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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是有话要问我,关于彩音。他那么聪明的人,当然知道彩音对我说了些什么。

事实上我也一直在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婉转地向他透露点什么。我相信他这么聪明的人,只要透露一点点,他就会明白。

“嫂子,那个彩音,是你在看守所里见过的人吗?”锦笙也不是那种遮遮掩掩的人,开门见山地就把话题扯到到了正题。

“是。”我也坦率地说。

“会不会只是长得像而已?”锦笙说。

“不会,虽然她没有亲口承认,但我可以确定她就是。”我说。

锦笙没有说话,我反问一句:“那你确定她就是米雪吗?”

“她是。”锦笙说。

“你又是如何确定的?”我问。

“感觉,虽然她强装镇定,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波动,嫂子,那曾经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就像有一个和大哥长得一样的人,但你只要真的见到大哥,你不用分辨相貌,你也能得出来哪个是真的大哥,是不是?”锦笙说。

我点头,这是事实。我到泰国后第一眼看到当时还不能说话的安明时,我就知道是他。

“所以一样的道理,有时认人,不需要其他的证据,就是用心。有些东西,他是不需证据的,自己的感觉就是证据。虽然感觉也常常出错。但是很多时候还是对的。”锦笙说。

“是的,他就是米雪,锦笙,她亲口承认,她认识你,她和我说了一些事,前提条件是让我不能告诉你。”

“但嫂子一定会告诉我,不然你就不会提起。”锦笙说。

“那也不一定,我只会透露一些给你,关键的东西,你自己去想。因为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万一她就是利用我来向你传递假消息呢,因为她也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把秘密透露给你的机率是非常高的,如果是她有意让我传消息,那我告诉你,就等于是上了她的当。”

锦笙笑了笑,说嫂子现在也变得谨慎起来了。

“身处这样的环境中,当然要谨慎一些,彩音说,你母亲是被人害死的。是这样吗?”我说。

锦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就没了,我对妈妈的认知,只是从爸爸嘴里听到的一个概念。”

“你都不知道的事,彩音怎么会知道呢?所以你得先查一下,你母亲是不是真的被人害死的。等把这件事弄清楚以后,我再告诉你其他的内容吧。”

并非我要故意瞒着锦笙,而是我真的觉得彩音的话不完全可信,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你的对手会为了达到某他的目的而向你传达一些错误的信息。如果你信以为真,并且向其他人透露。就达到了对手的目的了。

我真得谨慎而为,至少我认为现在瞒着锦笙对他是有好处的,他至少不会因为我说的事而作出什么决定,不作出决定,就不会有负面的影响。

“好,我知道了。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或许那些过去的事只能是作为回忆了,人一直念念不忘,不过是执念而已。放不下的都只是因为自己。”锦笙说。

我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所以才要这样说。

“锦笙。不管怎么说,我和安明都希望你幸福,不希望你孤单。”我说。

“我知道的嫂子,我明白你和大哥都希望我好。我心里清楚。我也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而已,并不想强求什么。”锦笙说。

当天晚上,安明又让苏纶买通一些闲杂人员在代子住所的附近闹事。闹得代子非常不安,第二天一早,代子把我们所有人叫去开会。

代子的脸阴沉得可怕,她明显是感觉到了危机。

“最近清迈很不安稳,你们有什么意见?”代子的破锣嗓吼出一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她很少像现在这样激动。

没有人说话,连秋野都不说话,秋野自从被代子送到曼谷当人质这件事后,对代子的态度已经发生了大转变。整个人也变得更加的沉?。

“为什么都不说话?不说话我还要你们这群人干什么?”代子大怒。

“夫人想要我们说什么?”锦笙说。

“说什么还要我告诉你吗?”代子更怒了。

“这件事牵扯到的人,我们不敢惹,夫人也不敢惹,或者说不愿意惹,我们说出来又能怎么样?”锦笙说。

“你是指渡边吗?我只要和寺岛家合作成功,我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我会怕他?”代子终于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我冷笑,“夫人,你这个计划恐怕会泡汤了,因为事情已经发生了新的变化,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什么意思?又发生了什么变化,难道寺岛家想反悔?”代子盯着我。

“上次渡边的人动了寺岛成洋,结果我们将凶手抓住,夫人不但不治罪,反而还准备把我弟弟当替罪羊,这让渡边看到夫人不敢得罪他的事实。我们到了曼谷后,就发现了新的情况。”

“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直接说就好了。不要吞吞吐吐,我没有那么多的心思陪你扯淡。”代子喝道。

