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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那个负责焰火表演的人,你来这里干什么?”代子问。

“花玲小姐前两天找到我,希望我在焰火表演中放上特殊材料,到时引起爆炸。把夫人给炸死。”那人直接说。

“你胡说!”这一次花玲沉不住气了。

“我没有胡说,这是事实。花玲小姐给了一百万泰铢,让我在祖母的生日宴上要了她的命,还说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去,就杀了我全家。但我知道,就算是我把这件事办成,我也会被灭口,所以我希望祖母能够保证我的家人的安全。”那个负责焰火的人说。

我绝对相信这件事是真的,这事花玲做得出来。而且她是一个智商不高的人,上一次代子办的宴会发生了爆炸案,后来我们嫁祸给了她,给她惹来不小的?烦,这反而给了她灵咸,她认为上次可以这样做,这一次当然也可以。

“妈妈,你不要听他们胡说,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事。都是他们冤枉我的。”花玲说。

“你闭嘴,我办生日的计划,只有你和秋野知道,为什么会泄露出去?”代子也沉不住气了,之前她还一直在力保花玲,可没想到花玲竟然想了一个要对付她的计划。

“那就一定是秋野透露出去的,不是我。”花玲马上赖给秋野。

“焰火计划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只知道妈妈有办生日宴的打算,可是详细计划我却是根本就不知道的,怎么可能赖得上我?”秋野也不干了。

“焰火表演的事,就只有你和我知道,秋野我都没有告诉她,而且这一项本身就是你提出来的,你说是为了增加气氛。没想到你竟然是为了想要我的命,我辛苦栽培你,没想到我的命你都想要!你这只白眼狼,你去死吧!”代子忽然掏出了仓。

之前莞香不许人带武器进来,所以这里绝大多数的人都没有武器,只有代子小,那是一把精致的小手仓。

“妈妈,你不要相信她们的话,我没有要害你的意思,是他们冤枉我的。”花玲终于一脸灰败,声音里有了哭腔,一度嚣张的她,现在终于撑不住了。

她之所以一直这么目中无人,主要原因就是因为她背后有代子给她撑腰,现在对付她的却是她的靠山,她是真的慌了,在场恐怕没有人敢开仓打她,但是代子敢,也只有代子敢。而且代子是如何的心狠手辣,花玲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很。

——

气氛变得更加的诡异。

本来是来调解渡边和花玲的矛盾的。现在却变成了代子和花玲的母女对掐,这画风变化着实太快,让所有人始料不及。当然也包括我。

但有一个人却一直没有动静,这个人就是坐在花玲身边的安明。

他一身白衣,脸色苍白平淡,坐在花玲身边,就那样坐着,并不随着场内的气氛而改变脸上的表情。好像一切都不能影响到他,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我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有关。

就是他回到花玲的身边以后,才忽然就多了这么多事,渡边和花玲相斗,现在代子又和花玲反目。

他说过他要让花玲再也爬不起来,按现在的状况,他做到了。花玲一但失去代子的庇护,她就成了纸老虎,再也雄不起了。

代子现在要开仓打花玲,几乎没有人会去阻止。她女儿背叛了她,要杀她,她要清理门户,这没什么问题,虽然环境好像不太合适,不过也将就了。

代子要杀人,哪里还管什么环境不环境。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花玲就要血溅当场的时候,有人站到了花玲的前面,护住了花玲。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我也是。

因为这个站起来护住花玲的人,是安明。

“这个人又是谁?是花玲的人吗?闪开!”代子冷声喝道。安明虽然很久前就到了泰国,但一直在养伤,代子或许知道有这么一个病人存在,但并不认识他。

安明一动不动,挡在花玲前面,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不过我清楚地看着他向我眨了眨眼。

我本来是一肚子的酸醋,正在怪他在这个时候出来护着花玲,但也就是看到他对我眨眼之后,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现在的状态,应该是中了情蛊的状态。

