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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因为…”

“都别再说了,袁小暖,不管怎么说,隐瞒真姓,欺骗我在先,你准备如何向我解释?”代子见事情被我们闹得越来越乱,又把焦点给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我就知道,真要是闹到最后,那人家母女还是母女,我这个外人才是最后的输家。

“我已经解释过了,我是避难而来,对于避难的人来说,别说是换个姓,就算是换张脸也不奇怪。”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欺骗我是对的,我就活该被你骗是吧?”代子冷声说。

“我不是要隐瞒夫人,只是为了生存,迫不得已。”

“夫人,我有话要说。”花玲带来的吴同说。

“说。”

“我接待的大多是华夏来的客人,因为我会说华语。所以我在那边也有些朋友,我会想办法通过他们把这件事查清楚。到时我再向夫人汇报。”吴同讨好地说。

他说的事,当然提指关于我的事。

至于具体指的哪方面,那不好说。

但如果他只要去调查,要想查出我的底细并不难,这倒也不是最可怕的,我只是担心代子会借我的线索查出我老妈的情况。我担心她会为难我妈。

从普通人的情况来分析,或许代子是没有必要那样做的,可是老妖婆可不是普通人,就算是她不去对付我妈,她只要把我爸在外面娶了老婆的事告诉我老妈,老妈都会难过好一阵子,更何况现在我爸又已经不在了。

所以我不能让这个调查继续,我要除掉这个吴同。

在这个环境中呆的时间长了,我的思维模式也在慢慢地发生着变化。以前要是遇到这种问题,我肯定是在想要如何逃避,但现在我的第一想法,竟然是要除掉这个给我制造麻烦的人。

代子挥了挥手,示意花玲带着吴同出去,她没有直接回答吴同,当然也就是默许了。

花玲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走了出去,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吴同,眼睛里充满恨意,她是在怪吴同没能够完成让代子收拾我和秋野的目标。

“你也出去吧。以后要人命这种事,先汇报给我,就算是来不及汇报,那事后也应该告诉我一声。”代子说。

秋野低着头,没有应声,然后向外走去。

我跟在她后面要离开,却被代子叫住,“你留下。”

秋野听说要留下我,也停住了脚步。

“我没说让你留下,你看什么?”代子喝道。

代子的意思,分明就是不想让秋野听到她接下来要对我说的话。这个老妖婆要对我说什么呢,连秋野都不能听?

秋野看了我一眼,我用眼神示意她先走。如果代子真是要收拾我,她也保护不了我。所以她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作用。

再说了,代子如果要收拾我,那肯定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进行,借此机会杀鸡儆猴立威。而不会背后暗地里来处置我。

秋野可能想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也就没再说什么,自己走了。

大厅里就只剩下了我和代子这个老妖婆,她斜躺在座椅上,目光阴森。就那样冷冷地看着我。

要说我心里一点也不紧张那是假的,代子这种人天生就有一种阴森气质。这里是她的老窝,所以她的阴森气质把整个环境给弄得也阴森起来。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就这样对视着。

“你是在华夏犯了案子,所以逃到这里来避难的?”代子问我。

我点了点头。

“犯的什么案子?”她问。

“很大的案子。”我如实回答。

“华夏警方的追捕能力是很强的,你是如何通过层层关卡跑到这里来的?就凭你的本事,绝对办不到。”代子说。

“锦笙可以办到。”我说。

她微微点头,“我把他给忘了,他确实很厉害,但是这需要有秘密的通道才能到达里,不然就算闻锦笙再强,也不可能背着你跑到泰国来。”

“锦笙在这边有些朋友还是可靠的,比如说松野少爷。”

“嗯,他的朋友确实不错,你就完全是靠他,然后把你送到这里来的?”代子问我。

“是的。但锦笙到底是仪仗哪个朋友把我送到这里来,我却是不知道的。”我说。

“你很聪明,你猜出了我想要问你的问题。”

代子只知道整人,难得他夸一次人,还真是不容易。但我觉得她连夸我都是危险的。

“我并没有猜出来,夫人想问我什么?”我问。

“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背景,可以从华夏一路逃到这里来,还一点事也没有。”

“我的背景,以前是我爸的女儿,现在是夫人您的手下。”我说。

“袁小暖,你得要很听话,不然我就把你送回华夏去,交给华夏警方。”代子冷声说。

“我一直都很听话。”

“好,上次让你接近莞香。结果你什么也没做好,还让我在莞香那边丢尽了颜面。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再做不好,我就把你交给警署,然后把你引渡回华夏。”代子说。

我本来想说虽然事没办好,但我已经尽力了,但想想算了,代子这样的老妖婆,和她说这些相当于没说,她根本就不会听我解释。

“夫人要我做什么,我尽力去做好就是,不需要威胁我。因为我根本就逃不开夫人控制。”

“好,我现在要你查清楚那件爆炸案,到底和莞香没有关系。”代子说。

“这件事我恐怕办不了。夫人那么多得力的手下都没办好的事,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么可能办得了?”