“原来我们只是以为寺岛家只有一个儿子,但没想到,寺岛家还有一个女儿,叫做寺岛彩音,这个女的长得很漂亮,而且没有结婚,我们在寺岛家碰到了一个人,好像是替渡边去说亲的,如果他们的事成了,那秋野和寺岛先生就成不了了,总不能渡边娶了寺岛家的女儿,他的侄女又嫁给寺岛家的儿子吧?而且寺岛成洋本身就是同性恋,他娶秋野也只是为了寻求和长野家的合作。如果渡边娶了寺岛家的女儿,那联姻就成功了,他们也就不需要夫人的势力了。”

秋野和锦笙都看了看我,一脸的疑惑。

这件事也是我临时编出来的,他们当然不知情,因为这事压根就不存在。

“竟然有这样的事,秋野,有这样的事发生,你为什么回来的时候不告诉我?”代子怒道。

秋野看了看我,我向她使了个眼色,其实我心里有些紧张,我担心她不会配着我去骗她老妈。

“这件事还没有结果,而且只是我们的猜测,并没有实质的证据,所以我不敢告诉妈妈。而且妈妈对舅舅非常的忌惮,我们说了也没用。”秋野说。

我这才松了口气,我最担心的就是秋野不配合我,她要是拆穿我,那我就惨了。

“你糊涂,别人说我忌惮渡边也就算了,你竟然也认为他怕他?我怕他什么?他有什么让我怕的?渡边一方面要破坏我和寺岛的合作,一方面自己却又想去联姻。真是岂有此理,安明,你不是一向诡计多吗,你现在就给我想一个办法,把渡边的事给搅?了。”代子说。

之前安明的既定方针就是要让渡边和代子斗起来,现在听代子的这话,安明目标是快要达到了。

“这件事很简单,夫人如果一无所有,那寺岛家不会考虑和你联姻。一样的道理,如果渡边一无所有,那寺岛家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安明平静地说。

“废话!如果渡边一无所有,那还能对我构成什么威胁?他是长野家的大公子,又怎么可能会一无所有?”代子怒道。

“公子这个身份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上掌握的资源,如果他手上掌握的资源没了,公子的身份又有何用?花玲小姐现在的身份也依然是长野家的大小姐。但谁会买她的帐?”安明说。

“可是他手上的资源,不是那么轻易能夺得过来的,如果能夺过来,我早就做了。”代子倒是说得很实诚。

“不能夺过来,那是因为夫人没有找到合适的帮手,没有找到合适的合作伙伴。夫人只顾着往外面去寻找外部势力介入,但这其实是对长野家的一种消耗,外部势力的介入,人家也是有条件的,也需要夫人付出一定的代价,不然人家凭什么帮助夫人?”安明说。

代子沉?了一会,她在解读安明话里的信息。

只要她听了话后不马上反驳,那就说明她对这话有一定的认同度,这是她的一个特性。

“你接着说。”果然,代子沉?一阵后示意安明接着他的理论。

这是好事,我知道安明的忽悠能力,只要他能让代子赞成他的观点,那他就有本事将代子带入设好的局当中。强力的劝说别人并不是最高明的方法,最高明的方法,是别人主动认同你的观点,安明现在就是在用这种方法。

“夫人其实可以换一种思维,内部的问题自己解决,不需要让外部的势力介入,自己内部把问题解决,就不会有引狼入室的危机。自己斗完后,可以慢慢地休养生息,不会让外人有可趁之机。”安明接着说。

——

“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好了。不用拐弯抹角的,还让我慢慢去猜,现在是在谈重要的事,不是听你闲扯。”代子说。

“我的意思已经非常的明确了,夫人应该在长野家找一个合作伙伴,一举推翻渡边,当然了,渡边毕竟和夫人是同胞姐弟,夫人也不必赶尽杀绝,只需要把他的手里资源拿过来,让他对你构不成威胁就行了。”

代子又沉?了。

安明接着说:“夫人一人之力推不翻渡边,但如果和你联手,那就不一样了,夫人绝对可以推翻渡边。而且还不用引进外部势力。”

“我认为安先生的主意非常的好,不管是引入任何势力,都有引狼入室的危机,但和自己人合作,就不用担心这种情况的发生。”秋野赶紧在一旁帮着说话。

安明的主意对秋野来说那当然是极好的了,秋野对于要嫁给寺岛成洋这件事本来就耿耿于怀,因为她心仪的人就是锦笙。现在安明提出不用与别人联姻就可以解决问题,这当然是她求之不得事。

“可是我和谁来合作?算来算去,我这一辈中只有三个人,一个是我,还有就是渡边和松野,松野一向闲散,不管正事,让他出面明显不可能。我要对付的人就是渡边,难道我还能和渡边自己合作不成?你们说,我能和谁合作?”代子问。

“夫人忘了一个最有实力,却又是可以合作的人。”我在旁边插嘴说。

“就这么三个人,还有谁?”代子瞪着我。

“现在长野家除了天父之外,有实力的不是三个人,是四个,而且那个人是最有实力的,说句夫人不爱听的话。那个人的实力,在夫人之上。”我说。

“谁?”代子问。

“莞香夫人。”我说。

代子一拍座椅,“你竟然说那个贱人有实力?她根本就不是长野家的人,她只是一个外人而已!她算老几,你竟然说她提出来?”