是迷失了本性的状态,所以他的这个反应,是正确的,也只有他这个状态,才能说明问题,我知道他这样做的意思。他是给我创造机会说话,他是在暗示我配合他。

“这个人是我的丈夫,他病体未愈,但被花玲看上,给他下了情蛊,迷了心性,所以现在才这这样拼死护着花玲。”我说。

“这件事怎么又和你扯上关系了?”代子皱眉。

“不是和我扯上关系,是和我先生扯上了关系,花玲不要脸,仗着长野家的势力,强抢别人的老公,希望各位叔伯给我作主,让花玲放了我先生。”我说。

全场哗然。

不管花玲是怎样身份,一个没结婚的姑娘去抢人家的老公,这件事怎么说那也是丢人的事,就算是普通百姓,那也是很丢人的,更何况花玲还是长野家的大小姐。

“花玲,你真是丢尽了长野家的脸,你怎么能做出这么龌龊的事?其他的事先不说,你先把人家男人身上的毒给解了,长野家丢不起这人。”莞香也不失时机地插嘴发难。

“真是丢人,难道没有其他男人了么,为什么要抢人家男人。”

“就是,一个姑娘家,强抢人家有夫之妇。还人给下蛊,真是太丢人了。”

代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这一下丢的也不仅仅是花玲的脸,丢的也是她的脸。虽然她的这个女我背叛了她,可还是她的女儿,是她教出来的。

这下调解会就彻底变了味了,变成了对花玲的批判会,花玲从一个天之骄女变成了背叛长辈,试图杀母,还抢别人老公的不堪女子,彻底把她那些丑恶面全都给暴露出来了,而且暴露得非常的彻底。

“这种事我碰到过,我有方子,这位小姐不必着急,我把方子给你,你去按药药捡药就可以了。”老丁头看着我说。

“谢谢老先生。”我赶紧致谢。

“把这个男人赶紧领走,你也离开这里。滚!”代子恼羞成怒。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目的已经达到,我当然过去牵着安明离开,安明装着不肯走,结果是锦笙把他给硬拽了出去,离开了调解会的现场。

我不得不说,安明这一手干得漂亮。这下是彻底把花玲给拉下马了。

花玲得罪其他人那还好说,现在她得罪的可是代子,外加一个要和她拼命的渡边,再加上她平时作恶给大家造成的恶劣印象,现在根本没人会帮她,也没人敢帮她。

谁帮她,那就是要和代子和渡边外加莞香作对,谁会这么傻?

上了车后,我看了看安明:“安先生,你不会真的迷糊着吧?”

“袁小姐,你认为一个迷糊的人,能给花玲小姐出杀了代子这样惊世骇俗的主意吗?”安明嘴角一撇,不屑地说。

“原来这主意是你出的?可是花玲怎么可能会听你的呢,她是傻的吗?这么馊的主意她也会听?”我说。

“她当然会听了,他以为我是傀儡,会对她死心塌地,我说的话,她不会有任何的怀疑。我告诉她,如果要想在菊花社里掌权,代子这座大山她是绕不过去的,代子随时有可能会了利益来牺牲她,她现在虽然活得好,但没准哪天就作为牺牲品给牺牲了。所以如果她想要崛起,那就得先下手为强。”

“大哥说的其实是对的,直接点到要害,花玲当然会相信了。”锦笙说。

“可是花玲对代子内心应该很畏惧才对,她就算是认为这些话有道理,要她真的敢下手,那还是有些困难的。”我说。

“人胆子不够。大多数时候那是因为自信不够,如果让一个人自信膨胀,她就会昏了头,只要你让她认为她是天下第一,那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了,花玲那样脑子的人,要想让她膨胀起来并不困难,我是可以做得到的。”安明说。

“好吧,看起来你确实是让她给膨胀起来了,而且是膨胀得很厉害。虽然说做起来并不难,但我还是认为挺难的。”

“因为我给她设计了几乎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她自认为可以实施成功的计划,所以她就有了信心,代子虽然是她母亲,但也是压在她身上的大山,这是事实。她内心里本身就有想推翻这座山的需求,只是她不敢而已。而我只是把她内心里的魔鬼给释放了。谁让她先招惹我的,她几次三番地害我,如果要是让她继续兴风作浪,没准哪一天就让她整死了,所以得先下手为强,不能再让她为难我们。”安明说。

“花玲那个女人真是太可恶了,像条毒蛇一样缠着我们不放,必须得先下手,不然真是早晚会让她伤着。”我点头说。

“你制定的那个完美计划,是你自己泄露给渡边的吧?”锦笙问。

“是的,我把花玲灌醉了,我说她最怕的人,肯定是渡边,说渡边可以随时欺负她,随时都有可能抢她的地盘,谁知道她那么不经说,一说她就生气了,就把她如何暗中对付渡边的事告诉了我。”安明说。

