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心里暗骂放屁,他吃也是吃她的屁。嘴上却道:“我发誓,他真的没碰过我。”说着当真举手掌起誓。

银月这才放了心。抱住她呜呜哭起来,“春心啊,我这段时间过得好辛苦,每天都担心他不来找我。你说,他若走了,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春心抱着她,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她背部的肌肤已经有些微松,这已经不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女会有的皮肤了。这才多少天功夫,她就好像老了好几岁。

心里知道,明澜抛弃她的日子马上就到了,一般用少女练功。最多使用一个月,时间长了对少女影响太大,会出人命的。既然像明焕所说,他应该不是草菅人命的人,不会等真的完全变成药渣才会丢弃。那么这个日子,也没几天了。

想了想道:“我给你一个药方,可以调养身体,把身体养好的美美的,他自然会更喜欢你。”

银月听得大喜,让她赶紧写。屋里有现成的纸笔,春心坐下写了个药方。这些都是补女人元气的,元气受损,相应的身体各方面机能都会有一点退后,也还好她年纪小身体基础又好,只要按着药方吃,还是能补回来的。

银月欢喜地接过药方折好。

春心又道:“像人参、灵芝、三七、蜂王浆、何首乌等都是对身体极好的,你若觉得身体不适,也可以用些,只是注意药量,切不可下太大剂量。”

银月都一一记下,她把药方放好,突然抬起头看她,“你不会故意害我吧?”

春心一怔,心道,她果然是在这种地方让人把心智腐蚀了,一个好好的姑娘怕被人骗,难道是从小被人骗大的吗?

冷冷道:“你若不相信就算了。”

银月低着头不说话。

她暗想,反正自己已经仁至义尽,银月若真有娘娘命,自然会被明澜带回京,若没有,被弃下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

从隔壁房间出来,心里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即为了她,也为了自己。

他妈的,这都叫什么事啊?

春心留在风雅涧,明焕一直想着怎么救她。跟明澜提了几次,他都不同意,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就想通了。突然把明焕叫道面前,道:“既然你想救她,就按你的意思来吧,让她做狐女去送祭品,不过有件事却得让她给我做了。”

明焕心中大喜,忙问:“什么事?”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去叫她过来就是了。”

明焕高兴地跑出去了,好几天没见春心,真不知道她被糟蹋成什么样了。

他以为春心肯定会满脸憔悴,身心俱疲。

怀着极悲悯的心情,所以进门时很是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春心正在吃饭,左手抓着一只素鸡,右手抱着一碗八宝汤,吃得满嘴流油,那叫一个尽兴。在她面前摆着许多山珍海味,有一些都见底了。

见他进来,她打了个饱嗝,用那只抓着素鸡的油手向他招呼,“来,吃饭没?一起过来吃点。”

明焕好险没气乐了,亏他还担心了好几天,原来她一点事也没有嘛。他一屁股崴在她身边,脸阴沉沉的。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没事。”明焕甩开她的手,“你得偿所愿了,二哥已经宣布你就是这届的狐女。”

春心兴奋起来,“没想到你二哥真的不怎么坏嘛。”肯放过她,就是个大好人。

明焕没理她,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就是莫名其妙的生气,尤其明澜对她的态度,就好像把她视成是他的人。难道她也像那些女人一样甘心情愿了吗?

春心问:“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想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吗?”

明焕偏过头来,终于看了她一眼,“怎么过的?”

春心掰着手指头数给他。“吃饭、睡觉、和鬼聊天,有时候还坐着发发呆什么的。若是明澜在,顺便看看他演的春光满室的戏。”

明焕的脸都有点绿了,“这你都要看?”

“我也没想看啊,看多了容易长针眼。”她说着又咬了口素鸡,她只是偶尔看一眼,谁让明澜每次做都不背着她,这不是非得逼着她看的嘛。

明焕真想在她脖子上掐一把。这丫头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成女人?在村里的时候就觉得她脸皮奇厚,跟别的女人硬是不同,现在看来不仅是不同,简直是太过不同了。

合着他这几天在外面操的心算是白操了。她在明澜手里都能安全无事,这本事还真是不小呢。

心里隐隐泛着酸,冷声道:“你的事以后我不管了。”抬腿就走了。

看他气呼呼地走出去,春心很觉莫名其妙,他到底是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难道是因为自己没能保护她。所以在自责吗?