“我说你办得了你就办得了,你不许推辞,不然我现在就把你送到华夏去。”代子说。

“好,我听夫人的,我会尽力去做。夫人希望我如何做?”

“莞香那个狐狸精很狡猾,爆炸发生后,她竟然失踪了很久,怎么也找不到她。要想查她很难,所以必须要用一些特别的招式。”代子说。

我心想老妖婆所谓特殊的手段是什么?那莞香幸亏是个女的,不然我就得担心老妖婆让我去色*诱莞香了。

“夫人所谓特别的招式,指的是什么?”

“你直接去问她。”

“问她这件事与她有没有关系?夫人认为她会如实回答吗?”我说。

“她现在不会,但是如果你说你愿意背叛我去投靠她,那就不一定了。”代子说。

“这种诈降的手段并不新鲜,我认为她不会上当,这太简单了,夫人也说了,莞香是个狐狸精,狐狸精是狡猾的,又怎么可能会轻易上当?”我说。

“那可不一定,据我的观察,你和她的关系很不错,那天在宴会上她看你的眼神不但没有敌意,而且还有亲近的感觉,虽然她不肯露出面目,但她的眼神我却是可以看得到的。”

代子真是很厉害,我以为她那天只顾着和莞香生气去了,可我没想到她竟然观察如此细致,还把莞香看我的眼神都给观察出来了。这个老妖婆真是危险人物。

“或许莞香夫人认为我这样的小角色不会对她形成任何形势的威胁,所以完全不当我是回事,看上去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敌意了。”

“所以我认为你有机会套出她的实话,你去告诉她说,你现在和我关系很近,可以找机会除掉我,只她愿意相信你,你就可以帮她。”代子说。

“我认为她不会相信。”

“你不试试,你怎么就知道她不会相信?难道你和她真的已经结成联盟了?所以你不愿意去替我问出真相?”代子冲我吼道。

“我当然是愿意的,我只是认为这种方法成功率很低而已。”

“不管能不能成,你先去试一下再说。只要你把这件事给我办成了,我会好好奖励你的,也不会考虑把你送到华夏去的事情。”代子说。

“好吧,那我去试试,我会告诉莞香说,我现在和夫人走得很近,如果她想对付夫人,我可以帮她的忙,找一个机会把夫人给除掉。”

“对。就这样说。”代子满意地说。

“然后我说希望她能信任我,告诉我爆炸案的真相。”

“对。”代子说。

我觉得简直荒唐,这么简单的计,莞香会上当?代子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目的?她这么狡猾的人,怎么可能会用这么低级的计策?

“你不用想太多,你只要去做就行了。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来人,把我给小暖准备的礼物拿出来。”代子忽然叫道。

——

我心想她这么恶的人,竟然还会想着给我送礼物?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黄鼠狼给鸡拜年?

她会送我什么样的礼物,难道会把我女儿还给我吗?但想想不可能,她是一定不会这样做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楚原从里面出来,拿出来一个盒子,递给了我。

我不明就里,看着代子。

“打开看看,喜欢吗?”代子示意我打开盒子。

我只好打开了盒子,里面却放着一块腕表。

手表并不是什么著名的名牌,就是一块普通手表而已。这竟然是代子送我的礼物?

“喜欢这表吗?”代子问。

我违心地说喜欢,样子挺好看。

“喜欢就戴上吧,我送你的东西,一定要戴上,我要是发现你不戴,那我是会生气的。”代子说。

“好,谢谢夫人。”我把手表从盒子里拿出来,戴在了手上。

“你去吧,记得按我说的做,一定要问莞香关于爆炸案的问题,一定要问的。”代子说。

“我知道,谢谢夫人所赠的礼物。”

“只要你好好办事,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代子说。

“谢谢夫人。”

我向外走去,一边想着代子说的话,一边研究那快手表。越想这件事越不对劲。

代子是何等狡猾的人,可她却想了一个白痴都能识破的招让我去套莞香的实话,可她自己也知道莞香也是不会轻易上当的人。可她还是要坚持,这是为什么?

这是一定有问题的,百分之百有问题。可是问题在哪里?