听起来真是很精彩,我以前就知道,花玲抢得安明这件事,绝对是她犯的最大错误之一,现在看来,确实是。

“那你又是如何把信息送给渡边,让她们打起来的呢?”我问。

“其实我之前没有想过要让她去惹渡边,但后来我想,如果把生日宴上她想杀代子的事告许代子,代子生性多疑,我担心反而会引起她的怀疑,所以要借别人的嘴说出来,她才会相信。于是我就想让渡边说出来了。”安明说。

“可你又是怎么把这些事情通知给渡边的呢,你肯定不会自己跑去告诉他,因为你见到他的可能都没有。而且你如果自己去,花玲也会相信的,这绝对是一个难度最大的环节。”我说。

安明下巴微微上抬。露出那种我熟悉的得意的,小人得志的表情,“这件事如果别人来做,那肯定很难,比如说袁小姐你肯定就做不到,但我可以做得啊,因为我是安明啊。”

我嗤之以鼻,“安先生,现在不是自恋时间,我们是在说正事,请自重。”

“我说的也是正事啊,不是你一直在问我吗,我当然要把事情给你说清楚了,不然你这么笨的脑袋,怎么想得透我是怎么做到的?”安明说。

“好,我如果要是猜中了,怎么说?”我有些不服了。

“你能猜得出来我是怎么做到的?这怎么可能。以袁小姐的智商。这对你来说应该是非常困难的。”安明说。

“我只问你,如果我猜中了,那怎么讲?”我说。

“如果你猜中了,随便你怎么样都行。”安明说。

“好,锦笙作证。你给我三次机会,我如果你猜中了,我让你做什么都行,是不是?”

安明笑,“三次机会不够,我给你五次机会,如果你能猜中,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锦笙,你听到了,你可得作证哦,不然我担心某些人会耍赖。”我说。

“没问题嫂子,我一定作证。我一向都是个公证的人,我就算是要偏向。那也是偏嫂子。”锦笙说。

“这一点我相信,好,我现在开始猜了,如果猜中了,那可不许耍赖。”我说。

“当然。”安明闭目微笑。

——

我大脑迅速开动起来,把自己假想成安明的处境,心想自己要是安明,那要如何才能把那消息给送出去。

自己走出去那肯定是不行的,一是人家不相信,二是会被花玲发现,那只能是打电话或者是传字条。

打电话不靠谱,安明并不知道渡边的电话,而且打过去也不一定能保证是渡边接电话,再说了,人渡边也不是傻子,哪能你说什么人家就相信什么?所以打电话这招肯定不行。传字条更不靠谱,这么大的信息量,要写下来,那得写很多页,岂是一张字条就能把秘给告了的。

那还只能是人嘴亲自说,只有人嘴亲自说,可信度才更高,也更容易操作。

想到这里,忽然就觉得整件事变得简单起来。安明肯定不可能自己亲自去说,要说也是别人去说。

安明刚刚康复,并没有其他的朋友,更没有可以让渡边相信他话的朋友,所以安明肯定是利用别人去说。安明在花玲的身边,所以去说人肯定是花玲身边的人。

花玲是大小姐,身边不乏侍女。

安明是帅哥,千里挑一的大帅哥,要搞定一个侍女,有何难?搞定了,让她去传个话,又有何难?如果别人说的或许渡边不信,可那是花玲身边的人说的,别人肯定会相信。

想到这里,我忽然怒气上冲,伸手掐了安明的腿,他疼得一缩,哎哟了一声。锦笙回头问我们怎么了。

“袁小暖掐我。”安明说。

锦笙笑了笑,扭过头继续开车。

“袁小暖你干嘛掐人呢,好好的说正事,你哪筋不对了?”安明说。

“臭不要脸。”我忍不住骂道。

“锦笙,袁小暖骂你呢。”安明说。

“我骂你。”我怒道。

“锦笙,你听到没,她说她骂你。”安明无耻地颠倒?白,他明明知道我是骂他。

“嫂子,不是说好要猜谜的吗,怎么骂上人了。”锦笙笑道。

我好像是太冲动了,赶紧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安明这臭不要脸的肯定是让花玲身边的侍女去告诉渡边那些秘密的,渡边正愁查不到是谁害了他女朋友,一听是花玲干的,自然是怒火中烧,于是带人去找了花玲的?烦。”

锦笙笑,“大哥,以后还是不要小瞧嫂子,让人猜中了吧?”

