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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子打通了一个电话,我们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打给谁,只听到她说:“马上调查今天的在场的所有人,必须在第一时间给我找出真凶,请警署的人帮忙,就说我家的私人派对上发生了爆炸。请他们协助破案。”

“妈妈,这样不好吧。今天来的都是贵宾,很多人和警察是死敌,如果让警察去调查他们,到时万一发生冲突,那可怎么办?我们帮还是不帮?”秋野再次发声阻止。

这话其实说的是非常对的,代子要组织这次会,本来就让警方有意回避,现在出了事,代子却又主动要求警方介入,这明显不合规距。

而且就我的私心来说,这次爆炸本来就是锦笙一手策划,万一警方手段高明,查出了是我们所为,那可怎么办?

“你闭嘴!你是不是担心警方介入后会查出真相?你是不是和今天的爆炸有关?你是不想我死,然后占有我的一切?”代子厉声喝问。

“妈妈,你怎么能这样说?”秋野叫道。

“算了二小姐,夫人自有分寸。”我只好出言相劝。

其实我是最不想代子让警方介入的,但我现在为了不让代子起疑,我只能是假装支持代子了。

秋野也不再说话,看得出来,她是非常的委屈,今天她的表现无疑是最好的,在最短的时间就赶来相救。

但从一开始代子就没给她好脸色。换作是谁都恼火。她再是成熟懂事,也不过是年轻姑娘,心里委屈再所能免。

大家就这样一路沉默到了代子的住处,楚原已经带着人在外面候着,我忽然想,刚才混乱的时候,楚原到哪儿去了?我推着代子逃跑,她怎么没跟来?她不是代子的贴卫吗?

及时出现帮了大忙的秋野被代子呵斥得想哭,但一直不见踪影的楚原却没有遭到代子的任何质问,轮椅抬下保姆车后,楚原接过推了进去。

我本来想说我先走,去看看那边的情况,但却被代了喝住,让我和秋野都跟进去。我们不敢违抗。也只好跟进去。

秋野悄悄走到我身边,轻声问闻先生怎么样了?我说我还没来得及问呢,不过应该没事,锦笙他机灵,不会吃亏。

秋野轻声说要不你打电话问一问,我出来的时候,没见着闻先生。

我看看了代子,示意说现在打电话不方便,秋野微微点头,表示理解。

然后她就说她要去一下洗手间,我估计她是自己亲自给锦笙打电话去了,小姑娘对锦笙的关心,那是真心实意的。

楚原将代子从轮椅上抱下来,放到了躺椅上。拿了把扇子给代子扇风。代子身子比较虚,好像是怕冷,就算这么热的天,也不太开空调。

“跪下!”代子忽然大喝了一声。

旁边的侍女都吓得一下子全跪下了。

我看了看侍女们,正在想她们犯了什么错了。怎么就被叫跪下了呢?却忽然看到代子的阴森的目光看向的是分明是我。

“叫你跪下,你还敢违抗,来人!”

从内室里立刻跑出两个壮汉,代子屋里随时有男人,也不知道是保镖还是其他的什么玩意。只要她喝一声,马上就会出来。

“让这个贱人跪下。”代子指着我喝道。

“夫人,这又是为什么?”

我话刚说完,小腿上就挨了一脚,我向前扑倒,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贱人,你以为你瞒得过我?刚才在外面我没有收拾你,就是想着等你回来再问你,现在你可以说了吧,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代子喝问。

我确实是心里狂跳了一下,心想代子难道发现什么问题了?知道这件事是我们策划的?

