会把锦笙给带上,打电话给我的是代子的心腹楚原,她是代子的传话人,我们都以为真的是代子要找我们,可没想到是花玲这个贱人。

“你来了?你这个笨女人。不是让你自己离开泰国吗?你为什么不走?你非要等我来收拾你你才肯走的吗?”花玲笑着问。

我知道跑肯定是跑不掉的了,就算是花玲一个人在,我都跑不掉,更何况她后面还有那多个精壮汉子。

“花玲,你好大胆,竟然勾结楚原假传命令诱我来,如果你妈知道这件事,她会放过你吗?”

花玲大笑,“我当然大胆啦,我要不够大胆,那我还是花玲吗?最重要的是,我妈不会知道这件事,你会无缘无故地消失,并不会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

“你要是杀了我,你以为我爸和锦笙会放过你吗?”

“你爸?他就是我妈的奴才,而且还是一个过气的奴才,我妈之所以留着他,那是因为他还有一些利用价值,还有就是用他来当幌子,证明我妈是一个有丈夫的人,有完整家庭的人,不然早让我妈给弄死了。你竟然还想靠着他来救你,真是笑话。”花玲笑着说。

我心里其实是有些绝望的,但我知道我不能放弃,我得拖延时间。锦笙他们是知道我是去见代子的,但如果时间一长,我没有出现,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打听消息,然后就会知道我并没有在代子那儿出现,他们不难想到是花玲把我诱到这儿来了。

“不说话了?没底气了吧?你长得这么丑,却找了一个那么帅的汉子,恰巧那又是我花玲喜欢的类型,所以我当然要弄死你了,把你弄死了,才能让那个病汉子对你死心啊。然后我才有机会啊,难得我花玲看上一个男人,我才不管他有没有老婆呢,在你们的观念里结过婚的男人就不能碰,但对我来说,这并不存在,结过婚关系啊,把他老婆杀了,他不就单身了?我再想办法你们的女儿杀了,那病汉子就是一个人了,哈哈哈…”

花玲这个人真是有些变态,而且是极度危险的变态。

从她的话里可以听出来,她并不知道绵绵是我和安明的女儿。

“花玲你个不要脸的贱变态,你如果把一个男人的老婆和孩子杀了,你觉得这个男人不恨你入骨,还会喜欢你吗?”我骂道。

花玲想了一下,皱了皱眉头,“这倒也是个问题,不过他不会知道是我干的,而且我也不会杀你。杀了你多少没意思啊,我的这些手下跟着我么辛苦,我得犒劳一下他们,他们会和你轮流着来,让你谷欠仙谷欠死的。”

我看了看她身后的那十几个大汉,心想这下完了。如果真的被他们给强了,就算我还活着,那也没脸见安明了。我只能一死了之了。

“花玲,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要记住。”我冷声说。

花玲大笑,指了指周围的佛爷,“看到没有,神我都不怕,我都敢让我的手下我在神面前弄你,我会怕鬼?贱人,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自己一个人走,你偏不走,现在弄成这样,你就不要怪我啦,我这些手下技术很好的,你慢慢享受吧。我先走了。”

我向花玲冲了过去,但被他的人给挡住了,还挨了两耳光。

花玲踩着高跟鞋走了出去。关上了寺院的大门。

几个大汉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我心里在想,要冷静,要冷静,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要尽量拖延时间。

“你们有人能听得懂国语吗?”我问那些男人。

他们面面相觑,似乎是一个懂华语的人都没有。花玲真是狠毒,她让我和这些人语言不通,根本无法交流,就算我有什么主意,也根本就实施不了。

“有人能听懂英语吗?”我几近绝望地用并不标准的英语说了一遍。

“我能。”谢天谢地,其中有一个大汉也用不太标准的英语回了我一句。

我心里大喜,只要能沟通了。我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开始脱我的衣服,泰国天热,我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衬衫,我解开损扣子,里面就只剩下了内衣。

那些男人们的眼睛更亮了。有的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来吧,谁先来,我陪你们玩,老娘感染hiv病毒一年多了。没有男人敢接近我,今天遇到你们这么一群不怕死的,正好让老娘爽一下。”我强忍住心里的羞耻,张开手臂作欢迎的样子。

“hiv?”那个懂英语的皱了皱眉。

“在我们国家,感染这种病毒的被译为爱滋病,我们国家可以免费隔离治疗的,可惜在你们这里不行,不说这些了,来吧,我们一起感染,然后一起去地狱。”我大声说。

其他的男人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只是小声地问那个懂英语的,然后那个懂英语的用泰国话对他们嘀咕了几句,一群男人呼啦一下往后面退去。一个个像见了鬼一样。

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见他们往后退,直接往前一步,冲他们而去。一群精壮男人彻底被我的行为所惊呆,都面带惧色往后退去。

我大笑起来,“你们这群孙子,不是想要老娘吗?你们倒是来啊?”