安明摸着被我掐痛的腿,“猜中就猜中呗,干嘛要掐人呐?”

“嫂子骂你臭不要脸,是认为你色诱了花玲的侍女呗,所以才骂你。”锦笙笑道。

“这怎么可能嘛,我是那样的人吗,袁小暖你也太小看人了吧,我做事还需要用这么脏的手段吗?”安明说。

“如果不是这样,那人家凭什么要替你跑腿?难道那是你七大姑八大姨?是你远房又远房的亲戚?凭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背叛花玲来帮你?你还敢说不是你色、诱了人家?”我说。

“还真别说,花玲身边还真有几个长得不错侍女,那脸蛋那身材绝对是一流的。真是非常的不错。”安明厚颜无耻地说。

“所以我骂你臭不要脸,你还不服,你这不是臭不要脸是什么?”我怒道。

“可是我并没有去招惹她们啊,她们虽然是长得好看,但和我家小暖比起来,那可是差得远了。”安明话锋一转,又夸起我来。

我知道他这是要给我灌迷魂汤,但我不吃这一套。

“你少跟我说扯这些没用的,你说你没招惹人家,那人家凭什么要给你做事啊。就因为你长得帅?”我表示不服。

“我才夸你聪明呢,你怎么一下子就糊涂了。我不招惹她们,但有一件东西最实用的我,那些侍女一年在花玲身边也赚不了多少钱,而且在花玲那么危险的人边,随时还有危险,我如果给她一笔钱,她当然会非常的感激。我让她办点事,她能不办?”安明说。

这话有道理。我比较认同。不过安明这厮一向是有些坏的,这个我也很清楚。所以我还是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别看了,我说的绝对是真的,我犯不着为了把花玲给打倒,去牺牲自己。我做事还是有分寸的,袁小暖你不要狗眼看人低。”安明说。

“我也认为大哥不会那样做的,嫂子太多心了,你要相信大哥。”锦笙说。

其实我也只是那一时间的冲动,冷静下来一想,安明也确实不是那样的人。能用钱搞定的事,也真是不需要冒那么大的风险。

“但如果花玲知道是那个侍女出卖了她,她岂不是命都保不住?”我扯开了话题。

“这我当然不会害他的,我会给她找后路。不会让她把命丢了的,这你放心吧,我做事自有分寸。”安明说。

“好了,那现在我们说回猜谜的事,你自己承诺过的。只要我猜对了,我想怎么样,那就怎么样,是不是这样?”我问安明。

“是啊,你不是已经掐过我了吗,那你现在还想怎样?”安明问。

“掐的不算。”我说。

“那你想怎样?”安明警惕地说。

“我还没想好,想好以后再告诉你。”我说。

“我能说过期不候么?”安明问我。

“不能。”我说。

“好吧。”安明无奈地妥协。

回到万园,袁小刚看到安明回来了,围着他转了几圈。“你现在脑子没进水吧?”

“袁先生,你脑了才进水呢,我把不可一切的菊花社的大小姐给拉下马了,你竟然怀疑我脑子进水?”安明没好气地说。

“你就扯吧,你还敢把花玲给杀了?你要动她,那菊花社的人还能放过你?”袁小刚说。

“杀人的事,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动手,自己动手杀人,太没技术含量了。小刚,你最高学历是什么?”安明忽然问。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突然,我心想安明这厮肯定是要使什么坏了。

小刚想了想,“我念过高中,但没拿到毕业证,也算是高中生。”

“文盲。”安明直接下了定论。

我就知道这厮要使坏,只要是健康的,正常的安明,要不是使坏反而不对劲。

“你最高学历又是什么?博士?在这里装什么?”小刚果断不服。

“我高中有毕业证,比你强,所以很多事你水平太差,和你说不清楚,换个有高中毕业证的来和我说。沟通才能畅快。”安明摆了摆手说。

锦笙已经在一旁笑出了声。

其实我也不知道安明什么是学历,但他学过医,而且还是在国外学的,那肯定是什么大学,绝对不仅仅是只有高中毕业证那么简单,但想了想也不一定,这厮那么能折腾,没准大学没毕业就跑了,所以也只是有高中毕业证,完全有这种可能。

这年月大学生满街都是,摆地摊的擦皮鞋的都是大学生,一个有高中毕业证的人也能如此自信?