手表!这手表在问题。我看到手腕上的表。

虽然我不是很专业,但我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叫作窃听的技术。

如果这手表有问题,要么就是有窃听器。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和莞香所有的谈话内容她都会听到。

这一招不能说不狠,如果我和莞香是一伙的,我问莞香说那爆炸的事,她一定会说,这件事你不是参与了吗?怎么会这样问?

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就暴露了?

我想到这里,急出一声汗来。现在代子放了一个窃听器在我身上,我不管说什么,她都会听到。这可怎么办?

我拿出,给锦笙发了一条信息:代子给了我一块手表让我戴上,我怀疑有窃听功能。怎么办?

他回信息:“你就在代子门口等,我马上过来。”

我等了没多久,锦笙就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苏纶。他们各开一辆车,锦笙示意我把手表取下来。

我把手表给了锦笙,他把手表放到了苏纶的车上,苏纶则把音乐声调到了很大。我上了锦笙的车,苏纶开车在我们后面跟着。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锦笙说。

接下来,我把在代子那里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锦笙听得连连皱眉。

“代子这计策虽然也不算高明。但其实是挺狠的。”锦笙说。

“现在怎么办?我说什么她都会听到,但我还必须得把那手表戴在身上,如果我不戴,那她就会起疑。到时也不好收拾。”我说。

“这手表肯定得一直戴着,不能让代子起疑。她知道这样的伎俩成功率不高,所以她只是试探一下我们,也试探一下莞香,当然了,最重要的还是试探莞香。上次她逼莞香不成,应该是一直很焦虑,所以她需要再次找到突破口。”

“可是如果一直把这手表放在身上,那我们说什么她都会知道的。这以后还怎么做事?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我恼道。

“代子的主要目的,还是要试探莞香,目标不是我们,因为我们暂时不能对她构成威胁。只要到了莞香那儿后。我们再想办法处理掉那个手表。如果现在我们就处理了,那反而会引起代子的怀疑,那就不好了。”锦笙说。

“所以我们现在要通知安明和小刚,一会回去的时候,我们还得正常交谈,只要不说代子不能听的内容就行了。”

“对,现在一定要让代子知道我们没有发现这玩意儿,代子那样的人,要是她的手段还没起到任何效果就让人给揭穿了,那她会恼羞成怒的。”锦笙说。

“这戏可真是够难演的,真累。”我无奈地靠在椅背上,感觉真是心累。

锦笙笑了笑,“再忍一忍吧,只要我们强大到可以主导这个环境的时候,就不需要再忍了,反正都忍了那么久了,不在乎多忍这一阵。”

我也笑笑,“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比这更难熬的我都熬过去了。现在的处境,已经是相对宽松了,不用以命相搏,只是演戏,已经很轻松了,这样演下去,没准哪天我能演成影后也说不定呢。”

“嫂子这长相和底蕴,要真是混娱乐圈,那肯定是一线的。比国际张什么的牛多了。”

“得了吧,我这样的,跑龙套都没人要呢。”

这样一扯,气氛倒也轻松多了。锦笙给安明打了电话。说了代子逼着我随身带窃听器的事。安明说这这种伎俩只是小儿科而已,他自会安排。

到了万园,我从苏纶那里把表拿回来戴上,想着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代子听到,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那种感觉,简直就是在大街上裸*奔的感觉。好吧,我也没奔过,只是想像而已。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们已经把酒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一起喝呢。”袁小刚说。

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样子,我就知道安明已经吩咐过他了。他现在已经开始演戏了。

我假装愤怒:“你们整天就只知道喝酒,不用考虑其他的事情吗?”

“有什么好考虑的,你现在和锦笙都在为祖母做事,吃的好住的好。偶尔我还可以逛一下赌场,生活如此滋润,还需要考虑什么。”小刚说。

他这句台词接得相当好,完全表示出我们乐不思蜀的状态。这的确可以起到一定的麻痹作用。可以让代子不那么怀疑我们。

对于代子她们这些人来说,只要对她们构不成威胁的人,她们基本上就不会放在心上。

进了内园,安明站在门口,“小暖,辛苦了,先去洗澡吧,洗完以后我们喝酒。”

我心想男人就是不一样,就只知道说酒,演戏的台词里也全都是酒,就不能有点其他的东西?