她是不了解男人的心思,若一个女人太强,不需要他保护的时候,就会觉得小心肝很受伤,而这种受伤却是绝不能对人说的。

攸关男人颜面啊。

献祭的时间定在三天后。临出发的前一天明澜交了一封信给她,“这封信你带给狐族的族长,若是有回复就饶你一次,若是没有,你也干脆别回来了。”

春心叹口气,“你确定真的有狐族族长吗?”

他冷嗤,“这我哪儿知道?”

她的脸顿时黑了,“万一见不到族长怎么办?或者见到了,被那些狐狸精给吃了,那又怎么办?”毕竟不是所有的狐狸都会像韩骄子一样的,就算狐狸不吃人,磕着碰着了也不行啊,最重要的是来回路费,他给报销吗?

可惜这些明澜都不理,只冷冷道:“这就是你的问题了。”

春心无奈,如果在给他暖床和送给狐狸当零食,这两者之间,硬要选一个的话,那她宁可喂狐狸。

祭祀狐仙是他们这一带最隆重的典礼仪式,对于给狐仙的祭品也准备的很丰盛,每一样都是精挑细选过的。到了出发这日,她被人伺候穿上最华丽的衣服,坐在一个四人抬的花车上,从平城一路抬到了郊外。沿途不少百姓跪伏在地上,磕头祈祷。

祭祀之地离这里大约有几十里,她要一直坐在花车上被送到几十里之外。然后是祭祀典礼,由平城知府和府城知府共同主持,整个过程庄严而隆重。

很奇怪的,明焕和明澜都没到场,就连那些跟着他们的浪荡公子也一个都没出现,只有官府出面,延请了一些当地的士绅贵族撑撑场面。

祭典礼举行了大约一个时辰,焚香祷告,磕头磕到腿发酸。典礼结束后,所有的祭祀人员都撤走了,就连那些轿夫扛夫,看热闹的闲人也都跑了一干二净。只留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一大堆货物。

虽然身边这些东西,每一样都很值钱,但是作为这些礼物的其中之一,等着喂狐狸,那感觉就没那么好了。

ps:

最近眼疼得太厉害,一点也不想面对电脑,长时间码字很怕自己变成瞎子。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过得这叫什么日子,忍受身体极大痛苦下,还要码这些字,只要盗版一出,挣得那点钱还不够买白菜萝卜的。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看正版,别说养家糊口,最低生活保障都没有。作者都是拿命在玩文字,可怜的自己都想哭。

第八十八章 被狐仙调戏了

本来每年祭祀完,女狐都会被送回家,然后一年的任务完成,就等着下一次再选新人。

可是偏偏她倒霉,明澜非得要学采阴补阳之术,所以就要把她送进狐窝里,让她不管去偷去抢去骗,都要把术法学回来。至于为什么选中了她,而不是别人,这点很耐人寻味。

以她的理解,一方面可能因为她自吹自擂学过道术,另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小媛,她知道了他们的事,会不会他就有要杀人灭口的意思呢?

此处虽是臆想,可除了这个原因,她实在想不出,他能把自己这么豁出去,是因为什么了。

只是…鬼才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狐狸?或者那些只是传说,根本就是骗人的。最后她在这里只是一场空等,等到什么时候肚子饿了,就可以回家了。

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勉强还能等下去,否则她真的会拔腿跑的。

明澜说那狐仙之事,他是听教他道术的道长说的,狐族有一种双修之术很是神通。从他信誓旦旦的话语中,似乎很相信这个世上有狐仙。

临来时师父也跟她说过,狐仙族一直与人为善,不会轻易伤人,让她不用太担心。但是说风凉话是一回事,真要叫他在这儿坐一坐,他也是不肯。

她跟师父说,“要不你去?”师父立刻躲得八丈远,到后来连送行都没露面,只是给了她一大把黄纸符,说让她要是方便弄条白狐皮做个围脖给他。

春心当时脸都绿了,大骂师父无良,后来清心自觉理亏,又塞了把桃木剑给她。

现在她手里就拿着这把桃木剑,双眼密切的四处观望着。

天黑逐渐下来了,四周一个人都没有,空空荡荡的地方风特别大。呼啸着刮过来,浑身透凉透凉的,让这个地方无形中更多了几分渗人。

她怕碰上鬼怪,又怕碰上一伙胆大包天的强盗,劫财,再劫了她的色。心里构想着数种可能,越想越害怕。不由揪紧衣服,拿着桃木剑剑的手也微微发颤着。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突然天上刮起一阵怪风,风刮过后,隐隐听到有人高声歌唱:

“踏歌踏歌蓝采和,世界几何?

红颜一春树,流年一掷所梭。

古人混混去不返,今人纷纷来更多。

朝起鸾凤到碧落,暮见桑田生白波。

长景明晖在空际,金银宫阙高嵯峨。”

那歌声很是优美,与她唱的道情曲调相似,唱歌之人声音更宏伟一些。似是男儿嗓音,听着很有一种绕梁三日之感。

随着歌声唱罢,不远处出现了几个男男女女,一边嘻嘻笑着一边向这边走来。

一个道:“雨墨,你个歌唱得越来越好了。”

还有人嬉笑道:“往年送的东西都丰盛。也不知今年都是什么?”

“自然都是好东西,你这裙子可不就是去年那块料子做的。”

春心暗道一声,“来了…”

她瞪大眼睛瞧着,那几个男女越走越近,更近些还能可以看到他们头上有的长着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后面还拖着一条大尾巴。

是狐狸,这年头还真有狐仙族,也还真的来收祭品了…

心中一阵紧张,手里的桃木剑握的更紧了些。

那几个男女转眼到了眼前,看见坐在花车上的春心,都怔了一下,随后一个女狐“扑哧”笑了起来,“今年真奇怪,怎么还送个活人过来?”

又见春心眨巴着大眼,亮晶晶地瞅着他们,更觉稀罕。

那女狐指指她的鼻尖,“这人竟然一点也不怕咱们,难道是个假人?”说着手指在她脸上狠狠捏了一把。

春心疼得脸狠抽了一下,她强自镇定着,从花车上走下来,对着几个狐仙微微一礼,“小女春心,见过几位仙姑仙长。”

那几个狐仙乐了,一个男子模样地道:“你这小丫头来干什么?”

春心轻声道:“我是今年供奉的狐女。”

“咱们这儿可没留过狐女。”

“凡事都有例外,小女之所以留下来,是有事要求几位仙姑和仙长。”

世人都喜欢戴高帽子,狐狸也不例外,他们听她一口一个“仙姑仙长”的叫着,不由对她展露笑颜。有的围着她,好像看什么稀罕事物。有的去搬那些祭品礼物,一件件放在乾坤袋里,那袋子也极为神奇,那么多东西放进去,竟只有豆腐块大小。用完只轻轻一收,放在腰间极是方便。

春心先前还有些害怕,这会儿见他们没有凶恶之相,也逐渐收了惧意,微笑这与他们聊天,说些今天天气如何,祭祀典礼搞得如何盛大,她对他们有多钦佩敬慕的无聊话。

他们似乎从没见过像她一样大胆的人,几个小狐狸对她都很感兴趣。

一个个子高高的男狐不停地打量她,摸索着下巴看了她半天,突然道:“不如把她带回去吧,好久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人了。”

另一女狐道:“雨墨,就你会出馊主意,小心族长大棍子打你,再说万一她把咱们的藏身地泄露出去怎么办?”

听她叫出“雨墨”,春心不由多看了男狐几眼,刚才那首歌,竟然是他的唱的,倒真是长了个好嗓。

他长得也极好,白皙的肉皮儿烘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凸起的五官,脸型完美,只是此刻嘴角微扬,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他笑起来,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随着他的笑容展开,显出两颗小犬牙,“你以为她去了,还能出得来吗?”