转念一想不对,这个老妖婆疑心最重,她亲生女儿,帮了她大忙的秋野她都怀疑,怀疑我那就更不奇怪,也应该是没什么证据,现在不过是吓我而已。

“夫人,我能有什么阴谋,我就是见现场混乱,担心你受到伤害,所以赶紧推着你离开现场,我没什么阴谋。”我大声说。

“还敢嘴硬?给我打。”代子指着我喝道,她的声音本来就如破锣互敲一样的难听,愤怒之下尖声叫起来,更是如鬼魅一般阴森可怖。

“夫人,你怎么能冤枉我…”

我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已经挨了一耳光,那男的打人特狠,我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

还没回过神来,背上又挨了一脚,我扭转头,狠狠地盯着那个男的。那男的一脸的横肉,左眉上有道疤,我记住了他。

以前被欺负的时候,只会忍气吞声,现在谁打了我,我习惯于记住他的样子,我相信我总会还回来,我一定要还回来。

“说,那件事的主谋是谁?是不是莞香?”代子问我。

“我不知道。”我说。

“再打。”代子喝道。

那男的扯住我的头发,又是几耳光扇了过来。

“你和莞香狼狈为奸,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一起策划了爆炸案,想让我死在现场,是不是?”代子冷声说。

“我与莞香夫人接触,那全是按您的意思行事,您现在却又反冤我,您这样欲加之罪,我无话可说,你打死我我也不服。”我恨声道。

“你以为我不敢打死你?在这里被打死的人。你也不是第一个,给我打,扒了衣服打!我倒要看看她皮有多厚,直到打到他招为止。”

那男的伸手来扯我的衣服,我吊住他的手,狠命就是一口咬去。

那男的被咬得闷哼了一声,放开了我。但很快又准备继续动手。

“你要杀就杀,你要是敢辱我,我的人绝对不会饶了你,他们会把撕碎。你敢说你叫什么名字吗?”我瞪着那个眉头上有疤的男子。

那男的可能是被我震慑住了,我无数面临绝境,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遭遇,当然已不再是那种让人想捏就捏的软柿子。

“他叫横木。”这时秋野回来了。

她这个电话打得也够久的,我都快要被打死了,她才回来。

——

“秋野,你又想怎样?你是不是也想死?”代子喝问。

“妈妈,今天是小暖姐救了你。你现在却如此对她,闻先生如果知道,会和你拼命。”秋野说。

“他想拼命就能拼命?他有资格和我拼命吗?这个贱人勾结外敌,想致我于死地,还想麻痹我,她简直就是该死!”代子冷声说。

“夫人,你颠倒黑白是非不分,如果你把我打死了,我看以后你有危难,谁还敢救你。哈哈。”我大笑起来。

“这贱人疯了?给我直接打死,我看她还笑的出来。”代子更怒。

“你打死你也是非不分,好心帮你脱困你却恩将仇报,你这是心虚,对谁也不敢信任。我和二小姐都是忠心对你,可你却信那些为鬼为魅的人,你简直老糊涂了!”我接着骂。

秋野走了过来,挡在我面前,“住手,你们不能再打了!”

那个叫横木的看了看代子,代子也没让他继续打我的意思,他这才住手了。

“妈妈,你放了她吧,求求你了。”秋野说。

“她和莞香勾结起来制造混乱,你让她从实招来,我就放了她。”代子说。

“我没有,我也没有这个能力制造混乱,这件事还没有正式开始调查,夫人就妄下结论,说是我做的,简直是荒唐,难道夫人看谁像小偷,谁就是小偷吗?如果那个人不承认自己是小偷,就要被打死吗?”我反问。

代子就是想试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参与了这件事而已,越到后来,她的怒气就没那么浓了,她的手段,相当于早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政策。不管你是不是有罪,先以有罪相逼,能招更好,不招再想其他办法。

“你这嘴倒是挺硬,你如果没有参与,那你为什么知道那条路线是最好的逃生路线?分明是之前就作了安排。”代子说。

“那是因为我之前就和锦笙观察过,所以才找到最好的逃生路线,如果我参与其中,那我为什么还要把你推出来?让在爆炸中葬身岂不是最好的选择?也省得我现在挨这一顿毒打。”我说。

其实我为什么不让她死在那里,只是因为我女儿现在还下落不明,所以我要保护她,如果她死了,我不知道上哪找我女儿去。

“如果不是你们,那是谁?”代子问。

“我怎么知道是谁?我要是知道是谁,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难道我说是谁,你就会相信吗?你只相信你自己。”