安明示意我跟着他走,我知道他的意思,大声地说那你们先玩会儿,我先去洗浴。

来到浴室间,安明将喷酒开到最大,发出哗哗的水声,然后向我使眼色,我心领神会,将手上的表取了下来,放在旁边。然后我和安明走出洗浴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只要把那块表给取下来,我就感觉心里踏实多了。

“小暖,不要沮丧,这是我们的机会。”安明伸手搂过我的肩,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知道。我不沮丧,只是觉得心累。”

“这样几番几次地折腾,肯定心累。要是不累,那反而不正常了。”安明说。

“锦笙说这只是代子又一次的考验而已,说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也不一定是简单的考验,以代子的经验,只要你和莞香的话稍不对劲,她就能嗅到其中的不对劲。所以我们还是要谨慎对待才行。”

“我们要如何谨慎对待?”

安明笑笑,“就是拼了命的演。演得越真越好,而且还不能让代子知道我们是在演戏。”

这个说起来很容易,但其实做起来却很难。主要还是代子太狡猾,稍有不慎,就会被她发现不对劲。

说话间了大厅,小刚他们还真是把酒摆好了。但谁也没有喝。

“影子留在浴室了,在洗澡了,大家可以放开来说话。”安明说。

“大哥有什么安排?”锦笙问。

“花玲一直盯着小暖不放,多次生事。有必要教训一下这个女人。”安明说。

“就利用这次机会,可以办得到吗?”小刚问。

“当然可以,现在的情况是,只要代子没发现我们知道有窃听器的存在,我们现在说一句话可以顶平时说一百句,因为不管我们说什么,她都会相信,因为她认为这都是她偷听来的。”

我们一?点头,赞成安明的这个说法。

“过一会我们可以随意说话,但宗旨要明确,那就是只能说代子的坏话,不能说她的好话。”安明说。

“靠,说那个恶婆娘的坏话,那不是自己找死?”小刚说。

“我们一会喝多了,说些对代子冒犯的话。那是很正常的,因为她平时没少压制我们,如果我们只知道对她歌功颂德,那反而会让她疑心我们发现了窃听器,我们要适当说些她的坏话,但只能是抱怨,不能表露出对她的恨意,都明白了吗?”

袁小刚摇摇头,表示不太理解。这也正常,他对代子的了解,大多数只是从我们这里听说。代子到底是怎样一个狡猾又多疑的人,他很难想出来。

“总之我们就是要表现得自然,符合我们现在的境况,那就可以了。”安明说。

——

聊了一会,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浴室间把手表拿了回来。

“你们喝好吗?”我装着刚到的样子。

“还没有呢,今天是不是又被花玲那个女人给欺负了?”小刚问。

我叹了口气,“被人欺负不是也很正常嘛,花玲是谁,那可是代子的女儿,有代子给她撑腰了,她当然嚣张了。不过她这次的目标主要不是我,是秋野。”

“秋野不是她妹妹吗?她也要对付?”小刚说。

“代子把花玲管理的几个场子交给代子管理了,花玲一直心里不爽呢。再说了,花玲以后可是想当主事人的人,秋野迟早是她的障碍之一,她早就想除掉秋野了,只是有代子在那镇住,不敢妄动而已。”

“家族成员之间的争斗其实也正常,嫂子可千万不要插手人家的争斗。”锦笙说。

我说:“我也不想参与,我想离得远远的,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远离就远离得了的。人家非要找上你,有什么办法。”

“代子那个女人真是糊涂,明明就知道是花玲无理取闹,可她却不管不问,还要对你百般为难。”小刚说。

“就让她继续糊涂,花玲这样闹下去,如果真把秋野给收拾了,下一个一样的是轮到代子,她必将承受纵容带来的恶果。”锦笙说。

我说:“我倒不认为花玲敢动代子,花玲也没有这个实力。”

锦笙说:“不是不敢,只是时机没成熟,以后有的是好戏看。”

我们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讨论的的重心无非是就是长野家的一些代子也清楚的事,然后我们一致认为,花玲就是一个潜在的危险,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随时有可能引爆。

这些话,代子应该能够听到。

正说着,我的电话又响了,是楚原打来的,她说代子让我马上去见莞香,立刻动身。

我们还在商量着要如何联系上莞香,告诉她我身上装着窃听器的事,让她说话不要露出马脚,可没想到代子这么快就逼着我去见莞香,这下可就麻烦了。

但也没办法,我只能按照代子的意思马上就去执行。

来到莞香的住所,我惴惴不安地等着通报,然后侍女下来说,莞香请我上去。

我心里越发的紧张了,只要莞香说错一句话,这事儿马上就露马脚了。那大家可就一起玩完了。

莞香这一次没有隔着帘子见我,而迎了出来,她依然还是把自己大部份的脸给遮住。看不清面容。

莞香正要开口,我一急之下,蹲在了地上,开始用手蘸水在地上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