他也不瞒她,似乎就是说给她听的。

春心一咧嘴,心道,合着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她忙道:“那我就不去了。”说着转身就要跑。

雨墨一把抓住她的腰带,只轻轻一拽,她便撞回来。他架住她的胳膊,黑中带绿的眼眸亮晶晶地盯着她,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很有一种麻痒感。

这么一近看,他似乎显得更好看了,与韩骄子隐隐有几分相似。只是韩骄子从不会像他笑得这么坏,还…

她狠狠拍掉那只摸上自己双峰的手,怒道:“你放开我。”

他笑道:“这会儿不去已经晚了,难得见你这么有趣的女人,回去跟我一起练双修吧。”

被他一夹,春心再也动弹不得,伸手想从怀里掏黄纸符已经不能够。就算她能制住这一个,旁边还有四五个,要想跑肯定是不行了。

她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雨墨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调笑道:“小模样长得还挺俊的。”

春心叹口气,狐狸精也兴有不要脸的吗?

雨墨说着纵身向空中一跳,身子腾空而起,如驾起了一阵风。韩骄子曾这么带她飞过两次,她也觉不怎么害怕,心里暗自祈祷,若是此行能见到韩骄子,那也不亏了。

在天上飞了也不知多久的功夫,终于落下脚步来,眼前是一座座大山,绵绵延延,直达天际。

站在山下,仰望山顶,山峰上云雾缭绕,山经蜿蜒曲折,像一条彩带从云间飘落下来。月光洒下来,他们走在其中就好像一个个小白点星星零零的散步在彩带上,缓缓向上移动。

有雨墨拽着她,山路并不难走,他施展缩步法,只转眼工夫就到了山顶。

在他们眼前出现的是一座山门,高大宏伟。门前立有一块巨石,刻着‘天上人间’四个大字,山门上饰着古朴的花纹,似是年代极其久远。

雨墨伸手在山门上敲了几下,轰隆隆,山门裂开一条缝隙,只能够一个人通过。

春心以为他会放开她,谁想他竟然把她顶在在头顶,让她跨坐在他肩上,双腿从胸前耷拉下来,随着他走动,她能感觉到他脖颈后的硬骨,不断磨着她的下身之处,一股羞怯之感油然而生。

走进大门,突然间一道亮光射来,从黑暗中乍一遇上这光亮,晃得人眼都睁不开了。

她好半天才适应这里的亮度,瞪眼向四周看去,但见正对着山门有一条小径,两边立着许多黄铜镂空雕花的仙鹤,每隔十几步就有一只,而每只仙鹤嘴里衔着一只硕大的夜明珠,比韩骄子拿过的那个略小一点,但架不住数量惊人,那些仙鹤沿着小径一路蔓延下去,竟是看不到边际。

入夜之后,夜明珠发出浅绿、淡白的荧光,犹如一轮轮皎洁的明月,因着这些珠子的光芒,整片大地亮如白昼,四周的一草一木,一石一花都能清清楚楚地映入眼帘。

这是一座极大的花园,在进园之处,小径的两侧种植着许多桃树,桃花一片片飘落下来,粉红、白红、紫…就像有许多仙女在天空中飞舞着散花。

再往前走,花木越发庞杂,不时有异香扑鼻而来,闻之欲醉。院中奇草仙藤苍翠欲滴,佳木茏葱,奇花闪灼,忽一抬头,但见一带清清水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在石隙之下,那布局格调皆让人惊叹不已。再走数步,向北边而行,突然间眼前平坦宽豁,却是一大片草坪,远处飞楼插空,无数亭台皆隐于远处的山坳树杉之间。

走在这其中,只觉心神荡漾,神清气爽,宛如仙境,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幻。

ps:

因为眼疼,更新晚了点,明天还要加班做报表,一想到要对着电脑一整天就郁闷。

第八十九章 花园之中练**

在她的强烈要求下,雨墨把她放下来,但手还一直牵着她,仿佛怕她跑掉。

春心此刻完全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惊讶这景色的迤逦,更惊叹这里的豪富。她伸手去抚摸那夜明珠,那光仿佛在手中化开,只觉晶莹剔透,五彩缤纷。

雨墨笑道:“你若喜欢,改日我送你一百颗就是。”

一百颗留着熬汤煮吗?

