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看不出来,你对这丫头用情这么深。太天真了,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

傅臣商一边阴阴沉沉的说着,一边还摸摸安久的头,弄得安久心惊胆跳他会不会把自己的脑袋掰下来。

“高处不胜寒,我们都明白,我们的世界里,她根本无法生存。”

上次安久被绑架,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是因为她太弱小,因为你太过放纵她继续软弱!”

安久试了很多次都没用,唇语什么的,她可不是天才,她压根一个字都看不懂,于是只得无聊的摸摸傅景希的手,再摸摸傅臣商的手,分析分析正太和大叔的手感有什么不同。

“哎,还是景希的比较滑嫩哎…”

傅景希脸色微红,傅臣商一个流火飞来。

“呃…”

她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啊,不过看这两个人的反应,是不小心说出来了吗?

“你们到底谈完没有?说真的,你们俩个真的太过分了,有什么话不想我听到可以躲起来慢慢说啊,你们这个样子…太特么欺负人!!!”安久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娘的,我果然就是炮灰!不过不是你和苏绘梨的炮灰,居然是你和景希的炮灰!傅臣商你这个禽|兽,难道你真正爱的人是你的亲侄子…”安久继续嘀嘀咕咕嘀嘀咕咕。

傅臣商:“…”

傅景希:“…”

“放不放?”傅景希最后问。

他用了他所能用的最大筹码,而傅臣商作为一个商人,他该明白值不值得。

傅臣商嘴角一勾,手从安久的耳朵上松开,滑到她的腰部,粗暴地将她抱了起来,扔麻袋一样扔到肩头,一切如同行云流水。

安久头朝下,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啊,他们终于结束爱恨情仇你侬我侬了吗?

这次错愕的是傅景希,傅臣商这意思是不同意了?

正当他心神不定的时候,傅臣商看着他,似笑非笑,“不过一个傀儡,你认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信不信,就算没有你,也会有别人?”

虽然苏柔这个年龄不能生了,傅弘文可是随时可以有随便几个私生子。一个不听话,大不了再生一个。

内心深处最难以示人的一面被揭露出来。傅景希的脸血色尽褪,身体因为愤怒而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安久看得触目惊心,她从未看到傅景希如此激烈的情绪起伏,虽然她只听到了傅臣商这一句,但是能肯定的是景希一定被欺负了,刚才他一定是在替自己说话的。

安久立即就怒了,“傅臣商!你不要欺人太甚!我都说了不关他的事,勾|引也是我主动勾|引他的,你有什么冲我来好了!”

“闭嘴!”傅臣商在她屁股上面重重拍了一下,扛着她走出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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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

傅臣商这样真的很像个半夜敲昏良家妇女的采花大盗。

“宋安久,我今天明确跟你说,就算你被猪啃了,我也不会离婚。”

不会离婚,不会离婚,不会离婚!!!

这四个字本该是多么深情的告白,是男人对女人最大的不舍和深爱!可是一从傅臣商嘴里说出来那就是吸血鬼、暴君、变态!

“当然,如果是你啃了猪,也不离。”傅臣商一本正经地补充。

“你个吸血鬼、暴君、变态非人类!谁是猪来着!你全家都是猪!”

傅臣商笑。

安久哭。又把景希一起骂进去了。

安久艰难地在傅臣商肩膀上动了动想要换个姿势,“我的肚纸…你就不能温柔一点搬运我吗?万一要是我意外怀孕了,还不得被你给扔流产了啊!”

傅臣商的脸色就跟电脑特效一样瞬间黑如锅底,然后竟真的把她放下来,然后换成了公主抱,完了还心有余悸似的盯了眼她的小腹。

安久被他盯得发毛,“看什么看!”

傅臣商收回视线。上次是安全期,而且体外,即使做第一次的时候太急没带T,也不可能。最失控的时候,他的大脑也会自动保留三分清醒。

安久被他抱在怀中,渐渐的,觉得整个人软软的,就像躺在云朵里,不知怎的,月光下傅臣商那张臭脸好似也变得柔和美好起来,钢铁一样的触感甚至让她觉得很有男人味,就连硬邦邦的胸膛摸起来也很舒服…

安久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居然真的用手摸上去了。

傅臣商垂眸看她一眼,安久正忙着用手指在他胸口写写画画,也抬起头来看他。

面若桃李的小脸和眸子里的潋滟水光让傅臣商倒抽一口冷气。

安久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连声音都变得黏糯撩人,“景希那杯水…好像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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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月开始了,如果觉得好看就投我一月票吧!感谢大家o(*≧▽≦)ツ,我爱你们,就像傅二爱安久!!!(算了你还是不要爱我们了吧( ̄0 ̄|||))】