“夫人如果不客观面对这个事实,那就当我说错了。”我说。

“妈妈,她说的是对的,莞香虽然和妈妈不和,但莞香的背后是外公,她可以调动外公的手里所有的资源,实力当然远在妈妈和舅舅他们之上。试想谁敢动她?如果动了她,就是动了外公,那就是与整个菊花社为敌,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秋野继续帮腔。

“不要再说了,我是不会和那个贱人合作的,我和她誓不两立!”代子喝道。

安明冷笑。

“你笑什么?”代子喝问。

“我笑夫人太过狭隘,这样怎么能做成大事?夫人想要夺权,想要称霸泰国,如果一口气都忍不下去,那怎么可能做得到?”安明继续冷笑。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说我做不到?”代子怒了。

“我想请问夫人,那莞香可有夺过你的一分地盘?可有抢过你一分财物?可有当面羞辱过你?可有明里暗里排斥你?”安明说。

代子没有说话。显然没有。

“那夫人为何如此嫉恨莞香,那是为什么?说白了就是嫉妒而已,你恨莞香可以调动天父的资源,可以让菊花社的前辈们为她做事,但夫人就做不到。她能做到的事,夫人你做不到,你不承认她实力比你强?还不承认她已经成为长野家族的核心成员?这不是自欺欺人是什么?”安明接着说。

这话可谓是一针见血,气得代子发抖,却又无从辩驳。

“既然她有实力,而且实力在你之上,而且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直接伤害你的事,那为什么不能和她和作,因为别人强过自己,就不愿意去合作,这不是狭隘,那又是什么?一个狭隘的人,容不得别人比自己强大的人,又怎么可能称雄?所以夫人还是什么也不要做,什么也不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地过小日子就行了。只是不知道渡边会不会让夫人称心如意地过小日子。”

安明这话简直快要把代子气疯了,她大吼:“滚。你给我滚出去!”

“妈妈,安先生说的是事实,我看妈妈还是听他的为好。”秋野说。

安明却是代子让他滚他就滚,径直往门口走去。

“站住。”代子又叫住了他。安明只好又站住。

“你们都认为我可以和那个贱人合作?”代子问。

大家都没有说话,算是?认。

“可那个贱人要是不同意和我合作怎么办?难道要我去求她?”代子冷声说。

“求人这种事,当然不能让夫人亲自去做,我们去做就行了。夫人只要点头,所有的事都可以交给我们去做。”安明说。

“那怎么合作?有没有具体的方案?”代子明显是已经接受了安明的提议。

“由夫人不断给渡边制造麻烦,让他整天处于惶惶之中,然后他就会方寸大乱,越乱越容易出问题。到不可收拾的时候,由莞香出面,将他驱逐出菊花社,只要将他驱逐出菊花社,那他再是什么少爷公子也没用了。”安明说。

代子又陷入沉?,但脸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阴了。“我如何给他制造麻烦?”

“用简单的方法。”安明答。

“什么方法是最简单的方法?”代子问。

“夫人这么多年来,对渡边不可能没有一点丁点的了解吧?”安明问。

“你指哪些方面?”

“比如说渡边经营的场子,夫人肯定熟悉。我不信夫人会没有调查过渡边的场子。”安明说。

“不需要调查,我也一清二楚。”代子说。

“那我也不信渡边的场子,没有一家有违法的生意。”安明说。

“菊花社是?*社会,怎么可能没有违法的生意?要是没有违法的生意,那还叫混?*道吗?”代了冷声说。

“这就行了,如果夫人把渡边违法的事捅给警方,让警方查他,那他是不是就麻烦不断?”安明说。

“这不行,清迈的警方都和长野家熟悉,这么多年相安无事,那当然是打点清楚了的,没有警察敢查长野家的生意。”代子说。

安明笑,“之前不敢查,那是因为不敢得罪长野家,但如果有夫人支持着查,那可就不一样了。是夫人主动给警方提供的证据,警方查了以后可以邀功领赏,又没有风险,如果夫人是警察,会乐意干这件事吗?”