“这贱人真是越来越大胆,打烂她的那张臭嘴。”代子喝道。

“好了,妈妈,不要再打了,现在可用的人就不多,非要弄得众叛亲离么?”秋野再次劝阻。

“现在我问你,你认为是谁做的手脚,不管信不信,你都得说。”代子指着我喝问。

“我不知道,最有可能的当然是莞香,但其他长野家的人也有可能,能制造混乱的人,肯定是参与宴会筹备的人,这件事并不难查,我相信能查清楚,让可靠的人去详细地查,比在这里胡乱把人往死里打好。”

代子怒极反笑,“这贱人嘴是真硬,都快要被打死了还这么般嚣张。”

“打死我我也不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屈打成招这个词在我这里完全就没有意义。”我说。

“小暖姐,你也不要再说了,妈妈在气头上,有失误的判断也很正常。”秋野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失误的判断?”代子的矛头马上对准了秋野。

“我觉得小暖姐说的对,妈妈与其在这里疑神疑鬼,那还不如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肯请妈妈同意,我先带小暖姐去治伤。”秋野说。

“我累了,我要先去歇着了。”代子示意楚原推她进去。

她这个动作,那也算是默许了秋野带我去治伤。

其实也没多严重的伤,这种伤不会伤筋动骨地卧床,但很疼。

代子进去了,那两个男的站在那里看着我们,似乎是监视着我们,担心我们又玩什么小动作。

我走到那个叫横木的人面前,“一个男人动手打女人打的这么狠,你给我等着,三天之内,我一定把仇报了,你最好寄希望夫人把你藏在床脚保护好你,不然我一定加倍奉还。”

那男扬起手又要打我,被秋野喝住:“你放肆!”

秋野这才扶着我走出代子的住所,我这才想起,今天没有喝茶,也没有嚼那种口香糖,却没有中毒迹象,好像代子的那种毒香取消了,或许是某个医生告诉她,长期燃那种毒香,对她自己的身体也有伤害,所以她放弃了吧。

刚到门口,锦笙来了。

我披头散发,嘴脸红肿,当然一眼就看出是被打了。锦笙二话不说,就要往里冲,我赶紧叫住。

“算了。你不要冲动,现在事情还没有明朗,等调查结果出来再说。”我说。

凭心而论,我挨这一顿打不冤,因为这件事本来就与我有关。

“夫人这样是非不分,以后谁还敢对她忠心。”锦笙说的话和我说的倒也差不多。

“对不起,我妈遇到这种事的处理方法就是这样,小暖姐也看到了,她是连我都要怀疑的,请你们原谅她。”秋野说。

“算了,夫人身在其位,疑心重一些也是正常的,好在我没被打死就好。”我用眼神示意锦笙,差不多就算了,反正这件事本身也是我们在策划。

“谢谢二小姐打电话通知我来,那我就先接嫂子回去治伤了,万园那边有不错的医生,会处理好的。二小姐去关心一下夫人吧,看今天有没用伤到。”

锦笙的意思,就是不想要秋野和我们一起回万园,我们回去有很多事要闭门商谈,当然不能让她一起过去。

秋野有些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吧,希望两位不要记恨我妈。”

锦笙打开车门,我上了车,然后离开。

“我想过代子会怀疑你,但没想到她会让人暴打你。嫂子受苦了。”锦笙说。

“没事,一些皮外伤而已,这件事也算是做成了,我们应该庆祝才是,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其实身上真是好疼了。

“唉,都是我没想周全,让嫂子受苦。”锦笙一脸的自责。

“你也知道,做事情总是要有牺牲的,你再考虑的周全,要想让代子这样的人不怀疑那几乎是不可能的,秋野一出现,她马上就怀疑秋野,更别说我这样一个外人了。对了,代子好像是想让警方介入,警方会不会查出什么?”我问。