从来也没有这么疯狂过,裸着上身对着一群男人叫嚣,这在以前,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但在今天的绝境面前,我竟然疯狂得连我自己都差点不认识自己了,你真的得相信,人就是被逼出来的。

那个领头的叫住了那些四处逃散的人,其中一个拿出了电话,我估计是打给花玲,向花玲汇报关于我有爱滋的事。

然后领头的吩咐下面两个男的向我靠近,那两个男的一副很怕的样子,在被骂了几句后,终于壮起胆子一把抱住了我。

将我控制后,他们并没有人敢动我,因为他们担心自己会爱上那种现在的医术无法根治的爱滋病。

我被带出寺庙,架上了车,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问了几句,他们也不理我。坐在我旁边的两个男的也都一直盯着我,可能是担心我会忽然咬他们还是怎么的。

他们开着车绕来绕去,到了市区后,还把我的眼睛也给蒙上了。车又在路上行驶了很长时间,我被架下了车。然后我就听到有人在用泰语不断的交谈,说些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眼睛的布被揭下之后,看到自己被关在一个屋子里。一个男的正在盯着我看。这男的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因为他皮肤比较白。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旁边的女人应该要比她年轻一些。

“长得可以,而且价格还便宜,到时让他扮日本女优。穿制服,华夏的客人最喜欢这个调调。”

我大喜过望,这男的说的竟然是国语!我感觉我自己有救了。但我嘴还贴着胶布,说不出话来,只是唔唔地表示请他们揭开我嘴上的胶布。

但那两人并不理会我,依自顾自地交谈。

“刚才那些卖人的,为什么不自己留着卖,要低价卖给我?”那女的说

“这你不用管这么多,反正这货色好,能赚到钱就行了,其他的你管他呢。”老男人说。

“说的也是,管他呢。”女的也跟着附和。

我唔唔地继续示意,希望他们能撕开我嘴上的胶布,那女的走过来,伸手撕下。

“大哥大姐,求你们不要卖我,我也是华夏人。”我赶紧求饶。

“知道你是华夏人。卖你的人说了。”那女的冷冰冰地说。

我当头被被泼了冷水,我以为看在大爱都来自一个国家的份上,她们会放过我,可没想到他们的态度冷漠得让我心寒。

——

“你们花了多少钱买的我,你们把我放了,我让人给你们三倍的钱。”

拉近乎失败,我只能选择另一种方式来试图解脱,那就是直接给经济利益。

“你太天真了,各行有各行的规距,如果轻易就把你转手了,到时出什么问题,我们损失更大,再说了,你要是能轻易给就给我们三倍的钱,那还会被人给卖了吗?”那女的不屑地说。

“我是真的有钱,可以给你们一个地址,或者你们让我打个电话,就有人把钱送来的。送了钱你们再放我,对你们也没什么风险。”我继续哀求。

那男的站了起来,啪地给了我一耳光,“臭娘们,你是想找警察帮忙是吧?你以为我们傻逼吗?随便就听你的话?还让你打电话?你倒是想得美的很嘛?”

“我是被仇家给害到这里来的,你们把我放了,我一定补给你们损失,我也绝对不会报警,请你们相信我。”

“他妈的,别说了,换衣服吧,先接客,把我的本钱赚回来再说。”那男的根本不听我的。

“你们不能逼我接客,我有爱滋病。”我只能又用旧招了。

“你有没有爱滋病,关我什么事。客人如果自己不用套中了招,那活该他倒霉,我又不上你,你有没有病关我什么事。我只负责收钱。”那男的说。

我真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这种人也真是丧心天良了,如果我要真有爱滋,那不是要坑死多少人?

这一招没有效果,我正想着要如何才能说服他们,两人已经出去了。过了一会,那女的带着两个男的进来,拿来了一套护士装,说是让我换上,我如果不换,她就让那两个男的给我换。

我当然不能让两个男的动我,我说我自己换就是了。但我来大姨妈了,能不能三天以后再开始接客。

那女的说你他妈骗谁,我自己也是女的,你来不来大姨妈我把你扒了就知道了。

总之那女的就是死活要我接客,不管我说什么,她都是一律不听。她的眼里只有钱,其他的事她根本就不在意。

没办法,我只好让她带着人出去,然后自己换上那一身护士装。

房间没有窗户,只几个通风口,里面有台老旧电扇呼呼地吹着,让房子里的温度没有那么热。我坐在简陋的床上,心里在想着要如何才能逃得出去。

这两个跑到泰国来开夜场的华夏人也是死脑子,他们要是放了我,我答应给他们的钱,他们是一定能拿到的,而且我也确实不准备要报警抓他们,这边的警察超级黑,只要给钱,什么罪都可以免。所以报警并没有多大的意义。而且他们只要不伤害到我,我也不准备太过为难他们。

可他们就是不肯,大家同宗同源,我以为看在大家来自同一个国度的面上会对我留点情面,可没想到他们对于同胞这种关系根本就不屑一顾。在他们眼里,钱才是第一重要的。

屋里开着灯,又早就被抢走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几点了。只是感觉过了很久很久,门才终于被人从外面打开。那女的带着一个男的走了进来。