代子想了一下,还是摇头:“不行,把自己家的生意暴露出去,这不符合规距,到时万一警方一查到底,会把菊花社其他的生意查出来,那就没法收场了。”

“这个夫人放心,夫人又不是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事给抖出来,夫人只需要把一部份无关紧要的东西给警方某个重要成员就行了,让他立功,让他升官,这件事只要他做了,菊花社其他的人是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他肯定会调走,如果他不走,他就会死。根本不可能会有一查到底这种事发生,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安明说。

代子冷笑,“倒还真有这么一个想升官发财的人选,不过不管他调不调走,只要渡边一垮,他就得死。”

她的意思很明白,她肯定不会让她自己透露社团内幕信息的事给说出去了,所以谁接了她的这个活,谁就得死,她肯定会杀了他。

“如此一来不就行了,没有人会怀疑夫人,因为谁也想不到夫人会这样做。渡边也想不到警方会敢为难他,他安稳习惯了,忽然遇到这样的事,肯定会方寸大乱疲于应付,这时我们再搞些小动作,让他一步错步步错,让他成为菊花社的毒瘤,非割掉不可,到了那个时候,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把他给赶出去了。”

代子冷笑,“听起来有点意思了,安明,你以前到底是什么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心思,你是一个可怕的人。”

“我以前就是一个商人。在华夏经营一家小公司,夫人也知道,华夏这些年经济发展很快,商业竞争也越来越剧烈,大家都会互使阴招,要是小心思不多,那是活不下来的,在那样的环境中呆长了,馊主意难免会比普通人多一些。”安明笑着说。

“恐怕不止是小商人那么简单吧?以你的道行,如果做生意,那恐怕也是大商人,不可能是小商人,安明,你好好为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你,但如果你敢对我使心眼,我绝对不会饶你。”

都这个时候了,代子不忘威胁一下安明呢。

“夫人放心,我的小主意虽然多,但在夫人面前,就只是雕虫小技,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不会有什么心思,我只希望把渡边打垮以后,夫人能分一些场子让我去管,我也赚点小钱,毕竟我也要养家糊口。”安明说。

“这个没问题,如果我夺得渡边手下的场子,我可以分一半给你管。”

安明摇头,“这可不行。”

代子脸又冷了下来,“怎么,你还想要全部,你可不能太贪心。”

“不是我贪心。是这件事成之后,夫人得分一半的利益给莞香,不然人家凭什么与你合作,所以那一半就应是分给莞香,先稳住好,等时机到,我再帮夫人夺回来就是。”

代子终于点头,脸色更灿烂了一些。

第231章 火上烧油

第二天,我们拿着代子给的地址,见到了本地的一名高级警司。

警司的名字叫努彭,一名肥头大耳朵的中年男子。我和安明走进去的时候,他警惕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们。

体态很胖,穿着便服,无论是外貌还是气质,都没有警察的样子。

让我们来见这名警司,是代子的意思,她说主意是安明出的,当然要安明来执行,如何跟警司说,让我们自己看。

这件事可以理解为代子对安明的信任,也可以理解为把我们推在最前面。一但这件事暴露,代子一定会把我们扔出去当牺牲品,说是我们要对付渡边,与她无关。

一想到对面坐的男人是警司,我多少有些慌张,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逃犯,贼遇上兵,有一点忐忑那是肯定的。

安明用眼神安抚我示意我不要慌,没什么好慌的。让我淡定一些。看到他的眼神,我也的确好了一些。

“我们是代子夫人的手下,代替夫人来见您,夫人最近身体抱恙,不能亲自前来,让我们向您表示歉意。”安明说。

“她在电话里跟我说过了,没关系的。”警司说。

“夫人叫我们来,是让我给警司提供一个升官发财的机会。”安明直接说。

“什么样的机会,可以让我升官发财?”警司笑着问。

“查出菊花社的犯罪行为,当然能升官发财。”安明说。

警司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玩的笑话一样,“你确定你是代子的手下吗?”

安明也笑了笑。“我当然是,而且我是代子手下重要的办事人员,我现在所说的话,都可以代表代子夫人,绝对不是我个人的意思。这个您可以向夫人求证。再说了,谁敢冒充夫人的意思乱传话,那不是自找死路吗?”安明说。

“那倒也是,确实没人敢冒充代子的意思,可是这件事听起并不对,代子自己是菊花社的核心成员,怎么可能让我去查菊花社的犯罪的事?”