“这个没事,泰国警署最为腐败,技术也很差,不太可能查出什么确实的证据,他们调查,恐怕也只是局限于一些简单技术,应该没问题。”锦笙说。

“那就好,如果调查出来是我们做的,那我们如何应对?”我问锦笙。

“如果真是这样…”锦笙欲言又止。

“你倒是说啊。”我急道。

“两种方式,一种是我们直接推给莞香,说是她逼我们做的。另一种就是我自己一个人扛下来,说是我个人行为,与你们无关。”

“这怎么行?约对不行。”我当然马上反对。

“嫂子是说第一种方案不行,还是第二种方案不行?”锦笙扭头看我。

“当然是第二种,这世上我们谁都可以出卖,但就是不能牺牲你。我和安明都可以用自己的命来换你的命。”我说。

“有嫂子这话我就放心了。不过嫂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是缅北少夫人,以后你和大哥是要将让安家东山再起的,肩上的责任非常的重,如果从长远来看,和莞香搞好关系是必要的,没准哪天能用得上她的力量,再说了,如果我们莞香给拱出来,我也一样难逃长野家的追杀,所以结果是一样的,我都是得丢命,那还不如保全大局,牺牲我一个,如果我因为这件事牺牲了,那莞香肯定会感激你,到时会促进和她之间的关系。”

“反正就是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锦笙你和我们亲如手足,我们不管在什么时候,有事都要一起扛,不要说什么牺牲你来保全我们这种话,有这想法我都不同意。”我有些激动。

“嫂子你别急呀,我只是说万一查出来的情况,但事实上查出来的可能毕竟还是很小,我做事没那么烂,会让他们轻易查出来的。放心吧。”

“就算是万一,也不能有这种想法,如果真的是查出来了,我们就硬闯代子的住所,把老妖婆给绑了,逼她的人派飞机送我们出境。”

锦笙笑了起来,“嫂子现在真是有少夫人的范了,这个想法虽然粗暴,但如果经过周密安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嫂子的女儿怎么办?所以这个方案不能实施,必须要想办法保全你和大哥。”

一提到绵绵,我心里就沉重了,是啊,我们要是这样做,就算是能逃出去,那绵绵怎么办?如果是牺牲锦笙和牺牲绵绵之间选择,我如何选?

答案是我宁愿自己去死,我也不会在他们之间选择一个去牺牲。大不了我自己承认,也不能让锦笙去背这个锅,我如果死了,锦笙和安明还有小刚完全可以继续帮我找到绵绵。

第209章 还挺有道理

“总之,我们谁也不要出事,我们都要好好的。”我激动地说。

“这只是最坏的打算,并不是说我们就一定要出事。”锦笙安慰我。

“但我一听到你这样说,我心里就特难受,说不出来的难受,我们历尽艰险终于在一起了,我们谁也不要离开,爸走了,如果你再没了,我们人就越少了,我接受不了。”说着说着,我自己心里也伤感起来。

“好了嫂子,你不要难过了,说得好像我真的已经出事了一样,其实根本就没有嘛。”锦笙笑道。

我也陪着笑了笑,心里却堵得慌。我再也受不了失去亲人的痛苦了,我不想再面临任何形式的别离。我受够了。

到了万园,将车停好,就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在外园的小道上慢慢地迈步。我不禁欢呼出声:“安明能走路了!”

旁边随时准备伸手去扶的人是小刚,但安明却不断地对他说:“离我远点,我自己能行,我不想有任何的依赖。我不需要依赖,我要自己走!”

我站在旁边,看着安明缓慢而笨拙地迈着步伐,听到我们来了,他回过头,看着我得意地笑,伸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

我已经泪流满面,我的安明又能走路了,他正在慢慢地恢复成一个健康的安明,一个可以保护我的安明。

我慢慢地走过去,安明困难地转身,也慢慢向我走了过来。

忽然就觉得这是我们生命的第二次相遇。历尽千难万险,我们再次向对方走去,越走越近。

安明伸出手,“安明。”

我也伸出手:“袁小暖。”

“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安明笑着说。

“相互关照,幸会,安先生。”我笑着,早已泪流满面。

“袁小姐这么漂亮,有男朋友吗?”安明脸上出现久违的痞笑。

“至今单身,安先生要给我介绍男友?”