“你高中毕业了不起,我姐还是大学生呢。”小刚在学历上被有毕业证的给压倒了他这个没证的,很是不爽,于是把我给抬了出来。

“袁小暖上的什么大学,五本还是六本,大专或者是中专,不对,技校?”安明轻视地说。

“蓝翔技校学挖掘机的,你不服?以后要埋你的时候,我自己挖坑行不行?”我没好气地说。

安明大笑,“聊不下去了,果然是高级技工。做饭,开酒,今天要好好庆祝一下。我今天要喝杯酒,谁不让我喝,我和谁翻脸。”

吃完饭后,安明和锦笙还有小哥开始喝酒,安明喝的少,喝的慢,加上酒量大,倒是一点事没有,袁小刚喝酒最傻,别人都还没醉,他自己已经差不多了。

虽然也喝了一点,但并没有醉,袁小刚还准备继续喝,被我叫住,现在非常时期,当然不能喝得烂醉,这里不是在温城,能靠得住的,也就我们自己几个人,万一要有什么事,那还得自己撑着。身在这样的险恶环境中,当然要小心再小心。

“小刚,你别喝了。再喝你就得醉了。”我说。

“不行,我今天高兴,我得多喝点,我又没醉。”

安明指着小刚笑,“说自己没醉的人,那肯定就是醉了。这么点酒量,还敢和我们一起喝酒。”

“你的酒量才小呢,我是担心你脑子刚刚才进过水,不想把你喝醉,不然你拼得过我?”袁小刚当然不服,喝酒的人。肯定是不会服输的,更何况是袁小刚这样的人。

安明对于袁小刚说他脑子进水的事很是介意,这是他的软肋,被袁小刚抓住不放。他很是无奈。

“咱能不说脑子进水的事么?高中没毕业,也敢说我脑子进水?我脑子就算是进水了,那也比你聪明?”安明说。

“没看出来,要不咱们猜拳喝,你不是很聪明嘛,猜拳你应该是可以的吧。”袁小刚说。

“那是女人才玩的,男人喝酒就直接端起大碗就喝了,哪有时间慢慢去猜拳?”安明不屑地说。

求钻~

第218章 你尽管放马过来

“安明你别喝了,大家都喝醉了,那要是有什么事,如何应付得了。”我赶紧劝阻。

“没事,醉不了,放心吧,我有分寸。”安明说。

“你醉不了别人要醉,你不能只顾你自己。”我有些恼火地说,我知道安明和锦笙的酒量,我真是担心他俩把袁小刚给灌醉了。

这段时间大家都憋得很郁闷,真是喝醉了,没准闹出什么事来呢。

“好吧,那不喝了,散场了。”安明无奈地耸耸肩。

这时苏纶却走了进来,“二小姐来了。”

“你们在喝酒?喝酒也不叫我一声,真不够朋友。”秋野好听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

“好了,小美女来了,这下得继续了。”安明耸了耸肩。

“安先生,你好了?”秋野看着端坐着的安明,首先和他打招呼。

“谢谢二少爷姐关心,我好了。”安明微笑着说。

“你们是在喝酒庆祝我姐姐被取消了在社团里所有的职务和工作吗?”秋野说。

我们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被她给说中了。但我们又不能承认。要是承认了,那就是幸灾乐祸了,多少让人感觉有些不厚道。虽然花玲的确是一个很让人讨厌的人。

“花玲被取消职务了?这倒是一个好消息,我们是得喝一杯庆祝。”锦笙端起酒杯说。

这意思是说花玲被取消职务的事我们也是刚才才知道,之前我们喝酒,与花玲无关。

“我也知道姐姐的所作所为给各位带来不少的困扰和?烦,我也是非常的遗憾,不过这一次安先生靠一己之力就把我姐姐给拉下来,那也算是报了仇了。”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秋野这小姑娘真太厉害,什么都瞒不住她。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既然她都看穿了,我们要是否认,那反而显得娇情,也只有?认了。

“二小姐明察秋毫。我们也就不解释了,花玲一直搞得我们很苦,我们必须要适当地反击一下,在泰国我们无钱无势,硬斗是斗不过的,只能是使些小计,让二小姐见笑了。”安明笑着说。

“不说我姐姐了,我们喝一杯吧,庆祝安先生康复,干杯。”秋野举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