她正要讥讽他几句,突然听到一阵“啊…啊啊…”地叫声。在这一片鸟鸣虫叫的清净之中,这声响来得太过突兀,也太过惊人。

那是情/欲浓厚的嗓音,完全不分场合的放、浪尖叫着,穿插在风景优美的仙境之地,很让人有种不和谐之感。

那几个小狐却面色正常,一个女狐掩嘴笑道:“这是谁呀,怎么这么早就开始练双修了?”

另一个道:“咱们快走,或许能赶上第一拨。”

雨墨的脚步明显加快,拉着她的手愈发紧了,春心只觉他脚下生风,只一片刻便走出好远。

走了一会儿,离那发声之地越来越近,春心顺着声音望去,突然闯入眼睛的是一片旖旎的风光。

在一片青青绿草的草坪中,一对男女相对而坐,他们衣衫微敞,凌乱不堪,空气中透着一股浓厚的*的气息。

那女子上身的衣服被推到锁骨,下身完全*着,女性的密秘花园正对着小径这边。那男子浑身*着,修长的身材美爵美伦,肌肉纠结着,彰显着男人的力量。

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可以清晰看到女子两条雪白的长腿,以及男子圆圆的臀部,很奇怪他们屁股上竟然没长着条尾巴。三春下意识地看向雨墨的后面,他屁股后也没有尾巴,看来尾巴这东西也并不是每只狐狸都有的。就像韩骄子。他也没有。

雨墨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低低笑着:“觉得好看吗?”

春心脸一红,也不知他说的是他的屁股还是什么。突然间,他的手扳过她的脸,手指撑起她的眼皮,“你好好看着,下面还有更好看的。”

此时草坪上。那男子伸出舌头轻轻舔弄着女子胸前的草莓,手推挤着柔软的浑圆。让它在他手里变型涨满,鲜红的尖尖在他湿润的口腔里绽放。他含住那里,轻轻向里吸,好像要把她的整个胸房都吃进嘴里。

那感觉很奇怪,他吃的太卖力,甚至让人怀疑会不会把整个人吃进去。

女子挺起胸脯,轻吟着,像是宛拒又像是逢迎。

男子继续亲吻着她,从她的胸部转到腰部,然后是小腹。烙下密集绵长的湿吻,最后停留在花核之中。

此刻那女子下身两片鲜嫩的花瓣,因为纵情还带着冲血的红肿,微微的向两边分开着,露出下部红肿的小口。

男子将自己胯间的魔兽释放出来。狐狸的东西似乎和人类有极大的相似,或者化成人形的他们,本身就没什么不同吧。他使劲掰开她,一挺身将自己的整根*插了进去。紧窒的花径被他的粗大节节撑开,完全被他填满,贴合的无一丝缝隙,那粉嫩狭窒的穴道,被粗大的狂插而敞未合拢,半开着,经过了男人的蹂躏,那里变得更加魅惑迷人。

女子轻喘着,圆润的胸脯被压着,晕红的草莓顶着男子的手掌,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由于男子松开钳制而软下来,但依旧叉开着,下体被狂暴拉扯的花瓣还没合拢,肿涨的小肉口张合着,流出一股股水。随着他有力的撞击嘴里发出不断的呻吟声,她雪白小巧的身子被他撞的一点点向后退,两颗白乳在她胸前跳动着。

那男子猛烈的撞击着,不断的变幻着姿势,狂猛地拍打着女子的私处,一波又一波,仿佛永不停息。

两个人的姿势就像一头牛在耕地,那么的辛劳的,那么的无怨无悔,似乎想把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一点的核心上,完成耕种的大业,等待某一天收获了胜利的果实。

春心很觉自己眼睛上要长东西了,她上一世过得太过清汤寡水,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可是这一世却过于精彩了,该见识的,不该见识的,全都在眼前展示过。

这一对,到底是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那卖力耕种的男子突然吟唱起来,声音古老淳朴,时而低沉,时而高亢,裂帛一样的高音如同破鸣,爆发的一瞬充满旭曰喷薄的光焰和鲜血纵横的快感。

听着他的唱声,似乎也不觉得眼前这一幕,有多么淫/荡,多么难堪了,月光好像在他们周身度了一层金色的光,让整个场景都变得圣洁起来。

雨墨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知道这是做什么吗?”