“你看我如何?除了腿不灵便,长得丑和有点穷之外,一切尚好。”

“好啊,可以考虑。不过追我的男人,至少得跑得过我才行,安先生得加油哦。”我擦了擦眼泪。

“这个没问题,会追上你的。”他笑着说。

袁小刚在旁边皱眉:“两位这是在拍话剧么,需要不需群众演员,我可以客串,要求不高,一天给一百块生活就行。”

安明嫌弃地瞥了瞥小刚:“你长得太丑,会影响主演的形象,请一边凉快去。”

“我去。”袁小刚乐了。

旁边的锦笙也忍俊不禁,“袁先生虽然人长得丑了点,但人家脑子笨,这样的人用起来更安全,发工资时给他假币他也不认得,我看可以用。”

“姐,这俩人联合起来埋汰我,你也不帮帮我,你还是不是我姐了。”小刚说。

气氛顿时变得活跃起来,让我暂时忘了今晚经历的种种惊险。

但这种气氛没有持续多久,刚才是树影遮住了我脸上的红肿,走到近灯光较明的地方后,安明很快发现了我脸上的伤。

“又是谁打的?”安明面色冷了下来。

“爆炸事件发生后,代子对所有人都怀疑,当然也包括我,结果被打了两下,但没事。”我强作轻松。

“代子这个老妖婆,我一定会加倍还给她。”安明怒道。

“大哥,代子已经着手让人调查爆炸事件的真相。”

“这应该是在你的预料之中的事吧?你担心她会查出来?”安明问。

“我当然猜到她会调查,但她请警方介入,是我没想到的。”锦笙说。

安明沉默了一会,“据我所知,泰国的警方黑暗程度极为惊人,用钱可以搞定很多事。我们还有贮备资金可用吗?”

“有,但也得有路子,冒然出手,要是正巧碰上和代子相近的人,那就相当于自己承认自己是凶手了。”锦笙说。

“那倒也是,先不管了,随机应变。你做事,不会没有留后手吧?”安明说。

“有,但不知道管不管用。”锦笙说。

我赶紧插嘴:“锦笙说,如果警方那边查出来点什么,他就自己一个人扛起来,一个人承担起所有的责任,牺牲他一个,保全我们。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大不了和他们拼了,凭什么要牺牲,我们都要好好活着。要死一起死。”袁小刚在旁边吼道。

“这种想法,以后都不要有了,就剩下我们几个,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你如果把我当大哥,就记住我说的话。”安明也板着脸说。

锦笙笑,“瞧你们紧张的,那只是我说的最坏的打算,我闻锦笙是那么容易死的吗?”

“姐夫说了,这种想法都不能有,我也是这个意思。”袁小刚很是激动。

“好了好了,我收回我之前说的牺牲我那句话好了吧,一起进,一起退,一起生,一起死,总可以了吧?”锦笙说。

“这还差不多。我们这一伙人要一起回温城,干掉那些害我们的人。”小刚说。

“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总之见机行事就是。你们就不要再打扰我了,我一个人再练习一会。”安明说。

“我陪着你吧。”我说。

“不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我一个人慢慢练,白天我睡多了。也睡不着。”安明说。

“胡扯,你差不多一整天都在练习,哪有时间睡觉,我觉得你也要悠着点,不要过份透支体力。这样不利于康复。”小刚说。

我举起手:“赞同小刚同志的发言。”

锦笙也举起手:“小刚同志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然后闻锦笙和就袁小刚一起动粗,将安大少抬了回去,强迫他洗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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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在外面打探消息的苏纶风风火火地回来了。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花玲被代子抓起来了。据说现在被关在了地下室。”苏纶一脸的兴奋。

“为什么?”我赶紧问。

“因为爆炸事件查到了她的身上。”锦笙在旁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