第114章 无解

更新时间:2013-5-16 23:30:39 本章字数:4160

回到朗曦园。

傅臣商戴着金丝眼镜,正人模人样地坐在卧室书桌前忙碌办公。

安久一脸惆怅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多想这里的用词可以是翻云覆雨。

傅臣商是故意不去书房,偏要堵在她眼前办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看的着吃不着。

这男人报复心这么强,看来她今天晚上注定要生生熬过去了,这一点她早有觉悟辶。

薛皓那一次,她是早有警惕,所以宋兴国才没得逞,可这一次,对象是傅景希,她完全处于一键脱光装备,防御点数为0的状态。

安久到现在还处于震惊和无法置信中,景希居然不惜用那种方法也要被自己蹂躏,这绝对是真爱啊!

今天晚上景希的那番话实在是让她太震撼了,可惜还没来得及幸福一下下,就被傅臣商扼杀在了摇篮里檫。

傅臣商这个无耻之徒,肯定是窃听了她的手机。同样是人,同样是傅家的男人,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

“无耻…”

“窃听是无耻,下药就高尚?”

安久其实没有真心生气,因为对他无耻的做法早就已经司空见惯,某根对应傅臣商做出反应的神经已经被锻炼得无比坚韧。

“不知道景希给我下的什么药啊,会不会如不交合就会内力尽失七窍流血而亡身体腐烂什么的…”

“不会的,景希才舍不得,除非这药是他给自己准备的,啊!完了,不会真的是这样吧…”

“书里说春|药是没有解药的哎…”

安久一直在床上喃喃自语地分散注意力,可是身体的温度不降反升,她现在看都不能看傅臣商,傅臣商现在就是一块人形磁铁,她怕自己嗖一下就被吸过去。

十几分钟后,安久猛得翻身坐起,随手拿了件外套穿上就往外走。

经过傅臣商的时候,一个踉跄,“噗通”摔到了地上。

安久咬牙切齿地看着傅臣商故意伸出来绊自己一跤的长腿,恨得想扑上去咬一口,可是不行,她现在不能碰他,她怕自己做出等清醒之后会没脸见人的事。

“去哪?”傅臣商放下钢笔,面无表情地问,视线触及她湿漉漉黏在脸颊两边的头发和波光旖旎的眸子时,脸色有些不自然。

安久揉揉膝盖站起来,一脸淡定地回答,“不去哪,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黄瓜。”

“…”

“其实我一直想吐糟来着,为什么小说里的女人中了春|药,如果不和男人做,就一定会死呢?除非解药是男人的精|液啊,不然随便买根黄瓜都可以自己解决的吧?黄瓜绝对是官方解药啊!便宜又好用!”

“…”

傅臣商无语了好久,终于面无表情地回答:“会断。”

安久想象了一下如果断在里面的情形,果断断了去找黄瓜的念头。

她不敢靠近傅臣商,也不敢回床上躺着,索性直接在卧室中间大字型一躺,冰冷的地板让她稍稍舒服了些。

此时脑海里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全部都是和傅臣商在一起时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微微蜷缩起身体,她感觉到自己某个隐秘的部位已经湿润。

没过几分钟,安久又抽筋一样坐起来,“去点个小哥!”

居然当着他的面叫鸭,宋安久,你真是越来越有种了。

傅臣商大字一挥,把最后一份文件浏览完签了字,和方才一模一样的回答,“会断。”

不同的是,这一次,绝对是带着杀气说的这两个字。

以免多做杀孽,害得人家没了吃饭的家伙,安久很善良地放下了手机。

安久重新躺下,惆怅且忧伤地看着天花板,“傅臣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像言情小说里面那些狂霸酷炫拽的总裁一样,在我欲火焚身的时候凑在我耳边,贱兮兮地对我说“求我呀”,以达到羞辱我的目的,傅臣商你真是太没创意太俗气了…”

傅臣商抽了抽嘴角,“很抱歉你猜错了,今晚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碰你。”

“啊!果然清新脱俗…”安久赞。

“…”

傅臣商合上文件,不忘说教:“安久,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进了浴室。

傅臣商开了冷水,冲了好久,半勃起的某处才恢复。

他这到底是在折磨谁…

洗完澡,傅臣商一回到卧室就愣住了,因为人不见了。

难道出去找男人了?或者是后悔了去找傅景希?真不该低估她的胆量!

傅臣商连睡衣都没换,猛地拉开门走出去。

打开大门,刚走出两步,傅臣商再次愣住了。

门外的安久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都被汗湿了,粉面微红、呼吸急促…

不过,不是因为药效,而是——

“让!看什么看!出去跑了三千米而已!”