“一个组织就像人体一样。总会有某个器官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当出现问题的时候,那当然是需要治疗,切除那些坏了的部份,无疑是最有效的一种治疗手段,而您就是那个主持手术的主治医生,因为夫人信任您,也感谢您多年以来的关照,所以她选择让您来主持这次手术。”安明说。

警司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夫人是要借我之手来消除异己吧?”他问。

“那倒也不是,这只是一种合作,如果非要说是利用。那最多也只是相互利用,代子夫人可以清除掉社团里一些害群之马,警司您则可以升官发财,这是双赢的合作。”安明说。

“风险呢?菊花社盘踞清迈多年,我的很多上司和都他们的高层是朋友,我现在却要去动菊花社,如果到时对方请出更大的神,那将处于险境之中,到时别说是升官发财了,恐怕连命都保不住。”

这个警司果然是老狐狸,把自己可能面临的风险看得很清楚。并没有因为安明的一番话就把他给冲昏头脑。

“这个您不用担心。夫人早就为你设想好了,绝对把所有的风险都消除干净。一定不会让你承担任何的风险。”安明说。

警司笑了笑,“风险如何消除得了,万一我要是去动了,结果却动不翻,那我马上就会陷入被动之中,到时夫人恐怕会把我当作弃子,完全不管我的死活吧?”

“那肯定是不会的,如果夫人没有把握让你把事办成,那夫人也不会让你去做这件事了,因为这件事不仅是对你来说意味着风险。同样对夫人来说也是有风险的,她也希望做成功,而不是做失败,她可以给你提供一些铁证,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整个案子,至于您说的你的一些上司也是菊药社的朋友,这个更没关系,他们会持观望态度,不会轻易插手,因为大家都明白,如果没有菊花社内部的人?许,您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风险还是依然存在的,而且这个风险非常的巨大,我其实还是有些担心。”

安明笑了笑,“做任何事都是有见险的,就算是在大街上走,那也有摔倒的风险,人活在世上是没办法完全避免风险的,风险越大,收益越大,警司难得遇上这样的机会。是甘于平庸,还是一飞冲天,全看您的选择。“

“你很会说服人,我承认我现在确实是有些动心了。”警司说。

“警司有自己高超的判断能力,知道我说的在理,所以才能听进去我,不是我说服了您,是您自己作出了判断。”安明说。

“那我主要动的目标是谁?”警司看起来真的是已经被安明给说服了。

“渡边。”

警司的脸色又变了变,“菊花社的大少爷?”

“那只是一个身份而已,在菊花社那样的组织,决定影响力的是实力,而不是身份,渡边一但一无所有,他这个大少爷会比其他的小喽啰更差劲。”

“可是现在他还是大少爷,而且是一个有实力的大少爷。”警司皱眉说。

“但您也别忘了,支持你的,比大少他还要更有实力的大小姐。您也只有动作很大,才有可能升官发财,只要您把渡边的一些犯罪行为公布出来,菊花社高层为了不让事态扩大,就会想办法清除掉渡边这个独瘤,到时菊花社不仅不会为难您,而且还会给您提供保护。您就放心做事吧。”安明说。

“那我得先看看你们给我的提供的资料是不是足以把案子办成铁案。”警司一听是渡边,还是有明显的犹豫。

“肯定能办成铁案,不然夫人也不会轻易动了这个心思。”

“我得先看看相关证据。”

“那不行,如果您看了以后不作为,那怎么办?坦白说如果这件事你不做,夫人会找另外的人去做,我们会把证据交给愿意去做的事,所以只有您答应了去做之后,我们才会考虑把证据交给您。”

警司又开始思考,看得出来他很矛盾,又想升官才财,又害怕冒风险,毕竟他面对的是菊花社。这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就要丢命的。

“如果您实在是下不了决心,那就算了吧。我们再另寻其他的合作伙伴。”安明站了起来,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好,我做。你把资料给我。我一定做。”警司说。

安明将一份材料递给他,“您是自己亲口答应了的,您要是反悔,后果自负,这是夫人的话。”

“我知道,也请夫人务必要全力配合我。毕竟我要面对的是渡边,以我个人的能力,那肯定是动不了他的。”

“这是当然,恭喜警司作出了英明的选择。”安明说。

“你很会说服人,你叫什么名字,哦,你是华夏人?”警司问。

“不是,我来自缅北。”我看了一眼安明,心想你怎么能把这么机密的事告诉他?这也太危险了吧?

“哦,原来如此。”警司说。

“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在办案过程中遇到?烦,很大的?烦,我可以帮你,夫人不能帮的,我也能帮,至少,我能保证您的生命安全。”安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