“看,护士服,人也漂亮,我说的没错吧?”那女的对那个男的说,毫无疑问,男的是漂客了。

那男是个中年秃头,四十多岁,从那大腹便便的外形来看,应该平时过得不错,盯着我看的眼睛里闪着明显的谷欠望之火。

他用手摸着自己恶心的肚皮,“嗯,不错不错,这个我喜欢。”

“喜欢就好,你要是觉得好,回头让你们团里领导都过来玩。”那老板娘说。

听这意思,这男的也是从华夏跟团过来的了。还是个小领导。

“好说好说,那你去忙吧。我要办正事了。”那男的猥琐地看着我。

女的开门出去了,并顺手关上了门。

那男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听说你也是华夏来的,那咱们算是老乡了。脱吧,我会很温柔的。”

“既然咱们是老乡,那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帮我去报个信,说我被困在这里了,我一定有重谢。”我说。

“报信?报信给谁?”大肚皮问。

“报信给我丈夫,我是被人强行带到这里来的,我不是做这一行的,或者你借我打一下,我一定重谢。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我说。

“哈哈,你这是在讲故事吧?你都换上制服了,一定就是来卖的。竟然还跟我装纯洁,你只要伺候得好,除了给老板娘的钱,我还会给你小费的。”胖子笑着伸手过来揽我的肩。

我当然是立刻躲开,“我说的是真的,只要给借我打个电话,我给你十万块,说到做到。”

“别闹了,每一个做这一行的都有一个故事,没有故事的,编都要编一个出来。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你就不要闹了,来吧,我们办正事。”那男的再次扑了过来。

我再次闪开,“我说的是真的,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逼的,就是一个地道的良家妇女,是被他们给抓到送到这里来的。”

胖子扑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有点火了。“他妈的。老子管你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老子就知道花了钱就要漂你,你倒是从不从?不从老子告老板娘了。”

“大哥,求求你了,你只要帮我一下,我一定会重谢你的,大家都是华夏人,你就不能看在同胞的面子上救我一次吗?求求你了。”我低声说。

“我他妈是来寻开心的,不是来救人了。快脱衣服,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胖对我吼道。

“你要是敢动我,你一定死定了,你如果帮我,你可以得到重谢,但你如果强迫我,就算是你今天得逞,我也保证你不能活着离开泰国,我朋友是菊花社的人,他们一定会追杀你的。”

“菊花社又是什么玩意儿?看来你的故事还挺多。不过我他妈没耐心听你编故事了,你快点脱!不然我让老板娘叫人来,直接把你扒光,我看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胖子恶声道。

“菊花社是泰国最大的社团之一,任何在这里冒犯他们的人,都会死,我朋友就是里面的核心成员,他叫松野,你可以去打听。你要是敢动了我,你一定会死在这里。”我继续威胁。

“我他妈才不管你什么野不野的,来吧你。”

胖子猛地一扑,将我逼到了墙角。

我狠命地咬了他一口,他被打急了,对我就是几耳光,差点就把我打晕。

眼看我就要沦陷的时候,这时门又打开了,一个戴着头盔的人走了进来,面部也被玻璃遮住,看不见他的样子,而他的样子也不是重点了,重点是,他手里提着仓。

他举起仓,对着胖子连开两仓,声音很小,就是扑扑的声音。仓装了消音器。

之前还凶恶的胖子就这样瞪着惊恐的眼睛,在我面前倒了下去,血从胸口的伤口不断冒出来。

虽然我经历的事也不少了,但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死去,还是让我心跳加速。这个戴头盔的救了我当然是好事,可是他直接把人给打死了,我又觉得好像太过狠辣。

那男的打死胖子后,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身走了。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扔给了我一部。

我惊魂未定,赶紧拿过自己的衣服穿好,冲出了小房间。

楼梯里很黑。灯泡好像被人打坏了。但楼下有微弱的灯光传来,我脚上绊到一件东西,差点摔了一跤,低头一看,依稀认出竟然是那个老板娘,她也是双眼圆睁,已经死透了。

我真是吓得脚发软,继续往楼下跑去,很快又看到了老板的尸体,还有他手下的几个男人也都已经倒在血泊中。

忽然间就死了这么多人,我真是吓得整个人都软了。这房子里竟然没有一个活口,全都死了!

我拼尽全力跑出房子,看到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看到我出来后,那车就开走了。

很明显,这辆车上的人就是救我的人,看我出来后,他们就走了。

只是他们既然救我。那为什么不把我接走?而让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们让我上车,然后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不是更好吗?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我狼狈地在街上奔跑,确定没人追来了,我才打了爸爸的电话。他问我在哪里,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说了周围的环境,老爸对这边比较熟悉,他说他知道我在哪里了,会很快赶过来。

老爸终于赶到,一起来的还有锦笙和小刚,接到我之后,他们马上打电话给安明报了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