安久急喘着,没好气地伸手拂开他。

被圈养了太久,害得她身体素质直线下降,只是跑了个三千米,胸口处就疼得跟针扎一样,连说话都无比艰难。

傅臣商微微侧身让她进来,怒气稍减。

看他急匆匆连衣服都没换就跑出来的样子,安久眉头一挑,“难道以为我去找野男人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我是有节操的!”

“有节操”刚说完,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额头不小心触碰到他沐浴后微湿的下巴,被外力强行压下去的火蹭的一下就窜了上来,一发不可收拾,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更是如同火上浇油…

安久无比怨恨地瞪着他,把他用力一推,“谁让你堵门口的,你就不能离我远点!你烦不烦烦不烦啊!”

推抵在他胸口的手没来得及收回便被握住,紧紧收在掌心。

唇角如同被羽毛擦过,却带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傅臣商将她每一丝变化都尽收眼底,既满意她会因为自己而失控,又不满她只是因为药效而已。

虽然他刚才说了就算跪下来求也不会帮她,可是她竟然真的就倔成这样,宁愿大半夜出去跑步,也不肯跟他说一句好话。

她对傅景希温柔似水,对自己却永远是唱反调。

懊恼于方才看到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时失控的一吻,傅臣商直起身,若无其事的离开。

这才是傅臣商啊,给过她世间最腻人的宠,再给她最伤人的寂寞。

她要有一颗怎样强大的心才能不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答案是,其实脸皮够厚就行。

身后的人八爪鱼一样将他缠住,热烘烘的简直像个小火炉。

小手一动就把他的睡衣给解开拉扯下来,然后湿腻腻的身体隔着一层汗湿的衣服贴着他,心脏隔着柔软的一团在他背后跳动…

傅臣商惊诧的表情僵硬在脸上,大概是没想到以她的个性会在这种情况下粘上来。

然后,安久屁颠屁颠地从身后绕到了他前面,双手将他的腰环住,脑袋埋在他胸前。

傅臣商:“…”

“拒绝就推开我。”安久说。

傅臣商置于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我说过…”

他说过,今晚就算是她跪在地上求他也不会心软。

“现在已经过了今晚!”安久打断他的话。

这么无耻的说法,还是曾经他教自己的,没想到有一天可以学以致用。

安久叹了口气喃喃,“如果不行,就算了,上了年纪的人,体力毕竟不像年轻人,我不该为难你的…”

傅臣商讥笑,笑她的天真,“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失控?”

“书上说‘不行’两个字绝对有用,除非那个男人是真的不行。”安久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傅臣商咬牙,“看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

安久眨了眨眼睛无辜状。

“那些书都是骗小孩子的,如果我要证明,大可以叫个女人过来当面做一晚上给她看,而不会因此就上一个讨厌的女人,明白?”

傅臣商的话一字一句撞击在她心头最脆弱的角落。

安久的脸色渐白,火热的身体几乎瞬间就变作了彻骨的冰凉。

环着他的双臂失去力气一点点松开,默默垂着头,数着自己破碎了一地的自尊心和可笑的自以为是…

呵,讨厌的女人啊…

从不爱,到讨厌。

他越来越坦白。

心灰意冷。

身体却在此时陡然被重重往后一推,后退,直至压到墙上,运动裤和内衣一起被扯下,只褪到一半,怒涨的欲|望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尽根挺入,没有征兆,没有铺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心碎燃烧殆尽,将她失去温度的身体重新点燃…

安久死死咬着唇才能不发出声音,身体剧烈颤抖,脚下一软几乎摔倒。

那里已经非常湿润,根本不需要做准备,傅臣商进去得很顺利,尽管如此,一时之间还是让她难以接受容纳…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反反复复地玩弄她的情绪!

一低头,安久死死咬住他的肩膀。

傅臣商眉头微蹙,面如寒霜,可动作却如狼似虎…

可能是她咬得太用力,傅臣商终于将她的脑袋从肩膀上拉开,低头含住,舌尖喂入,辗转勾缠,任由血腥的气息蔓延在口腔…

“不是…呃…讨厌吗…为什么…”

身体被顶撞得上下剧烈起伏,声音也断断续续,双腿被迫盘在他的腰间,好不容易才撑住他的双肩稳住一点,“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碰我?”

宋安久,你真的不明白?

是啊!你怎么可能明白!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啊…

爆发的临界点,他抽身而出,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卧室,放到床上,带上T,身体因为忍耐而紧紧绷直。

安久早就到了,滚了几滚就把自己用被子包裹起来,不过立即就被大手一扯,咕噜咕噜滚了出来,余韵尚未平息,最敏感的时候又被强行进犯,一开始就是密如雨点的击撞,然后是脊背绷直,一动不动,长时间的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